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文學 > 武俠小説 > 《鎖龍煉虎》在線閲讀 > 第十章 血債血還動干戈

第十章 血債血還動干戈

    山東曲阜縣,一代偉人至聖先師孔老夫子之故鄉也,它沾孔老夫子之光,一直是一個富而有禮之縣城。

    可是,自一個多月前,此地到處出現橫眉豎眼,滿口粗話的人,而且也增加不少不三不四的妖嬈女人。

    她們公然到處打情罵俏。

    起初,有不少衞道之士出面指點。

    結果,這些人不是已成“古人”,如今皆還躺在家中療傷。

    所以,曲阜人皆敢怒不敢言。

    部分人乾脆暫時遷居他處,以圖個清靜。

    這天中午,曲阜縣城內最氣派的高賓酒樓內暄譁不已,“快脱!”“再脱!”

    的喊聲更是一聲緊接一聲。

    只見酒樓內坐無虛席。

    居中之四張圓桌邊各站着一位美豔女子,只見她們帶着媚笑拋着媚眼在桌上騷首弄姿着。

    不久,她先後脱去外衫。

    雪白的酥肩乍現,催脱之聲不由大作。

    不久,有人拋金鼓勵着。

    那女子便腳踩金元寶卸裙。

    她卻欲脱不脱的吊着胃口。

    當場又有人拋銀“鼓勵”。

    刷一聲,裙已滑落桌上。

    掌聲及喝采聲為之大作。

    其餘三桌之人紛紛拋銀催脱啦!

    不久,四女皆只穿着肚兜及褻褲。

    催脱聲音更加的亢昂着。

    金銀落桌聲也頻響着。

    四女終於剝掉肚兜。

    八乳立即活蹦亂跳而出。

    男人們便亢奮的吼着。

    四女便扭腰抖乳着。

    男人們抓狂般吼叫着。

    不久,便又有人拋金催脱啦!

    四女卻捂腹含笑搖頭。

    眾人紛紛慷慨的拋銀着。

    四女便一寸寸的褪褲。

    男人們連銀票也拋上桌啦!

    眾人受不了這種刺激啦!

    吼叫聲為之雷動。

    四女笑得雙眼發咪啦!

    倏見一女的笑容頓成駭容的望向廳口。

    寒光疾閃,已有二人先仗劍掠入廳。

    接着又是二人仗劍入廳。

    四劍一閃四顆首級立即飛出。

    那女子尖叫一聲,立即昏倒。

    眾人剛一怔,便有人扶着那女子及揉乳哩!

    寒光再閃,外圍又有四人被砍頭。

    鮮血乍噴,便有人摸血而怔!

    他們一回頭,便又被斬首。

    “啊!有警呀!”

    寒光大作,廳中迅又增加六人。

    十劍疾砍,首級紛飛。

    立見廳內及窗口一起掠入十人。

    寒光連閃,慘叫大作。

    驚呼聲更是疾響着。

    眾人擁擠的現場硬一陣推擠着。

    部份人駭得抱頭蹲下,立被賜踩得慘叫着。

    跌倒及撞倒之人為之大增。

    那二十人便砍、刺、削個不停。

    隨後而入之人羣亦揮劍連砍着。

    不久,人羣已衝撞而出。

    立見二百餘人一起仗劍砍來。

    同樣是喊聲,方才是野性之叫,加今卻是驚呼及慘叫。

    鮮血激噴。

    人體紛倒。

    現場頓似人間地獄。

    不止如此,在另外四十八處之人羣也正在遭受大批人員之砍殺。

    所以,慘叫聲便此起彼落不已。

    豔陽也駭得躲人云層後。

    百姓更抖縮於店中及房中。

    這批兇手正是以花榮為首之一千餘名高手,因為,花榮到濟南瞧過現場又查探之後,便下達緝殺令。

    大批高手便湧入山東各地。

    他們透過各種管道查探着。

    他們終於在三日前發現這批人。

    他們暗擒三人逼供之後,已確定這批人是元兇。

    於是,花榮下達今午之屠殺令。

    他們便利用午膳行樂之際,大開殺戒。

    他們似疾雷破山海般用殺着。

    這批元兇只知奔逃及被動抵抗着。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超渡三、四千人。

    為首之十八人更被斬成肉醬。

    花榮所率之人卻只有十六人陣亡及八人負傷。

    他們便似一場風般消逝。

    不少曲阜人卻因而做惡夢數年哩!

    不少人更因而遷往他鄉哩!

