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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溫柔鄉里香四溢

    翌日,布順利用上午及下午分別帶慕容楓及南宮媛經過‘人生大道’進入欲仙欲死的仙境。

    二女在銷魂之餘,慶幸嫁到‘好老公’啦!

    四大世家之人亦欣慰不已!

    黃昏時分,一名中年叫化匆匆入廳道:‘胡不歸剛入城,目前在白雲酒樓用膳,他可能欲犯貴莊,請小心!’獨孤傑道:‘謝謝!吾會派人前去盯他。’

    中年叫化立即行禮離去。

    獨孤傑立即派三人前往白雲酒樓監視胡不歸。

    胡不歸乃是人見人怕的殺手,他一向行蹤神秘,今日突然在洛陽公然現身,顯然,他另外有陰謀。

    四大世家之人立即會商對策。

    不久,他們正在用膳,便見奉命去監視胡不歸之三名青年聯袂回來,立聽一人道:‘胡不歸今夜來訪。’說著,他已來一函。

    獨孤傑一拆函,立見:‘戍正赴訪,胡不歸。’獨孤傑立即默默將函給獨孤仁及沉思著。

    群豪瞧過之後,亦為之皺眉,因為,胡不歸乃是殺手史上的唯一金牌殺手,聽說其修為已超各派掌門人。

    追魂錐道:‘交給布順處理吧!’

    此語乃是群豪心聲,不少人立即點頭。

    大家會商之後,方始寬心聊著,追魂錐暗歎道:‘各派的鬥志實在太弱了,看來前途尚不樂觀哩!’她立即離莊前去監視胡不歸。

    黃昏時分,布順和南宮媛入廳陪眾人用膳。膳後,獨孤傑邀布順入房,道出字條之事,布順道:‘好!他在何處?’‘客棧中,賢婿就函挑戰總管會陪同!’

    ‘好!’

    ‘賢婿放手宰人!吾已派三百人封鎖住四周。’‘好!’

    二人一出來,便見總管和追魂錐站在門外,立聽她低聲道:‘胡不歸身旁至少有八名高手,你小心些!’布順點頭道:‘我知道!’

    總管拿來面具道:‘請姑爺戴上“八卦掌王”面具。’‘我要以八卦掌王身份向胡不歸挑戰嗎?’

    ‘O的!八卦掌王已在年初暴死,不過,外界並不知情,老主人剝其麵皮製成這付面具,姑爺放心使用吧!’追魂錐立即仔細的為布順戴妥面具。

    不久,布順已和總管由後門離去。

    追魂錐跟著出去,卻抄向捷徑掠去。

    沒多久,布順已和總管進入客棧,二人剛接近胡不歸的房門口,便見二位中年人由對面房中行出。

    布順立即盯向那二人,總管剛敲胡不歸之房門。

    立聽右側中年人沉喝道:‘有何指教?’

    總管沉喝道:‘不干你之事。’

    中年人立即拔劍道:‘吾八人受邀保護對房之人。’‘那正好!你收下吧!’

    說著,他已拿出信,卻聽:‘你配嗎?’

    布順存心立威,所以,他早已聚足功力,此時一見對方如此的‘臭屁’,他立即疾翻二掌及劈出二記掌力。

    ‘轟轟!’二聲,中年人不但已被劈成六塊,更是撞破門壁而入,另外一人亦被餘震,得向右一晃。

    布順一不作,二不休的立即又劈碎那人。

    另外六人立即匆匆的啟門而出。

    布順旋身劈掌,現場立即一陣慘叫。

    剎那間,便又有三人被劈死,另外三人匆匆躲入房中,立即破窗逃去,根本不敢吭出半句話哩!

    倏見房門一開,一位瘦削中年人已經步出,布順二話不說的立即出招,掌力立即似狂風暴雨般疾劈而去。

    中年人拔劍削揮六招,他身前之掌勁立即被削散。

    布順毫不停頓的猛攻著。

    中年人則匆匆飄閃及揮劍破招。

    上房之空間並不寬,布順臨時起意出招之下,他—見順利的宰了人及劈亂中年人,他立即全力撲攻著。

    這名中年人正是‘金牌殺手’胡不歸,他一見自己因為一時大意而落於險境,他在暗驚之下,立即全力拆招。

    可是,沒多久,他已經似陷入泥沼般四肢遲鈍,而且,他的劍招越來越拿不出去,他立即決定溜之大吉啦!

    他剛瞄向右側,布順已經疾攻出三招。

    ‘砰!’一聲,他的左肩已捱了一掌。

    他順勢加速掠退,便撞破右牆掠入。

    布順一閃身,便欲追殺。

    倏聽一聲慘叫,布順不由暗暗叫好!

    因為,追魂錐正好戳入胡不歸的右脅呀!他一掠前,追魂錐立即制住胡不歸道:‘搜!’他立即搜出胡不歸懷袋內之二個小布包。

    追魂錐立即低聲道:‘別忘了毀去錐孔!’

    說著,她已將胡不歸向上一拋。

    布順右掌一劈,立即劈碎胡不歸。

    他揣入那二個小包,立即步出房外。

    立見總管由右前方房內掠前道:‘姑爺暫且回去。’布順會意的大步由前門行去。

    總管二人則由後門溜掉。

    布順拋下一張一千兩銀票道:‘人是吾八卦掌所殺!’說著,他已昂頭行去。

    不久,他已經掠入林中,他便在樹上運功默察著。

    沒多久,先後有三十七人掠入林中搜索,布順一直默默觀察,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他方始摘下面具。

    他另外戴上一付面具,便由林中掠去。

    不久,他一近獨孤世家後門,便見總管啟門道:‘姑爺!請!’布順立即欣然掠門而入。

    他一摘下面具,便見群豪欣然迎來。

    為了避免張揚,群豪皆含笑拱手致敬,布順亦會意的邊走邊拱手還禮,不久,眾人已經入廳。

    立聽獨孤傑含笑道:‘賢婿高明!’

