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安無事的消逝了,完旦旦諸人正在取用早膳之際,遠處突然馳來六匹黑騎,馬上之人卻是清一色的白袍。
黑騎白袍,夠顯眼!他們六人一出現,立即引起眾人之注意,當場便有三十餘人起身抽出兵刃掠向路旁。
那六人卻旁若無人的直接掠到那三十餘人的面前,立聽為首的中年人沉聲問道:“銷魂夫人在不在?”
“在!六位是……”那六人冷哼一聲,右腕一翻,袖中立即各滑出一把鋼骨摺扇,“刷!”
一聲,六把摺扇一開,立即有人失聲叫道:“飛獅使者!”
“有眼力!銷魂夫人在不在?”
立聽完旦旦脆聲道:“小妹在此,請!”
説着,黑影一閃,她已經俏生生的站在屋角。那六人冷哼一聲,立即自馬背上面直接掠去。
那六匹黑馬立即自動馳向林中並立着。
“刷!”一聲,那六人一字排開的落地之後,立即掠向完旦旦。
常鋒掠到完旦旦的身邊,立即沉聲道:“宇文強,你們六人為何來此地?你們難道不知道本座在此地嗎?”
最右側那人立即沉聲道:“常幫主,聽説你為了一位女人,已經摺損幫中三分之二的人手,值得嗎?”
“哼!你配干涉本座之事嗎?退下!”
“抱歉!在下六人奉命來此,不達目的,絕不中止!”
“放肆!即使華友倫在此,也不敢如此放肆!”
“哼!人貴自重!如今的你已經不配被人尊重!”
常鋒冷哼一聲,立即欲逼來。
“格格!幫主,別動火嘛!先聽聽他們的來意吧!”
常鋒神色一緩,立即止步。
宇文強立即拱手道:“飛獅門六位使者見過夫人!”
“不敢當!究竟是何天大的事,居然驚動六位大使者親自來此呢?”
“據聞忍者龜在銷魂車中,可有此事?”
“不錯!”
“愚六人可否見他一面?”
“有此必要嗎?”
“有!他假冒敝門少門主之名胡作非為,愚六人要問今明白!”
“六位太狂了吧?他是我的貴賓哩!”
“本門不希望與夫人有所摩擦?”
“請你們少門主自己來一趟吧!”
“夫人真的決定如此做?”
“不錯!”
“愚六人若執意要在此時見他呢?”
“行!先過我這關吧!”
説着,突然將黑貂大衣向外一扯,同時暗中挑開藏在衣中之媚香,那具迷人的胴體立即帶着幽香出現了!
宇文強六人立即皺眉低頭。
完旦旦不給他們察覺媚香的異味,立即格格一笑道:“好笑!實在好笑!以冷傲見長的飛獅使者居然如此的臉薄!”
説着,立即將黑貂大衣拋在地上。那十八名少女會意的立即聯袂掠來。
倏聽常鋒的呼吸一陣急促,完旦旦立即貼入他的懷中,道:“幫主,咱們別理這六個虛有其名的傢伙吧!”
常鋒立即抱着她轉身掠去。宇文強喝聲:“站住!”六人立即撲來。
六名少女嗲聲:“退下!”立即揚掌劈來。
宇文強六人冷哼一聲,不屑的揮來一掌!“轟……”聲中,宇文強六人立即踉蹌退下。
六名少女卻俏立原地格格連笑,那銀鈴般的笑聲及迷人的乳波,立即使暗駭的宇文強六人一陣心猿意馬。
十八名少女齊聲一笑,倏地以三人為一組疾掠而去。宇文強喝聲,“退下!”
六人立即聚足功力劈去。
十八名少女不屑的齊揚纖掌迎去。
一陣震天暴響之後,宇文強六人“蹬……”連退,氣血翻湧之中,全身懊熱之感加深,神智也一陣陣暈眩。
十八名少女立即分成六組各攻向一人。
紅影飄閃,浪笑連連!宇文強六人的招式更凌亂了!諸女見狀,身法一緊,疾攻猛劈着。
一陣“轟隆”連響之後,宇文強六人已經落人六位少女的手中,立聽她們格格連笑的挾着宇文強六人掠向銷魂車。
其餘的十二名少女一見那三十餘人臉紅氣粗,心知他們必是嗅到黑貂大衣中媚香之故,立即有二女抬起大衣掠去。
一名少女嗲聲道句:“來呀!”立即與另外十名少女掠去。
那三十餘人立即展開百米衝刺疾掠向銷魂車。
不久,銷魂車中又傳來戰鼓聲及浪笑聲了!宇文強六人瘋狂的發泄了!
