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地大物博又人多,一向以農工商聞名於世,相對的,大批黑幫也一直依附於山東各大城鎮。
每幫因而氣焰高漲!
想不到這回卻被通殺。
因為,戰豪夫婦按照白輝揚之指點,日夜在山東各地襲殺黑幫,他們之掌力及劍罡一直大量的宰人。
不到二十天,三十七個黑幫已全部被滅。
每幫之倖存人員紛紛遠走高飛。
山東人紛紛額首稱慶。
最樂之人便是洪傳,因為,他知道是戰豪夫婦之傑作。
他上回取十張一千萬兩存單之後,便沿途領出銀票,他再派人送印章給白輝揚以及積極部署着。
他由年輕便結識羣豪,如今可説是識遍山東羣豪。
他匆匆返莊,便召集子孫吩咐着。
他們再攜銀票分途邀人相助。
眾人再赴山東各地邀羣豪相助。
他們把人力集中於沿海一帶,他們買下所有的船廠再組合成六個大廠,再安置貧民學習造船及修船。
他們另安排貧户出海捕魚。
他們更自行送魚入各城出售。
這些工作皆須大批人力,他們因而安置三十餘萬個貧民,他們皆預付每人一年工資,以便貧民安家。
他們便集中火力的推動這些工作。
他們以大批人力及財力全力衝刺着。
如今,三十七幫一垮,他們又有新生意。
他們買下黑幫所控制之生意,再安置河北貧民。
他們天天忙得不亦樂乎。
此時,戰豪單獨到淮安幫大門前。
二名青年立即瞪視他。
他立即陪笑作揖道:“我叫杜明!我想見杜香主!”
“沒這個人!”
“杜寶呀!人稱杜十四呀!”
“他死啦!”
“死啦!鄭美呢?”
“也死啦!”
“怎麼可能呢?”
青年便道出經過。
戰豪問道:“他們埋在何處?”
“亂葬崗!自己去找!”
“謝啦!”
戰豪立即離去。
他一返客棧,便向白蓮道出此事。
“哼!死得好!報應!”
戰豪道:“今夜宰淮安幫吧!”
“我不想多留在此地一刻,殺吧!”
“好!”
二人背妥包袱,便結帳離去。
二人一到淮安幫,那二名青年便瞪道:“汝又來幹啥?”
“超渡你們!”
二名青年不由一怔!
白蓮拔劍上前疾砍,便超渡他們。
慘叫聲立即引來十人。
戰豪一劈掌,便超渡他們。
附近之人不由駭然止步。
戰豪便劈向左側諸人。
白蓮便殺向右側。
二人便又開殺戒。
尤其白蓮更恨得大開殺戒。
慘叫聲便與轟聲交響。
杜能見狀,便下令衝殺。
他卻匆匆返房。
他一入房,便取出二包銀票匆匆掠向後方。
戰豪便在人羣中疾劈不已!
白蓮方才一見廳內之人消失,她立即掠去,如今,她一見一人拎二個包袱掠出,她立即疾追而去。
杜能乍見此人追來,便咬牙疾掠。
那知,白蓮閃電般掠近,便揮劍斜砍而下。
十丈長之寒光便掃過杜能。
杜能只叫一聲,身子已成兩片。
白蓮便上前沒收那二包銀票。
她便先攜銀票入一房及塞入櫃中。
然後,她到外圍砍殺着。
又過盞茶時間,地上已有一千八百餘具屍體。
白蓮便匆匆返房取出二包銀票。
二人便匆匆離去。
二人直接上山,再入洞埋妥二包銀票。
這是二人在山東之一貫作法,二人決定先除惡,日後再挖出財物交給白家之人到處協助貧民。
二人便沿運河掠向南方。
午前時分,二人一入寶應城,便先用膳及探聽。
膳後,他便前往金寶幫。
金寶幫人員尚未獲訊,此時正在大吃大喝着。
戰豪二人一到門前,便劈砍而入。
不久,戰豪破窗入廳,便站上一桌疾劈向四方。
轟聲又與慘叫聲交響。
羣邪剛駭,已紛紛被劈死!