    ‘不敢當!胡不歸果真不凡!’

    ‘的確!’

    ‘可惜,沒有全部宰掉他的手下。’

    ‘放心!逃出之人已被埋伏撲殺,此外尚在南城郊撲殺七十一名追風盟之人,此次出擊太完美啦!’‘太好啦!’

    ‘賢婿一戰建奇功,眾人信心更堅矣!’

    ‘客氣矣!我明日便啟程赴京,我會及早趕回來共商大計。’‘好!四大世家明日將具名邀各派共襄盛舉!’‘太好啦!’

    眾人又聊了一陣子,布順方始返房,立見獨孤環四女欣然入房,她們的手中更各捧一套衣衫及錦靴。

    獨孤環道:‘祝哥入京順利成功!’

    ‘好!謝謝你們!’

    獨孤環立即將四套衣衫放入包袱。

    布順道:‘謝謝你們器重我,我因為出身及遭遇而和不少的姑娘結緣,日後我會一一介紹給你們。’四女立即輕輕點頭。

    布順道:‘正邪即將總決鬥,我無法分心照顧你們,珍重!’四女又輕輕點頭。

    ‘你們可有卓見?’

    獨孤環道:‘望哥珍重!’

    ‘我會的!放心!’

    四女又叮嚀不久,立即離去。

    布順立即含‘日月珠’在榻上運功。

    醜中時分,倏見那名中年叫化匆匆掠到大門前,他向門房低語數句,門房便帶他匆匆掠入大廳。

    門房來到獨孤傑房門,立即敲門道:‘朱舵主急事求見!’‘請稍候!’

    不久,獨孤傑啟門道:‘朱舵主!辛苦啦!’‘理該效勞!郝秋已帶三百人接近本城七十里,看來胡不歸之死已經傳入鐵霸耳中,郝秋才會帶人來此。’‘另有他人前來否?’

    ‘三百里方圓內只有郝秋這批人。’

    ‘好!半個時辰之後,動手吧!’

    ‘是!在下會派人引路!’

    說著,他立即行禮退去。

    獨孤傑立即吩咐下人叫大家在大廳會合,同時,他先後喚醒四大世家老主人及親家們。

    布順不用吩咐,便已經自動出來報到啦!

    不到半個時辰,二千七百餘人已經悄悄離莊。

    沒多久,布舵主現身道:‘郝秋他們在周家屯暫歇。’‘好!大家分途前進!’

    他略一分配,眾人便分四路前進。

    布順和獨孤傑同行不久,便聽見前方傳來悶哼聲叱喝聲,布順不吭半句的立即疾掠而去。

    立見四十餘個紫衣人匆匆由三家民宅內出現,布順一掠近,雙掌立即吐出澎湃不已的掌力。

    ‘轟……’聲中,三人已被劈碎。

    他立即似清道夫般劈碎或劈飛紫衣人。

    叱喝聲中,一名魁梧中年人率一百人掠出,獨孤傑立即上前道:‘郝秋,你既然欲來送死,我就超渡你!’‘獨孤傑!吾等只是在此暫歇,你們欺人太甚啦!’‘哼!彼此心知肚明,多言無益,上!’

    說著,他已攻向郝秋。

    他所率領之五百餘人便攻向那一百人。

    不久,布順在宰了四十餘人之後已經衝來,只見他的十指箕張抓扣之下,紫衣人們便紛紛印堂開花而死。

    布順為了避免掌力傷及自己人而採取這種近身殺招,他一見效果不錯,立即繼續大開殺戒。

    四大世家之人以七倍之優勢力量加上以逸待勞,所以,雙方一接戰,紫衣人們立即落居下風。

    加上布順這位超級煞星大開殺戒,不到一個時辰,屠殺已經結束,四大世家則有六十三人負傷而已!

    這場‘全壘打’立即使四大世家士氣大振。

    布順陪四大世家長輩們先返莊歇息,其餘之人則分別送走傷者及留在現場收埋屍體了。

    半個時辰之後,布順和林玉琴搭車北上,四大世家則輪流防守著。

    林玉琴靠入布順懷中,立即卸下束往胸脯及腹部的布條道:‘哥!今夜這一仗,一定會嚇住鐵霸。’‘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又派人來襲呢?’

    ‘不會!他會重新評估四大世家的實力,他若悉四大世家在糾集各派人,他也會調人回去。’‘然後呢?’

    ‘他不會主攻!他必欲仗伏牛山之地利防守。’‘若真如此!咱們的時間頗為充裕!’

    ‘不錯!哥!我會購下民宅待產。’

    ‘你認為我一入大內,會住很久嗎?’

    ‘不錯!你是首位入大內之江湖人物,大內之人包括皇親國戚們必然會對你甚感興趣,你一時不易出來。’‘我如何和你連絡呢?’

    ‘我會派人在京城客棧天字房內候你。’

    ‘好!咱們何時可以抵達京城?’

    ‘約需三日,你就寬心前往吧!’

    ‘琴妹!你多珍重!’

    ‘放心!我會妥善照顧自己。’

    兩人立即依偎的躺在車上歇息。

    天亮之後,兩人便和車伕入鎮甸用膳。

    膳後,車伕立即又啟程,布順二人便含珠運功著。

    巳中時分,一位白袍老者一接近伏牛山,便被人攔住,他二話不說的閃身出掌,便制倒對方。

    竹哨聲中,黑衣人們紛紛現身攔截,老者揮掌閃身不久,他至少已經制倒七十人,便輕易接近伏牛山莊。

    立見四名老者和三百人並立在前方,白袍老者一止步,立即沉聲道:‘蔣大!你們四人尚在呀?很好!’這四名老者正是兇名昭著的漢中四霸,為首之人正是蔣大,他一見對方認識他,立即沉聲道:‘報上名來!’‘蔣大!你忘了賀蘭山那一掌啦?’

