接連十天,蕭雲妃每天皆帶侯家姐妹入內供符星發泄,事了之後,她便和二女一起離去。
符星為了保存功力,只好採吸侯家姐妹的功力。
第十二天上午,蕭雲妃入內道:“走吧!”
符星二話不説的,立即收功及拎起包袱。
不久,二人已經搭車北上。
此時,雲澤的四川快活莊大門前,來了一位瘦高中年人,他拋出一封信,立即沉聲道:“別猶豫,否則,自負後果!”
説着,他已彈射而去。
門房略一張望,方始拾信。
他匆匆入廳道:“方才有人送來此函!”
一名中年人立即接信入內。
不久,大廳已坐了三十六人,快活莊莊主夫婦一入座,立即道:“符星派人送來勒索函,你們可聽過此人?”
眾人不由一怔!
“對方指名本莊於後天中午派一人持一百萬兩銀票赴洱海接回美兒二人,各位可有卓見,請賜知!”
立見一名老者道:“邊救人邊逮人!”
“吾亦有此意,祥兒去接人,各位速部署,對方將在洱海中游一條船上等候,船首將豎一面三角黃旗!”
“是!”
不久,六百名高手已經跨騎離莊。
一名俊逸青年亦搭車由二十名高手護送離去。
洱海位於點蒼山系,距離快活莊甚遠,加上沿途有不少的山徑,快活莊之人只好由山徑抄近掠去。
那名俊逸青年姓侯,名叫昭祥,他乃是快活莊少莊主,他為了接老姐及老妹,只好搭車趕路。
他們除了用膳之外,便日夜趕路。
這天上午辰中時分,他們終於來到洱海,立見那名老者站在一條快舟前道:
“稟少莊主,請上船!”
“找到船否?”
“已經找到了,它泊於中游處,請!”
侯昭祥立即單獨上舟,他以掌催舟,立即如飛馳去。
洱海平靜如鏡,他連連揮臂水面盞茶時間,便見一條中型船隻泊於水面,船首果然插着一支黃色三角旗。
他吁了口氣,立即起身道:“在下侯昭祥已攜來銀票!”
説着,他已取出小錦盒。
立見船上站起一名中年人道:“上來吧!”
侯昭祥一彈身,立即掠上大船。
果見侯家姐妹昏倒在遠處,那名中年人嘿嘿一笑道:“送來吧!”
“先喚醒她們!”
“行!”
説着,他已經遙按向二女。
二女微微一震,立即醒來。
“姐,妹,你們安好否?”
二女一搖頭,立即掉淚。
中年人嘿嘿笑道:“返莊再敍吧!”
侯昭祥立即拋出錦盒及走向二女。
中年人接任錦盒,立即仰天哈哈一笑!
侯昭祥匆匆來到二女身前,便欲替她們解開‘麻穴’,那知,他剛剛沾上侯昭美的裙子,立覺掌面一麻。
他剛暗道不妙,中年人已經撲來。
他怒吼一聲,便欲遞招。
那知,他一運功,不但整條手臂皆麻,全身亦一陣無力,他啊了一聲,中年人已經將他制倒在地上。
立見遠處的三十餘條大小船隻迅速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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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哈哈一笑,立即挾住侯昭祥掠上快舟,只見他從容不迫的揮浪前進,立即大搖大擺的馳去。
立即有六人疾掠上船道:“朱老,二位姑娘在船上。”
“小心接走!”
“是!”
大小船隻立即緊跟着中年人之小舟馳去。
不久,船羣已近洱海最壯觀之海瀑前,只見中年人挾着侯昭祥,立即朝下方疾掠而去。
當場便有六人跟着掠去。
他們剛掠下瀑布,便見遠處那條大船疾射來五十餘支強矢,那六人只好匆匆劈掌掃開強矢。
那中年人卻趁機翻身掠上船。
大船立即隨流馳去。
那六人正在劈飛第二批強矢,乍見大船已走,那名老者怒吼一聲,身子便似車輪般疾翻向大船。
倏見二名中年人聯抉自船尾劈出四股掌勁,那老者一咬牙,立即揚起雙掌全力劈來二掌。
‘轟!’聲中,他已倒飛落水面。
船上之二名中年人連退三步,方始穩身。
那中年人按着侯昭祥的‘太陽穴’喝道:“站住!”
老者暗暗一嘆,只好沉入水中。
他一浮出來!立即喝道:“爾等受何人指使?”
“符星!”
“他在何處?”
