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公主回到地牢,向小魚兒轉訴她所聽到飛龍幫的計畫。
小魚兒聞言,不禁冷笑道:“原來主謀是蠻國王妃,這就難怪飛龍幫能迅速掌握二太子行蹤,其用心之惡毒,也就不言可喻了。”
蝶舞公主見他反應冷淡,更是氣得跳腳,叫道:“誰管你主謀是誰?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毛遂自薦,妄想嫁你為妻,以逞她圖謀后妃寶座的私心,難道你一點也不生氣?”
“你放心好了,這個女人雖然工於心計,這一次卻要陰溝裏翻船,保證她得不償失。”
蝶舞公主欣喜笑道:“就是嘛,像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你一定不會要她的,是不是?”
“誰説的?”
蝶舞公主一楞道:“咦!你不是要她得不償失嗎?不就是不要她的意思?”
“你誤會我的話了。我的意思是説,她自以為聰明過人,妄想以美色誘我。等事後她明白上當,知道我不是太子之尊,一定會後悔莫及。我只要想到,她不甘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表情,心中就開心不已。”
“什麼?這麼説的話,你還是要她了。”
“當然。這是她自己送上門,已經到口的天鵝肉,不吃白不吃,吃了又不會變白痴,我有什麼好怕的。”
蝶舞公主聞言;,更是氣得破口大罵,道:“我不要!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不准她進施家的大門。”
“哎呀!你心急什麼嘛。人家才不希罕成為施家媳婦,她真正想嫁的人,是你二哥建明太子。換句話説,她只想當你二嫂,並不想跟你姊妹相稱,你可不要表錯情了。”
“哼!憑她也配當我皇嫂,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只好等下輩子,看她有沒有這麼好的命。”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杞人憂天?”
蝶舞公主罵的痛快,總算稍泄心頭妒火,卻又得理不饒人的瞪眼道:“可是她以為你是我二哥,正準備對你投懷送抱,你又怎麼説?”
小魚兒故作無奈狀,道:“如今我是階下之囚,她想要怎麼做,我又有什麼能耐阻止?”
“什麼!難道你想裝聾作啞,故意讓她自投羅網,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反正我又不吃虧,有什麼妤擔心的。”
“你……可惡,難道你不怕後患無窮?”
“未來的事難以預料,現在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説。”
蝶舞公主氣苦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辦法倒有一個。”
“什麼法子?你快説。”
“除非你想借她之體還陽。”
“我不要,土匪頭子的女兒,怎配得上本公主金枝玉葉的身分。”
“既然如此,你何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此事,也許會好過些。”
“我……什麼便宜都讓你佔盡,我實在不甘心。”
小魚兒大為尷尬,道:“這切還不是全拜你姨娘所賜,你可不要亂冤枉好人。”
蝶舞公主這才想起始作俑者,果然是蠻國王妃,不禁愁上眉頭,道:“你説母后被劫持至蠻國為人質,不知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應該不會吧?畢竟母后是蠻國王妃的親姊妹,蠻王應該會對她有所禮遇才對,否則在宮中就可以殺人滅屍,何必大費周章將她送至關外。”
蝶舞公主芳心稍安,卻放心不下地道:“魚哥,等你安全脱困之後,我們一起出關救出母后好不好?”
小魚兒不忍見她失望,便點頭答應下來。
蝶舞公主這才破涕為笑,一掃多日來的陰霾。
突見牢房潛入俏麗的美少女,迅速地擊斃守衞,立刻輕盈地潛至牢門,將門打開道:“快走!”
小魚兒早知她是黃雅琴,見她如此做作,不禁心中暗笑,卻佯作不知,道:“你是……”
“先脱離險地再説。”
“可是我穴道受制,無法自由行動。”
黃雅琴全身一震,只見她略微猶豫一陣,便彎腰將小魚兒背起,立即施展輕功飛掠而去。
接連避開幾處暗啃,終於順利逃出賊窟,盡往深山叢林躲藏,似乎是想避開追兵的跟蹤,一路上不敢稍停。
儘管黃雅琴輕功不差,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先天體質較弱。更何況身上揹着一個大男人,經過半盞茶工夫的飛掠,早已累得她嬌喘噓噓,全身痠軟無力。
誰知道小魚兒早已從蝶舞公主口中,得知她的“陰”謀,他也樂的“趁虛而入”,以便佔她便宜。
尤其剛才趴僕在她背上,隨着她的身法縱躍,兩人不僅有肌膚之親,藉着磨擦傳來的陣陣快感,更是一大刺激。
原本就不懷好意的小魚兒,更是樂的混水“摸”魚,兩隻手不但不老實,不停地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不知何時竟結結實實地,緊握住她的雙峯不放。
一陣酥癢痠麻,黃雅琴又羞又怒,忍不住喝道:“你在幹什麼?”
“我……手痠死了,快要抱不住……”
黃雅琴這才明白誤會了他,自己何嘗不是快累垮了?她立刻將他放下,迅速轉過身子,總算脱離了他的“魔掌”。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請問尊姓芳名?”
“我叫黃雅琴,公子呢?”
小魚兒心中暗罵:“少假仙。”
“我叫施小魚。”
黃雅琴心中暗笑:“你以為用假名就可以騙過我嗎?我早就知道你是二太子了。如果不是因為如此,儘管你長的清秀可愛,本姑娘還沒有興趣救你呢。”
小魚兒突然悶哼一聲,狀似痛苦的皺眉不已。
黃雅琴關切問道:“公子怎麼了?”
