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天寒地凍,草上飛卻熱血沸騰。
因為,他已會合一千餘人。
因為,他的前途在此一役啦!
不久,官民聯軍出征啦!
他們一近青狼幫,立見幫內燈火通明及大門敞開,他們心知青狼幫已經獲消息及有所防範,於是,他們便沉容前進。
他們一到大門前,立見廣場內除留下中間青石通道之外,兩側皆已經整齊的站滿人,而且人人皆刀劍出鞘。
這股氣勢立即震懾不少人。
草上飛卻從容止步及抬起右臂。
因為,他是主帥,他非鎮定不可。
羣豪一止步便自動列隊。
立見大廳前端坐一位魁梧中年人。他已經夠魁,站在他左右方之二名大漢更比他魁梧及壯一分。
而且他們各斜舉一根狼牙棒挺立着。
不少人乍見此二人,立即神色大變。
因為,此二人便是陝甘一帶最兇殘之開山雙狼,他們既壯又力大如牛,加上個性兇殘,最喜歡用狼牙棒砸破對手之頭。
然後,他們再生食對手之腦漿。
料不到,他們會出現在此地。
連草上飛也瞧得暗駭啦!
只見他暗暗調勻真氣,立即指向椅上之人喝道:“郎山,汝縱容手下於除夕夜進犯王家堡,汝該負責!”
此人正是青狼幫幫主郎山,他以青狼為萬兒,他組織青狼幫,他的每位手下之萬兒皆含一個“狼”字。
立見他哈哈一笑道:“汝錯啦!並非吾縱容,而是吾下令如此做!”
説着,他不由哈哈一笑。
廣場之眾人亦哈哈—笑。
草上飛不由羞怒交加。
草上飛喝道:“郎山,汝為何如此做?”
郎山倏地沉容道:“小輩住口!王隆為何不敢來此?”
“汝不配家嶽出手!”
“嘿嘿!他還在養傷吧?聽説他的老二差點被砍下哩!”
説着,他不由哈哈一笑。
廣場諸人便跟着大笑。
草上飛忍住怒火道:“郎山,吾來會會汝!”
“嘿嘿!小輩,汝敢和吾交手,嘿嘿!吾昔年和王隆一起作案之時,汝尚在汝老孃的懷中吸奶哩!”
説着,他便又哈哈一笑。
眾人便又大笑。
這是青狼一貫之技倆,既可羞辱對方,更可提振士氣。
草上飛喝道:“休辱家嶽!”
“嘿嘿!汝若還能爬回去,汝就問王隆,太湖一役是誰救他?媽的!若非吾救他,他的骨頭早可敲鑼啦!”
“胡説,多言無益,來吧!”
“嘿嘿!夠大聲,聽説王隆有一位寶貝女兒供你玩,小輩,留下來,吾安排四大美女陪你快活!”
“住口!無恥!”
“好!汝既然不領情,休怪吾太狠,雙狼!”
開山雙狼便上前抱棒行禮道:“雙狼候令!”
“砸!”
“是!”
雙狼便持棒大步下階。
孟峯便低聲道:“智取之!”
草上飛會意的便昂頭入內。
廣場諸人便吶喊為雙狼助威。
曉曦漸亮,現場立現殺氣。
不久,雙狼已獰笑站在草上飛身前一丈處,他們至少比草上飛高出一個頭及壯一半,不由令不少人為草上飛擔心着。
只聽大狼道:“好俊的臉,真捨不得砸破它哩!”
小狼卻道:“砸!此人頭尖,分明是外善內奸之人!”
“嘿嘿!是嗎?”
“錯不了!汝瞧見否?他方才眼泛過兇芒哩!”
“嘿嘿!小子,吾若是汝,吾一定與幫主合作,因為,王家的產業遲早會落入汝之手中,汝何必急着送死呢?”
“放肆!”
小狼嘿嘿笑道:“小子,多想想美嬌妻吧!那白白皙的肌膚既細又滑,那迷人的胴體冬暖夏涼,多迷人呀!”
草上飛喝道:“放肆!出招吧!”
大狼嘿笑道:“汝當真想不開!”
小狼道:“老大!咱們日後再替他效勞吧!”
“嘿嘿!聽説大同一美又美又浪哩!”
“是呀!咱們一起玩她吧!”
“好呀!吾玩那個櫻桃小口!”
“好呀!”
