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隨在皇上之後走了出去,卻發現皇上淚痕未乾,心想:“想不到皇上也是個多情種。”
突見一名侍衞急奔而來,道:“啓稟皇上,東宮皇后脱險歸來了。”
“當真?她人在那裏?”
“奴才趕回來稟報前,東宮皇后已經到了玄武門,如今應該快到了。”
不久,只見玉劍書生陪着東宮皇后快步而來。
小魚兒驚喜道:“爹!您怎麼也進宮了?”
玉劍書生也興奮地道:“魚兒!爹聽説你要娶蝶舞公主,成為她的駙馬是不是?”
“咦!皇上早晨才宣佈,爹就已經知道了?”
“果然是真的,這真是太令人驚喜了,想不到我們家也有如此風光的一天。”
“孩兒正打算派人通知您和爺爺,想不到竟會在京城和爹不期而遇,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玉劍書生低頭嘆息道:“你還不知道嗎?你爺爺已經遇害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怎麼從未聽人説起?”
“五天前他老人家和開封知府,同時死於一場無名之火,研判兇手是先下毒,再放火毀屍滅跡。”
“兇手難道是……幽冥教所為。”
“哼!除了他們之外,又有誰會用這種卑鄙手段害人?”
皇上突然開口問道:“魚兒!你不是説你姓施嗎?又怎會是章大俠的兒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魚兒心中一震,暗叫一聲糟了。
玉劍書生聞言,果然臉色大變,道:“魚兒!你當真向皇上説,你是姓施而非姓章?”
小魚兒猶豫一陣子,才下定決心,語氣沉痛的道:“爹還記得半年多前,孩兒曾經離家出走,遠赴天山的事嗎?”
玉劍書生臉色劇變道:“難道你已經見到柳小倩了?”
“是的,孩兒原以為她是孃親,心裏正感到高興,誰知道她竟然否認……”
接着小魚兒便將身世述説一遍,可謂過程曲折,峯迴路轉,高潮迭起。
玉劍書生聽的臉色大變,神情激動道:“你説的可是真的?”
“是的,二孃因為難產無法哺育仇弟,柳爺爺才會拜託爹孃上山,以便就近照顧。所以,爹才會在種種巧合的情況下,陰錯陽差的抱錯孩兒。”
“可惡!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那賤人一點都不着急,我還以為她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才會對你的失蹤無動於衷。想不到是我鬧了笑話,抱錯養錯別人的兒子,還把你當寶一樣看待……天呀!你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
“爹!所謂養育之恩大如天,十多年的父子情深,孩兒不敢一日或忘。不管別人怎麼説,孩兒永遠是您的兒子,以章家之子為榮。”
玉劍書生臉上一陣激動,突然又狂笑道:“你當然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因為你已經貴為駙馬,集榮耀於一身。可是我章烈華卻不能不理,因為我把別人的兒子當寶來養,不但鬧了笑話,還成了武林的笑柄……哈哈,太好笑了……”
話畢,他已激動的飛掠而去。
小魚兒連叫數聲,仍無法將他喚回,不禁令他感到十分難過。
皇上突然神情激動道:“你當真是施仁德與蕭慧君之子?”
小魚兒心中一動,連忙下跪道:“兒臣願意代父受過,請父皇原諒家父的無心之過。”
皇上卻一把將他抱起,欣慰地笑道:“老天果然真會開玩笑,昔年蕭妃如果不逃婚的話,你就是膚的孩子了。可是話又説回來,如果沒有這一段曲折的演變,朕也不可能找到這麼出色的駙馬。由此可見,我們兩家淵源之深,是任何力量也不能分開的。”
“父皇肯原諒家父奪愛之過了?”
“不錯,當年蕭妃棄婚潛逃,雖然令朕難以釋懷。可是有你當朕的乘龍快婿,也算稍補朕的遺憾,朕已經心滿意足了。”
“多謝父皇的寬宏大量。”
皇上愛烏及屋的扶着他道:“你確實有蕭妃的七分俊美,只怪朕太過粗心大意,竟然沒有發覺。想當年朕為了蕭妃逃婚一事,曾經大動肝火,下令搜遍天下各地,卻依然音訊全無。想不到她竟然逃出邊界,在天山那種窮山惡地成家立業。”
小魚兒見他對娘餘情未了,不敢多言以免再刺激他。
“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你應該儘快接他們進宮,以免延誤了佳期。”
“兒臣想將這件好消息,當面向他們稟報,不知……”
“你想親自跑一趟天山,朕並不反對,可是你要快去快回才行。”
“兒臣遵旨。”
皇上一見他沒有動靜,而且欲言又止的表情,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小魚兒只好將近來的遭遇説出。
皇上聽完,立刻沉默下來。
小魚兒惶恐的下跪認錯,道:“兒臣雖是無心,但是大錯已經鑄成,男子漢大丈夫豈能逃避責任?父皇如不能見諒,兒臣願意領受處分。”
皇上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你當時深陷匪窟,自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你要接納她們,可曾考慮到,她們的本性如何?會不會危及國家社稷的安全?”
