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中燈火通明,嘉賓雲集,府城大人及金陵地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到場。
席開二十桌,趙向基起身行禮。道:“邵大人、各位大叔、以及此次參予賑濟工作的兄弟姐妹們,大家好!”
“此番賑濟,蒙邵大人帶頭響應及各位大叔的熱烈支持,終於圓滿完成了,據統計,受益者計有萬餘户!”
“為了報答諸位的盛情,今後在下願意鼎力造福金陵,諸位有啥事情,如果看得起在下,請不吝上門啓口,現在請邵大人説幾句話!”
眾人立即鼓掌。
邵行仁起身,道:“金陵自古即為名都。如今又有趙盟主這種宅心仁厚的大英豪在此,金陵之人有福矣!”
“鑑於趙盟主此番賑濟成功,本官建議今後除了不定期地賑濟個別貧户外,每年冬天各舉辦一次賑濟,如何?”
趙向基含笑道:“在下先行捐出一萬兩銀子響應此項義舉,並希望各位大叔共襄盛舉成立基金孽息!”
輸人不輸陣,有錢的大爺們紛紛慷慨解囊了。
突見那位福福泰泰的餘萬財起身,道:“趙盟主,你前天所提要購買我的那間別院,我同意了!”
“謝謝!請開價!”
“邵大人,你上回説小民那間別院值多少呢?”
“一萬兩銀子左右!”
“趙盟主,我打算把售出那間別院的所得移作賑濟基金,你就支付一萬兩銀子,如何?”
趙向基含笑取出平安銀莊的評據,道:“餘大叔,你這番心意,在下甚為感動,就以十萬兩成交吧!”
眾人不由神色一驚!
餘萬財一眼瞧見那‘壹拾萬兩餘黃金’字樣,神色一驚之後,賠笑道:“趙盟主豪情沖天,我再捐一萬兩銀子!”説着,將評據交還趙向基。
眾人立即熱烈地鼓掌。
邵大人含笑道:“謝謝各位的鼎力支持,本官除了奏請聖上知悉外,一定會妥慎地保管及運用這筆基金!”
眾人一聽此事會讓皇上知道,樂了!
於是,你敬我,我敬你,一團和氣了!
這一餐足足地吃了一個半時辰才散場,趙向基與諸女返回家中之後,立即朝大廳一坐。
三位少女送來香茗,立即退去。
趙向基含笑道:“雙雙、雲、敏、芬。我購下餘萬財到棟別院,乃是為了邀卿之家人搬來此地,以便有所照應,你們同意吧?”
四女立即含笑頷首。
“謝謝!三老及齊老已經趕去君山,我相信隨時會有消息,屆時覃雙雙及芬陪我一探君山,雲、敏、卿招呼此地!”
諸女再度含笑同意。
“謝謝!”
“歇息吧!”説着,立即與宇文卿回房。
宇文卿將房門一關,道:“謝謝!”立即自動送上熱吻!
趙向基立即開始解除她的‘裝備’。
“基,我今晚要好好地報答你!”説着,嫵媚地替他脱去衣衫。
“卿,你在‘那方面’大有進步哩!”
“謝謝你這位明師的指點!”
“謝啥!太客氣了,‘師父帶入門,修為看各人’,你若是阿斗,我再如何扶也扶不起來呀!”
她嫣然一笑,赤裸裸地擁吻着。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地道:“基……上塌!”
他立即含笑掠上榻。
好半響之後,他親了她一下,道:“小甜甜,睡吧!我去陪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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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謝謝!”
他微微—笑,匆匆地拭淨身子及着衣之後,立即走向公孫敏的房間,立見她羞赧地啓門退身。
他帶上房門,立即按吻着。
他順勢剝光她的身子,乍摸到濕了一處的褻褲,他立即抱她上榻,然後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衫。
當他摟住她之際,立聽她低聲道:“基,你會不會太……太累了!”
“不礙事!敏,你有否發現宇文夫人憔悴多了?”
“嗯!任何人遭受那種打擊,也會憔悴的!”
“不錯!所以,我迫切地希望卿早日有喜!”
“基,你真是用心良苦!”
