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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知福惜福植福田

    二人便入房向袁仙子報喜。

    正在陪袁仙子的開封一美也為之大喜。

    不久,劉瀚便把這張金票自官方銀莊換出一疊一萬兩銀票,他交給枯木銀莊供商人們借用。

    他一見銀莊前之排隊人潮,不由暗暗感慨。

    因為,他昔日也在開封銀莊前目睹這種盛況,可是,如今,開封銀莊已經關門大吉,草上飛亦已死!

    他不由暗歎世事之多變!

    他不知枯木銀莊能經營多久?

    他便默默的離開銀莊。

    不久,倏見排隊人羣中有二人揚掌劈向劉瀚,劉瀚正在暗暗感嘆,乍見商人劈來,不由大駭!

    所幸,他苦練二十年之迷幻步法自然而然的一閃,只聽叭一聲,他只是被劈中右臂,他立即吸口氣。

    那兩人卻繼續撲攻而來。

    劉瀚向外一閃,左掌已反手連劈。

    叭叭二聲,那兩人已被制倒在地。

    他們剛撞破鼻樑,立即探舌一咬。

    劉瀚剛欲彎身抓人,那二人已呸出碎肉。

    劉瀚便向右閃去。

    那二人一瞪眼,便嚥下最後一口氣。

    立見二名流雲堡高手上前查屍。

    卻見死者身上除刀劍藥及銀票外,別無他物。

    劉瀚立即道:“埋了吧!”

    “是!”那二入便挾屍離去。

    劉瀚便吩咐銀莊下人前來清理現場。

    不久,他揉揉右臂便默默離去。

    立見遠方排隊隊伍中有一位中年人默默的離開。

    良久之後,他已經在山上之山神廟等候。

    不久,一位中年人一掠到,此人便迎前低語着。

    “劉小子果真不凡!”

    “是的!二位幫主必死於他的手中!”

    “俟機再證實吧!”

    “是!另有指示否?”

    “宇文世家即將遷居此地,吾會間接向五虎幫密報,汝就趁五虎幫來犯之際綁架劉氏!”

    “是!劫枯木銀莊之事何時下手?”

    “暫停!先劫持劉氏!”

    “是!”

    “哼!劉小子!先讓汝得意吧!”

    説着,他已轉身掠向山上。

    原先之中年人便又返回城中,一場風暴便逐漸釀着。

    “月有陰圓殘缺,人有悲歡離合;

    世事原本多變,何必扼腕怨嘆?”

    嬰啼聲中,天嬌女生下一位又白又俊的小帥哥,她樂得忘記方才撕裂之疼痛,她滿足的笑啦!

    池氏便含笑替愛女驅淨穢血及淨體!

    不久,賀客又如潮般湧入。

    劉瀚母子忙個不停啦!

    當天晚上蔡大人又進來一個紅包道:“恭喜!”

    “謝謝!請大人收回厚禮!”

    “此乃御賜大禮!請收下!”

    劉瀚怔道:“太巧了吧?”

    “公子!皇上上回共賜禮三份,讓卑職分批申賀!”

    “原來如此!請替我申謝!”

    “是!”

    不久,蔡大人便含笑離去。

    劉瀚一拆紅包,果然又是一張三千萬兩金票。

    他苦笑道:“我如何報恩呢?”

    其實,他先前濟貧所花之金額遠逾此數,可是,生性純樸的他並不算那筆帳,他只在想報恩之策。

    不久,他已向三妻報喜。

    翌日上午,他便又兑妥銀票送入枯木銀莊。

    這回,他直接由銀莊後門離去啦!

    又過三天,開封一美也順利分娩一子。

    劉府便又出現賀喜人潮。

    當天晚上,蔡大人果真又送來一個三千萬兩大紅包。

    翌日上午,劉瀚便兑妥銀票送入枯木銀莊。

    然後,他又由銀莊後門離去。

    當天下午,宇文世家的人一入城,便先投宿。

    不久,宇文基便拜訪孟峯。

    接着,兩人入劉府會見劉瀚。

    宇文基立即先行申謝。

    劉瀚便含笑申謝。

    不久,宇文基道出消滅趙虎之經過。

    孟峯補充道:“流雲堡因為被誘出這一千五百名高手才會垮,此景與王家堡完全一樣!”

    劉瀚點頭道:“防不勝防矣!”