“父皇請放心,她們本性善良,絕不會有非分之心,而且兒臣也會適時導正她們的。”
“好吧,那你就去接她們回來吧。”
小魚兒大喜道:“多謝父皇。”
東宮皇后忍耐許久,終於鼓起勇氣,悽然道:“都怪臣妾太不小心,以致奸人趁機劫持,讓皇上操心了。”
皇上安慰道:“皇后不須如此自責,朕知道你是身不由己,絕不會怪罪於你。”
“皇上有所不知,這主謀之人乃是……”
“朕已經全都明白了,她不但是你的姊姊,也是蠻國的王妃。一切都是她在背後主謀,朕已將她賜死,你可以放心了。”
東宮皇后聽説姊姊已死,心中頓時嚇了一跳。深怕她在蠻國的遭遇被皇上知道,連忙撲入皇上懷中,藉着哭泣以掩飾心中的不安。
皇上大為不忍,一面安慰她,一面扶她返回寢宮。
兩人一進寢宮,立刻糾纏不已,上演一場火辣辣的巫山雲雨。
皇上抱着她那柔若無骨的胴體,頓時“雄壯威武”起來,立刻將她重壓牀上,揮動大軍,強渡關山……
東宮皇后一見大軍壓境,連忙大開城門,任他長驅直入,任他衝鋒陷陣……
皇上見她大異於往昔的激情演出,淫蕩的程度不在蠻國王妃之下。讓他如魚得水般,不斷地翻雲覆雨,不斷地興風作浪……
東宮皇后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忍不住輾轉嬌啼,扭擺呻吟……
“好……扭的好……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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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來潮往,歷經無數激情的高峯,攀過無數情慾的狂瀾……
司徒玉嬌面對小魚兒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只能無助地掙扎、呼喚、呻吟……
小魚兒無視於她的輾轉呻吟,依然貪婪地享受着她的豐滿肉體,毫不憐惜地掃庭犁穴,直搗黃龍。
一連串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之後。司徒玉嬌終於再也支持不住,一聲哀鳴,玉津隨即一瀉千里……
這一聲哀鳴,讓一旁嬌喘休息的蝶舞公主,聽得心驚膽跳,血脈賁張。一見小魚兒又征服了一個女人,不禁大感佩服,深感得君如此,夫復何求。
突見小魚兒從司徒玉嬌身上翻身下馬,挺着歷經百戰的長槍向她走來,嚇的她連連後退。
“夠了夠了,別太貪心,我已經被你弄傷了,你還是繼續‘玩’她吧。”
他望望如一灘爛泥似的,仰卧不動的司徒玉嬌,嘆了口氣,只好鳴金收兵。
蝶舞公主這才鬆了口氣,忍不住埋怨道:“你究竟是怎麼了?今天不但連御二女,而且還欲罷不能,需索無度,我差一點就玻你‘弄’死了。”
司徒玉嬌笑道:“你早就‘死’了。”
蝶舞公主白她一眼,道:“都是你害的,你還敢幸災樂禍。”
司徒玉嬌嘆息道:“你以為我願意嗎?如果不是我即將魂飛魄敖的話,我才不想佔用你的身體呢。我沒想到宮中規炬如此繁雜,連一個公主也不能任意行動,處處受到限制。就連到御花園散心,後面也要跟一大堆人,煩都煩死了。”
蝶舞公主不以為然道:“你真不懂得享受,有人隨侍身旁,才好使喚呀。”
“那些宮女笨手笨腳的,比我自己動手還慢,這那叫享受?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叫魚哥將我們掉換回來,我還是喜歡像以前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隨侍魚哥身邊。”
蝶舞公主大吃一驚,她已經過慣了自在的生活,怎肯回復過去的“牢籠”日子。
“我們是自家姊妹不必客氣,你還是留着我的身體慢慢使用吧。”
小魚兒輕笑道:“我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陽大法一旦過了七週天,元神便會在天靈穴固定,想另換軀體永遠不可能。”
蝶舞公主聞言,這才放心。
司徒玉嬌也無奈嘆息道:“當初你已告訴過我了,我當然清楚。可是我們夫妻總是聚少離多,我實在過不慣嘛。”
“久別勝新婚,也不是多壞的事,你又何必如此落落寡歡呢?更何況皇上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只等我上天山接回雙親,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那你可要快去快回,別叩我等太久。”
“我知道。”
司徒玉嬌見他的衣襬依然高高撐着帳篷,不難想像令她們又愛又怕的“傢伙”,一定是在“耀武揚武”。
她忍不住關心道:“你不要緊吧?”
