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興,提起它,大家便會連想到宜興壺,事實上,宜興除了陶瓷取勝之外,尚有竹海,茶洲之美譽。
所謂竹海是指宜興多竹,而且竹景甚美。
所謂茶洲是指宜興盛產茶葉,而且經過太湖煙水滋潤,茶葉既多又甘香,從唐代以來便聞名於全國。
曾經有品茗行家推崇道:‘茶美、壺美、水美!唯宜興全之!’因為,以宜興壺及太湖水,沖泡宜興茶,一級棒也!
所以,宜興自古以來,經常有觀光客出入。
可是,宜興未曾似如今的吸引觀光客,因為,如今的宜興出現一批神秘莫測,熱情如火的“烤鳥族”。
哇操!烤鳥族?有何稀奇呀?我自己也會烤哩!
哇操!到處有人在烤鳥,口味也不錯,何必專程跑來宜興呢?
哇操!大有內幕,值得一瞧!
宜昌位於太湖西方,濱湖那一帶,除了通往城中之道路外,在道路兩側皆是修長的綠竹,説多美就有多美。
尤其在夕陽西沈之際,進入竹林賞景,更令人陶醉!
這天午後時分,便有不少人進入這兩片竹林,他們清一色是男人,而且,他們各自挑妥地方,便默默坐着。
稍有武學常識之人,便明白他們正在運功。
不過,入林之人越來越多,他們再也定不下心運功啦!
熟識之人立即聚在一起聊天啦!
哇操!他們的話題居然完全繞著『爽!妙!熱透啦!”哩!看來這片竹林大有問題,頗似“桃花林”哩!
時間逐漸接近黃昏,那些人紛紛停止交談,他們紛紛望向太湖湖西的大小船隻,神色亦逐漸興奮着。
此時的太湖湖西正有不少的船隻在遊湖賞景,不過,濱臨竹林之西側卻空無一船,因為,沒人敢游到這一帶。
任何人瞧見竹林中那三、四千人,豈敢再接近呢?
沒多久,三艘大船迎着暮色由還處馳向西側,那三、四千人興奮的各自起身,不過,卻沒人擁向湖畔。
三艘大船終於在眾人企盼中,停泊在距離湖畔十餘丈處。
這三艘大船相隔十丈,船剛停妥,三艘大船桅上之氣燈齊亮,立即將甲板上的景物照得亮似白晝。
一百張分別具有豔、麗、秀、媚的迷人臉孔立即在船首舷旁出現,林中那三、四千人不由自主的各自向前行來。
失神之中,有人已捧跤。
最慘的是,捧跤之人立即被隨後而來之人踢到或踩到,叫疼,叱罵及道歉聲音立即打破沉寂。
那三、四千人清醒的各自止步。
舷旁之一百名美女立即“格……”齊笑!
笑聲分別具有清脆及磁性,立即勾起男人們心中之癢。
稍為沈不住之人立即呼吸粗濁。
又有人不安份的朝前行去。
立見中央大船傳出脆甜聲音道:‘歡迎光臨,今夜仍如往昔般和各位結緣,請各位準備接“同心石”吧!’立見一百隻織掌各捏着一粒兒拳大小卻通體雪白之圓石徐徐自舷旁,林中諸人立即緊張啦!
因為,任何人搶到它,便可以上船銷魂呀!
它名叫同心石,寓有男女同心銷魂之意也。
纖掌徐舉,衣袖向下一滑,雪白如脂的藕臂便更加迷人。
立即有人掠上竹梢,準備佔領“制空權”。
立即有人掠到湖畔前諂笑道:‘仙子,施捨一下吧!’説着,他已哈腰拱手連連!
