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暗,戰豪便與白蓮在河邊吃着燉雞,二人依偎的進食,兩人恩愛的不時輕吻以及互摟着。
良久之後,二人才吃光那隻雞。
二人一收妥炊具,便取鋤上山。
他便率她到昔日埋屍處。
他鋤土不久,立即嗅到屍臭味。
她便以巾捂鼻及取出一珠。
又過不久,他已挖到屍體,立見它多已爛。
他翻尋不久,便取出一盒。
他又小心的埋上,才取盒與她到洞口。
不久,他一啓蓋,果見盒內有不少的銀票。
她為之喜道:“太好啦!沒爛哩!”
他立即取出所有的銀票。
二人便欣然掠下山。
二人一到灶坑,他便拋盒入餘燼中。
二人一返房,她便引亮燭光。
她便一張張的看着金額。
他不由看得心跳加速,因為,他已看過二十張銀票,每張銀票之金額皆是十萬兩白銀,可説十分的驚人。
又過一陣子,白蓮笑道:“五十張!”
“天呀!五百萬兩銀票!”
“不錯!恭喜發財!”
“不!你收下吧!”
“你要害我呀!那婦人會查搜我的身哩!”
“好吧!”
“存吧!不拿白不拿!”
“好!何時進行你那件事?”
白蓮道:“你明日存妥錢,就啓程吧!”
“好!”
不久,他把木板拿到灶坑旁,便劈砍着。
白蓮臉兒一紅,便含笑離去。
她一溜返雜貨店,便取出自己睡過之牀板。
她便抬着它掠返戰豪住處。
不久,二人鋪妥牀板,便上牀互摟而眠。
黎明時,雞聲乍啼,二人便起身漱洗。
不久,她已返屋扮成男裝及戴上面具。
他穿妥衣靴,便取出財物陪她出發。
二人直接掠過山,再抄捷徑赴二河城。
天剛亮,二人已經入城。
二人一近銀莊,她便先入酒樓,他便入銀莊。
這回,他存那五十張十萬兩銀票及賣雞之收入,店員一見他存此巨銀,皆含笑低聲申賀,他便送他們一塊白銀。
眾人為之大樂!
不久,他存妥錢,便直接入酒樓與白蓮共膳。
膳後,二人便直接沿東城門出城。
不久,白蓮率他入林,便掠向東南方。
二人一上山,便凌山掠澗趕路。
不到一個時辰,二人已抵達寶應城。
寶應城是運河旁之一城,它位淮安及高郵中間,它是個農商城市,它比高郵熱鬧,卻遜於淮安。
不過,對戰豪這隻菜鳥而言,寶應城夠熱鬧啦!
白蓮便直接率他出城。
出城之後,二人便入林掠向東南方。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遙見柳林中有一排木屋,屋前有一條溪,溪旁正有一名中年人坐在一塊小石上磨劍。
白蓮立即止步道:“就是他!”
戰豪邊注視邊道:“此人挺強哩!”
白蓮點頭道:“他若不強,豈能成獵物!”
“你昨夜説他精於掌招,他為何磨劍?”
“他一直在鑄劍及賣劍,他的劍皆鋒利,價格甚高!”
“原來如此!他磨劍的速度及力道皆沉穩,必是高手!”
“當然!活逮他吧!”
“好!”
二人便低聲商量着。
不久,二人便緩步向屋後。
二人一近屋後,他按住木門一吐勁,立即震斷門栓,二人一入內,立見一套鑄劍設備,灶中之火仍旺!
此外,壁上掛着各種刀劍。
白蓮便上前挑妥二劍。
她遞劍道:“留活口,我要他的功力!”
“好!”
