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趙天賜及青衫客易容在陽朔城外濟助貧民一起做小生意之後,温永漢一家人便知道這件消息。
因為,他們突然有近百名下人辭工呀!
當時,他們只詫異這年頭會有如此善人。
他們並不以為意的另僱一批下人。
當趙德三人在陽朔串連貧户生意後,温家四口正在替沉百能慶祝甲子大壽,所以,他們未介意此事。
當大批貧民自己買船經營水上觀光,買地自己耕種及打算自己出售作物以及串連各行各業生意時,他們開始注意啦!
因為,沉温二家的生意已受衝擊。
不過,他們並未託官方向貧户施壓。
因為,他們有此度量容人。
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財力應變。
當趙德三人以真面目出面協商後,温永漢雖然沒有與趙德三人面敍,他卻已經瞧過趙德三人及知道趙德三人之來歷。
温永漢不由大為欽服。
因為,他已久仰趙德富甲天下呀!
因為,他由趙德之助貧户策略,他已自嘆不如!
當他正在與老岳父商量會晤趙德三人之時,趙德三人已經趕赴別處,他們不由生起失落之感。
沉百能卻鼓勵他們多瞧瞧趙德三人。
所以,温永漢一家四口一直跟着趙德三人。
他們如今一見趙德三人有難,立即現身。
那知,魁梧蒙面人不但不賣温永漢的帳,而且語出威脅,温永漢一陣不悦,他一落地,便沉下臉來。
他更凝視着對方。
魁梧蒙面人卻仰天長嘯一聲。
立轉右側林中傳來龍吟般嘯聲。
温永漢當場變色。
因為,他已聽出來人是誰?
因為,他的信心已動搖。
不久,立見二名紫巾蒙面人先掠出林。
接着,一位黃巾蒙面人率二名紫巾蒙面人跟來。
現場之蒙面人便默默拱手一禮!
黃巾蒙面人一頷首,便昂頭入內。
不久,他已站在温永漢四人面前六丈處。
四名紫衣蒙面人便站在他們的兩側。
温永漢豈肯先示怯,便沉容道:‘閣下何時改變作風啦?’黃巾人一出聲,便冰冷的道:‘生死由汝自擇!’‘閣下仍欲再鬥一次乎?’
‘吾無此心情,他們四人奉陪!’
立見四名紫巾人一起上前一大步。
温永漢當場被將軍啦!
因為,他沒有把握可勝此四人呀!
他一時無言以對!
趙德道:‘天賜!準備出手!’
‘是!’
趙天賜便上前向温永漢四人一一拱手欠身行禮道:‘謝謝各位!請先讓晚輩試試,各位再見機相助,好嗎?’趙天賜這席話,立即引得温翠英目泛異彩。
她在這些日子跟蹤之中,她已經更加了解趙德三人之仁善,她的一顆芳心早已經不知不覺的焙上趙天賜之形影。
因為,趙天賜既挺拔又温文儒雅!
因為,趙天賜永遠含笑,而且笑容純真!
趙天賜如今之多禮及表達得體,已挑動她的心絃。
温永漢卻道:‘汝恐非他們之對手!’
因為,趙天賜在貫通玄關之後,一直在服丹行功,而且已經過兩次‘大車拼’,他幾乎已經返璞歸真。
他的外表好似一名斯文人哩!
温永漢雖然修為精湛,他想他不敢想當今世上會有人能夠貫通玄關,何況,趙天賜是如此年青呀!
所以,他關心的欲勸阻趙天賜。
趙天賜道過謝,便轉身向趙德道:‘爹歇會吧!’趙德會意的向温永漢道:‘咱們稍退吧!’
温永漢一見他如此自信,便跟着後退。
趙天賜便轉身望向四位紫巾人道:‘你們應該聽過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更該明白此八字之意,走為上策吧!’四位紫巾人都雙目條泛寒光注視趙天賜。
温永漢忖道:‘他們的修為又精進啦!’
他不由暗憂着!
黃巾人喝道:‘趙天賜!汝當真死要錢乎!’趙天賜搖頭道:‘非也!我如果死要錢,我可以陪雙親天天享福,我們何苦到處奔波助貧民呢?’黃巾人哼道:‘哼!汝等專門利用低收入人員賺錢,你們已在開封發財,你們還想壓榨各地勞力發財,對不對?’趙天賜喝道:‘不對!我們如果想賺錢,不必如此辛苦,我們只需再釀售補酒及經營銀莊,我們每月至少可收入二千萬兩白銀。’哇操!好大的口氣!