    漢中四霸昔年一直在賀蘭山稱霸,當年被鐵霸及鐵建恃武逼服,蔣大當年便是捱了鐵建的一掌。‘你是……’‘你挺健忘的!吾再提一件事,天山雪蓮!’‘啊!是你!二爺!’

    當年,鐵建帶漢中四霸赴天山派搶了天山雪蓮,此事罕有人知,所以,蔣大立即判斷此人是鐵建。

    可是,鐵建已失蹤數十年,而且眼前之人不似鐵建呀!所以,漢中四霸迅速交換過眼神,便望向老者。

    這老者正是鐵建,他離開海底之後,先返鄉祭祖,再默默觀察及探聽鐵霸的相關資料啦!

    今天,他來見見鐵霸啦!

    此時,他沉聲道:‘鐵霸在否?’

    ‘在!不知二有何指教?’

    ‘敘敘舊!’

    ‘請!’

    四老立即轉身陪鐵建入內。

    鐵霸早已獲悉有一名高手闖莊,他方才正在和手下判斷赫秋諸人沒有連絡之原因,因此,他便坐在大廳候訊。

    立見一名中年人匆匆掠前道:‘稟主人!二爺到!’‘二爺?誰?’

    ‘主人之弟!’

    鐵霸忖道:‘他怎會復活呢?’

    心計深沉的他立即道:‘備妥鶴頂紅汁!’

    中年人立即應是離去。

    鐵霸一揮手,其餘之人立即退去。

    不久,鐵霸目睹漢中四霸陪白袍老者入門,他注視良久,立即忖道:‘果真是他!他一定另有奇遇。’他立即猛絞腦汁啦!鐵建一見鐵霸雙眼閃轉不定,立即忖道:‘他還是沒變,唉!’他倏地喝道:‘接招!’

    漢中四霸直覺的立即提掌飄去。

    鐵建立即閃身撲向蔣大。

    蔣大一出招,鐵建立即掌指攻去。

    他一逼退蔣大,立即道:‘聯手吧!’

    ‘二爺!你……’

    ‘聯手吧。’

    ‘是!恕小的冒犯啦!’

    說著,他們立即揚掌劈來。

    鐵建存心嚇嚇鐵霸,所以,他施展傳授布順的招式。剎那間,他已經逼退蔣大。

    他旋身出招,立即又震退一人。

    他又連攻三招,立即逼退另外二霸。

    他一彈身,便掠上廳口。

    立見四名大漢仗劍撲來,他不由冷冷一笑。

    立見鐵建喝道:‘退下!’

    四人立即轉身行禮而去。

    鐵建—入廳,便止步打量廳內的原有佈置。

    漢中四霸見狀,立即停在原地。

    良久之後,鐵建自行入座道:‘你混得不錯嘛!’‘霸業可期!’

    ‘各派肯屈服嗎?’

    ‘指日可待!’

    ‘你仍然喜歡用“四句聯”!’

    ‘所言屬實!’

    ‘昔年,你為何如此狠?’

    ‘一將功成萬骨枯!’

    ‘你忘了曹植的七步詩嗎?何必手足相殘呢?’‘事過境遷,何需計較,聯手稱尊,意下如何?’‘不行!你得跟我返鄉隱居!’

    ‘胡說!’

    ‘自古以來,邪不勝正!’

    ‘天時、地利、人和,吾已全具!’

    ‘你當真要吾逼你退隱嗎?’

    ‘你忘了爹臨終要你輔佐吾,你也答應了嗎?’‘不錯!我答應要輔佐你,不過,我並不會為虎作倀!’‘不行!你若不輔佐吾,爹必死不瞑目!’

    ‘這……’

    ‘你三思吧!待客!’

    立見侍女送入二杯香茗。

    侍女放妥香茗,立即行禮退去。

    鐵霸端茗道:‘請!’

    鐵建立即輕啜一口香茗。

    茗一入腹,便覺一寒,他立即沉聲道:‘你下毒?’‘不錯!你早已該死啦!’

    鐵建吸口氣,道:‘你當真要逼我出手嗎?’‘痴人作夢!’

    鐵建徐徐起身道:‘你要不要跟我歸隱?’

    ‘你別作夢!’

    ‘好!我會為你收屍!’

    ‘胡說八道!’

    鐵建冷冷一哼,便向外行去。

    ‘蔣大!做掉他!’

    漢中四霸立即應是迎來。

    鐵建走了六步,便覺體中之寒氣大減,他心知‘日月珠’已在化毒,他立即寬心的行去。

    他一步步沿階而下,漢中四霸便凝立在階前。

    不久,他一走下臺階,四霸立即聯手劈來。

    鐵建一彈身,便掠上半空中。

    四霸一轉身,鐵建已經翻身掠去。

    立即有二十人聯袂撲來。

    鐵建疾劈六掌,立即逼退八人,他一落地,便朝前掠去。

    人群立即似潮水疾掠而來。

    鐵建立即施展絕招猛劈而去。

    慘叫聲中,血肉紛飛著。

    不過,漢中四霸聯手猛攻之下,鐵建由於尚未化清餘毒而不敢全力出手,他立即陷入重重包圍之中。

    不久,他一發狠,立即全力出招。

    悶哼聲中,蔣大已經悶哼退去。

    鐵建趁機猛劈,血肉便在慘叫聲中紛飛著。

    良久之後,鐵建已經揚長而去,不過,他的背部也捱了二劍及一刀,他立即直接掠上山頂。

    鐵霸瞧得又怒又怕,立即疾掠而出。

    不久,他在接近山頂之際,鐵建已掠向後山。

    ‘鐵霸!我會為你收屍!’