“嘿嘿,快活莊不是神通廣大嗎?自己來找呀!啥……”
其餘之人立即放聲大笑!
威震江湖的快活莊被他們如此作弄,他們豈能不樂呢?
良久之後,他們愉快的在下游右岸上岸,大船亦在此時發出熊熊大火,顯然,他們已經決定要滅跡。
他們欣然上岸不久,倏聽地面上之草物一陣抖動,細針、匕首、飛鏢等細小暗器已由一隻手中射來。
事出突然,立即有二十一人捱了暗器。
挾着侯昭祥之人雖然未曾挨暗器,他剛彈起身,立見二道人影由樹上之密葉掠下,他不由向右掠去。
那兩人立即分別攻向他的‘百會穴’及‘腹中穴’。
他冷哼一聲,足尖朝地面一彈,便掠入林內。
那兩人一撲空,立即疾追而來。
“媽的!你們不要他的命呢?”
那二人不吭半句的立即撲來。
中年人匆匆一瞥,立即發現自己之人只剩下八人,而且已經被二十餘人圍攻,顯然他們活不了啦!
他立即挾着侯昭祥疾掠而去。
不久,倏見原先被逼落水中之老者攔在前方,中年人神色一變,他立即止步及按住侯昭祥的‘太陽穴’。
老者沉聲道:“許翼,把人放下!”
“我……我要全身而退!”
“把人放下,你走吧!”
“好!眾信得過你!”
説着,他立即放下侯昭祥及向右掠去。
老者立即晃身攔住他。
“你……你食言而肥!”
“吾問你幾件事,你若交代清楚,便可以離去。”
“這……説吧!”
“誰是主謀者?”
“三四會!”
“三四會?符星是誰?”
“會主之女婿!”
“他是何來歷?”
“不詳!咱身為下人,豈能知道這種事!”
“三四會為何擄本莊之二位姑娘?”
“不詳!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你轉告會主一句話,快活莊不會幹休,走吧!”
許翼立即匆匆離去。
侯昭祥已經被解開穴道,他立即上前道:“朱老,辛苦啦!”
“理該效勞,少莊主受驚啦!”
“我太大意了,想不到他們會透衫下麻藥。”
“真是暗箭難防!血事是三四會策劃,符星在執行。”
“宜澈查眼前這批人之來歷,他們的武功路子頗雜哩!”
“是!”
朱老一揮手,下人立即開始搜屍體。
朱老仰聲長嘯三聲,四周之人立即前來會合。
朱老卸下一具屍體之面具,道:“賀天榮,他一向在冀北活動,此番為何會來此,他加入了三四會嗎?”
侯昭祥立即喝道:“大家來辨識屍體!”
“是!”
三十七具屍體一排妥,立即被卸下面具或易容。
這位朱老姓朱,筆名飛,外號‘鐵掌’,他闖蕩江湖三十餘年罕遇敵手,所以,許翼才如此畏懼他。
朱飛一一瞧過屍體,立聽眾人紛紛指陳所熟識之屍體。
良久之後,他略一頷首道:“這三十七人來自各地,而且皆是響叮噹之人物,看來三四會不容忽視!”
侯昭祥點頭道:“記下人名,再和三四會理論埋屍吧!”
“是!”
眾人立即掩埋快活莊人員及那批黑道人物屍體。
半個時辰之後,二十七名傷者已被扶着沿山徑掠去。
此時的許翼已經在上關城郊之一處民宅內,只見小廳中坐着一名書生,另有十八名中年人則站在兩側。
許翼行禮道:“稟副會主,朱飛壞事,僅屬下單獨返回。”
這青年正是三四會會主之大女兒蕭雲彩,只聽她沉聲道:“吾早就估算朱飛會出面,你亦保證過,為何還會失誤?”
“屬下料不到朱飛會出動六、七百人,而且在林內設伏。”
“如此一來,人質已失,錢財也失啦?”
“是的,屬下為了向副會主覆音而荀活,朱飛逼屬下交出人質及銀票,方始讓屬下離去。”
“你泄密否?”
“屬下依吩附道出關係本會之人,而且道出符星是會主之女婿,其餘之事屬下則隻字未提,副會主不妨派人查證。”
“那一百兩銀子當真已經被朱飛取走?”
“是的!”
“佟霖,交給你了!”
“是!”
立見三名中年人自右側隊伍中走出,只聽居中之人陰聲道:“許翼,你很不幸,咱三人剛隨侍副會主回來。”
“你……你們目睹一切啦?”
