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黃河決堤,造成交通混亂,加上青春門有一二百人負傷,所以,梅梅及慧慧決定待在何家集之何宅。
何宅主人何弼強乃是一名貪財又貪色,官方卻奈何不了之惡徒,所以,何弼強一死,官民皆表欣喜。
所以,青春門這批人雖然也是橫眉豎眼,何家集的百姓並不討厭他們,相反的,生意人歡迎他們哩!
因為,他們出手大方,小費多多呀。
何宅甚為寬敞,不但容納青春門這批人,而且每人皆住得舒適,傷者亦恢復得特別迅速哩!
那六十名馬仔最樂,因為,她們既可玩男人,又可撈銀子,所以,她們熱情大方的玩弄男人。
那些男人樂得不知天南地北啦!
金缸一直冷靜的運功。
梅梅二人亦專心的調養身子。
重陽這一天,居然又下起雨,老一輩之人面對這種異常的天氣,不少人在一聲嘆氣及心驚膽顫啦!
畢竟黃河決堤傷痕未愈呀!
何宅內卻更加熱鬧哩!
因為,男人在下雨天沒地方可跑,只好不惜巨資的去泡那六十名馬仔,她們當然也趁機敲筆啦!
按理説,她們該免費招待男人,可是,錢使男人及女人皆變質,男人們若不花錢,馬仔們便不爽啦!
屆時,她照樣讓你玩,可是,她似死人般,你能樂嗎?
所以,男人們變相的花錢尋歡啦!
所以,何宅處處聞啼鳥啦!
炮聲更是隆隆密集着!
金缸和二女用過晚膳之後,慧慧含着神秘笑容自動離去。
梅梅卻含着媚笑坐在金缸的身旁。
“缸哥,又下雨啦!”
“是呀!”
“缸哥,你對雨有何感受?”
金缸忖道:“哇操!她思春啦!好吧!大家一起玩吧!”
他立即道:“我喜歡雨!我忘不了它!”
“為什麼呢?”
“你是聰明人,你不懂嗎?咱們是在雨中定情的吧?”
“正是!今天又下雨了,咱們……”
“缸哥,這陣子憋苦你啦!”
“小卡司!你的身子復原啦!”
“比以前更棒!”
“真的呀?你吃了什麼神丹妙藥呢?”
“何弼強不知從何處偷來一瓶‘何首烏丸’,我和妹剛吃半瓶,便發現身子比以前更捧。”
“繼續吃吧!”
“不!雨勾起我之情,我今天陪你吧!”
“方便嗎?那些下人會取笑吧?”
“他們不敢前來此地。”
“可是,你會叫呀!”
梅梅雙頰火紅,一時説不出話來。
立聽慧慧在鄰房道:“吾二人並肩作戰,你別擔心!”
“哇操!你怎可偷聽呢?”
慧慧脆笑一聲,不再吭聲。
梅梅嫵媚一笑,便欲寬衣。
金缸摟着她道:“別勉強,你真的復原啦?”
她聽得心兒一甜,立即嗲聲道:“已經復原啦!”
“梅梅!你認為男女間,除了肉體貼合外,可有其他的示愛方式?”
“這……當然有!心靈配合,該逾肉慾。”
“我同意!所以,我要嘗試心靈融合。”
“不!我認為在年青時,應該兩項並行!”
“這……有理!可是,我不可再害你們!”
“放心!我們已經服藥。”
“長久服藥,會害身子呀!”
“放心!我們底子厚!”
“我知道你們的心意!可是,我難以釋懷。”
“缸哥,你愛上我們啦?”
“我……會嗎?”
“甚有可能!”
“或許吧!不過,我不可能加入青春門。”
“我明白你的個性,其實,太上門主已經復仇,傷害門主之人恐怕不易找到,本門該解散。”
“你有此心意?”
