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她又吟道：“桃花如面柳如腰，她生的且自妖燒，醉闌乘興會今宵，低低的道，無語眼兒瞧！矯俏，揣著商羞臉兒娘行告，百般的撒嬌裝妖！氣的人，心下焦，空憋燥，莫不是煙緣簿上，前世裡已一筆勾消，空嘮叨！”（這晃形容這人向小丫頭偷情，被丫頭告了一狀）查碧玉自是不甘示弱，也湊興的道：“由妾身吟一曲‘春閨怨’，為公子爺們換口味：曉來雨過山橫秀，野水漲汀洲，欄干倚偏空回首，下危樓，一天民的物暮傷來——“六麼遍”乍涼時候，西風透，碧梧脫葉，餘署繩收，香生風口，簾垂玉鉤，小院深閒自畫，清幽——聽聲聲蟬噪柳梢頭。“寄生草”為甚憂，為甚愁，為蕭郎——一去經今久。玉室賓鑽在塵垢，綠窗冷落閒針繡，豈如人玉腕別兒松，豈知人兩葉眉兒皺，豈知人痴魂隨西風飄流！“上京馬”他——何處，共誰人攜手，小閣銀瓶舊歌——酒，早忘了麼？不記得曾低低溫柔！“後庭花”掩袖暗含羞，開尊越添愁，悶把苔牆畫，愉將錦字修，最風流——真真恩愛，怎能——等閒吩咐等閒作！”這一闊“仙侶”翠裙腰，已唱得令人蕩氣迴腸百轉也轉開那分情懷，情心難安排！十五兄果然漸漸對她們見重，覺得她們甚有深度，不是尋常花柳，暗自將她們的身份提升了。四個人便一起討論些曲牌詞話——菩薩蠻，楊柳枝，清平樂，南歌子，相見歡、洗沙溪那是越談越對口味，神靈已漸漸接近了！只聽艾十五娘祖口微張，感慨情懷的清吟一首宮律凋“菩薩蠻”：“遊人盡道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未老莫還鄉，還鄉空斷腸！十五兄有些技癢，點首續吟道：“繡屏三屈曲，醉入花叢宿；春水碧如天，畫船眠滴雨。”查碧玉眉視著歐陽紅櫻口乍作的歌道：“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瞑色入船接，有人船上愁。”歐陽紅道聲：“有趣”揚聲唱道：“湖堤空停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巢，長堤接短提。”四人眉眼傳情，皆是一時亮瑜，誰也不輸給誰去！詞中道盡想思意，牽連纏綿，令人心顫神馳，人神相合，今生能得幾回再！首先是艾十五娘，忍耐不住了！蓮臉羞紅著，投懷送抱、口中低吟悽迷著輕呼：“親哥哥！”嗯嗯！嚀嚀！的抬起那渾圓彈跳的小屁股坐上了十五兄的大腿上，是那麼自然，是那麼妾心許許，任你來溫柔，撒著矯媚，要郎愛撫，須郎抱！十五兄自得緊緊摟那一掐掐的水蛇腰，向歐陽紅旺隻眼眼，偷偷笑！求饒求饒！你莫要毛燥！哥哥也是莫奈何，權且這一遭！歐陽紅一怔神，便抿個嘴兒在笑，也不甘示弱，仰臂將查碧玉拉入懷中，假風虛凰的亂逗弄，以示報復，十五兄的大膽調清！查碧玉這個清館人，已過了標梅期有四五年，平常因自己有病，沒人要梳攏她，只急得有怨沒人訴，自怨自艾的拖著，得了幹血疥，一身疫計，更沒人敢對她來這一手，而今卻不得不半推半就的任由歐陽紅手上輕薄了！她心中喜歡，當真願意此身酬知己，迷門任君開，讓那個小哥哥請進來！令她開懷，不妄今生救了這個女兒身！歐陽紅身具玄功，那個身子軟起來，其軟如綿，硬起來其硬如鐵！於是查碧玉如何查覺到她是個硬殼的小蚌始兒一個！與她的那一個，兩個都差不了許多！