六名少女悄悄的取出“失心丸”塞入他們的口中之立即施展陰功,毫不客氣的咬擠着那六根“話兒”。
不久,宇文強六人的武功在哆嗦中大量的“樂捐”了。
突聽完旦旦嗲聲道:“利用他們制住華小子吧!”六女會意的立即停止吸取功力及展開“洗腦”工作。
半個時辰之後,六女帶着略現疲色的宇文強六人走出馬車,完旦旦立即欣然自馬車中掠出!
六女帶着宇文強六人來到完旦旦身後,立聽她們行禮道:“參見夫人!”
宇文強六人立即跟着行禮道:“參見夫人!”
“格格!很好!宇文強!”
“在!”
“你們少門主目前在何處?”
“城中嘉年華酒樓。”
“好!你們回去邀他來此,他一和我見面,你立即制住他交由我發落!”
“是!”
“去吧!”
六人恭聲應是,立即行禮離去。
不久,他們各跨上黑騎馳向縣城,完旦旦及六女相視一笑,立即各回車上調息。
在遠處默觀的大旗幫高手及各路豬哥立即暗駭她們的神通廣大!
隱在二十餘丈外一株樹旁的任哲歸瞧到此地,立即朝附近的唐菁一使眼色,然後悄然掠向遠處。
不久,兩人隱在一塊大石後低聲道:“菁妹,那迷神藥真夠厲害哩!”
“是呀!飛獅使者的功力不亞於慧青師姐哩!想不到那些少女的功力竟然比他們還要高強哩!”
“是呀!她們的合擊陣式也夠水準哩!”
“不錯!那功式比一才陣還要高明,我必須向師父請教破解之法。”
“你全記下了嗎?”
“差不多,你也記下了吧?”
“差不多!對了!怎會另有一位忍者龜在車上呢?”
“一定只是訛頭而已,歸哥,飛獅門那位少門主的確與你甚為酷肖,你若見到她,可別叫出聲來。”
“我知道!菁妹,我該不該救他呢!”
“該!他若落入她的手中,飛獅門可能會被逼得受她控制,何況,他可能會和你有些淵源,你該救他!”
“好!我救他!不過,我該如何下手呢?”
“宇文強動手之時,你我各以飛石制住那六人的穴道,如何?”
“好點子!走!”兩人立即又悄然掠去。
此時,銷魂車外正有五十餘人興高彩烈的邊排隊等候上去尋樂邊低聲交談,任哲歸立即不屑的閉目養神。
唐菁聽得心煩意亂,一見任哲歸居然平靜的閉目養神,她暗暗的叫聲慚愧,立即凝神靜慮的暗自調息着。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倏聽一陣蹄聲,尚在銷魂車外面等候的三十一名大漢神色一變,立即火大的抽出兵刃或提着大旗掠向路前。
任哲歸雙目一亮,立即自地上拿起一粒小石捏成十餘粒細石,完旦旦掛着媚笑自車上掠出,立即依靠在車轅旁。
十八位少女紅潮未褪的披着紗縷掠到她的身前之後,立見完旦旦一使眼色及朝胸前指了一指。
十八位少女會意的點點頭暗示自己已在雙乳間塗妥媚香。
不久,宇文強六人並騎馳來,另有三十六名彪形大漢各跨一騎,護着一輛豪華馬車朝遠處疾馳而來。
完旦旦道句:“走吧!”立即與十八位少女掠向路旁。
完旦旦立即朝那三十一人一使眼色及朝右側林中一指。那三十一人會意的疾掠到林旁凝視着那批人。
宇文強六人在完旦旦諸女五丈遠處停妥之後,立即翻身下馬。
那三十六名彪形大漢矯捷的下馬之後,立即凝立在馬車兩側。
立聽馬車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道:“你就是銷魂夫人?”
