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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逢凶化吉貴人扶

    午未之交,劉瀚正在山道上飛掠,倏見前方三十餘丈外之山道折轉處有二位青衫文士在山道上奕棋。

    他微微一怔,立即剎身止步。

    立見右側青衫文士道:“連環炮!”

    左側青年文士怔了一下,便苦笑道:“巧着!高明!”

    “客氣矣!辦正事吧?”

    “行!以免忠良遭害!”

    “是呀!”

    説着,右側之人已把棋子收入袋中。

    左側之人則持棋盤起身。

    劉瀚拱手道:“二位大叔好雅興!”

    左側青衫文士笑道:“山野之流,只能自娛而已!”

    “客氣矣!在下正是劉瀚!”

    “名不虛傳!長勝幫已垮?”

    “是的!二位大叔方才語中似含玄機,可否賜告?”

    左側青衫文士便側身指向後方遠處道:“前方便是落鷹谷,現有上千人佈於谷之上中下各處,似欲對某人不利!”

    “唔!這些人是何來歷?”

    “為首之三人乃是華山陰陽雙煞之心腹!”

    劉瀚恍悟的點頭道:“承告!他們在等我!”

    “雙煞毀於公子?”

    “是的!”

    “果真仁勇雙全,佩服!”

    “不敢當!在下該如何向二位大叔申謝?”

    “心領!公子不妨繞由左峯頂再居高臨下出手!”

    “好!歡迎二位大叔蒞駕鄭州!”

    “改天吧!請!”

    劉瀚一拱手,便掠向左側岔道。

    那知,他一近峯角,立見六包物品帶着火花及硝煙味道被擲來,劉瀚駭得立即揚掌劈去及緊急剎車。

    砰砰聲中,立見它們轟響而炸開。

    大批灰煙迅即爆卷而出。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立即飄出。

    劉瀚急忙蹲下及揚掌連劈。

    卻聽砰砰連響,崖壁紛落。

    土石剛墜下,便有上百人由壁上躍出,大批暗器更漫天疾射而下。

    劉瀚慌啦!

    劉瀚首次覺得駭怕啦!

    因為,他出道以來,一直太順利啦!

    因為,如今之連串暗襲太突然又太詭啦!

    他只知道揚掌疾劈着。

    叭叭聲中,暗器紛碎。

    暗器中之毒針、毒水及毒煙便碎濺向四方。

    劉瀚的通玄功力在如此危險之時刻,終於發揮效果,它把所有的掌力、暗器及撲近之人全部震開。

    那批人便紛紛被震死及死於毒物之中。

    不過,現場仍然混沌不明。

    劉瀚之雙眼仍被硝煙及毒煙薰得掉淚!

    他早已閉眼蹲着疾劈不已!

    倏聽呼一聲,他急忙循聲向後劈去。

    叭一聲,被擲來之棋盤紛碎,不過,大批細針卻似牛毛般紛射而出,那二位青衫人亦早已通向遠方。

    劉瀚繼續劈出之一記掌力立即震飛毒針。

    二中青衫文土為之又駭又怒!

    立聽他們仰首長嘯。

    峯巒立即滾下大批的大石塊!

    大批樹幹亦緊接着滾下。

    劉瀚眯眼一瞧,不由大駭!

    集中生智,他立即掠向二位青衫文士,因為,他研判此二人不會把自己置於危險地區,即使如此,他也可宰他們“墊底”。

    不過,他一掠出,便覺胸口發悶。

    他的神志也為之昏沉。

    他知道此乃因為吸入大量毒煙之故!

    他必須先脱離現場。

    於是,他追向二位青衫文士。

    那二人駭得卯全力疾掠而去。

    轟轟聲中,大石及樹幹紛落。

    爆響如雷!

    地動山搖!

    劉瀚似流星般激射啦!

    二名青衫文士駭得立即躍落崖下。

    因為,他們寧可摔死,也不願被劉瀚劈成粉身碎骨呀!

    那知,劉瀚也跟着躍下。

    而且,他恨極的連連劈掌。

    轟轟二聲,那二人已經粉身碎骨。

    不過,劉瀚也似殞石般落下。

    勁風撲面,底下一片白茫茫!

    不久,他墜入白霧中,居然伸手瞧不見自己的雙掌,他在害怕之下,立即瞪眼向下一瞧,他便加速墜下。

    倏聽咻咻二聲細響,他便聽出似有二條線由兩側疾射而來,他不由更駭的忖道:“此地怎會有兩個人呢?”

