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初時分,包發剛踏入萬花院,便見龜奴及姑娘們列隊由門前到廳內,恩客們則根本不見人影。
他不由怔然止步。
因為,他今天一返回客棧,便被蓋仙吃了一頓豆腐,他為了證明自己昨夜未和呂仙,今夜只好準時赴約啦!
立聽絲絲絃齊揚,令人心神一暢。
“恭迎畢爺!”
他不由忖道:“哇操!夠面子!”
他立即取出一張銀票交給龜奴道:“這二萬兩銀子請大家喝茶,夠不夠呀?”説着,他作勢欲再掏銀票。
天呀!二萬兩銀票。
眾人雙眼皆眯啦!
他們欣然行禮致謝。
包發哈哈一笑,立即抬步入內。
龜奴陪笑道:“姑娘恭候多久矣!畢爺請!”
他便含笑登樓。
他一上樓,便聽琴聲悠悠自房內飄出,房內卻甚明亮,他立即含笑忖道:“哇操!挺有氣氛的!贊!”
他便在房前含笑而立。
只見房內多了顆明珠。
它們以盒裝於几上,不似昨夜以燭取光,所以,房內才會似白日般明亮。
呂仙盤坐在一塊毯上操琴,她不但彈奏輕快佳曲,神色中更洋溢愉快,今她的天仙容貌更加扣人心絃。
包發忖道:“哇操!小姬雖美,卻仍似玫瑰含刺,呂仙卻美得端莊,令人想親近又尊重,味道不同哩!”
他立見她吟唱道:“嘉賓進矣!”説着,她已含笑起身。琴音卻迴盪於房內哩!
包發含笑入內道:“姑娘多才多藝!”
“獻醜矣!請上座!”
他立即含笑入座。
她斟妥香茗道:“請!”
“請!”
二人便開始品茗。
不久,呂仙含笑道:“畢爺稍坐!”
説着,她立即上前關妥門窗,而且各以一條紅巾罩上明珠,房內立即充滿着喜氣及神秘感。
她卻含笑行入榻旁的更衣間。
倏見更衣間內珠光一亮,布簾立即映出她啓櫃挑衣的情形,包發便邊品茗邊欣賞着這幕美景。
不久,她在更衣間束髮及寬衣,她的動作不徐不疾,卻充滿撩人之感,尤其透珠映上布簾,更添美感。
那分朦朧及神秘更逗人哩!
不久,一具胴體已映上布簾啦!
包發忖道:“她比小雞豐滿哩!”立見她又開始穿衣。
沒多久,珠光倏滅,她已經揭簾出來,只見她穿着齊肩紅衫及一件合身紅長褲,另添花俏之美。
包發立即含笑道:“真美!”
“繆贊矣!”
説着,她已由榻上小櫃內取出一大疊草紙。
包發忖道:“哇操!她怎會如此色急呀!”
卻見她把草紙放在毯上,立即雙手連招。
罩在珠上的二巾立即被她吸走,房內立即又大又亮。
她含笑道句獻醜,便走到草紙旁。
只見她微張雙腳,身於便緩緩向後仰,她兩座波霸雙乳更加堅挺的隨着她的徐徐後仰而展現雄風。
終於,她的雙肩己躺在毯上,她的臀部卻只沾上草紙哩!
倏見她連連扭臀,草紙便一張張的平飛出去,隨着她擺臀力道之大小,草紙分別落在一丈外毯上的不同位置。
剎那間,草紙們布成一個誠字。
最後一張草紙亦落在最後之筆劃上啦!
包發立即含笑道:“高明!”
她一起身,便含笑上前收草紙入櫃。
不久,她一入座,立即又斟茗道:“請!”
“謝謝!姑娘修練素女心經乎?”
“嗯!畢爺曾遇過修此心法之女子乎?”
“未曾,我只瞧過有關此心法之記載而已,高明!”
“不敢當,畢爺可以示尊容啦了吧?”
“這……有此必要嗎?”
“畢爺該不會健忘吧?”
“不錯!我昨夜曾答應就於比武后卸下面具,不過……”
“畢爺有何不便乎?”
“姑娘真如傳聞耳獻身乎?”
