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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欲焰沖垮美嬌娘

    金缸放下包袱,含笑道:“慧慧,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只要你願意,我就喜歡。”

    “慧慧,你算準我會來,還是你經常玩這遊戲?”

    慧慧掀起被褥右角,脆聲道:“這‘幸福’二字挺新豔的,我的手下剛買來半個時辰哩!”

    “你可真會未卜先知哩!你算準我會來嗎?”

    “是的!”

    “為什麼?”

    “因為,當今武林沒有人敢單槍匹馬的向天風幫及海王幫尋仇。你是空前之人,必然亦是絕後。”

    “哈哈!我才不要絕後哩!”

    “你瞧瞧我這個圓臀,它頗合多子多孫之相吧?”

    “你……太過份了吧!”

    “你受不了啦?”

    “我……算啦!誰叫我要求你呢?”

    “求什麼?”

    “投效本門。”

    “門?此洞那有門呢?”

    “討厭!本門是一個尚未公開之組織,名為‘青春’,只要投效本門,必可永遠青春快樂。”

    “當真?”

    “一試即知。”

    説着,她已張腿仰躺着。

    “慧慧,你經常以此種方式請人投效青春門嗎?”

    “不!你是第三人!”

    “前面兩人皆已答應啦!”

    “當然,他們已升任為副使者。”

    “方才那些男人沾過你嗎?”

    “討厭,人家又不是肥肉,你又不是蒼蠅,沾什麼沾嘛!別浪費春宵,好好玩一宵吧!”

    “玩一宵,我受不了,我還想活命哩!”

    “討厭,你一定玩過不少的女人。否則,你不但無動於衷,而且還故意吃人家的豆腐。”

    “不錯,女人乃是男人的玩物,我豈可不玩?”

    “你……別嘔我啦!上來吧!”

    “我不放心!”

    “為什麼”

    “你會不會趁我快活之時算計我?”

    “討厭,人家任你玩,那會算計你。”

    “我寧可花錢泡妞。”

    “不!你在別處玩不到我這種上等美女。”説着,她的胴體已經似蛇般蠕動個不停了哩!

    金缸立即更加火大:“哦,好功夫,誰教你的?門主嗎?”

    “不是啦!人家天生絕媚啦!上來吧!”

    “你不怕我玩過之後,屁股一拍,就走嗎?”

    “不怕,我只怕你不玩而已!”

    “你如此自信!”

    “不錯!”

    “好!。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金缸存心修理她,所以,他正式宣戰。

    洞中立即殺氣騰騰。

    慧慧果真使出渾身解數迎戰着。可惜,在金缸的感覺中,她比麥氏雙嬌遜色多了。

    所以,他從容突圍廝殺着。

    歡樂時光消逝甚快,一晃便過了一個時辰。

    慧慧在胡言亂語中,媚態百出。

    金缸趁虛揚長直入,大刀闊斧的痛宰着。

    結果慧慧“死”得很慘,金缸又得意的肆虐一陣子,方始罷戰。

    “缸……哥……”

    “慧慧,你醉啦!”

    “我……我茫酥酥啦!”

    “可惜,我尚未滿意。”

    “你不是已經……已經送人家……紀念品嗎?”

    “禮尚往來而已!”

    “你……你不肯投效本門?”

    “貴門有沒有比你更誘人的?”

    “我……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只要能夠找到令我十分滿意的女人,我一定投效貴門,你滿意了吧!”

    説着,他立即起身穿衣。

    “你如此絕情?”

    “不!我不是絕情,我只是信守約定而已。”

    “我……我要再試一次。”

    “何必呢?你會比這次強嗎?”

    “一定會,你給我二個時辰,如何?”

    “你如此自信?”

    “不錯!你這回若不滿意,我也沒話可説。”

    “好吧!”

    慧慧起身服下三粒黑藥丸,立即欲運功。

    “哇操!你不會服媚藥吧!”

    “人家才不會那麼傻哩!人家要運功啦!”説着,她連衣衫也不穿的,立即盤腿運功着。

    金缸忖道:“哇操!她雖然迷人,我卻不能再親近下去,否則,我遲早會遇上麥甜那妖女哩!”