    他直覺的揚掌劈去。

    叭叭二聲,他已加速墜下。

    卻聽咻咻二聲,二線也緊追不捨。

    叭叭二聲,他的背部乍疼,臀部也一疼。

    接着,二線繞身疾卷三圈。

    劉瀚便似肉粽般被綁着。

    不過,他立覺被綁處又冰又疼!

    一種難以形容得刻骨滋味使他一時提聚不了功力。

    呼一聲,他下墜速度一緩,眼前立現碧綠。

    他立即發現下方是個大潭!

    它居然綠得令他一眼即心生好感哩!

    他向上一瞧,立見上方罩着濃霧!

    他無心推敲濃霧之成因,便望向四周。

    見自己被吊在潭之上空。

    長線之另一端赫然是兩位女子,她們手持長線坐着,她們的雙臂裸露,長髮垂肩半遮胸脯之間。

    她們的臉也被長髮遮去大半。

    劉瀚是由長髮及半掩之乳房研判她們是女子。

    立聽右女道:“那條線先沾上汝?”

    “我……我……二位是……”

    “嚕嗦!説!”

    “我想想看!”

    他乍見右線綁住自己的背部,立即付道:“恰查某(兇女人),我偏不讓你得意,你兇什麼兇嘛!”

    他立即道:“臀部!”

    左女立即格格一笑!

    哇考!那笑聲居然脆甜似珠走玉盤哩!

    右女立即道:“胡説!吾明明先制住汝!否則,汝必會振臂劈線,她之線便不可能纏上汝之臀部!”

    左女格格笑道:“休多廢話!照規矩來吧!”

    右女冷冷一哼,立即振動右腕。

    細索立似波浪般延伸向劉瀚。

    劉瀚倏覺東西在背、胸之線一鬆,壓力立減。

    他直覺的鬆口氣。

    倏覺臂上乍緊,他便先墜下再迅速翻身。

    他不由啊叫出聲。

    倏覺胸口一緊,他立見左線已由臀、腰、腹、腳纏捆住他。

    他不由暗駭道:“這是什麼手法呀?這是什麼線呢?瞧它如此細,為何卻捆得令我發疼及使不出勁呢?”

    咻一聲,劉瀚已望向左女。

    左女乍見劉瀚滿頭灰粉,立即翻腕一甩。

    咻聲之中,劉瀚已墜向潭中。

    他不由叫道:“我的銀票會弄濕呀!”

    “死要錢!哼!”

    撲通一聲,劉瀚已落潭。

    一陣冰寒立即使他打個哆嗦!

    他不由憶起長白山上天池之冰涼滋味。

    他倏覺全身一緊,便被拉離潭中。

    叭一聲,左女扣住他的腰眼,便挾他入內。

    倏覺珠光耀眼,劉瀚直覺的閉上雙。

    砰一聲,他已被拋落一塊硬物上。

    他不由唔叫睜眼。

    立見自己置身於一塊石板上。

    他的眼光餘波卻瞥見不該看見的方寸之地,因為,左女之長髮只垂到臍間,下體完全清潔溜溜呀!

    非禮勿視,他急忙閉眼。

    左女卻格格一笑,便疾按劉瀚的左右“肩井穴”。

    劉瀚全身倏僵,不由瞪道:“你要幹什麼?”

    “快活呀!”説着,她仰首一甩,長髮便飛落腦後。

    一對聖母峯立現。

    劉瀚不敢相信的道:“快活!”

    “是呀!有緣千里來相會,理該及時行樂!”

    説着,她的右手已向後一抽。

    刷一聲,劉瀚立覺被綁處一陣割疼!

    不過,那條細線迅即離體。

    他不由鬆口氣。

    不過,他立即吸氣道:“住手!”

    因為,她的十指已經侵犯他的禁區呀!

    “格格!它若不站起採,如何快活呢?”

    “不!不行啦!”

    “格格!少正經!它不是站起來了嗎?”

    原來,劉瀚自從三妻有喜之後,至少已經八個月沒有沾過葷腥,他的小兄弟早已經蓄足“火氣”啦!

    所以,它迅即昂頭而立!

    “格格!好貨!太好啦!”

    説着,她立即上馬,她不由暢玩着。

    劉瀚料不到自己會在垂危之際遇上這種事,他不由又憶及上回在蘭州被那位冒牌女車伕“妖姬硬上弓”之事。

    他急於解脱啦!

