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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金銀如山忙賑災

    時光飛逝,一晃又過了一年餘,成都在這段期間內至少繁榮兩倍,每天更有五、六萬名遊客湧入。

    那兩片花海每天不知有多少人陶醉其間。

    上間花店更是整天充滿人潮。

    三千餘家店面亦是客來客往,忙得不亦樂乎。

    城內店面亦沾光發財了。

    不但有二千家蘭州人所經營之店面,來自南昌一帶之三千餘名商人便是前來投資經營南昌之特產哩。

    由各地前來討生活的十餘萬人更是獲得不少的工作機會。

    最大的贏家便是譚孝了。

    他不但由各家店面分紅,售花也賺錢,售鹽也分紅,另有一成的鹽規費,此外,銀莊之利錢是驚人之成長。

    災區之八萬餘名商人先後來借走三十餘千萬兩銀子進行各項商業活動,如今的災區已經找不到一絲災痕了。

    原本苦瓜臉之百姓也笑咪咪了。

    李明珠這位財政部長真負責,她靈活調動各地之利錢,配合舊借户所歸還之錢,她陸續貸給災區之商人。

    她數着平均每日收入之十七、八萬兩利錢,她笑了。

    她再將這些利錢及城內各店面商人和百姓存入之錢再一批批的借給災區商人,終於使災區又是生龍活虎啦。

    在這一年餘之中,三位公主各生一子,古婉靜生一子一女,南宮春、宇文惠各生二子,小敏及小玉各生一子。

    賽金櫻則一舉生下二子及立一子姓賽也。

    譚孝不但添丁添財,劍招更是已有九成的火候。

    不過,他仍然每日利用不同的武功來淬鍊劍招。

    李員外亦是大豐收,他以充沛的財力及人力運售糧食及特產入帳頗多,他火上加油的將入帳之銀子擴大經營。

    一千畝良田的作物有大內全部包銷。

    太原及苑清之特產亦同樣包銷。

    這三個地區更加繁榮了。

    不過,黑白兩道因為爭奪利益亦再度掀起烽火啦。

    同心盟亦因而久久無法成立啦。

    戌初時分,譚孝道:‘竹妹,餓了吧?’

    ‘格格,還好啦,一調教孩子便不會胡思亂想。’‘謝謝你調教忠兒。’

    ‘他真聰明,一點就透哩。’

    ‘果真名師出高徒。’

    ‘是你的好品種。’

    ‘哈哈,哪有此事。’

    ‘真的,我仔細瞧過二十餘位孩子,個個皆是聰明之至,哥,日後光靠他們便可以成立一支橫掃天下的隊伍了。’‘哈哈,你真會逗我。’

    ‘真的嘛,尤其三位公主妹妹之孩子更聰明,更帥哩。’‘那三個孩子真的夠帥。’

    ‘哥,她們會不會想家呀?’

    ‘會,不過,她們會等皇上來此。’

    ‘提及皇上,他為何賞給你這麼大的官,我看每位官兵一過此地便來下跪行禮,我實在欣喜又不敢相信哩。’‘皇上和常人不同,他另有主張吧。’

    兩人欣然入內沐浴。

    他們正在整裝,快見梅仙入房道:‘天狼幫在追殺峨嵋弟子,走。’他一取劍,立即欣然掠去。

    一近現場,梅仙便為他戴上面具道:‘痛下殺手。’‘行。’

    他一閃身,便砍向三名灰衣人。

    三顆首級一飛出,三具屍體便猛噴鮮血。

    附近之人正在向內撲攻,乍見鮮血射上身,便驚慌回來,譚孝仍然施展‘后羿射日’疾揮利劍,立即又砍飛四個首級。

    驚呼聲中,便有三十餘人轉身包攻。

    他立即痛下殺手的撲攻着。

    梅仙則在左側不遠處大開殺戒着。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經超渡七百餘名灰衣人,被圍攻之二百餘名峨嵋弟子鬆口氣,立即全力反攻着。

    譚孝越殺越順手,立即大開殺戒着。

    沒多久,便只剩下五十餘名灰衣人被峨嵋弟子圍攻,譚孝在梅仙示意之下,立即掠入右側林中。

    立見郝玉蘭三女送來衣衫,二人立即換下血衣。

    不久,他們已經欣然返府。

    他們入內沐浴後,便欣然運功歇息。

    翌日白天,譚孝仍然平靜的和高手們拆招,當天晚上,三名中年女尼前來叩謝。

    譚孝立即送給她們十萬兩銀子。

    三尼感激萬分的致謝,方始離去。

    梅仙含笑道:‘此三尼乃是峨嵋掌們人之嫡傳弟子,你此番替她們解圍又贈銀,必可和峨嵋結下良好的淵源。’‘她們怎知我救了她們呢?’