幸逃出來之人,迅被白蓮超渡。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入內搜財。
然後,二人直接離去。
二人便先上山埋財再出發。
當天晚上,二人已入金陵城。
二人仍先用膳,再向小二探訊。
膳後,二人又出征。
首先,二人殺入金揚幫中。
戰豪仍先劈殺着。
白蓮仍在左翼砍殺着。
二人便由前殺到後。
二人一返前院,便見一批人奔入。
戰豪便上前劈殺他們。
然後,二人入內搜財。
接着,二人攜財離去。
二人不管沿途人員之反應,便飛掠而去。
二人便先上山埋財。
然後,二人入城再開殺戒。
這夜,二人又共宰六幫才離去。
他們再把七批財物集中埋妥。
他們便連夜離去。
他們便入浙江先後宰十二幫。
他們再入福建及兩廣大開殺戒。
他們先後又宰二十七幫。
然後,二人殺入江西及安徽。
接着,他們殺入兩湖。
十日後,他們殺入河南。
七日後,他們殺入河北。
六日後,他們殺人山西。
他們更在太原城宰四幫。
雪花紛飛之中,他們在深夜返回杏花村莊中。
他們入房不久,白家姐妹已仗劍入房。
白蓮笑道:“是我們!”
白如霜喜道:“蓮姐回來啦?”
“是的!此地安好吧?”
“風平浪靜!”
白映雪低聲道:“雷電雙煞夠威風!”
白蓮笑道:“這是我們的萬兒嗎?”
“是呀!黑幫皆喪膽啦!”
“此趟殺得真過癮!咦?你們……”
她不由望向二女之腹部。
二女不由羞喜的低頭。
戰豪一見二女之腹部又圓又挺,不由大喜!
白蓮問道:“有喜啦!”
“嗯!”
“格格!豪哥!恭喜!”
戰豪便含笑點頭。
不久,二人便先沐浴。
白家姐妹便親自入廚煮麪。
又過一陣子,戰豪便與三妻共享消夜。
膳後,他們便先歇息。
戰豪卻樂得一直睡不着。
她乾脆起來行功着。
天剛亮,他便收功出房。
他便先入園欣賞梅花。
不久,白蓮含笑前來道:“樂得睡不着吧!”
“是呀!”
“你真行!一炮而紅!”
“咳……湊巧啦!”
“過分客氣,虛偽也!”
立見白家姐妹行來,戰豪一見她們的大肚子,他忍不住漾滿笑容的上前道:“多睡一陣子吧!”
白如霜道:“足矣!”
“爹在不在?”
“不在!爹目前可能在湖南安置貧民!”
“夠辛苦!”
“相公及蓮姐才辛苦哩!”
白映雪道:“是呀!不到半年就殺遍天下黑幫,夠累的!”
戰豪含笑道:“過些時日,再宰漏網之魚!”
“倖存之黑幫恐怕早已解散!”
“未必!這些人劣性難改,只會暫避風頭而已!”
“有理!”
白蓮笑道:“這回先立威,下回再通殺!”
戰豪便含笑點頭。
白如霜道:“真令人敬佩及欣喜!”
白蓮問道:“助貧工作順利吧!”
“超乎預期之順利,各地羣豪皆大力相肋!”
“順水人情也!”
戰豪笑道:“人之常情也!休怪他們!”
白蓮便含笑點頭。
白如霜道:“又動用八張一千萬兩存單!”
“無妨!儘量花吧!”
“大弟昨天又回來取走印章及九張存單!”
“無妨!”
不久,侍女已來請他們用膳。
他們便欣然入廳用膳。
膳後,他們便出莊散步。
他們一到溪旁,便坐上木椅賞景。
白如霜道:“各礦迄上月底,共賺入二千餘萬兩白銀,各鐵礦收成佔大宗,明年必可倍增收入!”
戰豪點頭道:“很好!該送些冬衣給眾人吧?”
“他們多已自行添購冬衣!”
“很好!”
白蓮道:“勿寵壞這批人,我們必須面對天下貧户!”
戰豪點頭道:“有理!”
白如霜道:“據爹及外公函示,首次進行助貧工作,必須投入大批人力及財力,俟累積經驗之後,才會產生利潤!”
