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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脂粉垢中一條龍

    據山海經記載,日月珠有各種奇效,它可以避毒、避邪、病危之人只要含着它,便可以增進功力。

    ‘哇操,它豈非成了仙丹啦?’

    ‘不錯,我方才試了一下.精神便好多了,你真是糟蹋珍寶啦?’‘我不知道呀!’

    ‘你在何處得到的?’

    ‘三峽壁洞中。’

    ‘你真有福氣,今後,你就含着一珠及握一珠置於“氣海穴”運功,其效力至少可以增加十倍。’‘真的呀!你們快運功吧!’

    ‘我……我們明日必須走了。’

    ‘為什麼?’

    ‘我們答應追魂錐的。’

    (此處缺兩頁)

    他一見她流汗,立即揮軍出征。

    她樂得胡説八道啦!

    房中更是熱鬧紛紛啦!

    良久,良久之後,她舒暢的任他宰割了。

    他又一衝刺,方始送入紀念品。

    她嗯唔了一聲,便舒暢入眠。

    他輕輕下塌,立即入內沐浴。

    不久,吳佩珊入內低聲道:‘用膳吧!’

    ‘你上街購它們呀?’

    ‘嗯!我可以借用日月珠嗎?’

    ‘送給你們吧!’

    ‘不……不……心領。’

    ‘你們明日要走。’

    ‘是的!我們已經答應追魂錐。’

    ‘你們和他們有何淵源?’

    ‘他救了我們,而且同意我們來找你,我們不能不守諾言,他十分的厲害及小心,你千萬別得罪他們?’‘我知道,我瞧過他殺人,真可怕。’

    ‘的確,你叫何名?’

    ‘布管。’

    ‘不管?你……’

    ‘是布匹之布。’

    ‘原來是布匹之布呀,你為何隱在此地練武?’‘我要復仇?’

    ‘仇家是誰?’

    ‘這……你願保密嗎?’

    ‘我發誓保密。’

    ‘鐵霸。’

    ‘什麼?你居然惹上他。’

    ‘他殺我全家,又辱先母及先姐,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他咬牙切齒及目射煞芒,立即使她暗駭。

    ‘你打算如何報仇?’

    ‘正式挑戰。’

    ‘不行,他的身邊有不少高手,你接近不了他,你最好多找些人協助,或者以各個擊破方式先宰去他的手下。’‘好,我會如此做。’

    ‘你認識鐵霸的手下嗎?’

    ‘不認識。’

    ‘我列一份資料給你,你自己觀察吧!’

    ‘太好啦!謝啦!’

    她一入書房,立即寫下人名、特徵及武功。

    良久之後,她逐一核對道:‘一共有十八人,他們多次來找過家祖,所以,我認識他們,你別多心。’‘放心,你們今後有何計劃?’

    ‘先返鄉再説。’

    ‘我可以去找你們嗎?’

    ‘不必,若有機會,我們會找你。’

    ‘你們肯嫁給我嗎?’

    ‘心領!’

    ‘這……我得負責呀!’

    ‘不必,我們出自自願,我要運功啦!’

    布順立即返房取二珠交給她。

    他一見吳佩瑚尚在睡,立即服藥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吳佩珊來到門前招手,他立即跟去。

    二人一入客房,立即熱吻着。

    衣衫亦紛紛的滑落着。

    不久,她再度宣戰啦!

    他吻着右乳,便吸吮着。

    ‘唔!妹教你的吧。’

    ‘嗯!’

    ‘這丫頭,真是的。’

    她立即舒暢的加速行動。

    不久,吳佩珊一被吵醒,立即欣然入浴。

    她泡在池中,立即回味着妙趣。

    良久之後,她被老姐的浪笑聲叫醒,立即含笑着裝。

    她走到客房門口,便偷窺着。

    不久,她春心蕩漾着。

    她又熬了一陣子,只好步出廳門,嚇見三具屍體躺在草堆中,她上前一瞧,便見三人的印堂皆已被戳穿。

    她不由忖道:‘此三人一定潛入此地致死。’她立即匆匆瞥向四周。

    她的欲焰乍熄,立即入廳取用剩萊。

    膳後,她入房找到百草丸,立即服下六粒運功。

    吳佩珊卻呻吟良久,客房方始安靜下來。

    ※※※

    天一亮,二女立即梳髮及戴上面具,布順道:‘你們當真要走?’吳佩珊低聲道:‘是的!你去瞧瞧廳前之屍體。’布順怔了一下,立即離房。

    他乍見三具屍體,立即悚然望向四周。

    他一入廳,二女已經聯袂坐在一起,他立即低聲道:‘他一直沒走。’二女立即輕輕點頭。

    他吸口氣,問道:‘他叫你們跟他走。’