    ‘令岳南宮莊主告訴她們的,咱們拚鬥之時,令岳帶三百人封鎖四周,以免被有心人發現咱們。’‘原來如此,黑道並不可怕嘛。’

    ‘別大意,昨天之人只是中下角色而已,真正的黑道魔頭各有絕招,先讓各派消耗他們的實力,咱們別逞強。’‘是。’

    ‘我近日將外出一段時間,貴菊三女會守護,你放心。’‘嬸嬸隻身在外,小心些。’

    ‘放心,除了你,罕有人能夠宰我。’

    説着,她便含笑離去。

    不久,郝玉蘭入內道:‘哥想知道恩師欲去何處嗎?’‘想。’

    ‘她拿咱們的十家河南客棧欲向少林換取一粒“大還丹”,你若服下此丹,功力便可以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境界。’‘大還丹這麼貴呀?’

    ‘少林還不一定肯換哩。’

    ‘真的呀?’

    ‘大還丹系以千種靈藥耗三十年煉製而成,少林如今只剩下兩粒,聽説藥方已失散,少林一向視它們為鎮派之寶哩。’‘再加十家店面,少林該會換了嗎?’

    ‘不見得,少林掌門頗固執哩。’

    ‘別勉強吧。’

    ‘不,目前還有一些厲害的老魔頭在世上,為了立於不敗之地,哥必須服下“大還丹”,恩師志在必得。’‘少林萬一不肯換呢?’

    ‘恩師會找丐幫幫主敲邊鼓説好話。’

    ‘隨緣吧。’

    ‘恩師打算在必要時,以劉幫主所借之三千萬兩買一粒“大還丹”。’‘哇操,好貴嘛。’

    ‘不出七個月,利錢便可以補回來呀。’

    ‘也好。’

    ‘哥,慧妹三人的腹狀又似要生兒子,你真行哩。’‘馬馬虎虎啦。’

    ‘格格,你果真夠彪悍。’

    ‘對了,提及彪悍二字,我好久沒看見大燕雙俠哩。’‘他們去挑鹽了,每趟十兩,管吃又管住,他們樂得很哩。’‘哈哈,他們總算仗自己的勞力賺錢了。’

    ‘恩師原本打算僱他們來守大門,卻因為他們對女人沒有好感,加上擔心嚇了遊客而打消此念頭。’‘順其自然吧,最近又添了不少的遊客哩。’‘是呀,咱們這助國公府及花海已名聞全國,北方的遊客便來避寒,聽説客棧皆客滿哩。’‘很好,成都一向地廣人少,這下子熱鬧啦。’‘是呀,到處都是人,真熱鬧哩。’

    ‘妹,我很愉快,陪我樂一下吧。’

    ‘好呀。’

    她一圈雙臂,便摟上他的虎背。

    四片唇兒立即粘住了。

    ‘哥,美死我啦。’

    ‘妹,我好久沒有如此放浪的玩啦。’

    ‘哥,女人最有韌性,別擔心會傷了誰。’

    ‘真的呀?’

    ‘的確,你不妨一試,要玩就玩個過癮嘛。’‘好,我試試看。’

    ‘讓珠姐樂一趟,我最愛聽她的叫聲。’

    ‘好呀,不怕耳聾呀。’

    ‘格格,好玩嘛。’

    ‘三八婆。’

    ‘討厭,別取笑人家嘛。’

    ‘你們以前皆做些什麼?’

    ‘練武功,殺豬哥。’

    ‘如何殺?’

    ‘揮劍、劈掌呀。’

    ‘玩過別的男人嗎?’

    ‘玩過,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我是那種人嗎?’