    不過,卻有一名青年遙跟那批人離去,此人即是獨孤郎所喬扮。

    他受商良之託入金陵探詢。

    他便跟着二人前來濟南又入山東探訊。

    他方才目睹這批人如此兇殘及高明,不由暗凜。

    他邊跟邊忖這些人之來歷。

    因為,這些人多在四十歲上下,而且每人之劍招皆同。

    獨孤間不但沒見過這批人,更沒見過如此凌厲之招式。

    所以,他小心的在遠處限蹤着。

    出城不久,便有一百人在兩側林中等侯。

    獨孤郎便隱在遠處。

    不久,便有五十人先揚去。

    然後,又有十人撤去。

    接着,又有十人拋去。

    獨孤郎不由暗凜道:“高明!此舉可防人跟蹤哩!不對喔!”他的念頭剛起,便小心的撤退向遠處。

    不久,果見那三十人一字排開的掠來。

    他們一直掠尋到林沿,方始轉身入林。

    獨孤郎籲口氣道:“可怕!”經此一來,他不敢跟蹤此批人啦!

    因為,萬一有人在中途設伏,他可就慘啦!

    他算準這批人來自金陵,所以,他僱車沿官道疾馳。

    入夜之後,他另僱車疾馳。

    他便邊吃滷味邊歇息着。

    那知,亥初時分,他正眯眼側躺歇息,倏聽刷聲,他一坐起立見馬車前方之兩側林中各掠出三人。

    此三人不但仗劍,而且劍已出鞘,只見他們皆挺劍向前刺,顯然,他們已經估算妥時間及力道。

    獨孤郎見狀,便劈開後篷掠出。

    他一落地,立見那六人之中,有二人各刺死健馬以及車伕。

    其餘四人則一起起刺破車篷及刺入車中。

    他不由心兒一顫。

    他翻身落地便起身掠去。

    馬嘶乍揚那六人已振劍追來。

    獨孤郎便全力掠向遠方。

    不久,他已拉大距離,不過,那六人仍緊追不捨。

    他稍付便掠入左側。

    他迅即掠向林中深處。

    不久,他已趴入雜草堆中。

    他徐徐拔劍及掉轉方位。

    不久他已把軟劍挺立於草地。

    他立即聽見在前方有二人掠來。

    接着右前方及中央也掠來二人。

    他便屈肘縮腿着。

    不久,左側已掠過二人。

    然後,右倒也掠過二人。

    中央那二人一掠近,他倏地疾劈出左掌砰一聲,他已劈飛一人,他一躍起,便振劍疾攻出三劍。

    那人正在慌駭,當場被一劍穿心而亡。

    立見右側那二人已率先轉身撲來。

    獨孤郎便提足功力劈掌及劍攻另一人。

    他立即逼退一人及刺死另一人。

    他迅即刺向另一人。

    立見左側那二人已出嘯撲來。

    獨孤郎便掌劍交加的宰掉第四人。

    他一轉身,便疾掠向北方。

    因為,他由嘯聲研判此三人在召集同伴,他研判那些同伴必在他們方才施襲處,所以,他掠向不同之方向。

    那二人便邊嘯邊追着。

    獨孤郎更確定自己之研判。

    於是,他匆匆的收劍入腰帶,便繞向左前方林中。

    因為,他知道今夜無月,他只要收劍,此二人便會失去方向,他卻可以由他們之劍光發現他們之位置。

    他便決定誘人林中深處劈殺。

    那二人便賣力的追來。

    獨孤郎便探懷取出二錠白銀扣入雙手。

    他的速度一緩,那二人已迅速的迫近。

    不久,獨孤郎倏地剎身,便轉身彈射白銀向左側之人。

    然後,他撲劈向右側之人。

    砰聲之中,那人已吐血飛出。

    另一人急忙振劍疾攻而來。

    獨孤郎立即探腰拔劍疾攻而出。

    不久,他已超渡此人。

    他立即收劍及隱在樹後。

    那知他等候良久!卻未聽見有人掠近。

    他又忖良久,便沿林掠去。

    原來,他中了此二人之欺敵計也。

    他自白天便搭車趕路,黃昏時分,便被在山上歇息之那批人發現有異,於是,此六人奉命來截殺車上之人。

    那六人追不久便抄山路埋伏欲宰人。

    獨孤郎若已入睡非死即傷也。

    所幸,老年人皆睡得晚,他反而撿回一條命。

    他一到翻車處,便拾起包袱。

    他把三千兩銀票塞入車伕之底褲,他希望車伕之親人在入殮前能夠發現此銀,以稍贖他之疚。

    畢竟,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呀!