    於是,他故意道:“你是誰?她又是誰?你們怎會在此地?那條線究竟是何寶貝?它怎會那麼厲害!”

    “格格!別急!汝一下子問一大串,吾該如何答呢?”

    “依序答吧!”説着,劉瀚已暗中吸氣。

    那女子便邊玩邊道:“吾叫徐百合!她叫洪攻瑰!二十一年前,吾二人為一個男人在上方約鬥,那知會不慎墜入此地!”

    説至此,她冒出一句“好貨”,便一陣子疾頂。

    劉瀚的功力便在此時湧出“氣海穴”。

    他倏地扣住她的雙腰。

    “啊!汝……啊……玫瑰!救吾……”

    劉瀚立即全力催動功力。

    立見大股大股的氣流自她的體中泄入他的子孫帶,劉瀚暗暗叫好之餘,立即一掌按上她的“膻中穴”。

    叭一聲,她已溢血掛啦!

    劉瀚匆匆推開她,立即穿上濕衣。

    叭一聲,洞口凸石上已經被一條細線繞卷而上,只見細線倏緊,右女已經自右洞內直接沿線疾射而來。

    劉瀚立即疾劈過去。

    右女一翻身,使騰向上方。

    劉瀚閃到洞口,立即疾劈。

    倏見她擰腰側翻居然又避開這記掌力。

    劉瀚立即連劈不已!

    他的掌力便似天羅地網般罩向她。

    砰一聲,她已吐血墜向潭中。

    劉瀚立即再劈一掌。

    轟一聲,她已粉身碎骨。

    劉瀚不由鬆口氣道:“查某!三八查某!”

    倏覺小腹一脹,他立即在洞口盤裏行功。

    他立覺體中增加不少的功力。

    他便忍住驚喜的行功着。

    半個多時展之後,他已氣納丹田收功。

    他一睜眼,立即看見浮於潭面之碎肉,他不由忖道:“此二女怎會為一個男人火拼呢,那男人一定是位大帥哥!”

    於是,他便轉身入洞。

    立見那女子瞪着死魚般眼睛,劉瀚忖道:“算啦!人死為大,何況,我還吸收她的功力,把她埋掉吧!”

    説着,他便朝洞內之地面一按!一聲沉聲之後,地面已經出現一坑。

    他一見長度不足,便又按向上方。

    沉響之後,赫見坑內有一個凹扁之鏽盒。

    他便揚手一招。

    咻一聲,扁盒已入他的手中。

    他立即由盒隙瞧見內有紙張。

    於是,他好奇的剝掉已鏽之盒蓋。

    不久,他已抽出一張斑黃之紙。

    他攤開一瞧,立即一怔!

    因為,紙上有模糊字跡道:

    “姑蘇城外寒山寺,寺後荒墳別洞天;

    胡彪有眼卻無珠,浩嘆舍近又求遠!”

    劉瀚不由瞧得一怔!

    他又忖不久,便把它送入懷袋。

    他乍摸到錦盒,立即忖道:“哇拷!我方才被“恰查某”拋入潭中,盒內之銀票會不會泡濕啦?”

    他立即取出它。

    不久,他一揭盒盞,立見銀票只是外層微濕而已!

    他一見金額及店章皆清楚,不由鬆口氣。

    於是,他埋妥徐百合。

    然後,他把洞內及洞口之二條細線卷妥。

    他收妥它們,便準備離去。

    因為,他要上去宰掉剩下來的惡人呀!

    不久,他朝洞口一站,便望向上方。

    白茫茫之霧使他決定一股作氣的衝過它們,於是,他提足功力向上掠去。

    咻一聲,他已經掠上八十餘丈高,就在他的衝力將停頓之際,他發現自己正在白茫茫的霧區之中。

    他朝壁上一踩,便打算借力向上衝。

    那知,他一踩上壁,靴下一滑,身子便下滑。

    他不由暗叫可惜。

    他便定神調氣護身。

    他探手朝壁上一摸,立即摸到又濕又滑的壁上,他立即明白這片霧已經使壁上又濕又滑啦!

    他更明白二女被因此二十餘年之原因啦!

    他不由又緊張又憂!