    ‘畜牲!你敢逆父?’

    ‘為了蒼生,我寧可逆父!’

    ‘畜牲!你不得好死!’

    他一掠上山頂,鐵建已經嘿嘿連笑的掠近山下。

    他悻悻一哼,方始返莊。

    黃昏時分,四大世家號召各派之消息已經送入鐵霸的耳中,他沒思良久,立即下令道:‘調回在外之人!’信鴿立即紛飛向四周。

    此時的布順和林玉琴正在上房欣然用膳哩!

    ※※※

    這天下午,布順一身藍綢儒裝的來到九門提督府前,他拿出銀戒及拜帖,立即交給軍士。

    軍士乍見拜貼之‘布順’二字,不由一怔!

    布順微微一笑,立即摘下面具。

    軍士啊道:‘公……公子!真的是您嗎?’

    ‘不錯!笑納吧!’

    一錠金元寶,立即塞入軍士的盔甲內。

    不久,九門提督快步前來道:‘公子!請入內!’‘不敢!草民可否直接入大內?’

    ‘可!上車!’

    ‘遵命!’

    不久,布順已和九門提督共乘一車馳去!

    一名軍士更是跨騎先去報訊啦!

    只見九門提督道:‘公子當真便是第一好手布順嗎?’‘不像嗎?’

    ‘的確不像!公子太斯文!太俊啦!’

    ‘謝謝大人的讚賞!’

    ‘公子為何延至如今才現身呢?’

    ‘草民一直隱居練武,大人可否賜告尋草民之原因?’‘李大人自會告訴公子。’

    ‘是!’

    ‘恕本官不便擅自透露太多內幕。’

    ‘草民瞭解!’

    ‘聽說公子救活李姑娘?’

    ‘是的!不過,那只是僥倖而已!’

    ‘客氣矣!家母已逾八十高齡,她老人家自去年冬天以來,一直受溼寒痠疼之苦,公子可有良方?’‘聽說大內有不少高明的御醫,大人何不請教他們?’‘沒用!他們之藥只能止疼一些時日而已!’‘好!草民試試看吧!’

    ‘謝謝公子!謝謝’

    ‘大人真孝順哩!’

    ‘不敢當!家母為本官吃了不少的苦哩!’

    ‘老夫人在衙內嗎?’

    ‘是的!本官今夜定陪家母造訪!’

    ‘歡迎!’

    九門提督立即敘述大內規矩及禮儀。

    半個時辰之後,立見李邁夫婦站在朝陽門前,布順認出李大人,立即含笑道:‘李大人來啦!’‘嗯!咱們該準備下車啦!’

    二人立即略整衣衫。

    不久,馬車一停,二人便含笑下車。

    李大人喜道:‘賢婿!果真是你!’

    布順立即上前行禮道:‘恕愚婿不告而別!’‘呵呵!來了就行啦!先入府再敘吧!’

    說著,他又上前向九門提督致謝。

    不久,布順搭上官轎,李邁夫婦則共乘一轎而去,首次搭橋的布順愉快的沿途賞景啦!

    沿途之官吏及內眷們紛紛好奇的探視著布順,布順則含笑正視前方,內心說多爽便有多爽!

    不久,二轎已近侍郎府,立見李彩虹姐妹瞧立於大門前,布順一見她們更加秀麗,不由暗暗欣喜!

    轎一停,他立即含笑道:‘二位好!’

    二女立即羞喜的行禮。

    李邁哈哈笑道:‘請!’

    布順一入內,侍女立即上前接包袱,他賞一個金元寶,便跟著李邁四人入廳,各自就位。

    他一見李家姐妹陪坐在側,立即含笑道:‘上次在三峽因為有人跟蹤,我除掉那三人之後便潛練武功,海涵!’二女立即含笑點頭:‘我曾在洛陽畫坊瞧過你們,恕我不便現身。’二女亦諒解的點頭。

    布順向李大人道:‘岳父可否賜知懸賞尋人之事?’李邁含笑道:‘太后及聖上欲封你官再旨令你消滅黑道人物,吾不知你在何處,致採用懸賞方式尋你。’‘原來如此!我適宜任官嗎?’

    ‘適宜!當今大內之武官皆只諳馬上練兵之事,完全無法對付江湖人物,以致令黑道人物殺了不少的官吏。’‘不過,我不知會不會犯正道江湖人物之忌哩!’‘虹兒!你來說明吧!’

    李彩虹道:‘相公!賤妾請教過峨嵋派,各大門派並不排斥此事,何況,官方肯出面消滅黑道人物,大家皆歡迎。’布順點頭道:‘好!不過,我不諳禮法哩!’李邁道:‘放心!我待會再指你!’

    ‘謝謝!消滅黑道之後,我可否辭官隱退?’‘理該可以!’

    ‘好!我答應啦!’

    ‘太好啦!咱們來研究朝律吧!請!’

    二人立即欣然入書房。

    李氏母女則愉快接待其他的官吏。

    午後時分,二頂官轎送來九門提督夫婦及一位老嫗和少女,李邁夫婦立即含笑迎接他們。

    九門提督朱添建道:‘布公子在否?’

    ‘在!請稍候!小芳!請姑爺!’

    侍女立即欣然入內。

    此時的布順正在客房練習禮節,李家姐妹則在旁指點,侍女一入內,立即道:‘稟姑爺,九門提督朱大人來訪!老爺有請!’‘好!好!’