“不錯!”
“本少門主華金甲,忍者龜呢?”
“少門主為何不敢出來見人呢?”
“哼!,你配見到本少門主嗎?”
“格格!奴家為何不配呢?”
“無駐蕩婦豈配見到本少門主!”
“那你是想見到忍者龜。”
“哼!區區百餘人豈能阻止本少門主!”
“格格!幫主!”
常鋒冷哼一聲,立即自車中掠出來道:“上!”
那三十一名大漢及四十餘名大漢立即分別從左右逼去。
倏聽一聲沉喝道:“站住!常幫主,枉你身為一幫之主,居然聽從一名蕩婦之使喚,你不覺得可恥嗎?”
“殺!‘那七、八十人立即揮動大旗及兵刃撲去。
宇文強六人立即默默退回馬車前面。
那三十六名彪形大漢立即拔出背上的金刀疾迎過來。
雙方一觸即發,迅即戰成一團。任哲歸忙傳音道:“哇操!亂成一塌糊塗,怎麼辦?”
“咱們移到馬車附近伺機下手吧!
“好!”兩人立即似兩溜煙般掠來,不久,便隱在車旁。
倏見那位一直在林中飼養四匹白馬的車伕雙眼一亮,立即炯炯的望向唐菁二人。
雙方激鬥將近半個時辰,飛獅門那三十六名彪形大漢便已經有十人死亡及十三人受傷,反觀完旦旦這方只有三人死亡及八人負傷。
立聽一聲冷哼,一位活生生的“任哲歸”已經出現在車轅上喝道:“住手!”
“格格!各位大哥歇會吧!”
“是!”
雙方迅即各退出五丈餘楚河漢界對峙着。
“格格!像!果然真像!”
“哼!忍者龜呢?”
“請過來瞧瞧吧!”
一聲冷哼之後,那位少門主立即沉穩的行來。
宇文強六人立即跟隨在後。
完旦旦見狀,立即眉開眼笑的道:“氣凝神足,不愧是飛獅門少門主,貴門一定會在你的手中發揚光大!”
“哼!少説廢話!”雙方越來越接近了,就在雙方距離文餘之際,宇文強倏抬右掌,任哲歸立即喝聲:“小心背後!”及彈出十二粒小石頭。
那青年直覺的向左側滑去,同時側首一瞥。
只見到宇文強剛將五指化抓為斜劈向小石頭,他驚呼一聲,雙掌一翻,身子卻立即朝前疾掠而去。
三名少女格格一笑,立即扒開紗縷及出掌抓來。
那青年不愧是飛獅門少門主,只見他在來不及變招及閃躲之下,居然旋身硬登登的以自己的右肩撞向一名少女。
那少女格格一笑,雙掌化劈為推,她先推卸掉青年撞來的力道,然後,故意將自己的雙乳撞上他的右肩。
這一撞,媚香已經完全粘上去,她格格一笑,立即環臂抱來。
青年冷哼一聲,身子倏地向上拔高三丈餘。
他正欲繼續向側挪身子,倏覺丹田一熱,真氣一滯,全身倏地一沉嚇得他急忙咬牙硬挪移出去。
他尚未落地,任哲歸已經疾射過來。
任哲歸為了避免他胡劈亂揮的傷了自己,立即一把摟住他的腰眼,然後,身子一折疾朝林中射去。
事出突然,那青年不由脱口叫遭:“鬆手!”
完旦旦喝道:“那裏逃!”立即疾撲而去。
隨後而來的唐菁不客氣的朝完旦旦劈出一掌,更將手中的十餘粒小石以“天女散花”手法揮出。
完旦旦只覺那道掌力異常的沉重,她正欲剎身閃躲,一見小石疾射而來,慌忙以“翻江倒海”劈去。
“叭!”聲中,小石雖然紛紛破碎,她卻震得雙掌隱隱生疼!