草上飛喝句:“看劍!”便刺向大狼。
雙狼哈哈一笑,便向外一分。
草上飛倏揚左掌,便朝大狼射一鏢。
他立即旋身疾攻向小狼。
事出突然,小狼空有一棒,卻連連出不了招。
大狼不屑一哼,便一棒掃鏢。
砰一聲,鏢支立碎。
不過,大批細針已疾濺而出。
此乃黑道慣用之“子母鏢”,大狼不到堂堂草上飛會使用這種暗器,他當場一怔,身子已挨六針。
針一上身,他立覺熱麻。
他料不到它們是毒針,不由啊叫一聲。
他當場揚棒砸向草上飛。
棒一出手,他便全身—晃。
他呃叫一聲,立即仰身倒地。
轟一聲,地面為之一震。
立見他凸眼張口而亡啦!
因為,那些毒針皆淬過見血封喉之劇毒呀!
怒吼聲中,三百餘人已先衝向草上飛。
草上飛卻置之不理的續攻向小狼,因為,大狼方才一叫已經使小狼心神一分,他如今已經險之又險呀!
何況,草上飛研判孟峯諸人會出面呢!
暴聽孟峯喝句上,便率先射出一鏢。
附近之人亦紛射鏢。
羣邪立即緊急剎車。
現場沒人砸碎諸鏢。
因為,大狼的例子尚在呀!
眾人紛紛閃避或上掠。
孟峯便率一批人趁機上前砍殺。
啊叫聲中,立聽當響。
小狼乍見自己的右臉及狼牙棒被擊落地,不由又駭。
草上飛趁機連刺三式,立即一劍穿喉。
“啊……呃……”
草上飛順勢絞劍,抽劍及橫削。
卡一聲,小狼的首級已經飛出。
頸項立即大量噴血。
郎山瞧得再也坐不住啦!
他吼句:“上劍!”立即起身。
立見一人自廳內持劍掠來。
他—搭劍把,便直接按簧振劍。
寒光乍射,立即映朝陽泛輝。
他立即吼道:“小輩,納命來吧!”
説着,他已直接掠在階前。
草上飛行險致勝不由亢奮。
他立即揮劍吼道:“殺!”
羣豪立即喊殺衝來。
草上飛便掠上高牆道:“死狼,來吧!”
郎山怒吼一聲,便腳掠而起。
沿途之中,他踏過二位手下之腦瓜子便繼續掠來。
卻見十名王家堡弟子一起朝他射鏢。
郎山吼句雜碎,便揮劍掠起。
附近之羣豪見狀,便紛紛射鏢。
郎山衝力乍盡,右腹及左大腿已經各挨一鏢。
立見八名青狼幫弟子騰掠而上,便欲救幫主。
卻見四名王家堡弟子早已經高舉長劍射向郎山。
郎山乍挨二鏢,不由驚怒交加。
因為,他已經太久未曾掛彩啦!
所以,他一泄氣便向下墜。
如今,他乍見四人連人帶劍射來,不由更駭。
他立即揚劍磕劍及揚掌劈人。
當砰之中,二人已經斜飛而下。
不過,另外二人卻已把劍插入郎山的胯間及腹部。
郎山慘叫一聲,立即墜下。
草上飛喝道:“小心!”
因為,那八名青狼幫弟子已宰向那四人呀!
“卜卜!”聲中,那四人壯烈陣亡啦!
不過郎山一落地,立即含恨而亡。
草上飛吼道:“蔡天四人之親人各獲恤黃金十萬兩!”
那四具剛落地之屍體居接泛出笑絲啦!
王家堡弟子士氣大振,便喊殺不已的拼着。
草上飛更是已經衝入人羣掌劍交加的大開殺戒。
因為,他太爽啦!
羣豪士氣大振的拼着。
二千餘名青狼幫弟子便憤怒的衝殺着。
殺聲震天!
慘叫連連!
剛上班的朝陽駭得立即躲入雲後。
天氣為之陰晦。
太原人之心頭更似罩上烏雲般沉重。
因為,太原已經太久沒有這種大規模的火拼啦!
不過,太原府衙卻出動大批軍士在青狼幫外面四周布妥長槍及弓箭,因為,巡撫的手令在昨夜便已送達啦!
不久,青狼幫內之婦人帶小孩及財物由後門慌亂的出來,軍士們一陣叱喝之下,她們紛紛被押走啦!
大批財物當然也歸公啦!
