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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登門告訊

    好半晌之後,江慧慧低聲道:‘公子,愚姐妹咎由自取才會懷了你的孩子!愚姐妹絕對沒有逼你之意。’

    ‘唉!我……我知道!’

    ‘公子,你可否和愚姐妹返家一趟!俾愚姐妹能向雙親交代此事,至於!你是否肯收容愚姐妹,那要看愚姐妹是否有此福份?’‘姑娘別如此説,我會負責的,只是……只是我已經有一位紅粉知己,我不但已經和她約下親事,而且亦有夫婦之實。’‘愚姐妹願意為妾。’

    ‘不!我不能委屈你們,不過.我必須先和她交換意見,我相信明理且善良的她一定會同意此事的。’

    ‘謝謝!她是誰呢?’

    ‘靖風山莊車傲梅姑娘?’

    ‘啊!原來是她呀!你好大的福份!’

    ‘咳!謝謝你!姑娘,我反正在襄陽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你們如果同意,我就直接去拜訪令尊及令堂吧!’‘當真?謝謝!咱們直接由水路前進,再伺機轉入陸道吧!’馬達略一頷首道:‘此船是……’

    ‘愚姐妹已付巨金租下它,應該抵得上此船之總價!’馬達道聲好!立即揮掌催船疾滑而去。

    不到半個時辰,船已經獨自在水面飛行.二女一見他一落無倦容,而船行更疾,不由暗贊他的精湛功力。

    江慧慧羞赧地道:‘公子需否歇息?’

    ‘不必!挺好玩的哩!’

    ‘公子,愚姐妹可否知道你的身世來歷?’

    馬達頷首道:‘我理該告訴你們!’

    他立即敍述自己的身世及加入孫記搬運行以後的情形,個性爽朗的他甚至連他與田雪諸女上牀的事兒也説了出來。

    黃昏時分,他終於敍述完畢了,船也進了大江了,二女如醉如醒地向外—瞧,立即不約而同地驚呼出聲。

    ‘怎麼啦?’

    江慧慧羞喜地道:‘你的功力真令人佩服,咱們該靠岸了!’馬達道聲好,立即依照她的指點將船泊岸。

    二女戴上面具,立即和他沿着山道掠去。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進入鎮甸客棧中,馬達吩咐妥酒菜,二人便跟着小二進入一間寬敞的上房。

    由於馬達已經包下整棟後院,小二離去之後,他立即低聲道‘陰陽雙邪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你們就忘去那段仇恨吧!’江慧慧欣喜地道:‘謝謝你替寒舍完成這件心願!否則,我倒不但找不到他們,説不定也奈何不了他們哩!’‘不敢當!他們可真缺德,居然在我的身上施展催情手法,害我多番冒二位,尚祈原諒!’

    江慧慧聞言,立即明白他會反常衝動的原因.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她心跳如雷了。

    馬達不知原故,突聽她的鼻息有異,立即好奇地問道:‘姑娘你是否不舒服?’

    她的雙頰一熱,立即搖搖頭起身望向窗外。

    江含煙輕咳一聲道:‘公子,你該找機會把身世告訴萬事通,以免引起進一步的誤會及得罪各大門派。’

    ‘我會如此做,謝謝你,他的為人正派否?’

    ‘他出身終南振,由於為人熱心,不但人緣甚佳,而且博諳天下動態,尤其對頂尖高手之來歷更瞭如指掌,所以博得萬事通美譽’

    ‘原來如此!不過,他可對我頭疼極了哩!’

    ‘是呀,愚姐妹在途中曾經聽過他三次向別人道及,你是惟一令他覺得莫測高深及恐怖之人哩!’

    ‘真的呀?’

    江慧慧已經定下心神,立即返座道:‘公子,你可知道他贈你個外號嗎?’

    ‘真的呀?是什麼呢?’

    ‘馬達!馬上打!飆馬!誰惹你,穩倒黴。’

    ‘哈哈!哪有如此恐怖的,我又不是“抓狂”!’二女立即發出會心的微笑。

    小二就在此時送來酒菜,小二離去之後,三人立即就座用膳。

    膳後,馬達問道:‘房中甚為燠熱,咱們出去走走吧!’二女欣然頷首,三人便離開客棧沿着街道在鎮中閒逛。

    小鎮並不大,半個時辰之後,三人便繞了半圈,馬達突聽左側半里遠處傳來一聲悶哼,立即低聲道:‘有人在追殺哩!’二女凝神—聽,卻毫無所覺,立聽馬達又道:‘有八個人在圍攻三人,不過,那八人反而不是那三人的對手哩!’‘哇操!原來是丐幫的人在圍攻三人,咦?那三人全部是姑娘家。哇操!她們原來是嫠婦門的人哩!’

    二女—聽他邊聽邊説!自己卻聽不到半句,暗佩之餘!立聽江慧慧道:‘公子!咱們別管這種閒事吧!’

    ‘嗯!你們知道羅剎仙子是誰嗎?’