戰豪笑道:“我已有心理準備,儘量花錢吧!”
“外公在山東之投資,日後必有大利潤!”
她便略述內容。
戰豪喜道:“高明!”
白映雪道:“可喜的是,糧價去年大降,今年又降三成餘,而且皆豐收,可減少貧民不少的支出!”
“好事!”
“是的!”
他們便歡敍着。
當天晚上,白蓮一入老公之房,便投懷送抱。
戰豪吻道:“憋了半年餘,不好受吧?”
“還好!到處宰人,發泄不少哩!”
“我卻憋得夠難受哩!”
“死木頭!為何不告訴我?”
“我怕你太累呀!”
“死木頭!”
二人便寬衣解帶。
二人一上榻,他便撫雙峯道:“它們更偉大啦!”
“胡扯!豐滿啦!扯什麼偉大嘛!”
他便又吮又撫着。
不久,她向上一挺,便迎賓納客。
他順勢入關,便開始進攻。
二人便暢玩着。
各種花招妙式紛紛出籠。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暢注甘泉。
白蓮吸口氣,順勢採功。
他酸得叫好!
他暢抖着。
不久,她才起身行功。
他便閉眼回味着。
此時,白輝揚正在長沙酒樓與一批人暢飲,這批人包括長沙知府莊進以及三十八名長沙城之地主。
此宴由地主們託莊知府邀白輝揚。
地主們欲把田賣給白輝揚。
原來,天下之糧在去年及今年皆豐收,糧價亦由官方引導下降二年,如今已經只剩下一成餘之利潤。
大家皆預估明年又會降糧價,才急於賣田。
他們會算,白輝揚更精明!
所以,他們自前天便提此事,白輝揚一直不答允。
所以,他們抬出莊知府。
莊知府文武全才,又是白輝揚之好友,他受託邀宴之後,他已在席間三度請白輝揚多加考慮。
白輝揚卻一再表示田價太貴。
莊知府便請地主降價。
所以,此宴才延續迄今。
結果,白輝揚仍不滿意田價。
此宴至此而散。
莊知府便邀白輝揚入府衙。
二人一入衙,便入書房。
莊知府道:“白兄!他們已讓步,這價格已夠合理呀!”
“莊兄!吾志在安置貧户,吾若買田,只會增加財力負擔,卻無法安置貧户,請多包涵!”
“原來如此!”
一頓,莊知府道:“他們若再降價,白兄肯買田嗎?”
“莊兄該知他們售田之意,吾不宜涉險!”
“這……”
莊知府無言以對啦!
不久,二人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白輝揚便離開長沙。
他繼續到處邀羣豪安置貧民。
他一批批的撒銀票。
又過十日,白龍一送來銀票,白輝揚便膽氣大壯。
他便深入貴州到處投資着。
他又入雲南投資着。
他終於又耗光一批巨銀。
他便循原路回頭看各地之進展。
他發現各地皆只是小有起色而已!
這天下午,他一入長沙,各地主便邀宴。
他婉拒之後,便巡視各地。
天未黑,莊知府已含笑道:“辛苦!”
白輝揚道:“萬事起頭難呀!”
“的確,不過,此功德堪稱空前!”
“不敢當!吾只是替人跑腿而已!”
“白兄何不道出此善士之姓名,吾必請朝廷褒揚他!”
“心領!他不喜名利!”
“真難得!”
“莊兄又來做説客啦?”
莊知府苦笑道:“那批人仍不死心,他們願再降價三成哩!”
“何苦呢?”
“他們如此誠意,白兄考慮吧!”
“吾須先問問大善人之意!”
“吾靜候佳音!”
“行!”
於是,白輝揚直接離城。
他估計戰豪二人該已返村,他便趕返杏花村。
他一入莊,果見戰豪夫婦及愛妻皆在座。
他便含笑入莊。
戰豪出廳迎道:“爹!辛苦矣!”
“小巫見大巫!汝才辛苦!”
“不敢當!爹忙到未返莊過年,我真過意不去!”
“哈哈!忙得夠愉快矣!為善最樂也!”
“謝謝!”