    孟峯道:“此事由花道士所主導,他已經被砍斷左小臂,今後只能注意此特徵,必然可以有所防範!”

    “是的!”

    宇文基道:“趙虎由花道士所役使?”

    孟峯點點頭,便道出獲得此訊之經過。

    宇文基憂心重重啦!

    劉瀚問道:“花道士會不會躲在五虎幫養傷?”

    宇文基忙附和的道:“大有可能!”

    因為,他希望劉瀚及早消滅這個可怕的花道士呀!

    孟峯點頭道:“有此可能!”

    劉瀚道:“小婿先探探五虎幫吧!”

    “這……五虎幫總舵密佈毒物哩!”

    “放心!小婿採藥十餘年,足以自保!”

    “好吧!小心行事!”

    “是!”

    不久,宇文基寬心離去啦!

    劉瀚便向三妻道出此事。

    三女雖然暗暗擔心,卻也不便反對。

    她們紛紛叮嚀劉瀚小心。

    當天晚上,劉瀚便拎包袱離去啦!

    他便藝高膽大的飛掠于山區。

    破曉時分,他便在不知名的山溪旁喝水。

    然後,他在大石後服丹行功。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聽見脆甜的歌聲,他匆匆收功,便拎起包袱掠入林中及掠上一株枝葉茂密之樹中。

    沒多久,一羣女子身穿齊肩綵衣及短彩裙以竹簍背衣物邊唱歌邊行來,劉瀚便小心的注視着。

    不久,他急忙移開視線。

    因為,那些女子皆把自己剝得光溜溜呀!

    她們便一絲不掛的泡水洗衣着。

    哇拷!有夠香豔!

    劉瀚正打算離去,倏聽林中有不少人掠來。

    他立即閉氣以待。

    立見一批人掠過樹下及掠向溪旁。

    他們乍見裸女,便哈哈一笑!

    他們立即各拋一塊金元寶給一妞。

    諸妞一接住金元寶,便放入筐中。

    接着,她們含笑上岸列陣以待。

    衣衫紛落,男人紛成原始人。

    不久,溪旁已春色無邊。

    劉瀚雖然不願多看,卻耐心等侯。

    因為,這些人的輕功不弱,而且皆穿綠衣褲,他們分明來自同一幫派,而且以他們之行為,必是邪門歪派。

    劉瀚便大膽假設他們是五虎幫弟子。

    所以,他準備跟蹤他們。

    良久之後,男人們先後滿足的起身着裝。

    不久,他們已結伴離去。

    劉瀚便在一里外小心的跟去。

    當他們翻過一座峯後,劉瀚果然發現沿途有不少的含毒植物,草叢中及樹上不時可見到毒蛇。

    那些人卻如履平地般掠去。

    劉瀚便小心的跟去。

    良久之後,他已瞧見半山腰有大批房舍,他目送那批人進入那些房舍之後,他便坐在一株樹上默默的思忖。

    咻聲中,三條毒蛇已似箭般由鄰樹射向劉瀚,劉瀚正在考慮如何制它們,它們卻已弓身及射向樹下。

    劉瀚不由一怔!

    不久,他已經恍悟道:“莫非參王及參後可避毒?”

    於是,他先躍落地面。

    然後,他小心的步向草中之蛇。

    果見諸蛇未待他接近便遊射向遠方。

    劉瀚不由暗喜道:“真贊!”

    於是,他先返樹上服丹行功。

    深夜時分,劉瀚邊走邊停的前往山上。

    良久之後,他由噓噓聲中發現一名青年在樹旁“繳水費”,於是,他上前一捂口便順手製昏對方。

    然後,他把對方挾到溪旁。

    他一震醒對方,便疾拍對方之穴道。

    不久,青年已似萬針穿體般疼痛。

    他疼得汗下如雨!

    他雙眼充滿駭芒及企求!

    不久,劉瀚解開穴道問道:“疼吧?”

    “饒命!公子想知道什麼?”

    “你是五虎幫弟子?”

    “是的!小的剛入幫一個多月,饒命呀!”

    “放心!我不會殺你!你有沒有看見一位缺左小臂的老道士,聽説他躲在此地養傷,是不是?”

    “是的!他的外傷已好,他天天練劍!”

    “他在何處練劍?”

    “第三排房舍之後院,他的身旁隨時有六人,小心!”

    “謝謝!你為何肯説得如此清楚?”