    ‘不是,我們得返鄉一趟。’

    ‘我曾在此住半年左右,別忘了來找我。’

    ‘嗯!你別忘了含珠運功。’

    ‘我知道,你們保重。’

    ‘嗯!你也得保重。’

    聲音一嗯,她已浮現淚光。

    布順忖道:‘她們並不壞呀!’

    立見一人由大門掠入,布順立即發現是那位中年人,他一起身,二女也跟着起身,不過,她們卻低下頭。

    中年人一入廳,立即笑道:‘滿意了嗎?’

    ‘謝謝,我能知道那夜之事嗎?’

    ‘行,我到達之時,正是你和吳鋒交手之時。’他立即詳細敍述經過情形。

    布順問道:‘你把我拋入三女之間,是何目的?’‘我最恨恃強凌女之人,我才殺了海剛二人讓裘明珠吃苦頭,裘威遲早會此來,你早日遷居吧!’‘我……好吧。’

    ‘你的招式太着重搶攻。’

    ‘我……謝謝!’

    ‘走吧!’

    二女立即低頭離去。

    布順目送她們離去,立即沉思。

    半個時辰之後,他入內取出地狀及讓渡書,便埋入塌下之地下。

    他又埋妥三具屍體。

    不久,他焚掉多餘的衣物,便掛包袱出後門。

    他沿街行到碼頭,立即入酒肆候船。

    午後時分,他一上船,立即出資包了一間艙房。

    他一入房,便關門及含珠及握珠運功。

    兩股涼勁果真使他精神大振,他便專心運功。

    沿途之中,他每日只出來用膳一次,其餘時間皆專心運功,因為,他一運動,不但全身爽,而且功力更加凝實。

    元宵上午,他終於又進入成都,他買妥祭品,便僱車前往武侯祠恭敬的祭拜及叩謝着。

    他又將十張一千兩銀票放入油香櫃內,便行向竹林。

    他一接近竹林,便見一對老夫婦在他的屋前曬太陽,他一瞧他們一身破衫及衰老模樣,立即心生不忍。

    於是,他搭車購回米、油、肉,便扛向木屋。

    二位老者剛望向他,他立即含笑道:‘老大爺,有人讓我來看你們。’説着,他便自行入內。

    他放妥物品,又取出二張一千兩銀票放在桌上,便向外走去。

    二位老者張口欲言,他已經道句‘保重’而去。

    二名老者感激的下跪叩頭遙送着。

    他們返內乍見銀票,險些樂昏啦!

    布順了卻心事,便行向貧民區,他尚未接近,便聽見孩童嘻笑聲,他心中一樂,便走入林中。

    不久,他瞧見孩童穿着新衫提燈籠嬉玩着。

    多處破舊木屋亦已經翻新。

    他瞧了一陣子,便住入永春客棧上房。

    接連一個月,他皆深居簡出的運用‘日月珠’運功,他的功力精純,只要一運功,身子便飄飄欲飛啦!

    這天上午,他正在運功,倏聽笑聲及步聲行向上房,他一收功,便聽見‘老魯,你對我心服口服了嗎?’‘哈哈!全仗你指點。’

    ‘哈哈,魯大老闆,恭喜啦!’

    ‘謝啦,進去喝幾杯?’

    ‘行!’

    他推窗一瞧,果然瞧見老魯及申炎,如今,他們皆是一身錦袍,氣色也判若兩人,布順不由一怔!

    他便好奇的入座聆聽着。

    不久,只聽老魯低聲道:‘神眼,東海王有否找到你?’‘有呀!他託我找一個人。’

    ‘我也一樣呀,你的畫像呢?’

    ‘在此。’

    ‘呃!果真是同一人哩!東海王為何找他呢?’‘管他的,反正已經撈到一百兩銀子,若是走運找到此人,一萬兩銀子一入手,我就發財啦!’‘咱們碰碰運氣吧?’

    ‘好呀,對了,老魯,聽説有一批雲南小妞,你要不要?’‘我要,我尚未玩過雲南小妞哩?’