    金缸便亦服藥及開始運功。

    不久,他已經入定,卻見慧慧悄悄張眼,立即自枕下取出一個小瓶,她一開瓶,瓶中立即飄出一股白煙。

    她輕輕一掠,白煙便飛向金缸。

    她含笑蓋妥瓶,立即放入枕下。

    金缸一嗅到異味,立即收功睜眼,卻見慧慧尚在運功,金剛警覺的立即回頭望向洞口了。

    “哇操!沒人呀!”

    當他再度運功之時,他覺全身微熱,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難道那異味有毒的嗎?”

    他便小心的欲將燥熱逼往“藏血穴”。那知,他這一運功,全身反而更熱,滿腦子皆是春景盎然。

    他知道不對勁,立即收功閉目思忖。

    原來,慧慧認為方才敗於金缸之定力,所以,她悄悄的以媚毒污染金缸,企圖徹底的擊敗金缸。

    不久,金缸更不對勁啦!

    他心中有數,立即道:“可以再來了吧!”

    “格格!還早嘛!還不到盞茶時間呀!”

    “咱們心中有數,來吧!”

    “色急鬼,討厭!來吧!”

    她一開門,他立即衝進去。

    洞中又熱闊啦!

    慧慧一見金缸如此興奮,她信心十足啦。

    可是,兩人遊過巫山十二峯之後,她居然“死”得更難看,而且她的功力已經開始“樂捐”啦!

    金缸又發泄良久,方始風平浪靜。

    慧慧卻已經要死不活啦!

    金缸神智一清,便發現體中又多了一批“陌生客”。

    他反而害怕了,因為,麥甜可能會猜出來呀!“他立即忖道:“殺她?留她?”

    他緊摟着她道:“你又輸啦!”

    “我……不管啦!摟我……別説話。”

    兩人便靜靜的摟着。

    金缸立即思忖自己今後的行動,因為,他若想到與慧慧有關之事,他一定會情不自禁的又想玩啦。

    慧慧不知她在想什麼?可是由他那變化不定的神色,雙眼珠連轉情形,可見他正在考慮一件大事。

    良久之後,慧慧平靜的道:“你走吧!”

    金缸親了她一下。道:“生意不成仁義在,我雖然沒有投效貴盟。可是,咱們還是朋友,對不對?”

    “朋友?你只把我當作朋友?”

    “是的!我一視同仁。”

    “你是大眾情人?”

    “不!我是浪子,我隨緣。”

    “好一位浪子,好一個隨緣,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夠重相逢。你就記下我左手中指這枚玉戒吧!”

    説着,她已遞出右手。

    金缸輕撫玉掌之後,方始吸着那隻碧綠戒指道:“很適合你,我今後是否利用它來辨識你?”

    “是的!本門一共有三位使者,另外二人公事公辦及鄙視男人,你若非必要,別靠近她們。”

    “我知道,你能否賜我一面護身符,以免貴門弟子找我麻煩,屆時,我若傷了他們,就對不起你哩!”

    “你最好隱密身份,因為,本門與黑白兩道,甚至官方皆在找令兄,你當然也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你可有家兄消息?”

    “你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

    “前天中午,他在潼關吃肉時,和黑白兩道三百餘人發生衝突,結果,他安然逃去,那批人卻死一百人,傷八十九人。”

    “哇操!誰幫他呢?”

    “沒有!華山派起初是觀望,因為官方及黑道人物招架不住,場面搞得太大,華山派及潼關地面之人,才會下手哩!”

    “我知道家兄的能耐,他不可能如此神勇。”

    “不可能吧?據手下通報,令兄一掠即遠達三、四十丈,掌力之強度至少逾一甲子的功力,你不知道嗎?”

    “哇操!怎會如此?難道他近日另有奇遇呀!”

    “或許吧!”

    “他目前可能在何處?

    “昨天下午,有人在洛陽見過他,可是,沒有攔住他。”

    “洛陽?他為何北上啦?”

    “他一直喊小缸及妖女,他在找你?”

    金缸心中一頓,忖道:“老大果真在找我哩!”