半個多時辰之後,三百名青狼幫弟子已經發現苗頭不對,他們紛紛撤返房中匆匆收拾行李。
不久,他們便拎行李掠出後牆。
梆一響,長槍及強弩紛紛射來。
駭呼聲中,他們終悔太貪心的雙手皆拎財物。
一百二十人當插被射死。
其餘之人匆匆棄包袱,便躍向地面。
梆聲再響,利箭又疾射過來。
慘叫聲中,他們已含恨而亡。
軍土們便上前善後着。
現場又拼鬥盞茶時間,便只剩下六百餘名青狼幫弟子被六百餘名羣豪追殺,場面已經勝負分明。
草上飛迅速砍死一人,便協助同伴砍殺着。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青狼幫弟於因而加速傷亡。
沒多久,拼鬥便已經結束。
羣豪不由鬆口氣。
草上飛便來回的拱手申謝及請羣豪協助善後。
接着,他走出大門迅速的拱手繞一圈向軍士們申謝。
然後,他邀領隊入內塞個紅包道:“加菜金,請笑納!”
“謝謝堡主!”
“不敢當!家嶽尚掌堡!”
“指日可待矣!”
“謝謝!”
不久,軍士已經列隊離去。
草上飛便道六名捕頭及孟峯入內搜索。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已開啓入口處進入地室,不久,他們已經發現入箱黃金及二十箱白銀。
他們不由倒吸一口氣。
不久,草上飛便與他們低語着。
沒多久,他們已經上去取來大批的被單。
他們再入地室,便各包金銀。
沒多久,他們已把金銀送入各房之中。
然後,他們召入包括傷者在內的五百七十三人。
不久,每人各獲一包金銀。
然後,他們上街買來祭品。
午後時分,陣亡的羣豪皆已經入殮。
然後,他們把青狼幫人員的屍體分區以化屍水化得清潔溜溜。
半個多時辰之後,羣豪已分道揚鑣的送棺離去。
入寢不久,草上飛已率二百一十名弟子送棺返堡,立見礦王笑哈哈的率眾列隊迎接,因為草上飛早已派人先回來報喜。
草上飛卻含淚道:“稟岳父,若非蔡天四人先拼死郎天,戰況必會改變,因此,請岳父各賜四人遺族黃金十萬兩!”
礦王點頭道:“準!好兄弟!”
草上飛便陪礦王走到最前面之四棺前。
礦王撫棺道:“好兄弟,吾以汝四人為榮!”
蔡天四人之親人又喜又哀啦!
礦王便逐棺撫摸着。
良久之後,眾人已迎棺入篷放妥。
接着,眾人依序入靈堂上香。
草上飛更是涕淚交流的下跪。
此情此景使他更獲人心啦!
良久之後,他方始由愛妻陪返房中。
“相公辛苦啦!”
“此役甚險,青狼幫動員二千五百餘人以逸待勞!”
他便先述自己滅開山雙狼之經過。
大同一美聽得又喜又傲啦!
不久,她挺着肚子首次替老公搓背啦!
草上飛知道自己已經更掌握她啦!
※※※※※※
三月一日,草上飛主持大規模的祭禮之後,礦王之妻及二子和所有陣亡之人員便葬在堡後之私人山上。
場面倍極哀榮,因為,不但巡撫率各吏前來致哀,士紳更是雲集,連未邀請之羣豪及別處仕商也前來致哀。
因為,王家堡因青狼幫一役而成名啦!
草上飛更是聲望如日中天。
沒人計較草上飛以子母鏢襲殺大狼。
大家只是歌頌他武功高強以及膽識過人。
礦王一見如此場面,不由暗慰。
翌日起,草上飛便率一百名弟子赴各衙、各地申謝,此外,他更重金邀請志同道合之羣豪投效王家堡。
他的誠意及聲望,使羣豪紛紛答應。
他順道巡視各店面及各礦場,他不但親切的和大家打招呼,他更一一贈送着“加菜金”。
他更獲人心啦!
當他返堡之時,堡中已經增加三百二十名羣豪啦!
他便親切的上前招呼着。
然後,他向礦王詳述此行之每一件事。
礦王聽得連連點頭啦!
