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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輕舟搏海險喪命

    別人是在愛情長跑,商良卻長途追着花挺,一個半時辰之後,二人已經掠近鎮江東南方之海邊。

    花挺匆匆掠上小舟,便劈向沙灘。

    小舟立即倒飛向海面。

    花挺迅即又劈向海面。

    小舟便加速馳去。

    商良一掠到海邊,便疾劈向海面。

    花挺立即斜劈向舟尾海面。

    小舟因而避過商良這記掌力。

    商良不由大急!

    不久,他乍見另有一條小舟,他立即上舟。

    他也跟着花挺劈向沙灘。

    小舟果真倒射向海面。

    商良便連連劈向舟後之海面。

    他心急如焚的欲催舟追近花挺,可是,他首次如此催舟,他不但事倍功半,而且經常震偏方向。

    花挺之舟卻筆直的射向前方。

    二舟之距離便拉大至三里遠。

    不久,商良定下心的改進出掌之方位及力道。

    沒多久,他已筆直追去。

    他不由鬆口氣。

    花挺見狀,不由大急!

    因為他在申全之莊中已被商良震傷。

    又經過連連的掠逃,今又連連催舟,他的內傷已經擴大。

    偏偏他無暇行功療傷。

    他只好吞下半瓶靈丹。

    而令他擔心的是,小舟只能馳於近海,他如今已入外誨,如果遇上大風雨之侵襲,小舟便會翻舟。

    他便為此二因素而焦急。

    商良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直追着。

    天亮不久,二舟只距二里而已,花挺的胸口已經泛疼,他更有口渴之感,他只知道自己的內傷已經惡化。

    海面一片金黃,他卻覺昏暗!

    他如今反而企盼遇上大風雨!

    因為,他可利用翻舟時碎舟抱木板而遊逃呀!

    午前時分,二舟只距一里,商良不由大喜!

    花挺的嘴角已溢血,他的內傷已加劇。

    不過,他反而暗官!

    因為,風力已增,烏雲密佈!

    商良卸不知海面氣侯變化的繼續催舟追着。

    不到半個時辰,悶雷邊嗚,閃電亦頻閃着。

    商良心知即將下雨啦!

    他一見又追近不少,便專心的催舟。

    呢哇聲中,花挺忍不住噴口血!

    商良為之大喜!

    大雨卻在此時傾盆而下。

    商良一咬牙,便欲追去。

    卻見海浪已被風雨增強,他一催功些向舟後,舟首回抬起,即被海浪衝得當場便翻覆而下。

    商良不由駭然掠向海面。

    噗通一聲,他已經落海。

    轟一聲,小舟已破。

    花挺見狀,便順浪催舟。

    不久,他已射滑出三里餘遠。

    商良一出海面,不由大急。

    他疾遊不久,終於抓到一大塊舟板。

    他便抱板踏水滑遊而去。

    不久,他一見花挺已在遠處,便焦急的抱板游去。

    雨勢更大!

    風勢更強!

    烏雲卻把海面罩得好似夜晚。

    商良在疾風雨浪攪局之下,已經瞧不見花挺。

    他便認定一個方向游去。

    這回,。他保留體力的緩緩游去。

    此時,花挺之舟已覆,他便破舟抱板向前遊。

    倏覺心口一酸,他不由駭急!

    他立即張口逼出淤血。

    他知道自己已經遼遇的所未有之重創以及危險,於是,他抱板任由風浪衝遊,他只是偶爾使力踢遊。

    他必須先保住這條老命啦!

    風雨有增無減,花挺老練的一直控穩方向,商良卻已經被衝偏方向,二人距離越來越遠!

    當天晚上,兩人至少已隔四、五百里啦!

    花挺如今已全身痠軟,因為,他先後又吐三十口血!

    他的內傷已急劇的轉沉。

    不過,他的求生意志十分的堅韌!

    他堅毅的一直控板朝前游去。

    深夜時分,大風雨終歇,海浪卻仍甚強勁!