    “小的糊里糊塗的被騙入幫,小的想走,卻又不能走!”

    “你可趁晚上走呀!”

    “小的已被迫服下毒藥,聽説一年內會死哩!”

    説着,他不由掉淚。

    劉瀚便替他切脈及翻視雙眼和舌苔。

    不久。劉瀚道:“小毒而已!來!吞下!”

    他便交出三粒參丹,青年二話不説的立即吞丹。

    劉瀚含笑道:“你等一下會腹疼及便意,放心!你只要泄出稀物,便可以排淨體中之毒啦!”

    “謝謝公子!公子姓劉吧?”

    “不錯!你怎會知道?”

    “五虎幫的人最怕公子,他們天天在談你呀!”

    “他們常罵我吧?”

    “是的!唔……”

    “快拉吧!”青年便匆匆寬衣奔去。

    不久,一陣腥臭已在劈里巴拉聲中飄來,劉瀚忖道:“五虎幫居然以毒控制手下,夠狠!”

    沒多久,青年已來申謝。

    劉瀚遞給他一張一千兩銀票道:“你知道下山的路吧?”

    “知道!謝謝公子!祝公子大富大貴!”

    “謝啦!別再糊里糊塗啦!去吧!”

    “謝謝公子!”青年立即欣然離去。

    劉瀚便上前揮那些穢物入溪。

    不久,他又喝些溪水,便入林行功。

    天未亮,他便收功離去。

    因為,他不願看見野合之場面呀!

    不久,他已隱在草叢中。

    沒多久,果見一百餘名五虎幫人員含笑掠過,劉瀚目送他們離去之後,他便繞掠過另一座峯頂。

    不久,他已居高臨下的瞧着五虎幫總舵。

    他由那寬敞的房舍,研判至少有五千人。

    於是,他小心的向下移動。

    不久,他已發現不少人在內外練劍。

    他又移動不久,終於由劍光發現一名老道士在練劍,老道士的附近果真另有六名中年人在注視四周。

    於是,他注視着老道士之招式。

    良久之後,他已發現老道士之招式甚為詭異,以他的經驗,根本破解不了,於是,他決定實施硬攻。

    又過良久,老道士方始收招返房。

    劉瀚便隱在草叢內回想老道士的招式。

    午後時分,五虎幫飄出之酒肉香使劉瀚一陣飢餓。

    不久,他已潛入後院。

    他一見內部防衞鬆散,便暗暗的放心。

    不久,他已由廚房偷出二隻雞腿及一壺酒。

    他便躲在遠方林中取用着。

    膳後,他便溜入裏面。

    他搜索不久,便發現一間柴房。

    於是,他躲入柴堆後方行功着。

    ※※※※※※

    深夜時分,一陣夜風帶來一陣雨,巡夜人員在嘀咕中躲在檐下發牢騷。

    劉瀚又聽不久,便確定五虎幫成不了氣候。

    因為,這些人的牢騷內容已暴露出五虎幫的弱點呀!

    劉瀚便耐心等候着。

    醜初時分,另一批人一接班,便又在發牢騷。

    劉瀚便悄悄的離去。

    不久,他—進第三排房舍之後院,便見院中有四人撐油傘在巡夜,另有一名中年人則站在窗檐下方避雨。

    劉瀚立即認出此人曾在白天替老道士把風。

    他研判老道士便住在該窗內之房中。

    於是,他準備硬攻啦!

    又過不久,那四人剛走入遠方,劉瀚便採取行動。

    唰一聲,他一閃出,便疾劈過去。

    那名中年人正在沉思,乍遇來襲,急忙揚掌迎來。

    轟—聲,他啊叫半聲,便被劈碎。

    紙窗亦紛碎落房中。

    劉瀚便一氣呵成的掠入房中。

    卻見一名白麪中年人剛由榻上躍下,劉瀚一見弄錯對象,他卻不客氣的接連劈出兩記掌力。

    因為,他認為此地的人皆該殺呀!

    此人正是白虎,他乍見來人如此高明,急忙側翻落地。

    轟轟聲中,榻碎壁也碎。

    榻上女子迅即粉身碎臂。

    鄰房之一對男女也被震死。

    不過,白虎已暫逃過此二記掌力。

    劉瀚一落地,便連連疾劈。

    房內立即地動山搖般恐怖。

    白虎一躲再躲,終於,死神的魔手已到,只聽他慘叫一聲,全身便似氣球被刺破般粉身碎骨啦!

