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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豐都鬼城血成河

    哀樂及輕泣聲中,數百具棺木同時入葬。

    商良為之暗歎着。

    他深切體認世事之多變。

    他更體認實力之重要啦!

    他默忖今後之去向。

    良久之後,他才隨眾人返堡。

    由於二叔及二弟皆死,司馬依只好暫代堡主一職。她一返堡,便召集其餘親人及重要幹部會商大事。

    當場有人提出解散以避羣邪之再襲。

    不過,便有人反對此事。

    司馬依更以承傳為由,力主維護司馬世家。

    力主解散之八人便低頭不語。

    由於司馬依之二叔皆無生子,她的大哥雖已成家,仍無子,司馬依必須面對承傳司馬世家香火之大任。

    她便裁示任由眾人在三日內決定去目再決定下一個行動。

    會議一散,她便入房向商良申謝及送上一個紅包。

    商良忙謙謝着。

    司馬依正色道:“請收下!司馬世家尚負擔得起此禮。”

    商良只好申謝收下紅包。

    司馬依道:“吾受暴時,曾允諾以身相許。何況,恩人既護棺又解危,吾一定會履行諾言。”

    “不!不妥!姑娘身負重任矣!”

    “請容吾安排半年,如何?”

    “不!我絕無此意!”

    “恩人已成家?”

    “不!沒有!我不希望趁人之危!”

    “撇開公子之大恩,公子乃吾之終身伴侶最佳人選。”

    哇操!抽炮將軍,商良一時無言以對。

    “恩人已有合適對象乎?”

    “沒有!”

    “吾雖受過辱,卻仍是完璧,請恩人匆嫌棄。”

    “這……我……這……”

    “請恩人在此候半年,好嗎?”

    “好!不過,請姑娘對親事多做考慮!”

    “謝謝!”司馬依立即離去。

    商良忖道:“我究竟在走什麼運呢?我居然會娶江南第一美女,我受此豔福會不會引來飛災呢?”他不由一陣沉思。

    不久,他搖頭付道:擔什麼心呢?兵來將擋吧!於是,他便又服丹行功。

    當天晚上,商良在用膳時,便發現增加不少的空桌,司馬依諸人亦愁眉深鎖的默默用膳。

    他猜忖有人不願共患難啦!

    膳後,他便默默返房散步。

    不久,他便又服丹行功。

    翌日午膳時,他發現又增加不少的空桌。

    他心中有數啦!

    當天晚膳時,他發現又增二十餘桌空桌。

    司馬依的二位嬸嬸亦不見人影。

    他用過膳,便默默在廣場散步。

    不久,他便看見三百餘名男女默默的拎包袱離去。

    他不由更添鬥志。

    於是,他返房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使在房間聽見廳中傳來討價還價聲,他凝聽不久,他便知道司馬依正在售產。

    他不由一陣激動。

    於是,他入廳阻止此事。

    他取出錦盒表示欲買下司馬世家之產業。

    在座諸人紛紛瞪着他。

    司馬依便吩咐道:“送客!”

    立見二人入內行禮請走眾人。

    司馬依籲口氣道:“恩人知道吾之困境啦!”

    “稍知一二,可否詳述?”

    “嗯!截至如今為止,所有的親人皆已離去,只剩三百餘人肯留下。吾決定售產,以免財物遭惡人劫走。”“各店面的下人尚在否?”

    “只剩三分之一而已!

    她忍不住搖頭一嘆。

    商良道:“我僱貧民進入各店面,如何?”

    “行!吾會去安排此事。眾人為何急於離去。”

    “雁蕩雙妖有位結拜兄弟,他叫獨孤郎……”

    “等一等,此人叫獨孤郎?”

    “是的,此人憑喜怒行事,武功又奇高,他遲早會來此復仇,所以,連吾之至親人員皆已先行遠離避禍。”

    她忍不住又一嘆。

    商良問道:“姑娘可知獨孤郎目前在何處?”

    “聽説他在貴州斂財!”