她正在暗駭之際,一見那十八名少女疾追而去,她立即放心的指揮宇文強六人對付那些彪形大漢。
常鋒正欲率人道去,倏見遠處再度傳來蹄聲,他立即打消念頭。
沒多久,竹林六君子和六十餘人策騎疾馳而來,常鋒剛苦笑一聲,立聽完旦旦脆聲道:“別擔心!他們跑不掉的!”
且説任哲歸挾走那青年人林之後,立聽唐菁傳音道:“歸哥,跟我來吧!”
傳音方落,她已經擦肩掠去。
“哇操!這十八名三八追來了,怎麼辦?”
“你先逼退他們,小心迷神毒藥!”
任哲歸喝聲:“接住!”立即將青年拋給她。
她不由暗羞道:“傻歸哥,人家怎能抱別的男人呢?”
她立即揮掌卸去青年身上的衝勁及將他揮落在地上。
任哲歸怔了一怔,一見十八名少女已經追到近前,他立即聚足功力,不客氣的以“陰陽掌法”統統有獎的劈去。
十八名少女乍見漫天掌影捲來,卻未見澎湃掌力,她們雖然暗詫。卻仍然揮掌疾劈而去。
一陣“轟隆”連響及悶哼之後,她們好似元寶般倒摔出去,其中更有六人居然撞折大樹,疼得血氣翻湧。
唐菁欣喜的道聲:“走!”立即疾掠而去。
任哲歸挾起青年,立即疾追而去。
十八名少女不甘心的立即追去。
任哲歸二人的功力遠超過那十八名少女,加上唐菁又對這一帶的地形甚熟,因此,經過一個時辰的“馬拉松賽”後,他們已經逃之夭夭了!
唐菁為了謹慎起見,又接連掠過三個山頭,然後帶着任哲歸來到一道瀑布前道:“歸哥,瀑布後另有洞室,進去吧!”
“真的?”
“走了啦!”
兩人踏着溪流中亂石疾掠一陣子之後,立即穿過瀑布。
果見瀑布後另有一個一人高的通道,二人鬆了一口氣,立聽唐菁道:“先進去洞室再好好的歇會吧!”
“哇操!實在真漏氣,居然似賊盜般被人追着跑哩!”
“為了教人,有什麼辦法呢?善有善報啦!”
“哇操!菁妹,你的口氣越來越像我哩!”
“這叫做近朱者赤哩!”
“哇操!你為什麼不説近墨者黑呢?”
“我討厭黑,你沒發現穿黑衣服的人大多數是壞蛋嗎?”
“哇操!有理喔!哇操!好寬敞的洞室,還有石牀哩!”
“這張石牀是慧膏師姐和我一起做的,我和她經常到瀑布前練劍,迎着瀑布練劍,對臂力及眼力大有助益哪!”
“真的呀?練掌也有效嗎?”
“你別練啦!你已經是‘仙角’了!”
“仙角?”
“專家啦!格格!”
“好菁妹,你可真調皮!”
“別鬧啦!先辦正事吧!”
“好!唬?他的全身好燙喔!”
“當真?快放在石牀上!”
他剛將青年仰放在石牀上面,唐菁立即由青年的咻咻鼻息聲聯想到一事,不由自主的道:“歸哥,他可能中了媚毒?”
“天呀!怎麼會有這種事!哇攆!他的情況和你當時的情況完全一樣哩!哇操!
慘啦!
這下子完蛋啦!“
“我……我來瞧瞧看可有解方?”
“不!你別碰他,萬一他……”
她聽得心中一甜,立即道:“歸哥,你先探探他的雙眼是否佈滿血絲,脈象是否粗濁混亂?全身是否越來越燙!”
他立即扒開青年的眼皮道:“哇操!火紅似血哩!”
“快探脈象!不!等一下,他的頸部……”
“怎樣?”
“他怎麼沒有喉結呢?”
“喉結?”
她朝他的頸中突出之骨頭輕輕一摸道:“此物名叫喉結,只有你們男人才有此物,他怎會沒有此物呢?”
“哇操!真的哩!難道他……他是個姑娘家?”
“你摸摸她的胸膛。”
“我……我……”
“快嘛!救人如救火哩!”
