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時分,刑部尚書詳奏塗忠主導弒君罪行,滿朝文武百官除何尚書、施再傳及審案之八吏外,餘皆駭然而抖!
皇上立即沉聲道:‘處以極刑!株殺九族!’‘遵旨!’
‘追辦涉案之皇族與官吏!勿枉勿縱!’
‘遵旨!’
‘眾卿即刻澈查各府之危安因素,即刻改進!’‘遵旨!’
‘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便沉容離去。
何謂因勢利導?皇上如今正使用此招。
何謂順水行舟?皇上此時趁機向三皇弟施壓。
刑部及大批御林軍便大忙特忙着。
他們不但斬涉案人員,更斬其親人,而且只要涉上關係,便斬,他們的宗旨是‘寧可錯殺一萬,不準放過萬一’。
大批官吏及御林軍、侍衞紛紛赴宮外逮人抄斬。
而且封屋抄產,絕不容情。
上回被調入黃河沿岸各衙之二十四吏因而被斬十八吏。
他們的遠近親戚也全部被抄家斬首。
理由則是‘謀逆’二個字而已!
不少官吏因而心虛的眼皮連跳!他們收斂得兢兢業業從公啦!不少官吏因而遭報!不過,不少官吏因而升官!
皇上為施壓,更天天在早朝時,追查進度。
五日後,刑部尚書拜訪宰相‘詳聊’了大半日。
當天下午,刑部尚書已密奏參了宰相一筆。
皇上為之震怒!皇上指示勿使皇族成為漏網之魚。
刑部便大力追查皇族。
‘人不為已,天誅地災’,宰相任吏三十餘年,難免會有污跡,何況,他多次保薦官吏,部份官吏此次皆涉案。
所以,宰相立即叩頭招供請罪。
皇上便準他全身而退。
翌日早朝,宰相上奏請辭。
皇上不但立即賜準,更諭吏部倘書何元暫代相職,此外,何尚書之二個兒子亦正式封官入吏部效勞。
何元之聲勢立即大漲!官場便如此的現實,人人紛紛向何元靠攏啦!
又過一天,皇上之三皇弟跳出來啦!刑部尚書並未‘約談’”他,不過,他的至親先後被約談過,他心虛的評估之後,他知道皇上之用意啦!於是,他主動吐出一批鉅金。
皇上已達目的,不由大悦。
他稍暗示,刑部尚書立即明白。
於是,如火如荼的追查行動迅速的冷卻。
宮中之血腥味道為之大減。
皇上便展開安撫及封賞。
首先,何元正式任宰相。
施再傳則升任吏部尚書。
他的三個兒子亦正式任官。
其次,皇上賞文武百官。
這天晚上,皇上賜宴,對象是温明三人及文武百官。
翌夜,太子賜宴,對象是原班人馬。
然後,皇上對皇族賜宴,温明三人是唯一之外人。
接着,太子也宴請皇族,温明三人又作陪。
敏感的何元已嗅出不尋常的氣氛啦!他便指點着親友及心腹。
這天,皇上召見何元詳加指示。
何元為之大喜!他一離殿,便召來施再傳低聲道:‘皇上將於下月一日退位,太子即將登基,全力促成安定及團結!’‘是!’
‘太子鐘意温通,今夜促成此事!’
施再傳驚道:‘温通將為駙馬!’
‘嗯!及早促成此事,俾一併昭告天下!’
‘是!’
‘秘密進行此二事!’
‘是!’
不久,施再傳便匆匆離去。
他一返府,便邀雙親及愛妻進入書房道出此事。
施彬喜道:‘温通將成駙馬!’
‘是的!’
‘老天有眼!太好啦!’
四人不由大喜。
不久,施再傳道:‘朝廷欲及早詔告此事,請爹、娘及夫人一起及早勸温明三人答允這件大好的喜事吧!’‘好!’
‘他們仍與太子在一起嗎?’
‘不!他們今天見二位皇后!’
