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勝景在望,雙臂抱住情郎虎腰,酥胸貼着他的虎背之熊妞依依不捨的坐直身子,開始整理弄皺的衫裙。
情郎輕輕一拍鷹首,回頭含笑道:“大黑,好似飛得太快了吧?”
她嗯了一聲,雙頰不由一紅。
“她們六人皆很好,你別太擔心!”
“謝謝,我沒事!”
隼鷹盤空徐繞三圈之後,平穩的停在院中,立見薛曼怡六女含笑站在廳前,情郎二人便含笑掠去。
六女親切的立即上前和熊妞招呼。
情郎含笑介紹過之後,眾人立即入廳用膳。
只聽薛曼怡道:“郎哥,有件喜訊必須先告訴你!”
“快説!”
“昨晚,若男姐帶着我,及紡妹、桂妹夜襲黃山,除了消滅二百名海霸王的黨羽之外,我亦見到藍妹及華妹。”
“她們好嗎?”
“貴若公主,好得很哩,據藍抹説,她們的雙親及海霸王皆同意她們嫁給你,不過,不許你參加端午之戰。”
“我原本就不打算湊熱鬧,只是有些愧對若男哩!”
金若男苦笑道:“我敵不過他身邊之金銀雙衞,愧煞!”
“他們有何絕活?”
“他們的聯手之威甚強!”
“你們見到海霸王了嗎?”
“沒有,他自知隨時會遭襲,不但狡兔三窟,而且另有六名化身。”
“哇操,那六人難道皆有豔陽珠嗎?”
薛曼怡接道:“紡妹曾與一名化身交手,他的指上亦戴有一粒圓珠,不過,他未曾施展威力,紡妹便被擊退。”
“哇操,他們的實力如此強呀?”
“不錯,若非有‘封喉針’及神鷹相助,我們四人無法全身而退哩!”
“哇操,咱們今晚再去瞧瞧吧!”
“不妥,小甜及小紅今天上午赴黃山附近探訪,便已聽到海霸王放出來的話,咱們若再胡鬧,他會對藍妹二人不利。”
“哇操,小人,他連家務事也抖出來啦!”
“是呀,他根本就是典型的狂傲小人,郎哥,你既然已經決定不參加端午之戰,咱們就逍遙一陣子吧!”
“若男,你的意思呢?”
“我贊成!”
“好,咱們先隔山觀虎鬥,我相信海霸王經過端午之戰,一定去現形及逃亡,咱們等到五月六日宰他吧!”
薛曼怡欣然道,“姐妹們也是如此打算,屆時咱們也可以向藍妹二人交代。”
“好,就這麼辦吧。咱們利用這段空檔時間好好的練武吧!”
眾女立即欣然頷首。
膳後,諸女陪着熊妞歡敍,立即欣慰的回房正欲歇息,卻見若男行入房中。他便含笑問道:“若男,有事嗎?”
“郎哥,恕我直言,你狠得下心殺海霸王嗎?”
“你擔心我會因為藍妹二人而心軟嗎?”
“是……是的!”
“好!我制住他,交由你處理,如何?”
“她們若求情呢?”
“我會顧全大局,他想她們不會替他求情吧!”
“她們昨晚當着怡妹的面,下跪向我求情。”
“你答應啦?”
“我答應會一劍了結他,不會凌遲他。”
“她們失望啦?”
“低頭暗泣!”
“唉,她們太感情用事了,海霸王做得那麼絕,天地難饒呀!”
“郎哥,謝謝你!”
“若男,我很欣賞你的此種作風,有話就明言,要不要我陪你練劍?”
“謝謝!怡妹可以代勞,你歇會吧!”説着,立即離去。
情郎苦笑一聲,立即寬衣靠在窗前歇息。
不久,薛曼怡入房道:“郎哥,你在傷腦筋吧?”
“沒什麼,已經擺平了。”
“唉,若男姐並不過份,藍妹二人稍嫌自私些!”
“哇操,我倒希望海霸王能死於端午決鬥中哩!”
“可是,若男姐無法手刃親仇,會有些許遺憾哩!”
“遺憾總比隔閡好些,唉!我怎麼會夾在中間呢?”
“郎哥,師父有否問及我的來歷?”
“沒有,他老人家只吩咐我善待你們。”
“此言包涵甚廣,苦了你啦!”
“順其自然吧!怡妹,我由妞妹的口中已經確定歐陽仁義確是傷害奶奶及孃的那個傢伙哩!”
“真的呀?”
“是呀,她曾在七歲時見過他的下體,果真有一粒痣哩!”
“可恨的偽君子,郎哥,你有何對策?”
“希望他別死在海霸王的手中,讓我在中秋時好好的修理他。”
“會的,他一定會替自己做妥打算,只是,我不甘心讓他多活那麼久!”
“就當作他的氣數未盡吧!”
“好吧!郎哥,你與妞妹合體了吧?”
“你可真眼尖哩!”