她含笑一起身,立即運功。
一陣叭聲之後,她的衣褲已被震破離體。
一具精雕玉琢的胴體立即一絲不掛的展現出來,那對波霸更似傲視天下般挺立,她則含笑則立。
包發的呼吸一促啦!哇操!美呆啦!呂仙的笑紋更深啦!他只好搞下面具啦!
他的英挺及陽剛神勁,立即使呂仙的笑容一僵,她的雙眼倏亮,一顆芳心更不由自主劇跳三下。
因為,跟前之男人正是她自己渴盼的最佳男人,想不到世上居然有既帥又有男人氣概的男人。
更想不到他便在她的身前呀!
包發伸手摸頰道:“我長了麻子啦!”
呂仙輕咳一聲道:“奴家曾由畢爺的鼻音研判畢爺甚為年輕,想不到畢爺俊逾潘安,威逾關雲長!”
“哈哈!你好貪心喔!”
“奴家……”
“你既愛潘安又愛關雲長,豈不貪心?”
“畢爺説笑矣!請!”説着,她已轉身行向錦榻。
她那玲瓏曲線配上又圓又翹的雪臀,包發不由忖道:“小雞的臀雖美,卻仍然遜她一籌矣!”
呂仙一上榻,便夾腿仰躺着。
包發忖道:“哇操!我真的要上嗎?”
他猶豫啦!
呂仙卻一指自己肩上的守宮砂道:“請!”
“哇操!她尚是處子,這……”
他便走到榻前道:“抱歉!我已有妻室!”
呂仙含笑道:“船過水無痕,奴家不會粘畢爺!”
他豈能推辭呢?他迅即寬衣啦!他的細白碩健的胸膛使她心跳加促啦!
當她瞧見包發那碩偉的小兄弟時,她不由忖道:“天呀!你存心讓我呂仙兒終身忘不了這個男人嗎?”
包發一除去靴襪,便含笑躺在她的身旁。
呂仙立即面對他道:“畢爺似是南方人?”
“不錯!我由南至北,就為你一人!”
“此舉對尊夫人不公平吧?”
“我原本只為切磋武技而已!”
“口是心非吧?”
“或許吧?你真美!”説着,他已輕吻她的左頰及左耳一帶。
“尊夫人必然是人間絕色!”
“相形見拙矣!”
“男人總是喜新厭舊!”
“你若不信,隨我返家瞧瞧吧!”
“好呀!”
包發忖道:“哇操!她真的粘上啦!”
他立即含笑搖頭道:“我説笑而已,姑娘是大忙人哩!”
呂仙含笑道:“過了今夜,畢爺若無意接納,奴家便離去!”
包發搖頭道:“姑娘為何要如此做?”
“遊戲人生並非只有男人的專利!”
“可懸,女人遊戲人生之代價不小哩!”
“不見得!”
“既然如此,我放肆啦!”
説着,他的左手已滑上她的酥背。
她一閉美目,櫻唇已欲合又分。
他便輕輕一吻櫻唇。
不久,他印上櫻唇便熱吻着。
他的雙臂亦緊摟着。
當年,他便先吻小雞,再輕易上馬哩!
今夜,他又故技重施了啦!
沒多久,她也摟上他啦!
她越吻亦摟得越緊啦!
不久,她的胴體自動貼上來。
房內並無隆隆炮聲,卻更加兇險。
包發緊鎖泉源,並以巨無霸磨它,再加上他吸吮波霸,他深信自己可以制伏她。
她暗運陰功亦決心制伏他。
兩人便各自大量神通啦!
此時的蓋仙正在上房內和肥胖中年人交談,只聽中年人低聲道:“煩汝赴昆明刺殺黑鷹,十萬兩!”
蓋仙搖頭道:“昆明並無黑鷹這號人物!”
“鵬程車行店東周揚!”
“什麼?他便是黑鷹!”
“不錯!一月之內完成它吧!”
“可是,我尚需候同伴呀!”
“汝可託小二轉信!”
“也好……”
肥胖中年人便含笑遞出銀票離去啦!
蓋仙收妥銀票,立即寫妥一信。
不久,他將信交給小二,立即僱車離去。
一直和肥胖中年人搭檔的老者便僱車跟去。
包發卻仍和呂仙在較勁哩!
房內終於隆隆連響。
她一催功,雪臀便疾旋如飛啦!
