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馬輝二人拼命的逃!
趕!他們日夜換車猛趕路!
沿途之中,他們除了稍歇進食,皆一直在趕路。
因為,他們擔心鐵甲翁追來。
馬輝曾提議投靠商良,梅秀卿立即反對,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商良交代她與馬輝之事。
她決定逃入京城。
因為,京城人多又雜,最適合匿身,何況,她已隨身帶出存單及印章,她並無斷炊之憂。
馬輝當然尊重她的決定。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進入京城。
他們便先投宿沐浴歇息一番。
梅秀卿挺着大肚子又須照顧子女,加上擔心鐵甲翁隨時會追到,這陣子真夠她受的。
她歇息三天之後,馬輝終於買妥莊院。
他們便住入清涼山半山腰之莊院中。
且説蓮蓮行功二日二夜之後,已初步穩下功力。
她便沐浴再出去用膳。
膳後,她便又躲回破屋中行功。
又過一個月餘,她終於完全吸收鐵甲翁的功力,於是,她進入一家食堂打算好好加菜慶賀一番。
盞茶時間之後,她尚在取用酒萊,倏見三人入內,她乍見此三人,立知他們並非什麼正經人。
果見那三人略張望,便各行向一人。
不久,其中一人在蓮蓮身旁低聲道:“想發財否?昨夜已有陳大旺九人在村尾塾內發財哩!”
她不由暗怒!
因為,她知道此人在誘賭。
因為,其父昔年也是如此的被誘賭呀!
她便心生殺機!
於是,她輕輕點頭。
那人喜道:“酉時即開場,趁早光臨吧!”
她便輕輕點頭。
又過良久,那三人方始離去。
蓮蓮用過膳,便先返屋行功。
她決定先養精蓄鋭,今晚再大開殺戒。
當天晚上戌中時分,她一走近村尾的學塾,便見一人迎來低聲道:“發財吧?
直接由大門進入!”
她便從容步入。
立見門口及院中共有六人在招呼着。
塾中燈火通明,骰聲連響着。
她一入內,立見四桌旁皆滿聚着賭客。
另有八名大漢則站在四周。
於是,她一行近,使拔匕刺死一人。
慘叫聲乍揚,賭客立即望來。
立見三名大漢匆匆撲來。
另外四名大漢則招呼眾人續賭。
蓮蓮便揮匕宰人。
不久,她又宰掉三人。
立見外面已奔人六人,她便掌匕交加的宰人。
賭客們紛紛駭逃。
不過,另有三十餘人,則匆匆前來包圍蓮蓮,她們不但攜刀持劍,更以多攻少的撲攻着。
蓮蓮便提足功力疾劈猛刺。
轟聲之中,她迅即超渡這批人。
她乍見自己的掌力如此行,便劈掌追殺着。
良久之後,她方始離去。
經此一來,她決定行走天下挨機除惡。
她相信商良尚未宰光天下的惡人啦!
她更要暗探花挺之蹤跡。
以她對花挺之瞭解,花挺只要沒死,他一定會化明為暗的等候最佳復仇機會,所以,她必須防範此事。
她先把鉅鈔埋在廚房灶旁之地下。
她隨身攜帶三萬兩銀票備用。
她打算伺機再挑一張面具,因為,她目前所使用之面具乃是花挺所贈,花挺及他的心腹皆認得此張面具。
不知是她正在走運,還是曹威衰尾,她出發第三日,正欲入酒樓用膳時,發現曹威與二名中年人同桌共膳。
曹威乃是花挺八大心腹之一,他一向擔任‘內管事’工作,花挺的廬山莊院中之大小事情,一向由曹威管理。
由於曹威正與右側中年人交談,並未發現蓮蓮。
蓮蓮立即掉頭離去。
她進入對面酒樓,便挑妥座位監視曹威。
不久,她便瞧見曹威三人已離開酒樓。
於是,她匆匆結帳跟蹤。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跟掠于山區,她自認已夠隱密的在曹威三人之後方三里餘處跟蹤;而且經常剎身匿跡。
她已經貫徹花挺以前指點之要領。
那知,她跟蹤一個多時辰之後,當她正跟蹤向山頂之時,立見—名中年人率一批人自山頂下沿之樹林躍出。
中年人更一眼發現有人跟蹤曹威三人。
此人姓蔣,單名達,外號‘花心狐’,他原是湖南長沙神箭幫之一名堂主,他的武功尚可,心計及反應卻過人。
他一向替幫主出點子,頗獲重用。
神箭幫上回被商良襲殺時,花心狐一看情形不妙,他便率領二十名心腹手下,帶着財物溜之大吉。
由於商良率眾持續掃黑,花心狐諸人只好到處流竄。
他如今一見曹威三人被跟蹤,立即決定襲殺此人。
所以,他不動聲色的含笑迎向曹威三人。
雙方一會合,曹威便含笑道:“蔣兄,久違啦!”