“她的紅霞尚未褪盡哩,你一定整慘她了吧?格格!”
“咳!馬馬虎虎啦!她的身世頗坎坷哩!”
“真的呀?”
他立即敍述熊妞全家慘死之經過。
“郎哥,你方才曾提過餘萬行嗎?”
“是呀,你認識他?”
“好似聽娘提過,讓我想想吧!”
她立即低頭沉思。
情郎緊張了。
沒多久,只聽她啊了一聲道:“歐陽仁義和奶奶在一起之時,餘萬行曾經來找過他們,他來自苗疆吧!”
“是呀!有何不妥嗎?”
“我有個預感,熊家之人可能死於歐陽仁義之手中。”
“啊!可能嗎?他若是主謀者,為何要留下妞妹呢?”
“這正是他高明之處呀!”
“這……若真如此,他實在太可怕了!”
“他若不可怕,豈能謀害精明的奶奶呢?郎哥,咱們回去問奶奶吧!”
“好呀!要不要帶妞妹去呢?”
“暫時不必,她尚不知我的來歷吧?”
“是的。”
“那就別滋生事端,走吧,順便帶些日用品去谷中吧!”
“好吧!”
不到一個時辰,情郎二人便帶着兩大包物品入谷,立見薛曼萍欣然迎出來道:“郎哥,姐,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情郎摟着她道:“瞧瞧你呀!小傢伙乖不乖?”
她羞喜的道;“安份多了!”
“奶奶和娘呢?”
“正在歇息。”
倏聽池敏咳了一聲道:“郎兒,入廳坐吧!”
“是!吵醒你了,真抱歉!”
“沒事,早就該起來了。”
情郎三人一入廳,立見池敏母女含笑出來,只聽老婦欣然道;“郎兒,聽説若男住在莊中了,恭喜你呀!”
“謝謝!”
薛曼怡接道:“奶奶,他昨天又納了一位妻室哩!”
“喔!好消息,是何家姑娘呀?”
“開碑手之孫女,熊老怪之傳人。”
“啊,原來是她,很好,有開碑手熊老怪撐腰,好!”
“開碑手已死,他的子孫亦被殺得只剩妞妹一人哩!”
“啊!誰殺得了開碑手?”
情郎便敍述事情的經過,然後問道:“奶奶,你尚對餘萬行有印象吧?”
“有,你懷疑是那惡魔所指使嗎?”
“啊!你亦是如此猜測嗎?”
“不是猜測,根本就是他的陰謀!”
“為什麼?”
“他曾經向開碑手挑戰,結果受挫,便一直耿耿於懷,於是,便不時的和我身邊的那些男人悄談,可惜我太大意了!”
“可惡!實在有夠可惡,我……我恨不得就去宰了他!”
“唉,全是我的錯,我若小心些,那惡魔豈能勾結那羣人及陷害我,開碑手一家人也不會慘死。”
“劫!在劫難逃呀!奶奶,你想那惡魔會留下那批人嗎?”
“你想由那批人之中印證?”
“是的!”
“這倒是一條路子。只是,時隔近二十午,恐怕不易蒐證哩!”
池敏接道:“他們若還在,一定隱在武林盟,俾便於那惡魔控制他們,郎兒,你不妨把妞兒接來。”
“哇操!有理也!”
薛曼怡忙道:“郎哥,你們繼續聊,我回去接妞妹吧!”
“好呀!偏勞你啦!”
薛曼怡立即欣然行禮離去。
老婦欣慰的道:“怡兒好似越忙越樂及越漂亮,郎兒,你真會照顧她呀!”
“不敢當,是怡妹在照顧我哩,她真的很能幹哩!”
老婦欣然一笑,道;“你們聊聊吧!我去作幾幅畫供妞兒指認吧!”
“哇操,有理,奶奶,這招太棒啦!”
池敏點頭逍;“娘,孩兒幫你一些忙吧!”
“好,走吧!”
二人便欣然離去。
薛曼萍苦笑道;“郎哥,你們皆如此忙,我卻在此地享受,真難為情。”
他輕輕摟她入懷道:“你需照顧奶奶及娘,那能輕鬆呢?”
“是娘在招呼我哩!娘還……”
“怎樣?”
“娘現在就要人家實施胎教哩!”
“胎教?挺鮮的哩,怎麼回事?”
“教導腹中的小寶寶呀!”
“哇操!那有這種事!”
“你不懂啦!你也別管啦!反正人家一定要為你生一個又壯又俊、又聰明,以後一定比你強的小壯丁!”
“哇操,好大的口氣,你有把握他是小壯丁?”
“有,娘已經由脈象查出來了。”
“天……天呀,我……我會抓狂了!”
“討厭!你們男人就是重男輕女。”
“不是啦,我希望多幾個小壯丁,俾讓他們姓情、姓薛,姓金,姓熊呀!”
“咽,郎哥,你……你有如此度量?”
“要不要我立字狀?”
