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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四王一宮

    東海龍王到得宮外,只見宮外人山人海,各路人馬齊聚一堂,將龍王宮團團圍住、擠得水泄不通。

    另外的三王一宮人數最多,顯然是為紫霞龍珠而來,可謂傾巢而出。

    西海虎王首先哈哈大笑道:“多年不見,呂兄的氣色更加紅潤,顯然功力更上一層樓,真是可喜可賀!”

    東海龍王冷笑道:“關兄此言不知是客套話,還是另有所指!”

    西海虎王淡淡一笑道:“呂兄以為呢?”

    東海龍王冷哼道:“關兄遠道而來,如果只是為了找老夫敍舊,老夫倒是十分歡迎!”

    百花宮主一見兩人一味打啞謎,誰也不肯把話挑開明講,立刻不耐煩地道:“關老虎,你一直和老泥鰍客氣,究竟是什麼意思?”

    西海虎王一怔道:“咱們四王一宮天下齊名,難得有機會齊聚一堂,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何必一下子就把話説僵,豈不是難以收場?”

    “哼!我們和這個老奸巨猾的老泥鰍沒什麼好説的,只要他把紫霞龍珠獻出即可!”

    東海龍王再也忍不住怒道:“就憑你這嶽婆子也配擁有紫霞龍珠?”

    百花宮主大怒道:“你説什麼?紫霞龍珠是本宮西席贈送給小女的賀禮,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泥鰍卻佔為己有,你才不配擁有這種武林至寶!”

    “好個嶽婆子,你終於不打自招了!”

    “什麼?”

    “女子嫁夫從夫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就算了引贈送的對象是嶽如虹,她既是呂家的人,還有什麼東西不歸呂家所有?”

    “哼!你倒説得好聽,你那寶貝兒子不僅背叛妻子,私下在外偷香採花,他不但不知反省,還把虹兒給休了,簡直無情無義到了極點,虹兒既已離開呂家便該將紫霞龍珠歸還虹兒才對!”

    “小小的一個西席夫子,無緣無故會送這種珍貴賀禮,其中如果沒有男女姦情,又有哪個白痴會做這種傻事?”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眾人一陣議論紛紛。

    羣雄都是精通人情世故的老人精,深覺東海龍王之言有理,畢竟愛情是盲目的,唯有深陷情海的男女,才會有這種瘋狂的行為。

    百花宮主見狀,不禁惱羞成怒道:“老泥鰍,你少含血噴人!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兒子風流成性,在外淫人妻女,相信你這老泥鰍也一樣,外面一定有不少的私生子女吧?”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東海龍王確是有過一段婚外情,所以他在心虛之下,立刻惱羞成怒道:“嶽婆子,你找死…………”

    盛怒之下,他一抬掌便打算動手。

    西海虎王眼看他們起了爭執,連忙挺身勸道:“住手!大家都是雄霸一方的成名人物,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的談,非要學市井無賴動手動腳,豈不有失身分?”

    東海龍王在強敵壓境之下,也是極力忍耐避免兵戎相對,以免局勢失控,殃及龍王宮的基業,所以他一見西海虎王出面勸阻,立刻壓下即將爆發的怒火,退了下來。

    可是百花宮主不甘女兒受辱,再加上呂玉樓成親不到滿月,不但在外偷腥,還惱羞成怒把嶽如虹休了。

    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卻是她當初極力推薦給女兒的女婿,使她大感顏面盡失,也對嶽如虹感到無比的內疚。

    反觀被她視若無物的了引,卻不計前嫌的大手筆賜送紫霞龍珠為賀禮,更讓她感到汗顏慚愧。

    她心中不只一次悔恨的忖道:“早知道了引會這麼有出息,當初把虹兒嫁給他就是,紫霞龍珠就完全屬於我了,如今也不必勞師動眾的來此爭奪,甚至大動干戈也不一定到手,我真是偷雞不着蝕把米,實在悔不當初!”

    百花宮主悔恨交加之下,立刻遷怒道:“關老虎,你一再袒護老泥鰍,究竟是何居心?”

    西海虎王一怔道:“老夫只不過想充當和事老,豈有偏袒任河一方之理?”

    “哼!如果真是這樣最好,否則你將來一定會懊悔終生,甚至會痛恨自己幫了不該幫的人!”

    “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吾女虹兒之所以和呂玉樓夫妻反目,主要是為了呂玉樓用情不專,他竟敢色膽包天的淫人妻女所致!”

    呂香君聞言,不禁心中冷笑:“嶽婆子以為揭穿大哥的淫行,就可以打擊龍王宮的聲譽,卻不知害人反而害己的道理,對岳氏姊妹的名節聲譽傷害更大,正好替我出了一口怨氣!”

    她本來想阻止百花宮主泄露姦情,可是對嶽如珍設計陷害她又一直無法諒解,便樂得做壁上觀準備看笑話。

    只是想到害人害己這句話,她不禁慚愧不已,畢竟害她失身的罪魁禍首是呂玉樓,她自己的親生大哥。

    西海虎王皺眉道:“你一再説呂玉樓淫人妻女,可有什麼證據?”

    百花宮主突然神秘一笑,道:“你要證據的話,可以找你那未過門的媳婦要!”

    西海虎王臉色一變,道:這件事和美兒有關?”

    “不錯!”

    “嶽婆子,你最好把話説清楚,因為這事關女人名節!”

    “正是事關女人名節,所以才不能明講,不過這件事是吾女珍兒親眼所見,應該不會有錯!”

    呂香君心中一驚:“難道大哥真的姦污了姚淑美,卻被嶽如珍識破姦情,那一夜才會侵入她的房中企圖報復?”

    東海龍王也是一驚,不禁大罵道:“你少含血噴人!”

    百花宮主冷笑道:“是不是胡説,你自己心中有數!”

    東海龍王大怒道:“可惡!你敢毀謗吾兒,饒你不得…………”

    話未説完,他已一掌拍出“天雷神功”,一陣沈雷悶響,如電光迅雷般一閃擊出…………

    百花宮主也不甘示弱,身形突然化做輕煙,一股若有若無的掌影,虛實不定的輕輕飄出…………

    聞名天下的“素女神功”,終於出手。

    “轟!”一陣氣爆巨響,頓時勁氣四溢,塵土飛揚,聲勢極為驚人。

    眾人眼見兩人的絕世神功威力驚人,不禁臉色一變。

    百花宮主連退了三大步,她連忙抬頭一看東海龍王的位置,不禁令她臉色大變。

    只見東海龍王比原來的位置,僅退了兩大步而已,事實證明百花宮主的內功基礎,很明顯的略遜一籌。

    北海冥王兩眼一亮,興奮地叫道:“老泥鰍果然得到紫霞龍珠之賜,否則內功豈會進步如此神速?”

    南海魔王立刻一掠而至,擋在東海龍王面前,喝道:“老泥鰍,你最好乖乖交出紫霞龍珠,否則你今天休想全身而退!”