    他便沉思不語。

    不久,慧慧平靜的道:“本門的消息較迅速,你若想找令兄,你何妨暫時和我在一起,我絕非誘你投效本門!”

    “慧慧,你好似變了!”

    “別亂猜,你同意我的建議吧!”

    “我考慮一下!”

    “我會留你在我的身旁,我可以陪你玩及替你收集令兄之消息,你隨時可以離去,我決不怪你。”

    “慧慧,你待我太好了吧?”

    “不!我只是多樂幾次。”

    “當真?”

    “當然是真的,如何?”

    “好吧!我真走運,走!我請你吃飯。”

    “好!不過,我得更衣哩!”

    “衣衫在何處?”

    “就在石洞內,你到崖下候我吧!”

    “是!遵命。”

    金缸起身着妥衣衫,立即拿着包袱躍下崖。

    崖下遠處有一名青年在樹後盯他,金缸毫不在意的低頭忖道:“老大一定另有奇遇,我可以放心些啦!”

    他籲口氣,只覺體內涼氣流動不已,他乾脆就邊等邊運功。

    不出盞茶時間,他那精純功力便“安撫”着慧慧的功力。

    倏聽上空傳來衣破空聲,金缸立即收功起身。

    只見一位藍綢儒衫三旬青年,足穿錦靴的掠下,金缸一瞧那人左手之玉戒,他不由招招手。

    來人正是慧慧所易容,她一落在金缸面前,立即遞出一張面具道:“戴上它,以免別人來打擾。”

    “謝啦!你真是神通廣大,變化多端哩!”

    “我只有兩名侍女在安排這些事,你方才可真大膽,居然敢在此荒郊野外運功調息哩!

    金缸朝青年一指道:“我另有衞兵,怕什麼!”

    慧慧朝青年道,“把洞內之物毀啦!我到迎賓樓用膳。”

    青年應是掠向山上。

    慧慧含笑道:“走吧!”

    金缸便和她聯抉掠去。

    “慧慧,那青年就是你的侍女吧?”

    “是的!另有一人負責連絡及代我指揮那批人!”

    “你有多少手下?”

    “抱歉!”

    “失禮!算我大嘴巴。”

    兩人默默掠行不久,便已入城。

    慧慧帶金缸進入迎賓樓,立即沉聲道。“兩間上房,多備些水,半個時辰之後送來酒菜。”

    説着,她已進出一錠小元寶。

    小二恭敬接過元寶,便帶他們向後行去。不久,她們已經各在房中沐浴。

    金缸匆匆浴後,立即把握時間運功。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金缸已聽見慧慧沉聲在鄰房吩咐兩名小二擺宴酒菜,他立即收功着裝。

    小二一走,他便入房入座。

    慧慧舉杯道:“慶祝咱們這段緣,幹!”

    “頗有禪意,又挺纏綿哩!”

    “討厭!別逗人家啦!人家今天被你搞得如今還有些酥軟哩,功力也流失了不少的哩!”

    “哇操!災情如此嚴重呀!”

    “都是你害的啦!”

    “是!是!失禮,下次改進。”

    “如何改進?”

    “全依你,如何?”

    “討厭,用膳吧!”

    説着,她已挾來一大塊肉。

    “哇操!謝啦!我自己來!”

    兩人便愉快取用酒菜。

    不久,房門輕響出“一急二緩”,慧慧沉聲道:“進來!”

    “是。”

    房門一開,一位青年已入內低聲道:“有金剛的消息啦!”

    説着,青年已遞出一張小紙。

    只見字條上寫着細小工整的字道:“今晨,金剛於洛陽東南方林中與海天幫之人發生衝突後又不知去向。”

    慧慧點頭道:“你用膳了吧!”

    “屬下尚未用膳。”

    “膳後備車在門口等候,你們二人另外僱車同行。”

    “使者欲北上?”

    “是的!通知那些人沿途暗中護送。”

    青年立即應是離去。

    慧慧將字條遞給金缸道:“令兄有夠神勇。”

    金缸瞧過字條,輕笑道:“海天幫固然不好惹,可是,他們若惹上咱兄弟二人,他們可就倒循啦!”