當天晚上,礦王與草上飛夫婦與羣豪共膳歡聚着。
良久之後,賓主盡歡而散。
翌日起,羣豪仍在王家堡內勤練武功。
草上飛則開始訓練堡中弟子。
這段期間,礦王親自挑選一千名健壯青年,如今,草上飛經由老鳥訓練他們扎馬步,自己再詳加指點。
因為,他已視此一千人為自己的子弟兵。
他便風雨無阻的訓練着。
礦主見狀,更放心的讓草上飛行事啦!
這一天乃是草上飛夫婦長女袁碧瑩之週歲,礦王雖然重男輕女,卻仍然為她辦一個風光的週歲盛宴。
因為,青狼幫入王家劫殺之時,全仗袁碧瑩哭醒草上飛及草上飛示警,所以,礦王一直疼愛她。
何況,她集雙親之優點既美又秀麗呢!
這場盛宴,不但冠蓋雲集,更熱鬧無比。
因為,草上飛新結交之人皆來捧場啦!一個半時辰之後,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草上飛一入禮品房,使見半屋的禮品。
他含笑離去啦!
此時,位於長白山下的魚洞內,劉梅正一絲不掛的與愛子在水中劃遊。
因為,她每日在壁上刻一劃,她知道愛子已在今日滿週歲。
如日之劉瀚已似一頭小牛般壯啦!
池水及人蔘果真妙用,劉梅每日吃參喝水哺育愛子,她不但健美,愛子更壯,他在八個月餘時,便已經在按壁學步。
天天向愛子傾訴心衷的劉梅使愛子在十一個月便可牙牙學語。
所以,劉瀚如今笑嘻嘻的戲水着。
良久之後,她喝三口水,便抱愛子喝一口水。
然後,她抱愛子入洞。
不久,她以巾輕輕的拭乾愛子再自拭長髮及全身。
她在這段期間只出去三次,她皆為自己及愛子買回衣物。
當然,她也在公公婆婆及老公的墳前報告此事。
良久之後,劉瀚已睡在暖被之中。
劉梅則欣賞着愛子,因為,他太像她的老公啦!
翌日上午,她正邊與愛子吸食一參邊望向斜道出口忖道:“老師父為何沒來,瀚兒已經滿週歲了呀!”
不久,劉瀚吃過參,便在洞內邊走邊玩着。
劉梅見愛子已能穩步,不由大喜。
又過不久,倏聽唰一聲,她乍望去,立見枯木老僧已滑出,她立即上前抱子及友善的向枯木老僧點頭一笑。
枯木老僧一見到劉瀚,不由宣句佛號。
因為,劉瀚比他預期的壯呀!
他一聳肩,便飛落劉梅面前。
立見劉瀚瞪着大眼瞧着枯木老僧。
枯木老僧便含笑瞧着他。
不久,劉瀚含笑行向他啦!
劉梅不由詫喜交加。
枯木老僧抱起他,便輕撫小臉道:“汝既應劫而來,便須無怨無悔!”
哇拷!怪啦!劉瀚居然聽懂般點頭哩!
枯木老僧摸摸他的小頭頂,便放他落地。
“老師父!”
“辛苦女施主啦!”
“老師父為何如此説?”
“世上有幾人能忍受長期洞居生活呢?”
“瀚兒之長大,使我高興!”
“很好!”
枯木老僧便望向深穴。
立見尚有三株參伴參王及參後在穴中。
枯木老僧道:“小施主已滿週歲吧?”
“是的!昨天滿週歲!”
“女施主下定決心啦?”
“是的!”
“很好!小施主已能自行食參嗎?”
“能!”
“很好!他能吃完一參否?”
“能!”
“好!先讓小施主食右參!”
説着,他已指向參王,劉梅便入內摘下參王。
不久,她已經抱愛子讓他吸食參王。
參王果真不凡,劉瀚咬吸它不久,便已經遍佈參香,他的那張小臉原本白裏透紅,如今已是殷紅。
他卻津津有味的吸着。
不久,參王已又幹又扁。
劉梅便把它撕片塞入愛子的口中。
沒多久,他已吃得一乾二淨啦!
不過,那張小臉已呈火紅。
“老師父,瀚兒發熱哩!”
枯木老僧含笑道:“正常,女施主歇會吧!”
説着,他揚手一拂,她立即暈倒。
他右手扶她倒下,便剝光小傢伙。
立見小傢伙全身火紅。
那根小兄弟卻挺得筆直哩!