“謝……謝謝,娘和奶奶一定會很高興。”
“別激動,胎教要緊呀!”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道:“郎哥,人家好幸福喔!”
“萍妹,你別傷腦筋,中秋一過,天下太平矣!”
“我相信,我相信,不過,你是人家的支柱,多珍重!”
“我知道,你別擔心,出去走走吧!”
她便依偎在他的懷中向外行去。
兩人便在情話綿綿的谷中漫步。
晌午時分,一聲鷹唳之後,薛曼怡果真與熊妞降落地面。情郎替她們介紹之後,四人立即直接行入廳中。
立見池敏母女拿着一疊宣紙步入廳中。
熊妞恭敬的急忙行禮道:“妞兒拜見奶奶及娘!”
“呵呵,很好,很好,來,你過來瞧瞧這二十張畫,老身只畫出人頭及姓名,你瞧瞧他們之中是否有人尚留在府中。”
“是!”
熊妞上前接過那疊宣紙仔細辨認到第十二張之時,突然點頭道:“此人尚在府中,不過,他名叫柴天。”
老婦欣然道;“歐陽仁義是否曾稱呼他為‘信三兄’?”
“啊,他正是如此稱呼對方。因為‘天’字頗有不敬之意。”
“呵呵,很好,柴信三若仍在府中,方鍾應該也在。”
熊妞朝第十三張宣紙一瞧,立即點頭道:“他仍在府中,不過,名叫方四維,平日一直被稱呼為四維兄。”
“很好,他倆本為師兄弟,聯手招式甚具威力,而且工於心計,如今一定是被歐陽仁義視為左右臂吧?”
“是呀!他們分別擔任正副總管。”
“很好,那就不會有錯了,你再瞧下去吧!”
熊妞繼續瞧到最後一張,立即搖頭送回宣紙。
老婦籲口氣道:“孩子,你知道我找你來此地之意思吧?”
熊妞雙日一濕,咽聲道;“怡姐方才在途中已經提過,想不到歐陽仁義居然是位衣冠禽獸,我與他誓不兩立。”
“孩子別激動,他的羽毛已豐,咱們必須仔細計劃,才能徹底擊垮他。”
“請奶奶指點!”
“大家一起研究吧!”
薛曼怡道:“奶奶,我方才已經想出一個點子,惡魔一定不知妞妹已經明白他的陰謀,妞妹可以和熊老趕往武林盟卧底。”
熊妞點頭道:“我願意,他一定會欣喜異常哩!郎哥,你意下如何?”
“行!不過,你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
薛曼怡道:“妞妹,咱們如何連絡呢?”
“嗯!盟主府後山有間山神廟,我以前常到那兒去練武,若有消息,可以利用廟中大爐來傳遞信息。”
“好,我會盡量在每夜子時抵達該廟。”
“好,我會抽空和你見面。”
老婦含笑道:“妞兒,你俟機到柴、方二人房中去尋找他們的獨門暗器‘迴旋追魂鏢’它的形狀是這樣子。”
説着,立即提筆在紙上畫出一付“菱形鏢”道:“此鏢之菱尖處有個細孔,孔中貯有毒液,你可要小心些。”
“是,奶奶,娘,你們若再無指示,妞兒急於去找家師,打算就此告辭!”
“小心些!”
“是,各位,我先告辭!”
薛曼怡立即和她赴外馭鷹離去。
情郎籲口氣,道:“奶奶,真虧了你這丹青功夫及‘電腦’般的記憶,才能進一步揭發惡魔及其黨羽之真面目,佩服!”
“呵呵,這是他作惡多端,即將遭報之預兆哩!”
“是呀!”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看官們,你們一定立即連想到春秋戰國時代那位人刺客荊軻吧!
今晚的易水畔,卻明月高懸,水面平靜哩。
亥初時分,一匹通體黝黑的駿馬自遠處疾馳而來,剎那間,它便好似被釘住般平穩的停在渡船頭畔。
黑影一閃,一位頭戴大圓盤帽的魁梧黑衣人,立即掠落在河畔。
只見他將手中劍兒朝地上一插,立即雙手按劍凝立着。
他這一凝立,立即似石人般一動也不動,若非金光閃閃的劍鞘及指上爍爍發光的圓珠,根本會被人誤認為石人。
子初時分,易水對岸疾射來宋一條梭形快舟,舟中央凝立着一位黑巾蒙面的黑衣勁裝人,舟尾亦有一位同樣打扮的人在以掌力催舟。
只見他將雙掌向舟尾的水面連拍,舟底便貼着水面疾飛而來,可見此人的修為不是一般泛泛之輩。
剎那間,快舟便剎在渡船頭,黑影一閃,立在舟上的黑衣人已經飛在岸上魁梧者之身前,快舟則飛快的倒射而去。
剎那間,快舟便消失於遠處。
原先凝立在岸上的黑衣人倏地拆下大圓帽向左後方一踏,立即擲帽拱手道:“龍仙參見主人。”
哇操,此人果真是海霸王龍仙哩!
