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基接連運功七天之後,腹中突然“基裏咕嚕”接連抗議着,他忍了良久,終於收功向外一瞧!
他這一收功,立即發現臀下湧入一股寒流,他打個哆嗦,忖道:‘哇操!一定是地靈寒氣由日月珠生長之處湧入啦!’他立即再度運功。
不久,他不再覺得寒冷。
可是,他的腹部又在“基裏咕嚕”喊餓啦!
這回,他咬牙硬撐道:‘哇操!師父的話一直很準,他若沒吩咐,我絕對不許停止運功,我非撐下去不可!’他便繼續運功。
外界之寒冷加上腹中之飢餓不停的侵襲他,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可是,他卻以堅定的意志對抗着。
又過了七天,他仍然在對抗飢寒。
他的體質經過日月珠之翻絞,已經淬鍊過一次,如今又與飢寒對抗七日,他的體質更進一步淬鍊着。
日月珠之精華已經同仇敵愾聯合對抗飢寒。
沙基原先之功力雖然曾經被日月珠絞散,可是,它們大多留在他的體中,唯獨那些雜質被驅逐出境。
如今,他的功力已逐漸和日月珠聯合對抗飢寒。
又過了十天,他的功力已經和日月珠精華成為“哥兒們”啦!不過,他因為長達二、三十天沒有喝水及進食,相貌已成削瘦。
不過,他的精氣神經過這陣子淬鍊,更功凝重啦!
他的飢膚亦更加強軔啦!
他仍然不停的運功。
廖準經過與諸倩倩發生“夫妻之實”後,兩人心心相印,終日情深款款的談情説愛及外出賞景。
不過,廖準每天皆探視沙基一次。
他一見沙基的容貌變成瘦削,臉色卻瑩瑩生光,他的心中有數,立即讓沙基繼續運功對抗飢寒。
又過了半個月,大寒已至,氣温突然下降六度,沙基的全身一抖,大自然的寒流立即勢如破竹的湧入他的體中。
要命的是,他因為坐在“日月珠”生長之處,寒流皆由該處透過他的臀部及下體附近湧入,那一帶迅即冰凍。
他一咬牙,全力運功對抗着。
他的功力及“日月珠”精華被迫更進一步的合作對抗寒流。
足足過了兩個時辰,他方始穩住陣腳。
不過,他的容貌更加瘦削啦!
大寒之日最適合寒流肆虐,它們足足發威十五個時辰,方始逐漸減弱,沙基的臉色亦逐漸轉紅。
不過,他那張臉卻瘦成皮包骨。
午後時分,廖准入內一瞧沙基的神色,立即泛出笑容。
他立即返房端來一杯參酒道:‘阿基,收功吧!’‘哇操!凍死我啦!’
‘還在冷嗎?’
‘不會啦!不過,挺餓哩!’
‘當然!你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進食呀!’
‘哇操!真的呀?師父,我可以起來了吧?’‘慢慢來,你必須慢慢調適,張嘴!’
沙基一張開嘴,廖準便倒入那杯參酒道:‘運功吧!’沙基如同喝下甘露瓊漿,立即欣喜的運功。
翌日,廖準又倒了二杯參酒給沙基。
第三天,他倒了四杯參酒。
第四天,他倒了八杯參酒,而且是一杯連着一杯倒入沙基的口中,沙基的全身立即一熱。
第五天,廖準接連倒了十八杯參酒,沙基終於溢出汗珠啦!
第六天,三十二杯參酒一下肚,沙基立即滿頭大汗。
第七天,六十四杯參酒一下肚,沙基已經全身冒汗。
第八天,一百二十八杯參酒一下肚,沙基喔了一聲,苦笑道:‘師父,饒了我吧!我不餓啦!我不渴啦!’‘運功吧!’
廖準一走,沙基立即運功。
暗道立即瀰漫着參香及酒香。
沙基的功力及“日月珠”精華,經過數百杯參酒之薰陶,它們已經完全融合,從此以後,它們你儂我儂永不分離啦!