二人一入廳,四女便起身迎接。
白輝揚一見二女已大腹便便,便含笑道:“坐呀!”
不久,六人已依序入座。
白輝揚向戰豪道:“高明!黑幫絕跡矣!”
“該有漏網之魚吧?”
“有!不過,皆已解散或避向外地!”
戰豪便含笑點頭。
白輝揚道:“大家皆在談論此事及研究你們之來歷,白道的氣勢已升,百姓已可安居!”
戰豪含笑道:“好現象!”
白輝揚道:“助貧迄今,小有起色,尚待努力!”
“謝謝爹!”
洪如玉道:“武當派建議我們買田哩!”
白輝揚點頭道:“正常矣!因為,武當俗家弟子之親友多投資田地,他們皆擔心明年會虧本!”
“原來如此!”
“吾也在湖南遇上此況!”
白輝揚便略述經過。
洪如玉道:“他們降價否?”
“他們已降至五成左右!”
“怎會如此呢?”
“他們擔心明年會虧錢,因為,他們皆欠債!”
“原來如此!”
白輝揚道:“買田無益於助貧,吾才反對此事!”
戰豪道:“買吧!拉這些人一把吧!”
白輝揚道:“糧食豐收二年,已造成糧價下降二年,明年可能又會降糧價,你不妨再三思!”
戰豪笑道:“無妨!善用不義之財吧!”
“可是,此例一開,必會引來更多人賣田哩!”
“買多少算多少吧!”
“好!”
他們便品茗歡敍着。
經此一來,戰豪及白蓮在當天晚上又易容離村,他們便先前往山東挖出取自黑幫之財物。
然後,他們以麻袋裝財物返莊。
他們便把財物交給白家姐妹。
他們再赴各地取財返莊。
白輝揚則率二子攜走所有的存單及二個印章。
他們便沿途領錢,再先到湖北買田。
他們再入湖南買田。
他們還來不及接收田,羣豪已率地主來賣田。
他們便來者不拒的買田。
他們便託羣豪代為接收田地。
此訊一傳出,欲賣田之人紛紛趕到。
白輝揚父子便在長沙交易着。
白龍兄弟便一批批的自銀莊領錢。
戰豪自己之存銀便先被耗光。
石友財名下之存銀也一批批的出現。
接着,四川的地主也來賣田,由於有峨嵋、青城及崆峒三派之人同行,白輝揚只好答允。
不過,三派也答允協助接收及管理田糧。
這夜,白輝揚一見只剩下十張一千萬兩存銀以及三百餘萬兩銀票,他估計再撐不了多久那知。
翌日下午,戰豪便與白蓮各攜來兩大麻袋的銀票,白輝揚為之驚喜,便略述現況。
三人略敍之後,戰豪夫婦便離去。
白輝揚便放心的繼續買田。
他更每夜率二子詳加登記所買之田地資料。
又過半個月,洪傳已率二十人前來協助。
他們小心的處理這個空前龐大之投資。
又過一個多月,才未見賣田之人。
於是,他們一起攜田狀及剩下之銀票離去。
他們一返莊,立知二女已在半個月前各生下一對兒子,乍添四孫的白輝揚不由樂得哈哈一笑!
洪傳也為之大樂!
不久,戰豪已來會見他們。
洪傳便與白輝揚邀戰豪入書房。
白輝揚便先送出剩下之存單及銀票。
戰豪道:“爹留用吧!”
“已無人再賣田……”
“各地貧户可能還需要錢哩!”
“好!”
“辛苦爹矣!”
白輝揚道:“吾總算見識人性之貪婪及盲從矣!”
洪傳道:“他們如此做,未必聰明!”
“若趨勢不變,今年該又會降糧價,他們先賣田,的確可以減少虧本,足見人性之投機矣!”
“世事難料,今年説不定會有變化!”
“當然!”
戰豪笑道:“無妨!該再付耕種之工具及工資吧!”
白輝揚道:“吾皆已付給羣豪!”
洪傳道:“頗不易管這些田地哩!”
白輝揚點頭道:“是呀!又多又廣哩!”
洪傳道:“羣豪之中,若有人起私心,我們也奈何不了!”
“的確!”