    天亮之後,花挺紹於瞧見陸地,他的精神一振,便踢水劃遊,卻覺心口再疼,他又吐出一口血。

    他立即一陣乏力。

    他只好任由浪衝去。

    又過良久,他才吃力的站上沙灘。

    他回頭一瞧海面,忍不住獰笑道:“商小子必已葬身海底!吾先在此養傷再赴長安結帳吧!”

    他忍不住嘿嘿一笑!

    歷劫歸來之快感使他嘿嘿笑着。

    不久,倏聽喘聲他一回頭,立見一批人朝他奔來,為首之人是首女子,不過,花挺卻瞧得一陣反胃。

    因為此女子又矮又胖,全身肌膚不但棕揭色,胸前之大乳因為過大而超載的下垂及隨着奔跑而晃!

    她的全身如果要找白處,可能只有白眼珠啦!

    因為她不但暴牙而且牙齒泛黃呀!

    她可説是花挺最討厭的那類女子。

    花挺自從掌權之後,便專玩美女。

    庸俗女子根本近不了他!

    姿色中等之女子亦休想獲得他的青睞!

    他此次在金陵吸採中下姿色女子之陰,他已覺得太“委屈”自己,可是,他為了增加功力,非如此做不可!

    如今他怎能不反胃呢?

    偏偏那羣人不但皆是女子,而且幾乎出自同一模型般又矮又又黑而且每人皆有一對抖個不停的“布袋奶”。

    她們居然一起奔向他。

    她們不但漾滿笑容,更爭先恐後的奔向花挺。

    花挺一生只獵殺別人,想不到自己竟成諸女子之獵物。

    他便轉身欲掠逃。

    那知他一抬腳全身骨頭似散掉般劇疼!

    他只覺眼前一黑,便僕向地面。

    他急忙掌按向地面。

    砰一聲,他逃過“吃沙之厄”,卻震得全身更疼!

    他料不到自己會傷得如此嚴重,不由怔怒!

    卻見諸女已率先奔近,他急忙欲起身而避。

    那知,他一使力全身更疼!

    不過,他仍然咬牙撐起身。

    那知,他剛奔兩步便被那女子自背後抱住及一頭撞倒沙上,這回,他不但吃一口沙,全身更疼!

    那女子卻壓騎在他的臀上。

    她嘈嘻連笑着!她疾撕他的襯衣。

    花挺急吼道:“住手!滾開!”

    那知,立即有一位女子趴地摟着花挺之頸。

    她湊上又厚又黑之唇便欲吻他。

    花挺急怒的以左掌握拳搗上她的鼻粱。

    她立即鼻破血流!

    她啊叫的捂鼻滾退。

    立見另外四女已按住花挺之四肢。

    坐在花挺臀上之女子便起身而起。

    不久,花挺已被四女抬走。

    他全身徹疼的無力叵擊。

    他只好咬牙吸氣欲提功。

    卻覺內腑徹疼,他根本提不了功力。

    他為之駭怒交加!。

    他不知諸女會如何處置他?

    此島便是廣東南方的海南島,當時,島上只有一支黎族土著,他們經過代代繁殖,原本已有二萬餘人。

    他們多以島上之鳥獸維生,卻因獸源日少,人口增加而引發搶食之戰,如今,居然只剩下二、三千餘名女子。

    島上之男子全皆戰死。

    不少女子也因參戰而亡。

    屍體便成為野獸之食物。

    諸女便射殺野獸而食。

    諸女因而和睦共處。

    她們最渴盼的事便是男人。

    因為,她們要泄慾,更要繁殖後代。

    所以,只要男人上島便大享豔福。

    結果,每人皆成風流鬼。

    島上因而增加六、七百名孩童。

    久而久之,沒人敢近此島。

    老天爺可真會開玩笑,他競把花挺衝上此島。

    諸女乍見到男人,便拼命的奔跑。

    因為,她們有個默契,先逮到男人的人不但可以先快活,更可以指定第二位快活之女子,諸女當然全力以赴。

    此女此時便拉風的率走諸女。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把花挺捆倒於木屋中。

    在海南島上,共有一百間這種本屋,每屋中皆有木柱供諸女把男子四平八穩的仰身捆綁於地上。

    諸女便可以盡情的快活着。

    不久,諸女已欣然上馬。

    其餘諾女便在旁及屋外瞧着。

    該女之三位姐妹淘更捏揉着花挺。

    因為,她們已有一年餘未摸過男人啦!