“我的穴道受制過久,全身突然痛苦難當。”
黃雅琴連忙運功為他解穴,並且體貼的按摩活血。
這一來由她採取主動,搓揉磨擦他的身體,隨着血路的活絡,男性的體温薰人,不禁令她心慌意亂起來。
“公子……你……好點沒……”
“還沒……腹部好難受……再用力點……”
黃雅琴如受催眠般,不自主地聽從他的指引,纖掌由胸部緩緩移向腹部……
“對……再下面一點……再下……”
黃雅琴突然跳了起來,如遭蛇吻般抽回雙手,面紅耳赤地低頭不語。
小魚兒趁機將她撲倒在地,並且緊緊抱住她,雙手不斷地對她展開襲擊。
黃雅琴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上下正遭到前所未有的侵犯,令她既難受又舒暢,既想大聲喝阻,又恨不得他再繼續輕薄。
小魚兒一見她既不吭聲、又不反抗的默默忍受,更是色膽包天地開始幫她寬衣解帶起來……
黃雅琴只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才發現肚兜已被掀去,被他丟棄一旁,除了一件褻褲遮羞之外,幾乎形同被剝皮的赤裸羔羊。
“不要……”
可惜為時已晚,他的愛撫輕柔,直接觸摸到她既敏感又需要的神經。尤其透過掌心傳來火燙滾熱的感覺,更讓她感到舒暢與滿足,欲罷不能地渴求你的慰藉。
眼看她春心蕩漾,意亂情迷的媚態,小魚兒立刻把握住機會,迫不及待地闖關而入,直接命中在心。
一陣撕裂痛楚傳來,黃雅琴忍不住慘叫一聲。
一口氣尚未喘過來,就已被他源源不斷,毫不保留的猛攻,搞的她嬌喘噓噓,上氣不接下氣。
小魚兒卻不管這些,盡情地享受她的處女肉體,在她身上不停地興風作浪,翻雲覆雨……
剛開始她還掙扎抗拒,經過小魚兒一陣熱情的擁抱親吻,全身上下的撫摸按摩,她終於被他徹底征服,熱情地迎合他的深入……
她讓小魚兒攻城掠地,引敵深入,直搗黃龍……
他如脱繮野馬般,盡情馳騁原野,過關斬將……
潮來潮往,她終於禁不住陣陣快感,全身酥軟無力地呻吟不已。
此刻小魚兒也是欲罷不能,本能地乘風破浪,盡情地摧殘蹂躪……
黃雅琴早已死去活來不知多少回?只能虛脱地喘息,無助地呻吟。
兩人捨生忘死地赤身肉搏,抵死纏綿着……
她終於達到激情的高峯,長長一聲悲鳴,徹底的崩潰了。
小魚兒卻趁機最深最深地插入,死死地抵住陰門之口,如狂蜂浪蝶般,盡情地花蕊採蜜,竊取陰元。
不知過了多久,小魚兒首先醒來。
他一見黃雅琴一度春風之後,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甜睡不醒,連忙取過衫裙為她蓋上。
“哼,你可真會憐香惜玉呀。”
小魚兒一見蝶舞公主氣紅着臉,對他冷嘲暗諷,不禁苦笑道:“這是她早就預謀引誘我的,我只是被動入她‘圈套’,公主可別冤枉好人。”
“哼!分別是你貪圖美色,故意自投‘羅網’,趁機白佔她的便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這也是給她一次教訓,讓她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從此痛改前非,改過向善成為一個好人,豈不是功德一件。”
“放屁!”
“咦!公主怎麼出口成‘髒’?”
“你少故顧左右而言他。她的清白身子被你佔去,還要回過頭來感謝你不成?”
小魚兒臉色一紅,有點慚愧地道:“那倒不用。”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這麼做?”
“我只是想藉此取得她的信任,趁機滲入他們的組織,再設法破壞瓦解他們,以免他們坐大危及武林安全。”
“什麼?這麼説的話,你還想繼續和這妖女鬼混了,是不是?”
“不錯,我這麼做也是不得已的,希望公主能夠見諒。”
蝶舞公主早已妒火中燒,根本聽不進他的解釋,破口大罵道:“你少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以掩飾你見不得人的私心。我真是看錯你了,一直以為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大丈夫,沒想到你和這妖女一樣,都是……不要瞼。”
話畢,她悲憤地轉身而去。
小魚兒無論如何呼喚,都無法令她回心轉意,他只好嫵奈的搖頭嘆息。
經此一來,他已經無心再等黃雅琴自動醒來,便動手將她救醒。
黃雅琴呻吟一聲醒來,只覺得全身酥軟無比,忍不住白他一眼,嗔道:“都是你……”
“這怎能完全怪我,分明是你……”
黃雅琴大羞叫道:“不准你説。”
“好吧,不説就不説。”
她整裝完畢,強忍嬌羞的道:“魚哥,小妹的清白貞操已經獻給你了,你可不準始亂終棄,否則小妹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
小魚兒心中暗罵:“分明是你想當太子妃想瘋了,反而把責任賴在我頭上,只要我不叫破身分,不打醒你太子妃的白日夢,你才捨不得死呢?”
“琴妹放心,小兄一定負責到底,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黃雅琴一見狡計得逞,心中狂喜不已,忍不住眉開眼笑道:“既然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魚哥便該隨我返家,當面稟明雙親,以便商議提親事宜。”
小魚兒正想趁機混入她的組織,立刻欣然答應。
“太好了,小妹家住岳陽城的芙蓉山莊,我們直接由老河口坐船南下,這樣可以節省三日路程,魚哥認為如何?”
“你怎麼説都好,小兄一切聽從指示。”
情郎體貼,黃雅琴更是滿心歡喜,兩人一路上便甜蜜的急趕,不久便趕到老河口,包了一條船順流而下。
雖然黃雅琴急欲返回岳陽城,可是小魚兒偏要與她作對。只要經過景色宜人的地方,總會要求遊玩一番,逼得她不得下答應,只好暗中派人加強戒護,以免橫生枝節破壞了她的好事。
這麼一來,反而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就在第三天夜晚,正當兩人再一次縱情狂歡之際,船上突然殺聲震天,顯然戰況極為激烈。
黃雅琴立刻變色而起,顧不得尋歡作樂,連忙整裝拔劍衝出。
小魚兒隨後趕到,佯作驚慌的拉住她道:“怎麼回事?難道是那班匪徒追來了?”