    ‘其實,我們玩男人皆是為了吸收他們的功力。’‘我明白,豬哥該死。’

    ‘對。’

    二人玩了良久,方始起身着裝。

    此時的李員外正在太原與負責生意之掌櫃們會聚,他在發財之後,不時南來北往的犒賞着下人。

    膳後,他便踏着微醉的輕快步伐出去散步。

    那知,他剛走過兩條街,便見二名青年迎來,右側之人更是沉聲問道:‘你便是成都李員外李忠明吧?’‘是的,小哥兒有何指教?’

    ‘有人要見你,請。’

    ‘誰?’

    ‘見面自會明白。’

    ‘抱歉,吾不隨便見人。’

    ‘由不得你。’

    二人立即揚掌疾抓而來。

    李員外剛喊句‘救命’,立即被捂嘴及扣住雙肩。

    附近之城民立即喊道:‘劫人啦!劫人啦!’一名青年制昏李員外,立即挾着掠去。

    另外一名青年則劈向四周道:‘不準叫。’

    四周之人果然禁聲而退。

    青年冷哼一聲,立即匆匆掠去。

    立見一名小叫化爬上牆張望一陣子,便躍落地面。

    他匆匆奔回太原分舵,立即道:‘稟分舵主,成都李員外被二名青年劫走,二人立即掠往南門。’‘不好,來人呀,出動。’

    説着,他已經先行掠去。

    一百餘名叫化立即先後掠去。

    信鴿更是疾飛向南方。

    那二名青年一劫走李員外,便掠入棺材行,只見青年一拋出李員外,立即迅速的各自掀開一個棺蓋躺入棺中。

    棺材行店主一接住李員外,便放入最外側一個紅棺中。

    他迅速蓋妥三棺,便不慌不忙的取漆刷着另一棺。

    丐幫弟子紛紛掠來,他們入內一探,立即有一人問道:‘老呂,可有外人進來?’棺材行主人搖搖頭道:‘沒有。’

    丐幫弟子立即匆匆離去。

    棺材主人一掀棺蓋,兩名青年便躍出棺外。

    只見他們摘下面具,赫然是二位中年人,他們入內換上孝服及草鞋,沒多久,便見十六名壯漢迅速的由外步入。

    棺材行主人取鑽在李員外的棺首及棺尾各鑽二個孔,立即道:‘小心些。’那十六人一抬棺,兩名孝男便撫棺而行。

    城內外卻是人影疾掠不已,丐幫弟子不但連絡城內之同道,更向官方報案,官爺一聽是李員外遭劫,不由大駭。

    因為,李員外正是助國公的泰山大人呀。

    於是,衙役及軍士全部出動。

    各家店面及住家皆遭到搜索。

    那十六人抬棺出北門,便沿官道而行,沿途的人車乍見棺材避之猶恐不及,根本沒有人會去盤查。

    他們穩步前進入山區,便見一人在林沿招手。

    他們抬棺掠入林中,立即掠向林中深處。

    不久,一名老者含笑由林中石上站起道:‘快取人。’他們置棺解繩,立即抬出李員外。

    老者朝李員外的身上一搜,便搜出二十餘萬兩銀票,他不由嘿嘿笑道:‘果真是隻大肥羊。’那羣人不由大喜。

    老者摘下李員外左手中指之班指,便自懷內取出一個信封。

    他抽出信紙,便和班指一放入信封中。

    他封妥信封道:‘丟入衙中。’

    一名青年立即接信掠去。

    ‘滅跡。’

    眾人迅速劈破棺材,便掘坑埋妥。

    沒多久,老者已率眾由林中深處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丐幫分舵主已獲訊趕入府衙,立見知府道:‘李員外已被劫走,對方勒索三千萬兩銀子。’説着,他已遞出信封。

    分舵主瞧過信紙及班指,立即道:‘必須先確定此班指是否李員外之物。’‘本官剛才已透過六名糧行掌櫃確定此事,此事非同小可,本官已經決定飛函向助國公請罪,貴幫有何對策?’‘對方決定三日內在風陵渡交人,顯然不願助國公介入此事,在下決定分別先飛函向幫主及助國公呈報。’‘好吧,官軍會先監視風陵渡。’

    分舵主道過謝,立即匆匆離去。

    不到一個半時辰,丐幫成都支舵主陸寒已將飛函送到助國公府,古老怪乍接信,立即神色大變。

    他匆匆進入練武房,道:‘請稍息,阿孝。’譚孝立即掠前道:‘爺爺有何吩咐?’