他又接連運功十天,廖準一見他的臉色已經白裏透紅,雙頰亦已經添增一些肌肉,廖準方始道:‘起來更衣吧!’説着,廖準已經離去。
沙基一起身,便見內外衣衫似麪粉般脱落。
剎那間,他已全身赤裸。
他哇操一叫,直覺的挾膝捂住下體。
他的雙手一碰到下體,便發現有異。
他鬆手一瞧,立即哇操一叫!
他目瞪口呆啦!
因為,他的“好兄弟”完全走樣啦!
它既長又粗啦!
而且,它通體雪白哩!
哇操!他簡直變成一條白蛇啦!
這一切完全是日月珠及大自然寒流之傑作,沙基完全不知道,所以,他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良久之後,他一見不遠處擺着一疊衣褲,他不由暗道:‘哇操!師父真是斷事如神,否則,我如何出去見人呢?’他便躍去穿上衣靴。
不久,他踏着輕快步伐離去。
他一步入地道,便見廖準含笑道:‘恭喜!’‘謝謝師父的栽培!’
‘全仗你自己硬撐的,上去用膳吧!’
‘是!’
兩人步出地窖,沙基便聽見“呃……哇……”聲音,他剛怔了一下,廖準卻驚喜的道:‘阿基,你自己去用膳,別吃太多!’説着,他已匆匆掠去。
沙基邊走邊忖道:‘師父在欣喜什麼呢?他未曾如此失態呀!’不久,他已聽見廖準道:‘倩倩,苦了你啦!服藥吧!’‘不!我擔心會妨礙孩子,呃……哇……’
‘好倩倩,苦了你啦!’
沙基怔道:‘孩子?哇操!他們玩真的啦!’他正欲再聽下去,立見侍女迎來道:‘公子,請!’説着,她已指向遠處之小廳。
沙基道過謝,立即行去。
他一入廳,便瞧見桌上有個尚在冒着熱氣的火鍋,他一嗅香味,腹中便“基裏咕嚕”歡呼着。
可是,他一走到桌旁,便瞧見桌上有一張字條,字條上面寫着工整字跡道:‘不宜多食,以免損傷腸胃!’他暗一苦笑,道:‘哇操!命苦!’
他掀起鍋蓋,便先喝一口湯。
‘哇操!一級棒!’
他又挾起一塊兔肉送入口中。
他心知自己不能吃太多,所以,他珍惜的細嚼慢嚥,再三回味之後,方始繼續挾食其他的食物。
不出盞茶時間,廖準含笑入內道:‘很可口吧!’‘哇操!色香味俱全,國宴矣!’
‘別吃太多,三天後,再大吃一頓吧!’
‘是!師父,你與她?……’
廖準含笑道:‘她已懷了我的孩子!’
‘恭喜!善有善報,恭喜!’
‘謝謝!你待會就開始修練“牝日玄功”吧!’‘是!需否先運行“浴月玄功”呢?’
‘不必,火侯一到,它倆會自動結合!’
‘是!’
‘你仍返那兒運功吧!’
沙基立即應是離去。
不久,他已進入凹地坐妥,他默誦“牝日玄功”口訣三遍之後,便開始運功,剎那間,他立即全身一熱。
他小心的運轉一周天之後,全身便已經熱得“強強滾”,他吁了一口氣,暗道:‘哇操!陰陽之間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差別!’他的心神一分,下體便湧入寒流。
他立覺一陣涼快。
他籲口氣,立即再度運功。
他運轉三週天之後,額上已經現汗。
他繼續運功着。
不知不覺之中,又過了一天,他的衣袍已經濕透,他昨天所吃下之食物已經完全被吸收及揮發掉。
他的臉色居然火紅如血啦!
廖准入內一瞧,立即欣喜離去。
沙基又繼續運功十天,這天中午,廖準持着一壺參酒入內道:‘張嘴!’沙基正在飢渴,立即欣然張嘴。
廖準灌光那壺酒,立即離去。
沙基立即又熱得“強強滾”!
他又滿身大汗啦!
翌日,廖准將三壺酒倒入他的口中,他汗出如漿啦!