他顫抖的朝青年的胸膛一摸,只覺雖然扁平,卻充滿彈性,他嚇得急忙縮掌道:“他…
…他好像是……是……“
唐菁朝青年的臉部一瞧,立即一點頭道:“他的臉部有易容痕跡!”説着,她立即蓄勁於纖掌在青年的臉上輕撫着。
不久,一片片薄膜應手而起,一張嬌豔酡紅的容貌,立即呈現出來,唐菁不由脱口道:“好美喔!”
他卻嚇得退到遠處。
“歸哥,過來嘛!”
“我……拜託!別找我!”
“你非幫忙不可!”
“為什麼?”
“飛獅門亦正亦邪,門中高手如雲,此女既能易容為少門主,必然與該門門主大有關連,你必須把握良機!”
“哇操!她會不會是易容混入飛獅門的呢?”
“那更該救她!你想一想,她能混入飛獅門,必然大有來頭,而且必然大有用意,説不定是九大門派之弟子哩!”
‘這……“
“歸哥,她一直在發汗快熬不住了!”
“我……我若不救她,她會怎樣?”
“慾火焚陰,慘嚎至死,你沒瞧見她的全身一直顫抖不已嗎?”
“她怎麼沒叫呢?”
“討厭!你喜歡聽那種聲音呀?我方才趁勢制住她的啞穴啦!”
“原來如此!”
“快寬衣嘛!”
説着,立即開始替那人寬衣。
“哇操!我……我若救她,豈不是要娶她?”
“你命中註定有多房妻室,擔心什麼嘛!”
“你……你怎知道此事?”
“師父説的啦!快寬衣吧!”
“好!她醒來之後,你可要替我解釋!”
“漢問題!”説着,立即卸下那件錦服!
果然不錯!此人的胸腹部穿着一件雪白的肚兜,她將肚兜一卸,立即看見一條摺疊整齊的寬布繞胸而捆。
她自對方的背後取下別針,寬布一卸一對高聳的乳房立即似重見天日般,欣然抖動個不停。
她自忖雙乳已經夠豐滿,此時和此女一比,卻差了一、二寸,她暗贊之餘,立即卸下對方的齊膝白褲。
立見一條雪白的褻褲緊裹着下身,她羞赧的扯下那條濕淋淋的褻褲,立即發現一片茂盛的“黑森林”。
她羞得立即退到一旁。
他早已剝光身子站在一旁,此時一見她後退,他立即輕咳一聲道:“菁妹,善後之事全靠你啦!”
她輕嗯一聲,立即朝洞外行去。
那知,她剛走到轉角處,倏見一蓬紅沙擲來,她大駭之下,立即屏息劈掌,身子更是向後疾退。
任哲歸正欲上馬,乍聽風聲有異,一見她暴退而來,立即掠到她的身旁問道:
“菁妹,怎麼回事?”
“有人暗算,屏息!”
一聲冷哼之後,那位車伕已經現身道:“你們是誰?”
唐菁立即沉聲道:“你是誰?”
“你別裝啦!誰不知道你是個女人,你們是何來歷?”
任哲歸匆匆的套上藍綢襦衫,立即上前沉聲道:“別問我們是誰?朋友,你可真能裝,居然能裝出小癟三的模樣哩!”
“哼!若非如此,豈不是令你們逍遙法外了!”
“逍遙法外?你算老幾呀?你以為自己是坐在公堂問案的大人呀?哼!你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是何德性?”
“你!你真該死!”
身子一掠,左掌直立似刀,右掌食中二指一併疾撲而來。
“歸哥小心!此招好似華山派的‘探驪取珠’哩!”
車伕冷哼一聲,右掌兩指一律,一式兜心拳疾捶而來,左掌似刀之五指卻突然箕張疾抓向他的右肩。
任哲歸存心速戰速決,立即運功挺立不動!
車伕冷哼一聲,喝句,“找死!”立即追加功力攻去。
“磋!”“叭!”二聲,任哲歸的心口及右肩各捱了一下,車伕卻被二股反震力道震得雙掌疼痛難耐。
“叭!叭!”二聲,任哲歸已經扣住對方的雙肩,道:“哇操!你疼,我也疼,真是何苦來哉?”
