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金剛一上“海中花”大船,立即在右船首呼呼大睡,小芹菜則直接去見大白菜。
大白菜走出艙門,遞來一張一千四百兩銀票道:“昨晚收了一萬五千兩銀子,你收下這一份吧!”
“不!我沒出什麼力呀!”
“你帶回金剛,好似帶回千軍萬馬,收了吧!”
“謝謝姑娘,他送我這個。”
説着,她已遞出小盒及收下銀票。
大白菜啓盒一瞧,立即目泛異彩。
“姑娘,你若喜歡,你就收下吧!”
“我……我先瞧瞧,你跟我進來一下。”
小芹菜立即跟入艙中。
大白菜取出一張五千兩銀票遞給小芹菜道:“我買下這粒白珠,你可千萬別告訴任何人。”
“姑娘若喜歡,你就收下吧!”
“不!你收下銀票我才會心安。”
“好吧!我貪財啦!”
“別客氣,快去歇息吧!”
小芹菜立即欣然離去。
大白菜一鎖上艙門,立即將白珠放在臍下“氣海穴。
她一吸氣,頓覺一股涼氣進入體中。
她欣喜的道:“果真是瑰寶。”
她立即返艙道:“小慧,我今日不見客!”
一名馬仔立即應是。
大白菜將白珠塞入下體,立即盤膝運功,倏覺“氣海穴”的功力似爆炸般的迸射而出了。
她欣喜的全身發抖。
良久之後,她方始定下心運功。
功行一周天之後,她立即體會功力至少增加一倍,而且亦更為精純,她忍住驚喜,繼續運功。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她方始入定。
她那張豔媚嬌顏立即瑩瑩泛光。
黃昏時分,大白菜一收功,便取出白珠,她一見珠色更加的潔白,她欣喜的暗道:“瑰寶!”不已。
她由艙窗瞧見岸上至少有五百人在那兒搶着要上船,她的心念一動,立即打開艙門步出。
一名馬仔立即上前道:“姑娘,今夜來了更多人哩!他們已經有人自願加價至二百兩銀子哩!”
“本船可以容納那批人吧!”
“這……可以,不過,座位不夠哩!”
“無妨,你不妨如此做。”
大白菜立即附耳低語着。
不久,那位馬仔已經欣然離去。
大白菜藏妥白珠立即隨意吃些食物。
不久,她略加漱洗,立即梳髮更衣。
此時,那四、五百人已經各繳一百兩銀子,而且在上船之後,便井然有序的在船上右側排了十排。
前四排之人更是自動盤坐在船板上面,後四排之人則交叉站着。
在右側船舷旁,則接着一個木架及一張小桌,架上已鋪妥紙,桌上已備妥墨硯。
六名馬仔則在一旁含笑奏樂。
琴笛合音加上鑼音,已經徐徐的出“音樂操”。
不出盞茶時間,已經有不少人鼻息咻咻啦!
六位馬仔一直將男人們“操”得面紅耳赤及全身扭搖不定,她們方始奏出輕柔的音樂了。
艙內立即傳出脆甜的音樂聲。
男人們立即望向艙口。
大白菜卻脆甜的喝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風雙飛冀,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駒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她身披鵝黃紗縷,內着窄得不能太窄的肚兜及褻褲,那具妖姬般胴體迅即散發駭人的媚為。
她一出聲,便有不少人猛吞口水。
更有不少人的呼吸急促如雷。
那四、五百人完全被她迷住啦;她便邊唱邊跳着。
她的舞姿甚為自然,而且故意展示“聖母峯”之“波霸”威力,所以,當場不知風靡多少的男人一曲既罷,至少有一百名男人在發抖。
那是興奮之抖。那是舒爽之抖。
大白菜拉開紗縷裙角,交腿下蹲及彎腰行禮道:“奴家大白菜銘謝各位大爺的捧場哩!”
那對聖母峯似欲脱額面出,立即逗得不少人呼吸急促及目瞪口呆。兩側之人更似瞧成“鬥雞眼”。
她一起身,立即道:“今夜,奴家大白菜特地展露一手‘玉含春’絕活,請各位大爺多加指教!”