“敏,你不會怪我太勢利眼,只疼卿吧?”
“基,我是那種人嗎?”
“敏,對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你們之間有芥蒂而已!”
“基,你放心!我們五人皆能和睦相處!”
“敏,謝謝你!”説着,大軍立即長驅直入。
“晤!基,你真驍勇!”
“敏,丐幫弟兄們、宇文夫人及爹孃來的那天,多虧你設想周到,否則,咱們就要出糗哩!謝啦!”
“基,你放心!我會盡力協助你的,不過,下回別再如此拼酒,我……當時好擔心你會招架不住哩!”
“謝謝!我的內功足以煉化酒氣,不過,我會改進的!”
“基,你真好!”説着,自動迎合起來。
趙向基立即專心進攻。
房內頓時又熱鬧滾滾了。
半個時辰之後,她柔聲道:“基,你別太累了!”
“我不累!”説着,摟着她向側一翻。
他摟着她含笑入眠了。
人多好乾活,加上天公又作美,攬湖樓隔壁的那棟美輪美奐,氣派非凡的精舍終於在二月八日完工了!
在一串串的鞭炮聲中,邵大人剪下紅綵球交由下人掛在大門中央,然後含笑朝前來觀禮的仕紳們致意。
趙向基與五位嬌妻一直含笑不語,卻見邵大人道:“趙盟主,待會可否請你與本官迎接一位貴賓?”
“榮幸之至!”
“謝謝!請再稍候盞茶時間吧!”説着,立即去與別人打招呼。
半盞茶時間之後,突見一位相貌威武,一身官服的中年人跨騎疾馳而來,邵大人立即含笑步向那人。
那人下馬之後,朝邵大人行禮,道:“稟大人,朱大人到了!”
“陳頭備妥了嗎?”
“已經啓程護送了,請聽!”
不錯!遠處已經傳來鑼鼓聲音及鞭炮聲音了。
邵大人含笑道:“各位,大內禮部朱大人奉旨護送一塊金字大匾至此,待會委屈各位跪迎!”
眾人欣喜地自動列隊仰首企望着。
覃雙雙低聲道:“基,她真給你面子哩!”
趙向基苦笑一聲,搖頭不語!
不久,一隊一百零八人之舞龍大漢在鞭炮聲中來到精舍前面的寬廣院中,有板有眼地舞耍着。
當樣龍獻瑞之後,邵大人取出一個紅包交由手持龍球的大漢,由他去戲耍傳入龍口中啦!
龍頭叩首三下之後,百餘人到一旁去歇息,六隻樣獅立即在鑼鼓聲中開始在院中表演者。
盞茶時間之後,六隻樣獅將口一張,各吐出一條兩尺半紅布,只見紅布上面各以金粉書道:“風調雨順”
“國泰民安”
“人人發財”
“步步高昇”
“吉祥如意”
眾人立即紛紛鼓掌。
邵大人一一致贈紅包。
六隻樣獅一退,立聽一陣中氣十足的喝聲道:“聖旨到!”
四名軍士立即自大廳中抬來一張檀木桌,桌上擺着一對鮮花及嫋嫋飄香的檀香。
邵大人立即下跪,道:“恭迎聖旨!”
眾人紛紛低頭跪在原地。
立見一位一身官服的清瘦老者自那輛豪華馬車步出,他手持—卷黃帛穩健地步到桌前了!
他朝眾人—瞧,喝道:“武林盟主趙向基接旨!”
邵大人忙後退到一旁,示意趙向基跪到他方才的位置。
趙向基立即起身跪在邵大人方才所跪之處,道:“草民趙向基恭迎聖旨!”説着,一直低下頭。
老者頷了頷首,雙手攤開黃帛,朗聲道:“奉天承運,皇上詔曰:望趙盟主維護正義,造福黎民,欽此!”
趙向基朗聲道:“謝萬歲!萬萬歲!”説着,仿效戲班所表演的樣子,恭敬地叩了三個響頭。
“趙盟主請起!”
“是!”
老者一轉身遙遙一拜,才將聖旨交給趙向基。
邵大人立即上前介紹道:“趙盟主,朱大人職掌禮部,一向甚少離開大內,足見聖上對你的器重!”