    他立即端著那碗泡過‘日月珠’之清水。

    李彩虹問道:‘相公意……’

    ‘朱老夫人是風溼疼,我欲試試看。’

    ‘原來如此!我們可以幫幫忙!’

    三人立即欣然入廳。

    朱大人含笑起身道:‘公子!她便是家母!’布順行禮道:‘參見老夫人!’

    老婦含笑道:‘好人品!好人品!’

    ‘謝謝老夫人!敢問老夫人有何不適?’

    ‘天氣一變,便全身痠疼,所服之藥只能止疼矣!’‘請老夫人試試這碗清水吧!’

    李彩虹立即端上那碗清水。

    朱大人之女朱鶯鶯立即小心的喂服清水。

    李彩虹道:‘老夫人可能會疼痛一陣子,請忍耐些!’說著,她們姐妹已經各站在老婦的一側。

    沒多久,老婦一抖道:‘有些疼啦!’

    二女立即各按著老婦一膝輕揉著,不久,她們各按‘少陽穴’及‘少陰穴’徐揉,老婦立郎泌汗。

    盞茶時間之後,老婦的中衣全溼,灰髮亦溼了一大半,不過,她卻欣然道:‘好!很好!’二人便含笑起立道:‘請老夫人活動四肢。’老婦揮手抬腳不久,喜道:‘靈!真靈哩!’朱大人立即連連道謝道:‘感激不盡!請笑納!’說著,他已奉上一個紅包。

    布順忙道:‘不敢當!請別如此!’

    ‘不!理該如此!請笑納!’

    李邁含笑道:‘賢婿收下吧!’

    ‘好!請岳父轉賑貧民吧!’

    說著,他已奉上紅包。

    李邁接下紅包道:‘提及賑貧!據各地官衙呈報,在這些時日之中,由南往北天天有人私下濟貧,是賢婿所為吧?’‘是的!’

    朱大人道:‘佩服!聽??鹼虪|千萬兩銀子哩!’‘四千五百二十萬兩銀子!’

    老婦咋舌道:‘公子為何如此做?’

    ‘那些財物得自黑道人物,宜作些有意義之事。’‘奇男子!大善士!佩服!佩服!’

    ‘不敢當!’

    朱大人道:‘本官明晨必向聖上啟奏此事。’布順忙道:‘不妥!不妥!’

    李邁含笑道:‘賢婿宜讓聖上知道你的善行。’‘是!’

    朱大人又聊了一陣子,四人方始欣然離去。

    李大人含笑道:‘賢婿治好朱老夫人,頗益前途,因為,朱大人不但身為皇族,而且是聖上之胞弟哩!’‘真的呀?’

    ‘若非如此,聖上豈放心讓他執掌提督之職呢?’‘原來如此!’

    ‘賢婿稍歇吧!’

    布順一入內,便將‘日月珠’放入壺中,再添滿清水。

    李彩虹入內道:‘恭喜相公!’

    ‘通謝!虹妹!你教我方才那套活穴方法吧!’‘好呀!’

    她立即仔細敘述活血行氣之法。

    黃昏時分,布順陪李大人四人用過膳,便和二女在院內散步。

    良久之後,布順一返房,李彩虹便羞赧入內道:‘賤妾侍候相公!’說著,她已經低頭寬衣。

    不久,布順又瞧見那具玲瓏胴體啦!

    他上前摟著她,立即低聲敘述他當年摟她逃生的經過。說著,說著,他已經摟她上榻愛撫著。

    她溫柔承歡道:‘謝謝相公冒險救賤妾!’

    ‘我一直想明白一件事,你那時正值“天葵”來吧?’‘是的!官船因而趕路致釀慘禍!’

    ‘真巧!可見相公是大福之人。’

    ‘謝謝!虹妹!先喝杯日月珠水提提神吧!’說著,他已下榻自壺內倒出一杯水。

    她立即羞的喝完水。

    布順立即摟吻著她……

    一個半時辰之後,她淋漓盡致的呻吟著。

    他再衝刺良久,方始送入紀念品。

    她呻吟不久,便滿足的入眠。他輕輕下榻,立即淨身。

    不久,他目睹斑斑落紅的胴體,立即滿意的含珠運功。

    ※※※

    翌日退朝之後,李邁和九門提督欣然返回侍郎府,立見李邁直接入客房道:‘賢婿準備面聖!’布順—起身,二女立即為他梳髮整裝。

    不久,他已經隨李邁二人搭轎入內宮。

    內宮之宏偉及整齊宮殿,立即使他大開眼界。良久之後,他們在校場前下轎,布順便跟上臺階。

    立見侍衛及軍士一起行禮。

    朱大人答禮之後,三人立即入內。

    立見宏偉的校場站著近千人侍衛及軍士,他們不但一身盔甲,而且分別執槍或佩劍,狀甚雄偉。

    此外,右側几椅上則坐著文武百官,此時,他們皆注視布順,布順即使武功蓋世,亦心中一陣劇蕩!

    朱大人一上前,立即道:‘各位見見布公子吧!’文武百官立即含笑起身招呼著。

    布順立即客氣的一一行禮。

    李邁則在旁一一引見眾人。

    不久,遠處已經傳來喝聲道:‘皇上駕到!’布順立即單獨站在文武百官左側旁之空椅旁。

    ‘皇上駕到’喝聲一聲聲的傳來,不久,文武百官們一起下跪,軍士們則單膝下跪低頭行禮。

    良久之後,皇上及太后在內侍們恭送之下坐上龍椅及鳳椅,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掃向布順。

    皇上立即道:‘平身!’

    ‘謝萬歲!’