    東海龍王見他語出恐嚇,不禁大怒道:“就憑你殷老魔也敢威脅老夫?”

    人影紛紛閃至,同聲喝道:“還有我們!”

    東海龍王一見西海虎王和北海冥王將他包圍,不禁心中大驚,皺眉道:“你們想以多為勝?”

    “若你不乖乖交出紫霞龍珠,吾等也只好聯手攻擊了!”

    如果是一對一的話,東海龍王並不怕他們任何一人,可是單獨對抗兩人絕非敵手,更不用説是他們四人聯手了。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東海龍王雖然心有不甘,也不敢輕犯眾怒。

    所以他便忍氣吞聲道:“好!老夫可以答應交出紫霞龍珠,只是應該交給誰呢?”

    “當然是交給我…………”

    “不對!交給本魔王才對…………”

    東海龍王一見他們果然起了內鬨,不禁心中竊喜,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

    百花宮主恨他對女兒的毀謗,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見狀立刻會意,連忙喝道:“大家別中了他的挑撥離間,一切等他交出紫霞龍珠,大家再一起商議分配細節!”

    三人一聽,立刻停止爭議。

    東海龍王心中暗罵不已,對百花宮主恨到了極點,卻也只有接受現實,心不甘情不願的取出紫霞龍珠。

    “紫霞龍珠在此,你們打算如何分配?”

    眾人一見他手中寶珠紫光閃閃,紛紛瞪大兩眼,緊盯着這顆武林至寶不放。

    南海魔王皺眉道:“紫霞龍珠只有一個,我們卻有五個人,你們説該怎麼分配?”

    百花宮主連忙道:“不如咱們五人共同持有,各以一個月為期,依序輪流由保管人利用它練功!”

    西海虎王點頭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順序如何安排?”

    百花宮主笑道:“當然是公平抽籤決定,先後順序看各人運氣,誰也不吃虧!”

    北海冥王忽道:“老泥鰍已經持有近月,應該將他排除在外,等咱們全部輪流完畢,再由他開始保管!”

    百花宮主冷笑道:“這是理所當然之事,相信老泥鰍也不敢有異議才對!”

    東海龍王見他們沉瀣一氣,不禁心中暗罵不已,便冷哼不語,臉色十分難看。

    當他們正準備抽籤之際,突見魔王宮的一名美少女大叫道:“不對!這樣分配最後將是一場空歡喜!”

    南海魔王訝然道:“詩兒,這麼做哪裏不對?”

    殷詩詩戒懼道:“爹難道忘了‘令主’的存在?”

    此言一出,包括四王一宮在內,全都臉色大變,半天説不出話來。

    殷詩詩疑慮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令主應該也得知紫霞龍珠的消息,而且我相信大家就快看見他了!”

    五人心中非常清楚,一旦‘令主’出現在這裏,他們除了乖乖獻出紫霞龍珠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南海魔王如何甘心一讓到手的紫霞龍珠,白白送給令主手中。

    他不禁六神無主的急道:“這該如何是好?”

    殷詩詩胸有成竹道:“很簡單!只要大家儘快散去,相信他也不能對我們做出過分要求!”

    “那麼紫霞龍珠該如何分配!”

    “當然是大家一起平分它!”

    “可是紫霞龍珠只有一個,如何夠五人平分?”

    “只要將紫霞龍珠擊碎,就是再多的人也可以平分!”

    “什麼?你要擊碎紫霞龍珠?”

    “不錯!”

    眾人不禁相顧失色,畢竟紫霞龍珠乃是武林至寶,誰會忍心破壞這麼一顆寶珠?

    北海冥王不禁遲疑的道:“這麼做太可惜了…………”

    殷詩詩冷哼道:“紫霞龍珠完好如初確是價值不凡,可是咱們江湖中人並非市井之徒,所在意的並非它的價錢,而是它具有培元固本的神奇功效,以增進內功的基礎。所以擊碎紫霞龍珠,大家還可以同時擁有,如果是整顆完好的話,最後只有拱手一讓人一途!”

    北海冥王聞言,臉色一變,一咬牙道:“好:我們就擊碎紫霞龍珠,一起平分了它!”

    眾人再也不敢遲疑,立刻暗勁一壓,“叮!”的一聲脆響,轟動武林的“紫霞龍珠”,從此消失於武林。

    四王一宮的人,各自取回自己應得的份量,立刻率領各自的人馬迅速離去。

    一旁勢單力孤的牛鬼蛇神,一見不能混水摸魚,全都十分失望的黯然離去。

    一場武林風暴也就此草草落幕。

    可是四王一宮的心結,也因為兒女之間的愛恨情仇,反而結怨日深,終至一發不可收拾。

    隱身在遠處的了引,對於這樣事件如此草草結束,不禁大失所望,也大感意外。

    因為他原本想利用紫霞龍珠的吸引力,誘出幕後控制四王一宮的主謀,沒想到只從殷詩詩口中得知“令主”三名,其他的還是一無所知。

    尤其這位“令主”竟然漠視於紫霞龍珠的舉動,更讓了引暗暗心驚,不禁對武林霸業的前途感到憂心。

    這顆紫霞龍珠與陰陽寶典並稱武林雙寶,不僅價值連城,其功效更有起死回生的神奇藥效,只要是練武之人誰不覬覦?

    就連七大門派和齊天寨、吸星門也派人混跡人羣,可見紫霞龍珠的魅力無比,豈是尋常人所能抵擋的誘惑。

    偏偏這位“令主”卻是無動於衷。

    了引不禁驚疑忖道:“殷詩詩口中的這位‘令主’,如果不是武功已經登峯造極,自信能夠天下無敵,再不然就是另外擁有功效更佳的奇珍異寶,否則豈會漠視武林至寶,任憑四王一宮瓜分紫霞龍珠,而不出面阻止?果真如此的話,不論是我猜測的任何一種情都對地虎盟的霸業是一大威脅!”

    誘敵之計失敗,他卻不灰心想道:“我何不趁機去找她!”

    她一一就是了引日夜牽掛的妻子金玉彩。

    ︽︽︽聚寶山莊。

    一連串的鞭炮聲隆隆不絕,白茫茫的煙硝四處飛散…………

    只見金府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到處張燈結綵,賀客如潮洶湧不斷,顯得喜氣洋洋,熱鬧非凡。

    自從金玉堂高中狀元之後,由於吏部尚書的刻意眷顧,仕途自然一帆風順,終於獲得同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朱財由昌之女朱惠瑤的歡心,便擇定良辰吉日在今天完成了終身大事。

    金玉堂見她長得妖媚動人,又有大批金銀珠寶當嫁妝,欣喜人財兩得之下,便歡天喜地的迎娶新娘進門,正在拜堂成親之際…………

    突聞大門外一陣騷動,接着便闖入一大羣黑衣人。

    金元寶見狀,不禁大怒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敢擅闖金府,難道不怕王法制裁嗎?”