    那知,該女扭頂良久,卻仍然辦不了事。

    因為,花挺身負中傷,怎會有雄風呢?

    立見另一女匆勿的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把一把草塞入花挺之口中。

    此草乃是“羊淫霍”,諸女一向視它為寶,因為,它可迅速激發起男人的雄風供她們快活呀!

    不久,花挺果然已現雄風。

    那女子便暢玩着。

    花挺卻急怒交加。

    因為,他已身負重傷,最忌諱行房,偏偏這些女子皆色得要命,又懂得利用催淫草藥,他怎能不急怒呢?

    他甚至有些害怕哩!他害怕自己會死於此地呀!

    不久,便有一女吻舔着他的胸膛。

    另一女便吻着他的雙唇。他不由陣陣反胃及嘔意。

    因為,此女口臭得要命呀!

    偏偏此女卻律津有味的吻個不停!

    他險些被薰昏啦!

    那女子稍快活,便上路的下馬。

    吻着花挺之女便欣然上馬。

    花挺不由連連呸着。

    那知,另一女又迅速吻他。

    而且,此女也口臭甚重!

    因為,諸女皆食肉,且未刷牙漱口呀!

    花挺便如此的被雙管齊下修理着。

    誰説善惡不報呢?

    花挺不是已遭到報應嗎!

    他便被諸女輪暴着。

    當他泄身後,便又被塞人“羊淫霍”藥草。

    他便一而在,再而三的被諸女快活着。

    翌日黃昏時分,他已一命鳴呼哀哉!

    他至死不肯閉眼。

    諸女卻一直塞羊淫壓人他的口中。

    這便是他的惡報呀!

    翌日上午,他已被野獸啃得屍骨無存啦!

    此時的商良正張望的踏上一島,只見花果處處,奇珍異獸處處可見,悦耳的叫聲不由令商良泛出笑容。

    不久,他看見一隻長尾鳥在啄食拳大的紅果,他一見另有不少的紅果,便上前摘下一果及輕咬一口。

    立見一股紅汁溢出,他急忙吸入口中。

    汁多又甜,他便連連吸吮着。

    不久,他已連吃五果。

    他不由精神一振。

    於是,他又摘一果便邊吮邊行去。

    沿途之鳥獸毫不怯人的吱叫及沉吼着。

    沿途之花果紛紛飄香。

    裔良不由一暢。

    不久,他已瞧見一塊直立的大石,石上刻着“蓬萊仙島”四個大字,另有“遼東在此地西南三百六十里”。

    他不由怔道:“我居然漂流如此遠啦?”

    他便繼續行去。

    不久他又摘吮一顆紅果前行。

    盞茶時間之後,倏見前方有座高山,地面之山壁卻刻着兩個掌印,右側另刻着一個“推”字,他不由一怔!

    只見掌印及推字皆已生苔及蝕化不少,足見已經很久沒人碰過它們,商良不由好奇的瞧着。

    不久,他便以雙掌印上掌印及微微一推。

    立覺山壁微顫,他便用力一推。

    立見山壁向內倒去。

    轟一聲,迴音立鳴。

    那塊山壁一落地,立見前有一條通道,一股藥香立即飄出,商良不由暗喜道:

    “內有靈丹嗎?”

    於是,他張望的入內。

    不久,他步入一間洞室,立見內有石桌、石牀及石椅,另有一鼎,藥香便出自該鼎,足見有人在此煉過丹。

    他略張望,立見壁上刻着:“老衲隋末凌雲,時達戰亂,回天乏術,老衲有幸登上此世外桃源,遂決定留下一身所學及自在丹。”

    “能入此地者,一身所學必然不俗,盼能以自在丹及老衲之滄海神步造福蒼生替自己積德,阿彌陀佛!”

    立見壁上另刻着滄海神步口訣。

    商良稍悟便喜道:“好妙的輕身步法!”