不久,二人已持劍出屋。
二入朝屋前空地一站,便提功注視中年人。
不久,中年人摸摸劍鋒,倏見屋前有二人,他便起身行來。
戰豪一見人毫無訝色,立生戒心的提足功力。
此中年人叫趙建,他原是河北人,他們世代打造農具出售,直到他的父親才改為打造刀劍出售。
他們因而改善生活。
趙建自幼好動,其父便送他人武館習藝。
他因而奠下根基。
在趙建十歲時,他正在幫父打造劍鋒,倏被一人發現他,此人因而住在趙家,並且傳授掌法給趙建。
五年後,此人才飄然離去。
趙建持續勤練之下,他一到二十歲,便掌下無敵手,可惜,年輕氣盛的他在動手中經常得罪人。
他們終於在月黑風高之夜被近百人襲殺。
他們拼殺之後,只有他負傷而逃。
他為避免被追殺,便一口氣逃入江蘇地帶。
他終於在寶應立屋練武及鑄劍。
十五年後,他返鄉襲殺那批人。
她不但復仇,更取得那批人之財物及靈丹。
他便返寶應繼續練武及鑄劍。
他為避免仇家之親友復仇,他不但罕接近外人,甚至不娶妻,而且,他也以高價欲減少外人之買劍。
不過,他仍在鑄劍,因為,這是他的興趣。
如今,他乍見此二人之氣勢,立生戒心。
他一行近,倏地擲劍向白蓮,便掌指交加的撲向戰豪。
白蓮向左一閃,便一劍刺向他。
戰豪卻一劍疾削而出。
一道寒光便耀眼奪目的射向趙建。
趙建嚇得急忙收招向外閃避。
戰豪首次用劍便有此氣勢,自己也驚喜!
白蓮一剠落空,便擲劍道:“上!”
説着,她已撲向趙建左側。
戰豪一化招,便撲向趙建。
趙建剛避過那一道寒光,乍見利劍射近,他被迫又向外一閃,戰豪一撲近,便接連砍三劍攻向他的上半身。
趙建立即被迫滾向地面。
他這一滾,立即滾向白蓮。
白蓮立即以鴛鴦腿踢上他的左肩及左脅。
他啊叫一聲,左半身立麻。
白蓮立即扣肩脅抓起他。
白蓮匆匆入屋,便進入房中。
她把他放上榻,便剝光他道:“認命吧!”
説着,她已並指戳上他的彈藥庫。
他那小兄弟立挺。
他首遇此事,不由駭詫。
白蓮迅速的脱褲上馬。
不久,她已行功疾轉。
趙建只覺徹酸,甘泉便激噴不已!
他為之茫酥!
不久,他全身發冷,好似墜向無盡的暗處。
他剛駭,便了結恩怨糾纏的一生。
她立即下馬行功。
戰豪在白蓮抱人入屋之後,他便攜三劍入內,然後,他在鑄劍屋中品頭論足般的仔細挑出二把劍。
他再到壁角取劍鞘套妥此二劍。
然後,他取土及水澆熄灶上之火。
他再步入另一房中搜查着。
一陣子之後,他又搜出趙建之記事本,他因而看見趙建記下自己十歲迄今所發生之大事,他不由搖頭一嘆。
又過一陣子,他搜到三張面具,便放入懷袋中。
又過不久,他已搜到一批財物。
他便默默清點着。
然後,他包妥它們再搜索着。
良久之後,他一到另一房口,立見白蓮赤裸下體的在榻上行功,趙建僵躺一旁,而且赤裸下體,他便心中有數。
他便入房抱屍及取褲。
他回到原先之房,便為趙建整裝。
然後,他取鋤挖坑埋屍。
他又放下記事本及剩下的刀劍。
他埋妥坑,便到一株柳樹下靜坐。
午後時分,白蓮一收功,便整裝出房。
她一到戰豪身前,便道:“我夠賤吧?”
“黑白講!該走了吧?”
“我該取趙建所鑄之劍,以作佐證!”
“可真巧,我方才選了二把劍!”
於是,二人步入另一房中。
白蓮欣然取劍道:“走吧!”
“順道走走淮安吧!”
“沒此必要!”
“探探白大嬸吧?”
“不!我已經與她沒有瓜葛!”
戰豪拍肩勸道:“別如此!她畢竟是你之娘呀!”
“豪哥,你不瞭解她!”
“母子情深呀!”
“她可能已經有男人!”