    只見為首的十名黑衣美婢同聲唱道:“奉盟主之命,前來迎接盟主夫人金三小姐!”

    金元寶聞言,又驚又怒道:“胡説八道,吾女玉彩至今未嫁,怎麼可能是你們盟主之妻。你們盟主究竟是誰?還不快點叫他出來,老夫倒想看看他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到老夫家中來撒野…………”

    “小婿在此!”

    黑衣人羣突然一分為二,從外面緩緩走入一個俊逸青年。

    突見賀客之中,有人傳出一聲驚呼:“是他!”

    金元寶更是大感意外地驚叫道:“了引!”

    了引環顧賀客一眼,才傲然一笑道:“正是本盟主!”

    金元寶難以置信道:“最近江湖盛傳,金陵城南宮青天旗下所經營的金陵酒店,慘敗於地虎盟酒樓之下,莫非就是出自你一手所主導!”

    “不錯!商場如戰場,這種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的道理,還是小婿從岳父那裏學到的教訓,令小婿刻骨銘心,至今依然不敢或忘!”

    金元寶聞言,老臉不禁一紅,同時也暗暗心驚的想着:“這個了引以前明明是個百無一用的窮秀才,怎麼短短一年時間,竟然鹹魚翻身,突然當起了地虎盟主之位?就我所知,地虎盟在二十年前,曾經是威震天下的黑道幫派,如今重現江湖,從大敗金陵酒店看來,顯然財力十足;再看了引被手下前呼後擁的氣勢,更是實力強大,已非昔日阿蒙。如果老夫不小心處理的話,恐怕難過這一場大劫,甚至以後將後患無窮!”

    金玉堂見了引破壞自己的婚禮,不禁大怒道:“了引,以前你不過是我家的奴才,憑你也配娶我妹妹…………”

    “大膽!你竟敢對盟主無禮,簡直罪該萬死…………”

    了引攔住黑衣美婢的動手,凝視着他冷笑道:“金玉堂,你今天能夠享受狀元的尊榮,應該不會忘記是誰幫你爭取來的吧?”

    金玉堂聞言,大驚失色地顫聲道:“你…………你竟敢威脅我…………”

    了引不屑道:“憑你也配!”

    金玉堂大怒,就待衝出動手,卻被一名青年賀客攔住。

    了引一怔道:“是你!”

    “不錯!正是本少宮主殷大海!”

    原來青年賀客竟是南海魔王之子殷大海,只見他一臉不屑地道:“憑你這種三腳貓工夫,而且還是本少宮主的手下敗將,立見能擔任盟主之位。如果不是地虎盟沒有人才,就是你們欺世盜名,假借地虎盟屍居餘氣自抬身價!”

    “你想多管閒事?”

    “哼!金大小姐乃是家兄妻室,你竟敢闖入金府來撒野,就別怪本少宮主手下無情!”

    了引見他狂傲自大的模樣,便冷笑道:“冬火、春火,你們替我教訓他!”

    “小婢遵命!”

    殷大海一見他竟派出兩名黑衣美婢應敵,不禁大怒道:“了引!你竟敢派兩個女婢和我交手,分明是對我的一大羞辱,等我收拾了這兩個賤婢之後,絕對饒不了你!”

    了引冷笑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大意輕敵,以免失手落敗自取其辱。而且本盟主還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只要你能勝過她們,本盟主立刻當場自絕不必等你動手!”

    這一番大膽承諾,不禁讓現場之人嚇了一跳,尤其殷大海更是大吃一驚。因為了引如果沒有十足把握,又怎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令他不得不重新評估對手。

    殷大海這才發現兩名黑衣美婢,雖然面對強敵卻氣定神閒,顯得信心十足的模樣,不禁令他暗自心驚,深自警惕不敢再輕敵。

    兩名黑衣美婢突然一聲大喝,兩股無聲無息的潛勁,如狂潮般洶湧而出…………

    “滅絕神功!”

    殷大海大吃一驚,連忙拍出九轉神功反擊,一陣狂風怒嘯傳出,如風捲殘雲般一閃而至…………

    “轟!”地一聲巨響,勁氣四溢,塵沙飛揚…………

    四周賀客響起一片驚呼,頓時人仰馬翻,亂成一團。

    這時候了引突然發現,除了交手雙方之外,就只有自己和一名貴賓席上的白衫美少女不受影響,忍不住對她多看了兩眼。

    白衫美少女一接觸他的目光,便冷哼一聲,轉頭他顧不再理他。

    了引碰了軟釘子,自覺沒趣的轉而注視戰場。

    只見殷大海連退三大步,一臉吃驚的表情道:“你這是什麼武功?滅絕神功絕無如此威力,否則二十年前地虎盟早已稱霸江湖了!”

    冬火冷哼道:“這是我們盟主親自研修改良,再傳授給我們新的滅絕神功,其威力之強豈是昔日可比!”

    春火也道:“不錯!所以你不但勝不了我們二婢,更不是盟主的三招之敵,識相的話就此退開,否則難逃落敗傷亡的下場!”

    殷大海只覺得內腑一陣波動,心知已經身受內傷,自知不是對手,雖然心有不甘,卻不得不在矮檐下低頭,忍不住悲嘯一聲,含恨如飛而走。

    金元寶眼見唯一靠山狼狽而逃,這才大感惶恐,連忙陪笑道:“了盟主請先息怒,有什麼誤會大家坐下來談!”

    “不必了!本盟主並不想沾這位狀元公的光,也不想喝他的喜酒,我只想立刻帶走彩妹她們便心滿意足!”

    金元寶大為尷尬道:“玉彩她…………她…………”

    了引大驚道:“她出事了?”

    “當日老夫將你趕走之後,彩兒獲知消息便對我又吵又鬧,隔天就帶着四季婢離家出走,至今依然音訊全無!”

    話未説完,金元寶已心虛的退步連連。

    了引大怒道:“老匹夫,當日如果不是你重富輕貧,也不會造成彩妹的出走,你真是該死…………”

    金元寶見他含怒逼近,以為他要行兇報復,只嚇得驚叫不已,連連退後狼狽已極。

    白衫美少女突然挺身而出,怒容滿面道:“你如果真心愛着金員外的女兒,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岳父如此無禮…………”

    了引心急金玉彩五女下落不明,一見她阻擋去路,上兒刻不耐煩地喝道:“不必你多管閒事,滾開…………”

    話未説完,隨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凌厲潛勁,如海嘯狂濤般排山倒海洶湧而出…………

    白衫美少女也不甘示弱,一聲嬌叱,一掌拍出無形的凌厲勁氣,如泰山壓頂般蜂湧而至…………

    剎那間,燈火突滅,潛勁陡然爆發,氣流加速形成隱隱風雷,怒湧的氣旋如龍捲風一般,向四面八方奔流亂竄。

    接受“轟隆!”一陣巨響,無形的潛勁相遇,氣爆的威力加上氣流飛揚,有如怒龍在翻雲覆雨般,將現場搞得天昏地暗,有如戰場一般殘梁破瓦,一片狼藉。

    只見所有的賀客無一倖免,全都受到波及,哀嚎着倒了一片,一場喜宴註定就此泡湯。

    “太乙神功!”