“是的!我以前一直雄心勃勃的鄙視男人,可是,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作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缸哥,你使我體會人生的真諦,你使我明白男陽女陰之理,缸哥,我多麼想和你逍遙遙山林呀!”
金缸心兒一顫,一時無言以對。
梅梅摟着金缸道:“缸哥,我有自知之明,你或許不會接納我。即使我是清白,你也不會接納我。”
“我……”
“缸哥,我不會怪你,換成我站在你的立場,我也會有所顧慮及排斥,所以,我不會怪你!”
“梅梅,你讓我考慮吧!”
“別急!我只是一時感動而言,我毫無逼你之意,缸哥,咱們愉快的共享今宵,如何?”
“好呀!”
不久,兩人便比冀雙飛啦!
“缸哥,我復原了吧?”
“嗯!你果真更強啦!”
“強?你是指……”
“方寸之地!”
梅梅雙頰一紅,羞喜不已!
兩人便情話綿綿的快活着!
金缸更精純的功力終於又將梅梅送上“雲霄歡樂列車”,她在歡愉之際,不由自主的張口欲喊。
金缸立即將紗巾送入她的檀口。
她茫酥酥了!
金缸尚在猶豫要不要“槍斃”她,她卻已經兵敗如山倒的“棄械投降”及獻出功力啦!
金缸輕捏他的人中,她方始一醒。
“好……好缸哥……”
“梅梅。”
兩人愉快的再度情話綿綿啦。此時,遠處的潼關城外黃河畔,卻有一位青年手持油傘,默默的瞧着黃河之滾黃河水了。
由於“大白菜”慨捐二千萬兩銀子,官方得以僱用數十萬人填補堤防。今天的河水終於乖乖的流逝着。而且,所有的災民亦領到食物及藥品。
“大白菜”三字成為災民心目中之菩薩。
這位青年正是“大白菜”所喬扮,她原本匿居避風頭及練功,卻在無意中聽見“大白菜賑災”之事。
憨直的金剛絕對不會賑災,所以,大白菜在研究金缸如此做之目的。
她研究一天之後,忍不住出來查證啦!
她經過三天的探聽,她沿着黃河兩岸探聽之後,她知道金缸居然也捐了三百餘萬兩銀子哩!
她不明白金缸之用意啦!她不由對金缸大感興趣啦!
此時,她在河畔看着滾滾河流,心中亦前所未有的滾動。她的腦海中,一直閃現着金缸兩個字。
於是,她決心找金缸啦!她穩步入城沉思着。
此時的金剛正在房中大吃大喝着,他自從被海天利用消滅飛嶽幫之後,他便天天大吃大喝着。
海天以“派人尋找小缸”為由穩住金剛。
海天目前正在接收關洛地面的各種黑道組織及買賣,因為,關洛地帶一向是油水最多呀。那些小幫派紛紛前來進貢及投效啦!
海天愉快的—一接見那些人。
海天愉快的規劃下一波之行動。
海天的財富似滾雪球般激增着。
金剛卻不知情的猛吃猛睡着。
好!咱們再來瞧瞧金缸吧!
他將梅梅送上“雲霄樂列車”不久他便與她愉快的進入夢鄉。
慧慧原本希望在今晚“上陣”,失望之下,洶湧的春潮一直翻騰到子醜之交,她方始悠悠入眠。
醜末時分,雨勢漸歇,何宅之男女們經過一批批狂歡之後,亦睡得似死豬一般,樂聲更是此起彼落着。
原本該在四周守夜之人員因為下雨,加上連日來皆風平浪靜,所以,他們也溜返房中歇息啦!
就在此時,遠方突然出現一批黑衣人。這批人為數甚多,動作卻是甚為輕細,而且沒人吭過半句。
只見四名青年似猿猴般掠向何宅四周,他們內外張望一陣子,立即欣然掠回隊伍前“報佳音”。
為首之人乃是四名瘦高老者,他們含笑商議不久,立聽其個一人低聲道:“火藥手先上!炸平他們!”