黃雅琴一見動手雙方打的火熱,知道擔心的事終究發生了,又氣又急地道:“應該是吧?你還是快點躲入船內,以免被他們認出來……小心!”
一名蒼髮老者突然揮刀攻來,凌厲無匹的刀氣,遠在丈外,便感到一股雄厚的壓力襲來,可見來人功力極高。
黃雅琴顧不得小魚兒,連忙嬌叱一聲,劍出如電般,化作滿天星芒全力反攻。
小魚兒一點也不為這場兇殺場面所驚,反而悠閒的觀看着兩人捨生忘死的搏鬥。
“喂!你不趁着妖女無法分身之際,趕快逃走,難道你想找死呀?”
小魚兒抬頭一看,果見船樑上吊着一名俏麗少女,正一臉焦急地看着他。
小魚兒一楞,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她飛掠而下,拉着他的手,催促道:“快走!”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小魚兒就是不忍心拒絕,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她拉走,上了她的快艇如飛而去。
不久,小船便靠了岸,俏麗少女便拉着他奔跑了一陣子,不久發現附近一棵樹上綁着一匹白馬。
俏麗少女二話不説,拉着小魚兒坐上馬背,立刻縱馬狂奔,速度之快,簡直就像御風飛行。
小魚兒雖然出身武林盟,任何奇技異能幾乎都有學過,可是馬上工夫,就是沒有碰過。
只因武林盟主怕他碰上天山派的人,一直嚴禁他步出大門一步,自然沒有機會騎馬了。
所以,他一坐上馬背,便緊張的緊抱着俏麗少女不放,深怕摔下馬來。
俏麗少女柳眉一皺,一見他驚惶的狼狽神情,不禁“噗哧!”一笑,知道他不是故意輕薄,便不再怪罪於他,專心的馭馬飛馳,以便儘早脱離險地。
等到小魚兒適應過來,想及俏麗少女的嘲笑,不禁心中有氣,便頑皮的蠕動雙手,有意無意地碰觸她的少女禁區。
俏麗少女只感覺全身像螞蟻在爬,令她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叱喝:“你不要亂動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叱責,讓小魚兒嚇了一跳,正好馬兒一顛,雙手一鬆,他立刻重心不穩,向旁邊歪倒,忍不住驚叫出聲。
由於兩人是腹背緊貼,她立刻感受到他的不穩,本能地伸手捉住他,道:“抱好。”
小魚兒驚魂甫定,兩手立刻抱緊,也許是湊巧吧,兩掌恰好就捧住她的雙峯上。
馬兒在晃動,人也跟着晃動,手也隨之晃動,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起來。
少女的胸部本就敏感,可憐的俏麗少女怕他跌下馬去,不敢再喝令要他放手,就只好咬牙忍受着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覺。
小魚兒見狀,更是得寸進尺,運用指間頑皮地,在她的乳頭搓揉不已,只逗的俏麗少女一陣昏眩,腦中一片空白。
漸漸地不知何時,小魚兒的雙手竟侵入她的內衣,鑽入她的肚兜,結結實實地緊握住她的一對蓓蕾。
她全身猛地一顫,從未有過的銷魂快感,令她如醉如迷,心中不住祈求着:“快給我……讓我死吧……”
正當她意亂情迷之際,馬兒突然一顛,雙手再也控制不住繮繩,手一鬆,人便飛了出去。
小魚兒大吃一驚,連忙掠出將她抱住,有驚無險地降落在草坪上。
俏麗少女似乎不知道身陷危機,發覺被人抱起,立刻反身緊抱小魚兒不放,嬌喘噓噓地摸索他的全身,顯然春心已動,一發不可收拾。
小魚兒軍事重地被襲,立刻引發狂風暴雨,掀起了狂濤巨浪。
俏麗少女宛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承受着他的無情摧殘,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她只覺得體內一團熊熊慾火,左衝右突,急欲渲泄不可。那種無名的,既痛苦又快慰的感受,令她不自主地顫抖、抽搐、悲慘呻吟不已。
小魚兒的反應更是激情,除了衝剎,就是衝剌……
他本能地緊抱着她的豐滿胴體,不斷地掃庭犁穴,不斷地攻城掠地……
俏麗少女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只能無助地輾轉呻吟,欲拒還迎地扭擺掙扎。
潮來潮往,她終於忍不住哀鳴一聲,全身劇烈顫抖,一股陰精從陰門狂瀉而出。
小魚兒仍然不停地衝鋒陷陣,如狂蜂浪蝶般,貪心不足的趁機採花盜蜜。
春風一度,俏麗少女終於由激情的慾海中,清醒過來。
她睜眼一看小魚兒仍在侵犯自己,不禁臉色大變,連忙掙扎叫道:“求求你……放開我……”
小魚兒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加緊攻勢,挺動着長槍大戟,長驅直入,次次直搗黃龍,回回問津桃源。
她嚶嚀一聲,不但掙脱不開,反而被他重新挑起欲焰,身不由己的迎合起來。
在他綿綿不絕的狂抽猛插下,她忽然驚懼着自己很快又要被他征服。不禁悲嘆一聲,放棄抵抗掙扎,隨着他的鐵騎馳騁,放蕩形骸地迎合不已。
終於,她再一次嚐到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被他再次突破重圍,再次傾泄如注。
正當她陷入半昏半醒之際,一股奇異的滾熱洪流,由下體直注入她的精關,温潤甘美,令她全身舒暢無比。
小魚兒一不小心,把“傳家之寶”遺漏在她身上,不但不心疼,反而感到愧疚不已。
“姑娘!很對不起,我實在是……”
俏麗少女悲泣道:“你欺侮我……”
小魚兒見她一副哀哀欲絕的神情,更是不知所措,突然急中生智,語出驚人道:“姑娘!如你不棄的話,請嫁給我吧。”
俏麗少女大吃一驚,不但停住悲泣,反而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你……你説的可是真的?”