“是!小民必然不負聖上的旨意,朱大人辛苦啦!”
“呵呵!沒事!能夠遇見你這種青年豪傑,實乃人生的一大快事,來人呀!快上匾吧!”
“是!”
立即有兩人送來兩個高梯。
在鞭炮聲中,兩位威武軍士上梯釘妥三根金釘,然後接住一塊紅巾包妥的巨匾,將它掛在大門上方。
兩位軍士下梯之後,朱大人朝趙向基道:“趙盟主,請扯下紅線吧!”
“是!”
他走到大門下方,朝垂下的紅線一扯,紅巾一滑,四個斗大的‘智仁勇全’金字立即閃出耀眼的光輝。
眾人立即熱烈地鼓掌。
朱大人含笑道:“此匾上的四字乃是聖上御筆,放眼當今天下,絕對沒有第二面,趙盟主真是福澤深遠了!”
“謝謝!請大人返京後,代草民轉呈萬分的謝意及敬意!”
“對不起!本官無法答應此事,你自行面聖叩謝吧!”
“這……草民……”
未大人含笑自袖中取出了一卷黃柏,道:“這道喻旨乃是老太后御筆,您待會密瞧一番,自會明白!”
趙向基忙下跪收旨入懷。
朱大人含笑道:“本官急於返京繳旨,就此告辭!”
邵大人忙道:“大人,你需否瞧瞧精舍的設施?”
“聖上對你甚為器重,本官何需再瞧呢?”
邵大人忙下跪,望空拜道:“謝萬歲!萬萬歲!”
朱大人朝趙向基一揖,立即蹬上馬車,迅即馳去。
邵大人含笑道:“趙盟主,恭喜你獲此殊榮!”
“謝謝!這陣子榮煩大人督工,感激不盡!”
“此乃我之榮幸,請入內瞧瞧吧!”
“請!諸位請!”
眾人立即恭敬地跟隨在邵大人及趙向基夫婦的身後而行。
精舍中設備的全毫無因為趕工而有所缺失,樓上皆是單人房,房中衞浴、被褥、桌椅俱全,樓下則是通鋪,鋪上的一個牀頭櫃。
每棟精舍的樓下各有炊膳及衞浴設備,顯然是方便武林盟同道在此歇息,趙向基滿意地頻頻點頭不已!
精舍和精舍這間設有院落,那些剛栽植的花木,雖然尚未開花,卻已含孕無限的生機,象徵春天的腳步近了。
四周角落各設立一個三層樓高的塔台,既可方便放哨,亦可供瞭望遠山近水,設計之妙,令人佩服。
眾人轉了一圈之後,趙向基含笑道:“有勞各位隨行如此久,寒舍備有糧菜薄酒,尚祈笑納,請!”
眾人立即含笑步向攬湖樓。
只見大廳中擺了五桌佳餚,二十位少女含笑俏立於廳口恭迎眾人,眾人立即欣然入廳了。
二位少女立即上前侍候。
席間,眾人大拍特拍趙向基的馬屁!
連邵大人也一再地推崇阿諛着。
趙向基謙遜地應對着。
一個時辰之後,眾人欣然離去了。
立見洪文良快步上前,道:“盟主,我已經分配妥弟兄們的值勤及哨務時間,你是否需要過目?”
“辛苦你了!你全權處理吧!”
“是!盟主,弟兄們是否可以住進精舍了?”
“當然可以!先住樓上套房,自己人先享受一下!”
“謝謝!盟主,弟兄們的服裝需否統一?”
立聽覃雙雙含笑道:“樣式及顏色已經挑妥,你待會派人去通知鴻德布莊的師父們來套量製作吧!”
“是!謝謝夫人!”
趙向基含笑道:“密切注意聯絡,咱們隨時要趕往君山!”
“是!”
“偏勞你了!”
洪文良應聲:“理該如此!”
立即離去!
趙向基率領諸女回房之後,立即掏出黃帖來瞧!