“是呀!咱們大約已有十二年未聚了吧?”
“嗯!咱們自從十二年前端午節在南昌把盞暢飲之後,便各奔前程,時間可過得真快哩!”
“是呀!聽説曹兄大受花老重用哩!”
曹威苦笑道:“敝上已失蹤多時,蔣兄可有敝上消息?”
花心狐搖頭道:“吾兄風聞花老被商良那小子追出鎮江外海,而且負傷失蹤於狂風暴雨之海上哩!”
曹威咬牙道:“吾也聽見此傳聞!”
“可惡的商小子,大夥兒過去瞧他助貧而任他撈財,誰知他一成氣候,居然先下手為強的剷除吾道哩!”
“是呀!吾道因而元氣大傷哩!”
“豈止元氣大傷,生機己近無哩!”
曹威道:“蔣兄寬心,吾道救星出現矣!”
花心狐喜道:“誰?”
曹威含笑道:“周老!神力狀元周老!”
“啊!果真是他?吾於七日前獲悉周老決定挽救吾道,便一直探聽此事,所以,曹兄一召喚,吾便在此恭候大駕!”
曹威含笑道:“周老應眾人之求而出面,此乃吾道之一線生機,歡迎蔣兄廣邀好友共襄盛舉超渡商小子!”
花心狐點頭道:“沒問題!吾可邀一批人!”
“太好啦!他們是……”
花心孤倏地沉聲道:“曹兄已被盯上,對方目前隱在坡下,曹兄勿聲張,咱們在山後超渡他,如何?”
曹威立即駭怒的點頭。
於是,花心狐低聲道出計策。
曹威聽得目泛兇光的點頭着。
不久,二人已率眾掠向山上。
他們掠過山頂不久,花心狐便止步吩咐着。
他的手下們迅即掠向山下。
花心狐便與曹威及二名中年人各隱在山道旁之樹後。
不久,蓮蓮已經自山頂探頭現身。
她方才把前半段聽得一清二楚,卻聽不見花心狐所邀之對象,她不在乎這批對象是誰,她要知道他們在何處會面。
她更要瞧瞧神力狀元是何方神聖。
所以,她小心的跟來。
她一見眾人正掠向山下,她便現身掠來。
她雖然夠聰明,卻一直在花挺的呵護中,她雖然自認已夠小心,她仍然料不到自己已泄底以及即將受襲。
畢竟她是温室中之花朵呀!
當她掠過蔣達四人隱身處時,蔣達四人已同時射鏢及劈掌。
她為之驚駭!
她立即匆匆劈出雙掌。
轟聲之中,她已踉蹌掠向下方。
蔣達四人卻掌疼臂麻而退。
四人不約而同的大駭!
花心狐之手下們乍聽襲聲,便按照吩咐的轉身掠向山上。
蓮蓮幸逃一劫,不由大喜!
她知道自已若非吸採鐵甲翁之功力,今日必非死即傷。
不過,她因而信心大增。
她一見那批人攔來,便先剎身綁緊包袱。
然後,她掏匕以待。
利匕映日生輝,蔣達乍見此匕,立即忖道:“它不是神鬼匕嗎?
它是主人心愛之匕,此人怎會擁有它呢?“
他不由打量此人。
蓮蓮便在此時回頭欲看花心狐四人之動靜。
曹威乍見這張面具,立即變色忖道:“是她?蓮蓮!她怎會有此種掌力?她怎會跟蹤吾?她難道欲滅口?”