想不到狂傲不可一世的海霸王居然另有主人,而且瞧他的恭敬神色,對方一定將海霸王吃得死死哩!
“免禮!端午之戰準備妥了嗎?”
“一切按照主人的指示備妥。”
“很好,東西呢?”
“在屬下的懷中。”
説着,立即探懷取出一個錦盒,並且雙手高舉過頂的呈送上去。
蒙面人揚手取過錦盒,立即朝懷中一放。
倏聽他沉喝一聲;“你……”立即向後疾退。
海霸王嘿嘿一笑,上前抽出寶劍立即揚劍揮去。
蒙面人回頭厲嘯一聲,繼續向後掠去。
那知,他的左腳尖剛踏上地面,倏見地下伸出一隻手,“叭!”一聲,那隻手立即扣住蒙面人的腳踝。
事出突然,蒙面人不由啊了—聲。
倏見泥土一揚,寒芒一閃,蒙面人立即慘叫一聲。
“卜”一聲,他的左腳重重的踩在地上,他的左小腿卻已經和他“道再見”矣!
金光一閃,海霸王的金劍已經戮穿蒙面人的右胸。
蒙面人慘叫一聲,身子不由一晃,右掌疾劈向海霸王。
海霸王將金劍在對方的身上一絞,立見對方慘叫—聲,右臂好似被拔去“電源”般無力的垂下。
海霸王徐徐絞轉金劍,道:“嘿嘿,解藥呢?”
“休……休想!”
“嘿嘿,似你這種狐疑之輩一定會將解藥攜在身上,本王從今以後可以脱離你的掌握矣!嘿嘿!”
“你……你難逃武林盟的圍殲!啊…啊……”
“嘿嘿,可惜你瞧不見本王降伏歐陽老鬼及各派掌門人的風光情景,去吧!”説着,立即扣向他的頸項。
“叭”一聲,蒙面人的頸項立即被扣住。
“卡……”聲中,海霸王徐徐的旋轉轉右掌。
“啊!”慘叫聲中,蒙面人又疾又嚇的連叫着。
“啊!”的一聲,水面上立即傳來“撲通”一聲。
那位催舟疾欲馳援的黑衣蒙面人手捂着一把金劍栽入水中,一位黑衣蒙面人嘿嘿連笑的凝立在舟中了。
海霸王嘿嘿笑道:“尊駕瞧見了吧?你在黃泉路上不會寂寞的,去吧!”
“卡!”一聲,蒙面人的首級立即硬生生的被摘下來.“嘿嘿,本王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聖?”
説着,立即卸下首級上的黑巾。
只見那是一張相貌獰厲的面孔,海霸王瞄了它一眼,立即嘿嘿笑道:“歐陽仁義是你呀!果真不出本王的所料。”
説着,立即將首級向上一擲。
金劍自屍體胸中一抽,立即向上疾揮。
一陣“卜……”疾響之後,首級立即化為肉屑紛落向四處。
“嘿嘿,歐陽仁義,你享足了福,該換本王啦!嘿嘿!只要本王除去體中之禁制,今後的武林是本王的啦!”
他嘿嘿連笑了!
他自屍體懷中取出錦盒陪笑道:“歐陽老鬼,別人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你卻是貪得無厭,才會慘敗呀!嘿嘿!”
他愉快的摸索一陣子之後,終於取出一個掌心大小的小瓷瓶,他拔出瓶塞,乍聞到清香藥味,嘿嘿連笑的端視着。
他將瓶口朝掌心一倒,立即瞧見六粒黃豆大小的清香的藥丸,他便似指尖劃破一粒藥。
“嘿嘿!不錯,這才是真正的一勞永逸解藥,從今以後,本王可以縱橫天下,所向無敵啦!嘿嘿!”
他愉快的吞下一粒藥丸了!
片刻之後,他覺得藥丸雖然有效,可是並未根除殘毒。
於是,他一口氣將剩下的五粒藥丸送入口中了。
他盤坐在地上調息了。
地下悄悄的鑽出兩名黑衣人了。
凝立在小舟上的黑衣人雙足朝舟板一蹬,立即掠上岸。
他剛上岸,快舟已經逐漸下沉了。
他們三人便依品字形站在海霸王的四周。
不到盞茶時間,海霸王哈哈大笑的起來了!
那三人立即拱手道:“恭喜王爺龍體復原。”
“嘿嘿!很好,毀了屍體,立即返山吧!”
“是!”
海霸王收劍,戴帽,迅速的掠上馬背疾馳而去了。
那三人將屍體一湊齊,取出化屍粉一倒,屍體迅速的化為黃水了。
三人愉快的向遠處疾掠而去了。
盞茶時間之後,一條梭形快舟疾自遠處掠來。
“刷!”一聲,一道魁梧黑影疾掠到黃水旁,兩道明如炬光的寒芒迅即盯着附近的碎肉。
不久,操舟的那位蒙面人亦掠到一旁。立聽他全身輕顫的低聲道,“盟主,舍弟之仇不能不報。”
“嘿嘿,你放心,屆時由你親自宰他。”
“多謝盟主玉成大德。”
“信三兄,返府之後,立即宣佈本座閉關,盟務由九位護法共同代理,本座自會在決鬥現場出現!”