小魚兒只求能先度過眼前難關,根本來不及思考後果,連忙詛咒發誓道:“如果我有半點虛假,願受天打雷……”
俏麗少女連忙掩住他的嘴巴,急道:“別説了,我相信你就是……”
小魚兒鬆了一口氣,心中直念阿彌陀佛。
“娘子,敢問芳名如何稱呼?”
俏麗少女羞的臉紅耳赤,白了他一眼,嗔道:“死相,誰準你如此叫的?”
小魚兒見她嬌羞不勝,忍不住愛憐地擁她入懷,哈哈大笑道:“你要嫁的人是我,我愛的人是你,你當然是我的娘子了。”
俏麗少女聞言,頓感滿心甜蜜,依偎在他懷中,嬌羞不勝地道:“嗯!你叫我娘子,我非常樂於接受,可是這種親蜜的稱謂,應屬閨房隱私。如果用於公開場合,實在太羞煞人了。”
“既然如此。在公開場合,為夫又該如何稱呼?”
“我叫江芷若,家父是峨嵋公子江人傑。”
小魚兒不禁叫苦連天,忖道:“我的天呀!命運實在太作弄人了。天下間女人何其多?老天偏偏讓我碰上峨嵋派的人,如果讓苛薄的後母知道,我佔了她侄女的便宜,她不氣的跳腳找我算帳才怪?”
江芷若發現他臉色不對,不由得擔心吊膽,道:“有什麼不對嗎?你的神色非常怪異。”
小魚兒哭笑不得,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芷若難掩興奮,道:“我知道你是二太子,我們就是為了救你,家父才不惜大動干戈攻船……”
“哈哈,你果然是太子殿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左側叢林,應聲閃出一名天仙化人的美貌少女。
兩人大吃一驚,慌慌張張地起身着裝。
江芷若本待叱責,一見貌美如花的美少女,立刻羞愧的低下頭來。
孔夫子曰:“食色性也。”
小魚兒既不是木頭人,也不是柳下惠,自然難免情不自禁的為她傾倒。
可是他一見美少女無視於兩人的赤身裸體,面不改色的坦然態度,毫無少女的嬌羞,不禁心生反感。
“你是何人?找我們有什麼事?”
美少女楞了一下,對小魚兒的反應大感意外。
凡是見識過她的美貌,從未有任何男人不為她傾心,甚至有人為她爭風吃醋,造成不小的傷亡。
可是小魚兒卻對她的傲人美色,完全無動於衷,無視於她的存在,她不禁又是驚訝,又是憤怒。
“你對本姑娘最好客氣一點,惹火了本姑娘,就算你貴為太子,本姑娘也會讓你吃足苦頭。”
小魚兒見她冷若寒霜的語氣,心頭頓感一股無形壓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只好嘆了口氣,放軟語氣道:“好吧,請問姑娘找我們有何貴幹?”
美少女這才滿意的傲然笑道:“你就是飛龍幫與峨嵋派,急欲搶奪的太子殿下?”
小魚兒知道她也是為了太子而來,此刻他如果否認的話,只怕她不會相信。
“我如果説我不是,恐怕你也不會相信吧?”
美少女冷笑道:“不錯!算你聰明。”
“好吧,既是這樣我只好承認。”
“你承認就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姑娘的人質,所以你最好乖乖地跟我走。”
江芷若終於忍不住叫道:“你憑什麼?”
美少女突然出掌,快如閃電般,將江芷若整個人擊飛出去。
小魚兒大吃一驚,料不到她的武功如此之高,竟能遠在丈外就將江正若擊傷,連在二芳的他都來不及救援。
只見江芷若神色痛苦難當,全身直打冷顫,令他大為不忍,忍不住怒喝道:“你這人怎麼莫名其妙就出手打人?你説!你究竟用什麼歹毒武功暗算,還不快點交出解藥來?”
美少女見小魚兒袒護江芷若,心中竟莫名其妙的嫉妒起來,不禁冷笑道:“你這位太子倒是一個多情種嘛,真是難得,本姑娘如果不交出解藥來,你又能怎麼樣?”
小魚兒自忖武功不是她的對手,如果她鐵了心不交出解藥,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可是小魚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心中電閃便有了主意,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而來,如果我死了,以你的孤傲個性,這恐怕不是一件很光采的事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姑娘並沒有威脅要殺你呀。”
“我的意思是説,你如果不交出解藥救她的話,我寧願陪她一起等死。”
美少女聞言,臉色乍變,道:“你説什麼?為了這個賤人,你寧願為她而死,也不肯跟我走?”
“不錯。”
美少女更是爐火中燒,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有膽就試試看?”
小魚兒將心一橫,立刻冷傲道:“雖然你的武功高強,舉手投足就可以輕鬆殺人,可是對於一心尋死之人,恐怕也無可奈何。”
“你……你敢以死來威脅我?”
“我並沒有威脅你,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要人還是屍體,全憑你的決定。”
這句話的口氣軟了不少,對於高傲的美少女而言,等於是個下台階。可是被威脅的情況,也是不爭的事實,對美少女孤傲的芳心,已經造成了傷害。
以美少女的脾氣,真想一掌把他給殺了,可是她心中也明白,太子殿下對她的重要性。
幾經思考,她終於不得不低頭,氣得她抓起一瓶解藥丟出,便轉過身去,以免被小魚兒發現,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怎麼服用?”
“服一粒就夠了,多吃了一粒,小心她內臟爆裂而亡。”
小魚兒聽她語帶哽咽,抬頭一看,只見她的背影顫動,顯然正在強忍悲傷,不禁心中一軟,感到無比內疚。
江芷若服下解藥不久,果然痛苦大減,顯然是解藥生效了。
“可以走了吧?”
“好吧。”
江芷若心中大急,道:“太子殿下不要管我,你自己一個人先逃,我留下來為你斷後。”
小魚兒大為感動,連忙安慰道:“你安心留下來療傷,我不會有事的。”
局勢如此,江芷若知道無可挽回,轉對美少女怒道:“這一掌之仇,我江芷若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有膽量的話,可敢留下姓名?”