    ‘嫠婦門門主之女黎若男,她雖然貌美似花,卻武功高強,下手毒辣,因此才博得這個譭譽交加的外號。’‘哇操!原來是她呀!太好啦!’

    二女知道他曾經被黎若男罰吊,聞言之後,立即明白他要幹什麼.於是!江含煙馬上掏出—副面具,道:‘公子,你戴上它吧!’‘太好啦!我該去教訓她一番!’説着!立即將面具朝臉上一戴。

    江含煙羞赧地替他整理妥面具和肌肉貼合處之後,遭:‘公子,她的武功及心計皆不俗,你不宜輕敵!’

    ‘我知道!我走啦!’

    言未訖,身子已經射出三十餘丈,江慧慧欣慰地道:‘姐,這很好,對嗎?’

    ‘嗯!咱們去瞧瞧吧?’

    二女立即朝前徐掠而去。

    且説馬達在接近鬥場二十餘丈之時,便已經放緩身子斂衣掠去,沒多久,便隱在一株樹後觀戰。

    地上已經躺着五具丐幫弟子屍體,一位中年叫花正在揮動叫花棒吃力地拆解一身白衣衫裙黎若男之攻擊。

    另外兩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叫花子則被兩位侍婢打扮的青衣少女以綿密的聯手劍招攻得不住地後退。

    瞧他們各負三四處劍傷及步法浮亂.分明已經危在旦夕,馬達立即沉喝一聲:‘住手!’及朝二婢各彈出五縷指風。

    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二婢突聞喝聲及瞧見馬達的手勢,立即收劍閃身順利地避開指風。

    “

    馬達回頭望了江慧慧二女一眼,立即飄到黎若男的身前道:

    ‘何方野女竟敢在此地行兇?’

    黎若男冷冷地道:‘你是誰?你是否活得不耐煩子?否則,怎敢管起姑奶奶黎若男的閒事呢?’

    ‘黎若男?哼?你家大人是否生不出兒子,才替你取出此名?’黎若男氣得嬌顏一白,喝道:‘小雙,替我掌嘴!’右側那名侍婢脆聲應是,立即仗劍攻來。

    馬達知道小雙故意以劍招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再伺機賞他‘五百’,他立即不屑地望着她。

    ‘呼!’

    一聲,劍光由圓圈倏地聚為一道白虹疾削向馬達的左肩,立聽中年叫花喝道:‘閣下請小心!’

    馬達淡然一笑,就在劍鋒距離左肩半尺高之際,左掌倏地向上—抬,立即以拇、食、中三指捏住劍葉。

    小雙冷哼一聲,左掌兜胸劈來。

    馬達的右掌一抬,立即扣住她的腕脈,他將真氣一貫,小雙立即慘叫一聲,雙腿一屈跪了下來。

    ‘哼!硬的不行,想來軟的呀!不行啦!’

    ‘叭!’的一聲,他已經捏斷劍葉.只見他的左掌左右一揮,小仙那嬌嫩的雙頰立即出現兩道紅痕。

    小雙以為已經被毀容,急怒之下,立即欲揮動斷劍拚命。

    馬達的右掌一催真氣!小雙立即慘叫並垂下右臂。

    另外一名待婢見狀,立即仗劍疾攻而末。

    馬達喝聲:‘退下!’立即將斷劍擲去。

    她冷哼一聲,立即振劍欲磕飛斷劍,哪知,那截斷劍突然加速前進,而且疾射向她的眉心。

    她嚇得尖叫一聲!自忖必死無疑!

    黎若男叱聲:‘休傷吾婢?’立即射來一把柳葉鏢。

    ‘鏘!’一聲,柳葉鏢險又險之地在侍婢眉心前方寸餘處撞飛斷劍,那侍婢不但嚇出一身的冷汗;而且當場在地上摔成大元寶。

    馬達隨手一揮!立即制住她及小雙,然後步向黎若男。

    黎若男提足功力,叱道:‘你是誰?’

    ‘先打一架再説!出招吧!’

    黎若男叱喝一聲,劍尖立即幻出七朵劍花罩向馬達的胸前大穴。

    馬達使出萬事通的身法迅速地飄到她的身後,道:‘加油!’黎若男喝道:‘該死的萬老鬼!’右臂一旋,劍身倏地自腋下疾戳而去,這招既疾又險,立即令江慧慧二女捏把冷汗。

    馬達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地立即向後滑出十餘丈。

    黎若男冷哼一聲,轉身向前撲近之後,立即全力搶攻。

    她手中之劍乃是一把削金截鐵的寶劍,此時全力施展之下,連聽劍嘯連連,劍光霍霍,威勢驚人!

    馬達存心試探嫠婦門之絕學,因此,他一直施展萬事通的身法在她的四周飄閃,卻在暗中觀察她的招式。

    她疾攻盞茶時間之後,一見自己已經全力施展三次絕技,居然沾不到他的衣角,暗駭之下,她倏地身法一變!

    只見她藉着騰身之際,連人帶劍疾撲而來,雙臂更是突然向前一伸!一道寒虹迅即自劍尖射出。

    立聽中年叫花喝道:‘小心劍罡!’