    文武百官一入座,軍士立即挺立著。

    李邁上前行禮道:‘啟稟皇上!太后!布順到!’布順立即上前下跪道:‘叩見皇上!太后!’‘平身!’

    布順一抬頭,太后立即綻出笑容。

    皇上點頭道:‘你便是李卿之婿布順嗎?’

    ‘稟皇上,是的!’

    ‘朕欲瞧瞧你的功夫,開始吧!’

    ‘是!’

    九門提督立即行禮道:‘稟皇上!太后!為測試布順之實力,三百名侍衛及七百名軍士將向布順進攻。’‘布順可以使用任何方式閃避或還擊,不過,他必須阻止他們逼近微臣,恭請皇上,太后聖察。’皇上點頭道:‘開始吧!’

    朱大人立即站在五十丈外。

    布順一閃身,便掠落在朱大人身前十丈處,他這一飛,立即使現場之人為之大開眼界!

    喊殺聲中,六名軍士挺槍奔來。

    布順屈指疾彈,六人立即被制住穴道仆倒。

    立見六名侍衛揮刀聯袂奔來。

    布順仍然輕易的以指風制倒他們。

    喊殺聲中,三十名軍士已經一字排開的執槍奔來。

    布順立即閃身拍倒他們。

    另外一波六十名軍士立即也執槍奔來。

    布順來回飄閃及追掠,亦順利制倒他們。

    立聽皇上喝道:‘逼真些!’

    九門提督立即喝道:‘出擊!’

    一百名軍士立即揮槍奔來。

    布順喝句:‘得罪啦!’立即制住一名軍土及擲向右前方,立即有五名軍士被那人撞倒在地上。

    布順便邊擲人邊制倒他們。

    他尚未制倒他們,便有五十名侍衛揮刀攻來,他仍然以砸人及迅速的追上去一陣手拍腳踢。

    侍衛及軍士們一波接一波的撲攻而來。

    布順飄閃出招及砸人不久,便順利的制倒那一千人,立見李邁捧香上前道:‘稟皇上!布順一共用二刻鐘!’皇上含笑點頭道:‘很好!可有奇技?’

    布順雙目一轉,立側開始拋人。

    侍衛及軍土們立即擔心被砸傷啦!

    可是,布順的巧勁使他們似棉花般落向右側,他們不但沒有摔傷,更順利的排成‘萬壽無疆’四個大字。

    更特別的是,布順一直站在原處,不論軍士是躺在何處,他一律吸來他們及準確的拋去拼妥四字。

    皇上喜道:‘好!很好!可尚有奇技?’

    布順雙目一轉,立即雙手連連吸甩著。

    不久,那一千人已經交叉的疊上去,皇上仰頭一瞧,立即讚道:‘好功夫!布順,你能夠一掠而上嗎?’‘能!’

    ‘刷!’一聲,他已經掠立於頂端。

    皇上鼓掌道:‘很好!’

    布順一彎身,立即解開一人的穴道及向下拋去,那人一落地,立即驚喜的活動四肢,怔望上方。

    布順便由上往下的解穴及拋下他們。

    不久,一千人已經心服口服的重新列隊而立,布順一上前,立即下跪行禮道:‘草民獻醜!恭請聖示!’‘很好!朕賜卿欽代朕調動各地官軍消滅惡徒!’‘遵旨!’

    ‘很好!’

    說著,他立即起身。

    太后含笑道:‘布順!隨哀家來!’

    ‘遵旨!’

    眾人立即下跪道:‘恭送皇上!太后!’

    布順立即跟行於皇上二人之身後。

    不久,二人一上轎,布順便和侍衛們行去。

    沒多久,他們一至‘慈安殿’前,大後便和皇上下轎。

    布順和太后二人—入殿,他便站在殿中央。

    太后一入座,立即含笑道:‘布順,你真是本朝第一勇士!’‘謝謝太后讚賞!’

    ‘哀家聽說你曾濟貧四千五百餘萬兩銀子,是嗎?’‘是的!’

    ‘你為何如此捨得?’

    ‘它們來自惡徒,微臣不配擁有!’

    ‘你足以享用它,你為何放棄?’

    ‘微臣只盼安穩渡日而已!’

    ‘挺偉大的理想!你尚有多少財物?’

    ‘五六千萬兩銀子。’

    ‘真駭人!惡徒為何有如此多的財物呢?’

    ‘他們殺掠享樂,貪婪無厭矣!’

    ‘百姓一定很苦吧?’

    ‘是的!這正是微臣廣泛濟貧之故,不過,濟貧只是治標,消滅惡徒才是治本,微臣誓必全力以赴!’‘很好!你需要何種賞賜?’

    ‘欽差一職已經夠矣!’

    ‘你真知足!’

    ‘是的!’

    ‘聽說你治妥提督慈母宿疾,是嗎?’

    ‘是的!’

    太后望向皇上道:‘何妨一試?’

    ‘這……母后!三思!’

    太后堅毅的道:‘已拖了五年餘,不妨一試!’‘遵旨!布卿!’

    ‘微臣在!’

    ‘太上皇在五年餘前因為年邁昏迷迄今,仍無起色,布卿不妨一試,但願能夠出現奇蹟使太上皇醒轉。’‘遵旨!’

    ‘內侍!帶路!’

    ‘遵旨!’

    二名內侍一啟行,皇上便陪太后跟行,布順則殿後。

    不久,他們步入後殿一間房中,昏暗的光線及濃郁的參味,立即使布順的心坎覺得沉甸甸的!

    立見榻前帳深垂,二位內侍立即行禮。

    皇上道:‘下去吧!’

    四名內侍立即行禮退去。

    皇上掀起紗帳,立即回聲喚道:‘父皇!’