    “非也!他與我在貴州消滅長茅幫及子午劍之後,便在貴州顧用大批人員與外地商人進行以貨易貨。”

    司馬依驚喜的道:“恩人義助借高利之商人乎?”

    “正是!”商良便略述經過。

    司馬依喜道:“恩人果真偉大!”

    “不敢當!”

    “獨孤郎怎肯與恩人合作?他為何改變如此多?”

    商良不忍她再傷心及擔憂,便道出自已在天下暗助貧民近八千萬兩,終於獲得獨孤郎肯定之經過。

    司馬依激動的道:“長安有不少的貧户曾受過恩人之惠,恩人真偉大!吾不知該如何表達敬意呢!”

    “不敢當,我只是受遺示善用不義之財而已!”

    “佩服!”她既然不追問,商良便不願扯出鎖龍神君。

    不久,她已欣然召入二十人指示他們速僱貧民入各店面以及產業工作,她更宣佈增加每人工資三成。

    那二十人不由欣然離去。

    此訊便石破天驚的震撼長安城。

    貧民們紛紛入各店面及田地、礦場報到着。

    翌日上午,司馬依更邀商良巡視店面。

    商良只知司馬世家該有不少的產業,他經過連連出巡半個月後,他才發現司馬世家財力之龐大。

    又過三天,二人才瞧完所有的產業。

    這夜,司馬依更把十張存摺展示給商良。

    商良立見這十張存單皆值二百萬兩黃金。

    他放心啦!二人經過十八天之出雙入對,不由更親近。

    司馬依不分大小事情,皆和商良會商着。

    她已悄悄的撤出柔網。

    這天上午,商良繕妥一函,便交由一人送往貴陽他在函中略述他宰雁蕩雙妖之經過,他特地向獨孤郎請罪。

    第七天下午,獨孤郎已飄然來到大門前。

    認識地之人為之駭退。

    商良卻直接掠去拱手請罪。

    獨孤郎呵呵一笑道:“入內再敍!”

    “謝謝您老!”二人便含笑入內。

    司馬依便迎來行禮。

    獨孤郎正色道:“容吾先向令祖上香賠罪。”

    “不敢當……”

    “帶路!”

    “是!”

    三人便向後行去。

    不久,三人一人靈堂,獨孤郎立刻下跪。

    司馬依便焚香送入他的手中。

    然後,他陪跪於一側。

    商良便跟着下跪。

    獨孤郎肅容道:“司馬世家此次陣亡人員鈞鑒,吾獨孤郎不知二位拜弟雁蕩雙妖竟為害此地如此深。吾願以協助重振司馬世家聲威贖罪,汝等英靈不遠多佑多助吾誓以殘軀完成此願。”

    司馬依叩謝道:“永銘前輩大恩!”

    獨孤郎便起身插香入爐。

    然後,他孝敬的叩頭着。

    不久,他已上前牽起司馬依道:“汝現需何助?”

    “防範外敵!”

    獨孤郎望向商良道:“汝在此住一陣子吧?”

    “是!貴州近況如問?”

    “只能以一個好字加以形容。”

    “您老高明!”

    “客氣矣!”

    司馬依道:“請二位返廳品茗。”

    “嗯!”三人便向前行去。

    不久,三人一入廳,司馬依便親自斟茶。

    獨孤郎問道:“怎會發生此事?”

    司馬依大概道出董立肆虐之事。

    獨孤郎怒道:“吾早勸雁蕩雙妖少理這傢伙,可惡!”

    商良道:“您老可知有那些人會為雁蕩雙妖出面?”

    “放心!他們與吾一樣沒有人緣。相對的,他們死於此地,其餘的黑道人物必然不敢輕舉妄動。”

    “有理!”

    獨孤郎向司馬依道:“令祖生前與華山派甚篤,汝何不拜訪華山派,請要他們多來走動幾次,必可添聲威。”

    “是!”

    商良道:“可否在山西及陝西置產僱貧經營?”

    獨孤郎點頭道:“可行!一舉數得也!”