第三天,廖準又灌了九壺酒給他。
第四天,他又被灌入十八壺酒,他的腹部已經微凸。
第五天,他被灌下三十六壺酒,他的腹部已經圓鼓啦!他喔了一聲,道:‘師父,拜託,饒了我吧!’‘運功吧!’
沙基只好緩緩的運功,以免扯疼腹部。
半個時辰之後,參酒之藥力已經自動推擠沙基的功力按照他正在運轉的“牝日玄功”路線不停前進着。
又過了半個時辰,他悠悠入定啦!
“牝日玄功”已正式在他的體中留下痕跡啦!
他這一入定,足足的定了七天七夜,他那臉色更加紅潤,飢肉亦已經添增不少,他不再瘦成皮包骨啦!
廖准入內一瞧,便愉快的道:‘再乾一杯吧!’‘師父,我有些餓哩!’
‘喝下這些參王精,你就不餓啦!’
‘參王精?什麼寶貝呀!’
‘三株千年參王浸泡三十年,足為參王精矣!’‘師父喝吧!我不敢消受!’
‘哈哈!別忘了任務,張嘴吧!’
‘謝謝師父!’
他一張嘴,廖準便倒入那杯酒。
酒一入喉,他立即全身一熱。
酒一入腹,便似炸藥爆炸般。
他臉紅似火。
他未待吩咐,立即自動運功。
參王精之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它一入腹,立即號召先前入內的“參兵參將”浩浩蕩蕩的衝向沙基全身經脈。
日月珠及沙基的功力立即欣然歡迎。
功行十二週天之後,它們已經融合啦!
沙基悠悠入定啦!
足足又過了半個月,方始聽見廖準道:‘更衣準備用膳吧!’説着,他已經欣然離去。
沙基一起身,全身的衣袍便似麪粉般脱落,他直覺的望向下體,卻見它已經由白轉紅了!
而且是火紅似血哩!
他苦笑一聲,慌忙出來穿上衣靴。
不久,他已經步入小廳,立見廖準及諸倩倩含笑坐在桌旁,他立即恭敬行禮道:‘參見師母!’諸倩倩訝喜的滿臉通紅道:‘我……不……’廖準含笑道:‘阿基,用膳吧!不過,別吃太多!’‘是!’
沙基一入座,便細嚼慢嚥的品嚐着。
良久之後,廖準含笑道:‘阿基,你再返該處運功,輪流運功吧!’沙基立即重返凹地就坐。
不久,他開始運轉“浴月玄功”。
功行一周天之後,他改為運轉“牝日玄功”。
他一見無礙,立即繼續運功。
從那天起,廖準每日午時皆送來一杯參酒及三片羊肉,沙基除了進食之外,便不停的運轉兩套玄功。
時光悄悄流逝着,就在中原“秋詩篇篇”之際,諸倩倩順利的分娩一位男嬰,而且又白又壯及眉清目秀。
‘準,他頗似你,太好啦!’
‘倩倩,辛苦啦!歇會吧!’
‘我不累,讓我多瞧瞧孩子吧!’
‘別急,他該淨身,你歇息吧!’
説着,侍女已經在榻前盆中替男嬰沐浴。
嘹亮的嬰啼聲,立即使廖準夫婦大喜。
男嬰之誕生,頓添不少的生機及歡樂。
於是,男嬰被取名為廖樂天。
歡愉時光迅速的過了一個月,這天中午,沙基被邀入小廳,他乍見諸倩倩手抱男嬰,不由一怔!
聰明的他立即拱手道:‘恭喜師父,恭喜師母!’廖準含笑道:‘嚐嚐小犬彌月喜宴吧!’
‘恭喜師父,師母喜獲麟兒!’
‘哈哈!請!’
桌上擺着豐盛的六菜一湯,沙基怔道:‘那來的青菜呢?’‘我專程入城採購的呀!地窖中尚有存貨,吃吧!’‘太值得慶賀啦!該大吃一頓!’