“是!盟主不直接返府嗎?”
“是的,本座在別莊,有事逕行前往稟報!”
“走吧!”
“是!”
四月十八日,民歷中的“天狗日”,相信那一套的人儘量採取“無為之治”,海霸王卻大張旗鼓的猛散播消息:“連主武林盟主的歐陽仁義死了!”
不出一日,此訊立即傳遍中原各個角落,頗似晴天霹靂般震動各個角落,不少人為之震驚不已!
於是,快騎到處疾馳了。
信鴿滿天飛了。
武林盟的九位護法忙着接待一批批前來查詢的人,並且指派三十六人專門負責回信給疾飛而來的信鴿。
答案是:“盟主正在坐關,準時參加端午之戰。”
哇操,越描越黑哩!
不出三日,到處傳出盟主一定已死之議論聲,因為,他何必在此時此刻坐關呢?他應該在此時指揮大局呀!
於是,不少名“中立派”的角色投靠向海霸王了。
海霸王更囂張了!
他揚言要盡殲參加端午之役的各派高手。
他揚言要以各派高手之首級砌建一座“千首台”,然後登台接受萬人歡呼,進而統一全武林。
屆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少人在擔心了。
這天中午,情郎諸人邊用膳邊聽薛曼怡道:“據妞妹表示,她已經確定歐陽仁義不在武林盟中。”
“哇操,他真的嗝屁了嗎?”
“未定之數,因為武林盟中之每一成員皆有條不紊的籌備決戰之事,似乎確信惡魔正在坐關哩!”
“他在何處坐關呢?”
“狡兔三窟,妞妹已搜過五處,仍無所見。”
“熊老之看法呢?”
“他認為惡魔沒死,因為,他不可能私下約見海霸王,即使約見,海霸王也勝不了他,更別説要殺他。”
“有沒有人瞧見他的屍體呢?”
“沒有!”
“可是,無風不起浪,海霸王豈會胡説,惡魔為何不澄清呢?”
“惡魔心計過人,他或許另有陰謀,我已請妞妹別太急着找人,以免露出馬腳,發生不必要的意外。”
“高明,目前雙方的實力各約如何?”
“原本是七比三,如今,已成六比四,聽説另行不少人原本要赴約,卻已經以各種理由婉拒,勝負難卜哩!”
“哼!沒出息,我最火大這一點啦!這批人平日滿口仁義道德及悍衞正義和平,如今卻龜縮不前,可笑!”
“不錯,熊老為此事發過不少次的脾氣哩。”
“妞妹是否取到迴旋追魂鏢了?”
“她早已在方四維的房中搜得兩把鏢,對了,她好久沒見到方四維了,不知他是否陪惡魔坐關呢?”
“管他的,鏢呢?”
“我送去給奶奶瞧過,目前尚留在她那兒。”
“我相信惡魔沒死,咱們仍須按計行事。”
“奶奶及娘也是這種看法。”
“咱們是否需要先帶出藍妹二人?”
“有此必要,咱們今晚去黃山吧!”
“好呀,大家去歇會吧。”
蓮花峯位於黃山之中,突出於羣峯之上,四面巖壁環聳,若遇朝陽齊色,鮮映層巒,令人鼓掌叫贊!
經過海霸王手下的開懇,山後有一條可容兩部馬車並行之石道,峯頂更是搭建一座方形城堡。
堡中華屋櫛比,亭榭樓閣俱全,真不知當初動員了多少的人力及物力,才能夠搞得如此美侖美奐。
繁星伴着半弦月在空中瞧着大地,子初時分,整座黃山諸峯不時看見火把閃爍,巡夜人不敢摸魚的到處巡視着。
這些入一直興奮的等待着端午早日來臨,俾痛宰那些自命清高,動輒教訓別人的各派高手哩!
倏見遠處空中現山一個小黑點,不久,那隻隼鷹馱着黑衣勁裝的情郎及薛曼怡似閃電般疾掠向林中。
只見他們在距離林堡十丈高之際,倏地單掌一揮,立即向右下方斜掠而去,“刷”一聲,兩人已經輕飄飄的站在樹梢。
立聽右前方傳來一聲細響。
薛曼怡右掌五指倏縮又彈,去聽一聲悶哼。
她立即朝聲音來源掠去。
情郎隨後一掠,立即看見她正好託着一位黑衣人向地上放去,他不由含笑傳音道;“好怡妹,你的反應真快哩!”
“老馬識途嘛,此地乃是海霸王的‘大本營’,防守較密,每隔五、六丈便有人防守,咱們好好的玩玩吧。”
“好呀,藍妹她們在何處?”