蓮蓮乍見曹威變色,立知他已經認出她。
蓮蓮尚未決定戰或逃,便有二人先射來二鏢。
她一揮匕,便削斷二鏢。
立見六人已經喊殺奔向她。
花心狐更喊句殺,便由上撲下。
曹威及另外二名中年人立即跟來。
表面上,曹威欲配合花心狐三人夾攻蓮蓮,其實,他另有打算,因為,他打算先壁上觀,再擒住蓮蓮來個‘人財兩得’。
因為,昔年幸活之人曾向曹威表示花挺敗在蓮蓮捲款潛逃,導致大軍實力分散,才被商良那批人各個擊破。
所以,曹威一接近,便故意落後。
此時,蓮蓮已經疾劈飛六人又震飛八人,其餘之人正在退避。
她便轉身掌匕交加的疾攻向花心狐四人。
曹威立即向後疾退。
花心狐一見蓮蓮攻來,便向外閃避。
只有那二名中年人憨直的衝攻向蓮蓮。
轟轟二聲,二人已吐血倒在坡上。
花心狐亦被掌力掃得一陣踉蹌。
曹威更是疾逃向山頂。
蓮蓮見狀,便疾劈向花心狐。
花心狐不敢招架的一躲再躲着。
轟聲之中,樹木及雜草紛仿替死鬼。
蓮蓮又劈二掌,便射出神鬼匕。
花心狐剛向右閃避,匕已經射近身前。
他急忙劈出一掌。
那知,此匕甚利,面且貫注蓮蓮之功力,花心狐雖然劈出掌力,卻仍被利匕穿透掌力,以及射上他的右胸。
他駭疼的慘叫一聲。
蓮蓮趁機連連劈掌。
轟一聲,花心狐已吐血飛出。
‘砰!’一聲,他的下體已經撞上坡上一株樹。
蛋黃乍破,他立即疼昏落坡。
他滾落二十餘尺,便一頭撞死於樹前。
這是他一生貪色作惡之報應也!
蓮蓮立即上前取匕。
她一見曹威已消失於山頂,不由鬆口氣。
她一見尚有一批人逃向山下,她立即迫去。
她‘專挑軟柿子吃’般追近那批人,便劈掌屠殺着,現場立即由慘叫聲及轟聲譜成‘死亡交響曲’。
屍體紛紛沿坡落下。
更有八人則沿坡向下滾逃着。
蓮蓮卻邊追邊劈着。
她一追到山下,便劈死最後一人。
她便匆匆離去。
因為,她在表面上欲擺脱曹威之跟蹤,其實,她欲引來曹威予以劈殺,以徹底的了結此後患。
不久,她已隱在林中之一塊大石後。
不久,她便聽見衣抉破空聲。
她研判曹威已經趕近,她便聚功力於雙掌。
不久,她已瞧見曹威掠過大石右側三尺外。
她立即提掌劈出。
轟一聲,曹威已慘叫飛出。
他的雙掌一張,兩蓬迷粉已經飛落。
蓮蓮雖然不知此粉是迷粉,她仍小心退開。
立見曹威一落地,便吐血的掙扎起身欲掠逃。
蓮蓮向左一繞,便逼近及揚掌欲劈。
曹威道句“饒命!”居然下跪叩頭。
蓮蓮收掌哼道:“曹威!汝也有今日呀!”
“姑娘饒命!小的知錯矣!”説着,他已吐出一口血。
蓮蓮哼道:“汝目前投靠誰?”
“小的只想投靠神力狀元周元,尚未付諸行動!”
“他在何處?”
“洱海!”
蓮蓮沉聲道:“他已召集多少人?”
“三千餘人!”
“他當真要對付商良?”
“是的!”
“汝尚有何遺言?”
“姑娘饒命!”
蓮蓮一翻掌,立即劈飛曹威。
曹威一落地,便邊吐血邊罵道:“賤婢……汝……不得好死!”
蓮蓮不屑一哼,便上前劈碎他。
她更直接掠向遠方。
她説多樂便有多樂。
因為,她已有足夠的自衞能力。
她認明方向,便沿山區掠向雲南。
這天上午,她尚距洱海北方山林二里餘遠,便聽見兵刃撞擊聲,她便放緩身形,沿途張望的掠去。
不久,她已瞧見大批人在山下、山坡及林中捉對出招,她觀看不久,便知道這些人在彼此砌磋。
她由這些人的嘴臉及不同打扮,她知道他們是黑道人物,於是,她研判神力狀元必在這附近。
於是,她隱在石後張望着。
良久之後,她發現一名魁梧錦服老者由山上行來,他的左側另有一女跟行,她仔細一瞧,險些驚呼出聲。
因為,此女便是曼曼呀!
因為,她以為曼曼已從良,怎會出現於此地呢?
她便注視此老!