更有人掠到湖畔下跪叩頭道:‘仙子,求您念在我的痴心份上,賜給在下一粒“同心石”吧!’立見一位魁梧大漢邊走邊劈向地面,只聽“砰……”聲及土屑紛濺中,地上已經出現不少的大小坑。
‘仙子,俺夠神勇吧!把同心石丟給俺吧!’説着,他已伸出那雙大手。
立見一位錦服青年掠到湖畔道:‘眾仙子有請啦!賽潘安向各位仙子請安,尚祈仙子垂青矣!’哇操!有文!有武!有軟!有硬!噱頭不少哩!倏聽“格格!”齊笑,立見白光疾射離船。
一百粒同心石已經疾射向竹林之上空,方才在湖畔“作秀”之人,當場便全部被“三振出局”啦!
其餘之三、四千人便緊張的紛紛掠上竹梢。
原先掠在竹梢之人一見自己判斷正確,他立即忍住驚喜迅速的遲妥飛近之同心石疾掠而去。
他一出掌,立即順利的抓住一粒同心石。
他籲口氣,便順勢掠落地面。
他望着那羣剛掠上之人,他得意的不由一笑。
他一落地,便掠向湖畔。
不久,他已掠上中央那條大船,立見三十名美女已經各自側躺在軟墊上含着媚笑望向他,他不由眼花繚亂。
他興奮的張望着。
沒多久,他已步向一位體態婀娜的秀麗少女,少女一見他行來,立即嫵媚一笑及自動的寬衣解帶。
他興奮的將“同心石”放上軟墊,亦開始解除裝備。
“唰唰!”二聲,兩位中年人各持同心石興奮的掠上船。
他抬頭一瞧那二人,立即含笑道:‘二位大哥不凡!’那兩人哈哈一笑,立即望向美女們。
那位仁兄則立即“攀山涉水”忙碌着。
不久,他已經“快樂的出帆”。
那美女便似野馬般賓士着。
她更似驚濤駭浪般掀騰着。
他“暈船”啦!
他怪叫連連啦!
終於,他軟似癱泥啦!
此時,另外九十九名男人已經各憑“同心石”找上一名美女,而且正在興奮的“快樂出帆”!
美女們一個比一個熱情,一個比一個放浪。
不出盞茶時間,男人們全部“暈船”啦!
良久,良久之後,他們方始起身着衣。
美女們則似疲累至極般閉目原式躺着,那迷人的胴體及柔弱的神態,不由令男人們又愛又得意。
於是,不少人自動付銀票或現銀,再自行離船。
男人們一離船,桅上之燈光立即熄滅,三條大船平穩的馳向湖心,那一百名美女,則仍然靜躺着。
不過,若是內行者一定會發現她們正在運功,而且全身的體毛正在由輕輕抖動轉為劇烈的顫動。
半個時辰之後,三條大船已近湖心,只見兩側大船各掠出三十五名裸女,可惜,沒人有眼福欣賞這幕美景。
她們掠上中央大船,立即與那三十名裸女排成十行十列。
不久,一位三旬左右,錦衣婦人平穩自艙內上來,另有兩位少女則各捧着五疊小紗巾跟着上來。
這位錦衣婦人不但豔麗,而且生具桃花眼,眼波流轉之際,媚態橫生,配上妖嬈體態,真是一代尤物也。
她朝第一排美女前方一丈處站妥,立即沉聲道:‘開始吧!’那兩名少女立即分別走向第一位及第十位美女。
只見兩位少女各拿着一條小紗巾,便輕拋向一位裸女的下體,立聽“叭!”一聲,小紗巾已經貼粘在裸女的下體。
裸女立即緩緩原地坐下。
兩名少女依序將一條條小紗巾拋向每位裸女的下體,那些裸女各自默運功力,便將小紗巾吸粘上下體。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一百名裸女已經各吸住一條小紗巾坐在甲板上,那兩名少女立即默默的走入艙中。
錦衣婦人一直默默瞧着裸女們吸住小紗巾,此時,她正是依序逐一瞧着那一百名裸女的運功反應。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位裸女手持紗巾步向錦衣婦人,她一見小紗巾中央有個小黑圈,她立即含笑點頭。
那裸女立即返原處繼續運功。
沒多久,那些裸女依序拿着小紗巾供錦服婦人鑑定。
小紗巾上赫然各有深淺不一的小黑圈。
錦衣婦人瞧遍一百條之紗巾之後,立即沉聲道:‘聽着!’一百名裸女立即望向她。
錦衣婦人沉聲道:‘你們已經通過第一階段,自明日起,正式進入第二階段,一切按照計劃行事!’‘是!’