眾人為之變色!
黃巾人嘿嘿笑道:‘好!很好!吾只要逮住汝三人,便可坐擁金山啦!’趙天賜搖頭道:‘做夢!’
‘教訓他!’
四位紫巾人立即一起撲向趙天賜。
他們箕張十指,決心活逮趙天賜。
趙天賜疾催功力,便連劈二掌。
掌出無聲,好似春風拂面。
四位紫巾人都被潛勁駭得急忙化抓為拍。
砰砰聲中,他們打算利用震力退避。
趙天賜之第二記掌力卻已迅速罩上他們。
啊叫聲中,四人已經疾退。
砰砰聲中,血箭紛射。
四名紫巾人不但連退,而且連連吐血。
鮮血透巾而出,腥紅刺目。
黃巾人早已發現不妙的閃入左側林中。
他背後之二十人立被紫巾人及餘勁撞上。
轟聲中,十人已應聲倒地。
四名紫巾人一倒地,便以手按地欲掙扎起身,卻見他們又吐血一陣子,便似‘打擺子‘般全身顫抖不已!
鮮血亦溢噴不已!
附近之人都只知道急退!
沒人顧得及上去扶起他們。
連黃巾人也忍不住退入林中。
温永漢驚喜的雙手握拳。
温翠英激動的呼吸一促!
趙天賜在劈上二掌之後,他一見到這份成果,他便望向黃巾人道:‘我沒説錯吧?快走吧!錢財雖迷人,性命更要緊呀!’卻見黃巾人吼道:‘做掉這小子!’
‘殺呀!’
‘衝呀!’
立見二百餘人兵分二路一起撲向趙天賜。
黃巾人卻按兵不動的督戰。
趙天賜見狀,便提足功力連劈六掌。
轟聲如雷!
慘叫連連!
血雨紛飛!
二百餘人根本未沾到趙天賜的衣角,便飛落地面。
不少人一落地,便入地府報到。
其餘之人則吐血哆嗦着。
四名紫巾人原本已是風中殘燭,如今已被嚇死啦!
其餘的蒙面人紛紛緊急剎車。
黃巾人卻掉頭射入林中深處。
趙天賜立即掠追。
温永漢四人不敢相信的仍望着那些屍體。
趙德夫婦則春風滿面。
田知府卻險些嚇昏啦!
騎軍及車伕早已嚇得面無人色及全身發抖。
其餘蒙面人一見老大已落跑,而且趙天賜已追去,他們便默契十足的掠入右側林中匆匆的溜之大吉啦!
趙天賜只掠二下,便追近黃巾人,他立即劈出一掌,黃衣人回頭一瞥,便斜掠向右前方,三株樹立作替死鬼。
轟隆聲中,三樹已碎倒。
黃巾人駭得拚命掠逃。
趙天賜一道近,便又劈出一掌。
黃巾人回頭一瞧,便又掠向右前方。
趙天賜立即補上一掌。
潛勁一逼近,黃巾人只好翻落地面。
轟聲之中,七樹已倒。
趙天賜一落地,便連連劈掌。
黃巾人只好狼狽的滾逃着。
趙天賜便緊追不捨的劈掌。
砰一聲,黃巾人乍挨一掌,不由啊叫一聲!
一道血箭立即噴巾而出。
趙天賜便又補上二掌。
轟聲之中,黃巾人已經粉身碎骨。
趙天賜擔心雙親遇襲,立即又掠出。
他一返現場,林中仍在迴盪轟聲哩!
趙德問道:‘解決啦!’
‘是的!人呢?’
趙天賜便望向林中。
趙德道:‘算啦!全逃入林中啦!’
立見温永漢含笑前來道:‘好身手!’
‘不敢當!爹!先埋屍吧?以免擋住人車!’‘好!’
於是,趙天賜老練的在林沿劈二個大坑。
他便似掃地般連連揮屍入坑。
温永漢便率子上前協助善後。
不久,等田知府魂回入體時,趙天賜三人已埋妥屍。
他尷尬的不知所措!
他慶幸保住老命。
他如今不想升官發財啦!