“啊!會嗎?”
“會!我受不了此景,我不想見她!”
戰豪為之皺眉。
“豪哥,我該走啦!謝啦!”
“你……你擺脱不了她嗎?”
白蓮點頭道:“沒問題!不過,我需要時間!”
“我幫你宰她吧!”
“不!我一定要親手宰她!”
説着,她拿起劍及包袱,立即掠向西方遠處。
戰豪不由搖頭一嘆。
他便先取出一副面具戴妥。
然後,他持劍及包袱離去。
他便繞城北上。
當天下午,他一入淮安城,便步入百香樓。
他匆匆一瞥,立即皺眉忖道:“天呀!這麼巧,她果真有了男人,所幸白蓮沒有同來,否則,她非發飆不可!”
他便坐入壁角之位置。
他點妥菜飯,便注視那男人。
此二人正是兵衝及鄭美,他們似恩愛夫妻般度過這些時日之後,鄭美一提議,兵衝便天天陪她出遊。
她們今日上午遊過運河岸邊,才在方才入此用膳。
如今,二人含笑默默用膳着。
鄭美更體貼的幫他斟酒及挾菜,因為,他不但滿足她的魚水之歡,他每天更大方的交給她一萬兩銀票。
她可説是人財兩得!
所以,她一直温柔體貼的待他。
兵衝為之笑容滿面。
他暢享酒菜。
不久,戰豪忖道:“此人如此魁梧又威武,他必是淮安幫之大角色,我何不會會他,以便幫阿蓮泄恨呢?”
他尚未拿定主意,立見一名青年張望入內。
他乍見兵衝,便上前道:“稟副座!幫主有請!”
“何事?”
“四虎來訪!”
“哈哈!好久未見這四個小子啦!走!”
“是!”
兵衝拋下一塊白銀,便牽鄭美離去。
戰豪立見鄭美更豐潤及前凸後翹,他不由忖道:“算啦!惡人自有惡人磨,我何必多管閒事呢?”
他便任由他們離去。
不久,小二送上飯菜,戰豪便默默取用。
膳後,他便啓程赴二河。
他入城不久,便入銀莊存妥趙建那批錢。
然後,他購妥日用品,便欣然返家。
且説兵衝一返幫,他便吩咐鄭美返房。
他一到廳前,四位壯漢已迎來道:“參見副座!”
“免禮!好久不見,混得不錯吧?”
“託福!有條財路,欲與副座共享!”
兵衝向廳內一瞥,立見只有杜能在座。
他略招呼,便率四位壯漢離去。
不久,兵衝已率他們返自己之住處。
他立即吩咐侍女及下人迴避。
他直接率他們入內廳道:“何財?”
“米!”
“汝等這些年來,一直在四川乎?”
“是的!副座英明!”
“天下已乾旱近四年,只有四川都江堰未乾旱!”
“正是!”
“汝等沒撈到乎?”
“小撈而已,丁財發啦!”
“三才劍丁財?”
“正是!”
“他仍掌三才幫乎?”
“是的!”
兵衝問道:“他有多少手下?”
“近千人!”
“他在四川之人緣如何?”
“爛!大家皆敢怒不敢言!”
兵衝立即道:“汝四人有多少兄弟?”
“三百餘人而已!”
“越混越回頭,哼!”
四人為之臉紅。
兵衝道:“汝等在此稍候,吾去見幫主!”
“是!”
兵衝立即離去。
一陣子之後,兵衝已入另一房舍內會見杜安。
二人便密商着。
良久之後,兵衝才離去。
他返廳一會見四位壯漢,便與他們密商着。
又過一陣子,那四人已欣然離去。
兵衝立即赴廳。
他一入廳,立見分舵主以上幹部卻皆已依序在座。
眾人一見他入廳,立即起身行禮道:“恭迎副座!”
“坐!”
他便率眾入座。
不久,杜安父子一到,兵衝便率眾恭迎。
杜安一入座,便召眾人入座。
他又吩咐侍衞及下人迴避。
他再走入眾人中央低聲道:“吾將與副座率汝等出去做件買賣,事成之後,汝等至少可各獲三十萬兩黃金!”