美少女哈哈狂笑道:“有志氣,只要你不怕死的話,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報仇。你記住了,本姑娘的名字叫獨孤倩華。”
“你姓獨孤?難道你來自幽冥教?”
“不錯。”
此言一出,不僅江芷若感到震驚,就連小魚兒也是無比驚訝,忖道:“原來她是幽冥教的人,難怪武功如此之高,連我都自嘆不如。怪不得爺爺會如臨大敵般,急召七大派掌門共商對策,顯然幽冥教確有過人之處。”
他轉念又想:“爺爺既然沒有暴露出我的真實身分,一定是運用一石二鳥之計。一方面是為了保護我的生命安全,另一方面也可轉移敵方注意,暗中護送二太子安返京城。既是如此,我就將計就計,繼續假冒太子身分,趁機混入幽冥教,找機會暗中瓦解他們的組織,也可除去爺爺的心腹大患。”
獨孤倩華一見小魚兒吃驚的神情,不禁得意起來,道:“你要的解藥,本姑娘已經履行了,現在你總可以走了吧?”
小魚兒點頭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隨便你要到那裏,我都聽你的就是。”
獨孤倩華非常滿意他的答覆,像女王似的傲然轉身而去。
看着兩人逐漸消逝的身影,江芷若頓感旁徨無助,忍不住伏地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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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數。
對於獨孤倩華單人獨力完成任務,立刻獲得幽冥教全體上下,一致的讚賞與肯定。
使得獨孤倩華不僅滿足了虛榮心,也更加的不可一世。
已經接任教主寶座的修羅公子,高興之餘,立刻調升獨孤倩華為總巡察之職。
並且安排慶功宴,大肆的慶祝一番。
“各位弟兄,今天真是本教有史以來,最值得高興慶祝的一天,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麼?”
“因為我們捉到了太子殿下。”
“不錯!可是太子殿下是本教的貴賓,所以應該説‘請’才對,不能用‘捉’這個字眼。”
“是!我們請到了太子殿下。”
“很好,如今江湖各派不惜大動干戈,為的就是爭奪太子殿下。因為人人都知道,皇上有意立二太子為儲君,也就是未來的皇帝。凡是家中有女初長成的人,無不設法將女兒許配太子殿下,便可成為未來的皇后,從此榮華富貴,必將指日可待。”
“教主莫非有意將二小姐許配給太子殿下?”
“不錯!本教主擁有皇親國戚的身分,便可以掌控官方勢力,不但可以壓制武林盟七大門派的氣焰,更可以進一步打擊他們,讓武林盟瓦解,成為江湖上的歷史名詞。”
眾人間言,無不興高采烈的齊聲歡呼。
獨孤倩華聽到這裏,心中頓時五味雜陳矛盾不已。
尤其看見旁邊的美少女,滿臉羞紅的神情,更叫她悔恨不已,心想:“為什麼?論才貌?論武功?倩玉都遜我多多,而且太子殿下又是我捉回來的,她憑什麼坐享其成?難道只因為她是教主千金,就可以高人一等,事事獨佔鱉頭嗎?我不甘心,太子殿下應該是我的人才對,皇后寶座也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從我手中搶走……”
當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戰之際,修羅公子已經注意到她的異樣神色,心中一震,連忙轉移話題,道:“華兒!二妹閉關潛修神功,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關?”
獨孤倩華定神道:“娘未曾告知出關的確定日子,依進度判斷,出關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哼!這些武林盟的走狗真是命長,既然二妹暫時無法出關,殺父之仇也只好延後報復了。”
一名赤面老者突然站起,道:“教主!本座十分贊成報仇之事,但我們應該謀定而後動。我們不動則已,一旦發動攻擊,務求命中敵人要害,一舉擊潰武林盟,使其毫無翻身餘地。”
“何堂主所言極是,現在七派掌門集結,實力空前雄厚。吾等確實不可輕敵,以免重蹈先父後轍,只待本教主力,我二妹九陰魔女順利出關,便是七大門派滅亡的大限到了。”
“教主雄才大略,本教在教主的領導之下,必能超越金陵王與武林盟,達成雄霸天下的豐功偉業。”
修羅公子狂笑道:“本教主相信雄霸天下的日子,確實已經不遠了。在此之前,吾等必須先將玉兒和太子的婚事搞定,才算是踏出成功的第一步。”
另一名黑麪老者不甘寂寞,搶着道:“教主!本座以為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將這對新人送做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我們就不怕太子心生反悔,也就沒有夜長夢多的顧慮了。”
“哈哈,李堂主這一番建言,真是深得吾心,本教主正打算這麼做呢。”
眾人立刻一陣歡呼,氣氛顯得十分熱烈。
獨孤倩華臉色大變,卻強忍不發一語。
獨孤倩玉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洞躲起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怯生生地道:“爹!這麼做的話,如果引起太子的反感,等他安全返回京城,萬一他翻臉不認帳,女兒豈不是……”
修羅公子一愣道:“你的顧慮也對,依你之見應該如何處理?”