    “我相信。幹!”

    “敬你!”

    兩人便愉快用膳!

    膳後,慧慧柔聲道:“缸哥,和我搭車同行吧!”

    “你的手下不便議論嗎?”

    “他們敢嗎?哼!”

    “好吧!有女人同行,妙哉!”

    “人家想在車上好好睡一下,你別惹人家喔!”

    “哇操,你在挑逗呀?暗示呀?”

    “不是啦!人家真困喔!”

    “好!快點上車睡吧!”

    “走!”

    金缸返房攜着包袱,便和她朝前行!

    果見門前停着兩部車,兩位青年及另外兩名布衣褲壯漢更是已經站在車旁恭迎。

    金缸跟着慧慧一上車,立即暗道:“哇操!挺會享受哩!”

    車上好似一張豪華的錦牀,慧慧脱靴寬衣,立即全身一絲不掛的橫躺在左側。

    金缸放下車簾低聲道:“你太大膽了吧,萬一有敵人來襲,你難道要光屁股出去呀!”

    “那些男人不是死人,他們會在暗中護送。何況,這兩名車伕及兩名侍女也不是好惹啦!”

    “原來如此,你睡吧!”

    “摟我嘛!”

    “不行。我受不了,我該運功。”

    説着,他放下包袱,立即運功。

    慧慧低啐一聲,便以薄被覆身。

    不久,她居然真的入眠啦!哇操!她真的累啦。

    金缸卻欣喜的專心運功哩!

    此時的金剛正在一個小村中用膳。由於村中只有小店,此時又過了用膳時間,根本沒有大魚大肉。

    金剛遞出一張十兩銀票道:“去找,去找,緊!”

    説着,他已把飯菜,小菜送入口中。

    店家一家四人立即挨家挨户的借剩菜飯。

    不久,人們便似在看猩猩般,邊送來菜飯邊瞧着金剛。

    金剛卻置之不理的匆匆的用膳!

    這段時日,他到處跑到處找小缸及妖女,可是,他找不到人,別人卻循聲前來向他要大白菜的下落。

    他找不到小缸,那有心情和這些人再扯下去,何況,他真的不知道大白菜的下落,他被逼火啦;如今,任何人向他探聽大白菜,他一定痛扁他。

    可是,那些人似潮水般來個不停,金剛揍不完,心又亂,於是,他只有溜之大吉的逃掉啦!

    他只有在餓得受不了,才會停下來找肉,否則,他一直到處跑。

    那處喊,那羣人便到處追。

    金剛不累,那羣人卻累得快垮啦。

    且説,金剛又吃了盞茶時間,他一見大小桌上已擺着不少的剩菜飯,他便欣喜的大吃特吃着。

    卻見一名青年由人羣中瞄了金剛一眼,立即離去。

    沒多久,二百餘人已經散佈在這家小店的四周,那些村民亦發現不對勁,而紛紛回家關門大吉啦!

    只見一名老者朝店門口一站,便默默望着金剛。

    金剛瞄了老者一眼,繼續吃飯。

    老者一直等到他吃光飯菜起身,他方始沉聲道:“老夫海天幫幫主海天,你就是金剛嗎?”

    “正是,想打架嗎?來呀!”

    “不!老夫想和你合作一下。”

    “合作?什麼意思?”

    “老夫幫你找小缸,你幫老夫找大白菜,如何?”

    “我想想看!”

    “哈哈!咱們有緣啦!”

    “好!咱們去找吧!”

    “別急,你先洗個澡,換套衣衫,睡一覺,老夫這些手下先出去替你找,一有消息,就回來通知,如何?”

    “哇操!謝啦!走!”

    海天轉身喝道:“你們先去幫金剛我小缸,今夜在何家集會合,若有消息,隨時報告。”

    “是。”

    “刷……”聲中,二百餘人已經掠前行禮,再離去。

    金剛叫道:“哇操!你有不少人哩!”

    “他們皆會替你找小缸。”

    “謝啦!謝啦!”

    “咱們走吧!”