眾人為之亢奮。
杜安道:“吾要率走一千五百人,汝等自行調度人手!”
“是!”
“此地生意照做,妥加安排留守人員!”
“是!”
杜安便又詳加指點着。
然後,兵衝又補充一陣子。
又過一陣子,眾人才出廳安排着。
淮安幫上回傷亡一千餘人,可是,他們迅速的又補充一千三百人,如今,眾幹部們可以好好的挑選人員出征!
杜十四更是立即進行此事。
因為,他要把握這個立功之機會。
又過三日,這夜,二千餘名淮安幫人員分批離城之後,他們在山下一會合,便上山展開邊掠邊行的趕路。
他們的目標是四川都江堰中游之三才幫。
三才幫只有十幾年的歷史,不過,幫主丁財劍術過人又敢拼,近千名手下更是敢拼又能拼之狠角色。
他們平日靠着向商家收‘保護費’度日。
他們一直注意天下糧食之產銷以便發財。
他們在十一年前便撈過近千萬兩黃金。
他們去年撈九千餘萬兩黃金。
今年,糧市剛交易一半的時間,他們又撈九千餘萬兩黃金,他們打算在未來一個月中,好好的大撈一票。
他們的法門是脅迫地主及糧商廉售糧給他們,他們再以市價售糧,他們因而賺入十餘倍之財富。
他們更在賺錢後,才付錢給地主及糧商。
因為,他們吃定地主及糧商。
他們如此撈法,不知令多少人嫉妒,卻沒人敢動他們。
四虎忍了良久,才邀淮安幫宰三才幫。
四虎既想經此發財,更想在日後掌控三才幫之地盤。
所以,兵衝一答允,四虎便亢喜的沿山路趕向四川。
所以,杜安才率淮安幫眾遠征。
他們一接近戰豪住處,戰豪便匆匆收招入屋。
他更藏妥劍及上牀歇息。
又過一陣子,二千餘人才沿河邊離去。
杜十四隻瞥茅屋一眼,便跟着隊伍離去。
不久,戰豪已在門旁目送他們離去。
他不由忖道:“這批人皆攜行李及劍,他們是誰?他們要幹什麼?”他好奇之下,便匆匆穿妥衣褲以及布靴。
他又自牀下取出包袱,立即出屋。
他帶上門,便遙跟而去。
天亮之後,他便看見那批人停在林中,不久,二百餘人匆匆出林,他研判他們要在林中用膳及歇息,所以,他躲在一樹後。
又過不久,他便看見杜十四與十一人各在清點人數。
他這才知道自己跟上淮安幫之人。
他不由更好奇。
不久,他便坐在石後行功。
又過一陣子,他已聽見那二百餘人買回食物及眾人正在進食。
他平靜的行功着。
他一直等他們離去,才收功掠去。
戰豪一掠到現場不久,便見沒吃的飯糰及雞肉。
他便拾起它們邊吃邊跟着。
日復一日,他終於跟入四川,這天下午,他發現他們住入村中之民宅及客棧,他知道他們累得必須歇息啦!
因為,他們一直趕路,每夜只在林中靠睡一個多時辰呀!
他便到林中找到水源沐浴更衣。
他埋妥髒衣褲,立即離去。
一陣子之後,他已在另一村之食堂用膳。
膳後,他便趕返淮安幫人員所住之村。
他立見有批人已在呼呼大睡。
他一見自己研判正確,便入林中行功。
他已通玄關,他每天只行功半個時辰,便元氣百倍,所以,他信心十足的要弄清楚淮安幫為何遠征?