    馬達只覺寒氣先行射來.他在暗凜之下,功力一推!迅速地向右飄出十餘丈.立見身後那株大樹嘩啦倒去。

    黎若男一見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落空,鬥志倏地—斂,落地之後,不由自主地一陣急喘。

    馬達淡然道:‘免驚!先歇口氣再打吧!’

    她豈甘受辱,立即振劍撲來。

    馬達邊問避邊揶榆道:‘女人天主就是弱者,你少逞強啦!還是趁早棄劍跪地求饒吧?’

    她氣得立即聚集所有的功力猛攻!

    他又飄閃盞茶時間之後,—見她的身手已經滯緩,倏地呵呵地笑,然後開始胡抓她的背部衣衫。

    她氣得全身發顫,招式更亂了!

    他又逗了一陣子之後,倏地雙掌一揮,立即將她制倒向地。

    他以右腳尖勾住她的下顎,椰榆道:‘求饒吧!’‘休想!你下手吧!

    ‘下手?是你自己説的.可別怨我喔!’説着,立即一掌制住她的‘黑甜穴’。

    中年叫花和兩位叫花上前行禮,道:‘多謝搭救……’‘免客氣!你們為何打起架?’

    ‘自從敝幫和嫠婦門正面衝突之後,該門之人—見到敝幫弟就立即追殺.在下諸人方才正是被她們所追殺,承蒙……’‘免客氣!你帶走那兩個小妞吧!’説着,立即挾起昏迷不醒的黎若男。

    立聽小雙叫道:‘你要對咱們姑娘怎樣?’

    ‘哼!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無聊!’

    身子一晃,已經射入林中深處。

    中年叫花埋妥屍體,立即吩咐兩名手下挾起雙婢準備拷問嫠婦門之隱密,江慧慧二女則悄然掠向林中深處。

    馬達疾掠一陣子之後,順利地找到崖旁,他朝附近一瞧,立即掠上崖旁一株松樹枝椏間打量着崖下。

    此崖甚深,以馬達的目力居然瞧不見崖底,他欣然忖道:‘好風水!我就讓她嚐嚐被倒吊的滋味吧!’

    他立即回頭望向林中尋找江慧慧二女。

    不久,江慧慧二女果然自遠處掠來,馬達立即傳音道:‘姑娘.請借套衣衫,我要讓她償償被倒吊的滋味!’

    江慧慧立即欣然自自己及江含煙的包袱中各取出一套儒衫,疾拋而去。

    馬達將儒衫撕成寬布條,仔細地纏妥之後,立即綁住黎若男的腳踝!然後將布條另一端綁在粗枝上面。

    他剛將她倒垂而下.只見白裙下襬立即向下滑到她的腰際,那雙雪白的粉腿及那條白色褻褲立即暴光。

    他輕咬一聲,立即拉起她,將裙角綁在她的腳上。

    這回順利地將她倒吊下去了,他含着微笑飄到二女身前道:

    ‘我為了要出出氣,可能會耽誤行程哩!’

    江慧慧欣然道:‘不急於這兩三日!’

    ‘謝謝!二位先回客棧去歇息吧!’

    二女欣然道:‘小心?’立即轉身離去。

    馬達坐在樹下大石上方,右掌—揚,立即解開她的‘黑甜穴’。

    她的雙眼一睜!立覺氣血下湧,她朝四周—瞧,馬上發現自己被倒吊在半空中,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

    ‘呵呵!小心些!此崖甚深;布條一斷!就不好玩哩!’‘你……你為何要如此做?’

    ‘聽説你曾以此套點心招待過別人,我特地讓你也嚐嚐滋味。’‘你……你怎知此事?’

    ‘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好好地享受吧!’説着,立即引出指力制住她的‘啞穴’。

    不久,三隻野蚊聞香而至,它們停在她的粉頸猛‘加菜’一頓之後,立即飛向遠處去呼朋引友來‘加菜’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的粉頸及嬌顏便被叮成一張大花臉,淚水亦簌簌直流!馬達愉快地道:‘滋味不錯吧?’

    十餘隻剛吃飽的野蚊貪心地立即向他的臉上飛去,哪知,它們剛飛到他的臉部尺餘外,立即被震飛而去。

    落地之後,它們未吭半聲,立即‘嗝屁’。

    當朝陽重照大地之際,她的臉頸已經大包小包長了密密麻麻的一大堆,雙手及雙腳亦無法倖免。

    由於血液倒流而下,那張臉兒及那—大堆肉包又紅又腫,她早己已經昏迷不醒,馬達一睜眼瞧見,險些當場嚇昏。

    也吸了一口氣,掠到遠處樹旁撤三泡尿之後,立即望向崖下。

    在朝陽照射之下,崖下之亂石隱約可見,他抬頭望了布條一眼,忖道:‘再吊她一日一夜再作決定吧!’

    他立即在樹旁施展‘修羅八式’活動一下筋骨。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聽遠處傳來衣袂破空聲音.馬達立即收招同時悄然飄了過去。

    只見江慧慧手持一個紙包,和江含煙含笑掠來,馬達剎身含笑道:‘二位早!’