    金剛道句好,立即和海天掠去。

    海天在途中試過金剛的輕功,又默察過他的呼吸,海天不由暗駭金剛的超人修為,他更決心要拉攏金剛。

    不出盞茶時間,兩人已經進入何家集一座獨立莊院。

    立即有十七人出來行禮道:“參見幫主。”

    金剛叫道:“我喜歡別人叫我老大。”

    “是!參見老大!”

    “哈哈!很好,你們好!”

    海天道:“幫老大找衣服及侍候沐浴。”

    那十七人立即應是離去。

    海天一入廳,便道:“老大,坐呀!”

    “不好意思啦!你是幫主呀!”

    “一樣,我是幫主,你是老大,一樣大。”

    “呵呵!老夫最喜歡和老大這種説一不二,阿沙力的人相處!”

    “哈哈!對!對!我就是這種人。”

    海天便技巧的哄個不停。

    金剛果真樂個哈哈連笑哦!

    不久,已有人送來金剛的新衣靴,海天便招呼金剛入房沐浴,更衣,然後吩咐金剛好好睡一覺。

    金剛果真擠在稍窄的榻上呼呼大睡啦。

    海天召集六位中年人入內低語一陣子,立即吩咐道:“你們去觀察飛嶽幫之動態,再好好的秀一段。”

    説着,他又低語一陣子。

    那六人齊聲應是,立即離去。

    海天愉快的斟酒逍遙的品嚐着。

    洛陽自古以來即是帝王建都及文人薈集之處,僅由“洛陽紙貴”典故,便可以明白洛陽文風之盛。

    所以,不少人公認洛陽是“好地理”。

    好端端的一座秀麗邱山,更因為被“地理師”們認定是“大吉大利大富大貴大發”之地,所以,邱山變成“墳山”。

    立即成了民間所稱之“夜總會”。

    邱山南麓專供作皇陵。

    平常百姓死後,只能葬於邱山北麓。

    所以,邱山南麓之墳又大又美,北麓之墳又小又亂,而且,擠得連牛兒要卧下來吃草,也找不到空處哩!

    所以,常人除了掃墓及送葬外,罕至邱山北麓。

    不過,威震關洛一帶之“飛嶽幫”卻選擇在邱山北麓北方十八里處建築一座豪華的城堡。

    據説飛嶽幫幫主秦飛嶽當年聘請三名地理師會勘找到這塊古地。

    建幫以來,果然興旺無比。

    不過,三位“地理師”之一人曾經告訴過秦飛嶽,第十八年,必須百忍守成,只要渡過這一年,必有百年霸業。

    秦飛嶽最信這一套,所以,今年雖然轟動着大白菜及金剛,他卻是約束手下,不準介入此事。

    因為,今年正是第十八年呀。如今已是八月,只要熬過這四,五個月,秦飛嶽就“發”啦。

    這天正是中秋佳節,秦飛嶽早已從黃昏時分,便和五百餘名手下及附屬幫派主要幹部會餐。

    盛宴設在寬敞的廣場,當明月升起之時,眾人邊賞月邊暢飲,氣氣更顯得熱烈及融洽啦。

    秦飛嶽和子媳,孫子,孫女坐在首桌,他目睹此景,望着明月編織綠林霸主美夢,雙眼皆樂眯啦!

    戍初時分,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竹哨聲,眾人一聞竹哨聲,不約而同的停止喝酒及喧鬧。

    一名中年人更是自動疾掠而去。

    不久,中年人匆匆掠入道:“稟幫主,海天率七百餘人攜械前來,目前尚距離一里半,恭請裁示。”

    “威虎,天狗,你們先挺住。”

    “是。”

    立見了百餘人迅速跟着兩名五旬壯漢入內。

    其餘之人則迅速的返房着勁裝。

    秦飛嶽肅容道:“海天早已欲併吞關治這一帶,各位弟兄,咱們為了利益及生命,今夜必須拼啦!”

    那三十一名小幫派“角頭老大”立即應是。

    “各位請上房換裝吧!”

    “是!”