“峯頂正中央。”
“哇操,那不是要通過層層關卡嗎?”
“免啦!有暗道供通行啦!”
“藍妹告訴你的嗎?”
“是呀,連海霸王也不知道此事哩!”
“哇操!真是女大不中留!”
“討厭,不準如此批評女人。”
“失言,失言,暗道入口在何處?”
“半里遠處的崖壁下,走吧!”
兩人立即斂衫提氣掠去。
沿途之中,他們共計遇上七八名巡夜者,對方吃虧在手提火把,凸顯自己的目標,先後迷迷糊糊的被擺平。
情郎掠到崖壁前,只見她以腳尖朝壁前一塊大石的下方一挑,“刷!”一聲,崖壁赫然出現一個六尺高,三尺寬的通道。
一股黴味迅即溢出。
她作個手勢,先行掠入。
他一掠入,她朝右側洞壁一按,入口迅即合上。
“郎哥,這是一條迂迴斜上之道路,只有海霸王及他的親信才準通行,因此,咱們可以直走橫行啦!”
“好呀!咱們橫行霸道一下吧!”
“討厭!虧你還有這種心情,走吧!”
“我開道!”
“不要,人家比較熟啦!”
“不要,我比較皮厚,萬一有事,比較捱得起揍。”
“討厭,幹嘛要扯這些不吉利之話呢?”
“好!好!我失言,請!”
她嫵媚的一笑,立即朝前掠去。
情郎含着笑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緊跟而入。
一路相安無事。
兩人掠行半個盞茶時間之後,立見她停身低聲道:“出口處位於假山右後方,必須通過兩處院子,才可以抵達藍妹的窗外。”
“走呀!”
“別驚動他人。”
“安啦!有你在呀!”
她啐句:“討厭!”立即朝右側壁上一按。
“刷!”一聲,前方立即出現一道門户。
兩人一閃出門外,他一見她停了下來,正欲發問,立聽她傳音道:“先讓夜風吹散黴味,再出去吧!”
“哇操,你真細心哩!”説着,立即摟住她的纖腰。
她貼着他的右頰低聲道;“郎哥,你瞧見那兩人吧!功力不弱哩!”
“不夠看啦!你一彈指,他們還能見到明日的太陽嗎?”
“討厭,別糗人家啦!”
“對啦,山下那些倒在地上涼快之人不會被發現嗎?”
“當然會啦!夠他們怔的哩!”
“他們不會通報上來嗎?”
“當然會啦,不過,他們通報上來之時,你已經摟着籃妹二人啦!”
“你太露骨了吧!”
“你不希望如此嗎?”
“我真拿你沒辦法,可以走了吧?”
她朝外一探,立即輕輕頷首。
兩人身子一彈,便彈到一簇桂花旁,立聽她指着樓上右側那個半啓的窗扉傳音道:“這是安全信號,上去吧!”
“樓下是……”
“會議室,此時沒人,安啦,上去吧!”
“你不上去?”
“我到處瞧瞧!”
“小心些!”
“安啦,必要之時,我會喊救命啦!”説着,立即掠向右側牆角。
情郎朝樓上一瞧,立即吸氣掠去。
一聲輕響,他已經掠入房中,只見右側二丈餘外錦榻上羅帳深垂,龍藍正面向外歇息,那恬靜的神色,不由使他一顫。
他凝神一聽,立即發現右側房中及左側遠處旁中分明傳來一人及兩人鼾聲,他便開心的朝榻前行去。
沒多久,他輕輕的坐在榻沿望着她。
倏見她的柳眉微軒,鼻翼微微一聳,他心知她可能聞到異味,立即傳音道;“藍妹,醒醒!”
她的雙眼一睜,檀口立張。
她慌忙捂住檀口及撥開紗帳。
他朝她一摟,去即封住櫻唇。
淚兒不由自主的溢出來了!
良久,良久,她喘呼呼的低聲道,“郎哥,我不是在作夢吧!”
他朝她的鼻尖輕輕一咬,道:“是作夢嗎?”
“嘻,哥,想煞我也!”
她再度緊緊的摟吻他。
倏昕牆壁輕輕一響,她急忙低聲道:“華…妹…郎哥……來了!”
“真…真的?”
沒多久,龍華含淚自榻旁暗門走了出來,情郎上前摟住她,低聲道:“華妹,我很高興你們皆無恙!”
“郎哥!”
