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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言行合一昂頭行

    破曉時分,梅怡香搭車入洪澤城不久,她一吩咐車伕停車,她除付過車資,另賞車伕一塊碎銀,以酬謝他連夜趕車。

    不久,她進入一家小食堂,便先訂妥早膳。

    然後,她借店家之房換上乾淨衣裙。

    她一出來,便默默用膳。

    膳後,她一結帳,便直接赴府衙。

    因為,自從她昔年遇劫之後,她們父女只要出宮,必住入沿途之衙,她知道老爸夜宿洪澤府衙中。

    她一到府衙,衙役便行禮及放行。

    她一入後廳,立見慈父正在散步。

    她便上前行禮道:“爹金安!”

    梅可風一看愛女雙眼浮腫,他立知她痛哭過,他為之心中一疼,不過,他含笑道:“免禮!膳否?”

    梅怡香答道:“女兒已經膳畢!”

    “汝今日在衙歇息,吾今日尚巡此地!”

    “是!”

    不久,她已入客房歇息。

    不久,洪知府已陪梅可風用膳。

    膳後,二吏便先巡視田地,再巡視貧户住處,梅可風仍然詢問貧户工作及生活現況,貧户皆歌頌大善人之恩德。

    梅可風不由更加好奇。

    因為,他出巡以來,到處聽見貧民歌頌大善人,可是,沒人知道大善人是誰,大家只知杏花村白家出面行善。

    梅可風不由向洪知府詢問道:“汝可知大善人是誰?”

    “此人該是杏花村白輝揚!”

    “他只是出面行善吧?”

    “此乃掩飾之詞,他忌諱樹大招風呀!”

    “據山西府報告,白家並無此財力!”

    洪知府為之無語。

    梅可風問道:“這些產業是盈或虧?”

    “虧多於賺,白家最近才派人才補錢及付工資!”

    “他們一直積欠工資?”

    “不!他們已先預發一年工資,如今才過八個多月,他們又預發明年之工資,他們有心要改善貧民之生活!”

    “真難得!”

    “稟大人!請為此善士爭取免賦,以嘉惠更多的貧民!”

    “嗯!有此必要!不過,吾須先作進一步瞭解!”

    “大人英明!”

    梅可風動此一念,便提前結束在洪澤城之巡視。

    當天下午,他便率女共車離去。

    他更吩咐四位侍衞改赴山西杏花村。

    馬車馳上官道不久,梅可風便低聲道:“掃過墓嗎?”

    梅怡香搖頭道:“沒有!”

    “汝昨天不是去‘他’的墓嗎?”

    梅怡香一搖頭,便又溢淚!

    “怎麼啦?出了何事?”

    梅怡香便趴跪在老爸的面前道:“爹恕罪!”

    “坐!坐!別如此!”

    “女兒昔年不該瞞爹!”

    “説吧!”

    “女兒曾育一子!”

    “啊!那孩子發生意外啦?否則,汝昨夜怎會如此傷心?”

    “他……他死啦!女兒之過也!”

    她不由淚下如雨!

    梅可風遞巾道:“待會再敍吧!”

    她一取巾,便拭淚止泣。

    她先制妥情緒,才道出昔年被辱生子及托子之經過。

    梅可風道:“汝該育那孩子!”

    “女兒擔心會拖累爹呀!”

    梅可風嘆道:“那孩子如何死的?”

    “他在江南除惡,卻遭惡幫夾殺,他慘遭分屍!”

    説着,她又溢淚。

    “他叫戰豪嗎?”

    “是呀!”

    梅可風正色道:“想不到這孩子如此爭氣,汝該以他為傲!”

    “女兒若早幾年來見他,他必不會死!”

    “看開些!這全是命呀!”

    “女兒該怎麼辦呢?”

    “看開些!好嗎?”

    “是!”

    “吾此行要赴杏花村查詢大善士底細,汝可有良策?”

    “這……隱名行善之人,多有忌諱,宜先除去其忌諱!”

    “嗯!上策!”

    梅可風便利用此問題轉移愛女之哀思。

    這天上午,他們以四騎一車進入杏花村,梅可風之一身官服加上四名侍衞之武將服裝,一直吸引沿途人員之注意。

    村民更紛紛出來探視着。

    畢竟此村罕有這種大人物呀!

    不久,一名侍衞便下馬向一人問道:“白輝揚住何處?”