    不過,立見三名中年人仗劍撲殺而入。

    劉瀚便大開殺戒着。

    三聲慘叫之中,三名中年人已死。

    不過,老道士已由窗外仗劍疾射而來。

    一股駭人的氣息便緊罩向劉瀚。

    劉瀚奮力一劈便向右一閃。

    老道士握腕掃劍,居然掃散了劉瀚之掌力,不過,老道士疾衝過來的勁道也因此而散亂。

    他一落地,急忙吐口噴來一粒鐵丸。

    接着,他揮劍疾攻着。

    劉瀚乍遇這個怪招,果真直覺的向右一閃,老道士疾攻而來之寶劍立即帶着霍霍劍光緊追不捨。

    劉瀚不由駭出一身冷汗。

    他直覺的腳踩迷幻步便向外一閃。

    “哼!雕蟲小技!”

    老道士便一劍疾刺過來。

    劉瀚的身子居然正趨向寶劍哩!

    他駭得疾並雙手,便夾住寶劍。

    叭叭二聲,二人已經站在地上。

    老道士使勁刺劍道:“汝死定啦!”

    “未必!”

    “汝便是劉瀚?”

    “不錯!你是花道士?”

    “不簡單!汝如何探悉此事?”

    “你毀流雲堡?”

    “不錯!原來是那批叛徒泄密!哼!”

    他立即使勁推劍。

    那知,劉瀚合掌一夾,寶劍仍在前進不了。

    “嘿嘿!小子!汝可知此劍已淬過劇毒?”

    劉瀚道:“是嗎?”便故意望向窗外。

    花道士果真為之心神一分。

    劉瀚倏地松掌便仰身向後倒去,他同時捂起右腳,腳尖更是奇準無比的疾踏上花道士的子孫帶。

    花道士當場慘叫一聲!

    他疼得一抖,冷汗立流。

    劉瀚順勢一劈,便劈上小腹。

    轟一聲,花道士已撞破屋頂飛出。

    啊叫聲中,立見遠方掠來數十人。

    劉瀚挺身立起,便疾劈出“苦海無邊”。

    爆響之中,這批人立即掛啦!

    不過,兩側迅即撲來大批人。

    劉瀚立即全力大開殺戒。

    爆聲如雷!

    血肉紛飛!

    花木紛斷!

    死忠的八百餘人迅即掛啦!

    其餘之人駭得紛逃!

    劉喊邊追殺而去。

    不久,他一殺到山下,便又斜掠向左前方林中。

    不久,他便又超渡三百餘人。

    他又追殺良久,方始返回現場。

    立見花道土已死在地上。

    劉瀚便上前以劍斬下首級。

    他順手一搜,便搜出二盒銀票。

    他不客氣的沒收啦!

    他便以老道士之道袍包妥首級。

    不久,他便入林取出自己的包袱。

    然後,他認準方向疾掠而去。

    天亮不久,他便已經返回莊中,他乍見到池氏,便迫不及待的道:“娘!花道士的首級在此!”

    説着,他已呈上首級。

    “太好啦!謝謝!”她便拎它向後行去。

    不久,她已在池森四人牌位前放妥首級。

    她先含淚上香報告着。

    接着,她取劍似切菜般砍着首級。

    不久,花道士的首級已成為肉屑,池氏又連砍良久,方始泄恨。

    她便召來一名弟子道:“餵狗!”

    “是!”池氏又含淚上香啦!

    ※※※※※※

    酒香、肉香加上爽朗之笑聲交織成為一幅太平盛世景象,做東的人便是宇文世家主人宇文基。

    客人則包括劉瀚、少林俗家高手、孟峯夫婦、孟健翔以及宇文世家人員,近二千餘人所串成之熱鬧情景洋溢着歡愉的氣息。

    最樂的人便是宇文基。

    因為,他的心腹之患花道士及白虎已經掛啦!

    他可以放心的渡日啦!

    所以,他暢飲連連!

    劉瀚也是暢飲連連,因為,眾人既敬他這位大英雄,更向他申賀,他拒之不得的只好杯杯幹啦!

    這一役,劉瀚險些喝醉啦!

    翌日中午,劉瀚又在原地暢飲,因為,自各地藥鋪撤返鄭州之人已經在昨天晚上便全部報到完畢。

    劉瀚便以半子身份作東宴請二千餘人。

    席間,劉瀚宣已經替流雲堡復仇,眾人不由大喜!