    ‘你瞧瞧此函。’

    ‘若要李員外命,大後天晚上子時備一張三千萬兩銀票,至風陵渡贖人。’‘哇操,這……爹遭劫啦?’

    ‘不錯,你再瞧瞧吧。’

    説着,他已遞出丐幫敍述李員外失蹤經過之函。

    ‘哇操,果真有人下手啦,可惡。’

    ‘別慌,吾若不研判錯誤,對方一定會在大後天臨時變換數次贖人地點,備讓大家疲於奔命。’‘有理,該如何應付呢?’

    ‘以詐對詐,吾來安排。’

    ‘千萬別鬧出人命。’

    ‘放心,吾自有對策,哼,這些傢伙在班門弄斧啦。’他一離去,便和陸寒前往李家。

    不久,李氏一閲函,險些昏去。

    李定海急道:‘請親家公拿個主意。’

    ‘吾決定以詐對詐,首先,你先寫一函請太原店內之人員備錢,同時要去向官方銀莊借錢,備取信於監視之人。’‘是,然後呢?’

    ‘剩下之事交由吾和劉幫主玩吧,你先寫信。’‘是。

    古老怪立即低聲向陸支舵主吩咐着。

    良久之後,陸支舵方始取信離去。

    不到一個時辰,劉幫主已經接獲古老怪之‘謀略函’,他瞧得大喜,於是,他親自寫了六封信函交由信鴿送出。

    那六隻信鴿先後飛近太原,便在府衙飛下之際被人由樹梢彈射而起及撲下,不久,那六封信函已送入老者的手中。

    老者嘿嘿道:‘綜合劉健及李家之信,他們一邊調錢一邊派人赴風陵渡,嘿嘿,吾就好好逗逗他們吧。’他不由嘿嘿一笑。

    此時的劉健卻率三十名高手由山路疾飛掠往太原。

    第三天破曉時分,他們已經潛入太原分舵,劉健低聲吩咐不久,立即取乾糧和三十名高手離去。

    分舵主拿着劉健所交之二個藥瓶,便匆匆赴李家店面。

    此時,掌櫃們已向官方銀莊湊足錢及兑換一張三千萬兩銀票,分舵主小心的以灰藥粉抹遍那張銀票,便放入信封。

    他小心的洗了三次手,方始又將另一瓶淡褐色藥粉抹上牛皮信封,並且小心的在封口處又抹了一道淡褐色藥粉。

    他便和掌櫃們一起等候着。

    夜色終於來臨,他們用過膳,便默默品茗。

    不久,便和一名掌櫃一起搭車前往風陵渡。

    那知,他們一到風陵渡,便見一名船伕操船由河面馳來,只聽對方喝道:‘改在齊家集贖人,你們只有半時辰的時間。’説着,他已欲划船離去。

    倏見河下冒出六人,那六人疾掠而起,便撲向那人。

    那人神色大變,立即全力划船而去。

    倏聽對岸喝道:‘住手,你們不想李員外活命啦。’那六人只好躍入河中及遊向岸。

    分舵主卻已經帶六百餘人掠去。

    隨後人或是跨騎或疾奔向北方之齊家集。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一近齊家集附近,便見地以磷粉灑著「古家祠,醜末若未至,立即撕票。’他們立即叱罵的趕往南方之古家祠。

    此時的劉健三十一人已有收穫,原來,劉健離去之後,便撇開風陵渡,另在三個方位佈置三十一個點。

    沒多久,便有一人瞧見有八人在地上灑磷粉寫字。

    那人一見古家祠,立即疾掠向南方。

    不久,他們遇上同伴,二人便掠向古家祠。

    他們一近古家祠,便見三人在祠壁以磷粉寫下‘左公橋’,於是,其中一人趕往左公橋,另外一人則留下來跟蹤那三人。

    那人一到左公橋,便發現橋前立着一塊木牌,牌上寫着:‘風陵渡,寅末一過,立即撕票。’於是,那人又趕往風陵渡。

    途中,他遇上劉健,立即報告着。

    劉健稍付,立即道:

    ‘召集眾人趕赴風陵渡。’