只見此老不但相貌威猛,而且紅光滿面,若非他的鬢髮皆白,實在看不出他已經有一大把年紀。
他便是神力狀元周元。
提及神力狀元,可説充滿曲折。
神力狀元出身於華山派,他若按輩排序,他該是前華山派掌門人段元之師伯,不過,他早已經脱離華山派。
不,他該是被華山派除名。
他原本出身於小康家庭,一場大水沖走他的親人及產業,他卻上山拾柴維生,那知,竟讓他在荒洞拾到一瓶靈丹。
他服丹之後,便如神功般孔武有力。
從此,他靠伐木、劈柴及售柴維生。
不出半年,他便被吸收為華山派弟子。
他便把握良機勤練武功。
他剛滿二十歲,便以神力及劍技奪得武狀元之魁,一年餘之後,他便獲分發擔任潼關總兵。
華山派亦以他為榮。
官場既現實又五彩繽紛,不出一年,他便沉迷於酒色,他之神力及耐力,更使他成為女人心目中之“花狀元”‘不少人甚至倒貼以求與他快活哩!他因而人財兩得的快活發財。
不少家庭卻固他而失和。
他終於被朝廷罷官免職。
華山派亦逐他出門户。
他不但不在意,反而繼續與昔日之酒肉朋友享受酒色,他更明目張膽的陪富户女子快活及斂財。
此外,他亦協助黑道人物爭地盤。
他的財富為之激增。
他終於惹來鎖龍神君之不滿。
二人激鬥一個多時辰之後,神力狀元敗北而逃。
他的財物便落入鎖龍神君之手中。
他為之失蹤。
想不到他此次一復出,便有如此多的黑道晚輩支持他,而且還送上曼曼這個大美人,他為之大樂。
他便天天在餌海‘愛之船’上放縱於酒色。
黑道人物們紛紛孝敬他。
他每天皆會前來督操及指點一番。
曼曼在昔日與另外十八位美女被花挺‘遣散’之後,她便先返鄉打算陪親人好好的共享天倫之樂。
那知,她卻只見到親人之墳。
因為,她的親人因為騷包而被劫匪殘殺及取走財物。
不出三日,她便成為‘寨主夫人’啦!
當商良掃黑時,該山寨人員多被殺,她便跟着寨主之子落跑,從此,二人便比翼雙飛結連理。
此次,寨主之子為復仇,便把她孝敬給神力狀元。
曼曼原本不甘又不悦,那知,神力狀元既勇又猛,她不但大為舒暢,而且心悦誠服的隨時陪他快活。
她的絕色及浪勁亦使神力狀元大喜。
所以,神力狀元幾乎與她夜夜春宵。
所以,她常獲得神力狀元之賞金。
如今,神力狀元邊走邊瞧沿途之砌磋情形。
不久,他手癢的上前指點着。
沒多久,那二人已心悦誠服的行禮申謝。
神力狀元便繼續督操及指點着。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朝山下之一塊大石一劈,只聽一聲焦雷般大響之後,那塊大石已經被劈成碎石。
羣邪亢奮的歡呼着。
神力狀元呵呵一笑,便含笑離去。
不久,眾人亢奮的繼續砌磋練武。
蓮蓮便皺眉繞向洱海。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遙見神力狀元與曼曼在一條船旁之海中快活,曼曼手按繩梯,扭臀迎合不已!
蓮蓮立知神力狀元是個老色狼。
她不由心生一計。
她決定吸乾神力狀元啦!
於是,她含笑離去。
第三天上午,她一身綢紗羅裙,秀髮高挑,踏着蓮步又帶着成熟嫵媚的笑容行向山下,羣邪為之怔然收招。
不少人更頻嚥着口水。
因為,她實在太迷人啦!
因為,她好似水蜜桃般可口呀!
神力狀元也瞧得目泛異彩!
只有曼曼滿腔妒嫉之色!
不久,一名中年人上前攔蓮蓮道:“汝是誰?幹什麼?”
蓮蓮止步脆聲道:“奴家叫蓮蓮!曾經與曼曼一起侍候過花挺,閣下該知道花挺是何方神聖吧?”
“汝所言皆實?”
蓮蓮含笑只向曼曼道:“曼曼!汝吭個聲吧!”
神力狀元立即望向曼曼。
曼曼只好點頭道:“汝來幹什麼?”
蓮蓮脆聲道:“良禽擇木而棲,神力狀元乃是大家唯一之希望,否則,汝又怎麼在此地,對不?”
“汝不是與挺哥離去嗎?”
“挺哥早已潰逃!”
“這……”
神力狀元問道:“花挺確已潰逃?”
“是的!他顧不及奴家而逸啦!”
“他敗在商良之手乎?”
“是的!”
“過來詳述經過!”説着,神力狀元已先行向山上。
曼曼瞪蓮蓮一眼,便轉身跟去。
蓮蓮卻閃身掠去。
她的曼妙身法,立使眾人一怔!
神力狀元便訝然止步轉身注視着。
蓮蓮一掠落他的身前,便檢衽行禮道:“參見您老!”
“好身手!花挺所授乎?”
“是的!”