説着,他果真愉快的大吃大喝着。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沙基方始道:‘哇操!真過癮!’‘阿基,咱們到外面走走吧!’
‘是!’
兩人步入院中之後,廖準便道:‘阿基,我看你的功力已經接近融合,你從下午起,就在後院練習“海波掌法”吧!’‘是!’
‘海波掌法乃是我融合多家門派之招式而成,桃花仙子那批人絕對找不出毛病,你可以放心的施展!’‘是!我該以何種功力施展掌法呢?’
‘皆可!它們已近融合,桃花仙子諸人已無法由掌痕判知來歷!’‘太好啦!’
‘不過,你每天除了上午及下午各練掌一個時辰之外,你仍然要輪流運轉那兩套玄功,俾早日融合它們!’‘是!請問師父,融合之後,會有何種現象!’‘任督兩脈必通,屆時,兩套玄功自動融合成為一套玄功,功力便會永遠自行運轉,即使在睡中,它仍會運轉!’‘哇操!用膳時,仍會運轉嗎?’
‘不錯,你放心,它不會有所妨礙!’
‘是!’
‘我估計你再練三個月,便可以重返中原,用心練吧!’‘是!師父要自行否?’
‘當然!’
※※※※※※
淡淡三月天,中原仍是微寒,吐魯番盆地四周之沙漠卻是熱氣灼人,一望無涯的沙漠皆是熱氣滾滾。
廖準離開再度有喜的愛妻及愛子,在三月初便帶着沙基直接趕來人跡罕至的大漠。
他們原本欲留在中原,卻因為聽到新疆“哈密”最近失蹤一千名壯丁,而專程趕來此地。
因為,廖準判斷那一千名男人必是被桃花仙子那一百名徒弟擄去,當作“練功品”,所以,他們非來瞧瞧不可。
他們皆修練過“浴月玄功”,所以,他們安然穿掠於大漠之中。
他們小心的來回搜索三天之後,終於在未申之交接近自古流傳下來的“不歸海”,他們立即止步。
“不歸海”並非一般的海洋,它乃是一大片沙海,聽説該處之沙一直湧滾不已,任何人畜一踏入,立即陷身而歿。
所幸在有心人的長期辛苦努力之下,“不歸海”四周被大小石塊及土塊堆積妥一圈高堤,來往之人畜得以閃避。
沙基又前行十餘丈,突聽人聲,他立即徐徐抬起右臂。
廖準欣喜的傳音問道:‘有異狀嗎?’
沙基輕輕點頭,便凝神默聽。
不久,他傳言道:‘左前方有不少女子!’
‘太好啦!一定是她們,走!’
兩人蹲身前進不久,使已趴在石土堤上偷窺着。
不久,他們便已瞧見堤上計有一百條粗繩延伸於堤外及堤內,堤外偶爾傳來女子談話聲,堤內卻靜悄悄。
他們朝堤內繩索延伸處一瞧,便瞧見一百個腦瓜子突出沙上,她們不但雙目緊閉,連呼吸也甚為低細。
不過,腦瓜子下方之外卻是沙濤洶湧!
沙基大駭的瞧着。
廖準卻皺眉仔細估判她們的修為。
她們的秀髮已經變成又短又卷,分明是被熱沙燙薰之故,她們的黝黑臉色更可作證明哩!
沙基只瞭解這些而已!
廖準卻默聽她們的吐納。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堤外方始傳出沈喝道:‘行啦!’廖準二人立即縮首偷窺。
倏見沙揚如浪,一百具黝黑的赤裸胴體已經由堤內直接翻落堤外,廖準及沙基立即悄悄滑下。
他們屏息潛行到對面堤後,方始咬牙運功。
他們悄然施展千斤墜,身子便緩緩潛入沙漠中,不久,他們只剩下一個腦瓜子貼伏在一塊石後。
不久,他們已瞧見兩百名全身赤裸女子掠向東方。
那二百名女子之中,一百名黑如炭!一百名卻通體褐黃,不過,卻絲毫影響不了她們那迷人的曲線。
尤其那一百名身經百戰的“烤鳥族”更是迷人。
他們一直目送她們消失於遠處,方始躍出來。
他們首先揮掌填平沙坑,再躍上堤。
沙基拾起一粒小土,便拋向堤內沙中。
“唰!”一聲,小土粒已經消失不見!