“是的,你真是無恥之尤!”
“啊!稟副會主,屬下知錯!屬下知罪!”
“遲了!殺!”
佟霖三人立即聯抉攻向許翼。
許翼奮勇抵抗十二招,立即被劈死。
佟霖取出錦盒道:“敬獻副會主!”
蕭雲彩一招手,錦盒便落入她的掌中,她取出十六張一萬兩銀票,立即彈指迅速的各射給一人一張銀票。
“銘謝副會主厚賜!”
蕭雲彩沉聲道:“速赴青石鎮截殺前往探聽符星之快活莊人員及其他人員,切忌泄底!”
“遵命!”
十六人立即迅速離去。
蕭雲彩忖道:“快活莊一追查符星,必然會影響符星獲得曹夢詩之歡心!唉!
雲妃誤事矣!”
她思忖不久,立即和侍女搭車離去。
翌日中午,侯昭祥諸人終於趕返快活莊,侯昭祥立即和朱飛入廳等候莊主侯天順夫婦之出現。
不久,侯天順夫婦一現身,侯昭祥立即道出經過情形。
朱飛亦接着道出三十七名黑道人物之來歷。
侯天順皺眉道:“三四會居然敢惹本莊!”
“爹,光憑三四會此次出動之人員及佈局,不宜小視她們。”
“朱老有何卓見?”
“稟莊主,屬下認為該先查三四會之老巢,符星更是必查之對象,小孫朱泰適合擔任此事。”
“好!不過,小女二人尚未返莊,她們不知遭遇何事,為了小心起見,目前先進行暗查!”
“是,屬下告退!”
説着,他立即離廳。
侯夫人問道:“祥兒,你見上她們了吧?”
“是的,姐及妹神色憔悴及掉淚,恐怕……”
侯夫人立即美目泛淚。
侯天順沉聲道:“美兒二人若有啥意外,我誓和三四會周旋到底,祥兒,你宜記住此次受制之教訓。”
“是!”
“下去歇息吧!”侯昭祥立即低頭離去。
侯夫人道:“老爺,那批人皆是兇殘之輩,我擔心美兒二人保不住清白,若真是如此,咱們該怎麼辦呢?”
“勇敢面對此事吧!”
“唉!老天保佑喔!”
二人立即默默返房。
深夜時分,馬車終於送回侯昭美姐妹,她們尚未返廳,侯夫人已經關心的迎出及注視二女。
二女喚句:“娘!”立即掉淚。
“美兒,貞兒,你們……”
侯昭貞一捂臉,立即匆匆哭着的奔向房內。
“貞兒,你……”
侯昭美低頭道:“娘,請跟孩兒返房!”
“好!好!”
二女一返房,侯昭美立即含淚敍述遭擒及受污之經過,她一説完,立即趴在錦榻放聲大哭。
倏聽:“二姑娘,別如此!夫人,不好啦!二姑娘要自盡啦!”
侯夫人駭得立即匆匆離去。
她一入侯昭貞的房中,便見侍女跪在侯昭貞的面前及扣住侯昭貞之右手,那右手腕脈正在汨出鮮血。
顯然,侯昭貞已經割腕自盡。
侯夫人匆匆上前制穴止血道:“貞兒,別糊塗,你即使要死,至少也要先殺了符星,對不對?”
“娘,孩兒沒臉活下去啦!”
“胡説!你一死,符星不是更稱心嗎?”
“娘!娘!”
她淚下如雨啦!
侯夫人止血上藥之後,立即制昏愛女及扶她上榻歇息。
侯夫人一返回侯昭美的房內,立見她道:“娘,孩兒該怎麼辦?”
“復仇!”
“可是,孩兒已經被摧殘的元氣大傷呀!”
“哼!快活莊的人豈可受人摧殘!”
“弟回來否?”
“回來了,你先養身,爹孃自會有所安排!”
“是!”
侯夫人匆匆返房,立見侯天順問道:“怎麼回事?”
侯夫人立即含淚敍述愛女受擒及遭污之經過。
侯天順咬牙切齒道:“符星,吾非將你千割萬削不可!”
“老爺,三四會在暗處,他們敢如此做,必然料到咱們不會善罷干休,咱們的行動宜格外的小心!”
“吾明白!夫人,你通知爹孃派人協助暗察三四會及符星之下落,吾會吩咐朱老率人辦妥此事。”
“是!”