枯木老僧便順手製昏他。
接着,他的雙掌小心的拍按小傢伙的周身百穴,他的功力一股股的注入小傢伙的穴道,它們便迅速吸入參王之精華。
半個時辰之後,他小心的拍按小傢伙的穴道。
他已經以一生精修之內功欲替小傢伙開闢內功路線,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額頭汩汗啦!
又過良久,他終於完成武學創舉。
他一收手,立見小傢伙的全身穴道按照功力流向而顫,小傢伙的穴道表層亦依序凸動着。
參香大作!
熱汗如漿!
枯木老僧欣慰的宣句佛號啦!
他便上前採一參吸食着。
不久,他已含笑行功。
又過時分,洞內倏寒,枯木老僧一收功,立見小傢伙的膚色已經正常,而且未再出汗,不過,功力仍在運轉着。
他欣慰的笑啦!
他一瞧劉梅,便取被蓋妥她。
他朝池旁一坐,便以手摸水。
不久,他點頭:“阿彌陀佛!果真是參泉,造化真妙呀!”
他便趴身長吸一口水。
不久,他便又行功着。
翌日上午,他一收功,便見小傢伙體中之功力仍在運轉,於是,他便小心的引導功力匯入“氣海穴”及拍醒劉梅。
劉梅乍醒,立即坐起。
她乍見愛子裸身而睡,急忙覆被。
枯木老僧含笑道:“小施主已完全吸收參王!”
“當真?”
“嗯!女施主不妨替他整裝!”
“好!”
不久,她替愛子穿妥上衣,立見雙袖已短一截,原本寬大的上衣如今已似包粽子般貼緊,她不由一怔!
枯木老僧便含笑不語。
不久,她替愛子穿妥褲,立見原本拖地之褲管如今已裸露出雙踝,而且貼蹦在愛子的雙腿上。
腰帶更險些扣不上啦!
“老師父,這……”
“此乃參王之功效,今日再吃過參後,這套衣褲便已經派不上用場!”説着,他已打開自己的包袱。
立見包袱內放着全新的童衫褲及布靴。
“謝謝老師父!”
“女施主先吃參吧!”
“好!”
她一入參穴,便摘起二參。
不久,二人已經欣然吃參。
沒多久,枯木老僧道:“餵食小施主吧!”
説着,他便輕輕一按劉瀚之頭頂。
小傢伙乍醒,便爬起來道:“娘!”
嘹亮的嗓音立使她大喜的抱他。
不久,她採來參後便由他吸食着。
枯木老憎含笑道:“小施主待會起要睡到明日,女施主趁機出去買祭品,明夜準備離開此地!”
“好!”
不久,小傢伙已連皮吃光參後。
枯木老僧順手一拂,他便沉睡。
“老師父,我走啦!”
“沿途小心!”
“好!”
劉梅立即取一錠金子入池。
她遊過池,便迅速的沿斜道爬上。
不久,枯木老僧已聽見她遠去,於是,他便啓動小傢伙體中的功力,立見通體泛白的小傢伙立現血色。
他便含笑注視着。
一個時辰之後,小傢伙的右半身全紅,左半身卻雪白,枯木老僧不由暗宣佛號默默祈禱着。
因為,參王及參後的精華要開始融合啦!
此事成敗未定,枯木老僧豈能不擔心呢?
半個時辰之後,他再瞧小輩夥,立見居中一帶已似粉紅。
而且粉紅正向外擴散着。
他放心的暗宣句佛號。
不久,他喝口水,便在旁瞧着。
深夜時分,小傢伙連打一陣子響屁。
怪的是,屁味飄出參香哩!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他喝口水便再度入定歇息。
此時的劉梅單獨在皚皚長白山上挖參,因為,她要趁機籌些錢供母子二人在鄭州花用呢。
由於她長期的吃參,此時雖然冰寒,她卻毫無冷意。因為,她只專心的找參以及挖參哩!
破曉時分,她已拎兩大捆上品參進入洞中。
她便把它們放妥及入內。
不久,她已瞧見愛子在酣睡。
枯木老僧含笑道:“備妥啦?”
“是的,另採二捆參!”
“很好,女施主先找地方歇息吧!”
“好!”
她卻一鑽入被中,立即入睡。
因為,她已相信老師父啦!
枯木老僧便含笑繼續行功。
黃昏時分,她一醒來,枯木老僧便收功拍醒小傢伙。
“娘!”
“好瀚兒,謝謝老師父!”
小傢伙果真向枯木老僧道:“謝謝老師父!”
“乖!穿衣吧!”