小魚兒低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最近精力旺盛,像有用不完似的,連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蝶舞公主俏臉一紅,瞪着眼道:“你該不會是要整我們,才故意弄成這副‘橫行霸道’的醜狀吧?”
小魚兒連忙大呼冤枉,道:“你不要冤枉好人,如果我真存這種心的話,現在已經‘整’過你們了,何必再弄成這樣‘整’自己?”
“哼!父皇已經准許你再娶偏房,你正好趁機‘雄壯威武’一番。一方面嚇一嚇我們,讓我們不敢有異議,另一方面也好為你將來再納偏房鋪路,可謂‘一舉兩得’。”
“你不要胡説……”
“我才不胡説呢,誰知道你外面還有多少姊妹?”
小魚兒一瞄眼,果見司徒玉嬌臉色愈來愈難看,不禁心中大急道:“明明沒有的事,你偏要無中生有。早知道你喜歡挑撥是非,真該找一個啞巴讓你還陽算了。”
蝶舞公主大吃一驚,怕他真的假戲真作,連忙告饒道:“好啦好啦,就算我胡説八道,駙馬千萬別生氣。”
司徒玉嬌卻袒護她道:“公主別怕,一切有我替你作主。以後你負責幫我監視他,只要他敢到處留情,你看我怎麼治他。”
蝶舞公主一見有人撐腰,態度立刻轉變,向小魚兒扮個鬼臉轉頭他顧。
小魚兒見兩女“狼狽為奸”,只好苦笑不發一語,以免惹來糾紛。
兩女見狀,更是得意不已,又耀武揚威一番,才累的倒頭睡去。
小魚兒心想:“我的內功似乎進入另一個新的境界,急需往酆都一行,以便探望師父近況及請益。還有武林盟和幽冥教的紛爭,也必須儘早解決才行。”
表面上看來,黑白兩道的大對決,正進入緊鑼密鼓的白熱化。可是他卻不知道,另一股龐大的勢力,正準備趁機竄起,對黑白兩道影響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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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
自從武林盟主遇害之後,朝廷立刻調派重兵進駐,並且實施宵禁。如此一來,不但對災區重建形成不利的阻礙,也對民心造成不安。
尤其胡、劉二家更是受害最大,原以為死掉周、章二人,便可以獨吞地產投資的利潤。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官方偏在這時候實施管制措施,使得逐漸復甦的經濟,再度停滯不前。他們兩家的所有投資,在沒有買氣的情況下,不但資金套牢,還要擔負龐大利息,簡直讓他們叫苦連天。
可惜老天似乎睡着了,不但沒有聽見他們的哀求,反而為他們帶來了報應。
這一天,他們兩家正為了帳目不清,經過幾次爭執之後,相約在胡家大院談判。
由於這一次投資房地產的資金,幾乎讓他們傾家蕩產。對於帳目的核對,更是不放心交給外人,全是兩家的子女及女婿負責。因此二家不但全員到齊,而且臉色難看氣氛凝重。
胡員外首先怒道:“劉兄!西郊這一塊土地是你買進的。我已經問過賣主了,你明明是以一畝十兩銀子購入,卻為何以五十兩報帳,中間的差價是不是入了你口袋?”
劉員外不甘示弱道:“你還敢説我?城北蔡老頭耕種的那塊地,明明是向你承租的。結果你卻將市價一畝十五兩的土地,以一百兩的高價轉賣自己。你這麼做不但是詐騙公款,而且你所賺的差價,還比我多比我狠。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是你欺騙在先……”
“你少惡人先告狀,現在章盟主已經死了,你少了這個硬後台,我才不怕你……”
兩家子女見狀,不但沒有幫忙勸架,反而紛紛加入戰局。
“哈哈,你們都不必吵了,就算有再多的錢,你們在九泉之下也花不到。不如全數留下來,由本教主多買些冥紙燒給你們比較實際。”
胡、劉二人回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恐懼叫道:“修羅公子!”