    那人便仔細的指點着。

    侍衞一上馬,便率眾馳去。

    他一近白府,便先下馬上前道:“白員外在否?”

    門房乍見此打扮,便暗怯的點頭道:“在……大人是……”

    “吾來自京城,請通報!”

    “是!是!”

    門房便奔入廳報訊。

    白輝揚夫婦正率二子與戰豪夫婦在廳內登記整理所有的產業,他乍聽門房報告之後,便望向門前之人。

    他立即道:“先收走吧!”

    説着,他已出廳。

    戰豪七人便搬物品離廳。

    白輝揚一出大門,梅可風父女已含笑下車行來,侍衞立即道:“吏部尚書梅大人來訪!”説着,他已側身而立。

    白輝揚忙上前行禮道:“參見大人!”

    梅可風含笑道:“免禮!冒訪矣!”

    “榮幸之至!”

    “請!”

    七人便依序入莊。

    不久,四名侍衞已站在廳前。

    白輝揚陪梅可風父女入廳一坐,侍女便送茗。

    白輝揚便招呼他們品茗。

    白龍則邀四名侍衞入側廳歇息。

    不久,梅可風道:“吾此次奉旨出巡,沿途欣聞貧户歌頌員外之善行,吾特地前來一訪及申謝!”

    “不敢當!”

    “貧民如此多,實乃朝廷之過及辱也!”

    “言重矣!貧户之中,不乏因自甘墮落而貧!非朝廷之過也!”

    “難得員外如此深明大義!”

    白輝揚道:“天下如此廣,人性如此複雜善變,朝廷如何能夠面面俱顧呢?盼大人勿再如此的客氣!”

    “百姓若皆如員外之想法,天下安矣!”

    “難矣!人性貪婪自私,稍失意,便怨天尤人矣!”

    “的確!員外既知貧户中有可惡之人,仍濟助乎?”

    “是的!該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佩服!”

    “不敢當!”

    梅可風問道:“員外怎會以置產僱工方式助貧呢?”

    “一來,此乃長久之計!二來,可避免貧户養成依賴心理!”

    梅可風嘉許道:“高明!”

    “不敢當!”

    “不過,以此方式助貧,需大批資金支應哩!”

    “是的!”

    “聽説不少的產業皆虧錢,是嗎?”

    “是的!因為,精華區產業皆已有主!”

    “員外仍在填補虧損乎?”

    “是的!”

    “此金額甚巨,壓力不小哩!”

    “的確!盡心行事吧!”

    “朝廷能幫何忙?”

    “不敢添朝廷之麻煩!”

    “言重矣!朝廷該協助員外,以便多助貧民幾年!”

    白輝揚道:“恐會引起其他商人之不滿!”

    “他們若肯助貧,也可獲助!”

    白輝揚道:“若能減些税賦,該可多支撐一陣子!”

    “吾會爭取此事!”

    “謝謝大人!”

    “客氣矣!員外一直獨力助貧乎?”

    白輝揚搖頭道:“在財力上,另有大善士助財,在人力上,少林武當等五派及二萬餘名各地羣豪共襄盛舉!”

    “不簡單!朝廷也無法號召如此多人相助!”

    “天下的確亂過一陣子,眾多貧民之苦狀,也落入世人之眼中,所以只要有人一出面號召及先行,大家便會跟行!”

    “有理!員外夠偉大!”

    “不敢當!大善士才偉大!”

    “員外方便賜告大善士之來歷否?”

    “抱歉!大善士再三叮嚀,吾不便違背!”

    “想不到世上會有此善士!”

    “的確!”

    梅怡香問道:“抱歉!大善士代表一人或一批人?”

    白輝揚道:“一人!”

    “員外助貧迄今,已投入多少資金?”

    “若以一千萬兩為單位,已近九十個單位!”

    梅可風父女為之變色。

    梅怡香道:“世上何來此鉅富?”

    梅可風點頭道:“據銀莊統計,近二十年來之最大存户是石友財,他在華中及江南各銀莊各存一千萬兩白銀!”

    白輝揚暗緊張道:“朝廷已盯上此事啦?這……”

    梅怡香問道:“石友財便是大善士乎?”

    梅可風含笑道:“吾向銀莊一查,即可明白!”

    “爹!此名會不會是化名?”

    “有此可能……”

    倏聽一陣蹄聲由遠傳來,白輝揚向外一看,梅可風父女已望向門前,立見一名軍士匆匆下馬問道:“梅大人在此乎?”