    不久,他向下一瞥,便躍落洞口之凸石上,他向下一瞧,便有了主意。

    唰一聲,他又掠向上方。

    叭一聲,他的右腳已踩上霧區下沿之一塊凸石。

    他立即使勁向上掠去。

    咻一聲,他終於遙見上方之微光,他正在欣喜,衝力卻已經即將結束,於是,他不由又喜又急。

    情急之下,他的雙掌疾抓向壁上。

    叭叭二聲,他已抓扣着壁上,他的雙膝朝壁上一貼,便吊住身子。

    他心知光明在望,便使出左臂向上爬。

    叭一聲,他的左手一抓住壁,右手便向上—抬。

    他便交互使臂的向上爬去。

    終於,他已爬出霧區。

    他向上一瞧,立見天色未暗。

    於是,他瞄向附近的上方。

    他乍見一塊凸石,便朝它爬去。

    不久,他踏上凸石便掠向上方。

    途中,他又跺過二塊凸石,立即掠向崖沿。

    他絕處逢生般大喜。

    他鬆口長氣便望向附近。

    立見那些屍體及亂右樹幹多已不見,不過,現場的殘痕仍然使劉瀚既心有猶悸又火冒萬丈哩!

    他立即沿山道掠去。

    他由現場之經過收拾,他研判出自惡人之同伴,他略估過自己陷潭時間之後,他不死心的朝前方追去。

    他全力飛掠不已!

    入夜不久,他邊掠邊聽出前方有不少人在掠縱,他不由欣喜的忖道:“謝天謝地,我可以除掉這些人渣啦!”

    不過,他擔心誤傷他人。

    於是,他不吭聲的跟去。

    又過半個多時辰,立聽:“老大!歇歇腿吧!”

    立聽一人沉聲道:“不行!非趕到鄭州集合不可!”

    “有此必要嗎?劉小子已經掛啦!”

    “另有任務!少廢話!”眾人便默默的掠去。

    劉瀚聽得暗喜道:“贊!我沒追錯人!”

    他不由暗暗的謝天謝地。

    醜初時分,他便已經遙見上火光乍現便出現一個火圈,立聽—人沉聲道:“快到啦!保持肅靜!”

    立見火光已繞圈二次,立即消逝。

    那批人便緩速掠去。

    劉瀚便先停在一株樹後。

    不久,立聽一人上前沉聲道:“參見主人!”

    “免禮!棋鬼兄弟呢?”

    “稟主人!他們已經和劉小子墜入落鷹澗內!”

    “唔!妙!汝等如何創造造這份佳績!”

    “稟主人!屬下在壁內挖坑躲人,再於峯頂布石木大陣,並且由棋鬼二人誘劉小子前往火藥地區!”

    他便略述經過。

    “很好!太完美啦!有賞!”

    “謝謝主人!稟主人!劉小子已向棋鬼承認殘殺二位幫主!”

    “臭小子!吾必宰其母,淫其妻,殺其子!”

    “稟主人!屆時,請賜屬下們先玩劉小子之三妻!”

    “沒問題!大家一起玩!”眾人不由大喜!

    因為,袁仙子三女乃是公認之大美人呀!

    劉瀚卻聽得大怒哩!

    於是,他悄悄的行近他們。

    立見中年人取出一疊銀票道:“賞給大家吧!”

    “謝謝主人!”

    眾人不由貪婪的望着那疊銀票。

    劉瀚卻一口氣疾劈出八記掌力。

    爆響如雷!

    人飛樹倒!

    六百餘人便在剎那間驚慌而死。

    居中之三位中年人立即騰掠向上。

    劉瀚早已有備,他立即又連劈出三記掌力。

    合該此批人在劫難逃,立見他們吐血墜下。

    劉瀚恨恨的再劈一掌,便把他們劈飛向山下。

    其餘之人駭得疾逃向山下。

    劉瀚便沿途追殺着。

    不久,一批少林羅漢堂高手先行趕到山下,他們正好攔住自山上逃下之人,他們立即不客氣的猛攻着。

    劉瀚見狀,不由大喜!

    他又劈死三十六人,便追殺散逃之人。

    不久,羅漢堂弟子們紛紛趕來攔殺着。

    流雲堡的高手們也出現啦!

    宇文世家高手也來悽熱鬧啦!

    不久,昔日在杭州倖免一死的二千餘人已經全部掛啦!

    劉瀚便申謝道:“搜屍!善後!”