修羅公子狂笑道:“不錯,今天本教主特來取你們的狗命。”
胡員外連忙跪地求饒道:“教主請饒命,小老兒實在不知關盼盼就是您的愛妾,否則小老兒向天借膽也不敢到戀花閣嫖妓……”
這一句“嫖妓”,頓時引起修羅公子極大反彈,忍不住怒吼道:“該死的東西,你們死到臨頭,還敢出言不遜羞辱盼妹。大家上!男的全部殺光,女的賣入青樓。”
幽冥教徒暴吼一聲,立刻爭先恐後的殺了過去。
眾人驚呼一聲,紛紛逃向屋內。
青萍劍客及玉筆書生身為兩家的姑爺,立刻奮身抵抗,可惜雙方實力懸殊,三招不到便已血濺當場。
修羅公子飛掠而至,一把便將胡慧娟捉住,不顧她的哀叫掙扎,兩三下便將她剝光。在大庭廣眾下,緊抱着她的胴體發泄獸慾。
哀泣聲中,獨孤青峯也如法炮製,不斷地對劉惠珍加以侵犯,攻擊……
任憑兩女如何抵抗、掙扎,仍擺脱不了他們的控制,任他們父子兩攻城掠地,探門窺户……
當他們發泄完獸慾之後,何、李兩位堂主立刻接手,繼續他們的獸行。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幽冥教徒一個接一個的發泄,兩女終於忍受不了眾人的輪暴,不久便雙雙死於非命。
“哈哈……想不到威震江湖的幽冥教主,竟是一個見不得女人的淫蟲,實在令本王失望。”
修羅公子大吃一驚,這才發現他們已經深陷重圍,被一羣紫衣人團團圍住。
他立刻長嘯一聲,召集手下準備應戰。
“你們是什麼人?”
只見人叢一分,現出一名白髮童顏的老者,道:“本帝聽説月後重現江湖,小輩還不快叫她滾出來。”
李堂主見他目中無人,又對修羅公子不敬,立刻喝道:“大膽!你竟敢對本教主無理……哇啊……”
李堂主突然慘叫飛跌出去,不但前胸血肉模糊,而且焦黑乾裂慘一忍睹。
修羅公子目睹他的死狀,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驚懼叫道:“烈陽神功!”
“不錯!小輩果然見識過人,不虧是月後的後裔。”
修羅公子疑懼道:“老前輩莫非是日帝?”
日帝狂笑道:“想不到吧?老夫不但沒死,而且已將烈陽神功練至十二重天的境界。這次老夫重出江湖,目的就是想找月後那老太婆,報五十年前的一掌之仇。”
“師伯祖誤會了,當年祖奶奶並不是故意傷害您……”
“住口!我們老一輩的恩怨情仇,豈是你這小輩所能論斷的?你還不快點叫那老太婆出來,難道你自認武功蓋世,可以擋下老夫的烈陽神功?”
“晚輩不敢,只是祖奶奶已經過世將近十年。所謂人死不記仇,師伯祖大人大量,何不將這段恩怨,付之流水向東流。讓我們日月神教重修舊好,再現當年威震天下的榮景。”
“什麼?你説那老太婆已經死了?”
“是的。”
“既然如此,又是誰在武林盟以九陰神功,將地獄魔梟擊斃?”
“那是舍妹九陰魔女。”
日帝突然仰天長嘯,如春雷驚墊,一鳴驚人。接着是綿綿不絕的怒吼,像龍吟虎嘯般,穿雲裂石震撼全城。
“宿敵既死,報仇無望。老夫再無顧忌了,大家上!殺光他們。”
現場立刻陷入一片慘叫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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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
這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聲,就連遠在嵩山的少林僧,都被長嘯聲所驚,人人遙望東方的開封城,臉上全變了顏色。
正在會商對付幽冥教的七派掌門,也嚇了一大跳。
“龍吟滄海,虎嘯雲山。”
空靈掌門悚然地道:“這個人的氣勢,已經到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究竟是什麼人?竟有如此駭人聽聞的功力,如果此人是邪派高手的話,我們武林盟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蓮花掌門疑懼道:“此人的嘯聲隱含悲憤,一定事關江湖恩怨。”
丐幫蕭幫主激動道:“嘯聲是由開封城內傳出,我們快去看看究竟。”
眾掌門立刻展開輕功,向開封城掠去。
當他們趕到胡家大院,立刻被現場的慘況所驚。
武當青雲掌門首先發現修羅公子的屍體,不禁大吃一驚道:“究竟是何方高手,竟能一掌將修羅公子擊斃。”
眾掌門立刻圍了上去,懷着敬畏的心情,仔細地察看屍體上的掌痕。
“此人不但讓修羅公子全力反攻,以致衣襟全濕。而且無視於他的攻勢,輕易地切入中宮,一掌將他擊斃。此人的武功,至少高出修羅公子一倍以上,否則難以造成這種結果。”
“蕭幫主所言不虛,此人的武功已達三花聚頂無疑,否則以修羅公子的武功,也不至於落此一招斃命的下場。”
“各位掌門有誰知道,當今武林之中,有那一位絕世高手的武功,可以造成掌傷燒焦龜裂的現象?”