    説着,他已經疾掠而去。

    他一近風陵渡,便隱在石後觀察,不久,他發現渡口有三十餘人會合,另有一條船則停在渡口岸旁。

    他凝神一瞧,立即發現船上之老者,他不由暗罵道:‘黃鼠狼,原來是你呀,好,你今天會遭到惡報啦。’他立即退到遠處。

    不到一個時辰,已有十八人前來會合,他低聲吩咐不久,便有十人匆匆離去,另外諸人則分別潛入河中及遊向那條船。

    劉健又等候半個時辰,便見來了二百餘人,他低聲吩咐之後,便有一百人潛入水中,另外之人則由遠處逐漸繞向渡口。

    此時,船上老者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戴上面具及掠向兩則。

    船隻徐徐離開渡口,老者便戴上中年人面具。

    寅中時分,分舵主氣喘呼呼的挾撐櫃和二百餘人一掠來,便見十二人阻路道:‘姓周的,你陪他入內,其餘之人立即離開。’分舵主立即放下掌櫃道:‘李員外當真在此地?’‘不錯,是在河面船上。’

    ‘吾要聽李員外説句話。’

    那人立即回頭喝道:‘讓李員外説句話。’

    老者制醒李員外,道:‘有人來贖你了,説話吧。’‘我……我……我……’

    立聽掌櫃喊道:‘員外,小的是狄忠,員外,你在嗎?’員外忙喊道:‘在,我在,我在呀。’

    立聽那人喝道:‘夠啦,姓周的,叫他們走吧。’分舵主一揮手,那羣人立即離去。

    立見六人邊掠前邊喝道:‘退,退出,退出十里外,退。’剩下六人則陪分舵主前去。

    不久,那人指向渡口小舟道:‘姓周的,銀票呢?’分舵主取出信封道:‘在此。’

    ‘你聽着,你搭舟到船前之後,便將銀票放入竹籃中,船上之人驗過銀票之後,自然會放人。’‘不行,銀票一入籃,人必須放下。’

    ‘不……’

    立聽船上傳來喝道:‘依他。’

    分舵主一瞄小舟,便解繩掠去。

    他站上小舟,便向岸上遙拍一掌,小舟立即射去。

    他又朝河面拍了兩掌,小舟已經滑近船隻。

    立見船上傳來:‘把銀票放入籃中。’

    他立即應道:‘人呢?’

    立見李員外被人抓着腰帶懸空提起。

    他取出信封,便放於籃中。

    立見李員外反而被拉向後方,小籃也迅速的拉上船面,分舵主急喝道:‘你們為何言而無信,還不放人。’‘別急,誰知道信封內是不是一張草紙?’

    説着,老者已經放下李員外及拆封及抽出銀票。

    他一瞄銀票,立即嘿嘿一笑。

    他喝句:‘開船!’便將李員外擲向分舵主。

    分舵主一見勁風呼呼,立即架馬伸出雙臂。

    ‘砰’一聲,他接住李員外,便雙臂麻疼。

    ‘叭’一聲,兩隻腳已經踩破船板。

    他正在暗暗叫糟,立見三隻手自水下一伸出,便朝舟尾推來。

    他鬆口氣,立即疾聚功力喝道:‘殺。’

    水下之人立即迅速的劈向船隻。

    岸上之人則攻向對手。

    分舵主一見小舟衝力漸歇,舟內又大量進水,他揮掌向海面一拍,小舟又疾射出一段距離,他便彈掠而去。

    他一上岸,劉幫主已經劈死三人掠來,他立即送出李員外。

    劉幫主為李員外解開穴道:‘員外安全矣。’李員外四肢皆軟的立即向下倒去。

    劉幫主扶住他道:‘速通知助國公,請他放心。’分舵主立即應是離去。

    且説那名老者一擲出李員外,便抽了那張銀票嘿嘿一笑,倏聽分舵主喊殺,他嘿嘿一笑,立將銀票放入懷袋中及拿起兩塊船板。

    那知,一向輕若無物之船板居然溜手而掉,他不由一怔。

    他彎腰再抓起它們,便欲利用它們墊步上岸。

    那知,兩塊船板又墜下,他倏地雙手皆麻。

    他暗道不妙,便發現指尖皆黑。

    他厲吼一喝:‘臭叫化!’便匆匆掠上船去。

    那知,他一掠起,功力便一窒,他不由踉蹌摔落船面。

    此時,船隻已被叫化們劈破而下沉,船伕們更是被擊亡,只見二十名叫化一掠上船面,老者正好爬起來。

    ‘你……你們耍陰。’