神力狀元含笑道:“上船再敍吧!”説着,他一轉身,立即掠去。
蓮蓮便含笑跟去。
曼曼不由變色!
她知道自己已被拋棄啦!
她便妒恨的行去。
神力狀元一掠到海邊,便直接掠上一舟。
蓮蓮迅即跟上舟道:“您老名不虛傳!”
“汝令人驚喜!上船!”
一名青年便劈向岸上。
快舟迅即疾向海面。
青年便以掌力催舟疾馳着。
不久,蓮蓮便與神力狀元一起掠上游艇。
神力狀元便含笑坐入篷下之太師椅中。
蓮蓮一見有一壺熱水及香片,便主動上前斟茗。
神力狀元不由瞧得更加心癢。
不久,蓮蓮斟茗脆聲道:“請!”
神力狀元道句坐,便拍上自己之左膝。
蓮蓮會意的坐上他的大腿。
她更含着一口香茗吻上他的唇。
她的雙峯更貼上他的胸膛及廝磨着。
神力狀元大樂的摟着圓臀嚥着香茗。
她便一口口的渡着。
她越坐越貼近着。
她終於頂上一根鐵杵。
她立即向後滑退。
神力狀元卻按臀使她頂着自己之寶貝。
不久,她已邊渡茗邊磨及扭臀。
神力狀元的火氣立被逗旺。
又過不久,他便抱着她入艙。
艙中雖然有一間不大之房,卻設備華麗以及香噴噴,蓮蓮立知此房乃是神力狀元與曼曼快活之處。
神力狀元放下她,便取盒取出一串珍珠項鍊。
他把它戴上她的粉頸,便含笑道:“真美!”
蓮蓮脆聲道:“它可以更美!”
説着,她已寬衣解帶。
不久,她已一絲不掛。
她把項鍊貼上右乳,更繞乳頭一圈,不由格格一笑!
神力狀元不由慾火更旺!
他喘呼呼的剝去衣物。
不久,他也成為原始人。
他的寶貝更頻頻向蓮蓮點頭致意。
蓮蓮不由脆呼道:“好寶貝!”
説着,她便上前蹲下。
她一張開檀口,便開始品蕭。
神力狀元受用的嗯道:“花挺遜於吾吧?”
蓮蓮一張口道:“牙籤比雞腿!”
“説得好!呵呵!”
蓮蓮便含笑上榻。
神力狀元上前一站,便扛腿揮戈衝入。
“唔!夠勁!好一式霸王舉鼎!”
神力狀元呵呵一笑,便揮戈連攻。
蓮蓮便熱情迎合着。
此時,曼曼正好上船,她乍聽戰鼓聲,便悻然下船,不久,她已搭快舟上岸入林自己生着悶氣啦!
蓮蓮卻陪神力狀元暢玩各種花招。
她更噯聲哄捧着神力狀元。
神力狀元便捨生忘死般衝刺着。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大樂的趴上酮體。
蓮連一摟背便吻上他的雙唇。
神力狀元受用的嗯了一聲。
不久。他倏覺一顫,功力由下體疾泄而出。
他心生不妙,卻已被蓮蓮扣住雙肩。
她便動彈不得的任由她吸功。
他急得瞪眼溢汗!
不久,他只覺一陣暈眩,便全身發冷。
他不由記起掌門人昔年所説之‘玩人者,人恆玩之,引火者必自焚’,他後悔萬分的終於嚥下最後一口氣。
他便徐徐閉上雙眼。
蓮蓮便一掌按上他的‘命門穴’。
她把他放在一旁,便匆匆行功。
功力滾滾,她為之大喜!
半個時辰之後,方始控制妥功力。
於是,她收功整裝。
不久,她取走桌內之銀票,便含笑離去。
她一到舷旁,立見青年已在舟上等候。
她一躍上舟,便含笑道:“走吧!”
“是!”
青年便迅速的催舟馳去。
蓮蓮立見曼曼在林中妒恨的望着她。
蓮蓮不在意的一笑,便望向別處。
不久,她一上岸,便含笑掠向遠方。
曼曼恨恨的自語道:“吾一定會搶回他的!”
她便不屑的一哼。
於是,她便搭舟上船。
她知道神力狀元在快活之後皆會酣睡,她便默默坐在篷下品茗,她思忖自己該如何勝過蓮蓮啦!
此時的商良正與獨孤郎、天南八義、六駿以及四百名司馬世家高手進入雲南,哇操!他們可來得真巧哩!
不錯!早有云南人向獨孤郎報訊啦!