包發卻彪悍的衝刺着。
那張錦榻吃不消的連連吱叫抗議啦!
兩人專心對抗,根本不理它的抗議哩!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倏地一抖,便任由他轟炸,因為,她打算重整旗鼓,待會再全力反攻哩!
包發似抓狂般猛頂啦!
他將她的粉腿放上雙肩,便摟臀猛頂着。
她又捱了百來下,倏地一抖,她不由暗駭道:“天呀!他莫非修練至陽功力,否則,我不該挺不住呀!”
她一咬牙,立即挺扭迎戰着。
房內更熱鬧啦!
隆隆炮聲更密集啦!
樓下的姑娘們聽得春心蕩漾啦!
她們低聲研究畢爺怎能支撐兩個時辰呢?
不久,她們的結論是畢爺中了媚毒。
又過了半個時辰,呂仙哆嗦連連啦!
她已經無力招架啦!
她不時呃哎叫啦!
包發卻殺得正過癮哩!
終於,她抽搐不久,立即道:“請!”
包發倏地止攻道:“有險乎?”
她籲口氣道:“請勿傷我!”
“安啦!”
他再度衝刺啦!
她又哎叫一陣子,香汗倏地汩汩溢個不停。
她不由溢淚道:“請……”
包發又挺了三十餘下,立即注入甘泉,她啊了一聲,倏地摟他及咬上他的左肩。
這是她的直接反應呀!
包發被咬得又疼又爽,甘泉又注入啦!
她倏地張口,便溢淚低泣着。
她已經爽呆啦!
她的一切矜持蕩然無存啦!
包發立即吻上櫻唇愛撫着。
她茫酥啦!
她由枕下取出紗巾羞赧的道:“畢爺見笑啦!”
説着,她便欲試淚。
他扭着她的手,便以唇輕輕吸淚。
她感動的淚下如雨啦!
不久,她將臉向後一移,立即拭淨它。
他輕撫她的雙頰道:“能示尊容乎?”
“你知我是經過易容?”
“嗯!”
“抱歉!奴家發過誓,只有奴家之良人可瞧醜容!”
“姑娘用心良苦!”
“奴家在西山另有一座別莊,咱們過去吧!”
“方便否!”
“方便,除六名侍女外,並無他人!”
“好!不過,我須返客棧一趟!”
“也好!奴家在後門恭候!”
“行!”
他又吻她一陣子,方始起身。
他立即持衣物入內淨身。
不久,他一出來,她便揮手道:“別讓奴家久候!”
“行!”
他便欣然離房。
他一下樓,便見燭火全熄,周遭亦甚安靜,他不由暗笑道:“哇操!這一仗打得真痛快哩!”
他立即由後門離去。
不久,他一返客棧,小二立即迎來道:“大爺,你之信!”
包發一見信封上知名不具字跡,便知道是蓋仙之信,他立即問道:“這位大爺是離去或暫時外出?”
“他已在上午僱車離去!”
包發賞給小二一錠銀子。
便入房閲信。
“菜鳥先飛,帥鳥別忘了歸巢!”
包發忖道:“這傢伙又自己去賺外快啦!”
他將信燒燬,便拎包袱到櫃前結帳。
不久他愉快的行向萬花樓。
他一行近後門,便見一位書生含笑迎來,他立即傳音道:“姑娘忘了掩飾傲世之酥胸矣!”
此書生正是呂仙,立聽她傳音道:“深夜入寂,即使有他人,亦不會似畢爺這般高明及細心!”
“捧得妙!請!”
兩人便並肩行去。
“姑娘若不方便步行,在下代勞吧!”
“偏勞矣!”
包發將包袱交給她,立即抱起她。
她一指方向,他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輕易掠出十人高之城牆,他便飛掠而去,呂仙暗忖道:“此人果真已經功力通玄,吾一定要留住他!”
不久,她已指點他掠入一座莊院,立見一道人影自門後疾掠而來,一把細針更是不客氣的疾射過來。
呂仙低聲道:“是吾!”
“啊!姑娘怒罪!”
包發聞言便一揮手,立見細針全部震入不遠處的磚牆內,那名侍女立即瞧得神色大變哩!
呂仙卻心花怒放。
不久,她已帶包發進入一間寬敞幽雅的房內道:“奴家去吩咐下人,畢爺先在房內暫歇吧!”