立見八十人各背以油紙包妥之一大包物品迅速的掠去。
四名老者一分開,立即各自召來三名中年人吩咐着。
不久,那四百餘人已經分成十二組分別掠到何宅遠處迅速的形成一個方形的大包圍圈。
那八十名火藥手各自引燃一根綠香。
不久,八十根綠香已經高舉於黑夜!
四名老者早已各佔四方,他們瞧過綠香,各自向上空一掠,立即又欣喜的飄落回原處啦!
他們立即沉聲道:“放。”
八十名火藥手立即各引燃一束炸藥擲向房屋。
立聽一陣轟隆爆響。
房屋一破,立即有不少人被炸傷。
慘叫聲及吶喊聲迅疾喊個不停。
金缸的房外被炸了一個大坑,窗户當揚被震落,他立即摟着梅梅滾落向榻前。
立聽慧慧喊道:“缸哥,二姐,你們沒事吧!”
梅梅忙道:“沒事!”
“二姐,怎麼辦?”
金缸喝道:“向前衝!”
説着,他已匆匆穿上衣褲。
梅梅正在匆匆穿褲,立見慧慧在窗外喊道:“小心!又來啦!”
金缸一抬頭,便瞧見一束炸藥帶着火苗疾飛而來。
他的手中正抓着上衣,於是,他立即喝道:“趴下!”
説着,他已擲出上衣。
“砰!”一聲,那束炸藥己被倒撞飛去。
“轟!”一聲,炸藥已在牆上空引爆。
哇操!有夠緊張。金缸不由流出冷汗。
遠處轟隆連響,牆倒人亡!
血肉伴着慘叫聲紛飛着。
金缸擲出長衣之後,立即掠於窗外注視着。
慧慧掠到他的身邊顫聲道:“怎麼辦?”
“免驚!設法以暗器擊熄火苗!”
“太好啦!我有鐵丸哩!”
“給我!”
她立即遇來一把鐵丸。
不久,二束火藥又自牆外擲進,金缸匆匆一瞧附近亦有火藥自牆外擲進,他立即道:“火藥手就在牆外!”
“衝過去吧?”
“別急,等我梅梅!”
説着,他已彈出兩粒鐵丸。
“叭叭!”二聲,引線被鐵丸射得向內一擠,當場在半空中引爆。
耀目的火光倍添震撼效果。
梅梅持劍掠出道:“走吧!”
慧慧道句:“稍侯!”立即替她扣妥衣釦。
倏聽遠處傳來暴吼道:“正南方,集中炸!”
金缸低聲道:“快!他們要炸咱們啦!”
三人立即朝前掠去!
立見三十餘束炸藥疾擲向金缸三人之屋外。
二女回頭一瞧,不由大駭!
金剛卻朝半空中掠去,雙掌更扣着鐵丸。
立聽一聲驚呼道:“有人來啦!”
金缸立即疾灑出鐵丸。
“卜……”聲中,便有八人慘死或負傷倒地。
其中一人剛引燃炸藥尚來不及擲出,立即墜地,立聽遠處吼道:“散開!”
金缸一擲出鐵丸,立即疾翻向前方,二女立即趴伏在地上。
“轟!”一聲,接着便是一連串的轟隆聲音,附近之炸藥先後引爆,迅即炸死二十餘人。
高牆亦立即被炸倒,二女雖然沒被炸中,亦被地面震得芳容失色!