    了引一見她擊出掌勁後的異常現象,忍不住驚呼出聲:“你是皇宮之人?”

    白衫美少女料不到他竟能接下“太乙神功”一擊,不禁心有不甘地道:“你猜得沒錯,本宮正是雅文公主。枉費你長得玉樹臨風,人品不凡,而且又有一身高超武功,卻自甘墮落擔任黑道魁首,你實在令本宮十分失望!”

    了引皺眉道:“公主説我是黑道首腦,可有什麼證明?”

    “哼!誰不知道二十年的地虎盟是燒殺擄掠、無惡不做的盜匪幫派?”

    “那是二十年前的地虎盟,而且也已經遭到報應而滅亡,這和我領導的地虎盟何干?”

    “這…………如果你不是存心為惡,為何不把地虎盟之名換掉!”

    “我為何要更換地虎盟之名?”

    “因為人人都知道地虎盟惡名昭彰,一般善良老百姓豈會與他沾上關係?除非有人想利用地虎盟之臭名,繼續為非作歹,否則名號何只萬千,何必堅持使用這個令人爭議的名字?”

    “想不到公主也是如此膚淺!”

    雅文公主聞言,大怒道:“你説什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宮無禮!”

    了引冷哼道:“公主不該在毫無證據之下,就誣指我是盜匪,才會自取其辱!”

    “你還敢強辯?”

    “哼!公主應該知道為非作歹的是人,並非地虎盟這個名稱。公主不知實事求證,僅靠人云亦云的片面印象,便認定我是胡作非為的盜匪,不是和一般的村夫愚婦一樣,都是無知膚淺的凡人!”

    雅文公主一陣語塞,不禁心有不甘道:“誰知道你將來會不會為惡?”

    “就算我真想利用地虎盟之名為惡,在還沒有付諸行動、沒有任何惡跡傳出之前,任何人也不該妄加論斷,就算你是尊貴的公主身分,也不能隨意誣陷別人的名譽!”

    雅文公主如此被他一再出言頂撞,只氣得她全身發抖,指着他激動不已道:“你…………你可惡…………”

    了引見她怒極,便不再刺激她,轉對躲在一旁的金元寶冷哼道:“老匹夫,我限你一個月內,儘快找回吾妻下落,否則就別怪我掀出金玉堂的把柄,其後果之嚴重,相信你該十分清楚!”

    金元寶當場嚇得臉色蒼白,他當然知道冒名代考本來就吃罪不輕,再加上金玉堂又是高中狀元。

    萬一作弊之事泄露,那可是欺君大罪,滿門抄斬無人倖免。

    他大驚之下,不禁焦急的老淚縱橫道:“我答應你,可是一個月期限實在太短,天下之大又人海一忙茫,想找到彩兒談何容易?”

    “哼!看在彩妹的面子上,我最多給你兩個月時間,到時候我再見不到人的話,你們一家就等着被砍頭吧!”

    話畢,了引便轉身帶人離去。

    雅文公主雖然不甘心放他走,又擔心被他奚落,只好強忍下來。

    等到了引一走,她立刻忍不住好奇道:“金員外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中,你儘管坦白告訴本宮,由本宮做主替你主持公道,不必受他這種人的威脅!”

    一旁的金玉堂見狀,連忙焦躁的叫道:“爹,你千萬別説!”

    金元寶瞪他一眼,才陪笑道:“這只是我們嶽婿之間的小誤會,只要找回彩兒,一切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不敢麻煩公主費心幫忙!”

    他當然知道欺君大罪,就算她貴為公主,也無法替他們一家擔待責任的。

    雅文公主見他不肯説出原因,不禁大為不悦,不久便藉故提前離去。

    這一場婚禮也草草收場,令金元寶面上無光,卻也無可奈何。

    新娘子朱惠瑤進入洞房良久,仍不見金玉堂來掀頭紗,忍不住掀去紗角一看,只見金玉堂一個人不斷地喝悶酒,不斷地哀聲嘆氣。

    她忍不住催促道:“堂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點來嘛…………”

    金玉堂擔心了引泄露代考之事,心中正在煩悶不已,哪裏有心情去“搞”她,便不耐煩道:“你先睡吧!不要來煩我!”

    朱惠瑤不悦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夫妻便該同牀共枕,怎麼可以叫我一個人先睡…………”

    金玉堂見她嘮叼,不禁對她感到厭惡,立刻抓起酒罈轉身衝了出去。

    朱惠瑤見狀,不禁氣得臉色大變,感到十分委屈的撲倒牀上,哀哀哭泣起來。

    不久,她突然感到一雙魔爪,正不斷地對她愛撫、探索,不斷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尋幽訪勝…………

    朱惠瑤以為金玉堂回心轉意,才會以親密舉動向她表示歉意,芳心竊喜之餘,便停止哭泣,可是也沒有轉身理他。

    漸漸地,她感到那雙魔爪正隨着她的喘息變化,肉體顫動,非常技巧地緩緩滑過她堅挺的乳房,滑過她柔軟的纖腰,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滑過她芳草如茵的肉丘…………

    這一切愛撫太敏感太刺激了,她這一輩子第一次被男人侵犯、輕薄,滋味竟是如此的刻骨銘心,令人回味無窮,令她愛不釋手…………

    她茫然地伸手下探,捉住了他的手,像是要阻止他的撥弄,又像是在引導着他的撥弄…………

    突然,她感到全身一涼,身無寸縷,兩條豐潤玉腿隨即被撐開。

    “喔…………堂哥要攻進來了…………”

    朱惠瑤只感受到下體有個堅硬又滾燙的“怪物”,正抵在陰門口蠢蠢欲動,已經重兵壓境、兵臨城下…………

    她感到下體突然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痛楚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片片…………

    朱惠瑤怪他不知憐香惜玉,睜眼就想大罵,卻意外地發現壓在她身上採花盜蜜之人,竟是金玉堂的表弟白雲天時,不禁嚇得她花容失色。

    “是你…………放開我…………我是你二嫂呀…………”

    白雲天淫笑道:“就算你是皇上的妃子,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也照玩不誤,我才不管你是什麼身分呢!”

    朱惠瑤一面掙扎,一面大叫道:“畜牲…………你怎麼可以亂倫…………”

    白雲天一面發泄,一面冷哼道:“憑金玉堂的身分,根本不配做我的兄長,而且我們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何來亂倫之事實;更何況你的清白已經被我佔去,你除了順從我之外,金玉堂也不會要你這個殘花敗柳的身子了!”