侯夫人立即攤紙提筆疾書。
侯夫人乃是鎮江汪家堡堡主之唯一女兒,提起汪家堡堡主汪海嘯,江湖人物便會想起他的‘三元劍招’。
汪海嘯之二位兒子汪鎮民及汪鎮風,秉承家學,如今亦是江湖上響叮噹的人物,更是鎮江之知名人物。
快活莊能夠揚名立萬,多少亦沾汪家堡之光哩!
咱們暫且擱下快活莊及汪家堡之總動員,咱們且先談談符星,如今的符星仍然十分的不爽哩!
他雖然沿途和蕭雲妃共乘一車,他卻只是默默運功。
蕭雲妃決心壓抑他,所以,她亦一直不理他。
兩人便各自默默運功。
沿途之中,不時的有人前來向蕭雲妃傳遞消息,所以,蕭雲妃知道快活莊之人的全部行蹤。
所以,她從容搭車北上欲和其母會合。
六月二十七日下午,她們終於進入山東濟南城。
濟南城在戰國時代便已經開發,當時,它名為歷下城,一直到了宋朝,方始易名為濟南,它乃是華北一大重城。
濟南因為地質特殊,優流甚深,因而泉水甚多,而且因為泉水由下向上噴,加上噴勢勁厲,形成特殊奇景。
尤其華北多為黃土大平原,此景更是奇特。
濟南城大大小小噴泉逾千,最有名的是以趵突泉為首之七十二泉,一年到頭皆有遊客前來賞景。
宋代才女李清照的故鄉便位於柳絮泉旁。
黃昏時分,符星二人已在柳絮泉附近之柳絮樓停車。
立見蕭雲妃遞出一副面具,便默默注視符星。
符星二話不説的立即戴上面具。
二人一下車,侍女立即拎包袱跟下。
不久,二人已經住進上房,符星一見她破例的和他步入同一個房間,他立即暗自冷笑及逕自入座。
三名小二迅速送來沐浴用具及香茗,立即退去。
蕭雲妃一寬衣,便大方的沐浴。
符星則品茗及輕撫着面具,根本不看她一眼。
她沐浴之後,立即伏案疾書。
符星卸下面具及寬衣入浴。
浴後,她立即默默送來紙及仍扮為男裝。
只見紙上呈現娟秀字跡道:“膳後隨吾赴趵突泉參加初試,記住!你化名為董德,晉江人,今年二十歲,任你施展所學。”
“酒王已經在此地舉行十天的初試,目前已有二百人通過初試,本月底將是初試截止之期限。”
“初試以輕功為主,與試者必須在噴泉上方站半個時辰,以你的修為,易如反掌,不准你藉故失敗。”
“通過初試之後,你將被請至大明湖畔之湖檳莊等像複試,我不再隨行,你之成敗關係水秀一家人之安危。”
符星默默遞迴紙,立即在椅上運功。
不久,佳餚已經送入,他一見蕭雲妃離去,便逕自用膳。
膳後,他稍歇不久,蕭雲妃已經站在門前。
他拎起包袱,立即跟去。
二人搭車不久,便接近趵突泉,只見燈火通明,照得噴泉似珠,既美麗又奇特,符星不由多注視一眼。
現場人山人海,不過,入口處搭着一個拱門,拱門前則站着六名大漢及擺着六張桌椅,桌上更備妥文房四寶。
立見一名中年人迎來低聲道:“一切已安排就緒,請先報名。”
蕭雲妃立即望向符星。
符星立即上前及入座運筆疾書。
每張桌上各有一本名冊,符星立即跟着名冊上之格式填下:“董德,晉江人,二十歲,擅長輕功及劍術。”
他一填妥,立即有一名青年前來道:“請!”
符星昂首跟入拱門,便被帶至右側篷內。
蓬內整齊的擺着一百二十張太師椅,椅畔更有一幾,此時,尚有六十名青年坐在椅上,而且是分成十處而坐。
符星立即被帶入最右側之第十一張太師椅。
他遞出一錠銀子給青年,立見青年含笑後退道:“心領,請稍候!”
他立即入座及放妥包袱。
不久,青年已端來香茗及點心道:“請!”
“謝啦!”