她們四肢發軟的趴在原處,金缸卻無暇休息。因為,三十餘枚暗器已經朝他射來。
他立即繼續翻向前方,那些暗器立即落空。
不過,立即有三人揚劍疾撲而來。
金缸疾催功力,迅疾猛迫三掌,情急之下,他那充沛的功力立即似三座山般疾壓而去了。
“噹噹噹!”三聲,三把利劍已被震斷。
“轟轟轟!”三聲,那三人已經吐血墜落。
“轟轟轟!”三聲,他們立即砸傷五名閃躲不及之人,地面之一百餘人立即驚慌散開。
金缸立即趁隙撲向三名青年。
他一掠近地面,立即振掌疾劈。
兩名青年立即吐血飛出去。
金缸翻落地面,立即揚掌疾劈。
他在情急之下,不惜耗費功力的猛攻着,附近之人立即似被鐵板掃到般吐血飛出去。
瘦高老者一見這名只穿着內褲的赤膊青年居然如此厲害,他立即喝道:“住手!”
他的手下立即收招!
金缸卻趁機大開殺戒,當場又有四人被劈死。
就在眾人怒吼聲中,金缸又宰了三人。
老者氣得怒吼道:“做掉他!”
眾人立即怒吼撲來。
金缸厲吼句:“殺!”立即在原地疾旋一週,他的雙掌立即似閃電般疾拍出了六十掌啦!
當場便有二十人吐血飛出。
另有十人則慘叫撞上別人。
四周立即一片混亂。
金缸趁機撲向人數較多之右側。
老者怒吼一聲,就欲撲向金缸,梅梅及慧慧二人卻不吭半聲的聯抉刺來寶劍。
立聽一名負傷倒地青年喊道:“小心背後!”
老者機警的立即掠向前方。
二女一撲空,立即再度追殺。
老者一見兩名陌生豔麗少女攻來,不由一怔。
説着,二女已揚劍疾刺。
老者原本欲罵,一見劍招既疾又隱含變化,他無暇分心,立即打起精神專心的拆招。
二女立即全力搶攻。
金缸更趁機追殺着。
這羣人大多是中下身手,豈堪金缸如此追殺。所以,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經開始溜之大吉啦。
老者氣得怒吼道:“叛徒!別逃!”
那二十人更不敢停留的逃去。
可是,他們剛逃出三十餘丈,便見一名老者率了四十餘人疾攔而來,而且立即兇殘撲殺着。
那二十人只好咬牙苦拼。
金缸一失去對手,立即疾撲向老者,二女明白金缸欲速戰速決,所以,她們亦全力撲殺着。
老者怒吼一聲:“老大,快來!立即全力防守。”
金缸吼句:“殺。”
説完,立即疾劈猛拍着。
老者硬接六掌之後,雙掌已被震斷,只聽他慘叫一聲,胸口一疼,立即吐血向後飛去啦!
梅梅順勢揚劍,立即削下他的腦瓜子。
一聲怒吼之後,一名老者已經拍來一掌。
金缸吼句:“我來啦!”
説完,立即切入及劈出一掌。
“轟!”一聲,金缸上身微微—仰,便立即穩住啦!
老者吃虧於身在半空中,無法全部施展功力。所以,他不但雙掌疼痛,身子亦向後倒飛,慧慧抓出一把鐵丸立即擲去。
“卜!”一聲,一粒鐵丸已經貫入老者的後腦,只聽老者慘叫半句,立即結束他的罪惡一生。
“砰!”一聲,屍體一落地,立即“嗝屁!”
其餘之人剛宰掉二十名臨陣脱逃之人,他們一見老者如此迅速的“嗝屁”,他們不由一陣寒心。
金缸吼句:“殺!”
説完,立即撲去。
不知誰喊了一句:“安娘喂呀!”
説完,立即轉身逃去。
剩下之人居然嚇得一起逃去。
哇操!他們忘了剛宰掉二十名臨陣脱逃之人呀!
可見,人人皆怕死也!
金缸一落地,立即大喘着。
慧慧一掠近,立即遞來一瓶藥道:“快服下!”
金缸耗力甚巨,立即仰首倒藥。
慧慧忙道:“全部服下,快!”
金缸一口吞下藥丸,立即猛嚼着。
哇操!苦死我也。
可是,金缸無暇叫苦,因為,兩名老者已經率領一百餘人撲來,他必須全力一拼啦!