    太后更是立即低頭拭淚。

    榻上之人不但臉色紅潤,而且頭髮黑得發亮,不過,他的雙目緊閉,呼吸微弱,顯然血氣失和!

    布順立即搭上他的右脈。

    接著,布順輕輕扳動他的牙關。

    不久,布順取出‘日月珠’,便放入他的口中。

    布順以布擱住他的牙關,以免他咬破‘日月珠’。

    然後,布順便專心搭上他的右脈。

    皇上二人便坐在椅上等著。

    半個時辰之後,太上皇已經汗下如雨,濃厚的參味足證他服過不少的參汁,可見他一直以參延命。

    布順收手道:‘好現象!’

    太后喜道:‘有救嗎?’

    ‘有!不過,得仗時間配合!’

    ‘太好啦!太好啦!’

    皇上激動的起身道:‘布卿,謝謝你!’

    ‘不敢當!’

    房內的氣氛立即稍轉輕鬆。

    又過了一個時辰,倏聽太上皇腹部一陣咕嚕連響,布順立即喜道:‘好消息!體內之物已快溢出啦!’皇上喜道:‘內侍!’四位內侍立即匆匆入內。

    一陣惡臭之後,四名內侍立即忙碌著。

    穢物一陣陣的流出,太上皇臉色之紅潤亦逐漸的消褪。

    又過了一個時辰,布順一探太上皇的脈象,喜道:‘太好啦!’皇上問道:‘怎樣?’

    ‘太上皇快醒啦!’

    說著,他立即小心的以功力為太上皇順氣活血。

    半個時辰之後,太上皇僵直的右手五指輕輕一動,皇上樂得上前捂手下跪道:‘父皇!你醒醒!父皇!’太上皇眼皮一陣眨動,終於徐徐張開。

    太后立即喜極而泣!

    皇上亦掉淚喚道:‘父皇!父皇!’

    布順取出‘日月珠’,便在盆中搓洗著。

    不久,他將珠泡入清水,便站在一旁。

    ‘皇……皇兒!’

    ‘父皇!父皇!’

    皇上喜極而泣,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陣步聲之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已經擁入,房內一客滿,皇上立即道:‘冷靜!別亂走動!’布順取珠端水,便扶太上皇灌水。

    沒多久,一碗水已入腹,立聽太上皇道:‘謝……謝……’眾人乍聽此二字,立即喜極而泣。

    布順道:‘請太上皇含珠養身!’

    說著,他已拿上日月珠。

    太上皇徐徐張口,便含住日月珠。

    眾人見狀,不由大喜!

    布順道:‘稟皇上!可否容太上皇靜養?’

    皇上道:‘各位請退!’

    眾人立即欣然退去。

    皇上向布順道:‘煩勞布卿在此照顧太上皇!’‘遵旨!’

    皇上立即扶太后欣然離去。

    布順搭上太上皇的右脈,便默察著。

    黃昏時分,太后和皇上一入內,太上皇立即招手,布順便取出‘日月珠’及扶太上皇靠躺著。

    ‘皇兒!他是誰?’

    ‘布卿!布順!’

    ‘厚賜!重擢!’

    ‘是!’

    太后一上前,太上皇便握著她的手。

    二人一對視,立即四目含淚。

    布順將珠泡在水中洗淨,便收入盒中。

    皇上問道:‘布卿!太上皇可進食否?’

    ‘宜進清淡流質之物,不宜進補!’

    皇上立即欣然點頭。

    不久,太后道:‘皇兒!你和布卿出去用膳吧!’皇上立即欣然帶走布順。

    不久,布順大開眼界的享用滿漢全席。

    皇上在欣喜之下,胃口大開的用膳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布順方始搭官轎離去,他一返回侍郎府,李邁已經迫不及待的迎來:‘太上皇醒啦?’‘是的!他正在和太后歡敘!’

    ‘奇!賢婿創造了奇蹟,太上皇已經昏死五年餘,太醫已經判為仙逝,想不到賢婿救活了他。’‘僥倖!爹的消息真靈通!’

    ‘提督早已來報佳音!真是天大喜訊矣!’

    說著,立見李氏率二女欣然迎來。

    布順立即向李氏行禮道:‘娘金安!’

    ‘恭喜賢婿救活太上皇!’

    ‘僥倖之至!’

    李邁含笑道:‘入廳再敘吧!’

    五人立即欣然入廳就座。

    李邁道:‘憑心而言,近年來,大家皆視太上皇已死矣!’李氏補充道:‘是呀!今年清明,大家還自動聚集在一起默祭,其實,大家皆知道在祭太上皇呀!’李邁點頭道:‘不錯!這是二位相爺之暗示,其實,該算是大內之意思,因為,太上皇已經昏死五年餘呀!’李彩虹問道:‘相公是以寶珠救活太上皇嗎?’‘是的!’

    他立即敘述救治太上皇之經過。

    李彩虹道:‘太上皇在這些年來全仗補品及針灸維持生命機能,如今重獲生機,今後仍得適應一陣子。’李彩玉道:‘姐!就似你重生初期之情景嗎?’‘是的!我當時可以利用運功及進補來適應,太上皇年老體衰,又昏迷五年餘,必須進行較長時期之適應。’布順道:‘我該如何進行呢?’

    ‘以寶珠浸水供太上皇飲用吧!’

    ‘這……我急於出去消滅惡徒,可否由你代勞?’‘這……爹意下如何?’

    李邁道:‘不妥,太上皇只對你有信心而已,你宜暫居一段時日,至於消滅惡徒之事已經拖延多時,不在乎這段時日。’李氏道:‘是呀!太上皇復活之事,乃是本朝近百年來之大喜,賢婿宜讓太上皇順利適應重生的日子。’‘是!’