樂聲立即又柔柔揚起。
她朝胸口一按,聖母峯間之肚兜立即出現一個小孔,當場便有十二名男人受不了的“走火”啦;她將毛筆朝小孔一插,立即湊紙徐徐寫出一個“醉”字,她那對圓臂亦撩人的旋擺着了。
“醉‘’字未寫完,便又有二十名男人”走火“啦。
舒爽的怪哼聲亦此起被落着。
大白菜寫完“醉”字,便將木架側對眾人。
她便繼續扭腰抖胸旋臂的寫出“卧美人膝”,當場至少有四百名男人“走火”啦!
唔啊哎叫聲更密集啦!
大白菜便又擺正木架及背對男人們施臂寫字。
“醒握天下權”上寫完,現場一片怪叫啦,大小槍枝全部“走火”啦!
大白菜抽筆行前道:“獻演完畢。”
男人們瘋狂的鼓掌着。
他們高聲吶喊着各種讚美句。
大白菜卻含笑上艙。
一名馬仔脆聲道:“有人中意此畫否?”
眾人立即在喊:“我要!”
“好。請出價,最高價者得之。”
男人們瘋狂的喊價及競標啦!
半個時辰之後,一位老者以四萬三千兩銀子標到那幅字畫。
他如獲至寶般欣然捧着它。
那位馬仔道:“方才是否有人曾出價二百兩銀子欲上船?”
“是的!”
“為了避免混亂,明日起,請各位大爺提早來此排隊。每人收二百兩銀子,只收五百人而已,恭送!”
馬仔們立即齊呼“恭送大爺。”
男人仍亦欣然依序離去。
他們太滿足啦!
他們這一離去,立即炫耀的告訴別人。
結果,翌日便大爆滿矣。大白菜完全不在乎這些,她一返艙,立即寬衣及將白珠塞入下體,再專心的運功。
因為,她清晰發現自己經過白天的運功,至少增加三倍的功力,而且功力更加精純了呀!
馬仔們分紅之後,立即收拾現場及歇息。
小芹菜則和金剛摟坐在船上之右船首。
天亮之後,金剛又開始呼呼大睡。小芹菜下艙領過銀票,立即沐浴及欣然、快樂的入眠。
大白菜則一直運功到午後時分,方始醒來,她取出白珠,欣喜的不由親了它衣口,狀甚高興。
她藏妥白珠,立即漱洗及用膳。
膳後,她將白珠塞入下體,便上榻入眠。
黃昏時分,排隊之人羣居然長達五里。
其餘的大小船兒乍見此景,不知有多少人又妒又恨。
於是,不少姑娘亦“東施效顰”的邊唱邊寫字啦!
大白菜起牀漱洗之後,一位馬仔便低聲道:“姑娘,今晚至少來了五千人,該怎麼辦呢?”
“只收五百人。”
“可否加演三場呢?”
“不可,越吊胃口,越轟動,明白嗎?”
“高明!”
那馬仔立即邀四名馬仔下船收銀票及清點人數。
當第五百人上船之後,她們立即收梯上船。
那四千餘人便站在岸上“旁聽”。
這一夜,大白菜仍然表演和昨夜一樣的內容,那五百人果然瞧得瘋狂、興奮不已、連連叫好。
當然仍有大半人甚至連岸上之人也感染判興奮之氣息。
這一夜、那幅字畫又賺進四萬五千兩銀子啦。
男人們滿足的下船啦。
馬仔們欣然分紅及收拾觀場。
翌日天一亮,居然已有六十餘人前來排隊,馬仔們暗暗好笑,卻絲毫不干涉他們的行動。
不出一個時辰,居然已超過五百人在排隊啦!
從這夜起,接連半個月,大白菜皆以同樣方式表演,每夜亦只收五百人、每人只收二百兩銀子。
向隅的男人卻逐晚增加着。
而且,排隊之人亦更早啦。
這天下午,府衙捕快施川帶着六名差爺來到“海中花”大船附近便被四千眾人擋得走不過去。
他們只好叱喝的前進。
大白菜立即收功及招來小芹菜低語着。
不久,小芹菜已喚醒金剛道:“金剛大哥,條子要來找麻煩。你説該怎麼應付他們呢?”
