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向基一走回房中,立即被荊霜雲緊緊地摟着,他便貼住她的櫻唇,一邊貪婪地吸吮,一邊撫摸着胴體。
不久,她身上的那件睡袍已經滑落在地上了。
一具迷人的胴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了。
“雲,冷嗎?”
“不冷!我好熱哩!”
他將她抱入榻中,匆匆地脱去衣靴,鑽入被中,再度摟着她,道:“雲,你怎麼突然如此地快活呢?”
“基,我以你為榮!”
“為什麼呢?”
“你方才是不是可以毀了她?”
“不錯!你一直在旁聽嗎?”
“討厭!人家關心你嘛!你能夠挑戰成功,以德報怨,這份功力、定力及磊落、仁慈心胸令人家覺得萬分的光榮哩!”
“哈哈!我已經挑戰成功,要在進行衞冕,你上還是我上?”
“你上來吧!別太兇哩!”
“不兇,你會過癮嗎?”
“討厭!人家的胃口才沒那麼大哩!”
他輕撫她那細滑、平坦的小腹,詫道:“雲,怎麼沒有鼓起來呢?”
“討厭!才一個多月嘛!”
“那要多久,才會見到規模呢?”
“討厭!不跟你講,上來吧!”
“不行!你若不説清楚,我就罷工!”
“好嘛!差不多要再等一個月啦!”
“好!我要天天檢查!”
“少來!你還是多陪雙姐及敏妹吧!”
“不行!我非天天鑑定不可!”
説着,以雙掌撐起上半身,輕輕地‘揮師入境’。
當它整個地‘登陸’之後,她喔了一聲,道:“好美喔!基,開始吧!”
趙向基應聲:“遵命!”小心翼翼地進出着。
“基,快些!用力些!”
“這……你撐得住嗎?”
“討厭!人家又不是紙糊的嘛!”説着!雪臀一扭,就欲瘋起來。
“哇操!別亂來!躺好!讓我來!”
説着,果真加速前進着。
“嗯!這樣才差不多嘛!再用力些!”
“遵命!”
房中立即開始演奏‘青春交響曲’。
她眯着雙眼含淚品嚐快感了!
他安心地繼續‘大禹治水’了!
“基,她方才似乎很行,談談她,好嗎?”
“一場噩夢!”
“是指她嗎?”
“是的,她練過陰功,我險些被吸乾!”
“你還是太大意啦!”
“哇操!我作夢也想不到她那麼年輕,卻會有那麼厲害的陰功!”
“你如何破解的呢?”
“她以腳踝逼我泄身,然後打算要把我吸乾,你説,我究竟應該如何破解呢?”
“咯咯!別人會泄得迷迷糊糊,你才不會哩!”
趙向基道:“我立即扣住她的雙肩,制住她的穴道,然後,再採取緊急剎車運功調息。”
“喔!好棒!多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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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身子要緊!”
“不管啦!人家要嘛!”
他只得有求必應。
她樂得攤開四肢,道:“基,好美喔!”
“雲,你過癮了嗎?”
“好多了,不過,尚未過癮哩!”
“好!包你滿意!”説着,便要使力。
“基,不要!不要!人家受不了!”
“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呀,真難得!”
“討厭!人家還不是替小寶貝着想嗎?”
“雲,你真令我疼透哩!”
“基!我愛你!真的!我不能失去你!”
“傻寶貝,我不是正摟着你嗎?”
“基,萬一我必須與你分離,你會難過嗎?”
“不會!”
“啊!你……”
“哈哈!因為咱們根本不會分離,怎會難過呢?”
“討厭!人家是説萬一嘛!”
“會!我會難過!而且是刻骨銘心的難過!”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説着,立即貪婪地吸吮着她的櫻唇。
她在激動及欣喜之下,不但亦貪婪的熱吻着,下身亦扭動旋轉雪臀,打算好好地讓他高興一下。
趙向基卻按着她的雪臀,道:“雲,別如此!小心些!”
荊霜雲心知他在體恤自己,不由全身一顫,摟着他感激地道:“基,你待我太好啦!”