戰豪笑道:“無妨!這些全是不義之財呀!”
“賢婿夠豁達!”
戰豪笑道:“糧價若跌,我們可以不賣糧嗎?”
白輝揚點頭道:“可以!不過,我們會積壓一批資金!”
“我們可再撐好幾年吧?”
“當然!”
“好!今年糧價若跌,我們就不賣糧!”
“安矣!”
洪傳道:“糧倉宜設高處,以防水災!”
“好!”
經此一來,洪傳二人安心啦!
不久,他們便去探視白家姐妹及四嬰。
翌日上午,他們又率那二十人出發。
戰豪便欣然同行。
他們一出村,便以二人為一組的赴各地巡視。
由於白輝揚父子已抄妥所有的田地資料,眾人便持這些資料去巡視各地田地以及吩咐着。
他們吩咐勿賠價賣糧。
他們吩咐在高處建糧倉。
白輝揚則與戰豪巡視助貧情形。
他們發現各有賺賠,他們賞錢給賺錢之貧民,他們繼續貼補虧錢之生意並又預付一年工資。
他們便天天掠縱巡視着。
這天,他們由雲南繞入四川。
他們訪三派並瞭解田地現況。
他們各交給三派三百萬兩銀票供三派週轉。
他們一到陝北礦場,便受到眾人歡迎。
他們一問之下,立知又大賺。
於是,他們賞每人一個月工資。
他們再沿途領錢,終於領回六千餘萬兩銀票。
他們已連本帶利的回收啦!
他們一入山西北方礦場,便發現大賺。
因為,鐵礦及煤礦既豐收又暢銷。
他們仍賞每人一個月工資。
他們領走三千餘萬兩銀票。
白輝揚又喜又安心啦!
他們繞了一大圈,已耗三個多月,他們便先返莊。
立見四女各抱一嬰迎來,他們為之大喜。
戰豪一見四子又帥又壯,不由逐一抱着。
他不由大樂的入廳。
不久,洪如玉道:“爹已返山東,各田地皆正常!”
白輝揚道:“我們自礦場領回九千餘萬兩哩!”
他便略述內容。
四女為之大喜!
洪如玉道:“霜兒二人有眼光!”
白如霜道:“這是相公之善報!”
“是呀!”
白輝揚道:“華中之產業卻虧多於賺哩!”
洪如玉道:“正常!因為,別人已挾走肥肉呀!”
“有理!”
戰豪笑道:“礦場收入已可補洞,放心吧!”
眾人便含笑點頭。
白輝揚道:“剩餘之銀票,可以存入銀莊吧?”
戰豪便含笑點頭。
洪如玉問道:“明年該繳不少的賦吧?”
白輝揚道:“當然!”
“憑良心説,我們如此助貧,該免賦!”
“算啦!繳吧!”
“嗯!”
戰豪笑道:“無妨!我們不缺這筆錢!”
洪如玉道:“你真令人佩服!”
“不敢當!”
不久,戰豪便與三妻各抱一嬰返莊。
他足以縱橫天下,卻彆扭抱子,不由苦笑。
白蓮笑道:“多抱幾天,便可生巧!”
他不由一笑!
“我查過資料,我們又買回二河城那些田!”
“世事多變呀!”
“的確!”
他們一返莊,便放四嬰上榻。
他們便入廳品茗。
白蓮問道:“今後,我們可以每年扯平嗎?”
戰豪點頭道:“沒問題!”
自如霜道:“山東至廣西沿海之船廠及捕魚,該可小賺,礦場收入,可貼補田地及華中產業之虧損!”
白蓮問道:“糧價若跌呢?”
“我們只須支付耕户之工資及耕種田地之開銷,這些開銷可能必須領幾百萬兩予以貼補!”
“礦收貼補不了嗎?”
“是的!耕户及田地太多呀!”
“大意不得!”
“是的!”
戰豪笑道:“你們沒估算利錢之收入吧?”
三女立即點頭。
戰豪笑道:“安啦!老天有眼啦!”
三女便會心一笑。
不久,戰豪便入房沐浴。
白蓮邊為他搓背邊道:“幫白家留後吧!”
戰豪怔道:“我上回不是叫你選一嬰姓白嗎?”