“行!”
她便含笑離房。
包發一瞥房內,立即忖道:“哇操!她要金屋藏龍呀!不行,蓋仙已走,我必須先回昆明瞧瞧小雞!”
立見呂仙端着一壺酒入內。
她斟妥二杯酒道:“它們該是奴家的喜酒!”
他便含笑乾杯,她欣然乾杯之後,便又斟二杯酒。
包發舉杯道:“心想事成!”
“謝謝!”
二人便又含笑乾杯。
她又斟妥二杯酒道:“萬事如意!”
“不!我要事事如意!”
“真貪心!”
“若非如此,豈能有此福氣呢?”
她微微一笑,立即乾杯。
立見二位待女聯袂送入三道滷味及一湯,包發遞給一位侍女一張一千兩銀票道:“買些胭脂粉吧!”
“謝謝公子厚賜!”
二位侍女立即行禮離房。
包發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畢爺得隴望蜀矣!”
“是嗎?我如此貪心嗎?”
“不是嗎?”
“哈哈!説笑而已!”
“畢爺請!”
二人便欣然取用着。
良久之後,她含笑道:“天色將亮,畢爺有興致欣賞西山朝景乎?”
“太好啦!”
二人便含笑離莊。
西山楓景名聞天下,包發步行於滿山的楓紅,不由含笑欣賞着。
沒多久,他們一近觀日亭,赫見有八人挺立在亭外,呂仙立即低聲道:“有達官貴人慾賞景,另到別處吧!”
包發便與她行入左側岔道。
不久,兩人已並坐在木椅上準備欣賞日出。
倏聽遠處傳出三聲悶哼,接着亦聽“小心!”
包發低聲道:“方才那八人已有三人倒楣啦!”
“畢爺方便為亭內人解圍否?”
“這……我…”
她立即撕下衣襬道:“畢爺可用此物遮面!”
“行!”
她立即將包發的鼻下部位蒙妥。
此時,又有三聲悶哼及拚鬥聲,包發救人如救火的疾掠而去,迅即瞧見亭前只剩二人和二位蒙面人拚鬥。
亭內之一對男女則分別被一名蒙面人挾起正欲出亭,包發喝句:“站住!”立即疾撲過去。
另有二位蒙面人原本在前開道,如今立即撲來。
包發疾劈雙掌,那兩人自恃了得,亦聯手劈來。
轟轟一聲,那兩人已被劈碎啦!
被劫之女子見狀,立即尖叫昏去。四名蒙面人見狀,立聽挾女子之蒙面人喝道:“站住!”
包發攔於路前道:“我早已站住啦!你怎可襲用我之站住呢?”
“你是誰?”
“打抱不平之人!”
“讓開!否則他們必沒命!”
説着,他已將右掌按住少女的右太陽穴。
被劫男子立即道:“住手!汝敢傷公主,必滿門挑斬!”
挾男子之蒙面人順手製昏他道:“讓開!”説着,他也按上男子之右太陽穴。
一名負傷之壯漢立即道:“二位手下留情!”
“不干他之事,殺!”
另外二名蒙面人立即疾攻向對手。
包發一見呂仙已由亭前潛入,便故意後退道:“別衝動,公主若死,利用價值必會大減,對不對?”
“少廢話!讓道!”
“不急!咱們該好好談談,因為,我若劈死他們,我並無影響,我若救了公主,我也不會去邀功,對不對!”
另一蒙面直立即喝道:“滾開!”
包發一見呂仙已經由袖內取針釦妥,他立即喝道:“看掌!”
説着,他已震掌佯欲劈出。
兩名蒙面人立即向兩側掠閃去。
呂仙雙手疾揚,六支細針已射向他們的後腦。
一名蒙面人正好宰了對手,立即喝道:“小心後面!”
面字剛出,針已射入二名蒙面人的後腦,他們各慘叫一聲,立即僕向地面,包發立即掠向被劫男子。
呂仙更是一出手便掠向挾公主之人。
唰唰二聲,包發二人已經各自接人入手。
二聲叱喝之後,二名蒙面人已疾掠向呂仙。
呂仙向外疾掠,便掠出二十餘丈。
包發卻二話不説的揚掌疾劈。
轟轟二聲,二名蒙面人已吐血慘叫飛去。
他們各撞倒六處楓樹,方始落地連連吐血。
呂仙放下公主,便上前制住他們道:“是誰指使你們……”
那兩人卻呃了一聲,立即嗝屁哩!