“雲,滿意了吧?”
“滿意啦!太好啦!”
他欣然一笑,就欲起身。
“嗯!別急嘛,人家要你再抱抱嘛!”
“你別欺負咱們的小寶寶啦!”
“討厭!別那麼緊張啦!”説着,粉腿緊勾着他的腰際。
“雲,你實在太熱情啦!別衝動!你已經為這個小寶寶吃了那麼多的苦,如果發生意外,太划不來啦!”
“那……你就別離開嘛!”
“安啦!你即使拿棒子趕,我也不會走啦!”
他微微一笑,身子一翻,側躺在她的身邊,立即又摟吻着。
兩人熱情地摟吻及談情一陣子之後,方始入睡。
翌日一大早,趙向基一聽到那些堡丁又在練武,他立即到現場指導。
那些人在印證過那兩招掌法之精妙後,不但練得更起勁,即使負傷者也離開牀鋪來到現場觀看着。
趙向基太感動了,因此,他教得更起勁了!
時間就在忙碌中消失半個月,堡丁們大部份皆能將各人所練的掌法順利施展,趙向基及公孫霖夫婦、公孫權夫婦遂指導他們練合擊之術。
覃雙雙及公孫敏除了練習對方招式外,亦指導那郭婉芬練招,長期間相處之後,三人的情感更篤了!
她們三人高興,荊霜雲更高興,因為趙向基每晚皆來陪她,只要她示意求歡,他也一一滿足她。
即使沒有享受魚水之歡,他亦跟她天南地北,趣事不斷地聊着,她太滿足了,她已經為未來描繪出美好的遠景了。
趙向基為何要每晚陪她呢?
他要徹底地掌握她,來對付妙手天尊呀!
年節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堡丁們開始抽空整理及佈置了,就在一團和樂之中,卻被一件驚人之大事所震。
因為,堂堂現任武林盟主居然被人擊成重傷了。
原來,這天午後時分,趙向基眾人剛用過膳,正在廳中取用蜜梨之際,突見一名堡丁入內行禮,道:“稟堡主,丐幫洪巡察求見!”説着,立即送上-份拜帖。
公孫霖立即應道:“快請他進來!”
“是!”
公孫霖瞧了拜貼-眼,立即遞給趙向基。
“洪天良?芬,認識他嗎?”
“認識!他原本是兩湖分舵主,為人甚為沉穩達練,由他來接任巡察,對於幫務甚有助益!”
“你看他為何突然來訪呢?”
“可能江湖中又發生大事了!”
“大事?難道斷劍幫又在搞鬼了!”
他的話聲未訖,立即看見那位堡丁帶着一位壯年人從遠處行來,他直覺地忖道:“哇操!
好鋭利的眼神呀!丐幫真是人才濟濟!“
公孫霖乍見來人,立即含笑起身。
趙向基諸人亦跟着起身。
那人正是丐幫新任巡察,他入廳之後,先朝眾人作個環揖道:“洪某冒昧來訪,尚祈堡主多加海涵!”
“哈哈!洪巡察太客氣了,請坐!”
“謝謝!”
洪文良徑自走到趙向基的身前行禮,道:“洪某奉命代表幫主及全幫弟兄們向趙大俠叩謝授藝大恩!”説着,立即欲下跪行禮。
趙向基揮出潛勁托住他,道:“洪巡察言重矣,請坐!”
“趙大俠,你務必要接受洪某一拜!”
“這……不妥!在下心領矣!請坐!”
郭婉芬立即含笑道:“洪大哥,您請坐吧!”
“是!”
洪文良入座之後,立即望着公孫霖道:“在下冒昧來訪,乃是要向諸位稟報一件不幸之事及向趙大俠請教一事!”
公孫霖神色一肅道:“請説!”
“鄧盟主昨晚在長沙遇襲,四肢全毀,全身已經癱瘓矣!”
“啊!是誰下的毒手?”
“東海餘孽,行兇者計有三人,鄧盟主被一人以‘一指穿腦’點碎四肢經脈,隨行護衞之八人則破腦而亡!”