他只希望早日返府衙中。
趙德便上前向温永漢申謝。
温永漢含笑道:‘在下陽朔温永漢,堡主仁善,令人欽佩!’‘不敢當!温兄似乎沿途相隨?’
‘的確!在下欲多向堡主學習。’
‘不敢當!’
‘堡主助貧之魄力及財力,堪稱空前絕後也!’‘不敢當!此事剛起步,日後仍有不少的挑戰及挫折哩!’温永漢含笑道:‘堡主放心,根基已固,榮景可期也!’‘謝謝!入城再敍,如何?’
‘請!’
於是,他們各自上車。
不久,騎軍們迫不及待的護車離去。
温永漢四人便搭二車跟去。
顏春低聲向老公道:‘那位温姑娘挺不錯哩!’‘當真?我未注意到她哩!’
‘她似乎鐘意天賜哩!’
‘當真?我看温莊主挺正派哩!’
‘咱們改日去拜訪吧!’
‘好呀!’
‘他們自陽朔跟到此處,頗有誠意哩!’
趙德問道:‘他們為何如此做呢?’
‘結交咱們或結親!’
趙德喜道:‘會嗎?’
‘有此可能!温氏母女瞧天賜時之眼神已表示出這種心意哩!’‘若真如此!?允不允呢?’
顏春含笑點頭道:‘我喜歡允文允武之姑娘,何況,她長得既美又賢慧,她日後必然可以協助天賜。’‘太好啦!不虛此行矣!’
‘先拜訪再説吧!’
‘好!’
田知府卻一啓程,便一直讚揚着趙天賜。
日落之前,他們便被迎入龍溪縣衙中。
趙德仍先申謝及贈送加菜金三萬兩。
因為,他知道各衙此次出力不少,他日後尚需各衙之協助呀!
雙方客套一陣子之後,便聊到貧户自立,縣令便詳報着。
趙德立知貧富雙方已合作愉快,而且貧户也有不少的利潤,城中之物價也下降,民心反應甚佳,趙德不由大喜。
良久之後,他們便入內廳享用酒菜。
他們已習慣這種官場宴會,賓主因而盡歡而散。
然後,他們便被安排住入承德客棧。
承德客棧是由十户貧民一起經營,他們一到大門口,立見貧户們已經列隊迎接,趙德父子便含笑上前招呼着。
貧民紛紛申謝着。
他們一入廳,立見有不少人在用膳,他們不由一喜!
不久,他們已被安排住入上房。
他們放妥行李,便與貧民們歡敍着。
不久,貧民們欣然道出生意不錯及其餘貧户之旺象。
趙德三人不由大慰。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由二吏陪到貧户們之店面參觀着。
他們所到之處,皆充滿人羣以及欣喜。
當天晚上,他們在仰德樓與温永漢四人共膳。
十位貧民便親自端菜送酒及申謝着。
趙德便鼓勵大家和氣生財繼續努力。
貧民們欣喜的答允着。
良久之後,貧民們一退,温永漢便含笑道:‘佩服!’‘不敢當!大家的成功是我的最大欣慰!’
‘佩服之至!’
‘不敢當!’
‘堡主為何發此宏願呢?’
‘回報天地及萬民,因為,我原本只是以剪髮維生,上天賜我財富,我該知足以及協助更多的人!’温永漢道:‘堡主事蹟堪作天下楷模典範矣!’‘不敢當!’
‘吾返陽朔之後,必會見賢思齊!’
‘謝謝!陽朔人有福矣!’
‘堡主此舉,既可促進天下榮景,又可安人心,功德無量!’‘不敢當!’
‘堡主是否常遭黑道脅迫勒索?’
‘我此次出來,只遇上昨天那次勒索,不過,以前在開封時,也有此景,我問心無愧,每次皆能安渡挑戰!’‘令郎確實不凡!’
‘不敢當!小犬尚待歷練!’
‘客氣矣!令郎該已成年吧?’
‘是的!小犬今年正好二十歲!’
‘以令郎之優秀人品及條件,讓已訂親或擇定美侶吧?’趙德忖道:‘來啦!果然提到正題啦!’
趙德含笑搖頭道:‘我們未安排此事!’
‘堡主已有對象吧?’
‘沒有!我們不急於此事,隨緣吧!’
‘堡主行事豁達,佩服!’
‘不敢當!’
‘堡主只有一位公子呀?’
‘是的!’