趙盟主:哀家欣聞世上有你這種少年豪傑,江湖事了之後,赴大內讓哀家瞧瞧你,你若不來,哀家就去見你。
端宜覃雙雙道:“好一位平易近人的老太后喔!”
“哇操!這兩道聖旨擺在何處呀?”
“裱起來掛在廳中吧!”
“哇操!萬一掉了,會砍頭哩!”
荊霜雲含笑道:“我有一副藥方,可以阻止人沾到它們!”
“哇操!好點子!最好一摸就麻痛!”
“恐怕不止哩!一摸就功力頓失,昏倒在地哩!”
“哇操!不會令自己人嗅昏吧?”
“安啦!哪有如此嚴重!”
“好吧!就由你和雙雙處理吧!”
半弦月,星光稀疏,趙向基與五位嬌妻坐在廳中品茗議事,只聽趙向基沉聲道:“看來我和雙雙、芬必須出發了!”
覃雙雙點頭道:“君山防衞之嚴實在空前,以四老的經驗及武功居然無法進人,咱們此行可謂艱險重重哩!”
“哇操!再艱難也要衝,我不相信它們當真是銅牆鐵壁,如果把我搞火了,我就叫他們嚐嚐蛟角的滋味!”説着,立即自懷中取出一把通體泛白的蛟角。
只見他的右腕一振,白光一閃,蛟角已經射出大廳。
諸女正在駭視之際,它已經又繞了回來,只見趙向基的左腕一揮。它立即疾射向左側牆壁上。
只見他的右掌一招一旋,蚊角立即掉頭繞射出廳外。
沒多久,它又飛回來了。
只見趙向基的雙掌隨意轉動,它立即在廳中上下繞行,左右翻騰,好似一隻靈活的畫眉鳥在飛翔般。
好半晌之後,趙向基的右掌一伸,蚊角立即飛回他的手中。
五女瞧得驚喜交加,只聽覃雙雙問道:“這就是蛟角呀?”
趙向基將這遞給她,道:“不錯!它可穿金洞石,再強的護身盔甲及氣功,亦承受不住它的一戮!”
諸女—一撫視,按捏它一陣子之後,立聽荊霜雲問道:“基,你那件蚊衫與合氣功,難道也擋不住它嗎?”
“不錯!除非是由蹩腳角色施展它!”
“基,你乾脆會合各派高手封鎖住君山,他們在食物中斷之後,總該出來了吧!
屆時再好好地宰他們吧!”
“我也想過這個方式,不過,對方計有五、六千人,又有一批武功不錯的老傢伙,他們如果集中衝往一處,該處一定招架不住!”
“即使咱們及時有人弛援,拼鬥之下,一定傷亡甚重,所以,我才打算將解藥送往君山,只要有一部分人服用解藥,必可削減對方的一部分實力!”
“如果對方執迷不悟呢?”
‘該殺!不過,我相信那些解去毒物之人一定會隨時見風轉舵開溜的!““嗯!有理!不過,你們一定要與四老會合之後再行動,以免孤軍深人撤退不及!”
“哇操!照辦!”
倏見洪文良自大門口疾掠而人,趙向基一見他的神色焦慮,立即悶聲策騎疾馳。
他是在前幾天才學會騎馬,如今首次疾騎,緊張中掩抑不住興奮,因此,越衝越有勁哩!
沿途之中,不時有人在前行走,郭婉芬皆提前叱喝:“趙盟主向您借道!”然後,疾速地策騎馳去。
出城之後,三騎更疾了!
他們三人馳出約五十里左右,突然看見前方有三支火光閃爍,趙向基忙喝道:
“雙雙、芬,前面有人擋道!”
郭婉芬回頭應道:“那是丐幫弟兄,咱們必須每隔五十里換一匹快馬,待多再探聽有否進一步消息!”
説話之時,三騎已經馳至近前,立見六名叫花喝道:“參見盟主!”
“可有最新消息?”
“沒有!”
“好!辛苦六位了!”
説着,立即躍上另外一騎疾馳而去。
三人就這樣沿途易馬疾馳着。
金陵在江浙地區,君山在華中地區,兩地相隔甚遙,而且必須經過多處城鎮及重重城門及警衞。
宇文世家散佈在各地的商店負責人,這回就發揮力量了,經過他們的出面協調,各地城門皆開放了!