‘太好啦!’
施彬喜道:‘温通若成駙馬,大家更有保障啦!’‘是的!請爹幫幫忙!’
‘行!今夜就談談此事!’
‘謝謝爹!’
施再傳立即欣然離去。
施彬忍不住哈哈一笑!
温明三人仍然不知此件喜訊,他們正陪二位皇后在殿中品參茗,雙方不拘形式的歡敍着。
温明三人是屬於‘深緣’型之人,他們天天與皇上、皇后及太子接近,皇上四人便日益發現他們的純樸及優點。
皇上四人亦確定温通之傲世財富。
所以,他們採取攏絡手法。
太子之幼女碧涵公主便是利器。
她近日來,已頻頻出現在温明三人之眼前。
她不但秀麗,而且毫無官架子,胡嬌嬌甚欣賞她。
午前時分,太子便與其女前來與眾人共膳。
膳後,太子便率妻女陪温明三人品茗歡敍着。
良久之後,温明三人才行禮離去。
他們一返侍郎府,施彬夫婦及何芸便招呼他們入座。
施彬含笑道:‘聊得挺愉快吧?’
温明點頭道:‘嗯!太愉快啦!她們越來越隨和啦!’他便歡敍內容。
施彬三人便含笑聆聽着。
良久之後,施彬問道:‘碧涵公主在場吧?’‘在!’
‘碧涵公主人美又多才,被譽為內宮才女哩!’‘嗯!她看起來就很聰明懂事!’
施彬道:‘她好似比令郎小一歲吧?’
‘一歲二個月又七天!’
‘汝怎算得如此清楚?’
‘殿下在前天親自算的!’
‘唔!殿下為何如此做?’
‘信口聊聊呀!當時正在談通兒出生時之險狀!’‘原來如此!令郎如此優秀,該有對象了吧?’温明笑道:‘還早啦!才十九歲呀!’
‘若有合適對象,不妨先訂親!’
温明使望向胡嬌嬌!胡嬌嬌含笑道:‘隨緣吧!’施氏道:‘眼前便有一位好對像哩!’
‘唔!誰?’
‘碧涵公主!’
胡嬌嬌不由一怔!
温明怔道:‘怎麼可能?’
只有温通胸有成竹般平靜以對!施彬便低聲道出內情。
胡嬌嬌恍然大悟啦!
温明徵道:‘會有此事?妹!妥嗎?’
胡嬌嬌點頭道:‘妥!天賜良緣也!’
‘可是,我們怎配呢?’
‘別辜負大家之好意!’
‘我總覺得不配呀!’
‘有緣千里來相會呀!’
‘可是,她是公主,我們是小百姓呀!’
胡嬌嬌低聲道:‘皇上一命還不是靠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搭救,別看得那麼嚴重!由皇上安排吧!’‘好!’
‘通兒,你沒有意見吧?’
温通點頭道:‘我們是不是永遠留在宮中?’‘該不會吧!’
説着,她已望向施彬。
施彬會意的道:‘據我所知,由於公主皆嫁給大官之子,所以,她們成親之後,一向住在宮中。
‘不過,你們若想出宮,皇上及太子理該不會反對,畢竟,公主是出嫁、並非招贅!’‘請先問明此事!再作決定!’
‘好!’
施彬三人一見此事已談妥,不由大喜!不久,温明三人已入客房歇息。
温明忍不住道:‘妹!此事當真嗎?’
‘嗯!’
‘妹似乎不太高興哩?’
胡嬌嬌點點頭:‘朝廷規矩很多,公主好似金枝玉葉,我不忍心讓通兒因為公主而增加壓力!’‘嗯!公主若有閃失,我們也有責任哩!’
‘是的!’
‘算啦!別結這門親事吧!’
‘不妥!我們若拒絕!皇上及太子必會誤會,屆時對何、施二位大人不利,我們還是答允此事吧!’‘可是,此親事會增加通兒之負擔呀!’
‘我們多小心些吧!’