    朱惠瑤聞言,只覺得腦門如受重擊般,當場目瞪口呆,再也作聲不得。

    白雲天一見心理攻擊生效,心中狂喜之下,立刻肆無忌憚地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予取予求…………

    朱惠瑤在他的無情蹂躪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嗚不已…………

    一度春風之後,白雲天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朱惠瑤強忍羞愧地收拾着狂風暴雨後的殘局。

    翌日,金元寶獲知金玉堂虛度春宵,認為大觸黴頭,便大罵了他一頓。金玉堂也覺得太吃虧,便厚着臉皮向朱惠瑤求歡。

    朱惠瑤更是心虛,便含羞帶愧地任他翻雲覆雨。

    沒想到白雲天早已食髓知味,正好撞見立刻引發殺機。

    朱惠瑤發現他突然闖入,不禁大驚失色,卻見他一掌拍在金玉堂的“促精穴”上。

    接着金玉堂便慘叫着劇烈顫抖,他感到下體空前的飽滿漲痛,幾乎到了爆炸邊緣…………

    朱惠瑤只覺得腦門“轟”地一聲,便昏死過去。

    白雲天直等到金玉堂精盡人亡,才拉開他的屍體,立刻撲在朱惠瑤的豐滿肉體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朱惠瑤畢竟初嘗禁果,情不自禁慘叫一聲醒來,一見他便驚怒交加道:“放開我…………你這淫徒…………”

    白雲天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她身上不斷地遊山玩水,不斷地尋幽訪勝,一面又揮動長槍大戟,長驅直人…………

    朱惠瑤掙扎之中,突見金玉堂倒斃一旁,忍不住驚叫道:“天弟…………你把堂哥他…………”

    “不錯!我殺了他!”

    朱惠瑤大驚失色道:“你為什麼…………”

    白雲天冷笑道:“因為他不死的話,我便永遠無法繼承金家的龐大財產。你如果識相的話,最好乖乖聽命於我,否則我只好連你也一起…………”

    朱惠瑤嚇得連忙點頭道:“我聽你吩咐,只求你別殺我…………”

    白雲天冷笑着在她耳邊低語一陣,只見她驚懼的連連點頭答應。

    最後白雲天哈哈大笑的緊抱着她的豐滿肉體,不斷地興風作浪,不斷地翻雲覆雨…………

    朱惠瑤怕他傷害自己性命,便淫蕩的扭擺迎合,盡情地“引狼入室”,盡情地“開門揖盜”

    只見兩人捨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斷的摧殘蹂躪之後,朱惠瑤終於忍不住哀嗚一聲,一陣哆嗦,便陰門大開,昏死過去…………

    白雲天又馳騁一陣,才悶哼一聲,一泄如注…………

    一度春風之後,白雲天又佈置一陣,才冷笑着離去。

    翌日,朱惠瑤一覺醒來,乍見身上伏着金玉堂死不瞑目的屍體,忍不住尖叫出聲…………

    清晨的驚叫聲分外刺耳,立刻引來金府上下的關注。

    不久,朱惠瑤的新房便傳出金元寶的吼聲,接着便是家人的驚呼不斷…………

    午後,官方傳出消息,才知道金玉堂在新婚之夜,因縱慾過度而精盡人亡,金元寶獲知噩耗也因此中風而死。

    前天還歡天喜地的辦婚事,今天卻變成了辦喪事,令人不禁感慨,人生無常、世事多變。

    由於金府所遺留的財產相當龐大,必須由金氏子女繼承,可是金玉滿已經出閣嫁人,剩下的金玉彩又失蹤一年多,所以官方最後判決由義子白雲天繼承。

    胭脂虎和白雲天母子獲知消息,簡直欣喜若狂,暗自竊喜奸計得逞,終於奪下金府的龐大遺產。

    第三天,白雲天等不及金元寶父子的頭七做完,便潛入朱惠瑤的閨房,找她偷香竊玉…………

    朱惠瑤欲拒還迎地“引蛇入洞”,任他“登堂入室”…………

    只見白雲天不顧她的掙扎求饒,淫笑着緊抱她的豐滿胴體,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朱惠瑤在他的無情蹂躪之下,惰不自禁地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天弟你…………所謂長嫂如母,二弟的屍骨未寒,你怎麼可以姦污你的二嫂,你這麼做如何對得起先父?”

    朱惠瑤一見是金玉滿撞破姦情,只羞得連忙躲入被中。

    白雲天卻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突然掠近將金玉滿抱住,不顧她的掙扎,一下子便將她脱個精光赤裸,一面吮吸她口中的了香,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嶺…………

    金玉滿心中有氣,豈肯乖乖雌伏,立刻拚命扭動掙扎,破口大罵不已。但是白雲天身強體壯,任她如何用兩腿又踢又蹬,仍然被他緊緊壓住,並且趁她扭動之便,順利地擠入兩腿之間,作勢對準口口標,立刻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金玉滿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填滿她空虛的心房,滿腹的委屈也隨之消散。

    只見白雲天肆無忌憚地縱情馳騁,一次又一次的直搗黃龍,一回又一回的長驅直入…………

    金玉滿在他連續不斷地摧殘蹂躪之下,她的手不再抗拒,也不再掙扎,反而捨生忘死地緊纏着他,飢渴地“引狼入室”,激惰地“迎賓納客!”

    她已經被他全面征服了。

    白雲天左右逢源的享盡齊人之福,只樂得他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朱惠瑤身上游山玩水,一面在金玉滿身上翻雲覆雨,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户…………

    金玉滿在他的無情蹂躪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白雲天不禁得意地狂笑道:“一國不能一日無君,一家不能一日無主,從今以後,我白雲天不但三舉兩得,享盡齊人豔福,還要人財兩得,成為金府的一家之主!”

    金玉滿聞言,忍不住嬌喘噓噓地嗔道:“你想左擁右抱的享受齊人之福,可有自信能餵飽我們姑嫂二人?”

    白雲天一面埋頭苦“幹”,一面淫笑道:“你想找‘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話畢,他便毫不憐香惜玉的攻城掠地,‘搞’得金玉滿哀嗚不已。

    朱惠瑤不禁嘆息道:“我們姑嫂被他‘吃’定了!”

    ︽︽︽金陵。

    地虎盟的重出江湖,不論黑白兩道都為之震撼,吸引各方勢力的戒心,紛紛派人嚴密監視後續的變化。

    畢竟二十年前的地虎盟,曾經是黑道第一大勢力,不僅威震天下,更曾危及七大門派的興亡盛衰。

    所以,整個金陵城一下子湧進各派高手,不僅牛鬼蛇神齊聚一堂,而且耳目充斥,各種謠言傳聞不斷。

    可是地虎盟卻不動如山,深知韜光隱晦沈潛如常。

    儘管了引是地虎盟的司令之人,實際的大權卻掌握在柯無雙手中,畢竟所有人馬都是地虎盟的忠心舊屬。

    柯無雙也不是甘於雌伏之人,便靜極思動的忖道:“了引要振興地虎盟的聲威,不但要面對七大門派的壓力,還有四王一宮的挑戰,如今更多出一個神秘幫派的嚴重威脅,使得原本艱辛的武林霸業更加困難重重,雪上加霜。我身為柯家子孫,豈能將振興地虎盟的霸業,完全寄望在了引一人身上?唯今之計,為了併吞各方的勢力,説不得我只好犧牲色相,用美男計誘惑南宮明珠失身,如此可迫使南宮青天屈服稱臣!”