獨孤郎在消滅羣邪之後,便返貴陽暗中指點貴州人注意花挺之行蹤,他更暗中安排售酒事宜。
因為,茅台酒及二種補藥已存滿大小倉庫中。
甚至連長茅幫昔年之各莊院也放滿酒哩!
獨孤郎在半個月前,輾轉獲悉有大批人聚集在洱海旁之後,他便易容親自前去觀察二天。
他乍見神力狀元,立知原委。
於是,他先入成都通知天南八義。
他更請他們召集六駿及約妥會面之時間和地點。
然後,他返長安告訴商良。
商良一聽尚有這批惡人,便決定消滅他們。
於是,他召集四百名司馬世家高手。
如今,他們正趕往洱海。
且説蓮蓮從容離去之後,她便欲先返客棧恢復男裝。
途中,她遙見山道有一批人疾掠着。
她便隱入路側之林中。
不久,她已瞧見商良率眾掠過。
她便欣然遙跟而去。
不出半個時辰,商良已一馬當先的撲殺着。
獨孤郎諸人亦如潮水般湧現屠殺着。
轟聲乍揚,商良已劈死一百餘人。
正在小歇之羣邪不由大駭。
當場便有人擲竹哨示警求援。
三、四千名羣邪便結伴迎戰。
商良便全力施展鎮龍掌招。
如山的掌力便大量的超渡羣邪。
商良便在人羣中大開殺戒!
死亡列車便一班班的客滿着。
蓮蓮不由瞧得又喜又敬!
又過不久,她已含笑離去。
羣邪卻仍在痴痴等候着神力狀元來援哩!
又過盞茶時間,便只剩下六百餘人在竄逃着。
商良便率先追殺着。
羣豪又追殺不久,便大功告成。
獨孤郎便陪商良掠向海邊。
不久,二人已搭舟馳去。
二人一上舟,立見曼曼駭然叩頭求饒。
商良剛在猶豫,獨孤郎已劈死她。
二人一入艙,迅即瞧見神力狀元之裸屍,獨孤郎稍瞧便點頭道:“他已經被吸功死去近二個時辰矣!”
商良怔道:“誰有此能耐呢?會不會是方才那女子?”
“不可能!她不諳武!”説着,他已開始搜刮財物。
桌內之財物迅被他包妥。
不久,二人已縱火攜走財物。
他們一會合眾人,便協助劈坑埋屍。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商良便先攜財物返堡。
他一返堡,便先向二妻報佳音。
二女不由大喜!
不久,二女便取走財物。
商良便先沐浴更衣。
然後,他服丹行功着。
此時,正有三百餘名金陵商人在司馬世家大廳內外辦理借錢手續,因為司馬依二女已指示破例各借每人十萬兩白銀。
因為,二女已替獨孤郎出售金陵產業。
這批商人亦答應繼續僱用貴州人。
由於朝廷免賦加上惡人多不再勒索商人,各地商人之收入逐月增加之後,他們皆繼續擴大投資着。
如今,商良經由各派、八義及六駿經營之產業皆已經售畢,他所取回之銀票亦已被各地之人借走啦!
商良已經只剩下貴州之酒坊、金陵產業及製售軍需品。
如今一出售金陵產業,他們又卸下一部分的責任啦!
商良如今已成為家喻户曉之智仁勇三全人物。
世人可以不認識皇上,卻皆知道商良這個大好人。
有人甚至勸商良勿如此做‘濫好人’!
因為,任何人只要找二個人做保,便可以向商良借到錢,而且,商良也不去查此三人之底細及追查有否繳利錢。
妙的是,商良迄今尚未遇過‘呆帳’。
絕的是,他年年提前收到利錢。
這夜,商良摟着段春並輕撫着。
她受用的獻上熱吻。
她的胴體似蛇般蠕動着。
良久之後,她忍不住自行上馬暢玩着。
商良撫乳道:“我們來重振華山派吧?”
段春喜道:“好呀!謝謝相公!”
一頓,段春立即道:“會不會引來花挺呢?”
商良含笑道:“他可能已死!否則,他早已出來!”
“他會不會正在匿居養傷及採補增功呢?”
“當然有此可能!與其再拖下去,不如及早與他對決,何況,各派之財力正旺,皆正在積極培植下一代弟子哩!”
段春喜道:“謝謝相公!”
“你還記得華山派的劍招吧?”
“記得!賤妾已憶錄妥所有的武功綱要!”
“太好啦!”