    三人便進一步會商此事。

    黃昏時分,三人一入廳,眾人為之驚訝。

    司馬依宣佈:“明日起,本堡將擴大在陝西及山西置產,並且大量僱用貧民,請二位大管家各先覓妥六十人!此乃獨孤前輩因貴州之成功經驗,各位儘管放手行事,本堡負責盈虧,各位休擔心此事。”

    司馬依一入廳,眾人便開始用膳。膳後,獨孤郎便與商良在廣場散步。

    商良趁機道出司馬依以身相許之事。

    獨孤郎含笑道:“可喜可賀!”

    “屆時煩您前來福證!”

    “呵呵!行!不過,汝不許太早破身,以免礙及修為!”

    商良不由瞼紅的點頭。

    “她若財力不足,汝就投資吧!”

    “好!”

    “小心防範外襲,大意不得!”

    “是!何時訪華山派呢?”

    “不急!華山派目前必然在觀察此地,此地若復旺,他們便會不請自來。目前不必去仰人臉色。”

    “是!”兩人又敍一陣子,便各入客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獨孤郎便飄然離去。

    司馬依自銀莊領回二千萬兩銀票,便交給二位管家及一百二十人。

    不久,眾人已啓程結伴外出投資。

    商良邀司馬依入房,便遞出錦盒道:“內有四千萬兩銀票,請姑娘放心的投資。

    反正它們是長茅幫之不義之財!“

    “謝謝!先視此行結果再議吧!”

    “好!”

    “關於拜訪華山派之事,可否延後?”

    商良點頭道:“對!別讓人瞧扁!”

    “是的!吾一定要重振司馬世家!”

    “放心!行善必獲天佑!”

    “謝謝!若無恩人之助及鼓勵,吾已垮矣!”

    “別如此説,府上能屹立如此久,必有其根基也!”

    “謝謝!先祖曾獲少林寺住持贈一粒小還丹,原本欲供二弟成年後服用,他既福薄,請恩人服用吧!”

    説着,她已遞出一個臘丸。

    商良忍不住暗喜道:“聽説少林之小還丹可使枯骨生肉,我説不定可利用此丹貫通生死玄關哩!”他便申謝收丹。

    不久,司馬依已經離去。

    商良便先關妥門窗。

    地一捏破臘殼,立覺一陣清香。

    他便含丹吸氣行功。

    不久,他的腹中又熱氣滾滾。

    他便催功疾轉。

    他的功力便似母雞帶小雞彤引導這些熱流。

    半日之後,他的腹中已一片寧靜。

    他的衣衫卻無風自動着。

    他面對此異,便加速行功。

    當天晚上子初時分,他的全身倏顫一下。

    他終於突破任督兩脈。

    他的功力便上山下海般暢行無阻。

    他激動得全身連抖。

    他急忙凝神催動功力。

    因為,獨孤郎一再提醒他在貫通生死玄關之後,一定要打鐵熱的持續行功,以凝筋淨脈。

    所以,他不停的行功着。

    一日、二日……不知不覺之中,他已行功七日七夜。他的全身飄飄欲飛,他的全身百骸前所未有之充沛。

    這天下午,他一收功便抬掌向桌前一招。

    刷一聲,桌上之茶壺已朝他飛來。

    他便以左掌向外一推。

    茶壺便倒飛落原處。

    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一收功,便欣然離房。

    不久,司馬依乍見到他,忍不住目泛異彩。

    她的叮吸為之一促。

    因為,商良如今已滿面紅潤,倍添威儀呀!

    “謝謝姑娘賜助!”

    “客氣矣!”

    “近日沒生異況吧?”

    “是的!陝西地面之置產已完成八成,且已安置近萬名貧民;山西地面已有一批人回來報告,皆順利完成。”

    “太好啦!下個月再擴大投資吧!”

    “好!”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當天晚上,商良便仗劍在廣場練招,只見寒光霍霍,周遭之夜蚊紛紛被吸入以及絞碎啦!