其他掌門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
“阿彌陀佛,也許老衲可以為掌門解開困惑。”
眾掌門回頭一看,才發現身後不知何時來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僧。
空靈掌門吃驚道:“師伯怎麼來了?”
眾掌門這才明白,眼前這位老僧竟是閉關十五年的前任掌門慧明大師。
慧明大師向眾人略為招呼,立刻上前察看修羅公子的掌痕。
“唉!想不到老衲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師伯已經知道兇手的身分了?”
慧明大師突然答非所問,道:“掌門可知道,老衲為何突然閉關?”
“江湖中人都知道,包括師伯在內的七派前任掌門,都是為了一雪九陰魔女的一掌之恨,才會相約閉關的。”
“錯了,大家都錯了。”
“敢問師伯,不知師侄錯在那裏?”
“儘管九陰神功厲害無比。但是,當年九陰魔女初學乍練,尚不足以對老衲構成威脅,又怎會逼使老衲退位閉關呢?”
空靈掌門訝異地道:“既是如此,師伯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傳授九陰魔女武功的人。”
“原來如此,那麼這個傳授之人,究竟有何厲害之處?竟讓師伯如此戒慎?”
“百年前的武林,可説是江湖最黑暗的一頁。包括七大門派在內,都不敢與盛極一時的日月神教相抗,無論是勢力或武功,都不是日帝、月後的對手。”
“日帝、月後可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不錯!他們不但是一對師兄妹,也是一對夫妻。原本在江湖上沒沒無聞,直到他們共同創立日月神致,立刻一鳴驚人威震天下。”
“後來呢?”
“後來掌門師尊想到了一個妙計,才得以瓦解如日中天的日月神教。”
“什麼樣的妙計?”
“那就是離間之計。七派掌門動員天下所有弟子,終於找到一位貌比潘安的美男子。他果然不負眾望,順利的擄獲月後的芳心,甚至不惜為他殺死日帝,讓日月神教一夜瓦解。”
“日帝死了?”
“唉!他如果已死,烈陽神功也不會在修羅公子身上重現了。”
“這是怎麼回事?月後不是殺死他了嗎?”
“聽説日帝在重傷之下,為了逃避月後的追殺,不小心墜下萬丈深淵。七派弟子窮搜了半年,一直找不到他的屍體。最後掌門師尊認定日帝必死無疑,才放棄搜索行動,想不到卻因此留下後患。”
“唉!也許是武林劫難未了,才會讓這魔頭死裏逃生。”
“這件事情老衲原已忘懷,想不到十五年前,竟在九陰魔女身上,意外地發現月後的武功。老衲萬萬想不到,當年掌門師尊,千辛萬苦才促成月後的良緣,反倒是老衲卻在無意中,破壞了她後人的美滿姻緣。老衲在自責之餘,更怕引來月後的報復,不得已只好閉關潛修,以便應付可能到來的劫難。唉!想不到命運如此作弄人,月後沒有等到,卻碰上了日帝。”
“師伯且慢下定論。也許日帝已經身亡,而殺死修羅公子的人,只是他的傳人也不一定!”