    於是,他先啓鼎取出一粒姆指大小之灰丸。

    他坐上石牀便吞丸行功。

    不久,他已全身熱氣翻騰。

    他便專心行功着。

    七日之後,他已輕飄飄的下牀。

    他便又思悟滄海神步口訣。

    又過半日,他已出洞掠縱着。

    刷一聲,他已掠向海面,他駭得便直接落海。

    然後,他匆匆游上岸。

    他驚喜的道:“我的功夫又進入另一境界啦?”

    他稍忖,便掠向另一方向。

    不久,他已掠落沙灘。

    他便在島上東西南北的掠縱着。

    良久之後,他才摘吮紅果。

    他便迅吮邊忖道:“花挺一定沒死,我必須及早返中原,可是,我又無舟,我該如何回去呢?”

    他便邊忖邊摘吮紅果。

    良久之後,他方始下定主意。

    於是他掠向海面。

    當他的足尖踏上海面時,他便又掠去。

    他一見自己居然順利又掠起,不由大喜!

    於是,他施展滄海神步連連踏海掠去。

    不久,他居然已經遙見陸地。

    他為之大喜!

    於是,他立即催功掠去。

    不久,他已站在海灘上。

    他驚喜的回頭望向海面。

    然後,他掠向前方。

    不久他乍見二人,便上前詢問。

    那知,雙方言語不通,他只好閃去。

    他又掠不久,便遙見城門上刻着“松江”二字,他不由怔道:“我已經來到關外的吉林松江地區啦?”

    於是,他匆匆入城。

    他的衣杉未乾,頭髮又亂,而且光着腳丫子,沿途之人不但好奇的瞧着他,連軍士也望向他。

    可是,沒人詢問他。

    因為,他十足的落魄狀,人人怕他開口求援呀!

    商良便匆匆入城。

    他由沿途之衙匾及店牌,確定此地是松江城。

    他便由處理公文中之印象理出松江之概略位置,他一出城,便施展“滄海神步”

    一直掠向南方。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進入潘陽城,他為之大喜!

    他一出城,便又掠向南方。

    黃昏時分,他已遙見海邊,他便折向西方。

    他一直掠到熱河地區之承德,才掠向南方。

    深夜時分,他已經遙見太行山。

    他驚喜得折向山西地面。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遙見太原城。

    他便繞向妻小匿身之莊院。

    他一到莊前,立見裏面又暗又靜。

    於是,他掠牆而入再行向廳中。

    倏覺腳下踢到一繩,立聽房中傳出叮噹鈴聲,他心知此乃二妻設下之示警工具,他不由一喜!

    他乍聽悉索聲,立知二妻正在整裝。

    他立即道:“是我!”

    説着,他已掠向窗外。

    立見司馬依前來啓窗喜道:“相公回來啦?”

    “是的!抱歉!吵了你們!”

    “無妨!膳否?”

    “尚未!我先沐浴!”

    商良便直接前往客房沐浴。

    立見段春送來衣物便含笑離房。

    她們便在廚房熱蒸剩菜飯。

    她們不由心花怒放。

    因為,花挺給二女太大的壓力以及恐懼,老公今天返回,不論情況如何,總是一件喜事。

    尤其段春在喪失親人之後,更是壓力如山商良沐浴後,便梳髮整裝。

    不久,他已發現懷中之丹已化,銀票亦泡湯,他不由苦笑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算我大命也!”

    他便攜它們前往廚房。

    他一入廚房,便見二女正在忙碌。

    他便含笑道:“下人呢?”

    司馬依答道:“賤妾一向不留下人在此過夜!”

    “有理!沒啥狀況吧?”

    “一切正常!皇上已準相公辭官及撤銷總督府,不過,皇上指示相公繼續供應各邊關軍需品!”

    商良問道:“你如伺處理呢?”

    “賤妾已指示二位管事安排,如今已正常!”

    “也好!”

    “相公似有收穫哩!”

    商良便略述此行之經過。

    司馬依道:“相公下回勿再如此涉險!”

    “嗯!我當時急欲殺花挺,完全不知孤舟入海之險,更不知會遇上那麼大的風雨,真險!”