她心醉情迷，乖乖巧巧的讓歐陽紅在她身上調戲著，樓之、抱之、換之、捏之………可惜，歐陽紅沒有個小哥哥給她真個的來開懷，事到頭來，免不了得空歡喜一場……歐陽紅戲弄著懷中的人兒，而眼珠卻盯牢了十五兄！看他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對別個女人放肆胡調！十五兄被她弄得非常的尷尬，這心猿意馬的苦頭可得吃足了，有玉人心甘情願的來投懷選抱，卻不敢真個的上下其手，來稍事自在、自在、風流風流！當真有負懷中人兒的雅意，美味兒，不得溫柔溫柔！已皺眉苦臉，無可奈何也！在表面上看來他是蠻老實的，其實不然！為了來安慰那懷中的人兒，令她莫將這情懷落空，他變了個法門兒，在種不知鬼不覺的來令這乖人地感到自在、痛快！十五兄摟著艾十五娘腰下的那隻手，輸出半分內勁。貫入她的“腎孟穴”中。這股夏氣上行穿入她的胸前雙“將臺穴”中，在兩隻軟綿綿的大仙桃兒的經脈中流動運轉，令她酥癢痠麻，舒暢已極，卷伏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想動了，安安靜靜地份享受感覺這新奇的微妙滋味，乃今生初嘗，令她驚奇佩服！她本是個普通人，陡然，那胸前有個小老鼠似的東西，在裡面流動！每流動一轉，使產生一股子奇妙的感受，令她喜歡快樂！這隻小老鼠甚是作怪，轉動著跑到她下體中去了，乖乖！這令她百思莫解，這位大公子有這神仙法兒，轉動撫愛得她潮來潮往．高潮迭起，那裡面已水汪汪的自在，暢舒、奇妙！而在外表上只看她是合身卷臥在情人懷中，星目迷漓，嬌輸為懷而已！像一隻伏臥在主人懷中的一隻乖貓兒，在“咕咕嚕！”的念貓經！他們是“八仙過海”各有巧妙，各顯奇能！陡然，那小婢蘭兒，在船舷上向艙窗內探首問道：“姑娘！天已正午，酒筵已整治齊備，是否這時開上來？”“開上來！開上來！十五兄藉此計機，將這番鬧劇擾散了！人人都要吃飯！於是，兩個花姑娘偷懶無奈著離開了情郎的懷抱，雖然捨不得也得暫時舍下！小婢們已端上淨手溼巾，請他們淨手了！淨了手，便得放尊重些，不做興胡調了，再捏捏摸摸便是下流不上路了！先填飽了肚皮，還有的是時間調笑呢！舷窗上的花格子窗扉已被支起來，他們靠窗閒跳，只見：遠山青列，堤岸上垂柳倒翠，湖中波平如鏡，白雲湧流、那幾處是荷葉田田，那幾處是紅寥參差！水中游魚撲戲，逐影穿梭，翻尾撥浪，水面上做起層層漣消！遠處時過水鳥戲波，白鷺展翼，間有漁舟一二，點破了這湖光春色！清風掀端，隱隱傳來一處處連舟上豁拳猜令之喝叫！好一個及時行樂，太平盛世裡的人生美繁華！十五兄不由得靠近歐陽紅悄聲苦笑道：“胡鬧了一上午，咱們的正事尚無著落呢！”“哥！果真是在這裡，大白天的，他還能跑的了，夜裡便不敢說了！”“嗯！十六弟已在左近佈滿了人物當年丐幫對石府可是幫了大忙，為這事若紹人家鬧得雞飛狗跳的，石府便對不起皮、麥兩位老哥哥去！最好是能秋毫無犯，草木不驚的將他逮住帶走！”“何不先向她們兩個探探口風！”“飯後再說吧，這多的船隻在湖中闡蕩，沒有點眉目，她們也無可奈何肝’“不請她們協助，咱們更換不著邊兒！”“且待為兄考慮一下再計較！”一席盛筵已擺上，酒是“女兒紅”，四人對坐，各據一“公子雅人，自當精簡，望公子爺能開胃多多下筷，以盈腹實！”“’我等不但已充盈腸胃，便連眼、耳亦盈他無飢矣！已是酒醉、心醉！”手中玩著那隻玉雕金蓮兒，額之倒之，愛不釋手矣！手中雖然玩弄著假的，而心中當然會連連想到真的，那真的卻得上床之後才能玩弄得到了！若是上床了豈只單單去握弄那一雙香約而已！