“唉!但願如此。”
可是他們的心裏都蒙上一層陰影,如果真是日帝的傳人,又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殺死修羅公子呢?這份功力就連他們自己也辦不到。
所以,當他們離開兇案現場時,步伐是那麼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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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客棧。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蓬萊客棧東家,正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首富洪國通。
他為了讓蓬萊客棧成為業界的第一把交椅,甚至不惜重金禮聘,曾任御廚的羅胖子為他掌廚。所以,蓬萊客棧不僅有色香味的佳餚,還有服務親切和乾淨優雅的客房。
種種帝王般的享受,立刻獲得富商名流,風流俠客的肯定,穩坐業界的龍頭寶座。
自從在玉門失去妹妹的消息後,司徒飛雲含怒殺死宋、楊、邵三大奸商,並劫走他們的不義之財。
因怕華山派報復,便帶着所有弟兄隱居開封,沒想到遇上突如其來的大地震。他為了救助災民,不但花光了所有積蓄,甚至連房子也抵押了出去,結果仍不敷使用。
逼不得已,他只好轉向天下首富洪國通商量借貸,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
司徒飛雲嘆了口氣道:“想不到洪員外果如外傳一樣,也是個唯利是圖的奸商,對於嗷嗷待哺的災民,竟然漠不關心。”
一旁的結拜兄弟紀明嘆道:“世間不求名利的人,有如鳳毛鱗角一般,簡直是少之有少。所以,愈是狠心的人,愈來愈富;愈有愛心的人,愈來愈窮。就像我們這種傻瓜一樣,放着財富不知享受,反而像條牛一般,還要為了災民到處籌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實在不忍心看他們無依無靠的慘況,只是拖累了各位弟兄,令我十分不安。”
“大哥怎麼如此見外?當初結拜的時候,大家説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司徒飛雲才待説什麼,眼角突然瞥見一條人影,他不禁興奮道:“真是老天有眼,玉嬌的血仇終於得報了。”
紀明楞了一下,立刻會意道:“莫非是李少雄那拘賊。”
“不錯,我們先跟蹤他,看這狗賊又想幹什麼壞事。”
兩人立刻小心地跟蹤李少雄進入後院的客房。
只見李少雄小心翼翼地接近一間廂房,便靜伏在窗邊伺機而動。
突聞房中傳來男人的聲音,道:“美雲!你我自小青梅竹馬,如果不是玉劍書生橫刀奪愛的話,你早就是我金大中的妻室了。如今武林盟被毀,章家已經家破人亡,你還是從了我吧。”
“住口!我與你金大中早就恩斷義絕,你不必多費唇舌。”
“哼!就憑你的一句話,就可以斷得了嗎?剛才你們母女的談話,我在窗外都聽得一清二楚。原來當年你我巫山雲雨之後,你居然藍田種玉生下雪芬,可見你還是深愛着我,你又何必否認?”
“住口!你不配作她父親。”
“哼!難道你不怕我把雪芬的身世講出去?”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你如果再不順從我,我就到處宣揚。既可羞辱玉劍書生,也可讓峨嵋派聲譽掃地,以報復師父的偏心。”
“你……你這惡魔……”
“娘!既然爹對你餘情難忘,你就答應爹的要求,我們一家才好團圓。”
“住口!娘要是這麼做的話,你兩個妹妹又該如何自處?”
章雪芬看了低頭不語的兩女,立即沉默下來。
窗外的李少雄一見有機可趁,立即取出一個瓷瓶,一縷輕煙立刻飄入房中。
“可惡!是迷香……”
三絕秀士立刻警覺,一掌擊破窗户,接着挾起峨嵋玉女和章雪芬,縱身掠起如飛而遁。
李少雄嚇了一跳,還來不及躲避,便發現三絕秀士不戰而逃,不禁大感意外的愣住了。
這是他不知道三絕秀士身兼蠻軍副元帥,等於是武林公敵,自然不敢戀戰逃命要緊。
這意外的演變,不禁令他興奮不已。因為房中還有年輕貌美的章氏姊妹,才是他此舉的目標。
他立刻翻進房內,望着酥軟無力的章氏姊妹,不禁淫笑連連道:“兩位好妹妹別怕,哥哥我別的不行,對於‘憐香惜玉’卻是學有專精,別怕別怕……”
“你不要過來……喔!惡賊!你給我們薰什麼煙……”
“哈哈,這是仙香,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司徒飛雲再也忍不住衝入,叫道:“李少雄!還我妹妹玉嬌的命來。”
李少雄突覺掌風襲來,連忙挪身避開,聞言驚呼道:“司徒飛雲是你……”
這一句“司徒飛雲”,把準備出房用膳的小魚兒給吸引住,連忙循聲掠來。
“正是本少爺沒錯,沒想到冤家路窄,竟在這裏遇見你這淫賊。你在玉門害死玉嬌的罪行,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必須還我公道。”
李少雄一見前有司徒飛雲,後有紀明虎視眈眈,眼珠子一轉,突然舉掌攻出,卻趁機撞破窗户突圍。
司徒飛雲挪身拆招,發現上當,氣得他咒罵一聲,連忙追了出去。
只見李少雄已被小魚兒攔下,兩人交手不過兩個回合,便讓小魚兒制倒在地。
司徒飛雲連忙上前,致謝道:“多謝少俠仗義相助,司徒飛雲萬分感激。”
小魚兒連忙搖手道:“大哥千萬別客氣,這是小弟應該做的事。”
“咦!少俠何出此言?”
小魚兒立刻將他與司徒玉嬌的相遇經過,詳細的述説一遍。
司徒飛雲得知妹妹死而復生的經歷,不禁又驚又喜道:“想不到這中間還有如此多的曲折,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倒在地上的李少雄突然叫道:“想不到王妃之所以會泄漏身分,就是你搞的鬼。我李少雄真是生不逢時,才會遇見你這專門壞事的程咬金,老天對我實在太不公平了。”
小魚兒恍然道:“原來你逃出玉門之後,也進京投靠了蠻國王妃?”