“夠狠!鄧盟主怎會突然出現於長沙呢?”
“鄧盟主與各派掌門約定要在岳陽樓會商,向斷劍幫興師問罪之事,想不到卻會在途中遇襲!”
趙向基心知此事必是妙手天尊之傑作,因此,一直肅然不語。
公孫霖卻又問道:“各派掌門人在事後是否仍赴斷劍幫?”
“沒有!因為,當他們正在焦急地等侯鄧盟主之際,鄧盟主卻被人用馬車送至他們的聚會處,他們幾經思忖,便未赴君山!”
“好厲害的傢伙,居然連羣豪聚會之處也摸清楚了!”
洪文良頷首,道:“各派掌門人凜於敵暗我明,處處遭暗算,因此,決定先行各自清查各派是否有叛亂份子?”
趙向基不由脱口道:“哇操!好點子!先安內後攘外,好點子!”
洪文良打蛇隨棍上,道:“趙大使,各派掌門人提及一事,它與你頗有關聯,敝幫幫主請你考慮參加哩!”
“請説!”
“鄧盟主已經癱瘓,羣龍不能無首,因此,各派掌門人決議要在明年元宵舉行聚會,重新速選武林盟主!”
“家嶽是希望在下參選嗎?”
“正是!幫主認為您的武功及聲望皆足以勝任此職!”
公孫霖含笑道:“基兒,我贊成你參選!”
“可是,我太年輕啦!”
“長江後浪推前浪,要在當今江湖中找出一位武功、機智皆凌駕於鄧盟主者,非你莫屬!”
“這……”
洪文良接道:“趙大俠,請您放心武林盟主之遴選條件,並沒有年齡限制,只要有一位掌門人推薦即可!”
“不過,尚需經過您的同意!”
“貴幫的弟兄們不會有異議嗎?”
“不會!大夥兒皆對您的那兩招掌法心服口服,在私下談論中猜忖您必然是下屆的武林盟主哩!”
趙向基立即逐一望向覃雙雙、荊霜雲、公孫敏及郭婉芬,她們四人先後含笑頷首,默默地鼓勵着。
趙向基正色道:“好!在下就闖闖看吧!”
洪文良欣喜地道:“太好啦!武林有救矣!”
“哇操!不敢當!請問在何處舉行聚會?”
“泰山朝日峯,屆時會再通知聚會時辰!”
趙向基思忖片刻之後,朝公孫霖夫婦道:“爹、娘,我打算回金陵過年及祭祖,然後再直接參與泰山盛會!”
公孫霖點頭道:“理該如此!年關將近,此地又距金陵甚遙,我挑十個人明早護送你們啓程吧!”
“謝啦!不必麻煩大家啦!”
“不!最近外面甚亂,你雖然足以自保,可是,雲兒如今有喜,行動總是有些不便,最好有人沿途照應!”
荊霜雲感動得全身輕輕一顫,立即低下頭,那神情表面上看來是她在難為情,事實上這包含了矛盾及羞慚。
趙向基只好頷首,道:“好吧!”
洪文良含笑道:“堡主、趙大俠,在下急於返幫覆命,就此告辭!”説着,立即起身離去。
眾人立即含笑恭送到堡外。
洪文良矯健地翻身上馬,朝眾人拱拱手之後,策騎疾馳而去。
朝陽普照在白皚皚積雪蓋住之地面上,閃耀着刺眼的光芒。
一輛寬敞、豪華的馬車在兩匹高頭健騎馱引下,帶着眾人的祝福及叮嚀平穩地駛出義蘭堡堡門。
六位英氣煥發青年和六位娟麗少女各跨一匹健騎,興奮而又得意地護衞在馬車的四周啦!
趙向基與覃雙雙四女盤坐在車廂錦緞上取用一陣子蜜梨之後,只聽趙向基含笑道:“芬,你以前常在江湖中奔馳,談談所見所聞吧!”
郭婉芬含笑點頭,道:“不錯!在我接掌丐幫巡察職務這三年中,的確跑遍了江湖每個角落。
由於丐幫弟兄遍佈天下,而且甚為關心江湖動態,因此,我的確也增廣不少的見聞,不知你想知道哪方面之事?“
“談談被斷劍幫盤踞的君山吧!”