一來是他們平日已經做妥‘公共關係’,二來是官方一聽見趙盟主在趕路,誰敢不開道呢?
因為,趙向基是被當今聖上特例封為‘智仁勇全’的武林盟主呀!
因此,在官方配合宇文世家及丐幫弟子沿途警戒下,趙向基三人終於在翌日中午時刻來丐幫沿庭分舵。
趙向基剛瞧了略現疲態的二女一眼,立見天外醉客及郭幫主自廳中行出,他立即上前行禮,道:“爹、醉貓,怎麼回事?”
郭幫主含笑道:“別緊張!你先跟我回房吧!”説着,立即轉身行去。
趙向基跟着他行人右側一個房間,立即看見神色灰敗,秀髮披散的荊霜媛雙眼含淚地躺在榻上望着自己。
“你……你終於來了!”
他的心中一顫,念頭疾轉,立即坐在榻前椅上,問道:“姑娘,怎麼回事?”
她的淚水立即籟籟直流!
“姑娘你……”
“你吝於喚我荊霜媛的名字嗎?”
趙向基佯怔道:“姑娘,你不是姓孟嗎?啊!你是雲的姐妹嗎?”
“是的!我是她的妹妹!”
他輕輕地握住她的左掌,道:“媛,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呢?”説着,真氣緩緩地輸人她的臂中。
“基,別急!我沒太大礙了!你聽我説!”
他剎住真氣,道:“你的身體很虛,擇要説吧!”
“好!令師妙手天尊正是家祖,家祖是一指門長老,他當年幸然避過一劫,便糾合一批海盜練武伺機復仇!”
“前陣子江湖上重大凶殺案件,皆是他率領家父家母下手或者率領那批海盜及斷劍幫人員下手的!”
“自從你殺死艾寶健登上武林盟主寶座之後,那批海盜一直建議要血洗宇文山莊、龍虎鏢局及義蘭堡,俾給你一個下馬威!”
“即使家父也贊成此事,因為,家母已被‘天天見血’三人所擒,至今下落不明,八成已經遇難!”
“家祖另有計劃,所以一直獨排眾議,孰料那批海盜居然在昨天中午以毒物、暗器分別圍攻家祖、家父及我!”
“當時,我們三人發現體內中毒正分別在房中運功逼毒,猝遇突襲,經過一個多時辰激戰之後、我已經受傷多處!”
“正在危急之際,家祖家父衝了過來,家祖吼句:”去找他!‘立即與家父拼死助我突圍!“説着,已經泣不成聲。
“哇操!其餘的數千人沒有幫你們呀?”
“沒有!他們一直懷恨家祖以毒物控制他們,所以,一直袖手旁觀!”
“爺爺及爹有沒有出來?”
“他們已經人亡屍毀了!”
“哇操!這批傢伙真夠狠,你如何來到此地的?”
“我奔到湖畔之際,即將被那批人追上之際,天外醉客四老恰好率眾來援,我的心神一鬆,當場暈倒!”
“我醒來之後,就請他們通知你及早來此,我要向你懺悔,我求你收容家姐,我要告訴你一件秘密!”説完,急促地喘息着。
“哇操!別激動!你聽我説,我感謝家師的栽培,他雖然殘害武林,不過,如今既死,就讓他一了百了吧!”
“其次,我不但要收容令姐,而且也誠懇地向你求婚,因為,我畢竟是你甘心獻身的男人,對不對?”
她的雙唇發顫。淚水再湧了!
趙向基輕捏她的柔夷,道:“媛,答應我,讓我替師父報仇!”
“我……我在作夢嗎?”
趙向基在她的櫻唇輕輕一吮,柔聲道:“這是夢嗎?”説着,輕吻她的淚珠。
“基……謝謝……你……”
“媛!我能幫你療傷嗎?”
“別急!你聽我説!那五千餘人明天下午就會毒發,你準備除掉他們吧!若只剩下那三十餘名海盜,就好解決了!”
“哇操!太好啦!不過,他們會找到解藥嗎?”