“他們找什麼麻煩呢?”
“一定是有人嫉妒咱們生意大旺啦!”
“那些人搬條子來找麻煩嗎?”
“金剛大哥,你真聰明。”
“走!我來擺平!”
説着,他已掠到梯口。
施川尚在朝前擠,他下見到金剛,不由暗自皺眉,不過,他仍然朝前擠着。
“喂!條子,你來幹什麼?”
施川陪笑道:“辦件公事。”
“什麼公事?”
“此船未經核准,擅自營業迄今,眼前這份亂象若發生意外,不知會有何種嚴重後果哩!”
“屁!這半個多月來、天天如此多人,卻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意外,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紅包啦?”
“你……胡言!”
小芹菜道:“大人!奴家可否補辦手續!”
“不妥吧!除非能夠別讓如此多人擠在此地?”
“這……”
立聽大白菜從艙內道:“不演啦!”
不少男人立即驚呼出聲。
立即有不少人向施川商量着。
小芹菜便拉着金剛退到艙口。
大白菜出來道:“金剛大哥,謝謝你哩!”
“免客氣啦!大白菜……”
小芹菜忙道:“金剛大哥,別對姑娘無禮!”
大白菜含笑道:“我很喜歡金剛大哥如此稱呼我。金剛大哥,你是不是要説什麼話?説吧!”
“大白菜,找個地方表演吧!我看每天有那麼多人看不到,我覺得怪怪的。你想一想吧!”
“金剛大哥,我原本想往左前方那片空地表演,可是,我又怕太亂,所以,我不敢決定呀!”
“別怕,我在旁盯着!”
“當真!”
“真的!”
“好!一言為定!”
“贊!”
大白菜走到梯口脆聲道:“請安靜!”
此話似聖旨,眾人立即安靜注視她。
“這位大人方才説得不錯,奴家決定在左前方那塊空地搭台公開表演,各位大爺同意否?”
“同意!”
“好呀!”
“太好啦!”
“太棒啦!”
居然有人喊道:“大白菜萬歲!”
施川不由搖頭苦笑。
“謝謝各位大爺,這位大人,您同意嗎?”
施川道:“你先辦手續。”
“可否派人代理?”
“這……”
金剛喝道:“我來代理,走!”
説着,他已掠下船。
大白菜將名冊拋給小芹菜,小芹菜立即下船。
金剛喝句:“讓道!”
眾人立即讓道。
施川大人只好跟着離去。
大白菜道:“由於官方尚未核准,今晚暫停表演,奴家明日會僱人加工,希望後天中午辰時可以表演!”
“姑娘欲在上午表演嗎?”
“是的!白天可以看得清楚些!”
眾人立即一陣心癢。
“恕奴家不遠送,請!”
眾人只好依依不捨離去。
大白菜召來馬仔們,立即吩咐着。
不久,十名馬仔們一起到空地去察看着。
接着,五名馬仔立即去僱工。
天一黑,近百部馬車已經運來木材及工具,另有五百餘名工人則到空地上架妥火把,便開始掘土。
不久,另有八百餘名工人起來報到時,她們協助掘土及豎起長木棍,每人皆忙得不亦東乎。
因為,他們尚未乾活,每人便先收了二十兩銀子呀,也分工資。
至少超過他們連續幹活兩個月呀;車伕們更是來回的運送木材。
因為,他們每人皆只收了五十兩銀子呀!
城內外的木商更是僱工加班鋸裁本塊呀,因為,馬仔們付出三倍的高價購木呀;反正這些銀子皆來自男人,而且不需幾天,便可以賺回來,馬仔們當然不會心疼的了啦。
金剛早已經取到官方的核準書了,他和小芹菜在飽吃一頓之後,立即摟抱在船上“值夜”。
馬仔們則已放心的入眠。
天一亮,空地上至少已經豎妥五千根長棍,而工人們在停工用膳之後,立即又開始的幹活。
不出一個時辰,木商向鄰近城鎮購買之木棍及木板已經先後運來,眾人幹得更起勁了啦。
午後時分,一座碗狀之大木屋已經漸成雛形,馬仔們由船上邊瞧此景,不由暗喜!