    此時的金剛和海天共乘一部馬車緩緩馳來,另有七百餘名健漢各持兵刃,列隊跟着馬車行來。

    不久,一名中年人掠到車前道:“稟得主,已有二百餘人在前方擋路,他們堅決不透露小缸之消息。”

    “重金搜消息。”

    “屬下已試過,他們仍然不肯透露小缸的消息。”

    “小缸今天中午真的來過此地嗎?”

    “是的!屬下還瞧見小缸在此喝酒。”

    “不上路,太不上路啦!老大,怎麼辦?”

    “扁他們!”

    “好!傳令下去,殺!”

    “是。”

    中年人暗樂的離去之後,金剛已迫不及待的掠出車廂,海天當然也愉快的跟了出去的啦。

    海天陪金剛掠前不久,便瞧見前方有二百餘人持劍列隊凝立,另有二人則挺胸的站在排首。

    “老大,就是他們,先扁一頓吧!”

    “好!媽的!不上路!”

    “呼”一聲,他已掠前三十餘丈。

    “呼呼”二聲,他的右掌已劈向右側壯漢。

    壯漢忍住驚駭,喝句:“上!”立即向右一閃。

    身後諸人立即向外散去,金剛這兩掌立即撲空。

    兩名壯漢聯抉掠前,立即夾攻金剛。

    金剛全力疾拍,立聽一陣“轟轟”“砰砰”及慘叫聲,三人立即似喝醉酒般向外分開而去。

    金剛捱了兩掌,可是,他退了兩步立即止住,那兩人各被金剛拍中腹部及胸部,卻吐血摻叫不已!

    因為,金剛全力劈出之力道實在太強大啦!

    這兩人乃是堂主,想不到卻會如此迅速的落敗負傷,其餘兩百餘人之士氣立即“崩跌”。

    他們原本向前猛撲,卻立即剎車。

    金剛吼句:“王人蛋!不上路!”立即撲入人羣,那批人只好拼鬥啦!

    掌力如山。刀光劍影疾閃。

    “轟……”聲及慘叫聲交響不已!

    哇操!好一曲恐怖的“死亡進行曲”呀。

    金剛捱了不少的刀劍及掌力,所以,他的衣衫已經有多處破裂。

    可是,他卻是毫髮無損。反觀飛嶽幫那批人卻是殘肢斷臂、慘叫連天。

    鮮血更是到處噴灑着。

    金剛的陽剛、強勁掌力無堅不摧的劈向附近之人,一條條生命便迅速的結伴歸去。

    海天一直串眾看戲,因為,他要保存實力。

    他目睹金剛之犀利,神勇,不由笑咪眼。

    不久,他已瞧見飛嶽幫之援軍趕來,他一揮手,立即率領眾人繞過金剛之人,而疾撲而去,-那抵人約有三百人,海天帶了七百餘人,他存心要以大吃小,所以,他很愉快的率眾撲去。

    典型的黑道火拼,立即上場。

    殺聲震天,掌聲撼地。

    天上的明月嚇得躲入雲後啦!

    大地一暗,幫仍然在火拚着。

    金剛己經衣衫襤褸,可是,四周至少已經銷下八十人,另有三十餘人已經溜之大吉,保命第一啦。因為,這批人皆是黑道人物,他們為了安全及利益而入幫,如今一看情況不對勁,當然要逃掉啦。

    海天早已率領幫中精鋭欲出來逮大白菜,因為大白菜既美又富可敵國,正是最可有的肥羊呀!

    昨天,海天幫被毀了一批人,可是,那批人只是下角色,根本沒有影響海天幫元氣及今夜的計劃。

    此的,他們以二比一之優勢加上高昂的土氣出擊,立即佔了上風。所以,他們打取絕對出招。

    一正一負之間,戰況已經勝負分明瞭。

    又過了半個時辰。金剛已經沒有“生意”啦!因為,他又宰了七十餘人,其餘之人早已嚇跑啦!

    金剛立即吼道:“小缸在那裏?誰要説,緊!”