“好!君山是一個風光秀麗之處,尤其四周皆被洞庭湖湖水所環繞,乃是一個易守難攻之處!”
“據我所知,斷劍幫不但在君山四周用重重快舟佈下防線,更在城中佈下密探及眼線,城中稍有風吹草動,君山立即能夠應變!”
“哇操!高明!咱們如何破它?”
“擒賊擒王,不過,據悉君山上如今已是機關密佈,埋伏重重,欲想擒賊擒王,尚須費些功夫哩!”
“哇操!我如果直接叫陣呢?”
“恐伯會遭圍攻哩!該幫原本已有三千餘人,據我估計,經過連番獲勝,可能會號召更多的黑道人物前往投效哩!”
“哇操!很好!我就來一次‘江湖大掃除’吧!芬,假設我當了武林盟主,該如何率人攻打君山?”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首先必須弄清楚君山四周之機關埋伏及斷劍幫之實力再研擬進攻之策略!”
“不過,如果能將該幫幫主約離君山,或約該幫於他處決戰,對咱們這一方可就有利多了!”
“哇操!當然啦!不過,那些傢伙不會答應的!芬、敏、雙雙,咱們找個機會到君山去逛一逛吧!”
三女欣喜地點頭應允之後,突聽覃雙雙道:“可惜,那位孟姑娘已經離去……”
立即含笑道:“求人不如求已,咱們自己來吧!”
郭婉芬又道:“基,你最近有否和那三位老前輩聯絡呢?”
“你是指‘天天見鬼’那三個老怪物呀?”
“是的!”
“沒有哩!”
“我上回赴崑崙途中,曾遇見天龍老人,他似乎甚為匆忙,因此,連招呼也未打,便立即匆匆地離去了!”
“哇操!他們可能正在盯那批東海餘孽,但願會有些消息!”
“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以他們三人之修為,加上齊心追查,我相信他們遲早會找出那批人的!”
“但願如此!雲,你怎麼一直不説話呢?”
荊霜雲含笑道:“我已經和江湖脱節甚久,能提出什麼意見呢?説不定反而會壞了大事哩!”
“哇操!你客氣啦!提出來參考嘛!”
“好吧!我就提個小小的建議吧!縱火!”
“畦操!好點子!不過,恐伯會破壞君山之秀麗風景哩!”
“人命要緊!江湖大局為重呀!”
“哇操!不錯!只要殲滅了斷劍幫,日後可以重新培林育木,説不定可以創造出更秀麗的風景呀!”
“不錯!”
“哇操!若欲縱火,恐怕瞞不過他們的眼線吧?”
郭婉芬含笑道:“此事可以克服,咱們可以先向他們下戰書,你率羣豪正面叫陣,丐幫及排幫弟子負責縱火!”
“哇操!好點子!我怎麼忘了排幫這批水上高手呢?”
五人立即低聲商議細節事項。
晌午時分,馬車剛弛近城門,立即見一名青年湊前,道:“稟姑爺,十二名丐幫弟兄前來迎按啦!”
“哇操!不敢當!芬,快瞧瞧是何人?”
郭婉芬掀起車簾一瞧,訝道:“咦,齊老怎麼來了?基,為首那名老乞乃是丐幫三老之一‘智多星’齊倚天哩!”
“哇操!不得了!長老級人物也出現啦!快上前招呼!”
那名青年立即應聲馳去。
馬車亦緩綏地停下來了。
趙向基先和郭婉芬下車,立即看見一位清瞿老者含笑瞧着他們二人,趙向基忙拱手,道:“晚輩趙向基參見齊長老!”
齊倚天忙還禮,道:“不敢當!老花子路經此地,獲悉趙大俠即將抵達此地,特地前來瞧瞧你這位風雲人物!”
“不敢當!前輩,容晚輩向您介紹幾位內人吧!”