    主意打定,他便命冬火和春火將一封私函送交南宮明珠手中。

    南宮明珠接獲潘安公子的密函,立刻興奮地打開一看。只見函中大意是説,柯無雙對她愛慕至深,希望約她一見云云。

    她不禁欣喜若狂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的一片深情,總算有了回報矣!”

    突聞一陣嬌嫩聲,道:“珠姊在高興什麼…………咦:你手中的信函…………”

    南宮明珠回首見一名美少女含笑而來,不禁驚喜道:“意妹什麼時候下山的?我正想上華山找你敍舊呢!”

    她就是華山掌門司馬光的掌上明珠司馬如意。

    司馬如意狐疑道:“珠姊少玩弄花樣,故意轉移話題,以為這樣就能騙過小妹,逃避信函的疑問嗎?”

    南宮明珠見她緊追不捨,不禁心虛不已道:“這封信函只是閨中密友飛雲山莊的姚淑君邀請我參加美姊的婚禮,並無其他秘密,意妹何必大驚小怪?”

    司馬如意心知另有文章,於是決定偷偷跟蹤,她佯做不悦地嗔道:“稀罕!你不説就算了…………”話畢,便轉身離去。

    南宮明珠以為她去找父兄有事商量,便神情愉怏的返房,不久已換了一身漂亮的黃色衫裙出門而去。

    司馬如意見狀,不禁頑皮一笑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喝我洗腳水,且待我偷偷跟蹤,看你究竟要去哪裏!”

    她立刻小心跟蹤,接着經過幾條大街,才發琨南宮明珠竟然進入地虎盟酒樓。

    她不禁大感驚訝道:“珠姊居然跑到地虎盟酒樓,難道她是和潘安公子幽會不成?”

    “咦!意妹怎麼躲在這裏窺探,究竟是幹什麼?”

    司馬如意大吃一驚,回頭一看,只見一名紅衫美少女站在路旁,滿臉困惑的望着自己。

    她不禁驚喜道:“咦!君姊什麼時候到金陵的?莫非你也是來找珠姊敍敍舊?”

    原來紅衫美少女竟是飛雲莊的二小姐姚淑君。

    姚淑君嘆了口氣道:“我老早就離開飛雲莊,獨自在江湖上尋找伴侶,沒想到至今一事無成,心灰意冷之下,剛想拜訪南宮伯父,卻發現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在此窺探!”

    司馬如意聞言,俏臉一紅道:“我是跟蹤珠姊來的!”

    姚淑君一怔道:“咦!你跟蹤珠妹做什麼?”

    司馬如意含羞帶愧地述説經過,才道:“如今珠姊進去有好一會兒了,我們還是快點進去看看,究竟她是不是來此和潘安公子幽會?”

    姚淑君不禁興奮道:“好呀!久聞柯無雙長得俊美絕倫,素有潘安再世之譽,我正好趁此機會見識一番!”

    兩女難掩興奮之情,她們趁着跑堂夥計不注意時,快速地潛入地虎盟酒樓。

    當她們正在四處搜索探究之際,突聞一楝閣樓內傳出一陣陣奇怪地呻吟喘息聲…………

    她們好奇之下,便潛至窗外向內窺探…………

    只見柯無雙躺在牀上,擺着極為撩人的姿勢,任由南宮明珠在他身上縱情馳騁,不斷地開門揖盜,不斷地引蛇入洞…………

    彷佛被人當頭棒喝一般,兩女只覺得心中一震,不約而同的臉紅心跳,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亂起來。

    可是她們卻像中了邪一般,全身動彈不得,瞪大着眼睛看着這一幕男歡女愛的春宮大戲。

    她們感到慌亂、羞赧、緊張、驚奇…………一時間五味雜陳,令她們不由自主地抨然、心動,令她們身不由己地意亂情迷。

    眼看着柯無雙正緊緊地壓在南宮明珠的嬌軀上,肆無忌憚地揮動大軍,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予取予求…………

    可憐的南宮明珠初經人道,就被他這樣毫不憐惜地掃庭犁穴,毫不留惰地直搗黃龍…………

    兩女眼看着南宮明珠不勝承歡,欲罷不能地聲聲嬌啼,扭擺呻吟。她們竟然感同身受,身不由己地全身痙攣,心裏也隨着高潮迭起,掀起狂風巨浪…………

    南宮明珠完全不知春光外泄,只知本能地需索,飢渴地要求,貪得無厭地品嚐“禁果”,食髓知味地佈施雨露…………

    她已顧不了尊嚴,顧不了羞恥,恣情享受着肉體高潮、努力攀登着情慾高峯,心甘情願地任他採花盜蜜,任他偷香竊玉…………

    柯無雙見她淫蕩的扭擺迎合,受用的婉轉承歡,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胴體上翻山越嶺,一面挺動長槍大戟,衝鋒陷陣。

    只見兩人捨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陣狂風暴雨般摧殘蹂躪之後,南宮明珠終於長長哀嗚一聲,全身一陣顫抖,陰門隨即大開,元陰狂泄千里…………

    柯無雙乃趁虛而入,盡情地鯨吞蠶食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前所未有的蝕骨銷魂快感,瞬間吞噬掉她的每一根神經,終於將她的情慾再次的推上了高潮,令她忍不住又是哀嗚又是吶喊,全身崩潰地癱瘓,爛泥似地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南宮明珠又哭又笑的呻吟着:“哎呀…………我不行了…………統統給你啦…………”

    窗外的司馬如意和姚淑君二女,早已被她那種聲聲嬌啼,輾轉哀嗚,弄得春心蕩漾、神魂顛倒。

    此刻見狀,她們二人再也忍不住破窗而入,異口同聲地道:“我們也要…………給你…………”

    柯無雙早由喘息聲知道二女行蹤,此刻一見她們動了春心,並自動的投懷送抱,不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不已…………

    眼看兩女在他的玩弄挑逗之下,已經羅衫半解,嬌喘噓噓的任他輕薄,任他擺佈,一副待“宰”渴望雨露滋潤之狀。

    突見一道倩影迅速掠入,氣極敗壞的叫道:“雙哥,你怎麼可以…………不要臉的女人,都怪你們色身誘惑雙哥,簡直罪該萬死…………”

    話未説完,她已妒火中燒的一掌攻出,轉瞬間陰風大作,狂濤般掌勁洶湧而出…………

    姚淑君反應最快,突然被人撞破姦情,令她羞怒不堪地怒叫一聲,一轉身便攻出“菩提神功”反擊。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頓時勁氣四溢,塵沙飛揚,聲勢極為駭人。

    司馬如意眼見姚淑君不敵跌倒,大驚之下連忙一掌攻向對方,總算收到圍魏救趙的成效,順利化解姚淑君的危機。

    “你是誰?為何來此破壞我們的好事?”