    “是!”劉瀚便先行返莊。

    途中,立見孟峯父子已率三十人掠來,劉瀚便上前申謝。

    孟峯便吩咐那三十人返莊歇息。

    他們父子倆便與劉瀚入莊。

    立見池氏、劉梅及袁仙子三女含笑自廳中行出,劉瀚便含笑道:“沒事啦!坐!大家請坐呀!”

    五女便含笑止步。

    不久,八人已經依序而坐。

    孟峯含笑道:“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瀚答道:“二千餘名杭州黑道餘孽欲作怪,我已經和大家收拾他們,目前正由大家搜屍及善後!”

    “這批人真不死心哩!”

    “他們先在落鷹澗佈局欲殺我哩!”

    “會有此事?”

    劉瀚便道出惡人之連串猛攻。

    諸女聽得花容失色。

    天嬌女立即問道:“汝如何脱困呢?”

    劉瀚便善意的欺騙道:“我暫在落鷹澗壁上行功逼毒!”

    “好險!”

    “是呀!”“我便跟那批人回來山上!”

    “太可惡啦!”

    劉瀚向劉梅道:“娘!孩兒替親人復仇啦!”

    “真的呀!太好啦!”

    “孩兒在長沙消滅長勝幫之後,由該幫密室搜出一本密冊。”

    “冊內詳列他們每次搶參,劫財殺人之資料,劉家屯便毀於他們之手中!”

    劉梅咬牙切齒道:“可惡!你有沒有多殺幾人?”

    “有!幫中之四、五千人全都死啦!”

    “死得好!我了卻一件心事啦!”

    孟峯道:“天理昭昭!長勝幫還是難逃天理!”

    眾人會意的點頭。

    劉梅道:“瀚兒!你尚未用膳吧!”

    “是的!孩兒先沐浴吧!”

    “好!”孟峯父子便含笑離去。

    劉瀚便入房匆匆沐浴着。

    浴後,他收妥那兩卷細線及那張紙,立即入廳。

    立見袁仙子三女已經坐在桌旁,桌上不但擺着宵夜還有她們坐月子之魚雞肉,可謂豐盛之至!

    劉瀚吸口氣道:“真香!一起吃吧!”

    “好!”三女便陪他進食着。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到前院散步。

    立見遠方山上尚有不少火把,劉瀚道:“方才宰二千多人哩!”

    天嬌女道:“這些人真會躲,事先毫無消息哩!”

    劉瀚點頭道:“我們今後要多加小心!”

    “嗯!”

    袁仙子道:“長勝幫及這批人一滅,天下已無大幫派,相公不妨邀各派同時掃殺各地黑道人物,永防後患!”

    “哇拷!好點子!”

    天嬌女點頭道:“對!打鐵趁熱!”

    劉瀚道:“吾明日和爹研究此事!”

    天嬌女又道:“銀莊的資全又吃緊啦!”

    劉瀚怔道:“會嗎?出售各地藥材的資金才送入銀莊三天,原先不是還有三千餘萬兩黃金嗎?”

    “胡彪昨天借走三千萬兩白銀!”

    “哇考!他是誰?他為何借如此多錢?妥嗎?”

    “他在南昌城經營茗行及陶瓷器,他為擴大經營而來借錢,他以大批地狀作保,不會有事!”

    “他叫什麼名字?”

    “胡彪!”

    劉瀚心中一動的忖道:“胡彪!“恰查某”那張紙上也提過胡彪,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這……”

    他立即問道:“古月胡,彪悍的彪嗎?”

    “是的!哥怎會緊問此人?”

    劉瀚稍忖,便道:“我拾過一張紙!返房瞧瞧吧!”

    三女便跟着返房。

    不久,他已取出那張紙及那兩卷細線。

    袁仙子立即道:“蛟筋!天呀!如此長的蛟筋!”

    劉瀚怔道:“這是蛟筋!”

    “是的!”

    袁仙子便取一卷線及抽視着。

    開封一美立即抽視另卷細線。

    天嬌女便翻閲那張紙。

    立見她低聲道:“哥!寒山寺後之荒墳內必有寶物!”

    “當真?”

    “是的!繕函者口氣夠傲!足以採信!”

    “若真如此!那些寶物該給胡彪吧?”

    “不妥!胡彪並非善類!”

    開封一美補充道:“據爹昨夜表示,胡彪年青時拐誘不少女子之財物,爹深悔銀莊人員借錢給胡彪!”

    劉瀚點頭道:“不會為虎作倀吧?”