    於是,眾人逐漸放懷飲酒。

    黃昏時分,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這一役,劉瀚又險些醉啦!

    翌日上午,他便和蔡大人在枯木寺右側遠處之官地上破土之後,一萬餘名工人立即各就各位的開始搭建流雲堡。

    此外,宇文世家亦在附近搭建莊院。

    鄭州城更加的朝氣蓬勃啦!

    此時,山上山神廟前,那兩位中年人正在默默的注視山上工地之忙碌情形,兩人的肩頭皆似打結般緊鎖着。

    良久之後,右側之人沉聲道:“五虎幫當真已垮?”

    左側之人低聲道:“是的!劉小子不必吹牛!”

    “汝查證否?”

    “屬下已派朱星率人前往查證!”

    “哼!這小子在走什麼運?無往不利哩!”

    “他若當真滅五虎幫,他必是杭州血案之元兇!”

    “哼!吾愈加認定他啦!”

    “稟主人!若真如此,宜速下手,因為,他的勢力膨脹迅速,不知又會有多少人前來投附他哩!”

    “吾明白!吾記得汝曾提過卓昭榮之來歷?”

    “長沙長勝幫幫主嗎?”

    “是的!屬下昔年曾三度和他的關外劫參盜金殺人!”

    “汝還説過劉小子是關外劉家屯的人吧?”

    “是的!啊!主人英明!”

    “囑嘿!汝該知道如何做了吧?”

    “是的!屬下就投書檢舉卓昭榮之出身,屆時,劉瀚必然會趕長沙興師問罪,吾人便可趁機下手!”

    “嘿嘿!汝進步不少!有困難否?”

    “沒有!主人靜候佳音吧!”

    “嘿嘿!很好!事成之後,汝等着領賞吧!”

    “謝謝主人!”

    不久,二人已經各自離去。

    當天下午,枯木學塾放學不久,便見一名男童左手持函,右手持着一根糖葫蘆邊吃邊來到劉府前。

    劉梅笑道:“小狗仔!娘沒來接你呀!”

    “娘沒空!嬸婆的信!”

    説着,他已遞來左手之函。

    劉梅怔了一下,便望向附近。

    立見一名中年人匆匆由牆角掠來道:“小心!”

    説着,他已接信及注視封口。

    劉梅向道:“小狗仔!你在那兒拿到信呀!”

    “寺前!一位賣糖葫蘆的大叔給的!”

    “人呢?”

    “走啦!”

    立見中年人點點頭,便把函交給劉梅。

    劉梅摸摸男童的頭道:“快回家吧!”

    “好!”男童立即欣然離去。

    劉梅便持函走入劉府。

    立見劉瀚正與池氏在廳中抱嬰,她剛入內,劉瀚便含笑抱子出來道:“娘!咦!誰的信呀?”

    “一名賣糖葫蘆的人託小狗仔送來的,是我的信嗎?”

    劉瀚一瞧信封正面,立即道:“我的信!”

    劉梅便遞信及抱過孫子。

    劉瀚瞧過封口,便凝功於指尖拆信。

    立見內有一張紙寫着龍飛鳳舞字跡道:

    “劉公子鈞鑒:

    在下乃承德梁寧,與長沙長勝幫幫主卓昭榮乃是同鄉,吾二人二十二年前曾在二年內三度作案。

    吾二人專在關外向採參或運參之人劫參、奪財及殺人滅口,在下深感悔悟而離開卓昭榮。

    卓昭榮地持續作案六年之後,方始在長沙成立長勝幫,公子一向除惡,盼公子及早產除長勝幫。

    敬祝順利成功!”

    劉瀚不由一陣激動!

    劉梅問道:“怎麼回事?”

    “娘!有殺爹仇人之消息啦!”

    “當真?誰?”

    “尚持求證!娘先入廳吧!”

    “好!”劉瀚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一會見孟峯,便遞函及道出獲函之經過。

    孟峯閲畢函,立即道:“此函不論真假,皆有陰謀,對方可能欲調虎離山甚至借刀殺人!”

    劉瀚點頭道:“小婿也想過此點可能,不過,長勝幫是否該滅,此乃首一問題,請岳父先明示!”

    “該滅!彼等一直依附糧商,上回亦曾率先哄抬過糧價,其罪可誅!何況,他們乃是如今唯一較強之黑道幫派!”