温永漢道:‘日後能入貴堡大門之女,必有福氣!’趙德道:‘不敢當!我雖有一些錢及一些下人,生活作息與常人無異,我不希望後代被財富所侵蝕!’‘佩服!令郎之武出自府上乎?’
‘不!出自少林!’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不凡!’
‘不敢當!據小犬表示,莊主享譽江南,素有鐵掌美譽哩!’‘浪得虛名而已!’
‘客氣矣!陽朔之榮景全靠莊主維繫也!’
温永漢含笑道:‘不敢當!全仗大家之抬舉矣!’‘客氣矣!各地壯士若皆似莊主,惡徒們不敢如此妄為!’‘是的!不過,吾道多自求多福,黑道卻聚眾增威,長久一以來,一直道消魔長,使百姓因而受不少的苦難!’‘沒人打算扭轉此形勢乎?’
‘誰願冒險以寡擊眾呢?’
‘沒人嘗試過聚眾反擊乎?’
‘沒有!因為,大家皆散居各地,例如,在下於陽朔小有影響力,此次在龍溪便發揮不了作用!’趙德問道:‘那批人是誰?’
‘龍溪北郊之天龍幫,黃巾人便是幫主,紫巾人是四大護法,皆為天龍幫主力,令郎一滅他們,天龍幫該已散!’趙天賜心中一動的忖道:‘我何不消滅天龍幫呢?’他便邊聽邊忖着。
趙德道:‘黑道不滅,貧民日後必遭勒索!’温永漢點頭道:‘不錯!’
趙德不由望向愛子!
趙天賜會意的點頭。
他們便繼續取用酒菜。
膳後,他們便入上房歇息。
深夜時分,趙天賜戴妥面具,立即離去。
四下無人,他便掠向北方。
不久,他已經遙見天龍幫金匾懸於堡門上方,而且有二名大漢持劍站在大門前,他不由一陣暗喜!
他便從容離去。
不久,他已由後牆掠入。
立見有二人射鏢喝道:‘有警!’
趙天賜一劈掌,那二人便與二鏢一起掛啦!
慘叫聲立即引來六人。
六支鏢更先來向趙天賜請安。
趙天賜劈掌碎鏢,便劈向那六人。
羣聲乍揚,那六人已吐血飛出。
立見十人奔成三路撲來。
十支鏢卻已先射向趙天賜。
趙天賜不願浪費力氣,便閃身避鏢。
然後,他撲劈向四人。
那四人便應聲而死。
另外六人不由駭然剎身。
趙天賜折身一劈,便超渡他們。
不久,二百餘人已吶喊撲來。
趙天賜未容他們射鏢,便掠前疾劈三掌。
轟聲便與慘叫聲交響成追魂曲。
那二百餘人便在追魂曲申赴地府報到。
不過,立即有六百餘人由兩處掠來,趙天賜便直接掠向右路人羣以及提足功力疾劈出如山之掌力。
追魂曲連鳴!
血雨紛飛。
不久,三百餘人已全部隔屁。
左路人羣亦振劍疾攻而來。
另有一批人亦匆匆的趕來。
趙天賜照單全收的疾劈着。
慘叫連天!
轟聲澎湃!
血雨紛飛!
又過不久,他已超渡這二批人。
立見一批人匆匆逃去,趙天賜便掠前劈殺着。
他一直殺到大門外,便已超渡這批人。
他便又追殺入內。
不久,他又追殺一批人於後門之前。
然後,他掠上屋頂遠眺四方。
他立即發現南方遠處有一批人匆匆掠逃。
他立即飛掠而去。
那批人乍見他追近,便放下包袱匆匆揮劍撲來。
趙天賜便又大開殺戒。
追魂曲又飄揚着。
那批人便先後搭上死亡列車。
趙天賜籲口氣,便望向包袱。
他上前一瞧,立見內有衣衫及財物。
他便想起青衫客之吩咐。
於是,他取出衣衫蒐集各包袱中之財物。
不久,他已拎走兩大包財物。
人影一閃,温永漢四人已經出現。
他們互語不久,便匆匆掠去。
不久,他們已進入天龍幫內搜刮財物。
當軍士及衙役趕到時,他們方始由後門離去。
翌日上午,温永漢父子便易容出去出售珍寶。
趙德三人則由田知府陪同拜訪貧户之店面及田地、住宅。
當天晚上,趙德交給縣令一百萬兩銀票託他僱工治河及鋪路。
縣令不由申謝及巴結着。
不久,他們已欣然共膳。
膳後,趙德便向田知府表示欲赴陽朔拜訪温府。
田知府不由皺眉道:‘挺遠哩!’