呂仙只好放下他們及望向四周。
立見倖存的壯漢向包發拱手道:“銘謝賜救,請問尊姓大名?”
包發遞出男子道:“小事一件,不必掛齒!”
“不!敝上會見責!”
呂仙道:“客氣矣!告辭!”説着,她已先掠去。
包發當然也跟着溜啦!
那名壯漢只好解開那男子的穴道行禮道:“卑屬該死!”
那男子望向現場道:“那人呢?”
“稟殿下,他不願告知姓名,剛走!”
“記住他的相貌否?”
“全記住!”
“罷了!救醒公主吧!”
壯漢立即解開公主的穴道。
公主又尖叫一聲,方始醒來。
殿下上前道:“皇妹受驚矣!返宮吧!”
公主便微抖的離去。
此二人正是當今皇上之大太子及六公主,他們今日本欲來此賞日出,誰知險些賞掉小命,當然立即匆匆返宮啦!
不久,呂仙和包發重現亭前,她立即迅速揭下那具屍體的蒙面巾,包發亦好奇的在旁瞧着。
呂仙便又開始搜索屍體。
那知,除了財物及暗器之外,並無明顯的線索,她便去搜索七位壯漢的死因。
包發道:“其中二人曾施展亂披風劍招!”
呂仙喜道:“他們是崆峒弟子嗎?”
他立即重返蒙面人身旁取出瓷瓶瞧着瓶中之藥,不久,她含笑道:“果真是崆峒派的七里丹,哼!”
包發道:“有人來啦!”
二人便疾掠向遠處。
不久,八名軍士已經匆匆前來抬走屍體啦!
呂仙見狀,便陪包發返莊。
二人返莊之後,呂仙道:“畢爺先歇息,奴家出去購物!”
“請!”
呂仙換上一套男裝,立即匆匆離去。
沒多久,她已經走近九門提督衙,她取出一塊鐵牌一晃,二名軍士立即頜首,她亦迅速入衙。
此時的九門提督已獲殿下指示緝兇和尋找恩人,那壯漢正在書房形容包發之長相,另二人仔細描繪着。
此外,各軍士及衙役亦到處緝兇啦!
呂仙一出現,九門提督不由大喜。
因為,呂仙以萬花樓作掩護,其實在查探消息,因為,作案之人皆會以酒色享樂,八大胡同乃是最佳場所呀!
這些年來,呂仙助九門提督破了不少大案,所以,九門提督特別送她一塊腰牌,方便她出入此地。
他依老規矩的邈呂仙入側廳。
“姑娘可知西山今晨發生大事?”
呂仙含笑道:“大人係指殿下及公主險遭劫之事乎!”
“姑娘果真神通廣大,殿下方才面諭儘速緝兇哩!”
“恭喜大人又可立功矣!”
“姑娘莫非已有線索?”
“是的!方才有人送來此瓶藥及三支毒針!”
她立即含笑取出瓷瓶及三針。
九門提督指向毒針道:“三名侍衞的遺體尚留此種針哩!”
“那就錯不了,據那人由蒙面人的招式及此瓶崆峒派靈丹,此事與崆峒派脱不了關係!”
“崆峒派?岳陽之崆峒派?”
“不錯!大人不妨運屍赴崆峒派問供!”
“好主意,姑娘肯賜知他人是誰否?”
“抱歉!對方是線人!”
“無妨!請姑娘協助救駕之人!”
“是!可有那人之資料!”
“目前正由目擊侍衞提供描繪資料,姑娘可於今日午後來取,本官會吩咐師爺交給姑娘!”
“好,告辭!”
“本官一結案,必有重酬!”
“謝謝!”
呂仙立即含笑離去。
九門提督立即欣然搭轎入宮啦!
呂仙則買了美酒及不少的物品欣然返莊,侍女們立即接走它們。
呂仙一入房,便見包發已經入定,她便入客房淨身。
她望着下體的裂傷,不由陶醉啦!
經過三夜行樂之後,她更愛上包發,可是,包發卻在這天上午表示欲離去,她不由面現悽容。
包發苦笑道:“我已外出甚久哩!”