    司馬依在房中瞧得大喜。

    她忍不住忖道:“得此夫婿,又有何憾?”這夜,她險些失眠啦!

    當她醒來時,只見自己緊夾摟着錦被,她為之瞼紅。

    她漱洗之後,忍不住攬鏡梳扮着。

    這是她遭遇劇變以來,首次有意打扮,她雖末塗脂抹粉,卻已經添加不少的高雅氣質啦!

    早膳時分,商良乍見到她,忍不住多着一眼。

    她的芳心因而甜兮兮的。

    膳後,她便邀他出巡城內店面。

    二人便出雙入對的天天巡視店面。

    六日後,二人已出巡礦場,二人不但深入地下為操礦之人打氣,更詢問貧民們之工作以及家庭狀況。

    原本高昂之士氣為之再度提升。

    又過十天,他們便獲悉已順利置產及濟貧。

    於是,司馬依又動用剩下的二千萬兩存銀以及商良之四千萬兩進入兩湖地區買良田以及經營糧行。

    兩湖的七萬餘户貧民因而獲得耕作保障。

    此六千萬兩立即瓊捲過半的兩湖良田及糧行。

    司馬世家四字立即照照生光……

    這天上午,司馬依之二位嬸嬸率媳及孫女返堡申賀,司馬依高興的邀他們返堡,她們當然立即答允。

    人心便如此的現實,昔日臨難而逃的親人及弟子便一批批的回來,因為,他們在外混得不大順利呀!

    司馬依便欣然留下他們。

    她再分配她們前往山西、陝西以及兩湖管理產業。

    這批人便戴罪立功的全力以赴。

    這天上午,商良終於睦見鼎鼎大名的華山派掌門人段元,隨行之人尚有其妻以及他的兒子段龍及女兒段春。

    段春原是司馬依之姐妹淘,二人不由大喜。

    司馬依便正經八百的介紹商良。

    段元含笑道:“好人品!”接着,段氏讚譽司馬依之重振司馬世家。

    司馬依便推祟商良之功。

    段氏不由聽得心中暗涼一截。

    因為,她們果真一直在觀察司馬世家之變化,當她們確定司馬世家更茁壯時,她們便打算娶下這門熄婦。

    不過,她仍恭維着商良。

    商良一直謙辭着。

    他好似在戲看人生,自己卻又難免涉人這場戲。

    不到半個時辰,獨孤郎居然率八人來訪。

    司馬依向段元四人告個歉,便陪商良直接掠去恭迎。

    段元四人為之變色。

    獨孤郎指向那八人向司馬依問道:“識得他們吧?”

    司馬依立即行禮道:“先祖生前推崇過八位前輩。想不到晚輩今日有幸瞻仰。

    實乃三生有幸也!“

    此八人便是天南八義,立見為首之人含笑道:“咱八義欲託庇於貴堡,不知貴堡是否歡迎?”

    司馬依喜道:“榮幸之至!謝謝!”

    獨孤郎呵呵一笑道:“咱們另約六駿,明日再敍。”説着,他們已拱手離去。

    司馬依心知他們不願會見段元,便陪商良入廳。

    立見段元道:“吾尚須入川,告辭!”

    “膳後再啓程吧!心領!告辭!”司馬依二人便送他們離去。

    不久,二人一入廳,司馬依忍不住含笑道:“八義及六駿若加入本堡,本堡已經足以承受任何挑戰矣!”

    “他們是何來歷呢?”

    “天南八義一直在大理一帶行俠仗義,他們各具不俗之劍術,他們聯劍之威,據説不亞於武當九劍;六駿一向揚名於關外,他們之騎術及槍術皆甚卓越,他們更有一批得力助手,本堡立於不敗之地也!”

    商良含笑道:“獨孤老前輩可真行哩!”

    “不錯!按理説,他們該難相處哩?”

    “是呀!足見他的善行已獲肯定!”

    “是呀!”她一喜,不由倍添姿色,商良不由心兒怪怪的。

    不久,她已派人整理客房啦!