    ‘嘿嘿,聽説雲南小妞又白又嫩哩!’

    ‘聽説“水”更多哩!’

    ‘嘿嘿!是呀!咱們幹這一行真不賴,既可開苞又可賺錢,可謂一舉兩得,實在夠爽的。’‘是呀!對了,你當初哪來的錢呀?’

    ‘天機不可泄露,有人來啦!’

    立見三名小二送來酒菜,布順忖道:‘媽的!神眼會不會污了我的銀子去開妓院啦?媽的!我得查查。’‘老魯,小桃紅呢?’

    ‘甩掉啦!你呢?’

    ‘我呀,一天換一個,樂透啦!’

    ‘嘿嘿,我也一樣。’

    ‘嘿嘿,敬你。’

    ‘幹!’

    他們邊喝邊談‘女人經’,布順卻越聽火越大。

    不久,一名瘦削中年人匆匆前來道:‘抱歉,我來遲了。’立聽老魯罵道:‘媽的,老許,你玩女人玩過頭啦?’‘不敢,的確有事。’

    ‘艾財招來二十人,那二十人嫌“馬仔”不夠事故點,我只好到處調來馬仔,媽的,這些人真不好侍候。’‘媽的!若非厚利,你許三豈會如此勤快?’‘媽的!你又發了。’

    ‘託福,託福!’

    ‘艾財自己有江山樓,為何去你那兒玩女人。’‘誰知道,他還規定閒人勿近哩!’

    ‘他們會不會“打羣架”呢?’

    ‘誰知道,我先敬二位。’

    ‘三杯’

    ‘遵命!’

    不久,老魯又問道:‘妞呢?’

    ‘明天可以帶到!’

    ‘多少?’

    ‘三十個,不過,價嘛……’

    ‘少來,別敲竹槓。’

    ‘老魯,這些妞正點,而且尚未開苞呀!’

    ‘多少?’

    ‘每人三千兩銀子。’

    ‘媽的,漲了三百兩呀?’

    ‘小弟也沒有多大賺頭呀!’

    ‘二千九百兩。’

    ‘不行啦!小弟為她們添了行頭呀!’

    ‘二千九百五十兩,老申首次捧場,你總得賞個臉吧。’‘你們再添十兩吧!’

    ‘媽的,連十兩也要,行啦!’

    ‘謝啦!謝啦!’

    ‘何時帶到?’

    ‘明天下午申時,一定到。’

    ‘帶來此地吧!’

    ‘行,行,小弟敬二位。’

    ‘幹!’

    三人便邊喝酒邊談如何靠妞發財。

    布順聽得暗自大火,立即決心教訓他們。

    良久之後,許三道:‘老魯,你知道小桃紅目前幹什麼?’‘媽的,別提她。’

    ‘她在我那兒“賣”啦。’

    ‘媽的,會有此事。’

    ‘去年,她貼了一位小白臉,那知,他是位賭鬼,而且是衰尾賭鬼,她被榨光銀子,而且被拖去賣啦!’‘活該,爛女人。’

    ‘她挺會搖的,生意不錯。’

    ‘媽的,別提她,喝酒。’

    ‘幹!’

    三人又聊了一陣子,許三方始離去。

    布順一直目送許三進入‘滿園春’之後,方始返回。

    立聽申炎二人滿口醉言,卻仍在喝着。

    ‘老申,你還記得順仔否?’

    ‘怎麼啦?’

    ‘李大人託我找他一、二年啦!’

    ‘那位李大人?’

    ‘李邁呀,你不是見過他嗎?’

    ‘呸!爛官。’

    ‘小聲些,他已是北五省巡撫,聽説他只要沒有出紕漏,不出十年,可以幹上相爺哩!’‘媽的,他為何找順仔?’

    ‘不知道,懸賞三萬兩哩。’

    ‘真大方,他一定污了不少。’

    ‘別胡説,我在武漢開窯子,我最清楚他的為人,他的確清廉正直,愛民,他的銀子賺自一家字畫行。’‘媽的!又是一些屁精在捧他的場。’

    ‘不,他那兩位千金真會做生意。’

    ‘什麼?他的女兒經商?’

    ‘對,她們自畫自寫,真正點哩!我買了六幅哩。’‘馬屁精。’

    ‘招攬生意嘛!何況並不貴呀!’

    ‘唉!順仔究竟死了沒有?’

    ‘你的神眼可能看走眼啦!’