二人便邊玩邊商量着。
段春喜出望外的努力獻身着。
良久,良久之後,她滿足的溢淚着。
商良便贈她一份‘生命之禮’。
二人便温存連連。
翌日起,二人便開始推動此事。
司馬世家弟子開始在太原及華山派中忙碌着。
在華山諸山上,天天皆有大批人在鋪設山道及涼亭,這些工人多是自動自發前來回報商良之大恩大義。
尤其昔日為華山派戰死人員之親人更是出錢又出力的邀集眾鄉親共襄盛舉,因為,他們如今皆已發財。
因為,他們知道此舉對他們日後之生意,大有助益。
九九重陽一大早,華山派便鑼鼓喧天。
炮竹聲亦一陣緊接一陣!
歡呼聲亦一陣緊接一陣。
華山派又風風光光的復派啦!
商良被‘黃袍加身’的擔任掌門人啦!
商良的銀莊亦遷入華山派。
他的妻小亦一併遷入華山派。
閒置已久之華山派房舍不但已經煥然一新,亦增加青年、少年及孩童各五百人,這一千五百人便是華山派弟子。
他們多是山西人。
商良之八子亦皆成為華山派弟子。
五百名青年則包括八義及六駿之子。
今日在場人員除了司馬世家的高手、八義、六駿及獨孤郎之外,還有各派掌門人以及長老們之申賀。
大多數人員皆是太原人。
最特殊的是一塊金匾,它刻着‘否極泰來’四個金字,以及當今皇上之大名和朝印,商良的確夠面子。
此外,山西地面之大小官吏自一太早便來申賀過。
這些陣頭完全由太原人自僱自演着。
場面因而夠熱鬧及興旺。
商良夫婦便陪着貴賓們在廳前欣賞着。
下人們則忙着招呼及打賞着。
這一天,便如此熱鬧的度過。
翌日一大早,段春召集五百名青年傳授華山派劍招,這批人多帶藝投派,所以,每人皆迅速進入狀況。
五十名司馬世家高手則指點着少年們。
司馬依則率五十名司馬世家高手指點孩童們。
獨孤郎及商良則陪八義、六駿及各振掌門人在場欣賞着,他們更沿途協助指點着眾人練武。
三天後,各派掌門人含笑離去。
六日後,太子一身微服的前來申賀。
他不但連住一個月,更由商良陪伴遊遍華山諸峯。
一月期滿,商良便送他返宮。
兩人不但沿途暢遊,亦暢談人生及朝政。
兩人幾乎已成莫逆之交。
這天上午,商良終於送太子入宮。
皇上不但召見,而且嘉勉不已!
皇上更垂詢過商良人仕之念。
商良便含笑予以婉拒。
當天中午,皇上不但賜宴,而且召集皇親國戚以及朝廷大吏作陪,眾人皆向商良這位大人物申敬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眾人方始盡興而散。
皇上便賜贈一個三百萬兩大紅包。
其實,朝廷是這段期間之最大受惠者,各行各業之興旺,已經使原先所減之賦變成增加二成餘之賦收。
各銀莊亦未再出現呆帳。
各地犯罪率幾近於零。
這一切成果皆是商良之功勞呀!
皇上當然樂意賜賞商良。
且説商良領賞之後,便由太子送出宮外。
商良便趁機步行觀光着。
京城之繁榮,使他欣慰不已!
半個時辰之後,他剛步近‘回春堂’藥鋪,倏見一人拎着藥出來,他乍見對方,不由怔了一下。
他不敢相信的揉揉雙眼。
因為,對方便是馬輝呀!
對方卻一頭出來,便行向左側。
商良忖道:“錯不了!他便是三師弟!他怎會在此地呢?他不是在終南山上保護師妹母女嗎?”
於是,他遙跟而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瞧見馬輝向唐家取走殺妥之雞,他暗暗怔道:“三師弟好似已住入京城哩!”
他便繼續跟去。
他便看見馬輝自沿途店中取走大小包物品。
又過良久,他才遙見馬輝進入山上之莊院中。
他正在觀察此莊院,倏聽一陣嬰啼聲。
他不由怔道:“三師弟成家啦?他為何未告訴我呢?”
於是,他由左牆外掠入。
不久,他已循嬰啼聲行到窗外,赫見馬輝正在榻旁與一婦替二嬰淨身,他乍見此婦,險些失聲叫出。
因為,他已發現此婦便是師妹梅秀卿呀!
立聽馬輝笑哈哈的道:“真可愛!”
“嗯!”
“梅、郝及馬家皆有後代啦!”
“嗯!謝謝三師兄!”
“客氣矣!師妹歇會吧?”
“不累!天天進補,已補足吾之元氣!”
“太好啦!師妹!吾今天領出十萬兩利錢!”
“留供備用吧!”
“好!”