劉梅便取包袱內之新衣褲替愛子穿妥。
接着,她替愛子穿靴。
那知,小傢伙未曾穿過靴,不由伸手抓靴。
劉梅忙抽手搖頭。
小傢伙便乖乖不動。
不久,枯木老僧挾起它們便向前掠去。
劉梅剛駭叫一聲,便已被放在斜道之地上。
她不由張望着。
枯木老僧道句走吧!便弓身射去。
唰一聲,他已抱小傢伙掠上去。
他便直接先行出洞。
不久,他乍見祭品及兩大捆參,便微微一笑。
他為爭取時間,便挾小傢伙及拎一捆參掠去。
沒多久,他已把祭品及二捆參放在墳前。
他一近洞口便見劉梅焦急的張望着。
他便含笑道:“老衲已把它們放在墳前!”
“啊!老師父似神仙,謝謝!”
“走吧!”説着,他已挾起她掠去。
不久,她已在老公墳前站起。
她乍見參及祭品,不由放心。
於是,她抱祭品放在三墳前。
然後,她率先在各墳首上香及叩拜着。
良久之後,她方始焚化紙錢。
這回,她未掉落一滴淚,因為,她告訴死者她要堅強的撫育兒子長大及讓兒子消滅所有的惡人。
良久之後,她方始了卻心願。
於是,枯木老僧吩咐她背子。
然後,枯木老僧揹她及拎起二捆參。
她便順手把包袱掛上右肩。
四下無人,枯木老僧便掠向南方。
天未亮,他們便已經在京城北門外等候軍士啓門,這對母子不由好奇的望向附近之其他人。
這批人準備入城趕集,他們邊瞧這三個人奇怪的組合,邊貪婪的瞧着那兩捆昂貴之參哩!
因為,世上已罕見老僧、少婦及幼童同行。
因為,京城已罕見這種珍貴的成形人蔘。
枯木老僧卻默立調息着。
因為,他一夜間之疾掠已抵上馬車之六日車程呀!
終於,城門打開,趕集的人立即魚貫行去。
軍士便任由這批熟人入城。
不久,軍士乍見枯木老僧拎二捆參,不由一怔!
一向怕軍士的劉梅便低頭牽子跟來。
不久,那位軍士已貪婪的瞧參。
枯木老僧見多識廣,他立即放下二捆參及上前遞出四塊碎銀,立見四位軍士熟練的取走它們。
枯木老僧便心照不宣的拎參入城。
立見街上罕有人車,他們便朝前行去。
不久,枯木老僧已經發現一名少年正在藥鋪前掃地,他不由含笑忖道:“早起勤快的人該獲好報!”
於是,他便決定在此售參。
他們尚未走近,少年已由參味發現他們,少年乍見二大捆成形人蔘,不由駭道:“它……它們全是真參?”
“不錯!老衲欲售參!”
“售……全都售嗎?”
“不錯!”
“請!請!”
少年立即迎他們入廳就座。
“大師,真抱歉!小的尚來不及泡茗!”
“老衲無品茗之習!”
“謝謝大師,小的入內請掌櫃!”
“請!”少年便快步奔入。
不久,他已跟着一名中年人前來。
枯木老僧一瞥對方,便心生好感。
中年人乍見二大捆成形人蔘,便又神色大變。
不久,他定神上前行禮道:“在下呂又坤參見大師!”
“免禮!施主欲買參否?”
“求之不得!大師採自……”
“長白山下!”
“果真辛苦,大師欲全部售乎?”
“不錯!施主有意否?”
“有!不過,在下財力不足,可否容在下另邀同行來此?”
“請!”
“大師請稍候!”
説着,他已率少年匆匆出去。
不久,少年拎一食盤入內道:“大師,這是純素的豆漿,米漿及饅頭,請大師三位笑納!”
“阿彌陀佛!感激之至!”
少年邊擺早膳邊道:“掌櫃説大師一大把年紀還到那麼遠又那麼冷的地方採參,真令人敬佩,請!”
“謝謝!一起來吧!”
“不!小的待會來!”
枯木老僧便招呼劉梅母子用膳。
久未取用早膳的她不由胃口大開。
她便撕饅頭及餵食愛子。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已經填飽肚皮。
少年便收拾妥桌面。
又過不久,呂又坤已陪三位中年人入內,那三人乍見這二大捆成形人蔘,不由自主的快步上前瞧着。
不久,呂又坤便介紹那三人。
枯木大師便各遞給他們一參道:“此參既成人形,至少有五百年的火候,四位施主皆懂吧?”四人便連連點頭。
呂又坤道:“大師開個價吧?”