唐菁朝車伕的“麻穴”疾拍一掌道:“歸哥,此人交給我,你快去救人。”
“小心些!這傢伙的功力不弱哩!”説着,立即制住對方的左右“肩井穴”。
唐菁抓起對方的腰帶剛走出轉角處不遠,倏聞一陣異香,她一憶起方才那蓬紅沙,立即屏息退到一旁。
她將車伕朝地上一拋,立即盤膝運功逼毒。
任哲歸走回石牀前,一見到汗出如漿,氣喘如牛的少女,立即全身一熱。
他一見“災情”比唐菁當初還嚴重,心知今天又有一場“馬拉松賽”,他便翻身讓她趴在身上。
接着,他拍開她的穴道。立見她兇猛的頂挺着。
由於用力過度,“火車”居然“出軌”,慌忙伸手按住她的腰眼。
他的雙掌一限制她那圓臀的活動範圍,“火車”,果然不再“脱軌”,他噓了一口氣,立即仔細的打量她。
“哇操!正點!絲毫不亞於菁妹哩!”
他好似“選美專家”般仔細的鑑定她!
雙掌不知不覺的在那光滑的胴體遊動了!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突聽車伕尖叫道:“我要!我也要!”
“哇操!菁妹,是你在叫嗎?”
“不是!是他!”
“他?怎會是女人的嗓音呢?”
“我要!我要!我要呀!”
“歸……歸哥……她……她也是女的!”
“天呀!你別唬我!”
“真……真的啦!”
“她怎麼不吭聲啦!”
“我制了她的啞穴!”
“她怎會突然亂叫呢?”
“她方才以帶有媚毒的紅沙暗算我,卻反傷自己!”
“活該!”
“歸……歸哥……她……她是……”
“怎麼啦!瞧你緊張成這付模樣!”
“她的身上有一塊玉佩,正面刻有一條鳳,背面刻着”左相府‘三個字,好似大內左右承相中的左相爺哩!“
“哇操!菁妹,你別唬我!我生不最怕官爺哩!”
“啊!她的身上尚有一封信,信上説,啊!啊!啊!”
“菁妹,我……我會被驚死啦!快説呀!”
“太可怕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聽得心中一急,立即抱着她掠去。
唐菁乍見到他抱着聳動不已的女人掠來,立即低頭道:“歸哥,別如此!你快回去吧!
太不像話啦!“
“莫要緊啦!反正又沒外人!”
“不!不行啦!我的餘毒尚未排盡,別害我啦!”
“好!我回去!究竟是怎麼回事?”説着,立即掠向石牀。
“歸哥,這封信是左相伍貫一打算由其幼女伍雪燕交白骨幫幫主,左相打算以重利及美人攏絡公孫權哩!”
“他為何要如此做?”
“信中沒提及,不過,由已往的歷史可知左相可能欲借重江沏人物排除異己,甚至要坐上金蠻寶殿的龍椅。”
“哇操!他想篡位嗎?”
“我只是猜測而已,不過,他肯派出自己的幼女,一定甚為重要!”
“咱們該怎麼辦?”
“我……我心亂得很,讓我仔細的想想吧!”
任哲歸立即望着石壁發怔!他這種“萊鳥”怎能面對如此嚴重的事呢?
不久,他被身上女人的頂挺及豐乳之顧磨擦起欲焰,他立即忖道:“哇操!我還是先把此女擺平吧!”
於是,他站在牀前,摟着她的圓臀不停的旋轉。
他迫不及待的以“特效藥”要救醒她。她捱了一陣子之後,全身瘋狂的扭動着!
他好似抓了一條滑不溜丟的美人龜般根本抓不牢她,於是,他立即將雙臂挾起粉腿,然後緊緊的扣位她的腰眼。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開始哆嗦了!
他笑了!他為即將完成任務而笑了!
卻見唐菁低頭捧着一位長髮女人走了過來,他嚇得立即停止旋轉道:“哇操!
菩妹,你……你別整我呀!”
“歸哥,我知道你很累,可是,她快不行了!”
“她是奸相之女,別管她!”