    他便連夜掠去。

    天亮之後,他便勿匆入膳及僱車趕路。

    這天下午,他一接近金陵,便拎包袱悄悄掠下車。

    不久,他已摸入林中之一株樹上。

    因為,他研判這批人必會派人查採那六人之行蹤,他相信自已之日夜趕路,至少會比那批人早到金陵。

    他便坐在樹下行功着。

    入夜不久,他果然聽見掠縱聲。

    他便閉氣以待。

    不久,那批人已掠過樹下。

    他看清他們之去向,便飄落地面。

    他便由遠處追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目送他們進入一座莊院,他便沿外圍遠處繞莊一圈,然後,他便行向遠處。

    不久,他已經瞧見夫子廟,他更確定此莊院之位置。

    於是,他掠出南城門躲入林中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悠哉的步入南城門。

    他首先去繞過那莊院,再到夫子廟吃“路邊攤”。

    然後,他投宿歇息。

    破曉之前,大地黑暗如墨,獨孤郎即悄悄的潛入那座莊院,見並無人巡夜,他便小心的行向一窗。

    立見一男摟着一女而眠。

    他一看此男已近中年,便行向鄰房。

    不久,他又瞧見一對男女裸摟而睡。

    他使逐房瞧着。

    破曉時分,他已悄然離去。

    他已瞧過三十一對男女及六位下人。

    他便又返客棧歇息。

    翌夜,他在子時便潛入此莊中,立見莊中仍無人巡夜,不過,他聽出戰鼓聲,他便悄然行去。

    不久。他已瞧見一名中年人站在榻前暢玩“霸王舉鼎”,他一見此人的結實肌肉,他便又悄然離去。

    翌夜,他延遲一個多時辰潛入莊中,果見各房之男人皆已入眠,於是,他選擇鼾聲較濃之房下手。

    他啓窗入內不久,便一掌震死對方及那女子。

    他便啓門外出。

    他立見對房房門未上鎖,他便俏然入房。

    不久,他又超渡一對鴛鴦。

    他便小心的暗殺着。

    破曉時分,整座莊院中只剩下他及一對男女是活人。

    他便含笑離去。

    他便在莊前遠處逛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果見一名中年人勿匆離莊。

    他便遙跟而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瞧見對方匆勿進入金陵府衙,他不由邊離去邊付道:“馬輝沒説錯,花知府外忠內奸。”

    於是,他直接離開金陵。

    且説商良在會見馬輝之後,他便在翌夜便服離去。

    他便攜着祭品直接出城及掠向山中。

    深夜時分,他已潛入師門新居。

    不久,他已在窗外瞧着師妹。

    房中雖暗,卻影響不了商良的視線,他一見師妹皺眉而睡,二童則睡在內側,他不由一陣心疼。

    他便向後行去。

    不久,他已把祭品放在恩師及郝俊的墳前。

    他引燃線香,便下跪默祭着。

    他想起自己之身世及恩師之恩,不由掉淚。

    他不由沉緬於往事。

    良久之後,倏聽步聲,他一回頭,立見梅秀卿正行向他,他怔了一下,立即拭淚起身道:“抱歉!”

    “三師兄見過汝啦?”

    “是的!不過,他沒道出師妹住在此地。”

    “他瞞得了汝乎?”

    “對不起,我不打算打擾師妹!”

    梅秀卿籲口氣道:“汝燃檀香!”

    “是的!我盼師父及大師兄能安息,香味吵了師妹啦?”

    “吾確被香味引醒,謝謝!”

    商良道:“師妹,世局甚亂,孩子又小,住入小兄之處吧!”

    “不敢打擾!”

    “別如此説,我府上尚有近百間空房,師弟也住在我那兒。”

    “謝謝!”

    “我由衷歡迎!”

    “謝謝!早日助三師兄成親吧!”

    “吾會安排此事,師妹,勿讓我分心,好嗎?”

    “先容吾守孝三年吧!”

    “這……師妹何必拘此世俗,安全為要呀?”

    “吾意已決,香已盡。”

    商良只好轉身焚化紙錢。

    不久,他送上祭品道:“師妹笑納吧!”

    “心領!進給山下之人吧!”

    “好!師妹保重!”

    “恭賀師兄名利雙收。”

    “唉!我若能侍候恩師,該多好呢?”

    他便掠向夜空。

    梅秀卿不由溢淚的忖道:“吾昔年為何未擇二師兄呢?”