    “不會!他安份守已十餘年!”

    “看來些這批寶物或許超過二千萬兩!”

    “是的!”

    天嬌女道:“哥明天去瞧瞧現場吧!”

    “好!但願真的有實物,以便協助商人!”

    三女便含笑點頭。

    不久,袁仙子道:“相公!此細線系經蛟筋及烏金冶煉而成,若以它綁身,即使大羅神仙也掙脱不了!“劉瀚吃過這種虧,便默默點頭。

    袁仙子道:“它們含有冰寒之氣,相公取自何處?”

    “落鷹澗的崖壁中!”

    “原來如此!落鷹澗果真似傳聞般可怕!”

    劉瀚便默默點頭。

    不久,他收妥它們,便服丹行功。

    三女便各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少林羅漢堂住持便率二名弟子各拎二個包袱入莊,正在用膳的劉瀚立即快步出迎。

    “阿彌陀佛!打擾施主!”

    “不敢!大師有何吩咐?”

    空聖大師道:“昨夜共由屍上搜出過四包銀票,施主收下吧!”

    “不!贈給大家吧!”

    “心領!施主之銀莊正在協助各地商人,這四包銀票可幫上忙!”

    “好!謝謝大家!”

    “客氣矣!”二僧便把四包袱放在桌上。

    “告辭!”

    “謝謝大師!恭送!”

    三僧便含笑離去。

    劉瀚送走他們,便持包袱入房。

    不久,他向親人略述此事,便繼續用膳。

    膳後,袁仙子三女便入房清點銀票。

    劉瀚則入孟府會見孟峯。

    不久,二人已密商如何消滅天下黑道殘餘勢力。

    良久之後,劉瀚便進出那張紙。

    孟峯立即道:“此紙必出自徐百合之手!”

    劉瀚忖道:“真準!”

    他立即問道:“爹如此確定?”

    “不錯!此事須由胡彪説起!”

    “胡彪來借走二千萬兩?”

    “是的!此乃銀莊人員之疏忽!不過,他所提供之地狀至少值三千萬兩,不會造成損失!”

    “會不會為虎作倀?”

    “不可能!胡彪自十條年前便專心經商及淡出江湖,黑道勢力如今已弱,他更不可能再作惡!”

    “太好啦!”

    孟峯道:“胡彪年青時,不但文武雙全,而且俊逸,他卻利用此天賦拐騙財物,不少女子因而人財兩失!”

    “真可惡!沒人制裁他?”

    “有二位女子纏住他,他因而未再拐誘其他的女子!”

    劉瀚不由想起徐百合及洪玫瑰。

    立聽孟峯道:“那二位女子是徐百合及洪玫瑰,兩女一向正邪不分的任意行事,遇上胡彪之後,便一直糾纏他!”

    “據悉,胡彪皆與她們有夫妻之實,卻無法取捨,經過一段時日之後,兩女便失蹤,迄今未再出現!”

    劉瀚問道:“她們會不會私鬥?”

    “胡彪承認有此可能!”

    “好複雜哩!”

    “是的!二女之任性,可由此證明!”

    “嗯!徐百合富裕嗎?”

    “據聞,她曾佈施色身自一名大盜手中取得一批寶物,此乃她雖比洪玫瑰醜,仍令胡彪難以取捨之因!”

    “原來如此!”

    “賢婿不妨先去探探!”

    “好!”

    孟峯道:“徐百合一向詭計多端,賢婿探墳之際,必須防範內外布有機關埋伏或者毒物!”

    “好!”

    二人又敍不久,孟峯便出去連絡各派。

    劉瀚一返家,便向三妻道出“姑蘇行”。

    袁仙子道:“賤妾略諳機關埋伏,賤妾與相公同行吧!”

    劉瀚問道:“妹復原啦?”

    “是的!”

    “好!”二人便返房更衣易容。

    不久,二人已由後門離去。

    沒多久,他們已搭車離城。

    劉瀚輕摟她道:“妹當真復原啦?”

    “是的!”

    “孩子給妹增添不少的麻煩吧?”

    袁仙子含笑道:“二位乳孃細心呵護孩子,賤妾不累!相公四處奔波涉險除惡,賤妾敬佩及深愧無法相助!”

    劉瀚含笑道:“我能順利除惡,全仗妹之贈功呀!”

    “客氣矣!”

    二人便依偎的情話綿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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