‘的確!我想瞧瞧沿途廣西貧户之況!’
‘這……可否先返福州呢?’
‘心領!我將由廣西再入雲貴瞧瞧!’
‘這……實不相瞞,朝廷可能會派人來見堡主哩!’‘別如此驚動朝廷!’
‘吾已上奏呀!’
‘若真如此,請來人到雲貴會面,我會沿途與各衙連絡。’‘這……堡主不方便返福州等候一段時日乎?’‘是的!’
‘這……’
趙德道:‘我已經兩度見過皇上,我已經當面向皇上婉拒小犬入宮,所以,若非必要,我及小犬不會再入宮!’‘這……所謂必要指……’
‘大內若有外患,我們必會入宮解圍!’
‘堡主已下定決心嗎?’
‘是的!請大人多包涵!’
‘好吧!請堡主多與沿途各衙連絡!’
‘好!謝謝大人這段期間之協助!’
田知府正色道:‘客氣矣!吾受益良多矣!’‘謝謝大人!’
於是,趙德率妻小離去。
他們一返客棧,温永漢已經迎來。
趙德三人便與他入座。
只聽温永漢向趙天賜含笑道:‘吾昨夜大開眼界矣!’‘獻醜!’
‘客氣矣!吾已處理妥財物,請一併運用!’立見他把一個信封遞向趙德。
‘心領!我方才已請縣令僱工治河修路!’
‘這……可否協助急需之人?’
‘行!請莊主自行運用吧!’
‘好!’
‘我打算再去瞧瞧雲貴及順道拜訪貴莊,歡迎!’温永漢喜道:‘竭誠歡迎!不便啓齒而已!’‘明日啓程吧!’
‘好!’
不久,温永漢已欣然離去。
趙德三人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雙方便搭四車同行。
温永漢之子温遠揚便主動與趙天賜同車,二人沿途賞景聊天,不知不覺之中,二人更加的投緣。
這天下午,他們正馳於福建及廣東交界之山道,條聽一陣叮?鈴聲,接着,前方山道中央地上已釘一支箭。
箭附有小鈴,難怪會叮?作響。
此箭名叫響箭,專供攔道之用。
四位車伕識相的立即勒馬停車。
立見大批勁裝人員由兩側林中掠出,他們默契十足的在箭後方二十丈處井然列妥隊伍立見十八名大漢護着二名中年人掠現。
他們便挺立在響箭後方。
温永漢忖道:‘文武雙霸莫非要替天龍幫復仇?’他立即先掠去。
趙天賜立即跟去。
温永漢一掠立,便拱手道:‘二位聞兄久違啦!’二名中年人一拱手,立聽右者道:‘温兄可否迴避?’‘聞兄如此大動干戈,究欲何為?’
‘温兄該知此小子毀天龍幫吧?’
‘不錯!天龍幫不該聚眾索財!’
‘何謂不該?趙德巧取豪奪又沽名釣譽,人人可誅。’‘差矣!聞兄該向受惠者求證!’
‘哼!彼輩貪圖蠅頭小利,甘為趙德作牛作馬,不聽也罷!’‘聞兄誤會矣!’
‘多言無益!温兄請吧!’
‘何苦呢?’
説着,他已搖頭後退。
趙天賜道:‘出招吧!’
‘小子!汝便是趙天賜?’
‘不錯!’
‘小子!汝可聽過文武雙霸?’
‘沒聽過!我只聞公理,出招吧!’
‘哼,上。’
立見十八名大漢一起大步踏出。
前面九人倏地一起劈掌便蹲下。
後面九人立即又劈掌。
温永漢為之變色!
趙天賜卻提足功力連劈四掌。
轟聲震耳!
土石紛飛!
那十八人立即飛滾入人羣。
文武雙霸不由變色!
因為,他們自忖此招可克敵呀!
他們急忙騰掠而上!
立見站在排頭之八人啊叫倒地!
另有二十餘人亦被撞得啊叫倒地!
現場立即一亂!
趙天賜一見文武雙霸掠起,便疾劈向他們。
雙霸立即一起劈掌。
砰砰二聲,雙霸已翻身而退!