    翌日上午,獨孤郎果真率天南八義及六位大漢來訪。司馬依及商良立即出迎,獨孤郎便介紹雙方。

    八義及六駿不由紛紛注視商良。

    獨孤郎含笑向商良道:“他們皆已知汝之來歷,他們有意領教一番,他們已憋多日,汝就成全他們吧!”

    “縣!”於是,司馬依主動返房攜來子午劍。

    獨孤郎便吩咐門房關妥大門。

    不久,八義已仗劍站在商良之周遭。

    只見為首之人正色道:“吾八人就以八卦劍陣領教吧!”

    “請!”商良便劍指天際及掌立於心口。

    天南八義便迅速的繞行着。

    不久,八人已交叉穿掠着。

    八人迅即化成十六人三十二人,六十四人,不久,商良的周遭已是人影重重,霍霍劍聲更映着劍光泛輝。

    商良見狀,便掌聚功力以待。

    不久,劍影如林的齊聲罩向商良。

    商良立即疾朝四面八方劈出十二記掌力。

    他一氣呵成的疾劈出掌力,立即震退八義。

    八人為之神色大變。六駿為之一凜。

    司馬依為之春風滿面。

    獨孤郎忖道:“莫非他已貫通玄關?”立見八義振劍再攻。

    商良便掌劍交加的攻出。

    八義迅又退去。

    不過,立見二人先行撲攻,另外二人緊接着攻來。

    商良迅又逼退他們。

    不過,另外四人已疾刺而入。商良疾拍二掌,便逼退他們。

    立見另外四人已滾地掃向商良之下盤。

    商良彈掠而出,便攻向另外二人。

    此二人稍沾即返,另外六人己合攻向上下盤。

    商良便掌劍交加的逼退他們。

    他更順勢疾攻向其中二人。

    立見方才退出之二人由兩翼牽制攻來。

    商良卻置之不理的向前疾掠猛攻。噹噹聲中,那二人已斷劍暴退。

    商良剛道句抱歉,另六人已再度攻來。商良便又以掌力逼退他們。

    立見斷劍之二人扛劍及揮掌劈攻。另外六人亦回身撲攻。商良便掌劍交攻還擊。

    那二支劍迅即砍斷。四截斷劍便逼退那兩人。商良便趁機一陣疾攻,其中二人已匆匆退去。

    商良便劈退另外四人。

    八義一退,便拱手或抱劍行禮道:“高明!”

    商良忙還禮道:“抱歉!毀了二位前輩之劍。”

    立見一人含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也!”

    司馬依接道:“敝堡收存一批利劍,待會請笑納!”

    “行!”

    獨孤郎望向六駿道:“如何?”

    立見為首之大漢含笑道:“甘拜下風!”

    “呵呵!吾之支票沒跳票吧?”

    “正是!”

    “阿良,六駿有意擴大牧場及販馬,汝有意思否?”

    商良含笑點頭道:“求之不得也!”

    獨孤郎便拋來一個錦盒道:“你等自行詳議吧!”

    “是!”

    司馬依便邀眾人入廳。

    侍女迅即上前奉茗。

    不久,眾人已欣然品茗。

    沒多久,商良望向六駿道:“請六位前輩吩咐。”

    立見一人含笑道:“吾六人與一千餘名手下經營十二家牧場,由於中原馬市前景看好,吾六人有意邀汝合作。如何?”

    “榮幸之至!盼能安置些貧民。”

    “沒問題!合作項目包括牛馬羊,尚可安置近萬人!”

    “太好啦,所需資金由在下負責,貴我雙方均分盈餘,如何?”

    “吾人太佔便宜矣!”

    “客氣矣!畜牧工作挺累哩!就此説定吧?”

    “行!請出資五百萬兩白銀”

    “夠嗎?充裕些吧!”

    商良立即啓盒取出銀票。

    不久,他已交出一千萬兩銀票。

    那人喜道:“爽快,公子果真名不虛傳。”

    “不敢當!在下上回未能協助關外之人,但願此次能略盡心意。”

    那人不由一怔!