她激動的吻着他了!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龍藍的臉上浙漸地升起了桃花,身子顫抖起來。
情郎的手,整個抱着她,另一隻手隔着衣服摸着乳房。
柔柔細細,可愛極了。
他用指頭,輕捏着乳頭。
她雙臂抱住他的頸頭送上一個香吻。
他解開她的衣釦,從乳罩里拉出的嫩的乳房。
他的另一隻手伸到陰户上,揉起她的陰核。
他脱去她的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他實在忍不住了,猛撲在她身上。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他,她感到無比的温厚。
他用手在亂涮、挑逗,自己的下肢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
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着這無窮的快意。
他的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她的小腹,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户上,輕輕的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着陰户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她嬌喘噓噓,陰道癢癢無比,恨不得緊抓住雞巴,來消除慾念。
她的淫水直流而出,嘴裏哼着:
“好人……哥……快點……快來……我……我要……我要……”
陰壁好一陣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她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
她從未有過這樣説不出的快感,説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能要……
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嗯……癢……哎呀……好癢……”
她騷蕩的説:“好……好人……騷穴……癢……癢死了……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啊”
她扭動着屁股,她的穴內充滿了淫水。
他於是翻身上火,壓在她的身上。
她張開了玉腿,挺穴相迎。
他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
她不禁大叫—聲:“嗬……好美,好舒服……”
“啊……嗯……好人……你的…大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好舒服……舒服……極了………真是美……好好人……哎……唷……”
她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哼……哼…+舒服……少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得……好痛快……嗯……”
她格格的浪笑着:“好人……好人……你……真行……太……好了……插的我……美死了……太好了……晤……”
他也不由的贊説:“好……好穴……太妙了……真……好……真……痛快……”他拚命的頂了幾下,終於一泄如注。
龍藍立即斟了三杯參茶放在桌上。
龍華一直吻到氣兒險些喘不過來,方始低頭拭淚。
情郎摟着她朝桌旁一坐,指着左側問道:“他們是誰?”
“家父和家母。”
“令祖呢?”
“他在樓下左側。郎,你如何來的?”
“怡妹帶我來的!”
“她呢?”
“到別處去瞧瞧,藍妹,華妹,你們似乎胖了些!”
龍藍羞赧的道:“家母一直為我們進補,不吃也不行。”
“令祖對咱們之事,有何看法?”
“事已至此,他願意在端午後和你談談婚事。”
“他有多大的勝算?”
“六成左右!”
“當真?”
“目前,每天各約有近千人來投效,其中不乏真正的高手,聽説武林盟已有不少人提前退出決戰,消長之間,影響甚大。”
“這是他的看法,還是你們的看法?”
“他估計有七成的勝算,我和妹子比較保守些!”
“歐陽仁義當真已死?”
“是的,家祖在本月十五日將他處死於易水旁。”
“當真?”
“是的!”
“可否詳實道來。”
“家祖一直被一名神秘人以毒藥控制,每月必須付出巨銀換回解藥,此番釜底抽薪處死對方之後,才發現他竟是歐陽仁義。”
“太不可思議了,令祖是獨力搏殺他?”
“另有兩人在暗中協助。”
“解藥已取得嗎?”
“是的,家祖可以放手一搏矣!”
“看來,歐陽仁義坐關之説,必是謊言。”
“不錯!這是武林盟穩定軍心之作法,否則,他該出來澄清。”
“你們是否願意在端午前撒出此地?”
“家祖認為無此必要。”
“可是,我有些擔心你們的安危呀!”
“這……可否讓我明日向家祖請示?”
“也好!”
“郎哥,你是否願意和家祖談談?”
“現在?”
“端午之後。”
“恐怕不大方便,我不欣賞他的作風。”
“可是,他目前揚言要屠盡反對者哩!”
“不,家母曾説過,端午之後,他會改變作風。”
“那是一種謀略運用,他不會那麼做。”
“可是,若男復仇之事?”
“家祖願意作任何的賠償。”
“人已死,賠償,有用嗎?”
“這……”
“先別提這些,等過了端午再説吧!”
“郎哥,苦了你,真抱歉!”
情郎苦笑道:“沒事,順其自然吧!”
二女立即默默的低頭。
好半晌之後,情郎問道:“你們能否取到歐陽仁義要脅令祖之證據?”
“沒辦法,因為,他一直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若非此次殺了他,根本無法確定他的身份,他實在太謹慎了!”
“我仍然不相信歐陽仁義已死。”
“這……是家祖親自下手的哩!”
“總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你們多小心些。”
“是,郎哥,決戰那天,你要不要來此?”
“方便嗎?”
“衣櫃中另有夾層。”
“好,我還是來一趟,比較放心。”
“謝謝!家祖已經決定在初四上午封山及全面搜尋,你不妨在初三晚上抵達此地,以免再添麻煩。”
“無妨,我有神鷹代步。”
“郎哥,實不相瞞,此山地下已經重點式的埋妥火炸,而且引信交由不少人分區管制。初四上午開始,即會隨時引爆。”
“啊!既有勝算,何必又來這招狠計呢?”
“預防萬一!”
“太狠了吧!”
二女立即低下頭。
“算啦!我既然不干預此事,便也懶得干預他們的死活。”
説至此,他倏然住口,亦望向右側。
二女不由神色一變。
情郎沉聲道:“有人正在上樓,好沉穩的步伐,好勻稱的吐納,一定是令祖吧?”