    “好!小婿就隻身赴長沙!”

    “高明!投函者調虎離山計必難得逞!”

    “好!小婿今夜就啓程!”

    “不急!明日上午再公開啓程吧!”

    “也好!”

    孟峯道:“吾會佈防!賢婿放心!”

    “謝謝!”二人便詳商細節。

    黃昏時分,劉瀚便已經返莊。

    首先,他請慈母暫住莊中一段時日,而且暫停赴學塾工作,以免遭到惡人之傷害,劉梅立即同意。

    其次,莊內外日夜加強防範。

    枯木銀莊亦日夜佈下重兵。

    枯木寺及學墊則由少林諸僧負責。

    入夜不久,各處便戒備森嚴。

    翌日上午,劉瀚便攜函離去。

    他為爭取時間,便掠入山區。

    不久,他已掠離鄭州。

    近萬名羣豪便在各地加強戒備着。

    軍士及衙役亦配合的巡視着。

    此景立即出乎陰謀分子意料之外。

    翌日上午,二名中年人便在山神廟會商對策。

    良久之後,他們決定在山區截殺劉瀚。

    午後時分,劉瀚已經在長沙一家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進入丐幫長沙分舵密訪着。

    良久之後,他再到長沙府衙拜訪崔知府,崔知府乍見龍佩,立即下跪行禮道:“參見劉公子!”

    “不敢當!請大人賜告幾件事!”

    “是!”

    “請!”

    二人便直接進入書房。

    劉瀚低聲道:“大人對長勝幫瞭解多少?”

    “該幫一向依附糧商,曾有哄抬糧價之行為,不過,近年來一直沉潛,並無明顯的惡跡!”

    “該幫幫主是卓昭榮吧?”

    “是的!該幫約有四千六百人!”

    “卓晤榮是何方人氏?”

    “長沙人!”

    “有人説他是熱河承德人哩!”

    “本衙之資料中並無記載此事,且由他的腔調及人脈,多是長沙,公子所述之內容恐有誤!”

    “我有意消滅該幫,可以乎?”

    “可以!該幫已列黑道名單中!”

    “好!我近日會採取行動,盼大人保密!”

    “是!”

    不久,劉瀚已經離去。

    他便又入丐幫與分舵主密商着。

    不久,他便在客房內歇息。

    翌日上午,劉瀚便單獨來到長勝幫總舵前,立見二名大漢一起上前堵住他及默默瞪着他。

    劉瀚道:“我是鄭州劉瀚,欲訪卓幫主!”

    “人的名,樹的影”,那二人不由後退—步。

    劉瀚不由瞧得暗笑。

    不久,右側大漢已經匆匆入內報訊。

    卓昭榮乍聽此訊,不由疑駭交加。

    於是,他率六名護衞從容入座。

    他便指派一人上前迎入劉瀚。

    劉瀚不在意的跟入莊中。

    不久,他一入廳,卓昭榮便沉聲道:“吾乃卓昭榮!”

    劉瀚注視對方道:“幸會!我是鄭州劉瀚!”

    “久仰!請坐!”

    “心領!請先閲函!”説着,他已把函遞給身旁這人。

    不久,卓昭榮從容閲函着。

    沒多久,卓昭榮沉聲道:“汝相信此種黑函?”

    “無風不起浪!”

    卓昭榮沉聲道:“汝不妨先向城民探聽吾之身世,吾迄今未曾出過關,汝可向官方查證此事!”

    劉瀚道:“我若寧可信其有,怎麼辦!”

    “本幫四、五千人必與汝玉石俱焚!不過,五虎幫以及吾道各地誌士必會不恥汝之行為及羣而攻之!”

    劉瀚道:“五虎幫已垮啦!”

    “吾不信!”

    “可惜,汝沒機會查證啦!”

    説着,他已振臂疾劈過去。

    那六人及中年人立即振掌劈來。

    爆響聲中,掌勁激旋着。

    那名中年人慘叫一聲,便吐血飛出。

    砰一聲,他撞破右牆,已吐血連連!

    另外六人則吐血撞破几椅落地。

    廳中之几椅為之粉碎,卓昭榮當場為之大駭!

    他疾揚雙袖,便射出四鏢。

    他騰上一躍,便又踢出二支鏢。

    然後,他俯身並掌劈出二記掌力。

    他自認完美的泛出獰笑啦!