沒多久,男人們已經來了近千人,他們一見此景。
居然也不少人客串“義工”的協助搬木板。
工人們正在釘座椅及四周之板牆,突然多了這批“義工”,他們雖累,卻仍然幹得甚為起勁。
黃昏時分,大功告成啦!
工人們欣然離去啦!
八位馬仔入內引燃十二盞燈,立即以二人為一組,分別的站在四個入口處收取着銀票了!
男人們各交二百兩銀子,便入內搶座位。
不出一個時辰,一萬二千餘人已經由四周第一排向上坐。雖然尚未客滿,卻人人各有座位。
而且每人居高臨下,皆可以瞧見中央之表演台。
那個表演台只有半人高,上面已經鋪着紅毯及擺着一個木架一張桌子,設備可真齊全哩。
天色已暗,眾人卻欣然交頭接耳,一點也不急。
八位馬仔各捧一大筐的銀票,立見大白菜道:“曉虹!海珊!你們操琴、其餘之人防守船上。”
“是!”
不久二位馬仔已經持琴上台含笑彈奏着。
眾人心知好戲上場,不由大喜!
大白菜朝小芹菜低語一陣子,立即入艙更衣。
小芹菜立即向金剛低語着。
不久,大白菜已經披着二件大紅紗縷出艙,小芹菜一見她捧着筆墨硯,小芹菜立即上前接住。
大白菜便含笑下船,小芹菜及金剛便在前開路。
不久,她們已經步入中央之表演台,金剛朝台柱旁邊一坐,小芹案則上前擺妥筆墨硯和紙。
她一下台,便靠坐在另側之柱旁。
大白菜尚未出現,脆甜的歌聲已經傳出。
“織雲弄巧,飛星傳提,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鵑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她時時貫注功力於歌聲中,所以,她的歌聲雖然徐緩脆甜,卻清晰的傳入所有男人的耳中。
她唱完第四句,便已經走上中央之表演台。只見她舒臂拾腿,立即伴着歌聲在台上曼舞着。
她那織指在有意無意間撥弄不久,那件大紅紗縷便已經由她的胴體滑落於台上。
立見她的胴體上面只有兩塊布掩着,酥肩、腹部以及粉腿則清潔溜溜的展現雪白之美。
燈光映照之下,她那肌膚有夠迷人。
尤其配上那兩塊黑布,更是養眼。
那兩塊黑布更是養眼。
那兩塊黑布裁剪得別具特色。
只見遮住酥胸之黑布只有三寸寬,它們半掩聖母峯,結釦於酥背。
至於青青草原那塊布則窄得不能再窄,小得不能再小,它只是勉強遮住該遮之處而已哩!
隨着她之曼舞,聖母蜂似欲破關而出。
那塊小布卻是一動也不動的困守陣地。
不過,雪臂至少已經展露出九成五,所以,它們已十分負責盡職的作“聖母峯”的“幫兇”。
現場的温度立即蹈漲啦!
大白菜一視同仁的在台上邊舞邊轉遍四周,所有的男人立即“通通有獎”的大飽眼福啦!
稍為沉不住氣的人已經呼吸急促啦!
所以,一曲既罷,立即掌聲如雷。
不少男人更是高聲叫好着。
大白菜朝四周行過禮,便含笑俏立。
掌聲及喝采聲,終於徐徐結束。
大白菜脆聲道:“按理説,奴家預定於明天辰時才會登台獻醜及與各位大爺仍見見面哩!”
“可是,奴家今天目睹不少大爺熱心協助搬運木板,所以,奴家提前以原價和各位大爺見面。”
“從明天辰時起,每位大爺必須付五百兩銀子,始能夠坐在此地和奴家見面及捧捧場。”
説着,她立即故意一頓。
果見不少人面現不悦之色。
須知,五百兩銀子不是一筆小數目,若非金陵這麼富庶的地方,那能有如此多人前來捧場呢?