    獨孤郎便道出商良暗肋天下貧民近八千萬兩之善行。

    六駿及天南八義不約而同的起身拱手致敬。

    商良忙起身答禮謙辭着。

    獨孤郎含笑道:“兩湖糧收在即,何不在兩湖廣設車行,既可促銷馬,又可安置一批貧民自行運糧呢。”司馬依便欣然同意。

    立見八義之首含笑道:“四川成都本利甚足,頗宜置產。”

    司馬依使又欣然同意。

    獨孤郎卻道:“恐須先滅天狼幫。”

    天南八義便默默點頭。

    獨孤郎望向商良道:“汝已通玄關?”

    “是的!”

    “呵呵!搞定啦!”

    他便指點着商良。

    商良聽得連連點頭。

    不久,商良已把銀票交給司馬依及八義。

    又過不久,司馬依便招集眾人入廳用膳。

    獨孤郎細品一口酒道:“啊良,吾巳在二個月前僱用三千名苗人。他們專門在山區捕蛇,再去毒浸泡補酒呢”

    商良喜道:“聽説此種酒有怯寒之功哩!”

    “不錯!最主要的功能在於壯陽。”

    司馬依便低下頭。

    獨孤郎含笑道:“吾來此之前,已經先試售一萬罈,如果成功的話,今後必然會財源滾滾通四誨也。”

    商良含笑道:“穩成功啦!”

    獨孤郎呵呵一笑,道:“吾另採苗人之古方採售藥草泡酒,下月初便可以試銷,它將是另一財源。”

    “您老要撈盡天下之則乎?”

    “呵呵!沒辦法,這段時間又湧入近十萬人呀!”

    “過度集中一處,不是好事呀!”

    “是的!汝等之大舉投資,定可舒緩此況。”

    “是的!”

    眾人便邊用膳邊歡敍着。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獨孤郎便率八義及六駿離去。

    司馬依便召入二位管家詳加指點着。

    翌日上午,二位管家又攜銀率大夥往兩湖籌設車行。

    獨孤郎所送來之六千萬兩銀票便又造成旋風及轟動。

    不到一個半月,六駿已率人馭二萬匹馬進入兩湖各地。

    司馬世家的糧行旁便正式經營車行。

    四萬名貧民青年便以二人為一組的駕車送貨及客人。

    不少的小車行紛紛加入司馬世家之車行。

    跑單幫之車伕見狀,亦紛紛投效着。

    秋收之後,大批新糧便由這些馬車送向各地。

    令官方放心又令世人欣喜的是糧價主動下降一成。

    司馬世家四個金字便更獲眾人之肯定及讚揚。

    司馬依核閲過收支之後,便大方的賞佃户及車伕各一個月工資,數十萬人為之欣喜的炫耀不已。

    且説商良在獨孤郎諸人離去之翌日,他便啓程前往四川成都。

    因為,他要消滅天狼這個煞星。

    天狼姓田,名叫伍男。他與獨孤郎是同輩人物,他從年青時便以兇殘以及敢拼在成都闖出字號。

    在他二十歲那年,居然讓他在豐都鬼城一間鬼屋中取得一本秘笈以及一瓶靈丹,他為之內外功夫大增。

    他苦練三年之後,便打遍四川無敵手。

    他不但自號天狼,更成立天狼幫。

    他更掌控着成都三分之一良田及四川的糧價。

    他為之聚足不少的財富。

    如今,他已有一妻九妾及三十六個子女。

    他天天享受着人間之福份。

    這天下午,商良剛接近成都,便聽見刀劍撞擊聲以及二聲慘叫,他略一張望,便直接入林。

    赫見二男一女正在林中三處與三百餘人遊鬥着,商良一見此二男一女,心中便一陣激盪以及亢奮。

    因為,此三人正是郝俊、馬輝以及他的師妹梅秀卿。

    他仔細一看,立見師妹不但巳經挽起婦霞,腹部已經圓鼓,而且秀髮己亂,她目前只能採取守勢。

    郝俊仍然俊逸過人,他即使面對圍攻,仍然衣衫整齊,只見他反手一刺,便刺倒一人哩!