青年一退去,符星便望向現場。
只見那六十名青年神色各異,有人面帶不屑冷笑,有人面帶緊張,亦有人全神閉目在作着準備。
附近之十股噴泉上方則各有一名青年似踩車輪般雙腳不停的在噴泉頂端上下來回的踩動着。
每股噴泉附近則各有一名中年人或老者坐在椅上望向上方之青年,另有一人則注視着桌上之‘砂漏’。
‘砂漏’內之細沙不停的向下滲落,當砂滲完之時,便是半個時辰,這是古代之人公認之‘標準計時器’。
四周以木柱,柱後則站着觀賞之人潮。
遠處則尚有不少的噴泉,不過,它們較為分散,而此地三十股噴泉比較集中,難怪會被選為初試之場所。
符星略為一瞧,便心中瞭然。
他便品茗及取用點心。
只聽‘啊’一聲,一名青年已經力竭彈掠而下。
他一落地,雙踝便陷入地內。
他紅臉拔出雙腳,立即低頭步向人羣。
桌旁之中年人立即將字條揉棹道:“下一位!”
立即有一名青年掠前拱手道:“海寧周天華獻醜!”
説着,他已遞出字條。
中年人頷首道:“請!”
周天華一拔身,便翻立於噴泉上方。
這股噴泉約有十丈高,他一紅上去,立即雙腳給踩着。
中年人一翻‘砂漏’,細砂便開始向下滲落。
立見一名青年將一張字條前往上前補位之青年。
符星瞧至此,已經明白初試程序,他便悠哉的取用點心。
沒多久,其餘九人先後功敗垂成的落地離去。
另外九名青年立即按程序掠上噴泉。
符星亦因而向前補位。
他已經排在第六人,若按時間,他必須等候一個半時辰,可是,他前面之五人偏偏不爭氣的迅速被‘三振出局’。
不到一個半時辰,他已經持字條來到一名老者面前,他立即拱手道:“晉江董德獻醜!”説着,他已遞出字條。
老者注視符星一眼道:“可否卸下面具?”
“有此必要嗎?”
“悉聽尊便,請!”
符星一催功,使全身筆直的向上射去。
老者雙目神光一閃,立即抬頭望去。
符星射逾噴泉頂端之後,立即收腳一盤,他微一擰腰,立即坐向噴泉上方。
四周立即傳來一陣議論。
附近二名正在踩着雙腳之人見狀,心神一分,立即‘三振出局’符星卻平穩的盤坐在噴泉上方。
他斂氣化虛,僅憑噴泉之衝力,便接着身子微微起伏着。
老者瞧得神色大變,居然忘了翻‘砂漏’。
一旁的青年忙低聲道:“金老,砂漏!”
老者立即翻置砂漏。
符星盤坐不久,乾脆將‘肛門’對準噴泉,他清晰的承受大自然衝力衝入體中,便吸力運轉於體中。
他居然在上方運功啦!
噴力源源不絕的衝入體內,他技巧的將雙掌一合及置於‘氣海穴’前,便搭起天地之橋不停的運轉功力。
四周之人全在注視他。
議論之聲已經停止,眾人皆在注視他能坐多久。
其餘九處噴泉上方之青年見狀,士氣大為低落,居然紛紛提前被‘三振出局’,而退入人羣觀看着。
另外九位‘裁判’亦不時的瞄着符星。
篷內六青年則不安的低頭沉思,因為,他們即使能夠通過初試及複試,日後絕對勝不了此人呀!
因此,不少人紛紛棄權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老老起身道:“時間到,恭喜董少俠!”
符星一吁氣,身子便向上一浮。
他伸直雙腳,便冉冉飄落。
立見青年哈腰道:“恭賀董公子!請跟小的搭車前往湖濱莊!”
立即有一名青年拎符星之包袱掠來。
符星朝老者一拱手,便拎包袱跟去。
他便在眾人注視下步出拱門。
立見車伕在車前行禮道:“董公子,請!”
符星一頷首,立即上車。
車上鋪妥軟墊,他便欣然靠坐着,馬車便平穩的馳去。
人們便興致勃勃的交談剛才所見之妙技。
蕭雲妃卻和一名青年聯袂步向遠處,只見那青年問道:“妹,恭喜你,他的修為足以傲視羣倫!”
“姐,你有所不知,為了那兩個女人,他迄今尚在和我冷戰哩!”
“放心!這是正常現象,每位男人皆死要面子,過些時日,你再好好的陪陪他,他一定又會拜在你的榴裙下了!”
“可是,他似乎挺認真的哩!”
“沒這回事!”
“姐,我越來越不瞭解他哩!”
“別矛盾,辦正事吧!”
“侯家有何進展?”
“侯家已經和汪家之人全部動員啦!佟霖十六人已經在青石鎮宰掉前往探聽‘他’之二十一人。”
“他們一定會再去探聽的。”
“哼!來多少人就宰多少人,我已派二百人在青石鎮等他們啦!”