“不錯!東宮皇后就是我押送蠻國的。”
“你真該死,竟敢做大逆不道的事,只要稍有愛國之心的人,都不會原諒你的。”
“哈哈,別人可以殺我,就是你不行。”
“為什麼?難道你自認‘貌美如花’,我就會心軟不敢殺你。”
司徒飛雲聽他語帶調侃,不禁失笑不已。
李少雄果然破他激怒,不禁怒極笑道:“因為我在押送東宮皇后的時候,每晚都是抱她共眠,你要娶蝶舞公主的話,怎能殺我這老丈人……哇啊……”
小魚兒勃然大怒,連忙一掌將他擊斃。
司徒飛雲連忙安慰道:“這-定是他故意挑撥是非,魚弟不必放在心上。”
“小弟明白。”
突聞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傳來,令人聽的心神不寧,血脤賁張。
三人連忙回房查看。果見兩女媚眼含春、嬌喘噓噓的模樣,顯然是媚藥已經發作,一發不可收拾。
小魚兒突然驚呼道:“二妹、三妹你們怎麼了?”
司徒飛雲訝然道:“原來她們是魚弟的親人。”
“是的,她們一定是中了李賊的暗算,如今媚毒已經發作,請大哥快點救救她們吧。”
“這……”
“哎呀!都已經火燒屁股了,大哥還在猶豫什麼?”
“好吧,不過在李賊下手之前,另一位中年男子劫走一對母女,你快去追他吧。”
“什麼?大娘和大妹被劫?”
小魚兒心中大急,連忙掠身而起,往司徒飛雲所指方向追去。
司徒飛雲這才嘆息道:“紀明!另一個就拜託你了。”
紀明尷尬道:“這麼做好嗎?我看還是由大哥一手包辦吧?”
“哈哈,咱們自家兄弟不分彼此,如今同娶這對姊妹花,關係更是密不可分,可謂人生一大喜事。”
於是,兩人便各抱一女回房“辦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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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的周家村,僅是個十幾户人家的小農村。
三絕秀士便是在此租屋藏身,原本是隱密的處所,任何人都料想不到的地方。
可是,他卻在光天化日之下,挾着兩女飛掠而走,立刻引起一名錦衣青年的好奇,一路跟蹤到周家村來。
峨嵋玉女空有一身的武功,卻一時大意中了三絕秀士的暗算,不但遭擒甚至中了媚香。隨着時間的流逝,加上縱掠時的震動,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體裏面有一股蠢蠢欲動的需要,令她幾乎不克自拔。
想到玉劍書生對她的種種冷落,比起三絕秀士對她的深情款款,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隨着體內欲焰的逐漸高漲,她已經下定決心,準備獻身與三絕秀士重修舊好。
可是,當她發現三絕秀士的房中,竟然還躺着一位中年美婦時,立刻醋勁大發道:“該死的,既然你已經有了女人,又何必對我苦苦糾纏,難道你以為我會讓你腳踏兩條船?”
三絕秀士早有心理準備,立刻面不改色道:“雲妹誤會我了,她是修羅公子的妻室九尾妖狐。我將她劫來,準備獻給師父作為人質,以便和幽冥教做為談判之用。”
“當真?”
“一點也不錯,等我們見了師父,就可以證明我的話不假。”
“好吧,果真是如此的話,我就原諒你。”
“真的?雲妹的意思,莫非是答應與我複合?”
“不錯,你沒看我已經中了媚毒嗎?如果我不原諒你,怎能與你……‘那個’呢?”
三絕秀士大為興奮,立刻脱起衣衫,道:“雲妹放心,小兄立刻來救你。”
“且慢!”
三絕秀士一楞道:“怎麼了?”
峨嵋玉女憂心忡仲地看了女兒一眼,道:“你雖然可以救我,可是誰來救我們的女兒呢?”
只見章雪芬已經災情慘重的嬌喘連連,不禁讓三絕秀士大感苦惱道:“是呀!這該如何是好?”
“這種事本公子樂於幫忙。”
三絕秀士這才發現錦衣青年,不知何時竟闖了進來,不禁驚怒道:“你是何人?為何擅闖別人的宅院,究竟有何企圖。”
錦衣青年淡淡一笑道:“本公子姓洪名秀文,乃是天下首富洪國通之子。”
“你……你就是金陵王洪秀文?”
“不錯,不知憑我的身分,是否夠資格為令曖解毒?”