説着,一一介紹覃雙雙、荊霜雲及公孫敏。
三女一一行禮。
齊倚天含笑一一還禮之後,道:“老花子今日能夠目睹這麼多位靈秀人物,實乃人生一大快事!呵呵!”
郭婉芬脆聲道:“齊老,天寒地凍,你忍心讓我們罰站嗎?”
“失禮!失禮!老花子已訂了兩桌酒席,請!請!”説着,立即與趙向基並肩入城。
不久,他們已經坐在一間寬敞的上院,公孫敏俟眾人入座之後,一一將那六男六女向齊倚天介紹。
“很好!強將手下果真無弱兵,貴堡上回以寡擊眾之事蹟,至今仍然讓江湖朋友們推祟不已哩!”
“多謝抬愛!”
“呵呵!大家坐,酒菜來了!”
只見六名年輕叫花端着酒菜魚貫而入,他們擺妥酒菜,又朝眾人行過禮,然後,散佈四周戒備着。
那六名少女立即上前侍奉眾人用膳。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齊倚天含笑道:“趙大俠,你可知道敝幫弟兄們在獲悉你要參選武林盟主,有多興奮嗎?”
“謝謝!在下深感惶恐!”
“呵呵!言重矣!每逢亂世,皆有英雄人物出面力挽狂瀾及創下一番彪炳的功業,趙大俠正是當今最理想的人物!”
“不敢當!在下身為武學末進,加上才疏學淺,尚祈前輩時加指導哩!”
“呵呵!太客氣了!光憑你恩賜的那兩招掌法,就令老花子心折不已,放眼當今江湖,豈能再找出第二位此種奇才!”
“前輩,拜託你剎剎口,在下臉紅矣!”
“呵呵!臉紅乃因喝酒!來!咱們再喝一碗!”
“行!晚輩敬您!”
兩人又歡敍暢飲一陣子之後,只聽趙向基問道:“前輩,最近有沒有斷劍幫或東海餘孽之消息?”
“有!排幫幫主及二十餘名主要幹部已經被斷劍幫高手殘害,其餘之人已經歸附斷劍幫了!”
“哇操!夠狠!還有嗎?”
“目前尚未得知,不過,人人自危,各派不安,因此,在外走動的人減少甚多,看來正在醖釀一場大風暴!”説着,獨自乾了一碗酒。
“前輩,難道各大門派皆束手無策嗎?”
“羣龍無首,奈何!”
“前輩,我原本計劃要號召羣豪兵分兩路攻打斷劍幫,如今排幫已被迫歸附斷劍幫,因此,計劃必須略為修正!”説着,立即道出火攻計劃。
齊倚天苦笑道:“敝幫生曾在七天前聯合一批同道採取同樣的攻擊方式,結果險些全軍覆沒哩!”
“哇操!斷劍幫真的那麼厲害呀?”
“不錯!尤其為首的兩位黑衣蒙面人不但功力精湛,招式更是神秘難測,若非敝幫幫主及二老救援,老花子早就屍沉湖中矣!”
趙向基忖道:“哇操!那兩人一定是妙手天尊父子,我非找個機會和他們好好地攤牌不可!”
他立即沉聲道:“明挑既然不行,我就另擇捷徑吧!乾!”説着,一口氣喝了三大碗酒。
齊倚天亦乾了三大碗酒,道:“時候不早了,老花子該告辭啦!祝諸位一路順風!”説着,立即含笑起身。
趙向基起身行禮,道:“多謝前輩的招待!”
齊倚天呵呵一笑,徑自大步離去。
趙向基與眾人分別漱洗及方便之後,重又登車啓程。
由於丐幫曾經以火攻受挫於斷劍幫,因此,趙向基與四女另外思忖行動計劃,根本無暇抽空歇息。
黃昏時分,六名年輕叫花子在一名中年叫花子的引導下,上前行禮,並將趙向基諸人帶到一家客棧的清靜上房歇息。
趙向基與那名中年叫花交談之後,才知道郭幫主已經命令沿途弟子妥善招待趙向基諸人及維護他們的安全。
趙向基諸人在感激之餘,除了讓中年叫花轉達謝意之外,亦不便推拒,於是在用膳之後,徑自休息。
一夜無事,翌日出發之後,沿途果真平安無事,而且午膳、晚膳及夜宿皆有丐幫之人出面招呼。
農曆十二月廿七日黃昏時分,趙向基諸人終於接近金陵城了,覃雙雙欣喜得滿臉佈滿笑意了!