    江慧慧剎身,道:‘公子請用膳吧!此地沒啥好料理,將就些吧!’

    ‘哇操!謝啦!偏勞你們啦!’

    江慧慧一打開紙包,馬達立即看見一大堆香噴噴的滷味品,他欣然拿起一隻雞腿,道:‘你們一起來吧!’

    ‘謝謝!我們已經吃過了,她怎樣啦?’

    ‘吃了不少的苦頭,去瞧瞧吧!’

    三人立即欣然離去。

    她們剛接近崖旁.一見到黎若男的慘狀之後,江慧慧低聲道:

    ‘她一定做夢也想不到會吃這種苦頭,真是報應呀!’江含煙含笑道:‘公子,你真的要把她吊三天呀?’‘不一定!再吊一日一夜吧!’

    ‘她的修為不弱,應該可以支撐三天,不過,萬事通日後可能要被她們全面追殺!他自己卻不知道錯在何處哩!’‘哈哈,報應!誰叫他要在猿泣崖下整我呢?’‘他整過你嗎?’

    ‘是呀!我曾經被他以怪石陣整過哩!’

    ‘你沒有研究過陣法嗎?’

    ‘沒人教我呀!我也不知道有這門學問呀!‘

    ‘我略諳一、二,你若有興趣,咱們—起研究吧!’‘太好啦,先謝啦!’

    江含煙略一息忖,立即開始敍述着。

    江慧慧亦在旁不時地補充着。

    晌午時分,江慧慧入鎮購來食物及水果,三人入林享用之後,繼續研究陣法。

    她們一直留到深夜方始離去,馬達掠到崖旁一見野蚊又在‘光臨惠顧’,他微微一笑,立即開始調息。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突聽她呻吟一聲,馬達醒來忖道:‘她的“啞穴”既解,“麻穴”亦即將解開,我馬虎不得哩!’他立即又彈出指力制住她的‘啞穴’及‘麻穴’,然後再度調息。

    沒多久.天上居然開始飄起雨絲,馬達尚未決定要不要放下她,雨勢突然轉疾,他急忙掠上樹。

    不久,他挾着她在林中疾掠準備尋找避雨之處。

    等到他掠人一個矮洞之後,兩人的衣衫皆已經濕透,他噓了一口氣,立即將她放在地上及脱下自己的衣衫。

    他擰乾衣衫之後,一見雨勢越大!他剛穿上內褲,恢聞一陣臭味,他略—嗅聞!立即發現那臭味來自她的下身。

    她的那套白色衫裙乃是名貴絲綢裁剪而成.此時一被淋濕,立即貼住胴體,那玲瓏的曲線當場畢露。

    他一見到胯下那團黃物,立即明白她在大解.他將眉頭一皺,立即解開布條及裙角。

    不久,他掀裙褪下那條已經沾上穢物之褻褲,又替她拭淨雙臀之後,立即將那條褻褲拋向遠處。

    可是,洞中仍然瀰漫着臭味,他立即拿起儒衫一陣揮拍:

    他忙了好一陣子,一聞尚有臭味,他稍一思索立即明白臭味來自她的下身!於是,他抱着她走到洞口。

    他撩起裙子將那雙臀朝洞一湊.立見雨水不停地灑在那又白又翹的圓臀上,他的心兒沒來由地立即一顫。

    不久,他—聞臭味已無,便抱她入洞。

    由於地面已濕,他將她放回地上,便穿上衣衫在洞中踱着方步。

    好一陣子之後,他在無聊之下,一見到她的袋中鼓鼓的,立即伸手入袋,迅速地取出一個長形錦盒。

    盒蓋一掀,他立即看見盒中擺着一塊玉佩,一支小金劍,一支小玉杖,一尊小金佛及一面金牌。

    他怔了一下道:‘哇操!她幹嘛要收集這些小玩意兒呢?’他好奇地拿起小金佛一瞧,立即發現它的胸前刻著「見佛如見掌門尊長’,他不由怔道:‘掌門尊長?什麼意思?’他朝背面一瞧,立即發現‘天台悟能’四字,他稍一思忖,由於欠缺江湖經驗,一時根本作不下結論。

    不久,他瞧過小玉杖、小金劍、玉佩及金牌,立即先後發現它們分別刻有少林、武當、衡山及崆峒。

    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它們難道是各派之掌門信物嗎?哇操!

    有理!可是,她如何弄到它們的呢?’

    他又思考一陣子之後,便將錦盒沒收入自己的袋中。

    雨勢嘩啦不止,馬達思潮迭起地在洞中徘徊了!

    黎明時分,由於雨勢未止,林中仍然一片灰暗,突聽江慧慧在遠處喚道:‘公子,你在哪裏呀?’

    馬達立即應道:‘我在此地,天雨路滑,小心些!’不久,江慧慧撐着一把油傘提着一個小食盒進入洞中,她乍見到黎若男的白裙染紅一大片,不由一怔!