翌日上午,他再跟蹤而去。
他們一直沿山區前進,當天黃昏時分,他們已在山下林中會見四虎及一批人,他們便先歇息。
四虎則與杜安及兵衝密商着。
良久之後,四虎才率人離去。
杜安便召集眾幹部吩咐着。
眾幹部再向眾人轉述着。
戰豪一直躲在遠處凝功默聽,如今,終於聽見他們今夜子時要動手,眾人在膳後,必須就地歇息。
天一黑,四虎便率人送來食物,眾人便共膳着。
戰豪便小心行功着。
膳後,眾人便在林中歇息。
四虎則與杜安及兵衝密語着。
又過一陣子,他們也開始歇息。
亥初時分,杜安一下令,眾人立即起身。
眾人立即背妥行李及持劍集合。
立聽杜安沉聲道:“發財在今宵,拼啦!”
“是!”
不久,四虎便與杜安及兵衝分成六路率走眾人。
戰豪便遙跟杜安這批人。
因為,他已知道杜安是幫主。
子初時分,淮安幫人員一到城外三才幫,便由四面八方殺入,慘叫聲乍揚,他們已掠牆入內殺人。
他們一殺光巡夜人員,便殺入各房。
砰聲大作,慘叫聲交響。
怒吼聲及叱喝聲交響。
不久,兵衝已由一虎引導殺上丁財。
丁財一見來人揮棒呼呼猛響,他便先採守勢。
兵衝急欲宰人搜財,便大開殺戒。
房中之桌椅紛作替死鬼。
戰豪一見眾人殺入此處,便先在牆外默聽,不久,他一聽殺聲大作及傳自各處,他便翻牆而入。
他先按妥臉上之面具,再拔劍小心的行去。
又過一陣子,他立見戰場已由房外延伸到屋外。
他立即由窗進入一房。
他立見房中躺着二屍,他便先聽附近之動靜。
不久,他已聽見轟聲,他不由好奇的出房。
他沿走道剛行不遠,便見一人由右房出來。
他一揮劍,便宰掉對方。
他又行不久,便見二人在房內拼鬥,他又看一眼,立知此人便是鄭美之男人,他立即決定趁機宰此人。
於是,他在房門外默看着。
丁財一躲再躲,如今已被迫還擊。
兵衝連砸猛攻之下,立覺呼吸一促,他立知歲月不饒人,何況,他已經與鄭美快活太久啦!
他既知功力已現警訊,更急於宰人。
於是,他咬牙疾掃猛砸着。
丁財見狀,只好先避。
不久,丁財退到門旁之壁前,已無退路。
他一見對方一棒砸來,他立即擲劍。
卜一聲,寶劍已射透兵衝之腹。
兵衝啊叫一聲,便以餘勁砸棒。
砰聲之中,丁財已腦袋開花。
兵衝卻喘呼呼的晃身。
戰豪閃身入房,便疾砍兩劍。
寒光交閃,兵衝已被斬首。
血光乍現,他立即倒地。
戰豪立即匆匆啓櫃搜索。
因為,他知道兵衝專攻此人,此人不但大有來頭,此地可能有財富,否則,淮安幫人員不會作此遠征。
不久,他已發現三盒銀票,他便放入包袱中。
他又搜不久,便合上木櫃退出此房。
不久,他已見前後皆有人在拼鬥,不過,淮安幫之人已佔上風,他心知戰況即將結束,他便先離去。
他一出牆,便收劍疾掠而去。
他一入林,便疾掠向山上。
他再沿來路全力飛掠着。
淮安幫及四虎諸人又殺一陣子,便無對手。
他們便入各房搜財及救治傷者。
不久,杜安已發現兵衝及丁財之屍,他乍見兵衝中劍又被斬首,而且傷口平整,他立知另有高手。
他引燃燭光,便開始搜財。
不久,四虎入房一看,不由變色。
立見杜安道:“第三者已取走重要財物!”
“啊!當真?”
“汝等自行搜吧!”
他便召人入內包妥兵衝之屍及狼牙棒。
雖然如此,又過半個多時辰,眾人仍然搜到四百餘萬兩金票,因為,丁財生前一直大方的賞錢給手下呀!
於是,雙方瓜分財物。
然後,雙方帶走傷亡之同伴。
杜安為之鬱卒,因為,淮安幫傷亡近六百人,兵衝及二位香主皆死,二位分舵主也死,他卻只獲三百萬兩黃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