※※※※※※
翌日黃昏時分,更多的男人聚集在竹林中恭候着。
那三條大船終於在他們盼望之中出現,它們一停在湖畔前十餘丈處,立即有不少人掠上竹梢準備攔截“同心石”。
船桅之燈光立即照明每張豔麗的臉孔。
一百隻藕臂再度緩緩揚起“同心石”。
男人們既緊張又興奮啦!
不過,今晚沒人到湖畔去“做秀”乞求“同心石”啦!
倏聽中央船上傳出脆甜聲音道:‘為了報答知遇之恩,自今夜起,有緣拾到“同心石”之人可以盡興一宵!’立即有人忍不住喊道:‘太好啦!’
那脆甜聲音又道:‘祝各位幸運!’
“咻……”聲中,美女們已經拋出“同心石”。
哇操!她們可真會作弄人,她們居然將“同心石”一起拋在湖畔,立見那羣人似出柙猛虎般疾掠向湖畔。
一位中年人一馬當先的抓向一粒“同心石”,不過,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四人卻不約而同的揚掌齊按。
“砰……”聲中,中年人已被劈落湖中。
那粒“同心石”仍然平穩的躺在湖畔。
“撲通!”一聲,中年人已墜入湖中。
等他冒出湖面,已經有一名瘦削中年人抓着那粒“同心石”正在疾掠向大船,他不由怒喝道:‘翻江龍,你給我記住!’類似這種明爭暗鬥狀況,居然在湖畔多處發生着。
良久之後,一百名男人全部上船,三條大船立即離去,不過,卻仍有三百餘人在湖畔各處不甘心的算帳。
新仇舊怨使得他們火大的拚鬥着。
船上的一百對男女亦激烈的拚門着。
當大船馳近湖心之際,那一百名男人已經先後落敗,不過,他們敗得愉快極了,他們已經樂昏啦!
就在他們魂縈巫山之際,裸女們悄悄的朝他們的“促精穴”及頸側一按,他們便樂極生悲啦!
他們的全身功力及精髓全部被沒收啦!
不久,裸女們推開屍體,立即開始運功。
兩位少女立即上來挾着屍體步入艙中,只見她們將屍體放入一個一人高的大木桶中,立見黃煙滾滾湧出。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百具屍體已經完全蝕化於桶中。
二位少女立即上來搜刮男人衣衫中之財物。
良久之後,她們又將衣物放入桶中,那一百名男人便自人間消失啦!
那一百名裸女又運功一個多時辰,方始掠入湖中嬉水。
良久之後,她們方始上船穿衣歇息。
接連一個月,她們每月皆以這種方式“烤鳥”及滅屍,三千名好色的豬哥,便這樣子了結他們的豬哥性。
這天晚上,她們入湖嬉水上來之後,立聽一聲:‘集合!’她們立即集中站在中央大船上。
錦衣婦人再度和那兩位少女出現。
那兩位少女仍然依序拋出紗巾。
裸女們仍然將小紗巾吸粘於下體。
不過,她們並未坐下運功,而且沒隔多久,她們便依序繳出小紗巾,赫見每條小紗巾之中央各有一個一寸徑圓之孔。
哇操!孔沿赫然皆似被燒焦般呈現黑色哩!
錦衣婦人滿意的道:‘很好!可以進行第三階段啦!’‘是!’
‘開始行動吧!’
‘是!’