“解藥會放在別處,我原本要在昨晚去取的,他們既然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基,記住!通通宰光!”
“行!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基,你速去通知各派高手來甕中捉鱉!”
趙向基道:“我馬上來!”
輕輕一吮櫻唇,立即離去。
她的嘴角漾出笑意了。
趙向基步人廳中,立即看見郭幫主、天外醉客及郭婉芬、覃雙雙正在品茗,他立即問道:“醉貓,他們三人呢?”
天外醉客苦笑道:“躺下了!”
“什麼?他們……”
“別緊張,他們只是受傷而已,不會致命的!”
“哇操!那批海盜那麼兇悍呀?”
“不錯!尤其其中三人會施展‘一指穿腦’,若非丐幫及宇文世家的弟兄們以死相助,我們皆出不來哩!”
“哇操!那些弟兄呢?”
“犧牲!”
“爹,對不起!”
“算啦!江湖生涯原本就是在刀口舔血。她告訴您一些什麼事?”
“她沒告訴你嗎?”
“沒有!她一醒來,就急着要見你!”
趙向基疾忖道:“哇操!我索性就瞞到底吧!”
“斷劍和的兩名幕後指使人物被殺死了,她趁隙毀去那些人的解藥,不慎被發現,所以才會受傷!”
天外醉客心中有數,因此,含笑不語!
郭幫主卻欣喜地道:“天助我也,咱們該如何行動?”
“據她説,那五千餘人將在明日黃昏毒勢發作,屆時他們不但五內絞疼,而且功力全失,咱們的機會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基兒,你打算如何行動?”
“屆時尚有二三十名海盜沒有中毒,我打算先圍住四周,只要誰想逃,我就先把誰宰掉!”。
“太好啦!太好啦!目前各派高手正在往此地行進中,我就催催他們在明午前趕到此地吧!”説着,立即起身離去。
天外醉客趁機道:“主人,老奴才一事稟報!”
“請説!”
“她有喜了!”
他怔住了!
覃雙雙和郭婉芬亦怔住了!
“不過,流產了!因為中毒、廝拼及負傷而流產了!”
趙向基不由大震!
天外醉客又道:“她自己並不知情,因此,有勞二位夫人協助她淨身,因為,她計有六處內外傷,不宜擅動!”
覃雙雙立即頷首,道:“讓我來吧!芬妹,你去替她買些衣物吧!”説着,立即離去!
郭婉芬也立即快步離去。
天外醉客傳音道:“主人,妙手天尊死啦?”
“不錯!他的兒子也完了!”
“呵呵!活該!他搞了老半天,是在替你打天下哩!”
“醉貓,此事不許外泄!”
“我知道!不過,老奴有件事要提醒你,她經過此次的流產,未來一、兩年不宜再有喜,否則,仍會保不住的!”
“這……有否偏方解決呢?”
“有!不過,少用為妙!”
“好吧!走!去瞧瞧他們吧!”
“是!請!”
兩人來到後院,立見兩名在院中戒備的年輕叫花行禮,道:“參見盟主!”
“免禮!辛苦啦!”
入屋之後,只見天龍老人、天馬行空及齊倚天靠坐在通鋪壁上,他立即含笑道:“捱揍的滋味不好受吧?”
齊倚天苦笑道:“若非有你那兩招掌法保命,咱們可能見不了面啦!不過,我也找個墊背的啦!”
“哇操!你宰掉一個會施展‘一指穿腦’的傢伙啦?”
“不錯!”
“哇操!太好啦!剩下來的那兩個傢伙,我已經幫他們挑好‘忌日’了,明晚,至遲明晚,他們非嗝屁不可!”
“盟主,你要提早動手啦?”
“不錯!孟姑娘已經毀去他們的解藥,明天下午就是他們毒發日期,屆時,看我如何痛宰一番!”
“天呀!孟姑娘可真偉大哩!可惜,我無法上陣!”
“要不要我拖一具回來讓你宰一宰?”
“算啦!勝之不武!”
“你們的傷勢不要緊吧?”
天龍老人苦笑道:“大概要禁足一週吧!主人,似你這種衣衫計有幾件呀?”