    門房立即點頭道:“在!”

    軍士匆匆入廳下跪道:“恭請大人拆閲急函!”

    梅可風便上前取函。

    他拆函一看,不由變色。

    他立即率女出廳朝南方三跪九叩着。

    然後,他喝道:“即刻返宮!”

    “是!”

    梅可風入廳向白輝揚道:“抱歉!吾須即刻返宮!”

    “恭送大人!”

    “免禮!吾會為大善人爭取減賦或免賦!”

    “謝謝大人!”

    立見四位侍衞匆匆上馬。

    梅可風父女向白輝揚一禮,立即上車。

    不久,他們已匆匆離去。

    白輝揚一入廳,戰豪諸人已搬物入廳。

    白輝揚道:“吾首次看見如此正氣凜然之官吏!”

    洪如玉道:“是呀!他雖然匆匆來去,卻已深深鼓勵我們!”

    “是呀!”

    戰豪道:“他若入銀莊一查,我可就躲不了啦!”

    洪如玉怔道:“會嗎?沒人知道石友財是你的化名呀?”

    “我名下之存銀也一併領光呀!”

    白輝揚變色道:“糟!吾競忽略此事!”

    洪如玉道:“黑幫早已傳出汝之死訊……”

    戰豪含笑搖頭道:“瞞不了明眼人!”

    “這……影響大不大!”

    “無妨!至多引來倖存黑幫之襲擊而已!”

    洪如玉變色道:“他們敢來送死嗎?”

    “大有可能!他們不知我與蓮妹便是雷電雙煞!”

    “有理!我們必須小心啦!”

    他們便詳加商量。

    且説梅可風搭車一出村,便把公文交給愛女。

    梅怡香閲過公文,不由變色!

    梅可風低聲道:“皇上早已龍體失和,皇上此次駕崩,太子必已登基,太子必因展開人事佈局而召吾返宮!”

    “會不會引發動盪不安?”

    “不會!皇上早已安排太子臨朝一年餘!”

    “此事有利於爹吧?”

    梅可風一瞥車外之侍衞,便搖頭道:“不詳!”

    梅怡香便住口及收妥公文。

    他們便日夜換車趕路。

    四名侍衞亦改搭車護送着。

    他們終於返宮,梅可風便匆匆入靈堂行大禮。

    他一出來,便有三吏低聲向他報告。

    接着,內侍召他入御書房。

    他立見太子已穿上龍袍,他便叩頭唱喏。

    太子立即召他起身及密商着。

    梅可風乃是太子之師,他的清廉勤政深受皇上倚重及太子之尊敬,所以,太子一登基,便召他返宮詳商朝政。

    翌日上午,新皇召集文武百官宣佈人事。

    以宰相為首的二十一名官吏便奉旨辭官。

    梅可風正式接任宰相。

    宮外之官吏則作局部小調整。

    接着,新皇詔告登基喜訊。

    新皇亦循例免賦三年。

    此外,除重犯外,餘皆大赦。

    此外,另有一連串德政紛紛詔告施行。

    梅可風一升任宰相,便天天全力輔君安朝。

    他忙得忘了追查石友財存領金額情形。

    梅怡香欣喜老父位極人臣,也漸忘此事。

    天下民心卻為之振奮歡騰。

    白輝揚諸人更是大喜。

    洪傳更老懷大開。

    因為,朝廷一免賦,他們的產業每年至少可省下五千萬兩白銀,免賦三年之收益已夠驚人。

    此外,免賦必可激勵百業暢旺。

    如此一來,他們不會再虧錢啦!

    又過一個月餘,新糧一收割,又是大豐收。

    天下眾地主皆注意朝廷所公告之糧價。

    梅可風在此時發揮決定性的力量,他以‘穀賤傷農’四字獲得新皇同意糧價維持去年之價格。

    新皇更指示官倉繼續存糧。

    於是,天下各衙公告糧價維持下去。

    此訊立即造成成千上萬人之槌胸頓足,因為,他們因為研判錯誤而賣田,他們至少已失去一成五之利潤。

    最樂之人是白輝揚夫婦。

    他們不由佩服戰豪之遠見及器度。

    這夜,白蓮在老公身上‘顛鸞轉鳳’道:“我們發財啦!”

    他撫揉雙峯道:“是呀!”

    “拜託!輕點嘛!你想捏破它們呀?”

    他哈哈一笑,便揮戈連頂道:“你輕點嘛!你要扭斷它呀?”