    海天喝道:“老大,別浪費唇舌,殺!殺光穿綠衣之人。”

    金剛吼句:“不上路!立即撲向綠衣人。

    金剛尚未撲近,二十餘名綠衣人便想逃,可是,他們正在被圍攻,一時之間根本逃不出去呀。

    他們正在焦急,圍攻他們之海天幫人員忽然一起退開。

    他們欣喜的立即“向後轉”及匆匆逃去。

    金剛吼句:“不上路!”掌力已經卷去。

    “轟……”聲中。已經有兩人倒地隔屁。

    海天喊道:“老大!快來揍這幾個年紀大的傢伙。”

    金剛吼句:“好!”立即撲來。

    不久,他已劈攻向一位“角頭老大”。

    那位“角頭老大”早已心驚膽跳,怎能經得起猛烈攻擊呢?

    他閃躲六招之後,立即吐血飛出。

    金剛毫不停頓的繼續撲攻着,金剛最可怕之處在於他耐揍,加上他的強勁掌力,任何人完全奈何不了他,所以,人人怕他。

    他攻向某一人,那人便註定不死即傷。

    所以,不出半個時辰,金剛撲向何處,那一帶之飛嶽幫人員便驚慌欲逃。

    海天幫之人便趁隙殺人。

    哇操!金剛不愧為金剛也。

    整個戰局一逆轉,飛嶽幫之人迅速潰敗了。

    死傷人數更似積雪般不停的激增着,現場已成地獄矣。

    子中時分,飛嶽幫重要幹部一死,飛嶽幫倖存之八十餘人立即紛紛棄械欲表示投降了!

    海天一揮手,海天幫之人便繼續屠殺。

    因為,海天欲立威呀!

    金剛喊道:“小缸,你在那裏呀!”

    海天掠到金剛身邊道:“別急,他們會替你問供,回去吧!”

    “回去?回那裏?”

    “回客棧換衣吧!”

    “好!好!”

    “走!”

    兩人立即掠向城中。

    海天幫之人在撲殺那批降者之後,立即有一批人屠殺現場之傷者及搶救自己幫中之傷者。

    另外一大羣人則掠入莊中搜刮財物。

    足足過工個半時辰,八十部馬車已運走財物,火苗沖天飛起,所有屍體使和房屋同歸於盡。

    飛嶽幫垮啦!海天幫抖起來啦!

    消息便連夜傳佈向各地。

    金剛換過衣衫,又飽吃一頓,便呼呼大睡。

    因為,湖畔四周至少有五十名男人在巡視。任何人都別想上舟賞月,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啦。

    遠處林中深處,另有二十名女子正在草地上陪二十名男人狂歡,男人們泄慾之後,便會去湖畔接班。

    這是慧慧所安排的“青春之夜”“明月之日”。

    二十名少女在黃昏時,便與九十名男人共用酒菜。酒足飯飽不久,二十名少女便開始“玩男人”。

    九十名男人抽過籤,輪流玩女人。

    玩過之人,或是等侯上陣之人則到湖畔戒備。

    這一夜,男人及女人皆盡歡。

    只是,不知男人在玩女人,還是女人在玩男人。

    金缸與慧慧從黃昏起,便在舟上取用酒菜及賞月,他們很少説話,可是慧慧之眼神及行動卻説盡了情意。

    金缸和她在這段時日之共車及共房,他沒有再轟過她,因為,她沒有再來挑戰,他也急於練功。

    因為,他發現任督兩脈“防備”鬆動啦!

    他興奮的期待貫穿任督兩脈哩!

    所以,他陪她默默躺着。

    不久,慧慧問道:“缸哥,你有否想過要成家?”

    “成家?討老婆嗎?”

    “嗯!”

    “目前尚沒有,以後,不一定!”

    “男女皆必須成家嗎?”

    “好像是的!否則,人豈不是要斷啦!”

    “總有一些人可以不成家吧!”

    “有呀!和尚,尼姑,道士,他們都與菩薩成家。”

    “除此之外,別人也可以不必成家吧?”

    “當然,有些人生了病或窮得要死,最好別成家。”

    “我該成家嗎?”

    “哇操!你自己可以作主呀?”

    “你提供意見吧!”

    “你在暗示我向你求親嗎?”

    “不!我無法擁有你……

    “為什麼?我太胖了,擁抱不了嗎?”