趙向基正欲回答,突然想起尚有齊倚天在場,立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因為,一切皆是家師在安排!”
“老奴和跛馬昨晚本來不該傷得如此重,可是,那兩個會施展‘一指穿腦’的傢伙也穿了一套灰色勁裝,根本不怕捱揍!”
“哇操!會有此事,你試過兵刃了嗎?”
“宇文世家和丐幫弟兄曾以銅劍助攻,可是也奈何不了他們!”
“哇操!他們怎麼可能會有蛟衫呢?”
“主人,老奴提起此事,請你多加留意吧!”
“我會留意的,謝謝!你們好好地養傷吧!”説着,立即與天外醉客又回到前廳。
只見郭幫主正在品茗,三名年輕叫花則正在將菜餚放在桌上,趙向基立即含笑道:“爹,通知妥啦?”
“不錯!”
“君山那兒有啥動靜?”
“一個時辰前,曾經放射鞭炮及傳出歡呼聲,看來那兩人已經篡位成功,正在大事慶祝哩!”
“有否入城增加採購?”
“沒有!看來他們的庫存甚豐!”
“哇操!俗語説:”上天要毀滅一個人,必先使他瘋狂!‘就讓他們再好好地瘋一次,明晚再好好地宰他們!“
“基兒,用膳吧!膳畢去歇會吧!”
“是!要不要候芬和雙雙呢?”
“我已經吩咐替她們留下飯萊了,坐!”
趙向基立即與天外醉客人座用膳。
膳後,他徑自進人荊霜媛的房中,見她已經入睡,覃雙雙及郭婉芬正坐在桌旁用膳哩!
“她好些了嗎?”
覃雙雙傳音道:“方才她的下身尚在流血,不過,已被我止住血!”
“她的傷勢是否要緊?”
“還好沒有傷到要害,不過,由於失血過度,可能要調養一段時期!”
“辛苦你們了!”
“基,去歇息吧!明天就要決戰哩!”
“你們也輪流歇息吧!”説着,立即到鄰房調息。
一個時辰之後,他拄了口氣下榻了,他一走入鄰房,立即發現覃雙雙二人正在替荊霜媛換藥,他立即迴避。
他走入廳中,立即看見郭幫主含笑道:“基兒,去瞧瞧君山吧!”
“好呀!醉貓,此地交給你了!”
“主人,您請放心!此地裏裏外外佈下百餘人在防守。不會有事的!”
趙向基遂含笑和郭幫主離去。
沿途之中,時常發現武林人士走動或在酒樓中休息,他們都認識郭幫主,不過,仍有不少人不認識趙向基。
幾經探聽之後,眾人一聽見這位俊逸書生居然就是聖上特例敕封為‘智仁勇全’之武林盟主時,紛紛遙跟在後面了。
趙向基二人不在意地抵達湖邊,立即看見一位體態魁梧之年輕叫花拱手,道:
“薛霸參見盟主和幫主!”
“你好!”説着,立即與郭幫主掠上一條梭形快舟,同時盤坐在錦墊上面。
只聽一聲輕響,薛霸劃舟朝湖心行去。
趙向基一見軟墊旁邊有一個木箱,箱中擺着一大堆松子,他立即含笑道:“爹,你是來請那批傢伙吃松子呀?”。
“哈哈!不錯,基兒,你瞧,這偌大的湖面且是風帆處處,快舟穿梭,如今卻只有咱們這條小舟,斷劍幫夠狂啦!”
“他們狂不了多久啦!爹,那座小島就是君山呀?”
“正是,你瞧,君山四周水面上的部羣,它們正是排幫所佈下的船陣,待會可能會來找麻煩哩!
“哇操!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倏聽右側湖岸傳來宏亮的聲音道:“主人好!、姑爺好!”
趙向基循聲一瞧,立即發現百餘名年紀不一,精神抖擻的藍色勁裝者正朝自己拱手,立聽郭幫主低聲道:“他們正是宇文世家的人!”
他立即起身拱手,道:“大家好!弟兄們,辛苦啦!”
“謝謝主人!”
“謝謝姑爺!”