    “是呀!花挺生死未卜吧?”

    “是的!他即使沒死,也有一身的重傷,因為,我已在金陵劈傷他,他連連掠逃,而且他更在海上吐過血哩!”

    “太好啦!希望他就此而死!”

    “是的!”

    二女立即掀蓋端上菜飯。

    商良便欣然進食道:“我已有多日未進食哩!”

    他便道出在蓬菜仙島之收穫。

    二女不由大喜。

    商良便道出踏海登陸及趕返此地之景。

    二女不由嘖嘖稱奇。

    二女不由春風滿面!

    膳後,商良便返客房歇息。

    他休息一日夜之後,便又趕往金陵。

    他為避免驚世駭俗便在山區施展滄海神步。

    午後時分,他居然已經進入金陵,他驚喜的忖道:“滄海一粟!妙呀!我今後可以行動自如啦!”

    他邊走邊忖,便先赴申全那座莊院。

    他一到右牆角,立見刻着一個“子”字,他知道獨孤郎尚在此地!

    而且約他於子時在此地見面。

    不久,他便發現大門已被官方貼上封條。

    於是他前往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入上房歇息。

    亥中時分,他便離房而去。

    只見城內空無一人,他立知金陵實施宵禁,於是,他直接前往申全之莊院,再掠牆而入。

    他一近廳,立聽:“回來啦?”

    “是的,我險葬身大海哩!”

    “嗯!先品茗吧!”

    商良便含笑入座。

    不久他主動道出經過。

    獨孤郎道:“可真險哩!”

    “是的!”

    “花挺仍生死未卜?”

    商良點頭道:“是的!不過他必負重傷!”

    “很好!咱們趁機先滅黑道以除他的爪牙!”

    “好點子!秦淮幫呢?”

    “早已被吾消滅啦!吾更已滅控制畫舫姑娘之人,近八成的畫舫姑娘皆已經各返家中。”

    “太好啦!”

    “不過,仍有三批黑道勢力先後潛入金陵,吾已消滅二批人,咱們明夜再滅另外一批人吧!”

    “是!”

    獨孤郎又道:“吾已先後取得不少的鉅鈔,明夜一併取走吧!”

    “好!”

    “杭州尚依附不少的黑道勢力,優先捎滅吧!”

    “好!”

    不久,二人已各自入房歇息。

    翌夜,二人便悄然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二人已經潛近山上之三座莊院,獨孤郎一一指過它們便與商良各掠近一處莊院。

    立見巡夜人員叱喝示警。

    商良二人一入內,便大開殺戒不已!