    “呸!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孤男寡女幹下苟且之事,還敢理直氣壯的責怪別人?今天被我曹音音碰見姦情,如不給你們一個教訓,我們女人的臉都要被你們丟光了!”

    “什麼?你是冥王宮的人!”

    “不錯!正是本少宮主,賤婢還不納命來!”

    司馬如意得知她竟是冥王宮的曹音音,不禁心中暗驚,可是眼見對方一副盛氣凌人之狀,也不甘示弱地嬌叱一聲,纖掌一揮而出,頓時排山倒海聲勢驚人。

    “排雲神功!”

    曹音音驚叫一聲,立刻惱羞成怒,迅速攻出“玄陰神功”,一時間森寒刺骨的掌勁,如狂濤巨浪般洶湧而出…………

    只聽“轟”地一陣氣爆巨響,寒氣奔騰,塵沙滾滾,灰濛濛一片,伸手難見五指。

    柯無雙不滿曹音音撞破他採花盜蜜的好事,眼看她們為了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勢,立刻出面阻止。

    “你們都給我住手!”

    曹音音見狀,果然不敢再動手,卻滿腹委屈地道:“雙哥,你怎麼可以和她們…………‘那個’,難道你對小妹已經忘情了嗎?”

    柯無雙立刻陪笑臉道:“小兄怎麼會忘記音妹?”

    曹音音聞言,不禁回嗔乍喜道:這麼説的話,雙哥只是和她們逢場作戲而已?”

    柯無雙一見姚淑君三女臉色大變,連忙道:“小兄對你們絕對出自誠心,一視同仁!”

    姚淑君三女臉色稍緩,曹音音卻臉色一變道:“莫非雙哥想將我們一網打盡,獨享左擁右抱之豔福?”

    “不錯!對於男女之事,我一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只要你們肯放棄成見,互相容忍的共侍一夫,我保證一輩子真心對待你們,和你們、水結同心,白頭到老!”

    眾女聞言,不禁臉色百變,一時間委決不下,不知如何是好。

    柯無雙一見她們猶豫不決,便毫不在意地道:“如果你們一時無法決定,我也絕不勉強,等以後你們改變心意時,我隨時歡迎你們回來!”

    這句話無異是下逐客令,眾女聞言,不禁臉色大變。

    南宮明珠自忖已經失身於他,今生今世除了跟他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她便咬牙道:“只要能和雙哥一輩子共結連理,我願意接受共侍一夫的提議!”

    柯無雙欣笑道:“珠妹果然沒叫我失望,從今以後,你便是我柯家的媳婦了!”

    説着,他便將南宮明珠擁抱入懷,並且給她深深一吻。

    南宮明珠只覺得骨頭快要融化了,心中的所有委屈,一下子被幸福的感覺所取代,忍不住露出甜蜜的笑容。

    曹音音一見她幸福之狀,也迫不及待的點頭答應。

    柯無雙大喜,也給曹音音一個名分,她不禁芳心竊喜不已。

    可是司馬如意和姚淑君還是猶豫不決,顯得左右為難,不知所措。

    因為她們今天才與柯無雙初次相見,剛才受到柯無雙的美色迷惑,才會衝動之下,情不自禁地投懷送抱。

    如今激情已過,重新恢復理智,便能冷靜地分析利弊,畢竟終身大事豈能兒戲!

    尤其是姚淑君更有入贅的條件限制,豈能不思考再三?

    姚淑君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道:“多謝柯公子的厚愛,只是小妹福緣淺薄,無法答應公子的要求了!”

    司馬如意見狀,也嘆息道:“我與君姊同進退,且留待以後再看是否有緣重聚了!”

    柯無雙心中暗叫可惜,也沒強留她們,便任她們自由離去。

    不久,南宮明珠因為初遭“破瓜”,也急於向乃父稟報婚事,便依依不捨的告別柯無雙而去。

    曹音音見礙眼的情敵相繼離去,不禁芳心竊喜的嚶嚀一聲,便撲入柯無雙懷中,主動投懷送抱。

    柯無雙軟玉温香抱滿懷,情不自禁地動了淫念。

    他一把將她抱至牀上,一雙魔爪不斷地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不斷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曹音音心甘情願地任他輕薄,被他挑逗得嬌喘噓噓,扭擺呻吟不已…………

    柯無雙眼看蜜桃成熟,便開始替她寬衣解帶,準備偷香竊玉之際…………

    突聞一陣金鐵交嗚聲傳來,同時夾雜着怒喝哀叫聲,顯見戰況十分激烈。

    兩人一驚而起,柯無雙再也無心採花盜蜜,怒罵一聲便衝了出去。

    曹音音正準備獻身,藉此套牢柯無雙之際,突聞這一騷動,頓時被人潑了冷水般,令她羞憤難當的咒罵不已,也隨後趕去。

    只見一羣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來。

    儘管地虎盟人多勢眾,可惜素質良莠不齊,竟不敵黑衣人整齊劃一、行動一致的刀陣。

    雙方人馬交鋒不久,地虎盟高手立刻節節敗退,毫無招架餘地。

    柯無雙見狀,不禁臉色大變。因為黑衣人的刀陣,不但驃悍兇殘變化莫測,而且攻守嚴密迅速敏捷,簡直是無懈可擊。

    他又驚又怒的喝道:“來者何人?為何光天化日之下,率眾前來行兇?”

    突見一名俊逸少年冷笑回應道:“你就是了引?”

    柯無雙見他一身黑衣,卻系金色腰帶,兩旁更有銀帶黑衣相伴,顯見他是黑衣人的首領。

    曹音音一見俊逸少年的面,突然神色惶恐不安起來。

    “盟主不在…………”

    “這麼説來,你該是副盟主柯無雙了?”

    “不錯!你是…………”

    “你不配知道本令主的身分。枉費你潘安公子的人品不凡,卻自甘墮落的廁身黑道幫派,尤其地虎盟更是惡名昭彰,實在罪無可恕!”

    “你不要含血噴人!本盟重出江湖至今,一直規規矩矩的經商,並未為非作歹,也未與人結怨,伺來惡名昭彰之議?”

    “哼!誰不知二十年前的地虎盟,不但是為非作歹的強盜窟,而且包娼包賭,無惡不做!”

    “那是二十年前的地虎盟,已經遭受報應滅亡,與本盟何干?”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身為周天鋭的後人,又有牡丹仙子在後面操控,你想安分守己的做人,恐怕比登天還難!”

    柯無雙心中大驚,因為牡丹仙子隱身幕後操控,一直是個秘密,甚至連了引都不知道,居然被俊逸少年發現,可見對方是有備而來,情勢十分不利。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先人有不是之處,如今也遭到報應,應該一死百了,你卻緊咬着已死之人的過失不放,實在有失厚道!”