    她不由搖頭一嘆。

    她一返房,便望着二女枯坐至天亮。

    商良卻趁機赴鎖龍真君墳前默拜着。

    然後,他把祭品送入三户民宅之廚房。

    不久,他已掠上山。

    他不由暗歎鎖龍真君、思師及大師兄三人之才華及難獲善終,皆歸因於他們太傲及大固執。

    他慶幸自己之福氣。

    他因而更加的豁達。

    翌日上午,他一返府,便沐浴用膳。

    浴後,他一入廳,立見一吏上前行禮道:“稟大人!兵部訂三萬支長槍,盼能在下月底交貨。”

    説着,該吏已送上公文。

    商良閲後,便含笑道:“銀川關在加速汰補戰具呢。”

    “是的!”

    商良便召入管事吩咐着。

    不久,他便入座批閲公文。

    不久,他召來一吏問道:“陝甘二地在上個月添加九萬餘人?”

    “是的!他們聞大人之德而來,其中有二成餘人員更遠自杭州來此,足見大人聲威之隆。”

    “不敢當!他們已找到工作及住處否?”

    “他們多已投入打造戰具工作,住食宿皆已無憂。”

    “很好!”

    “稟大人,請賜准將陝甘地區廢棄礦坑填土搭建房舍及學塾,俾日後能安置外地人員。”

    “可行乎?”

    “可行!”

    “好!行文各衙推動此事。”

    “是!大人仍先墊支費用乎?”

    “不是墊支,全由我負責。”

    “大人仁善之至也!”

    “客氣矣!”

    商良大筆一批,便由該吏取走公文。

    不久,他召來一吏道:“陝北及甘北有必要加覓綠洲乎?”

    “稟大人!有必要!因為人畜激增。”

    “有理!麻煩你再去會同當地官吏勘察地點。”

    “是!”

    “順便瞧瞧沿途道路需要修補否?”

    “是!若需修補,即刻動工乎?”

    “不錯!你先攜五百萬兩備用吧!”

    “是!”

    商良立即大筆一批及送出一大疊銀票。

    又過不久,他一批妥公文,立即離廳。

    不久,他一入側廳,便見馬輝在在看他的二個兒子寫字,他一上前,立見二子各寫出“馬輝”二字。

    馬輝讚道:“真好看,我比不上哩!”

    “拜託!別哄壞孩子!”

    “真的啦!他們才三歲出頭呀!”

    “走!出去聊聊!”

    “好!”

    二人便入亭品茗。

    “二師兄,你真好命,你有錢,有官,有妻,有子,而且樣樣皆好,你前輩子一定常燒好香,我卻燒蚊香。”

    “哈哈!你自那兒學來這套妙詞。”

    “杭州,杭州人最喜歡比高下。”

    商良含笑道:“我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走運。”

    “是呀!任何人也想不到哩!”

    商良點頭道:“是呀!師弟,我幫你介紹一位姑娘如何?”

    馬輝臉紅道:“我一事無成哩。”

    “你今後就在此地督導軍士及前後巡視,如何?”

    “我可以四處瞧瞧,我卻不會督導軍士。”

    “你只要看不順眼,就教他們改正,如何?”

    “行!”

    商良含笑道:“你已經有事有成就,可以成親啦!”

    “我……我……”

    “安啦!我不會替你找一位虎霸母啦!我要幫你找一位既聰明又好看又温柔體貼的姑娘。”

    馬輝漾笑道:“我有這個命嗎?”

    “有!我多安排幾位姑娘供你挑吧!”

    “啊……謝謝二師兄!”

    “哈哈!小意思!品茗!”

    二人便欣然品茗。

    不久,馬輝道:“二師兄我可否提件事?”

    “行!”

    “你的那些兒子,一個比一個好看,師妹的二個女兒也很好看,你以後可不可以把師妹的二個女兒收為媳婦呢?”

    “哈哈!好點子!”

    “師兄同意啦?”

    “百分之百同意。”

    “太好啦!”

    商良含笑道:“只要這二個媳婦日後生兒子我就讓他們姓梅及姓郝,大家皆可放心啦!”

    “好師兄,好主意,謝謝!”

    “哈哈!這二個大媒,就交給你啦!”

    “好!好!太好啦!”

    師弟不妨找個時間,去和師妹談談此事。

    “對!對!我今日就走!”

    “這麼急?”

    “我迫不及待呀!”

    “早去早回吧!”

    “行!”

    不久,馬輝果真興沖沖的離去。

    商良忖道:“但願此舉能早日改變師妹之心意。”

    商良能夠達成此願望嗎?——

    雙魚夢幻曲
此页面为HK繁体版,其他版本: 中文简体 | TW 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