“當心水秀會搞鬼!”
“我已經警告過她,她不敢搗鬼!”
“姐,為了拉攏酒王而開罪汪家堡及快活莊,划得來嗎?”
“絕對划得來,他們是本會公開現身之祭品。”
“我擔心會逼各派聯手聯手對付咱們哩!”
“不會!咱們已經在各派安下‘棋子’,這些人不但會為咱們講話,而且另有法子,必要時會引發各派之事故。”
“屆時,各派便自顧不暇嗎?”
“正是!此計尚可以吸收更多的人前來投靠本會哩!”
“妙計!”
説着,她不由籲口氣。
“妹,水秀已懷了他的孩子,你知道嗎?”
“這賤人,哼!”
“妹,別嫉妒她,她懷了孩子反而會有所忌諱,咱們更易控制她及符星,咱們的霸業便更容易完成。”
“我……我受不了他和曹夢詩在一起!”
“別如此!尚有不少人比他俊哩!”
“我只愛他一人。”
“不會吧?你若愛他,為何能和他冷戰如此久呢?”
“愛與恨只有一線之隔呀!”
“妹,你宜理智些,你宜以大局為重!”
“姐,你不明白……算啦!不説啦!”
“妹,五位護法及五位使者及五百名妹子們已經暗中吸收一千三百名初試落敗之人,去見見他們吧!”
“算啦!我煩得很!我懶得瞧那些不入流的角色!”
“他們可以拉攏更多的人,日後更有妙用呀!”
“你去吧,我走了!”
説着,她立即轉身離去。
蕭雲彩輕輕搖頭,立即離去。
不久,她已經抵達千佛山之後山,立艮一羣男女整齊的站在柳林旁,一名中年人則由前方迎來。
中年人一掠近,立即傳音道:“一千三百八十六人,全部到齊!”
“很好!開始吧!”
“是!”
中年人掠回眾人前面,立即含笑道:“開始吧!”
説着,她已行向一名俊秀青年。
現場之女扮男裝青年立即紛紛卸下面具及寬衣。
不久,五百一十具迷人的胴體已經一絲不掛啦!
那一千三百餘名青年立即呼吸急促。
馬仔們各擇一男,立即摟行遠處。
香吻之中,一對對男女已倒入柳樹旁。
其餘之八百餘人便在原地等候着。
不久,‘鼓聲’已經紛紛響起。
淫聲穢語更是此起被落着。
蕭雲彩繞行四周,立即啓動四周之陣式。
四周迅即籠上雲霧。
這座陣式已經佈置大半天,馬仔們見狀,更加放浪啦!
她們跨在男人身上‘橫掃千軍’啦!
男人們被宰得怪叫連連啦!
他們樂淘淘啦!
不到一個半時辰,所有的青年皆已經嚐到甜頭啦!
他們帶着馬仔們方才附耳之吩咐欣然離去啦!
蕭雲彩早已收陣,她一見馬仔們行來,立即道:“辛苦啦!”
“理該效勞!”
“他們明夜將會夜夜帶人來此地吧?”
“是的!”
“大家多辛苦此!”
“是!”
“回去歇息吧!”
諸女立即戴上面具三三兩兩的離去。
且説符星搭車進入濱湖莊之後,循例被帶入大廳,立見一名中年人含笑前來道:“歡迎,在下許俊!”
符星忖道:“許俊?他可能是許添的兄弟!”
他立即含笑道:“謝謝!”
“初試至本月底結束,這段期間內,請公子在此地等候,若需外出,請公子事先向我打句招呼。”
“行!”
“此地住有二百名通過初試者,每人各居一房,彼此可以晤談,卻不宜私鬥,請公子多加合作!”
“行!”
“三餐及盥洗皆有人侍候,請別擔心!”
“謝啦!”
“公子若無他事,請隨在下去瞧瞧房間。”
“偏勞!”
二人立即向後行去。
不久,他已進入一間寬敞的房內,他一見櫃、榻、桌椅皆全,而且甚為幽雅,他立即輕輕點頭。
“最左側之二間房,便是侍女之住處,公子可隨時召喚她們。”
“謝謝!”
“公子要用宵夜否?”
“不必!謝啦!”
“公了請歇息吧!”