    “哼!你們以紫霞龍珠為誘餌,故意挑起四王一宮的爭端,難道就厚道?”

    “咦!你怎麼知道…………”

    俊逸少年一見柯無雙吃驚的表情,突然目露兇芒道:“這麼説來,紫霞龍珠確是你們設下的圈套了?”

    柯無雙先是一怔,繼而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在套我的話?”

    俊逸少年怒道:“不錯!你終於不打自招了?”

    曹音音簡直難以置信的焦急道:“雙哥,紫霞龍珠真是你設下的陰謀?”

    柯無雙豈肯承認,立刻佯怒道:“你懷疑我是這種人?”

    曹音音神色痛苦的道:“我也不願相信這是事實,可是…………”

    “可是什麼?”

    “因為令主絕不會無中生有才對,所以我…………”

    “你認識他?”

    “是的!包括我爹在內的四王一宮,都必須服從令主的差遣!”

    柯無雙大吃一驚,這才明白俊逸少年的身分,竟是他顧忌再三、隱藏幕後操控四王一宮的神秘組織之首領。

    “你説他是什麼令主?”

    “九龍令主!”

    柯無雙心中驚疑不已:“這九龍令主居然在此出現,顯然了引的‘引蛇出洞’計策失敗,而且對方還‘將計就計’,正好趁虛而入想消滅本盟!”

    九龍令主冷笑道:“如今你已知道本令主的隱密身分,也該死而瞑目了!”

    柯無雙心知危機迫在眉睫,可是不滿對方目中無人的囂張態度,更不信自己會技不如人。

    他不禁怒道:“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何驚人本事,竟敢如此目中無人?”

    話未説完,他已怒喝一聲,一掌拍出“滅絕神功”…………

    九龍令主冷哼一聲,立刻迎掌反擊,一股無聲無息的掌勁,如狂濤巨浪般洶湧而出…………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頓時飛沙走石,狂風大作…………

    柯無雙只覺內腑一陣波動,當場連退七大步,總算及時穩住馬步,才不致出醜跌倒,卻讓他大吃一驚。

    九龍令主連退五大步,不禁臉色一變,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不在四王一宮之下,若錯過今日,將來必是心腹大患,幸好及時發現,總算未晚,納命來吧!”

    曹音音眼看柯無雙技差一籌,不禁芳心大急的擋在前面,惶恐地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請令主高抬貴手,重新調查,以免冤枉好人!”

    九龍令主大怒道:“你敢通敵抗令?”

    “奴婢不敢!”

    “既然如此,還不快點閃開?”

    “求令主…………”

    九龍令主見她執迷不悟,不禁怒極叫道:“通敵抗令者死,大家上,一個不留!”

    黑衣刀客答應一聲,刀陣重新啓動,彷佛一片黑雲蓋頂般,瞬間包圍住地虎盟高手。

    一時之間殺聲四起,慘叫不斷…………

    眼看地虎盟岌岌可危,突聞一聲震天長嘯傳來,只見牡丹仙子率領一羣白衫少女加入戰場,總算及時挽回劣勢。

    柯無雙一見救兵來援,立刻精神一震,大喝道:“奶奶,他就是暗中操控四王一宮的九龍令主!”

    牡丹仙子哈哈一笑的凌空撲到,一掌拍出“滅絕神功”,配合柯無雙的攻勢聯手夾擊。

    九龍令主面對兩人的神功夾殺,不甘示弱地怒吼一聲,反掌正面迎擊,一股無聲無息的掌勁,如狂濤巨浪般洶湧而出…………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頓時勁氣翻滾,飛沙走石…………

    牡丹仙子悶哼一聲,連退八大步之外,她突然驚呼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九龍令主受到兩人的夾攻,身不由己地連退七大步,不禁臉色一變道:“只要你們能再接下我這一掌,我就告訴你們!”

    只見他的兩掌平舉,原本強勁吹拂的北風,彷佛碰上無形的屏障一般,不斷地帶動風沙,向兩側捲去。

    面對這種違反常理的詭異現象,牡丹仙子臉色大變,突然喝道:“快退!”

    話畢,她不管柯無雙是否同立息,迅速地將他拉離現場。

    身後傳來曹音音臨死前的慘叫:“雙哥…………”

    兩人狼狽逃至城郊樹林,柯無雙才忍不住問道:“奶奶迫不及待的逃離現場,莫非已經發現對方的武功來歷?”

    牡丹仙子搖頭嘆息道:“沒有!”

    柯無雙一怔道:“既然沒有,奶奶為何驚慌逃走?”

    “因為九龍令主的武功實在太詭異,太違背常理了!”

    “唔!經奶奶這一提醒,我好像發現他的雙掌居然有一道無形氣罩將北風迫開,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他真的練有詭異內功?”

    “你沒有看錯,正因為我也發現這種異端,才會心膽俱寒的拉你逃離現場!”

    “這…………依照常理判斷,任何絕世武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阻擋無孔不入的北風,如今卻活生生地出現,令人不得不信!”

    “你説的不錯,如非我親眼目睹,我也難以置信,這種違反大自然定律的詭異武功,又豈是一般人所能輕易練成的,如今竟然出現在九龍令主身上,而他又是我們的敵人,看來我們想稱霸江湖的夢想,恐怕是不可能實現了!”

    “哼!只要我和了引兩人聯手,就算九龍令主的武功再高,也絕不是我們的對手!”

    “唉!就算你們聯手可以對抗他,憑我們地虎盟的單薄實力,仍然不敵九龍令主旗下的四王一宮,又如何談稱霸江湖的心願!”

    “看來我們必須變更計畫,暫時停止活動,以便韜光隱晦保存實力;另以挑撥離間之計,取代併吞擴充的計畫,便可分化四王一宮的團結,等到彼消我長之時,武林霸業便能唾手可得!”

    “這倒是個可行辦法,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在金陵創下的這點基業,難道就此放棄,未免太可惜!”

    “奶奶放心好了,地虎盟酒樓和畫坊是不會丟掉的!”

    “怎麼説?”

    “當初我為了加速併吞南宮世家,便採取孤立策略,大量拉攏金陵城的仕紳名流入股,所以地虎盟酒樓和畫坊的經營已經步上軌道,不必操心,只要每一季結帳之時,我們再派人前來分帳即可!”

    “如此説來,就算我們不在這裏經營,也不必擔心基業被九龍令主侵佔了!”

    “不錯!”

    “既然如此,我們就快點返回山中,一面閉關修練神功,一面養精蓄鋭,以便將來可以東山再起,和羣雄一爭短長!”

    “可是了引至今未返,如果少了他為我吸收陰毒,我就無法專心潛修滅絕神功了!”

    “這…………好吧!我立刻派遣銀虎堂弟子將他找回!”

    柯無雙無奈的點頭嘆息,只好隨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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