‘好!’
‘總之!別為此親事而得意!’
‘對!我不會讓別人看不起!’
‘是呀!’
此時的施彬已會見愛子及道出胡嬌嬌之要求。
施再傳問道:‘他們要出宮嗎?’
‘當然!他們有那麼大的產業在外頭呀!’
‘有理!孩兒去一趟相府吧!’
‘好!’施再傳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向何元道出此事。
何元沉吟道:‘吾先請示殿下吧!’説着,他已匆匆離去。
不出盞茶時間,太子已獲悉此事,立見太子含笑道:‘嫁雞隨雞!本殿不會干涉的。’‘謝謝殿下!’
‘温家只此顧慮乎?’
‘是的!’
‘卿告訴温明!朝廷只會協助他們!’
‘遵旨!’
‘本殿希望温明三人觀禮後!才離宮!’
‘遵旨!’不久,何元已行禮離去。
他便率施彬父子直接會見温明三人。
他除申賀外,亦據實轉達太子之指示。
温明道:‘謝謝相爺!’
‘不敢當!請三位今後多賜教!’
‘客氣矣!’何元道:‘太子將於下月初一辰時登基,請三位蒞臨觀禮!’‘好!’何元為之大喜!不久,他已欣然離去。
翌日早朝時,皇上鄭重宣佈太子登基之期,他更宣佈温通將與碧涵公主訂親,諸吏立即申賀。
‘速詔告天下!’
‘遵旨!’於是,諸吏欣喜的忙碌着。
禮部官吏亦天天向温明三人報告及指點着禮儀。
這天下午,胡嬌嬌抽空出宮。
她直接入銀在吩咐着。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拎出一個小包袱。
她一返侍郎府,便收妥它。
第三天下午,温通及碧涵公主在皇族及諸吏祝福之中,順利的訂親及下聘,聘禮卻只有一個大紅的錦盒。
温通則獲得一塊漢玉。
眾人不住暗詫温家如此‘小兒科’。
不久,太子含笑啓盒,立見盒中有一疊全新的銀票。
他含笑拿起首張銀票,立見它被細線穿於上頭且聯上第二張銀票,他會意的輕輕拿起盒中之銀票。
他一點頭,長子立即持銀票後退。
不久,二人已拉着一百張全新之銀票。
太子含笑道:‘一百萬兩金票,一百張,百年好合也!’眾人為之變色!因為,這份禮有夠重也!太子便吩咐懸票於壁上。
然後,他宣佈入席。
眾人不由望着那一百張一百萬兩金票。
温家果真財大量大也!不久,眾人已開始享用山珍海味。
皇上便以‘指導者’身份含笑用膳。
太子便正式主持這場盛宴。
他便與温明一起敬眾人三杯酒。
然後,他宣佈‘盡興!’場面便開始熱鬧着。
不出半個時辰,皇族率先依序向温通敬酒,温通知道這是宮中習俗,他如果飲更多,日後福氣更多!所以,他笑哈哈的依大家之意思飲酒。
良久之後,皇上之三皇弟率一批年老之皇族一到,太子便率眾起身,立見三王爺代表申賀。
然後,他注視温通道:‘汝此時有何感想?’温通的腦海中倏地閃過一個畫面!他為之變色!他急忙吸氣定神垂目冥思。
三王爺為之大大的不悦。
温明忙道:‘抱歉!小犬……’
三王爺搖搖頭,並不吭半句。
温通一凝神,立即確定方才之景已浮現,他便指向王王爺身後之青年問道:‘請問!您可有仇家!’此青年乃三王爺之孫,立見他變色瞪道:‘沒有!’‘三王爺小心飛禍!’
青年不由冷哼。
三王爺變色道:‘把話説清楚!’
温通道:‘他近日可能會遭人圍毆!請小心!’‘哼!誰敢動本王之孫!’