    他經過此次海上歷劫,已經激發出所有的潛能,他又服過“自在丹”,他的修為又提升一層。

    因此,他每劈一掌,便超渡一百餘人。

    不久,他已超渡一千餘人。

    他便上前協助獨孤郎。

    二人又追殺不久,已經大功告成。

    於是,他們直接趕返申全之莊中。

    獨孤郎挖出鉅鈔,商良便背於背上。

    二人便連夜離去。

    天亮之後,二人便入小村中用膳。

    然後,他們再沿山區趕路。

    午後時分,二人已入杭州。

    二人便先祭拜五臟廟。

    然後,二人入房歇息。

    入夜之後,二人便入廳用膳。

    膳中後,二人便返房易容離去。

    獨孤郎便老馬識途的前往西湖。

    不久,他們已在白堤右側之林內莊院外聽見骰聲以及聚賭聲。

    於是,他們便自外劈殺而入。

    把場人員便紛紛人地府報到。

    二人一衝入賭場,便不分男女通殺。

    商良的如山掌力便殺得現場慘叫連天。

    兩人大開殺戒不久,便超渡近千人。

    二人便從容收拾財物入袋。

    不到半個時辰,商良便聽見有不少人掠來。

    他便掠迎而上及在莊外大開殺戒。

    羣邪卻不知死活的撲攻而上。

    不出盞茶時間,商良已超波二千餘人。

    他更追十二人而去。

    他故意不宰那十二人,那十二人果真引導他趕返總舵及吶喊求援,果見不少人紛紛撲來。

    商良便大開殺戒着。

    不久,他已超渡這批人。

    他便由前搜殺向後方。

    然後,他入內搜刮財物。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先拎走二大袋財物。

    他便先把它們埋入山上之林中。

    然後,他又來回四趟才埋妥所有的財物。

    他便趕赴賭場會合獨孤郎。

    然後,二人把財物埋入山上林中。

    他們便溜返客棧換衫歇息。

    四日之後,他們已掃蕩杭州之黑道勢力。

    他們便在翌日把財物兑成大鈔。

    然後,他們在浙江各地掃黑。

    一個月之後,他們便入江蘇地面掃黑。

    接着,他們進入安徽地區掃黑。

    然後,他們進入江西地面大掃除。

    除夕夜,二人便在南昌圍爐。

    大年初一,他們便出去掃蕩大型賭場。

    這一天,他們共超渡二萬餘名惡人及賭客。

    他們便繼續在南昌掃蕩賭場。

    六天之後,他們才功德圓滿的離去。

    他們便進入湖南掃黑。

    一個月之後,他們已進入貴陽。

    獨孤郎便悄然會晤三名貴州中年人。

    經由一番晤談之後,獨孤郎發現茅台酒及二種補酒之銷路已經逐月大幅降低,如今已有數十萬壇存酒。

    不過,他們仍獻上二千餘萬兩銀票。

    各店面生意雖受影響,仍有嫌頭。

    獨孤郎便吩咐他福們指點大家學習經商。

    他表示欲安排大家到金陵等地工作。

    此三人不由大喜。

    獨孤郎便各賞他們一萬兩白銀。

    然後,他與商良離去。

    他們便先到成都會晤天南八義。

    天南八義便表示他們已化明為暗掌控產業。

    他們更表示六駿也是如此做。

    於是,商良邀他們出征。

    他們一到湖北地區,便先拜訪武當派。

    然後,他們與武當派高手在武漢地區掃黑。

    半個月之後,他們已大功告成。

    於是,他們入嵩山拜訪少林寺。

    掄元大師便欣然答允協助掃黑。

    二十天之後,河南地面已清潔浪溜溜。

    商良十人便潛入河北地面。

    他們便沿南殺到北。

    他們再由西殺到東。

    四十天之後,河北地面已清潔溜溜!

    他們便進入山東地面。

    山東地區已經只剩下二個黑道幫派,而且集中在濟南,他們在一日之間超渡這二批人。

    然後,他們欣然前往山西太原城。

    這天下午,商良已會見妻小。

    司馬依立即送上公文道:“朝廷已在二個月餘前派人送函欲邀相公入宮,請相公先閲此文。”

    “謝謝!”商良一拆公文,立見皇上先嘉勉他在各地除惡之功績,再召及早入宮共商大事。

    商良便向獨孤郎道出此事。

    獨孤郎道:“早去早回吧!”

    “是!”

    於是商良便更衣離去。

    他施展“滄海神步”趕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經趕到京城,便先向一名軍士探聽入宮之途。

    軍土便熱心的指點着。

    商良申過謝,立即離去。

    他一近宮門,便遞上公文及亮出身份。

    “啊!參見總督大人!久仰!”

    “不敢當!在下已辭官!”

    “請大人上轎!”

    “謝謝!”

    不久,商良已搭官轎入宮。

    那名侍衞便抄捷徑先去報訊。

    當商良在殿前下轎時,二名侍衞已迎來行禮。

    他答過禮便被引導入殿。

    立見太子快步行來含笑道:“久違矣!”

    “叩見……”

    “免禮!免禮!”

    二人便一起人殿。

    不久商良已叩頭向皇上行禮。

    皇上含笑道:“愛卿平身!”

    “謝皇上!”商良一起身,太子便示意他上前入座。

    皇上含笑道:“據各衙所奏,愛卿不辭辛勞在各地除惡多達十餘萬人,朕龍心大悦也!”

    “草民理該效勞!”

    “天下惡徒該已除盡吧?”

    “所剩無幾,已為不了惡矣!”

    “很好!”

    “草民可否啓奏一事?”

    “準!”