説着,他立即退去。
符星關妥門,立即寬衣運功。
一夜無事,天亮時分,他一聽侍女送來漱洗水,他便開門端入。
漱洗之後,他便端出漱洗水及在房內練習身法。
他在北上途中,雖然每夜皆在客棧房內練武,他仍然覺得不足,所以,他把握機會專心練習着。
不久,侍女將早膳送到門外,他立即端入取用。
膳後,他送出餐具,便在院中散步。
只見不少名青年已經在散步,他們三三兩兩的聊着,符星卻在前後院逛了一圈,立即返房練劍。
他以指代劍,專心的練着。
不久,青年們亦各自返房準備參加複試。
晌午時分,又有三名通過初試之青年被請入符星附近之房中,符星置之不理的端入酒菜,便自行取用。
膳後,他送出餐具,便在房內散步及思忖招式。
‘殘天三招’只有六式,可是卻變化無窮,符星越練越發現它的深奧,所以,他繼續琢磨每個細節。
他便專心的練到月底。
七月初一日,許俊在黃昏時分召集符星諸人入廳就座,符星便隨意坐入右側角落之太師椅。
卻見許俊一入廳便道:“董公子董德在否?”
符星立即起身道:“有何指示?”
許俊指向第一排中央之太師椅道:“請!”
符星便在眾人注目中入座。
許俊招呼眾人入座之後,含笑道:“恭賀各位公子通過初試,明日午時將在此地舉行復試,項目是‘喝酒’!”
青年們不由一快!
許俊含笑道:“敝上素有酒王之美譽,所擇之婿當然必須有相當之酒量,請各位公子放鬆心情,好好應試。”
“是!”
“酒試甚為容易,每人只須在盞茶時間內喝完十斤白乾,便算通過。”
不少人為之頭皮發麻啦!
因為,白乾一向甚烈,十斤白乾下肚,不知會醉倒了多少了。
何況尚須在短暫的盞茶時間內喝十斤白乾呢?
符星卻含笑不語。
許俊含笑道:“通過酒試之人,明夜始參加另一項測試,在下會先行奉告,請各位返房準備用膳吧!”
青年們立即默默離座。
符星卻坐在原位望向屏風。
許俊含笑道:“董公子有意見否?”
“在下想瞧瞧屏風後之人。”
“海涵,目前尚不宜會面。”
符星含笑起身,立即離去。
他一出廳,屏風後便走出一位身材挺拔的俊逸中年人及一位寬袍少女,他們正是酒王曹端及曹夢詩。
許俊上前行禮道:“參見主人及姑娘!”
“免禮!你下去吧!”
許俊立即行禮退去。
“爹,他便是符星!”
“確定嗎?”
“孩兒熟諳他的眼神及身材。”
“他居然能以盤坐通過初試,不錯!”
“爹,不妨以酒母摻入他的白乾之中,一試自知。”
“有理!夢詩!你仍然喜歡他嗎?”
“是的!”
“他是三四會之人哩,妥嗎?”
“爹不是已和蕭會主會晤三次嗎?尚無結論嗎?”
“她懇邀咱們入盟,爹卻不願介入紛爭哩!”
“回拒她吧!咱們帶符星返酒泉。”
“爹擔心三四會已經以符星之妻脅迫他入會,他已身不由己。”
“爹不妨以財易人。”
“她比咱們富有,她曾欲送爹一千萬兩銀子呀!”
“咱們帶符星夫婦及其他親人返酒泉。”
“事情恐怕不會如此單純!”
“爹有何對策呢?”
“你一向聰明,出個主意吧!”
“爹不妨單獨留下孩兒。”
“可是,爹不放心呀!”
“爹放心!孩兒會私下詢問符星,只要他確定被逼加入三四會,孩兒會配合他妥加處理,如何?”
“他若是甘心加入三四會呢?”
“孩兒會離開他。”
“你割捨得下嗎?”
“爹常説孩兒有男人之魄力,是嗎?”
“好!依你,你小心些!”
“是!”
父女二人立即步入右側房內歇息。
翌日晌午時分,符星及二百一十七位青年一入廳,果然瞧見每張太師椅旁皆擺着一個大酒罈,符星立即含笑入座。
不少青年一入座,立即猛吸氣運功。
許俊一入廳,便一揚‘砂漏’道:“請各位公子在盞茶時間內喝光壇中之酒。”
説着,他已將‘砂漏’放在桌上。
青年們紛紛頂開泥封及斟酒入碗而飲。
符星緩緩挑開泥封,便扣壇灌酒。
許俊含笑道:“各位公子別把時間浪費於斟酒,請!”