    ‘彼此,納命吧。’

    説着,他們便一起擲出飛鏢。

    另外三十人一掠上船,便又發射飛鏢。

    ‘卜’聲中,老者已成為活靶慘死。

    立見劉幫主另催一小舟前來,他一上船,立即以鏢劃破老者的懷袋及挑出那張銀票,不久夾着銀票掠上小舟。

    他一上小舟,立即道:‘毀啦。’

    説着,他已經催舟馳去。

    他一上岸,便見李員外已被送上車,他立即掠上車。

    天一亮,另外三百名叫化各牽一馬及一部馬車在路旁等候,劉幫主和李員外一換車,眾人便跨騎護送南下。

    劉幫主道:‘員外請用膳。’

    ‘謝謝,吾不餓。’

    ‘員外休怕,吾已請調沿途各派之人保護你返鄉。’‘謝謝,全仗幫主搭救。’

    ‘敝弟子疏於保護,請原諒’。

    ‘不,是吾太粗心矣。’

    ‘員外不妨稍進食再歇息。’

    ‘好。’

    這天下午,李員外一返鄉,便見譚孝、李明珠、李氏及李定海夫婦出迎,李員外又喜又累,他不由道:‘快謝謝劉幫主。’劉健忙道:‘不敢,吾特來向助國公請罪。’譚孝忙道:‘不敢當,謝謝幫主搭救大恩。’‘別如此説,將此銀票交給官方銀莊吧。’

    ‘謝謝,此銀票已經銷掉作廢矣。’

    ‘全仗古老智計救人。’

    ‘是呀,請幫主入內再敍吧。’

    ‘請!’

    眾人立即入廳就座。

    李定海取出紅包道:‘請幫主笑納薄義。’

    ‘不可,不可。’

    譚孝道:‘幫主收下吧。’

    ‘是,恕在下貪財。’

    ‘客氣矣,究系何人下手?’

    ‘七煞幫的人,吾已毀去該幫主之護法。’

    ‘真可惡,七煞幫在何處?’

    ‘他們已投靠蘭州獨目魔,此番判係為了斂財而劫人,看來他們的財力已經有限,若再不消滅,必會害更多的人。’‘各派何不聯手出擊呢?’

    ‘各派一直受各地黑道人物侵襲,甚至突擊總舵,致有忌諱。’‘這……怎可如此呢?算了,我自有對策。’劉健臉紅,不知如何啓齒。’

    沒多久,他便行禮離去。

    李員外立即道:‘阿孝,那些店面交給你經營吧。’‘不妥,爹辛苦打下的江山,我怎可接管呢?’‘交給你,吾此次死中獲生,吾已經寒心矣。’‘好吧,我該如何接管呢?’

    ‘我會請蔡大人轉知清苑及太原二位知府,你放心吧。’‘好,我會俟機出售店面。’

    ‘不,別急,目前正旺,再留一至二年,至少可以賺三倍。’‘是。’

    ‘我有些累,改日再敍吧。’

    譚孝立即和李明珠返府。

    他一返府,便向妻妾們敍述李員外歷劫歸來及託管店面之事,玉慧公主説道:‘宜責成太原、清苑二府保護店面。’譚孝含笑道:‘當然,珠妹,原則上我打算以一成利潤分給爹。’‘好,我會注意此事,我們尚有四千餘萬兩銀子,何不利用此機會添購食物及特產,備客户增加信心。’‘好,你和大哥聯絡及研究吧。’

    ‘好。’