温通吸口氣道:‘是!稟三王爺!我此時的感想是感恩及惶恐!謝謝大家厚愛!我日後會全力照顧公主!’‘很好!幹!’立見二名青年挾來一罈酒。
太子不由變色。
三王爺卻已先飲光杯中之酒。
温通問道:‘王爺賞這壇酒嗎?’
‘不錯!’
‘謝謝!’温通便以雙手託抓着酒罈仰首暢飲。
酒香四溢!道地的狀元紅便不停的灌入温通的口中。
他一直張着嘴,酒一直沿喉入腹,他卻未曾歇一口氣。
因為,他已催功煉化酒氣。
不久,整壇酒已點滴不剩。
温通的腹部卻來見鼓起,他放妥壇,便作揖行禮道:‘謝謝王爺賜酒!請留意令孫之安危!’‘嗯!’他便率眾離去。
太子便率眾入座。
温通入座一催功力,襪底已濕!他卻精神百倍!立見又有一批皇族前來敬酒。
他來者不拒的乾杯。
他大小通吃的暢飲。
皇族中之年青人見狀,紛紛相約前來鬧酒。
温通仍然有求必應的暢欽着。
他根本無暇進食。
他不停的被圍攻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皇上已率一批人先離去。
年青人鬧得更兇啦!他們把四桌併成一桌,邀温通移桌暢飲。
太子含笑點過頭,便又率一批人離去。
温通便移桌暢飲着。
又過一個多時辰,便見大半年青人又醉又吐着。
卻見三王爺之孫率六十人前來敬酒。
因為,他方才很不爽,他存心灌醉温通。
温通便一直含笑暢飲着。
黃昏時分,三王爺之孫抓着温通之衣領,含糊不清的道:‘汝……汝憑哈……説……吾會……被圍毆?’‘預感!’
‘胡説……八道……失言……罰!’
‘行!’温通立即又幹杯。
又過不久,眾人已醉倒滿地啦!立見各府之下人紛紛扶抬他們離去。
温通籲口氣,便返座取用佳餚,菜雖冷,他卻吃得津津有味。
良久之後,他才含笑離去。
宮女不由大佩他的酒量。
歡愉之中,新皇順利登基。
當天晚上,他特設一席招待温明三人,另有二位皇后及碧涵公主在座。
新皇含笑道:‘何時完婚?’
温明道:‘請皇上安排!’
‘好,那就於明年重陽午時完婚,如何?’
‘遵旨!’
新皇遞上一盒道:‘心領!請收回!’
‘不!請皇上笑納!’
‘多替朕照顧子民吧!’
‘遵旨!’
‘朕知道天下仍有下少的惡徒在壓榨子民,朕盼三位能夠號召志士,及早消滅這些惡徒!’‘遵旨!’
‘三位可有需助之事?’
胡嬌嬌問道:‘敢問皇上!吾人之存金,會不會造成朝廷之困擾?’新皇含笑搖頭道:‘不會!三位放心吧!’
‘謝謝!’於是,新皇招呼眾人取用酒菜。
不久,新皇含笑道:‘駙馬好酒量!’
温通答道:‘不敢當!兒臣暗行功化酒,始能千杯不醉!’‘武功有此妙用?’
‘是的!’
新皇苦笑道:‘朕頗悔年少時,未曾練妥武功!’温通正色道:‘啓奏父皇!宮中的確需要忠心的高手保護,御林軍恐怕對付不了惡人恃武圍攻!’新皇為之變色道:‘駙馬有何良策?’
温通道:‘宜速募忠心武者入宮效勞!’
‘駙馬可有人選?’
‘有!少林、武當及青城三派俗家弟子之中,不乏人才!’‘駙馬及早進行此事吧?’‘遵旨!需多少人?’‘駙馬安排吧!’
‘遵旨!’
不久,新皇道:‘駙馬已掌控九成糧源吧?’‘是的!是否該讓售?’
‘沒此必要!朕盼糧價能夠一直平穩!’
‘兒臣必不會讓父皇失望!’