趙天賜不退反進的劈出二掌。
雙霸豈敢再接來掌,立見他們擰腰旋身向外一翻,便欲先行逃入林中。
趟天賜卻立即各賞他們一掌。
他們被迫對掌啦!
砰砰二聲,雙霸已悶哼飛出。
他們已雙臂麻疼!
他們已眼冒金星。
他們只覺心口一疼,口中已發甜。
他們心知已負傷溢血,卻硬嚥入喉,以免打擊士氣。
他們企盼手下能趁隙出招。
那知,他們的手下一見趙天賜果真名不虛傳的勇猛,他們早已經各自掠入兩側林中準備溜之大吉啦!
趙天賜不由一喜!
他向前一掠,便又劈出二掌。
文武雙霸急怒的吼道:‘殺呀!’
血箭立即衝喉而出。
他們自求多福的忍疼劈掌啦!
轟轟二聲,他們已慘叫飛出。
立見他們似氣球被剌破般四肢飛出體外。
接着,兩顆首級已破。
血肉迅即紛射。
動作較慢之傢伙立即瞧得屁滾尿流!
趙天賜一劈掌,便超渡他們。
他一折身,便掠入右側林中追殺着。
四名車伕瞧得面無人色啦!
温永漢四人卻大為折服!
趙德夫婦仍是春風滿面。
他們便下車劈坑埋屍。
温永漢四人便上前協助!
不久,他們已清理妥路面!
趙天賜亦在此時超渡右林中之人。
他便飛掠入左林中追殺着。
温翠英的一顆芳心怦跳如鼓啦!
她的雙頰沒來由的泛紅!
她已被趙天賜征服!
她暗喊道:‘若有此夫君,今生無憾矣!’
温永漢含笑道:‘令郎天下無敵矣!’
趙德含笑道:‘不敢當!’
‘文武雙霸素以掌力雄猛見稱,在他們聯手之下罕有對手,如今卻被令郎輕易消滅,足見令郎之強!’‘人外有人矣!’
‘或許吧!不過,據在下記憶所及,已無人是令郎之對手!’‘不敢當!’
又過不久,趙天賜已掠回車前。
他一見眾人已上車,便直接上車。
四位車伕巴不得早離此地,便催馬疾馳。
温遠揚道:‘趙兄令人佩服!’
‘不敢當!此場面遠遜宮中矣!’
‘聽説皇宮二度遇襲,是嗎?’
‘不錯!我皆在場!’
‘小弟洗耳恭聽!’
趙天賜便逐一敍述着。
温遠揚聽得變色不已!
他只知連連表示敬意啦!
※※※※※※
這天下午,趙德三人已與温永漢四人步入華麗的莊中,立見莊中人員紛紛迎來行禮請安,場面甚熱鬧。
温永漢如願以償的邀到貴賓,不由大喜!
他便先安置趙德三人送行李入房。
稍歇之後,他們便入廳品茗。
不久,沈百能夫婦已含笑率子媳抵達。
温永漢四人便出廳恭迎。
趙德三人便含笑起身望去。
眾人一入內,温永漢便含笑介紹着。
沉百能呵呵笑道:‘久仰大名!吾眼福不淺矣!’趙德含笑道:‘請指教!’
‘客氣矣!堡主此次協助貧民創業,不但是空前創舉,而且已有好的開始,吾該多學習!’‘客氣矣!’
‘堡主富甲天下又仁冠天下,不啻菩薩轉世矣!’‘不敢當!’
‘聽説少林寺此次設三大分寺,系出自堡主之意!’‘不敢當!我一向與少林寺合作愉快!’
‘佩服!此舉意義非凡,效果必宏!’
‘謝謝員外之鼓勵!’
‘完美!太完美矣!佩服!’
‘不敢當!’
温永漢便道出趙天賜三度除惡之經過。
眾人不由聽得大喜!
不久,沉百能道:‘堡主!吾保證陽朔各界會一起協助貧户自立自強,俾成為天下之典範!’‘感激不盡!’
‘理該配合!人間已良久未出現如此大善人矣!’‘不敢當!’
不久,下人已入廳通知備妥晚膳。
温永漢便邀眾人入花廳享用酒菜。
席間,温永漢及沈百能父子連連勸飲,趙德便暢飲着。
你來我往,不由賓主盡歡!
良久之後,方始散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