大白菜不徐不疾的脆聲道:“請今天協助提運木板之大爺們出來和各位大爺們見見面,好嗎?”
當場便有六十三人離座行來。
另外四十五人稍一猶豫,立即跟着出來。
大白菜脆聲道:“請各位大爺沿着走道排成一排。然後委屈你們坐在走道,以免擋住其他大爺們之視線。”
那一百零八人果真迅速的排成一行及坐在地上。
大白菜脆聲道:“一分錢,一分貨,明天起,各位大爺所瞧見表演內容將在此地出現!”
眾人感興趣的立即雙目泛光。
大白菜將毛筆插入遮住聖母峯布條之中央,然後走到桌旁彎旋筆,吸收墨汁。
聖母峯立即欲躍出、雪臂亦更加高翹!
哇操!又有人呼吸急促啦!
大白菜故意沿桌繞了一圈。所以,男人們可以清晰的大飽眼福及深刻的被挑起了欲焰哩!
良久之後,她揮筆脆聲道:“請第一位大爺上台。”
那位中年人立即又窘又喜的上台。
大白菜走到她身前二尺外脆聲道:“請大爺平舉右掌,然後五伸直併攏,掌心再迎向奴家。”
那人便顫抖的伸出右掌。
他居然一時無法並直五指哩!
“大爺,奴家將在你的掌心畫個小圈、謝謝你今日之熱心及辛苦,甚盼你永遠記住它。
中年人立即右掌顫抖不已!
哇操!他實在太樂;太緊張啦!
大白菜脆聲道:“大爺,咱們君子約定,你別趁機揩油,否則。奴家將會對你不大禮貌喔!”
“好!好!”
大白菜一點頭,一位馬仔又彈奏出輕柔琴聲。
大白菜一湊近,便挺胸旋筆在中年人的掌心畫個小圈,中年人興奮的全身發抖啦!
他一看見小圈便興奮的道:“謝謝。”
“請返座!”
“是!是!”
中年人興奮的險些摔倒哩!
他一返座,附近之人立即擁過來瞧着小圈,不少人更是羨慕的。
再詢問究竟爽到什麼程度。
那人又喜又窘的支吾説着。
第二個男人興奮的上台之後,大白菜便挺筆過來。那男人便自動興奮的並指伸右掌了!
大白菜便在他的掌心畫個小圈。
那人雙腿一抖,險些仆倒。
他匆匆下台,便興奮的返座。
其餘男人便自動—一台並指伸出右掌心,他們一被畫上小圈,立即興奮的現出各種樂態。
不久,居然有人樂得仆倒啦!
觀眾們立即鬨堂大笑。
足足過了一個半時辰,那一百零八人方始興奮的下台,大白菜亦含笑將筆放在桌子上了。
她披上紗縷,立即脆聲道:“恕奴家不遠送。”
眾人只好依依不捨的分由四門離去。
兩名操琴馬仔便欣然持琴而坐。
金剛立即起身盯向附近之人。他那付威猛模樣、立即嚇得附近之人均快步的離去、不敢稍加逗留。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場中除了大白菜五人之外,另有一名老者及六名中年人坐在遠處了。
大白菜一瞄那老人便步向台下。
立聽一名中年人喝道:“站住!”
大白菜含笑止步。
金剛喝道:“你想幹什麼嗎?”
“楞小子,你別多管閒事!”
“媽的!你才是楞鬼啦!”
“刷!”一聲,中年人已經掠來。
立聽大白菜脆聲道:“先把話説清楚。若是想要動手,到外面去吧!”
“有膽識,你是何來歷?”
“薄命人,不值道出來歷。”
“嘿嘿!你豈會是薄命人呢?你瞧瞧你今晚至少撈了二百五十萬兩銀子,誰比你行呢?”