“歸哥,你聽我説吧!她一死去,對奸相的陰謀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她若活着,而且傾向你,那可就大大的有用!”
“不!我惹不起她!”
“歸哥,你一定要忍耐些!”
倏聽“砰!”一聲,任哲歸已被那少女和身撞倒,他剛“哎唷”一叫,那少女已經撲上他的身子及不停的頂挺下身。
他窘迫的苦笑道:“菁妹,光是她就夠我累!”
“歸哥,委屈你了!”
“菁妹,另想辦法吧!”
“歸哥,她若死去,奸相一怒之下,説不定會藉詞怪罪九大門派,屆時九大門派只有乖乖的關門,後果不堪設想哩!”
“這……歸哥,你先救她,我再設法對付她,如何?”
“我……”
倏聽那少女劇顫一陣子,立即趴在他的身上蠕動着。
“歸哥,你瞧瞧她的下身已經泄出灰白之物,她已經快要內陰自焚了,你忍心見死不救嗎?先救她再説吧!”
“我……好吧!”
唐菁欣喜的制住那位假“華金甲”的“黑甜穴”,立即深深的吻着他。
“菁妹,你怎麼流淚了?”
“我……我見你如此累,我好心疼喔!”
“好菁妹,我並不累,不過,我的心兒好累!”
“別想太多,你是一位有福之人,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任哲歸苦笑一聲,立即上前摟住那位嬌小玲瓏的伍雪燕。
“歸哥!你……”
“沒事!她帶她出去着衣吧!”説着,立即拍開伍雪燕的穴道。
她立即瘋狂的在他的身上胡頂亂挺着。他立即似“交通警察”般忙着“指揮交通”。
“菁……菁妹,她流好多的血喔!”
“無妨!那是煎熬太久的現象,我方才已經給她眼下藥丸了,歸哥,你是不是也要服些藥丸呢?”
“我不累!”
“歸哥,她的這瓶靈藥頗見奇效,這位姑娘下身的傷口一擦上藥,居然已經止血及逐漸的收口了哩!”
“我真的不累!菁妹,快幫我想想如何善後吧!”
“我會的!”
任哲歸噓了一口氣,立即開始打量伍雪燕。
只見她的五官長得明眸皚齒,鼻樑懸膽又高挺,人中寬長,耳垂長厚,難怪會出生在相爺府中。
那對乳房雖然夠不上唐菁及方才那位少女的“波霸”水準,但配上她那嬌小玲魂的胴體,卻份外的惹人憐愛。
他握住雙乳,只覺它們又滑又充滿彈性,不由愛憐的輕揉着。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突見唐菁掠進來低聲道:“瀑布外面有六名大旗幫高手在尋人,你別讓她發出聲音吧!”
“這……怎麼弄呢?”
她羞赧的道:“用磨的!”
説着,立即匆匆的離去。、他一想有理,立即制位任雪燕的“麻穴”,疾速的在那團“海綿”上面不停的旋轉着!
“馬拉松賽”終於結束了,他樂得全身輕盈,好似在雲端飄浮,他不由自主的趴在胴體上面低瞪着!
不久,任雪燕悠悠的睜開雙眼,她只覺自己好似在仙境中飄蕩般説多舒暢就有多舒暢,她立即又合上雙眼。
她突被他的低嗯喚回神智,雙眼一睜,眼前卻一片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因為元氣受損,洞中又甚為黑暗,加上剛爽過來,所以才一時瞧不見,她以為自己已被弄瞎,急得淚水即汩汩溢出。
淚水一淹到他的右頰,他驚然一醒,立即望着她。
他這一動,她清晰的發覺自己的身上趴着一個人,而且神聖的洞中居然泡着一根男人的“貨兒”,她駭急之下,立即暈去。
他一見她已經暈去,慌忙爬起身子。
卻見唐着掠進來道:“沒事了?”
“她……她暈了!”
唐菁搭上伍雪燕的右腕脈,立即合目默察!
不久,她拂住對方的“黑甜穴”,邊替對方穿衣邊道:“她的元氣受了一些損傷,不過,她的底子厚,稍微歇息,就沒事了!”
“那六人走了嗎?”