查碧玉媚笑著道：“妾身忽的想起一閃小曲地，清唱與公子爺助興可好麼？”“唱！唱！定是佳美之作！唱後必飲‘連杯’為謝！”於是查碧玉拿起一支牙模敲著面前的碗邊兒，“睜睜！叮叮！”的唱道：“窄弓了’〕立蒼苔冷，小顆顆宜踏軟地兒行！鳳恰中——觸抹著把人兒蹬，在待人兒——將它握在手中磨路，很氣性——蹬殺那人兒不嫌痛。”十五兄握著“玉金蓮”那尖尖地靠向鼻頭上磨路，那是畫餅地充飢，連聲道；“如曲地！這金蓮的妙用已宣洩得耐人覓負尋尋矣！”所謂飽暖思淫慾，在酒醉飯飽之後．臥棚枕蓆之上，有美人跨身來為你寬農松帶，十指齊下，撫之、雕之、弄之、調之，豈能不烈火洶洶的上升，來次小過門！給他那隻小哥哥也點心、點心，然後才能睡在那麼一小覺呢！歐陽紅心中有鬼，只是不能讓十五哥留在這艙巾與艾十五娘鬼混，況且自己也不能讓查碧玉來個上下其手，折穿了她乃女兒身！她先向臥艙榻上望去，使即計浮心頭，捉央的笑道：“十五姑娘的繡閣香豔，地方不算小嘛，正應四人連床同眠，便更是情趣十足，美不勝收，風流刺激，塵世難再了！”艾十五娘心付：這事尚未曾經過，兩對鴛鴦在一個床上翻，豈然他們兄弟不忌譯，老孃便試他個新鮮！科目鉤了她一眼，輕點臻首道：“二公子喜歡這個調調兒，盼公子對碧玉妹子多憐措些兒！咯嘈！”查碧玉已五臉升紅，蒙人答答不怎麼自然了，心中實有些不願！心忖：自己守身似玉，尚未經人開採梳攏過，若如此這般草率，有些怪臊人的，但，若是拒絕了，自己今生再也難得逢上這般中意貼心的情郎！況且自己已是離死不遠之八，是人家一手拖出鬼門關來，十幾年來從未有現在這般輕鬆過，真乃仙丹，便是有十個查碧玉也還報不了這份大恩德去！看來這隻得由她來擺佈了，只要她喜歡，自己委廳點也是應該的！俏眼裡流出幹般的情意，萬般的嬌嵋來、注著歐陽紅道：“公子爺，妾身船艙中，也備有臥艙，何不由妾身伺候公子過船安歇一會兒，由妾身獻身於公子，以報恩德’身子是乾淨的正應獻給公子以添採風！”最後的聲音已微似蚊語，低青訴著心曲，低它弄著人袂！歐陽紅伸手拔著她的那薄薄的呼頓地調戲看她道：“這時不中，你若是有這意思，待慢慢先將身子養息好了，豐豐滿滿的血脈調和了，咱們來看你不遲！今天應讓我驗一驗！”查碧玉心頭一直，接口道：“公子一言既出，四馬難追，賤妾潔身相待斷公子來寵幸，請勿忘懷在這大腳之上，有個薄命人兒，誓志相待，朝夕焚香祝禱，期盼公子來幸！”歐陽紅本是信口搪塞之詞，未慮其他，她拿什麼東西來幸她呢！這時聽了查碧玉的話詞神態，內心也有些震動了，不料她已當了真，這可怎生安排，也只得暫且笑著點首答應了下來，心付：湖上妓人，說得甜死人，過眼的雲煙兒，若是當真了又何必在這裡討生活呢！但，查碧玉卻不這麼想，她那身子久病無人給她開採，像是已具到湖上來了！姐妹們都在背地裡替她惋惜，若不遇到十五兄與歐陽紅兩位大恩人，過了三五年，可能使得香消玉損。豔骨沉湖，了卻殘生，白來了這花花世界上一趟！因之，她暗自發下海誓，自己滿意的才讓他開採落紅，不負此生！後來，她果然在大湖上發跡了，越是不忘今日之約，連帶著聲名鵲起！赫赫一時！她有了武功，等閒之輩，更加看不上眼了！（這是後話）於是，十五兄點首，他怎敢不同意歐陽紅的安排，否則，便無私有弊了，為了一個湖上樂妓，與歐陽紅情斷恨離，那可是來不來的事，而且是一生大事！最難消受美人恩，歐陽紅在石府乃第一首席客卿，但只這“雷火神箭”的所有人的身份才智，十五兄與之相比使是狗屎一慨，配不上人家！