“她們皆已取妥名呀!”
“安啦!我會努力,下胎就可解決此事!”
“謝啦!”
“今夜陪我快活吧!”
“陪陪她們吧!她們撫育孩子,夠辛苦的!”
“明夜再説!”
“你真疼我!”
“傻阿蓮!”
“死木頭!”
二人不由一笑!
浴後,他便欣然整裝。
又過一陣子,四人便欣然共膳,戰豪一見燉雞及魚肉,他便向白家姐妹道:“多多進補!”
白家姐妹便含笑點頭。
白蓮道:“我上個月買回三十株參供二位妹子進補!”
“這才配為大姐呀!”
白蓮笑道:“我又訂三十株參,近日該可送到!”
“太好啦!”
他們邊膳邊敍着。
良久之後,他們才膳畢,便入園散步。
又過一陣子,他們才返房探視四嬰。
然後,戰豪與白蓮返房。
她亢喜的剝光身子。
他也迅成原始人。
二人一上榻,她便翻身上馬。
“哇操!太色急了吧?”
“你嚐嚐吧!”
説着,她已貼上雙峯及吸氣。
小兄弟乍入關,便被壓縮着,她的那條陽關大道,不但變成羊腸小徑,更緊縮着。
“好阿蓮!這是什麼怪招?”
她嫵媚一笑,卻不吭半句。
他立覺小兄弟的腦瓜子被一團軟物粘住,此團軟物忽脹忽縮,竟似在吸吮着它。
“喔!好酸喔!”
倏覺豐腸小徑一脹,便又緊縮!
然後,它忽脹忽縮着。
那團軟物更似水蛭般緊粘着。
他又酸又酥一陣子,小兄弟已受不了的嘔吐。
“好!……好阿蓮!”
他又抖又叫着!
她一吁氣,便徐挺緩扭着。
他為之大暢!
他又抖又叫好着。
不久,她下馬道:“妙吧?”
“妙透啦!”
“你上回送我一批功力之後,我在你外出時潛修,才有這份成就,不過,挺傷你的功力哩!”
“無妨!妙透啦!”
“我先行功吧!”
“好!”
她便含笑行功。
她欣然回味着。
此時,二河城杜家村民多正在用膳,他們經由戰豪之助及地主之巴結,他們多已改善生活。
杜安平一家七口正在欣然用膳。
倏見木門外有一女在敲門。
杜安平之子杜財便上前問道:“大嬸找人?”
“請問杜安平是否還在此地?”
杜財點頭道:“是的!你稍候!”
説着,他已匆匆入內。
此女年約四旬,她長得秀麗,配上綢緞衫裙,她雖無華麗的首飾,卻透出一股不凡的氣質。
不久,杜安平一到,便注視此女。
此女立即低聲道:“汝還記得二十三年前之事否?”
“啊!是你!”
杜安平便匆匆望向外面及左右。
此女低聲道:“四下無人,請放心!”
“你……你要來看那孩子嗎?”
“是的!他呢?”
杜安平低頭道:“死啦!”
“啊!怎會如此?”
此女芳容失色,全身立晃!
杜安平道:“他夠偉大!村民皆懷念他!”
此女立即道:“他如何死的?”
“他在江南殺惡人,卻被惡人所殺!”
“啊!此傳聞是真?”
“是的!”
“汝怎讓他練武呢?”
“道長看上他,他也喜歡,何況,你沒交代此事!”
“這……屍體呢?”
“聽説被人分……分屍!”
杜安平不由掉淚!
此女更是淚下如雨!
不久,此女一拭淚,便遞出一張銀票。
杜安平道:“不行!我已對不起你!”
“收下吧!”
此女一拋銀票,便轉身匆匆離去。
杜安平一拾起銀票,忍不住泣道:“阿豪!”
不久,杜財匆匆來到杜安平身旁道:“怎麼啦?”
杜安平一拭淚,便默默入內。
他便直接入房泣淚着。
杜氏匆匆入內道:“阿豪之娘來過啦?”
“嗯!”
“她不該遺棄阿豪呀!”
“她一定有苦衷,她挺傷心的!”