“走了!先後又來了三批人,看來,他們急着要找到她哩!”
“他們會不會去找師父的麻煩呢?”
“不會!他們即使去找,也找不到她呀!”
“別外的那人呢?”
“尚在鼾睡!歸哥,你何不如此做呢?”
説着,立即低聲敍述着!
“什麼?仍然要我感化她,這不是在對牛彈琴嗎?”
“你可以感化一切,何況,你尚有徵服女人的能力呢?”
“可是,她會背棄其父嗎?”
“咱們又不是要她背棄父親,咱們要她勸其父打消主意!”
“可能嗎?”
“你不妨參考我方才的主意!”
“這……”
“歸哥,你先歇會,我回去請教師父吧!”
“好吧!小心些!”
“我會的!她在轉角處,你小心些!”
説着,立即掠去。
任哲歸歸目送她掠出瀑布落在一塊石上之後,立即轉身入內。
只見另外一位“波霸”衣衫整齊的在地上酣睡,他立即將她送到石牀上,然後坐在牀前盤膝調息。
他由於經過三、四個時辰的“肉搏戰”,加上被任雪燕的身世連嚇多次,身心交疲之下,他一入定,立即久久不見醒轉。
一個半時辰之後,唐菁又掠回牀前,立見他睜眼道:“師父怎麼説?”
她仔細的又封住二女的“黑甜穴”道:“師父建議你當着她的面恢復原貌及設法入京當面勸左相改變主意。”
“行得通嗎?”
“你不妨以玄功懾住他們,必要時接受他們的各項挑戰,務必要使他心灰意冷的打消主意!”
“玄功?我不會呀?”
“很簡單!瞧!”
只見她的右手一招,一粒拳頭大小的石頭立即飛入她的掌中。
她將石頭一握,石頭立即似麥屑般自她的指縫滑落地上。
她抓起石屑置於掌心中,五指一扣,不屑立即凝成一個圓石,她微微一笑,順手一拋,“波!”一聲,石頭立即自壁上震落“咕嘀!”的滾去。
“哇操!這就是玄功的妙用呀?”
“不錯!你的功力比我高上兩籌你只要領悟出手法,立即可以靈活運用!”她立即低聲敍述手法。
他思忖片刻,右手一抬,立見壁角的一粒大石飛入他的手中。
他將功力暗暗貫入石中,然後撮唇一吹,立見那粒大石化為石灰,紛紛飛揚出去,不由令他瞧得一怔!
她興奮的道:“太神奇了!我就無此造詣,試試凝灰成石之法吧!”
他立即抓起一把石屑,再蓄力一凝!
不久,他的手中果然出現一粒硬石,他屈指一彈,果然覺得它甚為堅硬,他不由欣然叫道:“哇操!太神奇了!”
“歸哥,多運用你的想像力設計一些怪點子吧!”
“你幫我想一想吧?”
“不行啦!我必須先帶她去見師父哩!”
“你還會回來吧!”
“會呀!有什麼事嗎?”
“我捨不得和你分開呀!”
“我……我也……”説着,立即靠入他的懷中。
“菁妹,咱們一起走吧!”
“不!這會影響你的計劃。”
“可是,我從未入過京,萬一官兵來捉我呢?”
“你可以逗逗他們呀!反正你已是金剛不壞之身呀!”
“逗官兵?會砍頭的呀!”
“好歸哥,你現在已經是金剛不壞的大俠士了,你不再是個小老百姓了,為了天下蒼生,你該武裝自己啦?”
“武裝自己?”
“勇往直前,排除萬難呀!”
“我還是小生怕怕哩!”
“安啦!你的福份齊天,沒事啦!”
“萬一有事,你就沒有老公哩!”
“你可以逃呀!屆時,咱們就躲在此地過一輩子吧!”
“好!我聽你的!,”説着,立即熱情的摟吻着她。
她一見他又在替自己寬衣解帶,立即按住他的手道:“好歸哥,你即使不累,也該留下來招待她呀!”
“對象不同,氣氛就不一樣!”
“忍着點!好好的愛她吧!”
説着,立即起身抱起大“波霸”離去——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