    ‘不可能!’

    ‘可是,他一直沒有消息呀!’

    ‘我懷疑布管就是布順。’

    ‘布管!唔!那位善心人呀?哈哈,胡説八道,順仔又窮又衰,那似布管那麼有錢及大方呢?’‘不!我相信我的眼光及感覺。’

    ‘天地之差,不可能啦!’

    ‘算啦!你一提及順仔,我便沒心情喝酒,我睡啦!’‘好!好!養足精神,明夜開苞,嘿嘿!’

    布順剛改變之主意立即又被開苞否決掉。

    當天晚上,布順換上錦服及面具,便行向滿園春,他一近大門,便見龜奴笑道:‘恭迎大爺。’他拋出一塊碎銀道:‘老許在不在?’

    ‘在!在!大爺先爽還是先見敝上?’

    ‘先見老許。’

    ‘請!請!’

    不久,他已在上房看見許三,他立即道:‘有小妞否?’‘有,既幼稚又熱情哩,大爺要開苞嗎?’

    ‘不錯!’

    ‘明夜有新貨,如何?’

    ‘行!價碼呢?’

    ‘五千兩銀子。’

    布順暗罵道:‘媽的!賺這麼多呀!’

    他立即道:‘行,不過,得先看貨色。’

    ‘沒問題,包君滿意,請用菜。’

    ‘你這兒有多少姑娘呀?’

    ‘六十位,個個皆是天香國色,燕瘦環肥,任君挑選。’‘你的生意不錯嘛!’

    ‘託福,全靠大爺們捧場。’

    布順取出一張五千兩銀票道:‘收了吧!’

    ‘不!不!明夜玩過再付吧!’

    ‘我一向先付錢,你得挑正點。’

    ‘一定!一定!貪財啦!’

    説着,他已笑呵呵的收下銀票。

    布順立即大搖大擺的離去。

    不久,他進入江山樓酒樓大方的用膳,沒多久,便見艾財出現,布順注意一陣子,便見艾財左掌少了三根指頭。

    他暗暗一笑,便徑直飲酒賞街景。

    子初時分,他一離開江山樓,便逛向別處。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進入滿園春後院,立即鼾聲此起彼落,顯然,豬哥們爽得累呼呼啦!

    布順小心的由窗外一户户的找着,沒多久,他終於發現許三仰身呼呼大睡,一名少女側睡在一旁。

    少女不但赤裸,下體更是染血,顯然,她今夜剛‘破瓜’,布順瞧得火氣一旺,立即躍入房中。

    他先制昏他們,再一把拔斷許三的‘子孫帶’。

    鮮血乍噴,布順便開始搜刮財物。

    半個時辰後,他已經搜滿二個包袱。

    他悄然返回客棧,便潛入申炎及老魯的房中,他仍然先制昏他們,再將他們的子孫帶予以拔斷。

    他又搜光他們的財物,及埋入林中方始返房含珠運功。

    一夜無事,天亮之後,二名小二送洗漱水到房門外,他們乍見血腥味,立即相互商量一陣子。

    不久,他們繞到窗下,便分別發現申炎二人的衣褲及牀單染紅了血,他們不由驚呼‘殺人啦!’上房及前房立即一陣驚慌。

    掌櫃匆匆前來,立即啓門。

    驚呼聲中,他連道怎麼辦。

    布順立即沉聲道:‘報官吧!’

    人命關天,掌櫃立即匆匆去報官。

    不久,八名差爺匆匆前來,他們一入房,便各自分工的搜索及搖喚着老魯二人,可是,他們穴道未解,狀似死人。

    不久,捕頭及忤作匆匆趕來,立即發現他們昏迷。

    於是,捕頭立即找人找來二位郎中急救着。

    掌櫃及二名小二立即敍述詳情。

    眾人慌成一團,布順卻拿包袱到江山樓用膳,沒多久,便見一名小二向櫃後的艾財低聲道:‘江湖人物傷人劫財。’‘唔!有何線索?’

    ‘沒有!’

    ‘再去探聽一下,另外吩咐小周注意塗川三十人有何異狀!’小二立即點頭離去。

    沒多久,消息已經傳開,酒客們便議論此事,布順則從容品酒賞景,因為,他準備探探許三之事何時爆開呀!

    午後時分,許川和少女的穴道已經解開,許川因為失血過多而結束淫惡的一生,少女卻被血跡嚇得尖叫昏去。

    沒多久,差爺們又趕來忙碌呀!