“全仗大家捧場。”
“少來過一套,二一添作五,我的人保護你們。”
金剛怔道:“什麼叫做二一添作五。”
“楞小子,你少開口。”
小芹菜道:“金剛大哥,他仍欲分一半銀票哩!”
“媽的!屁!屁!你算老幾呀!”
中年人喝道:“小子,你不想活啦?”
“媽的!你開口楞小子、閉口臭小子,而且還敢嚇我,好!我今晚一定要讓你爽一下!”
説着,他已經帶頭掠去。
中年人喝道:“大白菜,你答不答應?”
金剛喝道:“哭爸,叫什麼叫,來啦!”
中年人喝句:“臭小子!”立即掠去。
大白菜不慌不忙的率着三女朝外行去,那名老者則神色深沉的遙跟在她們四人之身後了。
且説金剛掠到岸邊,立即轉身喝道:“臭傢伙,我已經決定要擺平你,你實在太可惡啦!”
“媽的!你家莊大爺是被人唬大的呀?看招!”
“呼!”一聲,他已經劈來一掌。
金剛旋身避掌,立即撲來。
中年人冷哼一聲,身子疾速而上,雙掌一陣疾拍,只聽“叭叭叭!”三聲,中年人拍中金剛的雙肩窩及心口。
中年人得意的立即大笑。
那知,金剛雙掌向內一兜,“砰!”“砰!”二聲,金剛的蒲扇大掌已經拍上中年人的雙頰間。
一聲慘叫之後,那人立即吐血仰倒。
遠處急傳來兩聲“大哥!住手!”立即掠來兩人,金剛卻毫不停頓的劈向中年人的心口。
“砰!”一聲,中年人立即了結罪惡的一生。
那兩人見狀,立即抽出短匕疾撲而來。
金剛一彈身,便迎向右側中年人。
右側中年人疾戮短匕,企圖戮上金剛的左肩。
金剛右掌一拍,左掌亦向外一揮。
中年人一收匕,立即躍向地面。
另外那名中年人立即疾擲來短匕。
金剛雙手已出招,一時難以格開短匕,只見他疾收雙臂,立即擰腰翻身及疾踢出左腳了。
“砰!”一聲,短匕一射上他的左背,立即外躍而去,中年人深感意外的立即啊了一聲及全身一震。
“砰!”一聲,他的右肩已被金剛踢碎,一陣劇疼加上驚駭,他不由慘叫一聲及向外飛去。
地面那名中年人原本欲對付金剛,乍見自己的兄弟負傷,他毫不猶豫的立即彈身疾躍而去。
金剛卻趁着那一踢反彈而出,中年人疾躍而來。
正好迎向金剛反彈甭出,兩人立即在空中“喜相逢”。
中年人立即疾戮出短匕。
金剛置之不理的撞來。
“砰!”一聲,短匕已被戮斷。
中年人立即被倒撞而去。
遠處傳來砰一聲,方才那名中年人已仰摔落地。
他哎唷一叫,一時爬不起來。
立即有兩名中年人過去扶起他及探視着。
另外一名中年人卻迅速掠來及射出短匕。
“砰!”一聲,金剛已彈震出短匕。
他一落地,立即疾旋亂躍不已。
兩名中年人立即疾拍猛劈。
“砰……”聲中,金剛喝醉般被劈來劈去。不過,那兩名中年人也先後被他劈中及踢到。
那二人立即吃不消的疾退。
另外一名中年人迅即撲來。
金剛倏地疾撞而去,再猛捶出右拳,那人一掌劈中金剛的右頰,他正在暗喜,他不但已被撞退、而且“子孫帶”居然湊巧被捶中。
蛋黃一破,紅血已疾噴而出。
那人慘叫一聲,立即昏倒。
金剛趁隙一踢,立即踢破那人之腦瓜子。
另外兩人急怒攻心的疾撲而來,金剛仍然亂蹦亂跳的躍動不已,四肢亦胡亂的踢拍着了。
別看他亂踢胡拍,一名中年人在扁了金剛二掌之後,立即被金剛拍斷頸項、當然摔落隔屁哩!