    “死木頭!”

    她更放浪的玩着。

    各種花招紛紛出籠。

    良久之後,二人才暢然收兵。

    翌夜,戰豪含笑進入白如霜房中,他一見二子睡得香甜,他便摟着她道:“辛苦!我不知該如何申謝?”

    “相公言重矣!”

    他輕撫香臀道:“方便嗎?”

    她立即臉紅的點頭。

    因為,她早已渴盼此刻呀!

    不久,二人已寬衣解帶。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二人便把二子放上椅。

    二人一上榻,他便輕撫雙峯道:“我不想增加你們之負擔!”

    “我們明白!”

    “它們更美啦!”

    她不由臉紅道:“進補及哺子之故!”

    “辛苦!”

    他便邊吻邊撫胴體。

    沒多久,她已亢喘着。

    春潮迅即氾濫。

    她成親之後,只與老公圓房一次,便因老公出徵及有喜,她一直等了一年餘,今夜才有機會再快活。

    她為之熱情奔放!

    他一見此狀,便欣然上馬。

    小兄弟一入關,她立即一抖。

    小兄弟一動,她也跟着動。

    二人便合譜‘青春交響曲’。

    他為犒賞她,便賣力的墾田。

    她為之大暢!

    她終於欲仙欲死!

    雙峯更似噴泉般噴溢着乳汁!

    他這才暢注甘泉!

    她樂得呻吟着。

    他又温存良久才下馬。

    這夜,她睡得又香又甜。

    翌夜,戰豪便向白映雪報到。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然後,二人一起製造噪音。

    良久,良久之後,她已欲仙欲死。

    又過一陣子,他才送上愛的禮物。

    她為之又抖又呻吟。

    她滿足之至!

    二人便情話綿綿的温存着!

    從此,三女排班般輪流與老公快活。

    戰豪便大享豔福。

    白輝揚則率二子去出巡,這回,他們沿途回收賣糧及賣礦之錢,他們皆在當地就存妥錢。

    他們皆以石友財名義存錢。

    他們因而攜回十八張一千萬兩存單。

    他們大方的賞羣豪及耕户、貧户。

    賺錢越多之下人便獲得越多之賞。

    管帳之羣豪也沾光的獲大賞。

    時光飛逝,一晃之間,免賦三年已經期滿,戰豪在這三年中,一共增加八十七張一千萬兩存單,他已全部回收。

    貧户及耕户因連連獲賞而大大的改善生活。

    羣豪亦因賞而大增儲蓄。

    六年前賣田之人卻險些氣死啦!

    朝廷卻在此時宣佈減賦二成,而且遍及各行業。

    此外,銀莊利錢亦降一成。

    這二劑強心針立使商人及地主受不了啦!

    買!大家一致要買產業!

    可是,原先有產業之人卻不肯賣。

    於是,買方找上白輝揚!

    他們更動員五派及羣豪關説!

    尤其地主們更積極行事!

    他們已忘記三年前急於賣田之景。

    白輝揚早已與親人會商妥此事,便阿沙力的售產。

    洪傳也大方的賣船廠、船、馬車及其他的產業。

    他們皆按昔年買進之價格賣產。

    地主及商人為之又喜又申謝。

    他們對於自行開創之礦、船……產業,就以市價售產。

    五派及羣豪若欲置產,他們便優先出售。

    不到三個月,他們已賣光產業。

    他們因而金銀如山。

    他們便先存妥一百五十張一千萬兩存單。

    他們各贈五派三百萬兩白銀。

    他們各贈羣豪一千兩。

    他們各贈耕户及貧户十五兩。

    他們吃肉,他們便讓所有的參與人員皆喝湯。

    眾人為之樂透。

    這天,戰豪各送洪傳及白輝揚六千萬兩銀票。

    洪傳二人驚喜的連連申謝着。

    戰豪再把二、三百張存單埋在房內之地下。

    他再把石友財印章埋在白蓮的牀下。

    他的另一收穫是白家姐妹在這三年中,又各生下二個兒子及一個女兒,白蓮因而選二個男嬰承香火。

    白蓮更早已幫白家姐妹絕育。

    三女便輪流陪老公快活。

    人心便是如此的現實,一向默默無聞的杏花村如今已天天增加不少的人車,因為,每天至少有十批人拜訪白府。

    他們多是申謝的五派及羣豪。

    此外,也有人率女來訪及暗示攀親之意。

    白輝揚夫婦趁機詳加挑選。

    不出三個月,他們終於挑妥二位門當户對的媳婦。

    那年冬天,白龍及白虎兄弟同時拜堂。

    賀客盈廳,好不熱鬧。

    就在二隊新人慾拜堂之時,白府前突然湧人大批人,這些人在剎那間佔滿整條街,而且每人皆拔出刀劍。

    雙方親人及賀客為之大駭!