    馬達欣然道:‘姑娘.你瞧瞧!’説着,迅速地取出錦盒。

    她掀盒一瞧見那五物,立即失聲道:‘天呀!這是少林各派的掌門信物呀!你是如何取得它們的?’

    ‘我從她的身上搜出來的呀!’

    她立即又瞟向黎若男的裙子!忖道:‘他一定和她合體了,這……算啦!我根本沒資格過問此種事情!’

    她立即應道:‘她怎會持有如此重要的信物呢,難道這五大門派已經被毀?不町能呀!並無此種傳聞呀!’

    ‘哇操,她會不會使用詭計騙得或搶得它們呢?’‘這……有此可能!你何不問問她?’

    ‘哇操!有理!我怎麼沒有想起這點呢?真驢喔!’‘公子,先用早膳再問吧!’

    ‘好,謝謝你冒雨送來早膳,’

    ‘別客氣!我和家姐一直擔心你找不到避雨處呢!’‘謝謝你們的關心.你吃一些吧!’

    她輕輕頷首,立即和她共進早膳。

    她的冒雨送膳體貼深情令他的心兒激盪,久久無法平抑,突然他道:‘姑娘,咱們可否改變稱呼?’

    ‘你的意思是……’

    ‘慧妹!你介意我如此稱呼你嗎?’

    她的身子一震,雙眼發亮地點頭道:‘我……我很高興這個稱呼,達……達哥!’説着,她已經羞喜地低下頭。

    馬達瞧得心兒一顫,立即將她摟入懷中。

    她激動地突然取下面具及貼上櫻唇熱吻着。

    他衝動地吸吮她的櫻唇,雙掌隔着衣杉不時地撫摸着。

    好半響之後,她才喘呼呼地推開身子及羞喜地低下頭。

    他立即欲替她寬衣解帶,倏聽她滿臉通紅地撫着小腹,道:

    ‘達哥!真抱歉!’

    他會意地唔了一聲,道:‘我真糊塗,抱歉?’‘達哥,你去找她吧?’

    ‘她?誰呀!’

    ‘黎若男呀!你不是已經在昨晚和她合體了嗎?’‘畦操!我哪有做這種事呢?’

    ‘這……她的裙子為何會沾血呢?’

    他偏頭一瞧見裙上之血跡,不由怔道:‘哇操,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呀!’

    她道:‘難道……’倏地上前替黎若男把脈及瞧她的下身。

    她卸下黎若男右肩衣衫,一見到那粒殷紅‘守宮砂’,她立即歉然道:‘達哥,請原諒我的疏忽!’

    ‘沒關係!她怎麼啦?’

    ‘天癸來訪!’

    ‘什麼意思!’

    ‘月事,姑娘家每月最煩之事。’

    ‘原來如此!’

    ‘達哥,我方才瞧過她的脈象,她可能因為生氣及血液逆流,已經負傷.雨勢一時難停,你要不要繼續教訓她!’‘算啦!扯平啦!’

    ‘你如何善後呢?’

    ‘她的穴道可能會在今晚自動解開,屆時她自然會離開,咱們再向她詢問過那五項信物來源之後,即可以離去。’‘萬一有人在她的穴道未解之前發現她,致使她發生意外呢?’‘這……你想得可真周到,以她的驕蠻及狠毒,理該遭到那種報應!不過,我不希望自己是肇事者。’

    ‘達哥,你就別詢問那五項信物之來源吧!因為,以她的個性及身份根本不可能道出實情,對不對?’

    ‘有理!’

    ‘達哥,你就稍為解開她的穴道,讓她在短期間內能夠自行離去,咱們只要目送她離去!就可以不管她的死活了!’‘哇操!有理!’

    ‘達哥,我可否再請教—事呢?’

    ‘説呀!何必如此客氣呢?’

    ‘她的褻褲呢?’

    馬達紅着臉道出她排泄及自己讓她淋雨淨身之經過。

    她含笑道:‘達哥,你真是個多情郎,居然會對自己的仇恨者如此體貼哩!’

    ‘咳!你別糗我啦!我只是受不了那種臭味呀!’‘我真不敢想像她在醒來發現裙上染血,褻褲不見了之後,會焦急、忿怒到什麼程度哩!咯咯!’

    ‘哇操!讓她去虛驚一場吧!她該受些教訓啦!吃些東西吧!’她咬了一小口肉邊嚼邊道:‘達哥!你有否發現一件巧合事,任何女人只要想對你不利!往往自己吃虧哩。’馬達怔了一下,腦筋略一回憶,含笑道:‘田雪和她的確有這種情況,不過,你和煙妹就不一樣啦。’

    ‘一樣!大姐和我皆曾經打算盜取你的功力,結果卻一敗塗地!’

    ‘哇操,真有此事呀!’

    她立即羞赧地低下頭。

    ‘慧妹,你們的功力沒有被我吸收太多吧!’‘還好!目前已經逐漸恢復了,若非剛有喜時之乾嘔及煩心早就恢復了。’

    ‘抱歉!完全是我惹的禍。’

    ‘達哥,我只是説説而已,自從你答應接納我們之後!你可知道我們是如何的放心、欣喜嗎?’