二人便抱嬰在榻前拭身穿衣。
不久,梅秀卿道:“天氣已涼,京城較冷,師兄珍重!”
“放心!我壯似牛,你們需添冬衣吧?”
“嗯!師兄明日再上街添衣吧!”
“好!請師妹先寫妥大小及數量!”
“好!”
不久,梅秀卿已解衫左右開弓的哺子,馬輝在旁託着一嬰道:“師妹!我想返師門一趟!”
“好!那個老頭或許已經離去!”
“是的!我順便祭拜師父及大師兄!”
“道出喜訊,讓他們安息吧!”
他點頭道:“好!我可否去見二師兄?”
“當然可以!不過,勿提及咱們之事!”
“好!”
“他若詢及吾之去向,汝就告以出遊吧!”
“好!聽説二師兄已是華山派掌門人!”
“嗯!以他的才華,足以勝任大小事!”
“是呀!真令人欣喜!”
“嗯!”
不久,二嬰一入眠,馬輝便抱浴具出房。
梅秀卿放妥二嬰,忍不住含笑欣賞着。
她的滿足笑容,立使商良退出莊外。
他頗納悶他們會結合,不過,他不願在此時出面詢問,他要返師門再來與馬輝詳敍一番。
於是,他直接離去。
黃昏時分,他已飛掠返回華山。
他便先沐浴更衣着。
不久,司馬依入房道:“獨孤老自貴州挑來五百個孩童,他打算日後在貴陽成立獨孤世家!”
商良喜道:“他想得真遠!”
司馬依含笑點頭道:“是的!義兒日後就在貴陽領導獨孤世家,茅台等三種酒已足以助他成富!”
“好點子!”
“皇上可有聖示?”
“皇上欲邀我入仕,我已婉拒,皇上便賜金三百萬兩!”説着,他已遞出紅包。
司馬依含笑道:“皇上是有心人!”
“是的!皇上今午更賜宴哩!”
良商良便略述經過。
司馬依含笑道:“相公堪慰今生矣!”
“是的!我已知足!”
不久,二人便入廳與眾人共膳。
膳後,他便與獨孤郎步入廣場。
“謝謝您老之安排!”
“客氣矣!義兒承續吾之香火,吾該妥加安排!”
“謝謝!貴州近況如何?”
“各店面生意太好,家家户户多有存銀,且多巳住新屋!”
“太好啦!”
“美中不足的是,世人忙着工作及經商,喝酒機會大減矣!”
商良含笑道:“好現象!榮景可期也!”
“當然!不過,吾人卻存酒過巨呀!”
“越存越香!不急!”
“吾已加建不少的酒倉供存酒!”
“謝啦!”
“貴州人及雲南人卻替咱們擔心哩!”
商良笑道:“這些人真可愛!”
“是呀!吾為安他們之心,已先各付半年工資!”
“太好啦!”
二人又述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商良便見弟子列隊沿山道奔跑,他的八個兒子更率領諸童穩步奔去。
他立見五百名貴州孩童健奔如飛。
於是,他含笑陪着他們奔去。
眾人一到山頂,便折返奔回。
眾人返堡之後,便各自拭汗活動着。
不久,眾人已享用豐盛的早膳。
商良走到羣童之桌,便逐桌吩咐他們多進食。
膳後,他便與獨孤郎品茗歡敍着。
不久,八義及六駿已來辭行。
商良申過謝,便送他們出大門。
他一入廣場,便瞧眾弟子練武。
他走到羣童身旁瞧着他門蹲馬步及拉弓箭步,他一一指正姿勢,他更指點他們訣竅及重點。
獨孤郎見狀,亦含笑前來指點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才吩咐諸童歇息。
司馬依便招呼諸童入廳取用點心。
獨孤郎含笑道:“吾不虛此生矣!”
商良含笑道:“謝謝您老之助!”
“客氣矣!吾沾汝之光也!”
“不敢當!”
“對了!好久未瞧見馬輝哩!”
商良答道:“他可能在保護師妹吧?”“不!他們皆已不在莊中!”
“他們或許出遊吧!”“嗯!吾已替馬輝擇妥貴陽一户閨秀哩!”
“太好啦!他該成家啦!”
“是呀!”
“我明日返一趟師門吧!”
“汝若見到馬輝,帶他來見吾!”
“好!”
獨孤郎含笑道:“借錢之人已少哩!”
“明年初可能會激增人潮!”
“唔,汝此次入宮,莫非獲得獨家消息啦?”
“嗯!太子可能在明年登基!屆時至少會大赦天下及免賦幾年借錢之人潮便會絡繹不絕矣!”
“原來如此!”
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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