    立見他旋身疾振利劍,“梅花三弄”已擺平三人。

    他迅即突圍殺向梅秀卿之包圍圈。

    馬輝卻一劍掃倒一人及一頭頂向一人。

    他一衝出也攻向梅秀卿之包圍團。

    叱喝聲中,原先那二批人已追殺而來。

    郝俊一轉身,便又攻出梅花三弄。

    他迅即造成二死一傷。

    他便又攻出梅花三弄。馬輝則一頭衝殺到梅秀卿之身旁。

    他的雙臂為之掛彩,他卻轉身與她井肩作戰。

    厲嘯聲中,遠方已掠來一批人。

    梅秀卿為之變色。馬輝便抓狂般連連砍出梅花三弄。

    商良一閃身,便掠近那批人。

    他立見這批人的服裝與林中人相同,於是,他向前一掠近,便左右開弓的疾攻出鎖龍掌招。

    慘叫聲中,六十七人已經吐血飛出。

    立見一人匆匆擲竹哨飛向天空。

    刺耳之聲立即傳出老遠。

    商良又一陣疾攻,便超渡剩下的九十六人。

    他便撕下一具屍體之衫矇住鼻下以下部位。

    他迅即掠入林中,便疾劈雙掌不已?

    慘叫聲為之大作。

    屍體紛倒,鮮血大量的灌溉地面。

    不久,現場已經只剩下六名對手。

    商良一揮掌,便又劈飛四人。

    他一轉身,便掠出林外。

    立聽郝俊喝道:“前輩請賜告尊諱?”

    商良不由一陣暗笑。

    他置之不理的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望見四百餘人匆匆掠來。

    他不吭半句的迎掠入人羣,便大開殺戒。

    現場便似油上加火般熱鬧紛紛!

    一連由慘叫聲中,三百餘人已入地府報到。其餘之人紛紛落跑。

    甚至連馳援之人羣也向後轉及跑步走啦!

    商良回頭一瞥,立見林中無人。

    於是,他沿途追殺而去。

    他又超渡三百餘人,方始掠入對面林中。

    不久,他另換一套儒衫便從容入城。

    他一看天色,便進入一家酒樓用膳。

    天下可真窄,不久,郝俊三人居然也進入這家酒樓。

    郝俊乍見到商良,他稍稍一怔,不由又注視一眼。

    商良卻淡然一笑,便品酒不語。

    因為,他連逢奇迢之後,身形已更魁梧,臉部五官雖然沒有改變,但那氣勢有時連自己也不認識哩!

    立見馬輝叫道:“二……”他迅即以手捂口。

    梅秀卿乍見商良,立即變色。

    商良仍然淡然一笑,便自行斟酒而飲。

    郝俊立即掉頭步出大廳。

    那知,他們一出門,立聽:“他們在此!”