“唉!好人不長壽呀!”
“是呀!”
且説那名婦人含淚離去之後,她出村不久,便見一部馬車在路旁等候,她匆匆上車,便吩咐啓程。
馬車一動,她又淚下如雨。
良久之後,她才拭淚嘆息。
她不由想起痛苦的往事。
那是二十五年前之往事,她叫梅怡香,其父梅可風當時擔任福建巡撫,他當時才四十歲。
梅可風是江蘇金陵人,他雖然生活在金陵這個肉慾橫流的地方,他卻聰明過人及一直勤讀。
他才二十歲便登金榜狀元。
他在當年便擔任岳陽縣令。
他勤政愛民又操守廉潔,他的政績昭卓。
翌年,他便娶當時的禮部侍郎朱忠之女為妻。
翌年秋天,他便獲一女,可惜,其妻卻血崩而亡。
朱忠便安排梅可風返吏部任官並照顧外孫女。
梅可風就此未再娶。
他的仕途卻一帆風順。
他才四十歲,便擔任福建巡撫。
他不但一直未娶,更疼愛女兒梅怡香,她不但知書達禮,更經常協助老爸整理公文。
梅可風上任才半年,他的轄區晉江便出事。
此事是一件姦殺未遂案。
案情是這樣的:
晉江有個富户名叫許登旺,他有個獨子叫許永富,許永富好事學不會,壞事卻無所不通。
這天上午,許永富率家丁戰義出遊到晉江海邊漁村,他倏見一名少女彎腰抱魚網,他立見雙峯。
他的色心立旺!
他一見四下沒人,便支走戰義。
他一上前,便餓虎撲羊的抱住少女。
他霸王硬上弓。
少女掙扎不久,便被他破關而入。
他亢玩着。
他泄慾之後,便心生歹念。
於是,他掐勒着少女之頸。
少女掙扎一陣子,終於昏迷。
他才匆匆離去。
那知少女命大,沒多久便被鄰婦發現。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少女悠悠醒來。
不久,她向婦人哭訴着。
婦人便先送她返家更衣。
當少女的老爸捕魚上岸後,婦人才告訴此事。
此仁兄名叫林大海,他有一子一女,其妻又早逝,他一聽此事,立即找來保正研究此事。
於是,保正陪林大海父子到晉江衙申冤。
當時的縣令名叫聞彬,他是個貪官,他一聽過案情,便派人押來許永富對質,許永富當然否認。
經過一番吵鬧之後,聞縣令下令退堂。
他便吩咐許永富返家候傳。
他更吩咐林大海父子返家候訊。
當天晚上,許登旺便密訪聞縣令。
他上路的孝敬三千兩白銀。
聞縣令便詳加指點着。
良久之後,許登旺才申謝離去。
他一返府,便召入戰義又曉以大義又哄騙着。
戰義被疲勞轟炸之下,終於點頭。
許登旺便詳加指點着。
翌日上午,許登旺便‘大義滅親’的押戰義入衙。
聞縣令一升堂,便客氣的問案。
戰義見狀,便安心的坦承罪狀。
他更按許登旺之指示詳述姦殺少女之經過。
聞縣令不由暗喜!
他打鐵趁熱的召來林大海父女。
不久,林大海之女雀兒便表示兇手不是戰義。
戰義卻一口咬定自己姦殺她。
聞縣令喝叱一番,雀兒便心怯害怕!
林大海也嚇得發抖!
聞縣令便令雙方在口供上畫押。
於是,戰義被押入牢。
聞縣令又在當天晚上收到五千兩銀票。
他快馬加鞭的呈案入府衙。
他與知府是‘同路人’,他只孝敬三千兩白銀,知府便把此案向巡撫府報備,並擇定行刑吉日。
當時,梅可風出巡,代理之吏兩三下的批准此文。
不到一個月,戰義便被斬首示眾。
那年除夕前一天,戰義之兄戰勇一返晉江,才知道老弟因為姦殺村女,早已經被斬首示眾。
他不相信之至!
他立即查訪着。
他終於找上林大海父女。
雀兒便哭訴冤情。
戰勇不由聽得大怒!