    他們又聊了不久,譚孝方始去練劍。

    李員外遭綁票之事深深刺激譚孝,他更加勁練劍及練掌,宇文及南宮世家之高手則全力配合著。

    一晃便過了半個月,譚孝接管李員外店面及增購物品之事,早就深獲各家的信心。

    深諳‘為官之道’之官吏們更是主動向譚孝的店面採購糧物,此舉更深深刺激糧商們積極採購糧物。

    譚孝怕‘增資’之糧物便以三成的利潤運轉着。

    黃河兩岸災區天天湧入商人及前來定居的人民,災區在眾人估計提前半年恢復先前之繁榮了。

    商人們再度洽購各種店面及田地。

    每天至少有三百人前來向譚孝洽購店面及借貸,李明珠和南宮春及宇文惠代表譚孝接見他們及議價着。

    不到半個月,便已經出售一萬家店面,由於每家店面之成本只是一百兩銀子,每家店面之利潤已逾七、八十倍啦。

    若加上這段期間之營利收入,至少已賺了一百倍啦。

    這些店面一售出去,立即引來更多的商人,十一月底,五萬餘家店面已經全部售光,譚孝已淨賺四十千餘萬兩。

    這些銀子邊入帳邊借貸出去,銀莊每日所收入之利錢更嚇人。

    譚孝賑災之支付已經連本帶利加倍賺回來啦。

    諸女見狀,立即決定暫保留良田及糧行,備待價而沽。

    這天下午,梅仙一返回,郝玉蘭三人立即上前請安,她未待三女詢問,立即搖頭道:‘海容又臭又硬,我白走一趟啦。’三女立即一陣苦笑。

    梅仙道:‘這批傢伙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呀,孝哥原本要去蘭州向獨目魔要人哩,因為恩師不在,他只好暫時抑住怒火發奮練武哩。’‘別急,我去蘭州觀察一個月,這批人快沉不住氣。’‘他們會不會來犯?’

    ‘他們不敢,對了,你們售光災區之店面了?’‘是的,商人一再要求呀。’

    ‘也好,賺了不少吧’

    ‘是的,賑災之支出已經加倍賺回來了。’

    ‘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

    ‘是呀,若再出售良田及李員外之糧行,賺更多哩。’‘待價而沽吧,各地的生意很火熱,大家搶着做生意。’‘真是時勢造英雄,咱們註定要發財啦。’

    ‘不錯,阿孝的修為又增進了吧?’

    ‘是的,弟子三人已經接不下他的六招。’

    ‘很好,花海的遊客不少吧?’

    ‘花海人海,熱鬧滾滾,花店之花天天供不應求。’‘很好,各家店面生意不錯吧?’

    ‘幾乎天天客滿。’

    ‘很好,售鹽順利吧?’

    ‘順利,不但固定分工,各衙準時送來規費。’‘很好,我瞧過長沙的店面及田地,挺不錯哩,劉幫主為了向咱們借貸三千萬兩銀子而焦急不已。’‘他陪恩師去過少林嗎?’

    ‘是。’

    ‘海容真是老頑固。’

    ‘他有他的立場,他已告訴劉幫主,他將在年底前奉還劉幫主交給他之一百萬兩銀子,足見他甚重視“大還丹”。’‘除了“大還丹”之外,別無良藥嗎?’

    ‘當然有,不過,阿孝得再拖四、五年,始可大功告成呀。’‘順其自然吧。’

    ‘只好如此。’

    倏聽嬰啼,梅仙問道:‘誰的幼兒?’

    ‘三位公主妹妹又各生一子。’

    ‘很好,春兒她們呢?’

    ‘亦各生一子矣。’

    ‘很好,府中夠熱鬧啦。’

    ‘是呀,僱了不少奶孃來協助哩。’

    ‘對,別太累了,對了,承恩他們練得不錯吧。’‘是的,他們四兄弟皆已築基。’

    ‘很好,逐步調教,別太急啦。’

    ‘是。’

    梅仙微笑,立即入內淨身更衣。

    當天晚上。譚孝一入餐廳,便欣然喚道:‘嬸嬸回來啦?’‘嗯,抱歉,交白卷矣。’

    ‘算啦,順其自然吧。’

    眾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梅仙召譚孝入書房道;‘我此次赴少林,先後上少林三次皆未能取得大還丹,其結在於少林門户之見頗深。’‘少林掌門海容大師表示你若肯投效少林,即使為俗家弟子,他也願意贈送大還丹,你願意否?’‘算啦。’

    ‘對,人要活得尊嚴,你只需勤練及每日服用靈藥,不出五年也可以大功告成,別再看少林派臉色啦。’‘是,嬸嬸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吧。’

    ‘沒什麼,我只是進一步瞭解名大門派而已,從今起,除非有人來犯,咱們別再過問江湖任何事情。’‘好。’