遠處雖然尚有人在拼鬥,可是,光聽那零星打鬥聲音,便可以明白只有少數人在拼鬥而已!
顯然,青春門這一方,只剩下金缸三人啦。
梅梅上前肅容道:“缸哥,你走吧!”
金缸搖搖頭,立即疾掠向左前方。
二女立即跟着掠去,兩名老者吼句:“追!”
説完,立即撲來。
不久,金缸終於在左牆外找到炸藥,他一見地上尚插着線香,他立即抓起線香及炸藥啦。
“天呀!散開!”驚呼聲中,金缸已引燃一束炸藥擲向人羣。
他一束接一束的引燃着炸藥及擲去,二女見狀,立即引燃火招子及炸藥全力迫擲而去了。
金缸全力疾擲之下,那羣人根本逃不出範圍。
立見慘叫聲及爆炸聲似在合唱“地獄進行曲”。
血肉更是紛飛着。
一名老者更因為被別人撞上身而慘遭炸死。
金缸三人擲光附近炸藥之後,一見只剩下三十餘人逃向遠處,他們噓口氣,立即喘呼呼對站着。
梅梅道:“缸哥,全虧你的機智應變,否則,咱們即使沒被炸死,也會被這批人殺死的!”
“大家共同託福,到四周瞧瞧吧!”
“好!順便引爆炸藥吧!”
“好!”
三人便分散掠向另外三處及沿途引爆炸藥。
不久,三人一會合,金缸立即道:“入內瞧瞧吧!”
梅梅道:“廢物利用!順便收銀票。”
慧慧道:“我把銀票埋在榻下,但願沒有被炸光哩!”説着,她已經匆匆的掠向原屋之地方。
金缸和梅梅則一具具瞧着屍體及搜出銀票。
不久,慧慧欣喜的提來兩個大包袱道:“還好!沒炸到它們,咱們可以靠它們享受好幾輩子啦。”
梅梅邊搜銀票邊道:“你打算隱姓埋名啦!”
“啊,好點子,我原本只想瞞下這些銀票哩!”
金缸道:“看開些!拿去賑災吧!”
“這……”二女互視一眼,立即不語。
金缸笑道:“咱們方才若被炸死,怎麼辦?”
慧慧道:“我懂,不過,你留下幾十萬兩銀子,如何?”
“好吧!”
二女立即欣然找來破衣衫包銀票。
他們一直忙到黎明前,方始找遍那些殘缺不全屍體中之銀票,地上赫然多了八包銀票啦。
梅梅噓口氣道:“夠啦!”
金缸道:“榻下可能還有哩!”
説着,他已翻找被炸破之牀榻。
不久,他果然找出一小包銀票。
二女見狀,立即翻尋着箱櫃及牀榻。
天亮了,地上又多了八包銀票,立聽梅梅低聲道:“缸哥,有人來啦!怎麼辦?”
“嚇走他們!”
二女戴上面具,立即掠上半空中,只見她們一藏身,立即邊撲向那批人邊吼道:“快滾!”
那十二人只是尋常百姓,他們乍見半空中出現兩人,他們以為是枉死鬼顯靈,立即嚇得驚掠逃去。
二女立即含笑落地。
慧慧低聲道:“二姐,咱們要不要趁此脱離門主?”
“不妥,道義上,説不通!何況,逃掉之人亦會泄露消息。咱們先去弄一部馬車來吧!”
“好!我去!”説着,她已掠向南方。
梅梅立即上前協助搜尋。
不出半個時辰,慧慧已經駕來一部馬車,三人合力將三十二包銀票送上車,慧慧立即駕車離去。
梅梅噓口氣道:“缸哥,謝謝你救命大恩!”
“沒什麼?你們沒有負傷吧?”
“沒有。”
“我瞧你有些累哩!”