“畢爺尚會來瞧奴家嗎?”
“我若入京,必會來此探姑娘的消息!”
“萬一藍田種玉,奴家該如何找畢爺?”
包發嚇了一大跳道:“你沒運功化掉呀?”
呂仙苦笑一聲,便搖搖頭,包發傷腦動啦!
呂仙道:“奴家若真有喜,明夏必會分娩,畢爺是否會……”
包發點頭道:“好!我一定來!”
“謝謝畢爺,奴家會恭候大駕!”
“你願為我守在此地?”
“是的!”
“這……我害了姑娘!”
“不!此四夜遠勝四世,奴家滿足矣!”
“唉,我……唉!”
“畢爺別如此在意!”
“可是,我……我該怎麼辦呢?”
呂仙摟他道:“再留一夜,好嗎!”
“好!好”
他立即摟着她熱吻着。
不久,兩人便在大白天快活啦!
呂仙貪婪的發泄着。
包發心懷歉疚,便決心使她更爽。
兩人一大早玩到午後,方始滿足的安靜下來,沒多久,呂仙更依偎在他的懷中步入夢鄉啦!
包發忖道:“我一定要使小雞接納她!”
他一下定決心,便寬心入眠。
黃昏時分,他們起來沫浴之後,立即用膳。
離別依依,她不由頻頻喝酒。
他瞧得不忍,立即摟她道:“內人一定會接納你,放心!”
“奴家謝謝!”
“少喝些酒,多吃些東西吧!”
她不便掃興,便陪他用膳。
膳後,兩人便外出賞夜景。
良久之後,再人一返房,便摟吻着。
衣衫便紛紛被三振出局。
不久,她直貪婪的在他的身上扭搖着。
他連撫波霸,欣然迎挺着。
各種花招一一搬出來啦!
兩人暢玩到深夜,方始互摟而眠。
翌日天亮,他趁她入內沐浴之際,先將三十萬兩銀票放入枕下,然後再入內室含笑陪她淖浴着。
不久,二人返房用膳。
她敬了三杯酒,不由掉淚。
他連哄甚久,方吃完早餐。
她取出一副面具為他戴妥道:“殿下為了找恩人,已經將畢爺的畫像遍貼天下及懸金六萬兩!”
“真的呀!”
她另進五副面具道:“小心形跡,珍重!”
“謝謝!你更要珍重!”
“我會的,畢爺別忘了明年七夕之約!”
“放心!刀山劍海也阻不住我來見你!”
她拎起包袱道:“奴家不便遠送!”説着,她又掉淚啦!
他忍不住的摟她道:“別如此!我會難過!”
呂仙喚句畢爺,立即摟緊他。
良久之後,她一鬆手,便低頭拭淚。
他又勸了一陣子,方始毅然離去。
呂仙立即上榻哭泣着。
他乍聽哭聲,不由腳步一停。
不過,他一咬牙,立即匆匆離去。
下山之後,他更僱車馳去。
他的心兒一陣起伏,便以包袱作枕的側躺着。
此時的崆峒派掌門人浩嘆一聲,立即自碎天靈而亡,九門提督令人收屍之後,立即驅散崆峒弟子。
不久,崆峒派大門已被封住啦!
證據確實,即使兇手早以被崆峒逐出門派,崆峒派仍然難逃厄運,此事不出三日便傳遍天下啦!
包發卻不知此事,因為,他搭一天車之後,便沿山區趕路。
此時正好趕返他的老窩,他立即入陣。
立見地上刻道:“死鬼,你何時才肯回來?”
他苦笑一聲,立即拂去字跡。
他收妥包袱,便更衣入城。
他先入客棧沐浴用膳,方始服保命散運功。
當天晚上,他由白府後院溜入不久,便見紙窗映出一女子,琵琶聲音亦悠悠飄出,他不由心生不忍。
他立即溜出白府及汪汪連吠三聲。他吠過之後,便溜到街角。不久,果見蕭姬啓門匆匆出來,他立即閃身招手。
蕭姬立即掠來。
他順勢摟她,便掠入民宅之牆內。
她二話不説的立即熱吻着。
不久,他尚在熱吻,她卻一擰他的腿肉。
他剛欲叫,她便又吻住他。
接着,她又連擰三次。
他自知理虧,只好任由她去發泄。
不過,他為了助興,故意皺眉及挪腿連連哩!