另外一人嚇得疾退而去。
金剛一彈身,便撲向坐在地上之傷者,金剛此舉大異尋常,嚇得那人邊爬邊叫道:“師父,救命呀!”
老者喝句:“住手!”又疾掠而來。
老者的動作夠快,可是,他仍然慢了半步,只見金剛的右腳一踢,當場“嗝屁”。
老者怒吼一聲,立即揚掌劈來。
立見他的右掌黑似墨汁,大白菜立即皺眉忖道:“黑風掌,此人原來是黑風太歲,那六人必是其徒。”
“砰!”一聲,金剛的背心已捱了一掌。
只聽金剛叫句:“好疼!”立即全身硬生生的撞上地面。
小芹菜不吭半聲的疾擲出七殺匕。
老者原本欲追殺,一聽勁風及腥風濺來,他回頭一瞧,立即閃身及揚出右掌,準備接住毒匕。
大白菜一見良機不可失,立即全力彈出一縷指風,“咻!”一聲。
老者立即瞧得神色大變。
因為,他已經將力道用老,避無可避呀!
他畢竟經驗豐富,只見他一咬牙,居然硬斜右肩,立即以左背迎向疾射而來的指力哩。
“叭!”一聲,他那“命門穴”左側半寸處已經被射中,一股寒勁立即似利錐般疾射入他的背內。
他悶哼一聲,已向下落去。
另外兩名中年人便焦急的從遠處掠來。
小芹菜喜叫道:“金剛大哥,扁他。”
金剛捱了那一掌、正在難過得要命、他一見老鬼摔來,他立即向上疾撞道:“我要給你好看啦!”
老者欲劈掌,卻覺左半身已麻。
他嚇得大啊一聲。
“砰!”一聲,金剛已撞上老者的胸部,金剛那右掌更是迅速的疾扁上老者胯間“子孫帶”。
“啊!”一聲,老者已疼昏飛出。
這是老者一生愛玩女人的報應。
老者一飛出,兩名中年人因為在半空中一時無法接應。他們只好又驚又急的尖叫道:“師父!”
大白菜趁機再度彈出一指。
“波!”—聲,一名中年人的左邊“太陽穴”一被指力射中,血光剛濺出,他已慘叫摔落地面。
另外一名中年人嚇得掠向地面。
大白菜疾催功力,又彈出一線指力。
那人一落地,左肋已捱了一指。
他哎哨一叫,立即摔落地面。
小芹菜疾掠去拾起七殺匕,立即撲向那人。
那人動彈不了,立即叫道:“饒……命……”
金剛喊道:“妹子,殺他,多戮一下。”
小芹菜掠近,果真疾戮兩匕,那名中年人慘叫一聲,立即了結他的罪惡一生。
“妹子,真贊!”
“金剛大哥,你真贊!”
説着,她已收匕摟住金剛。
金剛亦習慣的摟住她。
大白菜一揮手,遠處已掠來六位馬仔,只且她們將屍體挾到遠處林中,立即迅速的埋妥。
她們便掠入表演場熄去燈火。
大白菜暗喜道:“想不到我的‘蘭花指’居然已有六成的火候,那位白珠實在妙用無窮呀!”
小芹菜鬆手道:“姑娘,你們先回去歇息吧!”
“不急,金剛大哥,你不要緊吧。”
金剛叫道:“小卡司哦!我已經喘過氣哦!”
“方才那一掌很疼吧!”
“是呀!我未曾如此疼過呀!
“金剛大哥,今後得靠你啦!
“哈哈!小卡司,沒問題,你去睡吧!”
大白菜立即含笑上船。“
她一入艙,立即取出白珠塞入下體。
她深吸一口氣,便開始運功。
功力一湧,她便發現耗損一些功力,她便繼續運功。
不久,馬仔們已返艙歇息。
小芹菜靠坐在金剛的懷中,低聲道:“金剛大哥,你方才的功夫實在有夠厲害耶!”
“小卡司啦!不過,老鬼那一掌挺疼哩!”
“還疼嗎?”
“不疼啦”
兩人便聊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