立見一名少女取出竹哨連吹三聲,三條大船便朝前馳去,裸女們立即進入艙中開始忙碌着。
不久,她們已經變成年紀不一的男人,她們各提一個包袱,立即走上甲板及彼此檢查着易容有否缺失。
不出半個時辰,大船已經馳近太湖東側湖畔,只見她們各自彈射上岸,立即以五人為一組掠入林中。
不出盞茶時間,三條大船各自冒出火光,錦衣婦人和另外一百名少女不慌不忙的掠上岸及掠入林中。
轟動將近三個月的“烤鳥族”便暫時銷聲匿跡啦!
就在錦衣婦人和一百名少女消失於還處林中之際,倏見遠處湖中掠起兩道黑影,“波!”一聲,他們已經掠前八丈遠。
只見右側之人揮掌朝湖面一按,便又彈射向大船。
左側之人依樣畫葫蘆,可是,他已落後二尺餘。
他們利用充沛的功力藉助湖水反震力道前進,沒多久,他們便先後掠上大船,卻見火苗已經幾乎燃遍甲板。
這兩人匆匆一瞧,立見左側之人沉聲道:‘下去瞧瞧!’説着,他已以袖遮面疾掠而去。
不久,兩人已經掠入艙中,此時的艙中也是幾乎變成火海,他一掠近大木桶,立即匆匆掀蓋瞧去。
他一嗅到屍臭及藥味,立即哼了一聲。
‘師父,這是啥米碗糕呀?’
‘化屍水,那羣男人全死在此桶!’
説着,他放下桶蓋,便匆匆瞧着。
不久,他劈向右舷道:‘走吧!’
“砰!”一聲,右舷已出現一個大洞。
兩人掠洞而出,立即掠入湖中。
“波波!”二聲,兩人一入湖,立即在湖中潛游。
不久,兩人已經上岸。
他們疾掠到林中,立即匆匆脱去水靠。
他們所穿之水靠頗似咱們目前之潛水衣,水靠一脱去,兩人赫然只穿着一條內褲便朝左掠去。
他們掠到太湖南側林中,方始自石後包袱取巾拭身。
不久,兩人已經分別穿上衣靴。
兩人便掠到林沿石旁瞧着遠處的“火燒船”。
‘師父,她們為何要燒船呢?’
‘目的已達,為了滅跡,當然要燒船!’
‘她們達到什麼目的呢?’
‘竊財或竊功!’
‘竊功?她們會採補?’
‘大有可能,因為,她們公然佈施色身,這些男人在死前,既無掙扎,又無驚叫,分明死於高明的採補手法!’‘哇操!有理喔!咱們跟監一個多月,未曾聽見敵對廝拚聲音哩!師父,她們一走了之,咱們不是白搞一場嗎?’‘不見得!我更確定主謀者之來歷啦!’
‘誰?’
‘桃花仙子餘冰冰!’
‘啊!師孃!’
‘住口!那賤人不配為吾妻!’
‘是!’
‘我若沒有判斷錯誤,她們已經採足功力,必然要開始修練招式或聯手之陣式,而且必然選擇在炎熱之處練招!’‘哇操!錯了吧?女人屬陰,該在濕涼之處練招呀!’‘桃花仙子有一套“牝日玄功”心法,欲練成它,必須先有充足的內功,再藉助炎熱之氣進一步淬鍊功力!’‘牝日玄功?好怪的名稱!’
‘此功出自道家日月心經,後被魔教進一步演化成為“日月玄功”,可惜,沒人能夠將它修練成功!’‘為什麼?’
‘資質不足,聽説先後有五名魔教教主因為修練“日月玄功”失敗而走火入魔,而且不出三天就嘔血而死!’‘哇操!如此嚴重呀!沒人敢再練了嗎?’
‘是的!六十年前,魔教教主將“日月玄功”分成牝日及浴月玄功,分別交由一對男女修練,不出二十年,那對男女已經練成!’‘這對男女聯手之下,居然打遍天下無敵手,於是,魔教在五年之後,揮軍出征,欲征服天下!’‘哇操!他們成功啦?’