不久,她鬆口道:“先回去跪好!”
“遵命!”
她立即匆匆返府請假啦!
包發心知她愛吃雞腿,便先買了一包雞腿。
他一返回陣內,立即皺眉忖道:“哇操!光是此事,她便如此修理我,我如何向她提呂仙之事呢?怎麼辦呢?”
他開始傷腦筋啦!
不久,倏聽尖叫聲道:“死鬼,你敢不跪?”
包發立即下跪含笑道:“失禮啦!方才被擰之處還疼呀!”
“疼個屁,我來多久啦?我豈會沒看見你在幹什麼?説,你究竟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狐狸精?”
這回,她怒目擰住他的左耳啦!
“好妹子,冤枉啦!”
“什麼?你叫我為好妹子,另外一位好妹子在何處?”
包發的左耳被拉高高擰起啦!
他哎叫連連,身子亦欲跟起。
“跪好!”
“是!好疼喔!”
“最好疼死你,死沒良心的死鬼,我在此孤守,你卻在外把好妹子,你這個無情無意的死鬼,可惡!”
她便將包發的左耳向左一旋及按成一團。
“小雞,我自知理虧,所以,我才作此稱呼,你如此國色天香,我怎會看上任何妹子呢?”
“香個屁,你真的沒打野食?”
“沒有啦!”
他立即怔道:“呂仙不是野食呀!”
“當真?”
“千真萬確!”
“不對!我在五天前見到蓋仙,你死到那裏去啦!”
“我在京城刺殺黑魔呀!”
“你在京城刺殺黑魔?”
“是的!”
“還有沒有?”
包發忖道:“她莫非以懸賞之事套我?”
他立即低聲道:“我救了殿下!”
蕭姬雙目一亮道:“真的?”
“是呀!本城沒有懸賞榜文嗎?”
“有,不過,榜上之人奇醜無比,怎會是你呢?”
“哈哈!畫工憑第二者口述而繪,豈會像呢?”
“不過,雙眼畫得最傳神!”
“真的呀!我明日再瞧個仔細,小雞,饒了我吧!”
“好啦!”
“謝謝!好小雞!”
他一起來,立即摟吻着她。
不久他欲替她寬衣,她立即撥開他的手。
“怎麼啦?”
“好朋友來啦!”
“這麼巧,來!嚐嚐石記滷雞腿!”
蕭姬眉開眼笑道:“死鬼,我還以為你玩瘋了哩!”
“不敢!”
兩人立即啃雞腿。
倏見她問道:“你毀了七煞幫嗎?”
“對!不過,只毀五人,不算六人喔!”
她倏地以雞腿疾掃向他的左頰。
他急忙扣手道:“怎麼啦?”
“你是不是在一夜之間宰了六千餘人?”
“是呀!夠威風吧?”
“威風!你沒負傷嗎?”
“我……我的背部捱了三刀及一劍,不過,我一直砍到他們撤退,我沒有丟你的臉,是不是?”
她哇了一聲,立即大哭。
“你……小雞別哭嘛!”
她卻抱頭大哭着。
包發急忙摟她勸哄着。
她卻邊哭邊道:“死鬼,你只知道逞英雄,你有沒有想過我日夜思念你及擔心着,你居然如此蠻拼!”
她又放聲大哭啦!
“下不為例!好不好?別哭啦!”
“當真?”
“真的?要不要我發誓?”
“不要!你發誓似放屁,誰信!”
她的語氣一變,他便放心啦!
不過,他仍然誠懇的道:“我若再犯,就罰跪三天,如何?”
“不行!此次之罪該罰!”
“對!該罰!吩咐吧!”
“一年內,不準沾我!”
“什麼?不準沾你!”
“對!你敢不敢!”
“不敢,不過,你受得了嗎?”
“笑話,我自己訂的罰,怎會受不了!”
“好!遵命!”
她以袖拭淚,立即又啃雞腿。
雖然又雨過天晴,他卻擔心隨時又會有暴風雨哩!
她卻邊吃邊道:“蓋仙宰了誰?知道嗎?”
“不知道,僱主不準泄密!”
“他宰了鵬程車行的店東!”
“什麼?他發神經呀?”