    立聽一陣刺耳的竹哨聲。

    郝俊三人便勿匆掠向右側。

    商良便放一錠白銀於桌上,便匆匆出廳。

    立見上百人正匆勿追去。

    二枚竹哨又在空中刺耳的疾鳴着。

    商良一掠近,便疾劈雙掌不巳。

    不久,這批人已入地府報到。

    馬輝回頭一瞧,立即止步。郝俊二人卻只回頭一瞧,便又掠向前方。馬輝見狀,只好匆匆跟去。

    商良見狀,便拾起一劍面對正由遠處掠來之一批人。

    叱喝聲中,那批人一掠近,便有六人先射鏢,商良信手揮劍,六鏢立斷。

    立見八人已仗劍先衝殺而來。商良便以梅花劍招大開殺戒。他的左掌信手劈撻之下,現場便慘叫不已民!不過,迅即又有兩批人投入戰場。

    商良便以梅花劍招為主的大開殺戒。不久,街上已躺下六百餘人。

    血水居然匯成小溪般流着。

    立見二名中年人率二百餘人投入戰場。

    商良與二名中年人交戰三招之後,他立知此二人不凡,加上有二十餘人在四周騷擾,他立即疾劈四掌。

    一名中年人便與十八人吐血飛出。

    商良疾攻出“梅花三弄”便刺倒另一中年人。

    其餘之人為之駭逃。

    商良疾追不久,便超渡這批人。

    不久,他已進入鄰街之酒樓用膳。

    不出盞茶肘間,便有三百餘人挺立在大門前,為首之人便是一名瘦高老者,立見他炯炯有神的挺立着。

    酒客們紛紛低頭而坐着。

    商良背妥包袱,便含笑步出。

    立聽老者沉聲道“汝是誰?”

    商良含笑道:“閻王會告訴汝!”

    “鼠輩!為何不敢報上萬兒!”

    “好吧!我叫屠狼客!”立見二人叱罵撲出。

    商良一揮掌,那二人便吐血飛撲入人羣。

    老者卻只是旋身揮掌,便震開掌力。

    商良便確定此人必是天狼。

    他便提足功力以待。

    老者沉聲道:“汝有何遺言?”

    “希望成都毒瘤天狼早入地府受報。”

    “放肆!”立見老者劈掌撲來。

    商良便推出左掌迎出。

    叭一聲,老者一收掌,左掌已疾拍而來。

    商良立即震出右掌。

    老者立即收掌旋身踢腿及出掌。

    商良便攻出鎖龍掌招。

    叭一聲,二人身形一分,立聽老者沉聲道:“汝是鎖龍神君傳人?”

    商良不由一陣暗急及暗佩。

    他立即疾攻而去。

    老者疾劈三掌喝道:“上!”

    立見兩旁疾攻來八人。

    商良便提足功力劈出。

    轟聲之中,此八人已血肉紛飛。

    老者變色的立即騰掠向左側。

    商良又劈飛十八人,立即追去。

    老者便頭也不回的疾掠而去。

    商良追過三條街,便疾劈出二掌。

    老者向外一閃便險而險之的避過掌力。

    他立即旋身振袖,立見二篷細針疾射而來。

    商良一駭,急忙劈掌疾退。

    老者便趁機轉身掠去。

    商良便又疾追而去。

    他剛迫近街角,卻見六鏢及一劍疾射而來。他直覺的劈出一拳,立見六鏢紛碎及利劍立斷。

    卻見劍中迸噴出大批灰粉。

    一陣腥味迅即飄出。

    商良乍見此景,便駭然斜掠向左前方。

    卻見左街角已有八人衝殺而來。

    此外,右街角亦衝出七人。

    老者亦轉身疾撲而來。

    商良便左右開弓的劈向那十五人。

    轟聲之中,慘叫聲立揚。

    那十五人剛慘叫飛出,老者已緊急剎車。

    因為,他料不到此人已中毒,竟然還有此等掌力。

    商良立即疾掠猛劈向老者。

    老者連閃不久,便被迫硬對一掌。

    轟一聲,老者已跟蹌連退。

    商良卻不退反進的又劈出三掌。

    老者一見避無可避,便咬牙劈掌。

    轟一聲,老者已悶哼飛出。

    立見一批人射鏢撲向商良。

    商良信手一劈,便朝前疾撲猛劈着。

    慘叫聲中,街上又添一批枉死鬼。

    老者劫已趁機繞過街角匆匆逃去。

    商良躍上半空中,便翻身追去。

    立見三十人迎向老者,老者便反手一指。

    那三十人迅即撲向商良。

    商良卻朝牆上一踩,便騰掠而去。

    那三十人便轉身射鏢,商良一翻身,已撲近老者。他一劈掌,老者已掠向右前方。轟一聲,地面已出現一坑。商良一落地便一陣子疾掠。老者便似老鼠般竄逃着。

    終於,只聽轟一聲,老者已慘叫飛出。鮮血乍噴,商良便又補上一掌。轟一聲,老者已粉身碎骨。

    那三十人為之駭逃。商良籲口氣,便掠向遠方——

    雙魚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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