‘沒有!’
‘為什麼?那對男女已經天下無敵呀!’
‘修練牝日玄功之女子遇上一位貌似潘安之青年,動情之下,居然帶着那位青年私自隱居於崑崙山!’‘哇操!她怎可如此自私!’
‘她厭棄魔教之兇殘,更不甘心被魔教教主奸辱,她與那青年隱居一年之後,便分娩一位女嬰!’‘啊!魔教之人沒有找到她嗎?’
‘魔教因為失去她之協助,不出一年,便被各派圍剿消滅!’‘魔教之人死光啦?’
‘主要幹部全死,不過,修練“浴月玄功”青年負傷突圍而出,臨終之前,他將“浴月玄功”心法送給一位樵夫!’‘後來呢?’
‘那樵夫根本不重視它,一直到他的兒子長大而且偶然的跟着別人練武,他才由家中找出它及修練它!’説至此,他不由一嘆。
‘師父,您就是那位柴夫之子嗎?’
‘你真聰明,我正是那位樵夫之子,我只將“浴月玄功”練到六成的火候,便在武林中闖出不小的名聲!’‘可是,我卻也因而被各派之人追殺,因為,他們視我為魔教餘孽,他們不聽我解釋,我雖未作惡,他們仍然不饒我!’‘哇操!太過份啦!你怎麼辦?’
‘我只好易容及儘量少動武!’
‘太委屈,太不公平啦!’
‘這世上原本就不公平,你別動火,我再談崑崙山那三人吧!’‘他們不是一直隱居嗎?’
‘不是,那青年趁着那女子坐月子之際將她毒死,再扼死女嬰下山,因為,他不甘心被那女子所辱及擔心她會為害人間呀!’‘後來呢?’
‘像因牙而死,人因貌美而遭災,他下山不出半年,便被三名浪女遇見而被她們擒獲及被她們所辱!’‘哇操!後來呢?’
‘他伺機脱逃,卻被三女追趕,臨危之際,他便躍落斷崖!’‘哇操!寧死不辱,有種!’
‘他沒有當場捧死,他亦被一位樵夫所救,他道出自己的遭遇,又贈送“牝日玄功”及財物給樵夫,方始氣絕!’‘師父怎知此事?’
‘我在隱姓埋名之後,曾在林中救過他,他當時險被大虎撲殺哩!’‘原來如此,師父瞧過“牝日玄功”啦?’
‘是的!他把它送給我,我也曾經參研過!’‘師父將兩套玄功練成啦?’
‘沒有,我自承資質不足,不敢合練,何況,我在不久之後,我便遇上……她,我便將牝日玄功送給她!’説至此,他便嘆氣不語。
良久之後,他沉聲道:‘我和她成親不到半年,便發現她仍在和她的師兄來往,於是,我殺死她的師兄及和她妣離!’‘我再度匿名行遍天下,湊巧救了你,我原本只想如此渡過今生,想不到她會如此做,我必須另作打算!’‘師父何不勸勸她?’
‘沒用,我曾見過她三次,她每次皆和我兵戎相見,她揚言要將我千刀萬割,我當年該殺死她,唉!’‘目前殺得了她嗎?’
‘難,她已有二百名女子呀!’
‘可是,目前若不殺,日後更難!’
‘我另有對策!’
‘師父確定是她在主導“烤鳥族”嗎?’
‘八九不離十!’
‘師父,咱們一起對付她們吧!’
‘不!她當年發誓要培植弟子來殺我,我要你在日後擊敗她們!’‘哇操!她們有二百餘人,我罩不住啦!’
‘我自有打算,你已有七成的“浴月玄功”火候,你只要再服下“日月珠”,以你的資質,不出二年,便可以練成“日月玄功”!’‘哇操!可能嗎?’