突聽遠處傳來一陣爆竹聲音及敲鑼打鼓聲音,趙向基不由怔道:“哇操!尚未過來,怎會如此熱鬧呢?”
他的聲音方歇,一位青年立即策騎馳去。
馬車緩緩地前行着。
鞭炮聲及鑼鼓聲不停地響着。
不久,那位青年興奮地馳回馬車前,道:“稟姑爺,金陵地面上的有名人物列隊等着要迎接你們哩!”
“哇操!真有此事嗎?”
“是呀!他們還在兩側城門上面貼布條表達歡迎及支持之意哩!”
“布條上寫些什麼呢?”
“歡迎趙大俠向基衣錦還鄉,支持趙大俠向基參選盟主!”
“哇操!大騷包了,是誰的點子呢?”
“這……小的不清楚哩!”
鑼聲倏緊!
歡聲如雷!
鞭炮聲音響得更急!
健騎低嘶連連,車伕及那十二名青年男女急忙穩住健騎,趙向基朝四女頷了頷首,先行掀簾走出車廂。
他甫出現在車轅上,遠處城門前立即傳來眾人的吶喊:“趙大俠,好!”
趙向基忙拱手,道:“大家好!”説着,立即扶着覃雙雙四女下車,然後,含笑朝前行去。
不久,他立即發現覃義夫夫婦和十餘位衣鮮服明的中年人含笑並立在門前,在道路的兩側各有十餘人在敲鑼打鼓。
四位大漢以兩人為一組在中央跳躍,表演着‘祥獅獻瑞’。
城牆上掛着一條條的長鞭炮,在四名大漢引線香點燃之下,不停地爆炸出興奮的聲音及氣息。
城牆上及城門前擠着數千名好奇圍觀之人,此時,他們正瘋狂地鼓掌及喝采,因為,荊霖雲四人實在太美了!“
趙向基五人立即上前向覃義夫夫婦行禮。
覃義夫立即替趙向基介紹那些地方上的名流。
趙向基亦含笑將四位嬌妻介紹給他們認識,之後,他身子一彈、一掠,立即似只大鳥般停在二十餘丈外的城牆上面。
這手絕技立即使那些城民驚為天人,不由熱烈地鼓掌。
趙向基拱手行禮之後,郎聲道:“在下何德何能驚動諸位前來迎接,內心實感萬分的歉意!”
“為了表達在下的歉意,今晚由在下作東,請各位鄉親好友隨意挑本城的酒樓、客棧,甚至小吃店,吃個痛快,喝個過癮,請!”説着,重又掠回原位。
眾人立即轟然鼓掌叫好!
覃義夫朗聲一笑,道:“各位鄉親好友,請別客氣!儘量吃,盡興喝,小婿不會令各位失望的,請!”
説着,立即朝四周拱手行禮。
眾人立即魚貫入城。
趙向基取出一疊銀票朝那十二名年輕男女道:“你們各先交給每家酒樓、客棧、飲食店一千兩銀子吧!”
立聽一位中年叫花道:“趙大俠,小叫花子們對本城較熟,可否讓小叫花們略效綿薄之力呢?”
趙向基一見他的身邊另外站着三十餘名叫花,立即含笑道:“謝啦!”右腕一振,那疊銀票立即冉冉飛去。
中年叫花接住那疊銀票,立即率領那羣叫花快步離去。
覃雙雙含笑道:“請!”立即率領那羣人及趙向基諸人步向鏢局。
沿途之中,人羣夾道歡迎,趙向基一邊還禮一邊招呼他們去用膳,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回到鏢局。
廳中早已擺了五桌酒席,趙向基上前與覃氏兄弟及鏢局中的鏢師們打過招呼,然後才入座。
席間,那些仕紳們不時地阿諛逢迎,趙向基皆客套地向他們敬酒,並請他們多多地指導及照顧。
一直過了一個時辰,那些人才聯袂離去,趙向基諸人立即陪着覃義夫夫婦及覃家兄弟二人品茗歡敍。
一直到亥初時分,眾人方始被安排到客房中去歇息。
覃雙雙回到自己的閨房中,正欲卸下發飾之際,突聽房門輕輕一響,她立即輕聲問道:“誰?”