“女兒認為太子歷經劫難,此刻的心情一定惶恐不安,何不等他定下心神再作打算。女兒正好利用這段時間,進一步與太子培養感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信太子一定會被女兒的柔情感動,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如此一來,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
“婚姻乃是終身大事,豈能急在一時。更何況事關本教興衰大計,豈能草率行事,萬一惹惱太子殿下,對本教將百害而無一利。”
修羅公子沉思一陣,便點頭答應道:“你的顧慮也對,太子的事就完全交由你作主,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話,你儘管向爹提出,爹一定會全力支持。”
“謝謝爹的成全。”
一旁的中年美婦,正是修羅公子的元配夫人,“九尾妖狐”邵豔麗。
她雖然未曾表示反對,明眼人卻心中有數,知道她與二夫人關盼盼早有心結,對於獨孤倩玉的婚事,自然不會太關心。
因為修羅公子不顧她的反對,趁她返回孃家待產之際,偷偷迎娶關盼盼進門,而且婚禮之盛大,比她當年進門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讓九尾妖狐無法釋懷的,就是關盼盼的名分,雖是二夫人的頭銜,卻受到全教上下極高的評價。
原因無他,那就是修羅公子對關盼盼極為寵愛,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所以,幽冥教上下部視關盼盼才是正宗的教主夫人。
任憑九尾妖狐如何不甘,仍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所幸她為修羅公子生了個兒子,託了母以子貴的福,總算維持住元配夫人的頭銜。雖然輸了裏子,卻保住面子,保住岌岌可危的婚姻。
正因如此,九尾妖狐對關盼盼更是恨入骨髓。
當眾人正在興高采烈為獨孤倩玉祝福之際,她卻注意到獨孤倩華的異樣神色,心中一動,突發驚人之語,道:“同樣是獨孤家的女兒,為什麼非要倩玉不可?倩華的條件不是更符合嗎?”
此言一出,頓時語驚四坐。熱烈的氣氛,宛如被澆冷水一般,立刻變的鴉雀無聲。
雖然獨孤倩玉也是貌美如花的俏佳人。可是獨孤倩華卻更高一品,她的美就像不食人間煙火,宛如精雕細琢的珍貴藝術品,像是不小心降落人間的仙女,令人沉迷不可自拔。
可是,這些心裏面的實話,卻沒有人敢提起。
修羅公子臉色一變,語氣嚴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如果聽不清楚,我可以講的更明白一點。我認為倩華更適合當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的人選,也非她莫屬。”
“你的意思是説,倩玉不配當太子妃?”
“我沒這麼説,你如果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你……我知道你對盼妹心懷怨恨,才會遷怒玉兒,故意拆她的台,你如此做法豈是為人長輩的行為?”
“你還不是存有私心?只因倩玉是你的親生女兒,就可以不顧你侄女心中的感受,連一點機會也不給她,這對倩華實在太不公平了。”
“你少挑撥離間,倩華並沒有表示意願,怎能説為處理不公?”
“這種羞於啓齒的終身大事,你叫她一個女兒家如何説出口?更何況婚姻大事,大部分由父母作主,依我看你最好等二妹出關再説,否則後果之嚴重,你該心中有數。”
修羅公子臉色大變,頓時啞口無言。
獨孤倩華兩姊妹臉色數變,對於兩人為自己的婚事,引發口角爭辯,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何堂王連忙打圓場,道:“稟教主,本座有個建議,或可解決這個難題。”
“你説。”
“所謂姻緣天註定,就算是當今皇上,也不敢假冒月下老人,亂定鴛鴦譜。更何況太子殿下究竟會喜歡誰?我們也不知道。既然這樣的話,何不讓兩位姑娘公平競爭,由太子殿下自由選擇,問題便可迎刀而解。”
修羅公子沉雲不語,他確實存有私心,想將機會留給女兒。可是九尾妖狐當面點破,就不能再一意孤行,否則引發內部爭端不説,恐怕妹妹九陰魔女也饒不了他。
李堂主哈哈大笑道:“這個辦法實在爛透了,不僅無法解決問題,而且只是把問題拖的更久,爭端反而會更嚴重。”
何堂主怒道:“李進財!你想找死是不是?”
李堂主冷笑道:“怎麼?你的話什麼時候變成聖旨了?別人都不可以有其他的意見?別以為你的‘三刀追魂’名號嚇人,李某的‘閃電飛刀’也不見得怕你。”
修羅公子不耐道:“你們別吵了。也許李堂主另有高見也説不定,先聽聽看他的意見,才能決定他的批評是否過分?”
三刀追魂見修羅公子主持公道,便忍氣道:“你有什麼屁就快放,如果説不出一個道理來,本座不必用到三刀,一刀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閃電飛刀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的挑釁,自信滿滿地道:“自古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前例不少,教主何不讓兩位姑娘共侍太子,將來分居東、西二宮,不分大小共掌後宮。如此一來,姊妹倆不傷和氣,又可以為家族爭光,豈不是兩全其美。”
此話一出,立刻獲得眾人的讚賞。
修羅公子也欣然同意,道:“好,李堂王這辦法實在太好了,我們就這麼決定。”
因為他知道,一旦兩女公平競爭的話,獨孤倩玉的才貌,絕對不是獨孤倩華的對手。
唯有讓兩女共侍太子殿下,才是皆大歡喜的圓滿結局。
九尾妖狐也滿意地笑道:“這確實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兩姊妹分為東、西二宮,以後就不怕太子變心,另找別的狐狸精來與自己爭寵。又可以不傷姊妹和氣,解決目前的難題,這真是太好了。”
修羅公子見她説着話,邊瞄着自己,知道她在指桑罵槐,暗中嘲諷自己。雖然心中有氣,卻不敢再招惹她不快,以免又惹出事端,反而讓自己下不了台。
事情的發展變化多端,像洗三温暖一樣,忽冷忽熱。兩女的心情隨之起伏,乍喜乍憂,最後總算圓滿以喜劇收場,她們忘忑不安的心情,才算獲得疏解,充滿幸福甜蜜的滋味。
至於小魚兒完全不知幽冥教曾為他這個假太子,差一點引起家庭紛爭。
只是奇怪獨孤倩華這位冰山美人,一夜之間態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再對他冷言冷語。反而像小鳥依人般,温柔體貼,令他怦然心動不已。
而且身邊多了一位美少女陪侍,知道她叫獨孤倩玉,是獨孤倩華的表妹,不時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他,令他全身不自在。
“這豈是對待人質的行為?”