龍藍忙説:“快躲入櫃後。”
“不必,我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角色。”
“可是……”
“放心,我不會傷害他。”
“我怕他對你有所誤會呀!”
“既來之,則安之,喝茶吧!”
説着,立即悠悠哉哉的品嚐參茶。
龍藍二人剛半信半疑又惶恐的屏息望向緊閉的房門。
不久,她們果然聽見步聲沿着通道傳來,她們正在緊張之際,那步聲卻走入鄰房,而且傳出打開窗扉的聲音。
好半晌之後,只聽—陣低沉的喃喃自語道:“好美的黃山夜景,可惜,不出半個月,此地便要滿山瘡痍,屍積如山,血流成渠。”
情郎心中一動,忖道:“他好似沒有傳聞中的兇惡嘛?”
卻聽:“嘿嘿!自古以來,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本王欲成霸業,豈可不趁機除去異己,樹立威信呢?”
情郎便默默的望向二女。
二女當場低下頭。
“咦?好快的身法,此女是誰?”
情郎剛暗叫一聲:“夭壽!”二女已經神色大變。
情郎緩緩起身回頭,立即發現薛曼怡果真正在掠向此地。
他的心中一動,立即輕咳一聲,沉聲道:“有請王爺!”
二女駭得全身—顫!
“唰唰!”聲中,海霸王已經推開房門。
二女立即低頭欲下跪。
情郎架起她們,回頭含笑傳音道;“我是情郎。”
海霸王雙目稜威一閃,立即盯着情郎。
“唰”—聲,薛曼怡已經掠入房中,她乍見到房中的情景,立即上前牽着二女退過去坐在榻沿。
海霸王沉聲道:“好膽識,幸會!”
“幸會!”
“你們來多久了?”
“不到盞茶時間。”
“哼!果真是女大不中留,你意欲何為?”
“瞧瞧愛妻!”
“住口,本王尚未答應婚事。”
“現在可以答應了吧?”
“先接下這招再説。”
説着右掌一旋又一振,一股輕風立即拂來。
情郎屈指一彈,那股輕風迅即徐徐向外掠去。
“好功夫!接掌!”
説着,右掌一揚,緩緩步來。
他每走—步,手掌便震動一下,當他走出六步之後,那隻右掌已經變最又紅又腫,那隻豔陽珠更是放出耀眼的光芒。
只見他將右掌向前一推,情郎便含笑推出右掌。
“波!”一聲輕響,雙掌立即粘在一起。
情郎的那隻雪白、秀氣右掌和海霸王的又紅又腫一比,顯得特別顯眼,龍家姐妹不山神色一變。
薛曼怡含笑低聲道;“沒事!”
兩掌粘貼盞茶時間之後,情郎仍然含笑而立,海霸王卻額上青筋一陣跳動,右掌頓成血紅色。
海家姐妹不由全身—震。
情郎卻仍然含笑凝立着。
不久,海霸王的臉色脹紅似火了!
青筋猛跳“曼波”了。
沒多久,汗珠出現在他的額上了!
倏聽樓下傳來低沉的聲音道:“王爺在歇息否。”
“有什麼事?”
“峯下右側林中有九人受制,此地是否有人侵入,請呈報王爺。”
“這……你稍候,我去稟報總護法吧!”
廳中立即傳來匆急的步聲。
情郎含笑道:“那九人是被我所制,請王爺下令勿驚動大家吧!”
海霸王神色又變及目現駭芒了!
因為,他已經使出全力,卻無法佔上風,對方開口出聲,他立即趁隙催功,那知,卻好似撞上鐵壁般掌心泛疼哩!他能不害怕嗎?
“王爺,我無敵意,令孫女可以跟我走吧?”
他立即輕輕搖頭。
“王爺,我不是貪戀美色及始亂終棄之人,我更不會在端午之前干涉你的行動,我可以帶走她們嗎?”
他略—猶豫,立即點點頭。
“謝啦,請收掌吧!”
説着,右臂一振,立即向右一閃。
海霸王晃了一晃,方始穩住身。
只聽他吸口氣,沉聲道:“你不是要以她們為人質吧?”
“王爺這句話太外行了吧?我方才並沒有落敗呀!”
海霸王神色一變,冷冷的道:“你是要讓那丫頭手刃本王?”
“王爺對自己沒信心嗎?”
“住口,龍藍,你們二人要跟他走嗎?”
“孫兒無此意思!”
“嘿嘿!姓情的,你聽見了吧?你們二人請便吧!”
“好!我們馬上走,不過,王爺能保證她們毫髮無損嗎?”
“你擔心她們會在端午之役受傷?”
“不錯!”
“喔喔,你太外行了,她們若有任何驚嚇,唯本王是問。”
“你會小會變成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呢?”
“滾!”
情郎淡然一笑,道:“希望她們會平安無事,怡妹,走吧!”
薛曼怡微微—笑,立即與情郎朝門口行去。
海霸王立即怒吼道:“讓他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