‘很好!另有一事,駙馬暫留蛟目於宮中備用吧!’‘好!’
温明立即取盒道:‘常飲蛟目水,可防毒!’新皇接盒道:‘泡清水乎?’
‘是的!男女皆宜!’
‘很好!’他們便邊用膳邊敍着。
良久之後,他們才申謝離去。
翌日上午,他們便向太上皇及皇上辭行。
然後,他們直接出宮。
他們原本只要入宮見見施彬夫婦,想不到會救太上皇一命,以及成為皇親,他們不由讚歎上天之巧安排!
他們便直接南下!
這天下午,他們一近少林寺山門,知客僧便鳴鐘恭迎。
不久,空宏大師已率眾僧于山道中行禮申賀。
雙方便一陣客套。
然後,他們直接入廳品茗。
不久,空宏大師道:‘朝廷詔告免賦三年之後,頻頻有人慾買田地,不知施主是否要讓售?’温明搖頭道:‘不妥!安定糧價為首務!’
‘敝派也認為該如此!’
‘大師!可否把免賦之益化為降糧價?’
‘不宜!據老衲與元通道長研究過,免賦期只有三年,三年後若因而漲糧價,反而有不利影響!’‘有理!另有二件事!其一,皇上希望大家一起除惡!其二,宮中需一批高手協助護衞!’空宏大師道:‘憑心而論!黑道人物懾於令郎之威,已收斂甚多,實不宜在此時動干戈!’‘這……’
胡嬌嬌道:‘先除首惡吧!’
空宏大師道:‘十衲覺得不宜公開行事,以免反遭暗襲!’‘這……可否易容行事?’
‘上策也!’雙方使低聲商量着。
※※※※※※
且説葉基率眾襲殺施再傳不成,反被温通超渡,當時有二名先詐死再俟機逃之夭夭,他們便趕返金陵報訊。
白馬堂堂主白桐不由大怒!因為,他早就反對此行動。
偏偏葉基好不容易等到施再傳出宮,而且又無高手護衞,他便決定擄施再傳逼供一番。
因為,他一直念念不忘陶萬年失蹤之事。
所以,他一直吩咐其二個兒子各率一批密查此事。
他更把目標鎖定在施家及司馬世家。
因為,此二家皆‘發’得太快啦!因為,此二家合作得太密切啦!尤其,施再傳尚未調入宮中,司馬世家使先行售產,而且是‘出清存貨’的售產,更令他們懷疑。
另一關鍵在於李邦。
因為,李邦傳自陶百年之聰明及紫蘭之秀麗。他不但帥、而且聰明,全身更散發着一股帥勁。
他的雙親李義夫婦卻只是相貌普通,大哥李漢也是相貌普通。
而且,司馬賜夫婦只栽培李邦呀!所以,葉基之長子葉峯集中火力暗察着李邦。
可是,他率一批人經由各方面暗察多年,仍察不出有力的佐證,所以,葉基欲擒施再傳逼問此事。
所以,他堅持欲採取行動。
白桐只好依了他。
因為,白桐能竄如此快,全靠葉基出點子以及利用昔年官場力量大力促成,葉基尚有利用價值呀!如今,葉基一死,白桐便急於撇清關係。
所以,白桐召來葉基之妻詳加解釋。
白桐更賞她三百萬兩銀票。
葉氏便率親人離開金陵。
協助葉峯及葉河查案之人,便被白桐調返金陵。
葉峯兄弟為之不甘!
他們決定為父復仇!