小魚兒心中犯疑,便決定查出原因,以免中了圈套,反而拖累武林盟,那就大事不妙了。
更何況師父朱庭華曾經向他捉過,師母關盼盼已為他生下一女。雖然不知道名字,但他再三交代託付,要他儘快修成煉魂大法,設法救她們母女脱離賊窩。
所以,對於兩女的柔情攻勢,他表面欣然接受,不分彼此,一視同仁。暗中卻另懷鬼眙,趁着陪兩女到處遊覽之便,對幽冥教的成員及環境,做了一番徹底的偵察。
包括修羅公子在內,所有人看見她們相處融洽,感情進展十分迅速,都非常的高興,認定榮華富貴的好日子,已經不遠指日可待了。
任誰也看不出,這一龍雙鳳表面上感情彌篤,如膠似漆。實際上卻是各懷目的,各有所圖,真心誠意的成分,恐怕極為有限。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深夜,小魚兒終於決定展開行動,趁着夜深人靜之際,施展通靈大法,使元神出竅無所忌憚的漫遊幽冥教壇。
突然,他聽到一些奇異的聲息。
像是有人在痛苦呻吟,夾雜着粗濁、急促的喘息聲。
小魚兒不禁怦然心動,他太熟悉這種引人遐思的靡靡之音。
循着那聲音接近……在一間錦繡的閣樓內,正好看見一對中年男女,正演出一幕令人心跳加速的活春宮。
只見兩人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小魚兒看的得臉紅心跳,正打算退出之際,忽然發現窗外有人窺探,轉出一瞧,卻發現是一名中年美婦。
“該死的獨孤無忌,明明雙方約定好的,單日歸她,雙日歸我。只因五天前的口角,你竟自毀承諾,一連五天讓我獨守空閨。既然你對我不仁,就別怪我日後不義,憑我九尾妖狐的美色,還怕找不到比你好的男人?現在我就去找你的死對頭,設計誘惑玉劍書生,讓你知道綠帽子好戴不好受的滋味。”
話畢,九尾妖狐負氣轉身離去。
小魚兒大吃一驚,本想暗中跟去,卻為房中的一番對話所吸引而留下來。
“教主!聽説二妹的九陰魔功已經練成,近日就將出關,對武林盟展開攻擊,以報殺父之仇?”
修羅公子發泄完獸慾,可謂身心俱爽,聞言笑道:“不錯!自從得知七派掌門戰敗閉關潛修,為了預防萬一,二妹才決定進一步淬鍊九陰魔功,以便徹底瓦解武林盟的威信。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只要二妹功成出關,就是白道的末日到了。”
“可是黑白兩道一旦決裂,江湖必定動盪不安,朝廷絕不會坐視不管。如此一來,倩玉和倩華的婚事,難道不會受到波及,皇上可能不會批准她們入宮為妃,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層顧慮我也考慮過了,雖然她們的進展順利,感情培養迅速。可是仍嫌太慢,所以我已經交代玉兒,明晚就讓他們圓房。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她們就可以跟隨太子返京,在展開報復行動之前,先完成她們的終身大事。”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你刻意隱瞞倩華的婚事,一旦二妹出關之後,如果有異議的話,恐怕會引起她的不滿,到時候豈不是節外生枝。”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的九陰魔功愈是接近大成,愈是不容分心。更何況我看倩華那丫頭,早已對太子動了春心,可説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二妹要怪罪也賴不到我的身上。”
關盼盼對他如此工於心計,真是心中凜凜,儘管恨他入骨,卻不敢稍露不滿。僅能以半真半假的口吻,嗔道:“想不到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如此算計,我真擔心有朝一日,你是否也會把我給出賣了。”
修羅公子轉身親熱的抱住她的胴體,哈哈大笑道:“你直管放一百二十個心,這輩子我只真心愛你一人,甚至不惜為你犧牲生命。除非你變心背叛我另找其他男人,否則我怎忍心傷害你?”
“哼!你少甜言蜜語灌我迷湯,我怎麼知道你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哈哈!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只要説出一件事,你就會明白我對你的愛,可比大海還要深了。”
“什麼事情如此神秘?你快説?”
“當年你被迫在青樓賣身,我雖然無力違抗爹的命令,卻設法阻止了尋芳客的淫心。在你賣笑期間,凡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的人,都已經被我暗中處死,僅有少數的人因身分特殊,讓他們逃過一劫。由此就可以證明,我對你的愛極深,甚至不借為你殺人,免得那些人胡説八道,破壞了你的名節。”
關盼盼暗吃一驚,想不到他手段如此兇殘,竟不惜為她殺人。心中不僅同情無辜遇害之人,只為了一夕狂歡,竟白白斷送寶貴的生命。同時暗自慶幸,心上人朱庭華竟能逃過一劫,保住性命存活至今。
修羅公子不知她的想法,依然得意洋洋地道:“現在連爹都死了,當年受爹袒護的人,已經失去保護傘,也該是收拾這些漏網之魚的時候了。”
關盼盼驚恐道:“你準備對他們下毒手?”
“不錯!包括開封胡、劉兩家在內的奸商,以為送爹奇珍異寶,就可以逃得性命。卻不知閻王註定三更死,絕不留人過五更的道理,只要我獨孤無忌活着一天,他們就休想高枕無憂。”
關盼盼心中大急,不禁為朱庭華的生命安危擔心不已。
修羅公子突然語氣嚴厲的道:“其中最讓我痛恨的,就是玉劍書生章烈華。他雖然沒有佔到你的便宜,可是他身為白道俠士,又是武林盟主之子,竟敢逛青樓意圖對你染指,實在不配當白道的正人君子。只要我有一口氣在,絕對不放過他這個偽君子,如今連同殺父之仇,新仇舊恨正好一次解決。”
小魚兒心中暗罵:“你想殺我爹,還不是要靠九陰魔女幫你打前鋒,憑你的武功豈是我爹對手?而且你的大老婆,已經準備倒貼我爹,送你一頂綠帽子戴,我爹總算沒有吃虧。”
今夜探得的消息,可説相當豐富,等於對幽冥教的復仇計畫,幾乎有了概略的瞭解。
翌日,當兩女再一次邀他出遊時,他不但欣然同意,而且在吟詩作樂之間,不時對她們拉拉小手,摟摟小蠻腰,簡直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對於小魚兒親密的舉動,兩女先是有點錯愕,接着便驚喜的欣然接受。
小魚兒一見兩女嬌羞不勝的神情,也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動,忍不住道:“小兄有個提議,不知兩位妹子意下如何?”