“相見即是有緣,施主定價吧!”
“這……好吧!三位兄長,每株參八千兩白銀,如何?”
那三人二話不説的立即答允。
“大師意下如何?”
“行!”
“謝謝大師!”
四人立即開始分配諸參。
劉梅卻激動的忖道:“天呀!這些參尚比不上魚洞內之參,它們既值八千兩,我豈不是吃下二、三百萬兩白銀啦!”
她不由暗暗心疼着。
不久,四人已經各送上一疊銀票。
枯木老僧便把它們全部交給劉梅。
因為,他方才已瞧過她的心疼模樣呀!
不久,他們已欣然離去。
呂又坤四人不由歡天喜地。
因為,他們至少有五成的利潤啦!
不久,三位中年人已欣然抱參離去。
呂又坤便賞少年一錠白銀及吩咐他守密。
少年眉飛色舞的連連答是啦!
且説枯木老僧率劉梅母子前行過一條街,便遇上一部馬車,他立即攔車吩咐車伕先前往清苑。
車伕一大早便生意上門,不由大樂。
沿途之中,他們除膳宿之外,便換車南下。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抵達鄭州城郊之枯木寺。
枯木寺乃是一座小規模之寺,它完全是由枯木老僧自年青替人治病化緣搭建而成,它一向不關寺門。
因為,每天隨時有人自動進來上香及打掃環境。
這些人都因自己或長輩受過惠,因而主動前來服務。
枯木老僧便陪劉梅進入寺旁之一棟木屋中。
劉梅內外瞧—遍之後,便滿意的申謝。
枯木老僧略加吩咐,便返寺瞧着。
不久,他恭敬的上香向佛菩薩申謝及默禱着。
劉梅到廚房一瞧,立見米滿缸及調味品皆備,灶爐皆新,柴已滿倉,全新的餐具及炊具亦一應皆全。
她不由暗喜。
她入房一瞧,立見寢俱全新,櫃內更有女衫裙及童衫,此外,櫃底更有夾層可供她藏財物。
她不由暗暗感激着。
不久,她到井旁提水擦拭房廳。
小傢伙跟走不久,便又眯眼欲眠。
她便抱愛子上牀歇息。
她們自從在京城搭車不久,小傢伙便入睡,沿途之中,他除了吃喝拉之外,大多是睡得又香又甜。
有一次,她忍不住問過枯木老僧,他卻含笑道:“能吃能睡,有福之人!”
她不由憶起“睡一睡大一寸”之話。
她放心啦!
如今,她趁機把各處擦淨啦!
日落之前,一對夫婦拎着魚雞菜跟着枯木老僧前來,劉梅立即快步迎前道:“謝謝老師父!”
“別客氣,許施主,她便是劉女施主,她另有一子!”
青年含笑道:“幸會!我叫許富,請笑納!”
他們便送上手中之物。
劉梅卻後退道:“不敢當!多少錢?”
許富含笑道:“大家因大師而結緣,別客氣!”
“不!我不想欠人情!”
“好!半兩銀吧!”
“謝謝!”
劉梅便入內取來一塊碎銀交給許富。
許富忙道:“它足有一兩餘哩!”
枯木老僧笑呵呵的道:“近日再送來魚菜吧!”
“是!”
“劉女施主欲習女紅,施主之衣鋪方便否?”
“沒問題,妹子何時有空?”
劉梅喜道:“明日,好嗎?”
“好!內人明日來此邀妹子吧!”
“謝謝!”
不久,許富夫婦便與枯木老僧離去。
劉梅便入內殺雞宰魚啦!
她對未來充滿信心及希望啦!
翌日上午,許氏帶着工具前來指點劉梅,沒多久,她便頻頻的稱讚劉梅的巧手及反應啦!
劉梅自十二歲便替劉家三人裁製衣靴,所以,她如今稍加學習,便已經順利的開始裁製衣衫。
自那天起,許氏每天送來材料及取走新衫。
她另替劉梅購物再送來工資。
劉梅便安心的渡日着。
許富夫婦試售劉梅裁製衣靴一個月之後,便生意大增。
許富夫婦更樂啦!
他們已視劉梅為自家妹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