    “請及早取消金陵宵禁,因為,此事源自草民消滅花榮這個吾朝害羣之馬。”

    商良道出花挺父子之罪狀。

    皇上怒道:“殺得好!聯會及早取消宵禁!”

    “謝謝皇上!”

    “愛卿是否欲再任官?”

    “不敢!因為草民尚須防備花挺!”

    “好!不過,愛卿須協助一事!”

    “請吩咐!”

    皇上道:“朕知愛卿在銀莊存銀,朕更知子民中之商人多舉債經營,而且久久未見起色,實宜正視。”

    “朕特准愛卿經營銀莊,卿宜及早協助各地商人脱困,俾能及早形成民生樂利安和。”

    “遵旨!請賜知洋情!”

    太子便遞上一封信道:“公文及詳項皆在此!”

    “謝謝殿下!”

    皇上道:“愛卿先前為貧民而降低天下各項物價,如今已使貧民脱困,為免‘價廉傷商’,宜適度漲價!”

    “枉旨!”

    “朕會詔告減賦,以錦上添花!”

    “謝謝皇上!”

    皇上含笑道:“為嘉勉愛卿之功績,朕準卿再度於天下各地置產,不過,愛卿宜適可而止!”

    “遵旨!謝謝皇上!”

    皇上又嘉勉一番,方始離去。

    太子便邀商良共膳。

    膳後,太子使吩咐商良拆信。

    然後,太子按要項逐一指點着。

    商良因而對經營銀莊已有概念。

    於是,他申謝離去。

    他使連夜離官。

    他一出宮,便疾趕向太原。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會見獨孤郎。

    他便道出入宮經過及遞出那封信。

    獨孤郎便含笑瞧着公文及經營銀莊要項。

    良久之後,他含笑道:“太完美啦!”

    “是的!”

    “吾赴金陵置產及安置貴州人吧!”

    “辛苦您老!”

    “呵呵!小事一件!汝返司馬世家經營銀莊吧!”

    “好!”

    於是,獨孤郎入內準備財物。

    翌日上午,八義便護送司馬依二女及八童離去。

    獨孤郎便直接欣然趕往金陵置產。

    此時商良早已會見過陝西巡撫及汪知府。

    他便又入銀莊拜訪及詳述着。

    然後,他返司馬世家指點二位管事。

    翌日上午,堡前已炮竹聲大作。

    “通商銀莊”招牌便釘上大門。

    六名銀莊人員便前來指點二百人。

    車隊則來回不停的送入銀票及金銀。

    因為,商良昨夜已結清所有的本金及利錢,他吩咐銀莊把它們兑換成千兩銀票以及萬兩銀票。

    半日之間,司馬世家的地室已有近千箱銀票。

    長安銀莊便自外一直調入銀票送入司馬世家。

    這天下午,司馬依諸人已經返堡。

    她們欣然先安頓妥八子。

    然後,她們介人銀莊業務。

    翌日上午,便有三十人前來洽借。

    商良不但接見更道出詳細內容。

    商人一聽每人可以借一萬兩,而且不必交出抵抑品,他們便欣然各立妥借據及彼此做保。

    他們欣然各取走一萬兩啦!

    又過二天,天下各衙先後公告朝廷減賦三成,而且,特准商良在長安經營銀莊協助商人。

    天下為之歡騰!

    商人們紛紛趕往長安借錢啦!

    司馬世家因而人員川流不息。

    商良見狀,便加派人手協助。

    他更指派一百人在場解説着。

    商人們便以三人為一組連保的各借走一萬兩銀票。

    金陵商人在畫舫生意只剩下一成餘之後,生意為之大受影,不少人不由暗暗叫苦及焦急。

    獨孤郎便在此時到金陵公開置產。

    不少商人便壯土斷腕的售產。

    十日之後,獨孤郎已有大批產業。

    他更向各衙買入申全生前的賭場及莊院。

    然後,他趕返貴州帶來二十餘萬人。

    他把他們安置於各店面及田地之中。

    金陵之人氣為之再旺。

    這些貴州人及雲南人便日日努力工作着——

    雙魚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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