‘當然可能,我能在短暫的十二年內使你擁有七成的“浴月玄功”,我便有方去在二年內使你合練成“日月玄功”!’‘可是,我未曾練過“牝日玄功”呀!’
‘這兩套玄功乃是日月輝映及陰陽互生,彼此互通!’‘可是,我的資質足夠嗎?’
‘日月珠可以協助你!’
‘師父能取到日月珠嗎?’
‘能,不過,你必須先熟記“牝日玄功”心法!’‘是!’
兩人便掠向林中深處。
※※※※※※
北風呼呼!
冰天雪地!
午後時分,兩位灰襖人聯袂飛掠於皓皓雪地之中,他們每一縱躍便遠達二十餘丈,雪地上更是留下輕淺之靴痕。
沒多久,他們已經停在一片松林前,只聽右側之人沉聲道:‘阿基,你還記得我的話吧?保密,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許過問!’‘是!’
兩人立即掠入松林。
此地隸屬東北吉林,不過,它遠離吉林,加上終年積雪,除了偶爾有采參客經過之外,一向罕無人至。
兩人入林不久,便遙見林中有一片莊院,而且是依中原格局搭建而成,門前柱上更是懸掛着一對大紅燈籠。
兩人一掠停,右側之人不由一嘆,道:‘唉!痴情女子!’‘師……’
‘你忘了我的吩咐啦?從現在起,你不許自行啓口!’青年立即輕輕點頭。
兩人前行不久,便停在大門前,左側之人朝兩個大紅燈籠瞧了一眼,便伸手朝門板“一長!二短!”拍着!
遠處房中立即傳來女子喊道:‘廖公子,是您嗎?’‘在下正是廖準!’
‘天呀!您終於來啦!’
不久,一位白衣官裝婦人已經前來開門,她長得相貌平凡及體態豐腴,勉強稱得上“富貴相”,卻毫無美感。
廖準乍見到她,卻全身一顫,道:‘情倩,你仍是昔年的打扮?’説着,他便摘下皮帽及輕輕自臉下取下一張面具。
赫見他是一位既俊逸又英挺之人,右側青年瞄了一眼,不由暗讚道:‘哇操!“煙投(俊)”,師父實在有夠煙投!’婦人雙目一濕道:‘廖公子,自從您離去之後,我一直作此種打扮,門前這對大紅燈籠更是一直懸掛着!’‘痴!你太痴了!’
‘我不痴,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你如今不是回來了嗎?’‘天氣如此冷,入內再談吧!’
‘好!好!請!請!’
廖準二人便跟着她入內。
三人一入廳,便有一位侍女送來參茗及行禮退去。
‘廖公子,喝些參茗祛祛寒吧!’
‘好,倩倩,他是吾徒沙基!’
‘沙小哥兒,請!’
沙基立即含笑頷首及喝着參茗。
熱參一入腹,全身便是一暖,可見此荼不是凡品。
‘倩倩,你一直在等我?’
‘是的!我已等了十二年三個月又七天,我會再等下去,即使今世等不到你,我願意生生世世等下去!’‘唉!情倩,你明知我無法一直待在此地,何苦等下去呢?’‘廖公子,你今日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倩倩,你可知我是為了日月珠而來,並非專程來看你嗎?’‘你能來,我就很高興,我去取來日月珠!’‘不!不急,我決定留在此地一年!’
‘真……真的?謝謝您,謝謝您!’
‘唉!倩倩,我負你太多啦!’
‘廖公子,昔年若非你搭救,我諸倩倩屍骨已寒矣!’‘痴!痴矣!去瞧瞧日月珠吧!’
‘請!’
不久,諸倩倩已經帶着他們步入地窖。
她開啓密道入口,便率先行入。
密道甚暗,而且傾斜而下,她取出一粒圓珠照樣而行一陣子,沙基便已經嗅到一陣清香,精神亦隨之振作。
不久,她已停在一個凹地前,立見她將圓珠朝下一照道:‘我知道廖公子您喜歡它,故我每天皆來瞧一次,請!’廖準一瞧,便點頭道:‘它更成熟啦!’