    此事當然也迅速傳開啦!

    江山樓小二進進出出多次,艾財終於按捺不住的向後行去,布順拋下一綻銀子,便步出大門及向後行去。

    他欲監視艾財,那知艾財是由地下密道直接離去,所以,布順找了良久,根本沒有收穫,他不由暗惱着。

    倏見街角走出一人,布順乍見對方是陪雲河雙嬌赴宜昌晤他之中年,他立即友善的朝他點點頭。

    耳中倏地飄入:‘跟我來!’

    布順立即默默的跟去。

    不久,二人一入林中,布順一見對方一直行向他埋財物之處,他不由忖道:‘哇操!他真的如此陰魂不散嗎?’不久,那人站在布順埋物處沉聲道:‘你為何如此做?’‘此三人皆經營妓院,許三今夜欲將三十多少女交給彼二人,每人的身價為二千九百五十兩銀子,可不可惡?’‘若真如此,該殺。’

    ‘你不妨到滿園春瞧瞧,必可看見三十名少女。’‘你打算如何善後?’

    ‘妓院主人及線人已經或傷或亡,她們可以回去了吧?’‘不可能,她們已經收了人家的銀子。’

    ‘這……有何卓見?’

    ‘她們可能會被賣到別家妓院,罷了,吾去密告官方吧!’‘謝啦!她們呢?’

    ‘你喜歡她們?’

    ‘一些些!’

    ‘我勸你別如此想,你可知道東海王裘威透過各種各地賭坊、妓院、酒樓這種人多之處在找你嗎?’‘聽説過,我已毀掉那付面具。’

    ‘你最好別一天到晚掛着包袱。’

    ‘哇操!有理,謝啦。’

    ‘我即將北上,此地有不少撼天幫人員活動,小心些。’‘謝謝!你可知江山樓主人來歷?’

    ‘艾財嗎?’

    ‘正是!’

    ‘他乃是該幫一名香主,受堂主徐天剛指揮,此人貪財又詭計多端,若無必要,別惹上此人。’‘是,謝謝。’

    ‘據説你救過李邁之長女,是嗎?’

    ‘是的!請代為保密。’

    ‘難得,李邁懸賞三萬兩在找布順,其實他在找你,他那二位女兒拋頭露面經商,也是為了你,明白嗎?’‘你怎會如此想?’

    ‘我把你的一些資料作過綜合研判,準嗎?’‘佩服!’

    ‘我再問一事,你便是布順吧?’

    ‘家兄比我矮,我稍俊。’

    ‘你不敢承認。’

    ‘你我之淵源,值得我欺瞞嗎?’

    ‘高明,換言之,我不該問此事,對嗎?’

    ‘我可沒這麼説。’

    ‘我第一次發現你很精明,很好。’

    ‘我可否問二件事?’

    ‘禮尚往來,問吧?’

    ‘你便是追魂錐吧?’

    ‘不錯!’

    ‘你為何專殺撼天幫的人?’

    ‘有仇,何況,他們聚賭包娼,該殺。’

    ‘我能否效勞?’

    ‘心領,我要他們惶怖而垮。’

    ‘高明。’

    ‘你應該再問一件事。’

    ‘不敢超逾約定。’

    ‘我自己説吧!雲河雙嬌已經隱居,吳宅已經付之一炬。’‘她們隱於何處?’

    ‘你瞭解隱居之含意吧?’

    ‘好,我不問了。’

    ‘那一夜,我帶走她們之後,曾經訓叱她們,不准她們向你尋仇,她們居然提出一個荒唐的點子。’‘什麼點子?’

    ‘她們要為吳家繼續煙火。’

    ‘我不明白。’

    ‘吳鋒有二子一女,早已被仇家所殺,吳鋒只有她們,並無孫子,所以,她們向你借種,要讓你的孩子姓吳。’‘哇操!會有此事。’

    ‘我原本以為她們會在接近你的時候下毒手,想不到你把她們服侍得服服貼貼,她們做夢也在呼喚管哥哩!’布順不由臉一紅。

    追魂錐又道:‘你氣嗎?’

    ‘不,我體諒她們。’

    ‘很好,這才是大丈夫,下個月,她們若未有喜,必會來找你,所以,我希望你仍回宜昌候她們。’‘好!’

    追魂錐一頷首,立即掠去。

    布順卻茫然的發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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