他一見雀兒挺着大肚子,便詢問孩子之爹。
雀兒便泣述孽種是許永富之種。
戰勇為之一喜!
他便指點林大海父女。
他更送他們一塊白銀。
他不吭聲的暗查各衙吏。
他更觀察許永富之動態。
戰勇自幼好動又喜歡玩槍弄棒,他才十二歲,便跟着一批大人到處送貨做生意,他混得挺自在的!
他在查明一切之後,便向同伴辭行。
他一直住在林大海家中。
終於,雀兒生下一女。
他便一直等候雀兒恢復身子。
二個月後,他率林大海父女抱嬰到福州告狀。
他一狀告到梅可風面前。
他要求許永富到案驗血。
梅可風一下令,官吏便送上此案。
他詳閲之後,立知有鬼。
他便調來知府、縣令及許永富。
他詳詢之下,知府三人皆同鼻孔出氣的否認。
梅可風不由大怒!
於是,梅可風派人自許永富指尖取六滴血。
他再令雀兒抱女上公堂取血。
許永富諸人立知不妙!
然後,他混合這二批血。
立見二批血水乳交融。
知府及縣令為之變色。
又過一陣子,許永富已俯首認罪。
他便被押入大牢。
戰勇不屑的一哼,便率走林大海父女。
梅可風便追查二吏之罪。
二吏終於坦承受賄。
許登旺也坦承行賄。
於是,許永富被斬首示眾。
二吏亦丟宮。
許登旺則被判十五年勞刑,他便天天被押着做工。
他只做三年餘之苦工,便一命嗚呼哀哉!
梅可風為之歉疚!
不過,此案並末影響他的政績,加上湖南巡撫病故,他便順利的升調到湖南巡撫這個好差事。
那知,他啓程欲上任之第一天晚上,她的愛女便在客棧失蹤,而女兒房內卻留着一封信。
信中只有一行字‘汝女換吾弟戰義’。
他恍然大悟!
他匆匆派人赴衙報案及尋女。
戰勇自客棧劫出梅怡香之後,便連夜趕路。
他便先在山上躲一個多月。
然後,他在一個夜晚挾梅怡香到老弟墳前。
他便在墳前姦污梅怡香。
梅怡香一直含淚承受着。
因為,她要代父贖過。
戰勇泄恨之後,便帶她在山區流竄。
他日夜的姦污她。
她一直默默的承受着。
終於,她明珠暗結。
他卻繼續姦污她。
他更變賣她的首飾維生。
她終於在洪澤湖畔之山中生下一子。
戰勇便為於取名為戰豪。
他更在孩子的臂上刺戰豪二字。
又過三天,他們在山中遇二名獵户,此二人一見梅怡香甚美,便心生淫念的撲攻着戰勇戰勇便奮力抵抗。
他吩咐她速逃。
梅怡香便抱子逃下山。
戰勇雖拼死一人,卻被另一人殺死。
梅怡香卻匆匆逃入杜家村。
她更匆匆逃入杜安平家中。
杜安平夫婦便先安置她。
然後,杜安平邀三十人上山。
他們終於抬回二具屍體。
梅怡香一見戰勇已死,便請眾人埋屍。
當天晚上,她便請杜安平二人撫育戰豪。
她只留下一塊碎銀便在翌日離去。
她沿途探聽之後,終於遇見慈父。
她不由淚下如雨。
梅可風只能又嘆息又勸着。
她只道出被污,卻未道出生子。
她從此深居簡出。
她跟着慈父之調動而住過多處。
她卻不提親事。
梅可風亦不提此事。
如此,梅可風已是吏部尚書,他此次出巡就率女出宮透透氣,今天,他們便住在洪澤城。
梅怡香一見洪澤二字,更想起戰豪。
她早在宮中由慈父口中多次聽見戰豪在江南除惡,她的心中正在懷疑,卻聽見戰豪之死訊。
所以,她早就想求證此事。
她便在今日趕返杜家村。
她終於證實戰豪已死!
她心疼如割!
她充滿歉疚!
她為之沿途溢淚!
良久之後,她才拭淚嘆息。
她回想往事,不由更疚。
她決定向慈父道出此事。
她要了結這一段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