“雙雙,是我!”
她一聽是老公上門,雙頰一熱,立即快步上前啓門。
不錯,來人果然是趙向基,只見他對她微微一笑,立即入房。
她關上房門,低聲問道:“基,你不是要住在雲妹那兒嗎?”
“不是!我要完成一個心願!”説着,掛着神秘笑容望着她。
她的雙頰一熱,低頭不語!
趙向基走到窗旁望着遠處,道:“雙雙,你可知道我小時候多麼渴望能夠進入你的房中瞧瞧嗎?”
“你怎麼不來呢?”
“你是大小姐呀!我只是一個託蔭寄生的小角色呀!”
“基,英雄不怕出身低,別再提那些事了吧!”説着,立即卸下發飾及拿着睡袍進入小房中換衣。
趙向基瞧了淡雅、乾淨的房中一眼,脱下那件蛟衫及錦靴,進入漱洗室中洗淨手腳,方始重回房中。
只見覃雙雙已經換上一套粉黃色睡袍端坐在椅上,几上亦已擺着兩杯香茗,趙向基上前坐下之後,含笑道:“雙雙,你真美!”
“人家醜死了!尤其和雲妹三人一比,簡直是雲泥之差嘛!”
“哇操!黑白講!你們四人各具特色,你好似一朵百合,既清新又芬芳,令人想親近,而且亦不敢亂摸哩!”
“那……她們三人呢?”
“雲似玫瑰,敏似梅花,芬似蓮花,不是各具特色嗎?”
“真的嗎?”
“真的啦!雙雙,你已經身為大姐,夠‘廢(神氣)’的啦!別再和她們暗中比什麼了,以免有失‘大姐頭’的風度嘛!”
“基,對不起!我沒這個意思!”
趙向基輕捏她的柔夷,道:“雙雙,你們四人皆是女中英豪,難免會暗比高下,不過,可千萬別讓我為難喔!”
“基,對不起!我會改進的!”
“雙雙,別如此客氣,否則,就是虛偽哩!”説着,起身摟她入懷。
她既興奮又羞赧地貼入他的懷中,立聽他又道:“雙雙,爹今天的安排真是費盡心思,明天代我向爹道謝吧!”
“好!不過,基,你的確受之無愧呀!”
“雙雙,若無你們,我怎會有如今的成就呢?”
“基,若無你,鏢局早就關門大吉了!”
“不敢當!此事全靠那三個老怪物幫忙哩!”
“對了!怎麼一直未見到他們三人呢?難道不敢見你了嗎?”
“不可能!他們一定正在追查東海餘孽或斷劍幫的消息,一有結果,就會自動上門來報到的!”
“但願如此!基,我有一件事一直百思不解哩!”
“真的嗎?真的會有事情難得倒你這位女諸葛嗎?”
“別如此稱呼人家嘛!人家受之有愧啦!”
“誰會比你聰明呢?”
“雲妹之深沉,敏妹之靈巧,芬妹之達練,皆使我望塵莫及!”
“哇操!黑白講!你能夠如此形容出她們三人的特長,這就代表你的智慧比她們高上一籌,你就別客氣啦!”
“基!你太護着我了!”説着,羞赧地送上一吻。
‘線路’一搭上,他立即緊追不捨地將她吻到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松嘴,不過,雙手反而大肆活動了。
睡袍被‘驅逐出境’了。
肚兜被嚇跑了!
褻褲亦被‘三振出局’了。
她羞赧地鑽入錦被中了。
他含笑脱去衣褲上榻了!