於是,他們先安頓親人入杭州西湖享福。
葉基在這些年之中,經由白馬堂獲得不少的財富,這批財富足夠他的親人享福一輩子啦!所以,葉峯兄弟已無後顧之憂。
他們便盯上李義一家人。
李義早已由司馬榮贈送店面及現銀,他們夫妻兩人及愛子李漢亦一直規規矩矩的經商。
所以,他們累積了一批財富。
如今,他們打算替李漢找房媳婦。
這夜,他們如常的打烊之後,便準備用膳。
葉峯兄弟便逐一制昏他們。
葉峯兄弟更大方的入房用膳。
膳後,他們便擺以匕刺破李義三人之指尖各滴入鮮血入三個碗中,再以李漢之血各倒入李義夫婦之血。
他們略搖碗,立見血皆能溶合。
他們便倒血及洗淨碗。
然後,他們另備十個新碗放上桌。
他們便從容的品茗。
又過半個多時辰,李邦已默默返家。
李邦這陣子一直很鬱卒,因為,司馬茜不但早已不與他練招,也單獨用膳,他根本接近不了她。
他不知司馬榮父子已在防他,他為之鬱卒。
他練起武來,為之不帶勁。
他問起司馬和兄弟,他們卻表示老妹在練劍。
他更鬱卒啦!所以,他方才在司馬世家用過膳,便直接返家。
他一入廳,便懶洋洋地直接入房。
當他拎桶欲到井旁汲水,才發現餐廳內坐着二位陌生人,他的雙親及老哥則閉眼僵坐在桌旁。
他警覺的放捅,便提掌護胸。
葉峯兄弟便各自李義三人之指尖濟血入三個碗中。
然後,葉峯把部份李義夫婦之血各倒入一碗中。
接着,葉峯使各朝此二碗倒入一些李漢之血。
他略搖二碗,碗中之血皆已溶合。
他便指向李義夫婦之剩血道:‘試試吧?’
李邦再聰明,一時也霧煞煞!
葉峯沉聲道:‘汝非他們之子!’
李邦變色道:‘胡説。’
‘試試吧!’
‘汝等是誰?為何如此做?’
‘試試吧?’
‘這……’
葉河沉聲道:‘汝也懷疑自己的身世吧?憑他們這種貨色,怎會生得出汝這種人才,是不是?’‘汝二人為何關心此事?’
‘因為,此事涉及一件天大的陰謀!’
‘是何陰謀?’
‘汝先驗證身份吧!’
‘這——’
‘哼!令尊生前是一方大官,怎會有此窩囊兒子?’李邦變色道:‘汝説什麼?’
‘休顧左右而言其他!破指滴血入此三碗!’‘這……’葉峯不屑的道:‘甭種!’
請將不如激將,李邦立即指破指尖及一一滴血入三碗。
葉峯二人不由自主的起身注視着三碗。
立見二團血似水遇上油般分開。
他們便連連搖碗。
不久,三碗中之血仍然溶合不了!
葉峯二人更有信心啦!
於是,二人入座注視着李邦。
李邦立即先後搖過三碗。
因為,他不相信此事呀!奈何,三碗中之血仍溶不了,他為之皺眉。
葉河沉聲道:‘妝瞧瞧此冊,冊中述及妝之身世。’説着,他便遞出一冊。
李邦一接冊,便翻閲着。
此冊乃是葉基生前之記事冊,他以日記方式記載陶千秋命案以及陶萬年被劫失蹤之主要情節。
李邦不知不覺的閲一遍。
然後,他又連閲二遍。
一個多時辰,他合妥冊,便注視着葉河。
葉峯卻打開包袱,取出一卷布。
他一攤布,赫見內有一節枯骨,他立即沉聲道:‘此乃陶巡撫之骨,可供汝證實自己之身份!’李邦不由神色一變!葉峯便把枯骨移到李義的指下。
他把三滴血擠落在枯骨上。
卻見三滴血似荷葉上之露珠般聚在枯骨上。
不久,他便以布拭去三滴血。
然後,他先後滴李氏及李漢之血於枯骨上。
立見此大滴血先後聚在枯骨上。
他拭去血,便把枯骨放上桌。
李邦便擠三滴血落於枯骨上。
怪啦!這三滴血竟似滴上海綿般滲入枯骨中。
葉峯兄弟忍不住目泛喜芒。
李邦卻驟然抖指!他不敢相信的臉色連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