“昨晚大放鬆啦。”
“咱們目前要去何處?”
“先找個死人處埋妥銀票。”
“行嗎?剛下過雨,別人甚易從車印跟蹤哩!何況還有不少人逃掉,咱們不該如此做?”
“放心!我們會在現場佈陣!”
“哇操!你們諳陣法呀!搞定啦!”
“缸哥,想不到你的修為如此高明!”
“馬馬虎虎啦!歇會兒吧!”
説着,他立即吸氣運功。
梅梅立即坐在車轅旁和慧慧低語着。
半個時辰之後,馬車已經駛入林中,二女一停,立即各自掠向四周查看,金缸亦收功掠出車外。
他運功默察不久,便見東南方有外人隱着。於是,他立即不吭半聲的掠向東南方啦!
他尚未掠近,立即有六人驚慌的轉身逃去。
他一彈身,立即追殺着。
那六人似傻鳥般一起逃,金缸輕易的攔住他們。而且迅速的以二十三掌了結那六人的性命。
他劈個大坑,立即埋妥屍體。
他一掠上馬車,卻見二女已經在遠處插支搬石,而且那些銀票也紛亂的放在她們的附近。
他剛掠近,梅梅便道:“缸哥,退回車旁。
金缸立即躍回車上。
二女又忙了半個時辰,方始噓口氣。
金缸一見現場雜亂無章,他便好奇的瞧着。
二女退到車旁,立即駕車離林,金缸既關心又懷疑的問道:“哇操!保得了這些銀票嗎?”
二女嫵媚一笑,突然朝後面擲出一粒小石。
“叭叭!”二聲,小石各擊上一石,立即向前飛去,赫見現場湧出白霧,而且迅速的罩住現場。
剎那間,林中已經白茫茫!
那些石頭,包袱已經消失。
不久,白霧內出現一座陡峭的崖壁,金缸嘆道:“哇操!太神奇啦!歎為觀止!佩服呀!”
慧慧笑道:“不諳陣式變化的人若入內,一定會在五尺徑圓內打轉,一直到累垮為止,咱們可以去歇息啦!”
“哇操,行。”
馬車平穩前行,梅梅便依偎在金缸體中傾訴情意。
半個時辰之後,慧慧已見到炊煙,她立即駕車入林道:“二姐。把這匹馬放生吧!它挺辛苦哩!”
“你把其餘之馬皆放走啦!”
“是的!咱們留之無用呀!”
“好吧!”
二人一下車,慧慧立即解鞍除索,不久,那批馬已經奔回林中深處。
金缸三人掠前不久,梅梅低聲道:“缸哥,我們去替你買一套衣衫,你在此暫歇一會兒吧!”
“好呀!”二女便欣然掠去。
金缸忖道:“哇操!昨晚險些樂極生悲哩!”
他噓口氣,立即想起二女道:“她們已經粘上我了。她們會為我打掉過孩子,我該收了她們嗎?”
他便又開始傷腦筋啦!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梅梅拿着一個包袱入林,道:“缸哥,你是否在為我及妹子傷腦筋?”
“我……憑心而言!我很矛盾。”
“先着裝吧!”
金缸接過包袱,立即取衫,靴穿上。
不久,梅梅替他戴上面具,立即邊走邊道:“缸哥,我以我的意願由衷説一句話,今生別的男人沾不上我!”
“我知道!可是……”
“我不奢求,也不會責怪你!”
“你尚要留在貴門?”
“是的!至少……我要找出那位無恥男人。”
金缸心兒一顫,道:“若是在尚未找到那男人之前,我向你們求親,你們肯跟我離去嗎?”
“這……我仍需請示門主,你會如此做嗎?”
“我在考慮中。”
“缸哥,你似乎另有忌諱,你是否擔心咱姐妹會辱沒你!”
“絕對不是!我另有一件—……罷了,待會再説吧!”