‘是的!’
‘吉林三寶之靈氣至少已被它吸收近半,阿基,聽着,從現在起,你就在凹地內運功,即使再冷,再餓,也要撐下去!’沙基便輕輕點頭。
‘倩倩,你先出去吧!’
諸倩倩立即轉身離去。
不久,現場便一暗,不過,凹地內卻是光華大盛,立聽廖準道:‘沙基,你下去之後,就把它們全部吃下吧!’‘是!’
‘你吃下它們之後,便盤坐在它們生長之處運功,俾吸收地靈氣!’‘是!’
‘記住,不停的運功,非經我的許可,不許收功!’‘是!’
‘下去吧!’
沙基躍入凹地,便蹲在一旁。
日月珠並非圓珠,它乃是兩粒並生之參,每粒參皆有掌心大小,而且通體透明,可以清晰瞧見裏面之液體。
‘阿基,吃吧!’
沙基正在暗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乍聞言,立即輕輕一拔。
日月珠立即被他拔出。
‘阿基,快坐下,快服下!’
沙基朝土孔一坐,立即先咬向右側之圓參。
參皮甚薄,他輕輕一咬,參汁立即噴入他的口中。
他嚥下參汁,再咬向另外一粒圓參。
倏覺體中大熱,他立即汨出汗珠。
‘阿基,你方才必已服下日珠,快吞下月珠運功!’沙基一咬破左參,立即吞下參汁。
腹中果真一片涼適。
他連參身及參皮皆咬爛,便吞入腹中。
倏覺腹中忽冷忽熱,而且疾速翻絞着,他不由皺眉。
‘阿基,快運功呀!’
沙基暗叫道:‘哇操!我的肚子怎會如此疼呢?哇操!叫我如何運功呢?罷了!我只好拚一次啦!’他一咬牙,立即運功。
“氣海穴”剛湧出功力,立即被附近之熱流及寒流絞散,而且,他的腹部亦隨之一陣疼痛哩!
要命的是,熱流及寒流因而絞動更劇烈。
他的臉上立即先汨出汗粒,接着汗粒又結成冰珠。
不過,冰珠立即又溶化而開。
剎那間,剛化開之冰珠又凍成更大的水珠。
廖準見狀,立即喝道:‘運功!再運功呀!’沙基暗道:‘哇操!師父,你可知道我會疼死嗎?哇操!算啦!我這條命反正是你救的,我就還給你吧!’他立即咬牙再度運功。
他的功力剛湧出,立即又被熱流及寒流絞散,腹部亦更加的絞疼,可是,他咬牙忍疼,再度運功。
他的腹中“強強滾”矣!
那兩股熱流及寒流好似兩位大人在打架,沙基的功力好似小孩在勸架,兩位大人隨意一撥,立即把小孩撥倒啦!
可是,沙基咬牙一直運功半個時辰之後,情況已經改變,兩股熱流及寒流已經開始產生融合現象。
那情況好似兩位元大人累得暫時“休兵”或“握手言和”啦!
此時的沙基四周已經罩滿薄冰啦!
這是他運功半個時辰的成績呀!
他體中的雜質經過他半個時辰的運功,已經被熱流及寒流“驅逐出境”化作汗珠不停的排出體外。
它們匯聚地底之寒氣,便形成這塊大冰。
沙基完全不知道這幕奇景,他存心拚命報答廖準的救命大恩,所以,他專心一意的不停運功。
廖準瞧至此時,暗喜道:‘很好,超逾我的預估哩!’他便繼續瞧着。
又過了一個時辰,日月珠所化成的熱流及寒流已經逐漸中和,它們已經由翻絞而逐漸“心平氣和”。
沙基的功力經過這段期間的密集動員,已經消耗得差不多啦!此時的他已經又疼得變成麻痹,累得變成虛空啦!