    李彩虹道:‘相公亦可以藉機運功,俾日後順利除惡。’‘有理!我澈夜未眠,恕我先告退啦!’

    說著,他立即返房運功。

    不到二個時辰,內侍已經匆匆前來告急,布順一聽太上皇果真發生不適之事,他立即提壺收珠。

    不久,他已經搭轎前來,見皇上匆匆在大廳道:‘布卿!快!快!’他上前行禮,太后焦急的坐在榻前,八位太醫惶急的站在一旁,太上皇則捂心呻吟的發抖著。

    太后忙道:‘布卿!你快來瞧瞧!’

    布順端杯斟妥壺水,便扶起太上皇。

    太上皇連喝三杯泡過日月珠之水,方始道:‘布卿!你別走!’‘遵旨!恭請太上皇歇息!’

    說著,布順已扶他躺妥。

    太上皇吐了三口氣,便順利的入眠。

    太后立即吩咐太醫們退下。

    太醫們一走,太后立即道:‘布卿就暫居此地吧!’‘遵旨!’

    太后略一吩咐,內侍便迅速赴侍郎府取來布順的衣物,太上皇榻旁之內室亦設妥布順歇處。

    布順立即道:‘請太后暫歇吧!’

    太后便寬心的離去。

    布順將另外一壺裝滿清水,便放入‘日月珠’。

    他見房內寬敞,立即演練掌招。

    從那天起,便定時喂太上皇三杯靈珠水,三餐則取用清淡食物,頭一週,太上皇一直躺歇著。

    第二週,布順每隔一個時辰,便陪他在房內緩步。

    第四周,太上皇已經可以單獨行走。

    第五週,太上皇每天和布順在大內花園散步賞花啦!

    第六週起,皇上設宴,大內皇族全到,太上皇和太后跟著布順一出現,眾人立即恭敬的欣喜的迎接著。

    太上皇一入座,立即喜道:‘好久!好久沒有看過你們這些孩子了,好久好久沒有嘗過這種山珍海味了!’‘各位一定發現我的腔調完全不同了吧?這是布卿之影響,我也喜歡如此,來!我們先敬布卿!’說著,他立即拿起酒杯。

    布順一斟酒,皇上忙道:‘布卿……’

    太上皇含笑道:‘放心!我已在三天前開啦!來!’內侍們立即為眾人斟酒。

    不久,眾人果真含笑向布順敬酒。

    布順乾杯道:‘謝謝大家!’

    太上皇便率布順入座。

    一場滿漢大宴立即開始。

    席間,眾人依序前來敬酒,太上皇一一將他們向布順介紹,再吩咐他們向布順敬酒,布順可謂人中之人啦!

    不過,他仍然拘謹的行禮斟酒著。

    膳後,布順送太上皇返房,立即行禮道:‘微臣該告退啦!’‘稍候!皇兒!’

    立見皇上和二位皇后行入,另有二位公主則羞赤的跟入,他們一來到太上皇和太后身前立即一起行禮。

    太上皇含笑道:‘坐!’

    他們立即含笑入座。

    太上皇立即向皇上頷頷首。

    皇上道:‘布卿!聽旨!’

    布順立即離席下跪。

    ‘布卿治好太上皇又慨助民五千餘萬兩銀子,朕龍心大喜,特賜婚珠華,珠敏二位公主,欽此!’布順怔了一下,脫口道:‘不可!’

    眾人不由一怔!

    布順定神道:‘稟皇上!微臣已有十一位妻室,其中九人皆是江湖人物,所以,微臣不配亦不敢承此浩恩!’‘哈哈!些許小事而已!朕意已決!’

    二位公主立即羞赧的跪在布順兩側。

    太上皇道:‘孩子!我觀察你將近二個月,我發現你善良、守分,是我肯打破朝律賜婚之道理,你別再推據啦!’‘遵旨!’

    他立即和二女恭敬的向在座之人行禮。

    接著,他們互相行禮,方始起身。

    太上皇道:‘成親之禮就如此完成,明午宴請文武百官及內眷,我也該好好的和大家會會面及喝幾杯啦!’皇上欣然道:‘遵旨!’

    布順捧出‘日月珠’道:‘此珠名叫日月珠,它自三百餘年前出土,它可以治百病及強身,就讓它留在大內吧!’說著,他便捧向皇上。

    皇上含笑道:‘且慢!它值多少?’

    ‘一兩不嫌少!一千萬也不嫌多!’

    ‘吾!有人出過一千萬兩嗎?’

    ‘在成都,曾有人出價二千萬兩根子,近三年來,至少有五萬名江湖人物為了爭奪它而死,請勿外洩它在大內之事。’‘如此珍貴呀!朕該賞……’

    布順忙道:‘不敢!兒臣尚有五千餘兩銀子,請父皇收回旨令。’‘這……朕過意不去呀!’

    ‘稟父皇!二位公主超過十粒日月珠!’

    二位公主立即心花怒放的低頭一笑。

    太上皇呵呵笑道:‘自已人不必客氣!交給我吧!’皇上道:‘稟父皇!可否讓駙馬住入駙馬殿?’‘可以呀!東西宮之長公主皆嫁給順兒,唯有順兒配居駙馬殿呀!’‘遵旨!’

    布順立即叩謝。

    不久,他便和二位公主搭車前往駙馬殿。

    他們一到達,便見十二名侍衛,三十六名軍士及六十名內侍列隊迎接,布順立即愉快的道:‘免禮!’立見一名中年人迎前道:‘卑職項榮掌本殿管事,請駙馬指教。’‘客氣矣!這十萬兩銀子平均賞給每人!’

    說著,他已拿出一張銀票。

    眾人立即欣然叩頭謝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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