    戰豪及白蓮卻含笑一起出廳!

    不久,戰豪朝門口一站,問道:“有何指教?”

    立見一名中年人嘿嘿笑道:“汝是誰?”

    “陸仁!”

    “汝與白輝揚有何淵源?”

    “他是家嶽!”

    “嘿嘿!汝是白輝揚之半子,所以,汝先出來送死嗎?”

    “你與家嶽有仇?”

    “沒有!不過,吾與金銀有仇!”

    “你怨嘆自己沒錢嗎?”

    “不錯!吾更不滿白輝揚遍賞數百萬人,獨漏吾人!”

    “你幫過家嶽嗎?”

    “幫過!”

    “在何處幫過呢?”

    中年人喝道:“吾人若在這三年餘期間砸場,燒田,你們能賺錢嗎?這便是吾人所幫之事,明白否?”

    戰豪笑道:“蓮妹!他説得有理嗎?”

    白蓮哼道:“狗屁不通!他若敢搞鬼,今日不會站在此地啦!”

    “哈哈!聽見沒有!”

    中年人哼道:“此言何意?”

    戰豪笑道:“你若砸場,早已被宰啦!”

    “臭小子!汝不想活啦!”

    “想!我有三位嬌妻,我又有財富,我當然想活啦!”

    “既然如此!讓開!”

    “哈哈!鳴炮!奏樂啦!”

    説着,他突然劈出雙掌。

    轟聲如雷,中年人及近百人立被劈死。

    血肉及刀劍紛飛!

    驚呼聲及慘叫聲交響。

    賀客為之駭喜交加!

    戰豪一劈掌,便閃出大門疾劈向兩側。

    轟聲便與慘叫聲交響不已!

    血紛疾飛!

    刀劍紛射!

    遠處之羣邪紛逃。

    白蓮見狀,便抓劍騰掠而去。

    她一翻身,便揮劍砍向地面。

    十餘丈之寒光立即砍死二十人。

    她一落地便疾砍不已!

    寒光交閃,血肉紛飛!

    斷劍紛射,屍體紛倒!

    剎那間,三百餘人已經倒地。

    羣邪一被夾殺,不由心慌意亂。

    戰豪二人卻大開殺戒着。

    又過不久,街上已有上千具屍體。

    戰豪二人仍追殺着落跑之人。

    又過一陣子,他們又宰六百餘人。

    他們一會合,便互視一笑!

    不久,他們已返莊換上乾淨衣物。

    然後,他們掠向白府。

    他們立見村民正以人車抬運走屍體。

    戰豪笑道:“屍上有財物!快發財呀!”

    立見二人自二屍中各取出銀票及白銀,不由大喜!

    村民們亢喜的搜屍着。

    終於,村民門只搜到五十餘萬兩財物。

    眾人樂透啦!

    大家亢喜的運屍上山掩埋。

    然後,眾人趕回來喝喜酒。

    二對新人便在血腥中完成人生大事。

    戰豪及白蓮更成為眾人巴結之對象。

    因為,眾人已明白他們是雷電雙煞!

    他們卻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戰豪更是一直打哈哈着。

    新人一入洞房,戰豪便協助招呼賀客入座。

    然後,他陪眾人暢飲着。

    白輝揚夫婦更樂得提前出來敬酒。

    接着,二對新人一前一後的敬酒。

    白家的陳年汾酒便‘通海’的任眾人暢飲着。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戰豪便與三妻率子女返莊。

    他們便先安置子女歇息。

    他們再入廳品茗。

    白如霜道:“謝謝豪哥及蓮姐解危!”

    白家姐妹在這三年中,已改口稱呼老公為豪哥啦!

    戰豪笑道:“這批人挺會選吉時送死哩!”

    三女不由一笑!

    白蓮道:“他們若提前動手,挺麻煩哩!”

    戰豪道:“他們過於自信啦!”

    “今後若有人敢來動手,必難防範!”

    “有理!我們大意不得哩!”

    “是呀!”

    又過一陣子,他們才返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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