    ‘我知道,我雖窮,我會照顧你們,愛護你們!’‘達哥,謝謝你!只要能夠和你及梅姐長相廝守,我們不怕窮。’

    ‘哇操!我險些忘了我曾經從嫠婦門死者的身上沒收數萬兩銀子哩!’

    ‘真的呀!你敢拿死人的東西呀?’

    ‘哇操!有何不敢呢?人一死,一了百了啦!哪能再作怪呢?

    與其讓那些財物和屍體爛掉,不如拿來花一花,他們該感謝我哩!’‘咯咯!有理!達哥,你的見解頗獨到哩?’

    ‘真的嗎?我只不過胡思亂想而已!’

    ‘達哥,你對今後有何計劃?’

    ‘咱們先去拜訪令尊及令堂,他們若同意咱們之親事,我只要修理過黎金輝,就可以帶你們和梅妹逍遙過日子啦!’‘黎金輝?誰呀!’

    ‘嫠婦門之少門主,他以前一直以呂金輝的身份在江湖活動。’‘原來是他呀!他和梅姐及靖風山莊的人走得很近哩!’‘不錯!他是在放長線釣大魚,結果卻把魚兒送給我了!’他立即敍述黎金輝在猿泣崖上之醜行。

    ‘咯咯!達哥,老天爺真厚愛你哩。’

    ‘嗯!我真有此種感覺哩!’

    ‘達哥,你打算如何接近黎金輝?’

    ‘田雪欲利用我晉入嫠婦門的核心供她指揮,我就順勢而為!

    我為了爭取時間,便不客氣地修理呂炳昌那批人。

    我這一走,此事一定會傳到門主的耳中,等我再度現身之時,只要宰幾個狠角色,就可以打入核心。

    我只要打入核心,一定會爭取到黎金輝的信任及好感,然後再好好地找機會修理他一頓。’

    ‘咯咯?好主意!勝算頗大哩!祝你成功!’

    ’謝謝,咱們準備走吧!’説着,立即朝黎若男輕拍三掌。

    江慧慧收拾妥餐具,便撐傘站在洞口。

    馬達上前接過油傘,輕輕地摟着她的酥肩便朝左側行去。

    她似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肩上,道:‘達哥,我好幸福喔!’他在她的粉頰上親了一下,道:‘我會好好地照顧你們的!’‘達哥,我……我愛稱?’

    ‘慧妹.我愛你!’

    兩人情話綿綿地走到三十餘丈外的一個山洞之後,一見洞中有—塊大石沒有被淋濕.馬達便收傘摟她入懷。她將食盒一放,立即緊緊地摟着他。

    兩人又開始熱吻了!

    不久,她又發現腹部被什麼連頂數下,她稍一猶豫,立即羞赧地道:‘達哥,你如果“要”,咱們可以小心些……’‘不,別冒險!別‘傷了小傢伙!’説着,立即又摟吻她。

    兩人温存不到半個時辰,遠處洞中的黎若男呻吟數聲之後,徐徐地睜眼,她乍見到石洞,立即驚喜地坐起身子。

    她朝洞中一望,一見洞中只有自己一人.正在思忖是誰解救自已之時,突然看見自己裙上的血跡。

    她直覺地想道:‘天呀!我……我被玷污了?’她神色慘白地掀裙一瞧,乍見到自己的那赤裸的下身及血跡,她的身子一顫.立即淚下如雨。

    只聽她厲喝一聲:‘萬老鬼!’立即朝石壁劈去。

    ‘轟!’的一聲,石屑紛飛,洞壁已經現出一個大坑。

    她雖然覺得胸腹間一陣絞疼,可是在怒火衝激之下,她立即叫一聲:‘萬老鬼,你該粉身碎骨!’衝了出去。

    剎那間,她已經消失於遠處雨中。

    ‘達哥!她快急瘋了!’

    ‘活該,走吧!’

    ‘達哥,咱們繞道吧,以免被她返回來撞見。’説着,立即戴着面具。

    ‘她會再回來嗎?’

    ‘會的,她在急怒之下,目前—定尚未發現失去錦盒,等一會一定會回來此地尋找,對了,你換副面具吧!’‘好呀!’

    她立即取出一副面孔臘黃清秀的中年人面具替他戴上。

    ‘慧妹.這面具是利用什麼做的?挺舒服的哩!’‘人皮。’

    ‘哇操!別嚇我……’”

    ‘真的啦,不過,已經處理妥當,保證沒有臭味。’‘這……怎可如此狠呢?’

    ‘這些面具乃是千面書生之物!乃是家父以重金自第三者處購來,頗方便掩藏身份的哩!’

    ‘原夾如此!恕我方才冒昧的……’

    ‘別客氣,走吧?’