    ‘皇上若無他事延誤,明年該會來此地,你和官方保持連絡;我打算和南宮及宇文兩大世家高手暗中保護皇上。’‘好。’

    ‘據我此次在外探訪所知,各地吏治已經改善不少,足見皇上確實是位好皇上,你得伺機獻些財物。’‘對,他送我良田哩’。

    ‘的確,我瞧過那些良田,它們年年豐收哩。’‘我會伺機還給父皇。’

    ‘不必如此,君無戲言,他已贈田,絕對不會再收回去,你就獻上三、四千萬兩銀子,他可能會接受。’‘好。’

    ‘我已經把令叔之靈骨和令尊合葬在一處,丐幫一直派人維護着墳墓、莊院、店面及田地,你放心吧。’‘是,嬸嬸,可否別要丐幫所借之三千萬兩銀子?’‘順劉幫主之意吧,他一向講義氣,你若不要此債,他會終身不安。’‘我擔心他負擔太重。’

    ‘放心,各派也有少人在經商,他們會湊足的。’‘好吧。’

    ‘據我之觀察,獨目魔諸人坐吃山空,遲早會出擊,屆時必會引起一番殺劫,所以,我決定整合此地諸人防備。’‘他們敢來嗎?’

    ‘有備無患,你專心練武吧。’

    ‘是。’

    ‘此外,暫時勿讓玉慧她們再分娩,以免傷身。’‘是。’

    ‘菊兒三人及珠兒皆不會再生育,你不妨和她們暢玩,至於其餘之女,你則要妥加控制,以免傷了她們。’‘我知道。’

    ‘古爺爺好似沉默了,怎麼回事?’

    ‘他正在準備調教靜妹所生之四子呢。’

    ‘別冷落他,他一生孤獨哩。’

    ‘我知道。’

    ‘阿嬤近況如何?’

    ‘挺好的,她天天服藥及陪孩子們,身體更硬朗哩。’‘好好孝順她,她惠你太多太多啦。’

    ‘是。’

    ‘我想靜一靜,你下去吧。’

    譚孝立即行禮離去。

    他一返房,便見李明珠單獨在房中,他便上前摟她道:‘妹,有事嗎?’‘哥,嫂子已連生三女,怎麼辦?’

    ‘這……你的意思呢?’

    ‘春妹已有四子,她原本要送一子給大哥,可是,娘和爹都不同意,他們只是想知道生男之方法。’‘這……那有什麼方法呢?還不是那樣子。’‘哥可否允一件事?’

    ‘可以,説呀。’

    ‘不過,哥可別生氣。’

    ‘不會啦,説吧!’

    ‘哥可願借……借種?’

    ‘借種?什麼意思?’

    ‘哥去家中住上幾夜,和嫂子在一起。’

    ‘哇……哇操,不好啦。’

    ‘哥別生氣。’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不妥。’

    ‘為了李家後嗣,請哥惠全。’

    ‘大哥可以娶妾呀。’

    ‘大哥深愛嫂子呀。’

    ‘他們可以再試幾次呀。’

    ‘他們試過太多的妙方。’

    ‘若讓南宮世家知道此事,怎麼辦?’

    ‘不會,此事只有咱六人知道而已,爹請哥務必要惠全。’‘好吧,何時呢?’

    ‘自今夜起,接連七夜,如何?’

    ‘好呀,千萬要守密。’

    ‘我知道,謝謝哥。’

    譚孝搖搖,便逕自離去。

    不久,他已尷尬的進入李家,李員外欣然迎他入客房道:‘阿孝,謝謝你的的惠全,我就去安排。’譚孝便臉紅的點頭。

    不久,李定海和下人們已經出去逛街啦。

    南宮玲披袍低頭而入,她欠身一禮,便逕自上榻。

    不久,他穿妥衣衫,便離房入廳。

    李員外夫婦感激的略一點頭,他便低聲道:‘我走啦。’説着,他便自行離去。

    他順便逛了不久,方始返府。

    他一返房,李明珠已端來燉雞道:‘哥嚐嚐吧。’他立即默默取用着。

    ‘哥,情況如何?’

    ‘頗為理想。’

    ‘謝謝哥。’

    ‘別如此説,當心漏了口風。’

    ‘我知道。’

    不久,兩人已經寬衣上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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