他只是下意識的一直運功着。
他好似持一支香欲引燃鞭炮,那知,炮蕊一燃光,炮竹居然響不起來,哇操!他在放“空包彈”啦!因為,他的功力一湧出,便被絞散呀!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他的全身一震,神智立即一醒。
他立即發現他所運出的功力不再被絞散。
他的腹部不再絞疼。
他不再忽冷忽熱。
他不由又怔又喜。
廖準比沙基更欣喜,因為,他已經發現沙基四周之積冰經過沙基方才那一震,已經完全震裂啦!
可見沙基的功力強到何種程度啦!
他興奮的道:‘阿基,快運功!’
沙基立即專心運功。
沙基立即專心運功。
不久,他立即發現他的功力強到令他想不到之境界,它們不但浩浩蕩蕩,而且井然有序的迅速運轉着。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它們便已運轉一周天。
這種紀錄至少比以前快了十倍哩!
他忍住驚喜繼續運功。
他知道“日月珠”在發生功效啦!
不久,他已經入定!
他身外的積冰已經化為水汽消失啦!
廖準暗籲口氣,忖道:‘日月珠的功效快被他完全吸收啦!很好!’他便愉快的悄然離去。
沒多久,他一走出地窖,便見諸倩倩迎前問道:‘沒事吧?’他感動的道:‘沒事,倩倩,你該歇息啦!彆着涼啦!’‘你尚未用膳哩!請!’
‘唉!情倩,我負你太多矣!’
‘公子,言重矣!請!’
不久,兩人已經進入一處小廳,立見一名侍女熟練的在大鍋爐中添水加料及引燃炭火,廳中立即一陣肉香。
侍女行過禮,立即退去。
‘公子,請!’
‘請!’
兩人便共同取用火鍋。
不久,侍女送入一個長頸瓷瓶,立即退去。
‘公子還記得這壺參酒嗎?’
‘唉!你夠痴,喝吧!’
她便欣喜的挑開木塞斟酒。
廳中立即一陣清香。
廖準輕啜一口參酒,便點頭道:‘這株參有八百年吧?’‘公子高明,它正好有八百年,請!’
‘請!’
兩人便愉快的取用火鍋及參酒。
‘倩倩,你這生有何願望?’
‘我以前只希望能夠再度見到你,如今,我卻貪心的渴望你多住幾日!’‘倩倩,你放心,我此次一定會住滿一年!’‘謝謝!我不虛此生矣!’
‘唉!痴女呀!痴女!’
説着,他不由輕按她的柔夷。
她羞喜的立即雙目泛光。
他的身子不由一震。
他輕輕一摟她的酥肩道:‘倩倩,我已成過親,如今雖然已經與那女人妣離,可是,我無法再與你成親!’‘公子知道我的心意,我任由公子安排!’
‘唉!痴女,我毀你貞操,你也願意嗎?’
‘願意!企盼公子能賜我一子或一女陪我!’‘啊!你……你真有此意?’
‘是的!’
‘好倩倩,你令我感動!’
説着,他已攔腰抱她離去。
不久,兩人已經倒入她那幽雅的錦榻上,衣衫紛飛之中,兩人不懼屋外之嚴寒,編織著『塞外春夢”。
她欣喜若狂!
她不懼破瓜之疼!
她熱情侍侯着!
他被感動的全力以赴着。
良久,良久之後,兩人同歸於盡啦!
‘倩倩,我永不負你!’
‘準,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好呀!倩倩,疼累嗎?’
‘不會,我太高興啦!’
‘倩倩,我此番帶阿基來此練功一年餘,我便又會帶他到中原歷練,等他能夠獨立,我必回來和你廝守!’‘謝謝!準,你太厚愛我啦!’
‘倩倩,你太令我憐煞啦!’
‘準,你如此厚愛我,我不敢相信它是真實哩!’他感動的摟着她,頻呼著『倩倩……”。
她欣喜的不由溢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