    那知,劉瀚劈出二記“苦海無邊”之後,那六支鏢便似紙糊般紛碎,他剛劈出之掌力亦被震回。

    一股窒息般潛勁更如山般湧至。

    他急忙欲以“霸王卸甲”卸勁及翻退。

    那知,他似陷入漩渦般不由自主的被激卷半圈,接着,一股如山般潛勁已經使他喘不了一口氣。

    他剛悶哼一聲,全身皆疼。

    砰一聲,血氣已爆濺而出。

    他不敢相信的啊叫一聲。

    他當場粉身碎骨!

    劉瀚無暇欣賞這份成果,因為,二批暗器已經由廳內屏風後以及廳口射入,他便閃向右壁前。

    二股暗器便對撞或交叉射過。

    劉瀚揚掌一劈,便劈死自廳口掠入之八人。

    他反掌再劈,自屏風後掠出之四人立被劈死。

    立聽廣場喊殺震天。

    劉瀚吸口氣,便朝廳口疾劈出二記掌力。

    爆響聲中,七十六人已吐直飛出。

    劉瀚便跟着掠去。

    立見暗器及掌力紛紛射來。

    那七十六人便統統有獎的先慘叫飛回來。

    劉瀚一見對方如此兇殘,殺機立濃。

    於是,他閃向左側及連連劈掌。

    吶喊聲中,三百餘人已劈掌成射來暗器。

    爆響聲中,暗器先碎。

    正面之八十五人便吐血飛出。

    暗器碎片便射殺一百餘人。

    這些暗器多淬過毒,那些人為之驚叫不已!

    劉瀚趁機衝近,便大開殺戒。

    “苦海無邊”配合他的充沛功力立即造成疾旋不已的掌力,立聽爆響連連以及慘叫聲淒厲的伴奏着。

    血肉紛飛!

    兵刃紛射!

    不少人為之掛彩!

    不過,另外一千餘人已由廳中衝出及疾射來暗器,劉瀚一轉身、便提足功力連劈出八記“苦海無邊”。

    爆聲震天!

    慘叫震八方!

    血肉紛飛!

    壁上已出現大批的碎肉。

    八百餘人便在剎那成為掌下游魂。

    另外三百餘人駭得便欲進入廳中。

    那知,人擠人,他們一時卡在廳口。

    劉瀚立即又疾劈出四記掌力。

    爆響之中,廳門及兩側之窗粉碎。

    入口處立即寬敞一倍以上。

    不過,那批人已在慘叫聲中搭上地府列車。

    就在此時,大門前及兩側牆外已經傳來一陣慘叫聲,因為丐幫弟子及羣豪正以暗器射殺一批逃兵。

    劉瀚見狀,便返身掠去。

    兩記掌力立即卷向驚慌的人羣。

    爆響之中,一百八十人已經吐血陷入坑中。

    附近之人不由驚呼散逃。

    後院之人更是紛紛進出。

    牆外之丐幫弟子與羣豪立即大發利市。

    劉瀚更是飛掠劈殺不已!

    豔陽高照,此地卻似陰曹地府般恐怖!

    過盞茶時間,劉瀚便已經掠出牆外劈殺着。

    羣豪便似驅羊羣般逼殺長勝幫弟子。

    又過不久,屠殺便已經結束。

    劉瀚鬆口氣,拱手道:“謝謝大家!”

    “公子客氣矣!”

    於是,眾人便救治傷者以及入內搜索。

    不久,官軍及衙役已前來收屍。

    劉瀚和眾人又搜半個多時辰,終於在密室之木櫃夾層內搜出一本記事本,劉瀚便匆匆翻閲着。

    不久,他不由道句:“死有餘辜!”

    因為,此冊乃是卓昭榮之“大事記要本”,冊中詳載上百起劫參奪財殺人事蹟,其中包括劉家屯。

    劉瀚立即持此冊出去。

    不久,他遇上知府,便送上此冊及低語着。

    沒多久,知府已經召來三人指示着。

    劉瀚便入內向羣豪申謝及吩咐着。

    不久,羣豪把搜出之銀票全部放入懷袋內再結伴離去。

    軍士及衙役使入內抬出珍寶及金銀。

    午前時分,大門一關,便貼上封條。

    劉瀚順利的為親人及鄉親復仇,不由大喜!

    於是,他迫不及待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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