兩具雪白的身子又粘在一起了。
他貪婪地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熱情地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終於香汗微沁,嬌喘連連了。
她在疼酸之下,不由自主地晤了一聲。
“雙雙,怎麼啦?”
她滿臉通紅地道:“沒……沒什麼?”
他微微一笑,立即揮師來回廝殺着。
在他的‘震撼教育’誘導之下,她不由自主地扭搖起來。
不到盞茶時間,她已經能夠迎送自如了。
他欣喜地廝殺更劇了!
她也逢迎得更劇烈了!
趙向基一見她比以前豪放及熱情,心中一喜,決心要讓她再度重温一次‘旖旎銷魂’的滋味。
這招不亞於‘掌劍雙絕’,沒多久,她便呻吟不已了!
他見狀之後,殺得更起勁了!
她終於在哆嗦中享受超凡的快感了!
“基……我……不是……在作夢吧?”
“像嗎?”
“太……太妙了!”
“雙雙,你方才不是有事要問我嗎?”
“有嗎?待我想想看!”
趙向基立即輕柔地愛撫着她的胴體。
過了半晌之後,覃雙雙苦笑道:“我真是昏了頭啦!想了如此久,才想出來,基,東海餘孽或斷劍幫為何沒來找咱們的麻須呢?”
“他們敢惹你們這些女中英豪嗎?”
“討厭!人家跟你説正經的啦!”
“我也是説正經的呀!他們惹不起你們啦!”
“討厭!人家算老幾嘛!”
“雙雙,她們不是不來找咱們,他們一定認為尚無把握啦!”
“嗯!有理!對了!那位孟姑娘是何來歷呀?”
“我也不知道呀?”
“騙人!她肯把人交給你,怎麼不肯把來歷告訴你呢?”
“哇操!不見得!每人皆有自己的小秘密呀!”
“亂講!我就沒有小秘密!”
“真的嗎?”
“千真萬確!”
“不見得吧?”
“你還懷疑什麼?”
“哇操!別想歪了,我沒懷疑什麼?我就明言吧!你知道健的來歷嗎?”
覃雙雙立即怔然以對!
趙向基微微一笑,身子一分,仰躺在榻上。
她惶恐地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他故意拿起榻旁之毛巾默默地擦拭身子,心中卻忖道:“哇操!我敢打賭,他一定會把阿健的來歷説出來!”
他故意慢慢地擦拭着。
好半晌之後,覃雙雙輕咳一聲,道:“基,你當真想知道他的來歷嗎?”
“不想!”
“啊!那你為何問起此事?”
“我只是要證明你亦有小秘密而已!”
“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不錯!”
“可是?我覺得我該告訴你……”
“算啦!此事一定牽連重大,你別勉強吧!”
“可是,我不該瞞你呀!”
“此事與我有關嗎?”
“沒有!”
“算啦!別提啦!”
“不!我還是要説出來,否則,我會耿耿於懷!”
“説吧!”
“可是,你一定要保密喔!”
“一定!”
她立即低聲將其姑母之來歷及與鄧盟主合體受孕之經過説了出來,然後又道:
“基,此事涉及鄧盟主之聲譽,你千萬別泄露呀!”
“我知道!阿健知道他自己的身世嗎?”
“不知道!姑媽一再盼咐要守密!”
“可憐的阿健,他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世,一定會諒解爹孃不讓他走鏢之道理,也就不會有今日之下場了!”
覃雙雙立即默然不語。
“雙雙,我該如何面對阿健?”
“基,你該大義滅親,因為,他已經變得又邪又怪了!”
“唉!我是多麼不願意面對這種事呀!”
“基,我不許你再似上回那般束手挨宰!”
“雙雙,你放心!我不會再那麼傻了,雙雙,我能否問你一件事?”
“説呀!”
“雙雙,你可別會錯我的意思,我只是要研究阿健為何會變成那樣子而已,依你看,他的神智是否清醒?”
“完全清醒!他的眼神又足又亮,絕對沒有被迷住心神之現象!”
“那……你為何能在他的魔爪下保住清白的身子?”
覃雙雙又羞又氣的雙頰一紅,道:“他那話兒……站不起來!”——
帝國武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