這兩股歡呼聲方過,接着又傳來一陣陣更宏亮的喝聲:“盟主好!”
趙向基一一還禮招呼着。
快舟終於接近船陣三里了,舟首剛向左一偏,準備繞向他處,卻見二十餘條快舟自船身中放下,八十名大漢迅速地上舟馳來。
每條快舟皆由兩名大漢操舟,另外兩人各自搭起強弩遙對趙向基三人,正迅速地包抄而來。
趙向基含笑道:“薛霸,陪他們玩玩吧!”
薛霸立即收舟任憑快舟滑去。
不久,那二十條快舟已經以圓形圍住小舟,立聽一人喝道:“舟上之人是否為趙向基及郭錦煌?”
趙向基冷哼—聲,右手一振,五粒松子疾時而出。
一聲暴吼:“放!”之後,四十支強矢疾射而來。
趙向基等它們距離丈餘外,倏地將雙臂劃個圓圈,然後向外一振,那四十支強矢立即似閃電般倒時而回。
郭幫主的雙臂連揮,松子漫天射去。
一陣陣慘叫之後,那八十人分別陳屍於舟上或湖面了。
岸上立即傳來一陣喝采。
薛霸立即又策舟朝左側馳去。
快舟剛繞君山一半。立即發現五條大船並排在前面裏餘遠處,另有六十餘條快舟迎面馳來。
在右側及身後裏餘遠處,亦同樣有五條大船及六十餘條快舟包抄而來,趙向基立即振吭長嘯。
那中氣十足的龍吟嘯聲,立即掀起陣陣波濤,駭得近兩百條快舟先後地剎住了衝速。
趙向基揚聲道:“你們這些數典忘祖的傢伙聽着,要想活命的人速策舟上岸投誠,否則,死期不遠矣!”
回答他的是一聲:“放屁!”
“哇操!放你的臭屁!”
身子一彈,功力全部總動員,立即似一道流星般疾衝入矢林箭雨中,迅速地衝上出聲的那艘大船。
船上站立着六十餘人,乍見趙向基的這種驚世駭俗身法,正在大駭之際,一股股掌勁已經疾卷而至。
‘轟……’聲中,一條條人影紛紛墜落湖中。
‘啊……’聲中,湖水迅速被染紅。
趙向基殺得興起,躍到第二艘大船上,奪過一把銅劍,‘潑雨八招’配合‘飄絮身法’大開殺戒。
那近百人並不是傻鳥,他們豈甘坐以待斃,可是,誰衝得最快,誰就死得最快,誰最接近,就最接近地府。
不到盞茶時間,在那三艘大船上面的兩百餘人立即入湖餵魚,這種‘殺人颱風’立即打破“武林紀錄”。
根本未曾讓人有歇氣及還手的機會。
因此,四周紛紛有人跳湖逃走了!
那些快舟亦相繼掉頭逃逸了!
趙向基哈哈一笑,揚聲道:“斷劍幫的王八蛋,給本盟主聽着,明晚,明晚就是你們罪惡貫滿的日子了!”
“若有人打算悔過,請在明天中午以前上岸投誠,午時一過,你們就多吃幾碗飯,準備做個飽鬼吧!”説着,得意地放聲大笑。
湖內立即又傳來喝采聲音。
突聽一聲厲吼道:“放!”
君山方向即射來各種各樣的暗器。
趙向基哈哈一笑,雙臂一旋一振,那些暗器立即在距離他五十餘丈外被他原封不動地震了回去。而且是,來得快,回去得快!
一陣驚呼聲音剛揚起,立即又傳來了一陣慘叫聲音。
“哈哈!你們這些王八蛋嚐到滋味了吧?再來呀!”
哪知,過了半晌,君山方向仍然靜悄悄,趙向基哈哈—笑,道:“天快黑了,你們多吃點飯,用心地想個清楚吧!哈哈……”
長笑聲中,他的身子已經射回郭幫主身前。
湖畔立即傳來熱烈喝采聲音。
快舟劃破湖面的落日餘暉迅速地朝岸邊行去。
那些排幫幫眾呆若木雞了!——
帝國武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