艾十五娘自不敢有異議，人臥艙中收拾安排，將兩個公子安排在中間，她們兩個姐妹，各分佔兩外邊相陸，命婢女來給公子爺脫靴！歐陽紅自小跟著她爺爺歐陽春雷行走江湖，從未曾纏過足，那兩個大金蓮，沒有一尺也足六寸，由是不怕合幫！石府之中，只有沈瑤琴一個人乃是三寸小金蓮，在當時雖然元蒙開國，宋寶已亡！但官臣之家，士龐之女，還是流行纏足，一床表示高貴的身份、二來也卻是有些香豔的動感美！沈瑤琴乃前代秀才之女，自是三歲起便得纏足！金陵十大花魁之一，哪裡能弄個屬於下民的大金蓮充數！因之，那些武林世家的女子們是佔不上邊的，雖然薛金鳳臉蛋美得也不稍差，卻是天足一對，大腳丫公主！當然，大都中的蒙古公主都是天足的大腳丫子！在江南，在漢人的生活例子中，其前朝舊俗，那蒙古皇帝未有去理會更動！各族舉行各族的習俗！窗端落下，春光不慮外洩，艙門合起，婢子船孃。心照不宣，且替姑娘喜上眉梢，自是沒人目人驚擾了這兩對鴛鴦，讓他們安安靜靜的戲水快活！“水蓮舟”已在湖上漂盪著進入湖心去了。凡是泊在那裡的起舟，都有人在艙中戲水了的，舟與舟之間是有距離的！各不妨礙！而臥艙中的兩對玉人兒的心身也在飄蕩飛揚中……查碧玉在榻上脫下外衣，內裡是件蟬翼船薄的小農，再裡面便是紅肚兜兒！歐陽紅替她解去羅裙，她已不勝嬌羞，手顫體驚，魂飄晚蕩的不勝請了！便兩人側身玉抗，說些體已話兒，歐陽紅的手華在她身上大肆活動！查碧玉清不自禁的消聲在歐陽紅耳邊合饒，她是初經人手，知哪裡發覺授在她上的那隻手卻也是隻“陰手”，自當是情郎保養得好，年輕人嫩！也是境由心造！她哀求著也是有意向郎君表白自己的道：“公子爺，我的親哥哥，安身往時體弱有疾，在這潮下討生活，尚未經人梳攏開採，眼下還是清館人！望哥哥多加憐措，妾身有幸能以伺候哥哥已心滿意足了！”歐陽紅大奇，自是不信，便神手下行，掀起那肚兜兒下角，摸著向裡摸去，果然不假，不是蓋的，元寶一個。實實在在的原封未破，與自己的哪個不差毫釐，裡面是溪水泛泛，浸溼了她那幾只小指頭兒乖乖！查碧玉如何能忍耐得住這般的騷癢，便“嗯嗯！葉嚀！”著向歐陽紅懷中靠去！親哥哥驗明瞭正身，對自己的清白身子只是能多出一份珍惜密愛來！自己乃是汙泥塘中一紅蓮，未染水露、這身份只應不是路花野草！也伸出素手來給歐陽紅寬衣解帶，伺候著他便待將這寶貴的身於奉獻給地了！歐陽紅如何能讓她得手，拆穿這易機而等聽把戲，便悄聲在她耳邊道：“妹子稍待，咱們先親熱一會再說！”於是，便刻意的撫弄著她，握著那蹺上來的三寸小金蓮兒，肆意的把玩！對這兩隻小東西也是初經她手，兩人同是女人，這腳上卻有了顯著的不同！那隻小腳便是在床上也得穿著軟鞋，若是脫光I，實在不怎麼中看，有點怪怪的！同時她那隻耳朵掛在十五兄身上，聽她們那一對都在做些什麼荒唐事兒！查碧玉只得依他，已是春心蕩漾，痴痴迷迷，手腳乏力，這一生破題兒的事，總得由男方來主動才是，她在欣海浮沉煎熬，企盼中驚根，神秘而刺激！而這時艾十五娘已自動的卸去衫裙，只餘下那隻紅勝兜兒，她的身段是美好的，香澤外溢，皮膚潔細如玉，跨坐在十五兄仰躺著的肚皮上！十五兄這時已裝作不勝酒力，夢會周公閒話去了，她夥身在他耳邊悄一道：“讓妾身來為公子按降！”歐陽紅不必扭頭看也知道這隻小妖狐已雙手齊下，十指運轉著在十五兄的頭上臉上按摩，有時還“咕咕”的響哩，粉新指捺，連續不斷，倒是別有一功！十指飛動中已邊帶給他解去了裡外的衣衫，自待他一翻身便脫下來了！按摩的程度排比而下，肩胸臂並節等處，已只拿來捏去！