“好吧!妹子已在安排食宿,咱們該先歇會兒!”
“是的!”兩人便默然掠去。
不久,他們已經進入鎮甸中。
立見慧慧站在遠處一家店門口,二人立即加快腳步行去。
慧慧略一招呼,立即入內。
不久,她們已經分別在三個房中沐浴!
金缸未曾如此大開殺戒,加上他正在思考該如何表達自己玩過麥甜之事,所以,他洗得很慢。
二女歷劫餘生,突獲如山財富,二人反而欣喜的迅速沐過浴,而且立即被此梳髮及整理衣衫。
梅梅低聲道:“缸哥有心事吧?”
“嗯!真的哩!光聽水聲就知道,他會有何心事?”
“我方才在途中和他談過咱們之事。”
“你向他將軍啦?”
“是的!”
“他如何説?”
梅梅立即低聲敍述着。
慧慧皺眉道:“二姐,咱們跟他走,別理門主啦!”
“不要!太上門主若誤會,咱們逃不了!”
“可是,他一定恥於和本門扯上關係才如此猶豫。”
“不!他一定另有原因。”
“會嗎?”
“我逐漸瞭解他了,表面上,他很冷靜及冷寞,事實上,他比咱們熱情,昨夜之拼鬥中足以證明!”
“有理,他不厭其煩的由死人堆找銀票,可見他熱心救助災民,可見他不似外表之冷寞。”
“所以,他一定另有大秘密,咱們讓他自己説吧!”
“二姐,我好擔心他會不要我們哩!”
“唉!痴!我何嘗不是如此痴呢?”
“咱們回去見門主坦陳此事吧!”
“妥嗎?門主受得了嗎?”
“可是,我自己受不了呀!”説着,她不由目泛淚光。
梅梅嘆道:“先聽他的秘密吧!”
“好吧!你去叫小二送來酒菜吧!”
“好吧。”
慧慧立即低頭離房。
不久,兩名小二已經在房中擺妥酒菜,小二離去之後,金缸便已經嚴肅的入房望向二女。
慧慧心兒一顫,喚句:“二姐!”
説完,便撲入梅梅懷中。
梅梅望着金缸道:“別隱瞞,説吧!”
金缸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是那位無恥男人!”
梅梅全身一震,失聲道:“你污了門主?”
“不錯。”
慧慧啊了一聲,全身立即一軟。
梅梅扶她躺上榻,平靜的道:“給我一個原因吧!”
金缸立即敍述巧遇秀秀現身之經過及進入洞中泄恨之經過,而且是一字一句的説個清楚。
梅梅立即默然不語。
慧慧倏然起身道:“走!咱們去見門主。”
梅梅忙道:“稍侯!”
“二姐,缸哥沒錯!是嗎?”
“是的!不過,門主及太上門主肯放過缸哥嗎?”
“咱們能瞞一輩子吧?”
“可以,咱們向門主表示脱離之意吧!”
“門主會答應嗎?”
“咱們已經摺損本門三分之二以上之實力,以咱們以前功勞,足以抵罪,加上咱們引疚請辭,門主一定會同意!”
“門主會不會斃了咱們?”
“不會,若真如此,咱們也認了!”
“好吧!咱們何時啓程?”
“三天後吧!”
“為何要候三天?”
“今天歇息!咱二人分別陪缸哥。咱們至少該留一個今生永遠難忘的回憶吧?”
“好吧。”
梅梅望着金缸道:“缸哥,你同意吧?”
“同意!謝謝你們!”
“別如此説!你是咱姐妹心儀的真正男人,咱姐妹即使遭到不測,亦不會引以為遺憾啦!”
“你別如此説!你們一向威風八面,視男人如糞土,奴隸,是我害你們變成這付模樣,對不起!”