    兩人便撐傘依偎行去。

    在山西平定縣有一個名聞天下的娘子關。

    在娘子關東方五、六里遠處有一個名聞山西的江家莊,莊主江雷秉承前人作風,一向樂善好施。

    這天!風光明媚,馬達及江家雙姐分別易容為中年書生,手中各持一個禮盒來到江家莊大門口。

    一名相貌慈祥的中年人立即上前行禮,道:‘三位何事相訪?’江含煙取出名帖,道:‘在下三人曾受貴莊大恩,今日特來致謝。’

    中年人將名帖交給身後之青年.立即含笑道:‘三位太客氣了,容下人入內通報,過一會入內奉茶!’説着,立即引導他們由側門進入門側之接待室中。

    馬達三人剛坐下,那中年人立即朝江家雙妹行禮,低聲道:

    ‘姑娘金安!’

    江含煙含笑低聲道:‘江福,快見過馬達馬公子!’江福驚喜地立即躬身行禮。

    馬達拂出柔勁阻止,道:‘不敢當!’

    ‘是,江福有幸參見,喜甚!喜甚!’

    倏見那青年快步來到門口行禮,道:‘莊主及夫人有請三位!’馬達便和江家雙妹朝廳中行去。

    兩側院中不但亭榭流泉俱全,而且遍植奇花異草,不但萬紫千紅,而且陣陣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馬達便在暗贊之中,進入大廳。

    廳中甚為寬敞,幾淨椅齊,壁上掛滿名人字畫及各式各樣的謝匾,馬達不由肅然起敬!

    廳中正位上坐着一位俊逸中年人及相貌豔麗、慈祥的中年美婦,她們此時皆將視線集中在馬達的身上。

    尤其那位中年人的雙眼更是神光照照,令人不敢仰視。

    江含煙二人取下面具,欣然上前行禮,道:‘爹孃金安!’這對夫婦正是江家莊莊主江雷夫婦.只見江雷含笑道:‘坐!

    馬公子,請坐!’

    馬達道過謝,在江慧慧的暗示下,立即坐上右側首座。

    江家雙妹則依序坐在左側椅上。

    江雷含笑道:‘敝莊為了掩飾身份,方才委屈公子在前面等待尚祈見諒!’

    馬達道:‘不敢當!’立即卸下面具。

    江雷乍見到馬達的面貌,詫色—閃即逝.立即望向身側之江夫人。

    江夫人恰好也在此時望着他,兩人這種異常神色,立即令江芷煙姐妹暗詫。

    只聽江雷含笑道:‘公子果真是人中之龍!吾觀公子之氣色分明已達五氣朝元,返璞歸真之境界,實在令人驚喜!’‘不敢當!莊主樂善好施,廣植福田,令人敬佩!’‘不敢當!吾只是繼承先人之遺志,所幸祖產豐碩,足以維持此種義舉,吾深感慶幸及欣慰!’

    ‘當今江湖殺劫重重,紛爭不斷,人人皆在爭名奪利,惟有莊主默默行善,這份胸襟及義舉實在令人敬佩!’‘不敢當!公子能有此種感慨,分明也是性情中人,以公子之造詣及心胸,吾可預見江湖紛爭平熄之期不遠矣!’‘不敢當!’

    ‘公子可否賜知身世?’

    ‘在下姓馬,單名達,先母分娩在下之後,慘遭“血崩”而逝,先父終日借酒澆愁,不幸在在下三歲那年鬱鬱而終。’‘在下便由奶奶一手帶大,直到奶奶在在下十五歲那年仙逝之後,在下獨自飄泊天下,借打零工維生。’

    他接着敍述自己進入孫記搬運行及巧救江慧慧之經過。

    ‘多謝你義救小女,可否賜知令堂及令尊之名諱?’‘馬振發及秦香宜。’

    江雷夫婦身子一震,對視一眼之後.江雷噓了一口氣,道:

    ‘用膳時刻將屆,請公子移駕花廳吧!’

    馬達道:‘打擾!’便跟着他們進入—個寬敞、舒適廳中。

    桌上已經擺妥八道佳餚及兩壺酒,兩位相貌清秀的少女立即在桌旁向他們行禮及退到一旁。

    他們五人一入座!兩位侍婢立即上前侍候。

    佳餚甚為可口,江雷夫婦又慈祥地頻頻挾菜及勸酒,這一餐,馬達真的吃得十分的滿意,肚皮也微微鼓起。

    膳後,江雷引導馬達進入客房略事寒暄便離去。

    他剛走入房中,立即看見二女跪在江夫人的面前,他不由一怔!

    江夫人原本在低聲訓話,乍見老公進房!立即起身,道:‘相公,煙兒二人居然已經懷了馬達的種,怎麼辦?’

    江雷神色一變,坐上椅中之後,沉聲道:‘煙兒,這是怎麼回事?’‘孩兒該死!孩兒上回獲悉慧妹的遭遇之後,下令田雪安排他到漢口土地祠會面,打算要盜取他的功力,哪知……’‘糊塗!你們為何隱瞞如此久?’

    ‘孩兒怕引起爹孃不悦!’

    ‘糊塗!你們有何打算?’