艾十五姐也相間將手向自己身後摸一把，稍事接觸，心中驚喜參半！十五兄身外裝糊塗，由得按摩了會，這不算什麼，。已裡透玻璃，這事如何能當著他的紅妹妹的面發生，那不拓海發浪才怪！紅妹妹與查碧玉調調情便無妨，自己卻不能，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敢！歐陽紅已適時“哼！”了一聲，已經提出抗議來啦！你十五哥便是不是自願的，若給人家坐吃了去，也是不能原諒的！十五兄也不但，出指點了艾十五孃的“黑甜穴”，將她那得馥馥的一個妙身子，扯下肚皮來，讓她進入夢鄉，在夢連篇中，由得她自行乖乖的睡去！翻轉身也點了查碧玉的穴道，將歐陽紅樓入懷中，吻口索舌，雙手大肆活動，三翻兩側之間，便將她剝廠只雪白的玉羊兒，一絲不掛了，勒緊那小蠻腰兒！兩人同時被人擦得心火正旺，這時可怎生能剎得住車呢！在十五兄獅虎般雄壯的壓力下，上下其手，那熱力在向她摧化！歐陽紅軟化下來，身子像堆溼麵糰似的，由得她心愛的人兒殺進那城裡去！十五兄已殺得喜上眉梢，精神抖擻，有如那單槍匹馬的趙子龍．殺得昏營，丟甲曳兵！歐陽紅已珠淚漣漣的訴說道：“小妹今日將這清白身子交給了哥哥，望哥哥今後加以憐措，痛家，百年好合，永不離異，白首偕老，妹子自知淺白，配不上哥哥，卻真心的愛著哥哥。”“妹子說哪裡話來，是小見高攀妹子了，哥哥與妹子今日姻緣天定，若有變心，使死在妹子的雷火之下，屍骨無存！”歐陽紅趕忙伸至手捂著他的嘴巴，嬌聲瞞怨他，痛惜著道：“今日是咱們大喜的好日子，快別說這渾話，妹子若信不過哥哥，便不會將身子奉獻給哥哥了！說了令人伯伯”！“哥哥發誓明心，讓妹子放下心來，接納哥哥的愛心愛意，一生一世也不會變心了！望妹子再別疑種疑鬼，怕哥哥會對不起你去！咱們這時回去路不便公開，西征在即，只待解決了武當的問題了！哥哥與妹子，我知道都不想被留在家中，否則，梗得被迫留下來守家萬！妹子你多方體諒，西征時，咱們應有一部車安頓下來！若是三年五載不回來，便有人喊‘爸爸’了你說可好麼！”歐陽紅聽了心頭一蕩，“咯咯”嬌笑著，你玉指捏著他的鼻子道：“吳哥哥！你好大的想頭，一切依你來安排！”他們情話綿綿，再無隔閡，當真是如鴛鴦交頸，鳳凰于飛了！這“水蓮舟”在湖中盪漾，那人在艙中盪漾！兩人酣暢舒適之極，脈酥筋舒，天上人間，他們都知道往後數月，已機會難再，這時怎能不珍惜，怎能不貪戀！那是越玩越捨不得分離，直待七五兄三次闖關，歐陽紅已死去活來才哀聲道：“哥！妹子實在難以承受了，求哥哥饒了妹子吧！來日方長，望哥哥多珍重自己！唉！妹子不便日夜來照料於你，實是有虧婦道！”“妹子放心，哥哥人雖不能常伺妝次，心卻永回不移，讓哥哥看看能否多安排些機會來與妹相愛相接，讓妹子舒爽！讓妹子多快活！”他們有千般情話說不完，萬股的互慰做不完，在這個天地中，男貪女愛，難捨難分！已形神具合，不變不移了！最好是時光停留下來，莫要偷偷溜走！十五兄嗟嘆著，無可奈何的下了身子，讓她清理後事！歐陽紅模捏著，邊追：“哥哥大力，怎麼壯的這般……”十五兄提氣一縮才消了下來，她哪裡知道：“天雷學功訣”與“鐵殭屍功”有異曲同工之妙，氣功運到哪裡，氣力便充沛到哪裡去！兩人穿戴整齊之後，才各自解開那還睡得頂甜蜜的兩個姑娘的穴道！他們先一步來至外間，呼喚小婢進來，給他們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