    “你太聰明,太滑頭,男女房事又太強,我若嫁了你,不出一年,我一定會樂死。我不敢嫁給你!”

    “哇操!好怪的論調,你為何不和世人般,根據門當户對及男女之情這些玩意來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呢?”

    “我不喜歡那種不務實際的高調。”

    “慧慧,我有些喜歡你,怎麼辦?”

    “別逗我,我有自知之明,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剋制自己,你若再逗我,我一定,我一定會無法自主。”

    “如此嚴重嗎?”

    “別提此事,好嗎?”

    説着,她連連吸氣,企圖定下情緒。

    金剛忖道:“她沒説錯,我可別逗她啦!”

    他立即道:“雲越聚越多啦!好似會下雨哩!”

    “不錯!接連三天之夕陽皆是紅遍天,這是大雷雨之兆,待會一下雨,可能要連下好幾天哩!”

    “你是氣象專家呀!”

    “我……我學過這個,回去吧!”

    兩人便起身及划向岸上。

    一上岸,一名青年立即前來低聲道:“使者在客棧。”

    “她來多久?”

    “半個時辰,她不讓小啤吵你。”

    “去吧!”

    “是否召他們回去?”

    “算啦!別掃興!”

    不久,他們已返回客棧。

    青年一推開房門,立即行禮退去。

    金缸會意的自動返房,他寬衣默聽不久,卻只聽見寫字聲,他立即明白二女利用“筆談”。

    於是,他便寬衣運功。

    此時,慧慧正在寫道:“門主為何會如此不小心。”

    另外一名青年立即寫道:“那人鬼得很,門主及大姐迄今一直猜不到那人是誰,所以特別派我送來密令。”

    “什麼密令?”

    “門主由那人之肌膚,體力及輕功,判斷那人至少年逾四旬,而且亦擬妥可能之對象!”

    説着,她已遞出一份名單。

    慧慧立即詳閲名單,不久,慧慧寫道:“這份名單中之人,已有三人死亡。”

    説着,她已劃掉三個人名。

    “收伏,不能收則殺之!”

    “萬一殺到那人呢?”

    “最好!門主不打算親手殺那人?”

    “門主失功甚多,已和太上門主閉關。”

    “太上門主也知道啦!”

    “是的,她們將閉關一年,這段期間,大姐和咱二人分批採訪這批人,我之手下將可於明日抵達。”

    “我也該徵調手下啦!”

    “是的!方才那人是誰?”

    “金缸!”

    “他與金剛有關嗎?”

    “他是金剛之義弟,他曾經單挑天風幫及海王幫,武功及膽識皆不凡,所以,我打算吸收他。”

    “你和他上牀啦?”

    “是的!”

    “你一定迷死他了!”

    “相反,我慘敗!”

    “怎會有此事,你沒有施展‘妙元心法’嗎?”

    “有!”

    “他如此罩呀!”

    “動心啦?”

    “胡説,我尚是原封貨哩!”

    “少來,你陪門主‘磨鏡’多年,説不定早已破啦!”

    “胡説,我沒破!”

    “二姐,及時行樂啦!”

    “我……”

    “二姐,門主今後不敢再和你們玩了吧!”

    “甚有可能。”

    “可是,我討厭男人呀!”

    “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個毛病。你當年不聽我的勸,如今,你再不聽我的勸,你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我……”

    “二姐,他真的很迷人,嚐嚐吧!”

    “我……我和他不熟!”

    “我來安排!”

    “我考慮一下吧!今晚可能會下雨哩!”

    “是呀!我是提前回來避雨的。”

    “好呀!我還以為你趕回來見我哩!”

    “我有男人,那會想到你。”

    “我……你太坦白啦!”

    “二姐,陰陽和合乃是天經地義之事,答應吧!”

    “我……總覺得怪怪哩!”

    “我考慮一下吧!”

    “好!隨你……歇息吧!”

    “你不去陪他?”

    “我陪你,行嗎?”

    “不要,我到鄰房去睡!”

    説着,她立即離去。

    慧慧邊笑邊焚化那些字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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