三絕秀士低頭向峨嵋玉女示意,見她點頭同意,才感激道:“如此就有勞洪公子到鄰房,為小女解去媚毒。”
洪秀文立刻欣然抱起章雪芬,往鄰房走去。
他將章雪芬放在牀上,立刻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裙。只見一具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少女胴體,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他淫笑一聲,立刻脱衣撲上,貪婪的摟吻着她的胴體,瘋狂地發泄起來。
面對他無情的鐵騎蹂躪,章雪芬只能無助地掙扎、呼喚、呻吟……
一度春風之後,洪秀文側耳傾聽一陣,確定鄰房依然戰鼓隆隆。他才陰陰一笑,連忙制住她的啞穴,倏地吸氣採補起來。
章雪芬不禁“嗯!”地呻吟出聲,只覺得深入體內的“怪物”,突然產生強大的吸力。不斷地吸走她的“生命泉源”,不停地蠶食她的“骨髓精華”。
她不禁驚惶失措,知道生命正在一點一滴的流失,令她急欲返回真實的世界。可是肉體上的蝕骨銷魂,又令她意猶未盡地,沉醉在他的不斷侵犯之下……
她終於沉沒在無邊的慾海中,一縷香魂隨之消逝。
洪秀文立刻捨棄已無生命的肉體,迅速地掠入鄰房,將纏綿不休的男女制住。
三絕秀士又驚又怒的道:“洪秀文!你這是做什麼?”
洪秀文眼中冷芒一閃,立刻一掌將他震死,並且撲在峨嵋玉女身上,再度強渡關山……
峨嵋玉女立刻嚐到女兒的遭遇,那種不克自拔的歡愉,不禁令她又愛又怕的顫聲道:“洪公子,請饒命……”
洪秀文狂笑道:“你雖然不是處女陰元,可是對本公子的烈陽神功,卻不無小補。只要過了今天午時,本公子就可進入第八重天,你們的犧牲也算有了代價。”
峨嵋玉女知道死期將更,立刻不停地掙扎,不斷地呼喚着。
正在遠處搜尋的小魚兒,受到求救聲吸引,連忙循聲追來。
洪秀文不理會她的哀求,依然貪婪地採補,一直到吸光她的精髓為止。
他立刻轉移陣地,轉移在昏迷不醒的九尾妖狐身上,重新採補起來……
瞬間,潛勁陡然而至,破空厲嘯隨之而起,隱隱風雷,狂風大作。
洪秀文運功正在緊要關頭,當他警覺時已經來不及。
“砰匍!”聲中,他慘叫一聲,伴着一片血花飛跌出去,直到撞牆倒地而止。
“你……為何暗算……我?”
小魚兒怒不可遏道:“你該死,你竟敢對大娘施暴,你……”
他愈説愈氣,忍不住太乙神功再度擊出。
洪秀文聞言,便知道不妙,見他又再度攻來,臉色一變,連忙咬牙擊掌自救。
“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烈陽神功”首度遭遇“太乙神功”,彷彿天神大怒,雷神發抂般,頓時電光流竄,雷火交擊,隆隆之聲,好不驚人。
小魚兒如受重擊般,當場跌飛出丈外。他再也料想不到,一個已受重傷的人,竟能發出如此駭人的掌力,而且將他擊傷。
他只覺得全身痠痛,幾難支撐站起。
蝶舞公主翩然而至,神色焦急道:“有一羣紫衣人往這裏趕來了,有可能是那個人的手下,你已經受傷無法應敵,不如先暫時避一避吧。”
小魚兒大吃一驚,如今他身受重傷,白忖逃不了多遠。突然瞥見院口旁的水井,心中一動,連忙縱身躍下……
不久,一羣紫衣人果然趕到,都被現場的慘況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只見現場殘梁斷壁,屋毀人亡,簡直可説一片狼藉。
“糟了,少爺被人殺死了。”
眾人立刻響起一片驚呼,爭先恐後的將洪秀文的殘缺屍體,從殘破的瓦礫堆中搬出。
“怎麼辦?如果讓老爺知道少爺已死,我們大家都難逃失職的死罪。”
“不錯!以老爺的殘酷個性,絕對饒不了我們的。”
“反正都是難逃一死,不如我們大家一起逃走。趁老爺還不知道這段期間,大家趁機逃跑。也許運氣好的話,或許能逃過追殺也不一定。”
“好,事不宜遲,我們快點走吧。”
“慢着!先將現場放火毀屍滅跡,以便爭取時間逃走。”
“好,就這麼辦。”
不久,整棟農舍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小魚兒等他們離開之後,才忍痛爬出水井,望着火焰中的屍體,搖頭嘆息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