獨孤倩華強忍羞怯道:“你説説看?”
“多日朝夕相處,小兄發現自己對你們愛意日深,如果兩位妹子不棄的話,趁着今天風和日麗,我們就在此地,以天地為證,私下將我們的終身大事訂下來如何?”
獨孤倩玉深知自己才貌不如表姊,雖然父母已經同意兩女共侍一夫。可是決定權在太子身上,她怕太子看不上自己。所以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一直是患得患失,深怕是空歡喜一場。因此,她的心理壓力極大,幾乎夜夜作惡夢,精神也快要崩潰了。因此,她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叫道:“好呀!”
話畢,她才猛地警覺此舉不妥,再發現二人驚訝的表情,更是羞愧不已,頓時臉紅心跳低頭不語。
獨孤倩華畢竟比較自信,又驚又喜道:“既然你要私訂終身,不知可備有交換信物?”
小魚兒苦笑道:“你也知道我歷經劫難,身邊怎會有貴重信物呢?雖然身上有一塊貼身玉佩,可是無論給誰,對另一個人也不好交代。而且你們姊妹情深,我預備送你們一對相同的寶物,才能顯示出我對你們的感情是不分彼此。”
兩女聞言,非常感動,便異口同聲道:“只要太子有這一份心就夠了,我們才不稀罕世俗之物。”
“既然如此,小兄倒是有一個變通的方法。”
“什麼變通的方法?你説。”
“沒有信物為證,禮俗不全則名分難定。既然這樣的説,我們何不暫時捨棄夫妻名分,先以夫妻之實取代?”
任誰也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先有超友誼的肉體關係,以夫妻之實,取代夫妻之名。
只見兩女都低下了頭,臉紅耳赤不敢作聲。
小魚兒早知修羅公子的陰謀,就算他不主動提出要求,今夜兩女也會自動對他投懷送抱。
此刻見及兩女羞澀的神情,那裏還不明白?
他卻存心作弄的佯裝不知,苦着臉道:“你們都不説話,那是不同意我的要求了?”
兩女同時急道:“誰不同意了?你別亂想……”
忽見小魚兒竊笑的表情,恍悟上了惡當,羞得她們嬌嗔不已:“你好壞……”
兩女羞愧難當,藉着槌打掩飾,卻又不捨得太用力,宛如雨點般,輕輕巧巧的落在身上?既銷魂又舒暢。
小魚兒哈哈一笑,忽然將兩女撲倒在地,左擁右抱,手忙腳亂,才一會兒工夫,已將兩女剝的赤裸精光。
獨孤倩玉早已被他挑逗的意亂情迷,猛覺胸口一涼,才發現自己就像一隻白羊般,白玉無瑕的玲瓏胴體,已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羞叫一聲,雙手抱胸,整個身子蜷曲的像蛹一樣,極為香豔刺激。
獨孤倩華聞聲而醒,一眼瞥見他的“雄壯威武”,不禁羞懼的顫聲,道:“你……你想……”
“對!我要‘一炮雙響’、‘一箭雙鵰’……”
只見他緊壓在獨孤倩華的嬌軀上,揮起長戈,問津桃源。
獨孤倩華一開始含羞忍痛,任他長驅直入,衝鋒陷陣。直到水到渠成,終於苦盡甘來,隨着波濤洶湧,不停地乘風破浪……
她畢竟是蓬門初開,被他這一番猛烈馳騁,衝擊的全身虛脱,忍不住輾轉呻吟,扭擺掙扎……
小魚兒一面揮戈挺進,直搗黃龍。另一面雙手不斷地在獨孤倩玉身上游山玩水,不停地尋幽訪勝。
獨孤倩玉耳朵聽着,不斷傳來男歡女愛的靡靡之音,早已意亂情迷。再加上全身上下,正遭受一雙魔爪的侵襲,不停地挑逗她每一根神經。
緊繃的情緒,終於徹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欲焰高亢,激情的需索……
“給我……我要……”
所幸獨孤倩華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早已死去活來,終於哀鳴一聲,被他一舉突破精關,處女陰元傾瀉而出。
小魚兒立刻轉移陣地,重新趴在獨孤倩玉身上,揮動大軍,強渡關山……
獨孤倩玉頓感充實滿足,面對他排山倒海的猛攻,反而受用的粉腿大張。像是努力要撤開重重障礙,歡迎大軍的長驅直入,讓他直搗核心,任他予取予求。
小魚兒更是欲罷不能,如狂蜂浪蝶般,不斷地花蕊採蜜,不停地攻城掠地……
他,如脱繮野馬,盡情地馳騁縱橫……
她,如深閨怨婦,盡興地扭擺呻吟……
兩人捨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着,戰況空前慘烈,難分難解。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獨孤倩玉終於無力承歡,被他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她再也忍不住悲鳴呻吟,珍守十五年的處女陰元,終於一瀉如注。
小魚兒趁勝追擊……終於,“傳家之寶”終究忍不住破門而出,結束這一場巫山雲雨的大戰。
一度春風之後的獨孤倩華,全身癱軟無力,爛泥似地躺在一旁喘息不已。
忽見小魚兒向她走來,嚇得她連忙哀求道:“夠了夠了,請你饒了我吧。”
小魚兒微微一笑,温柔地舊地重遊,毫不吝嗇地普降甘霖,佈施雨露。
獨孤倩華只覺得一股暖流注入體內,温潤甘美,令她全身舒暢,精神百倍。
她才恍悟到心上人體貼,藉着雨露均霑,表達他對兩女無私的愛,公正公平,不偏袒、不偏私。
心中一陣感激,藕臂環抱小魚兒,激動的獻出初吻。
濃情蜜意,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