“錯不了我當時正好在對面酒樓品茗!”
“什麼?蓋仙在白天動手?”
“對!他還逼那傢伙招出他便是黑鷹!”
“黑鷹?他躲在城內呀!”
“是呀!他自己招認在這十年內,每月向白記銀莊勒索三百萬兩銀子,而且也招出很多的案子哩!”
“真的呀?”
“很多人向他砸石子,因為,大家懷疑昔年下毒殺富户的人便是他,那知,他嚥下一口氣時,仍不肯承認哩!”
“他被活活砸死呀?”
“是呀!這是他的惡報!”
“對!惡有惡報,不過,他真會瞞人哩!”
“是呀!誰都不相信哩!”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
“是呀!”
“白記銀莊一直被他勒索呀?”
“不祥!因為,白夫人一直不承認此事!”
“她當然不肯承認啦!否則,日後必有更多的來勒索呀!”
“有理,對!”
她立即皺眉啦!
包發問道:“小雞,你在想什麼?”
“我……我為夫人擔心呀!”
“你真的只是白夫人身旁的侍女嗎!”
“對啦!你少提此事,我煩死啦!”
他立即含笑啃雞腿忖道:“小雞,我看你還能裝多久?”
不久,蕭姬笑道:“瞎操心!”
她立即又啃雞腿啦!
包發又暗笑啦!
倏聽她道:“死鬼,你可知管老鬼及孫女住在此地?”
“什麼?會有此事?他搜刮咱們的線索啦?”
“安啦!他來避難啦!”
“避難?誰要宰他?”
“誰知道他在怕什麼!”
“小雞,別吊胃口啦!”
“格格!你沉不住氣啦?”
“是呀!”
“七天前,他以田仲化名託人向白夫人買了一座莊院,接着,他將三千餘萬兩白銀存入白記銀莊!”
“哇操!他如此富有呀!”
“是呀!我由夫人的口中聽見此事,我便好奇的至莊院打轉,第三晚,我終於聽見管丫頭喚爺爺啦!”
包發心虛的問道:“你瞧見她啦?”
“是呀!她瘦了不少,心疼了吧?”
“沒這回事,你由他們的口中聽見他們的避難呀?”
“不!我又偷聽四晚,方始聽見此事,原來是他透過僱主僱蓋仙赴成都查探誰殺了鬼王,他真是老奸!”
包發問道:“説下去呀!”
“簡單!他又託十二名高手查訪仍無消息,他自己嚇自己的躲來昆明,而且很少出來露面哩!”
“他不替人治病啦!”
“是呀!他就是躺着吃也吃不完啦!”
“別口出惡言啦!”
“你在同情管丫頭?”
“絕無此事,你的醋勁太大啦!”
“我……我有嗎?”
“沒有!吃吧!”
他立即低頭啃雞腿。
她卻伸手道:“銀票呢?”
他立即自懷內取出錦盤交給她。
她便揭盒取出銀票。
“死鬼,你此趟大豐收哩!”
“是呀!我由陝西、江西、濟南一路趕場哩!”
“咦?這張銀票……”
包發一瞄銀票上的二百萬兩黃金,不由暗忖道:“哇操!呂仙所贈乎?管她的,我先應付小雞吧!”
他立即含笑道:“怎麼啦?”
“怎會有這張二百兩黃金呢?”
他故意張望着。
“死鬼,你發什麼神經,誰能入陣呢?”
“小心為要,尤其別讓蓋仙知道這張銀票,因為,我只是潛入七煞幫私下弄出它,千萬別讓蓋仙分紅!”
蕭姬點頭道:“我知道!”
包發不由暗暗謝天謝地。
蕭姬收妥錦盒道:“死鬼,你最近不會再外出吧?”
“不一定,蓋仙隨時會通知!”
她立即摟他道:“死鬼,好好陪我一個月吧!你這趟遠行使我一直提心吊膽,我要你陪人家!”
“行!行!”
他便邊摸邊吸吮雙乳啦!
蕭姬忖道:“娘一再吩咐我要避免有喜的前二個月陪他,可是,他能憋那麼久嗎?我該怎麼辦呢?”
她便任由他揩油着。
沒多久,包發悄悄拂過她的胯間,立即忖道:“她的月信根本沒來,她為何瞞我?她此時為何心不在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