二女喚句:“缸哥!”便上前摟住他。
金缸摟住她們,頻頻道歉不止。
梅梅衝動的立即吻住他。
金缸亦火辣辣的摟吻她。
戰火一觸即發,慧慧立即離房。
不久,戰火已經引燃!
驚天動地!
殺氣騰騰!
二人激動的獻身着。
此時,二人心情複雜,顧不得昨宵之廝殺及未眠,二人忘了身外的一切,他們只是想着對方而已!
良久之後,梅梅已經潰敗。
慧慧立即入屋接戰。
原本熱情如火的她,如今更似成蕩婦。
峯向路轉,美不勝收!金缸終於飄飄然啦!
慧慧又發泄良久,方始停止。
金缸茫啦!
梅梅擠上榻,便放下牀幔。
三人便甜睡着。
她們經過這一陣發泄,足足睡到翌日中午,金缸方始起身,他剛微微一動,梅梅二人便已經醒來。
慧慧立即摟着金缸喚道:“缸哥!”
金缸道:“慧慧;你不要緊吧?”
“全身舒暢!”
“梅梅!你呢?”
“全身舒暢!”
“我也一樣!不過,有些餓哩!”
二女立即欣然下榻着裝。
不久,慧慧通知小二送酒菜到對面房中,三人立即似餓死鬼般愉快的不停吃着,完全失去淑女的風度啦!
良久之後,梅梅置筷道:“太愉快啦!”
金缸道:“我方才想過,咱們儘量玩,我不去想家兄,你們也不必想門主,咱們玩多久就算多久,如何?”
二女欣然點頭道好!三人便愉快的用膳。
膳後,金缸道:“運功吧!今夜再大樂吧!”
“好呀。”
二女似稚童,又似蕩娃般依順着金缸。
三人便並坐在榻上運功。
金缸的功力一湧,便甚為充滿。
金缸不由暗怔道:“哇操!我經過拼鬥及連克二女,為何沒有損耗功力呢?”
他暗一凝聽,立即聽出慧慧的鼻息甚亂,他立即收功道:“慧慧,你的功力是否減少啦?”
“是呀!肥水不落外人田!沒關係!”
梅梅含笑道:“缸哥,你發現功力增加啦?”
金缸苦苦笑道:“我只覺得沒有減少而已!”
梅梅道:“缸哥,你尚未貫穿任督兩派吧?”
“是的!尚差臨門一腳!”
“咱姐妹成全你!”
“哇操!不要!千萬不要如此做。因為,你們至少要有自衞的能力。否則,我會分心及顧不了你們!”
慧慧道:“二姐,缸哥沒説錯,運功吧!”
説着,她立即一眨左眼。
梅梅會心一笑,立即運功。
金缸吸口氣,立即再度運功。
不久,他功行一周天,他立即發現功力果然較前增加及精純,他暗自苦笑,立即繼續運功。
不久,他已經悠悠入定。
又過了不久,二女先後醒來,立即互視一笑。
二女微作手勢,立即輕輕按上全缸的“命門穴”及“氣海穴”,只見二女略一點頭,立即無法剎車。
他只好繼續運功。
不出盞茶時間,金缸全身連震兩下,功力立即長驅直入的衝過任督兩脈及滾滾疾轉不已。
金缸頓似由小河進入大海!
他的全身立即一陣膨脹。
他小心的運功着。
不久,他的全身已恢復原狀。
二女互視一笑,立即收掌。
她們功德圓滿的笑着!
兩人各自服藥,立即運功。
天一黑,二女便欣然返房沐浴。
浴後,她們愉快用膳及輕談着。
她們心知金缸尚需運功甚久,所以,梅梅立即傳音道:“妹子,你在此守護,我去清理那些銀票。”
“我去吧!你似乎太累啦!”
“不累!我走啦!”
慧慧望着心上人,不由眉開眼笑!
她痴痴的在旁欣賞着。
她巴不得摟着他親吻哩!
她幻想着他一醒來,將如何感激她!
她想得陶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