立即有一百二十餘名青年捧壇灌酒。
不久,便有二十一人離席而去。
符星喝光那壇酒,便運功煉化酒氣至腳心‘湧泉穴’。
許俊立即含笑向符星點頭。
‘呃哇’聲中,一名青年已經吃不消的捂嘴匆匆離去。
當場便有三十餘人跟着離去。
細砂不停的滴落,青年們亦紛紛離去。
當最後一滴砂滴下之時,許俊便含笑道:“時間到!”
立即有五十七名青年放下酒罈離去。
另外的二十七名青年便含笑挺坐着。
許俊含笑道:“驗酒,請將壇口朝下。”
符星諸人立即將壇口朝下及捧起它。
“很好!恭喜各位公子,請簽名!”
説着,他已指向桌上之名冊。
符星立即含笑上前寫下‘董德’二字。
另外二十七人亦依序簽名。
當最後一人簽名之後,許俊含笑道:“請各位公子返房用膳,酉初時分,請來此共進晚膳,請!”
符星立即含笑返房。
他一入房,便見桌上已經擺妥酒菜,他便欣然取用。
其餘二十七人則服藥或運功對抗酒氣。
符足用膳之後,立即在房內散步及忖道:“他們莫非已瞧出我是符星,否則為何會摻加酒母呢?”
不久,他又忖道:“我一定要將酒王拖下水拎?我該如何迴避呢?我即使迴避,三四會將如何應付呢?”
他便來回散步着。
良久之後,他一時心亂,立即上榻運功。
申酉之交,立聽侍女敲門道:“董公子,請準備入廳用膳。”
“知道啦!謝謝!”
符星一吁氣,立即下榻整裝。
不久,他已含笑入廳。
卻見廳中的桌椅已經全部不見,代之而起的是二十八堆橫擺的雞蛋,符星不由暗怔道:“哇操!他們在玩什麼把戲呀!”
立見許俊自屏風步出道:“請先站於一側!”
説着,許俊已指向第一排之蛋堆。
符星便含笑行去。
他一站在蛋堆右側,便低頭默數着。
“哇操!三十粒蛋哩!”
立見許俊招呼其餘二十七人各站在一堆蛋旁。
許俊朝符星身前一丈處一站,立即吞笑道:“今夜之宴實是第三關測試,它在測試各位公子之定力。”
“待會將在三十位少女裸身前來侍候各位公子用膳半個時辰,各位公子必須坐在三十粒蛋上用膳。”
“膳後,將以完整蛋數較多之前五人蔘加明天上午之比武,如果各位皆坐破所有之蛋,則全部參加明日之比武。”
不少青年為之皺眉啦!
符星含笑忖道:“妙點子,酒王果真名不虛傳!”
許俊含笑道:“各位公子尚有疑問否?”
眾人立即輕輕點頭。
“請!”
絲絃樂聲立即由屏風後飄出。
三十名全身赤稞妙齡少女果真含笑各端一盤酒菜由屏風後走出,再踏着碎步各自行向一名青年。
迷人的乳波立即抖動不已!
三名青年一陣氣促,已經坐破所有的蛋。
他們立即低頭起身離去。
符星卻含笑飲酒及用膳。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經吃完盤中之酒菜,道:“請賜美酒一罈。”
少女立即含笑離去。
不久,她捧來一罈酒,便單膝跪在一旁斟酒。
符星托起酒罈,仰首灌着。
不久,他已喝光那壇酒,他一見‘砂漏’未盡,立即含笑向少女道:“無三不成禮,姑娘,對不對?”
“對,請稍候!”
説着,她立即又去捧來兩壇酒。
符星立即扣壇暢飲。
其餘的青年卻鼻息咻咻如牛在喘哩!
他們胯下之蛋更是早已經越坐破了。
符星喝完酒,立見許俊揚起‘砂漏’道:“請起!”
符星一起身,少女不由啊了一聲。
因為,他那三十粒蛋完整無損呀!
另外二十四名青年則滿瞼通紅。
因為,他們之蛋全破啦!
許俊含笑道:“強弱已判,各位公子心服否?”
立即有二名魁梧青年道:“不服!我要比武。”
“好!有意比武之人,請上前簽名。”
立即有八人上前簽名。
許俊含笑道:“明日辰中時分,在廳前比武,請各位公子歇息。”
符星立即率先點頭離去。
二十四名青年則捂着濕透之褲子快步離去。
不久,曹夢詩由屏風後步出,他一來到符星之位置,立即默默的一一檢視着那三十粒雞蛋。
良久之後,她方始返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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