    ‘他已經接納孩兒二人,所以特來拜訪!’

    ‘我若不答應此事呢?’

    ‘這……孩兒求爹孃成全I’

    汀雷‘哼’了一聲,立即不語,,

    江夫人勸道:‘相公,她們肚中的孩子已經那麼大,馬達既然肯負責,你就成全她們,免得造下憾事!’

    ‘你忘了那二人叛逆之事嗎?’

    ‘這……相公,愛,本身是無罪,是嗎?’

    ‘你肯原諒他們啦?’

    ‘人死不記恨,何況他們是因愛而叛呢?相公,你沒有發現他們背叛之事及煙兒二人與馬達合體這事很巧合嗎?”

    ‘這……’

    ‘相公,天意難測,見好就收吧!’

    ‘這……’

    突聽江含煙道:‘爹!娘!田雪有叛逆及謀篡嫠婦門門主之跡!’

    江雷神色一變,沉聲道:‘説清楚些!’

    ‘爹!娘!孩兒已經發現田雪多次與不明分子私會,且那批人皆武功高強對她恭敬,她分明已經暗中培植力量。

    她又暗中傳授馬達武功及以毒物逼他打入嫠婦門核心,伺機幫她控制該門主要幹部,叛逆跡像甚明顯!’

    ‘真有此事,馬達是如何練成這身武功?’

    ‘據他表示是陰陽雙邪以“千年金線蓮果”供他服下,在替他導氣之時被他吸光二人的功力。’

    ‘原來如此!報應!只是便宜了這兩個老鬼!’

    立聽江夫人道:‘他既然已經服下“千年金線蓮果”,田雪之毒物,豈能奈何他?他怎肯受她的指使呢?’

    ‘他另有計劃,他要對付該門少門主,替靖風山莊的車姑娘及辛克忍復仇!’她立即敍述黎金輝在猿泣崖之醜行。

    江雷思忖片刻,沉聲道:‘夫人.你當真希望我見好就收?’‘是呀!以咱們的家產,夠享福好幾代及真正的行善!咱們何需去冒類似被田雪謀位之危險呢?’

    ‘那批人如何處置呢?’

    ‘替他們解毒及遣散。’

    ‘他們若泄密呢?’

    ‘他們皆已經跟了咱們數代,咱們只要曉之以義及動之以情除了田雪之外,理該不會有不利咱們之舉動!’‘好!咱們就決定收山吧!’

    ‘相公,謝謝你!’

    ‘別客氣!我也厭倦此種日子久矣!’

    ‘是!相公.你就答應煙兒及慧兒之親事吧!’‘好吧!你們好好地聊吧!’

    二女立即含淚叩謝。

    江雷一離去,江夫人立即慈聲道:‘你們坐吧!’二女道過謝,立即起身入座。

    ‘你們一定被我和你們爹方才之交談弄得滿頭霧水吧!’二女立即輕輕頷首。

    ‘此事該從八十年前説起,你們的曾祖父原本是出沒東海一帶之海盜.由於遭到官方及江湖人士圍剿,便攜寶潛來此地。

    表面上,本莊一直樂善好施,暗中卻有六十餘人散佈在各地刺探消息及偷盜財物,因此,本莊一直富可敵國。

    馬達之雙親原本是本莊之人,他們因為相愛及厭棄本莊這種日子,便相攜潛逃,本莊雖然長期搜尋.一直找不到他們。

    難道遇上你們與馬達這件事.加上田雪有叛逆謎象及江湖自亂,你們爹才會決定收山,你們可真幸運!’二女立即道謝不已!

    ‘唉!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但願咱們能夠順利善後。’江含煙立道:‘娘,你別擔心,皇天不負苦心人呀!’‘但願如此!你們這兩個傻孩子,你們既然已經有孕,居然還敢在混亂的江湖亂跑,萬—出事,該怎麼辦呢?’‘孩兒為了找他呀!’

    ‘傻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從今天起,不準亂跑了。’‘是!’

    ‘你們打算在何時和他成親?’

    ‘可能要等到他修理過黎金輝及帶來梅姐!’‘他真是豔福不淺,連天下第—美女也弄到手啦!’‘娘,別説得如此難聽,他根本沒有勾搭之心!完全是巧合啦!

    因此.孩兒們一直相信是上天之安排哩!’

    ‘嗯!有此可能!他的雙親原本很能幹又肯吃苦,他們種下的善因,完全由他來享受庇廕!’

    ‘是的!娘,孩兒該不該把詳情告訴他呢?’

    ‘沒此必要!説不定會有反效果哩!反正咱們的產業遲早會交由他和你們掌管,就當作補償吧!’

    ‘是!’

    ‘你們可要找個時間和他談談承續江家煙火之事,因為,江家到了這代沒有兒子,我原本要招婿的!’

    ‘是!孩兒會伺機和他談及此事。’

    ‘他同時娶了三房妻室,應付得來嗎?我是指牀第間之事。’‘他……他很強,而且收發……自如!’

    ‘真的呀!你們真幸運!’

    三人立即低聲交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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