沙基不由低叫道:‘哇操!有夠恐怖!’
廖準卻沉思不語。
沙基便站在堤上望向遠處。
良久之後,廖準沉聲道:‘去瞧瞧!’
兩人便掠下堤及沿堤掠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百餘條粗繩放在地上,另有肉骨及吃剩之食物散放在地上,陣陣異味不時的飄來。
廖準逐一瞧過粗繩,便沉聲道:‘阿基,我打算在繩上動手腳,可行否?’‘哇操!有理,咱們可以把粗繩中央一帶弄斷大部分,她們明天一入內,體重必會扯斷粗繩,屆時,她們就活不了命!’‘我正是此意,不過,我考慮到今晚的氣温會由熱轉冷,咱們若在此時動手,恐怕會因為熱脹冷縮而縮斷繩索!’‘哇操!有理,還是師父考慮周全!’
‘我研判她們會在午時附近來此,咱們明日再來吧!’‘好呀!師父,她們泡入熱沙,是否在淬鍊功力?’‘正是!不過,她們已經破身,絕對無法淬鍊至化境,走吧!’兩人便朝原路掠去。
兩人疾掠兩個多時辰,便已停在一處小綠洲旁,時值夜晚,氣温正在下降,根本沒有第三者來此地。
兩人便各自喝水及挖出事先埋妥之乾糧予以食用。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沙基問道:‘師父,我可否利用流沙淬鍊功力?’‘當然可以,不過,你別冒險,我另有妙策!’‘太好啦!師父,明日若能除去那一百名烤鳥族,咱們就輕鬆啦!’‘不錯!阿基,實不相瞞,倩倩替我生子又有喜,我已經決定要長住該處,所以,我才要除去她們!’‘可是,尚有桃花仙子及另外一百人呀!’
‘桃花仙子先破身再修練“牝日玄功”,她註定不是你的對手,至於那一百名少女,更是才奠基而已!’‘師父何不除去她們,再安心享福呢?’
‘讓你歷練一下吧!’
‘我……我如何對付她們呢?’
‘她們必然會再度展開“烤鳥行動”,屆時,你可以玩她們!’‘哇操!我……我不要!’
‘你若嫌她們,不妨易容前往!’
‘我……我可以不玩嗎?’
‘傻瓜,你玩她們,不但可以兔費快活,更可以取得她們的功力,我保證你可以利用這方式融合兩種玄功!’‘我……不會採補呀!’
‘你不必袒心,“牝日玄功”可以保護你,“浴月玄功”可以自動吸收她們的功力,你只須提防被第三者暗算而已!’‘我……我不喜歡做這種事!’
廖準正色道:‘你非做不可,否則,不出五年,那一百名少女又會成氣候,而你的功力卻一直無法融合!’‘別無融合之法嗎?’
‘沒有!你服下“日月珠”,便已經註定要由陰陽和合來融合兩種玄功,何況尚可毀去她們,何樂而不為呢?’‘我……我……’
‘你別難為情,我可以替你易容,再戴上面具,便沒人認識你!’‘我……先解決明日之事吧!’
‘好吧!運功吧!’
説着,他便行向遠處運功。
沙基心亂如麻的忖道:‘哇操!我真的要去玩那些女子嗎?’他陷入長考啦!
※※※※※※
天一亮,氣温便逐漸回升,廖準二人用過乾糧,便掠向“不歸海”。
兩人一抵達不歸海,廖準便沉聲道:‘我來弄,你監視四周!’説着,他立即拾起一條粗繩。
沙基便到遠處監視四周。
一個半時辰之後,廖準朝沙基一招手,兩人便掠到遠處。
他們各挑一塊石堆及土堆,便沈勁將下半身沉入沙中,沒多久,滾滾大風帶來黃沙,便將他們埋到胸口下方。
他們的腦瓜子更是沾了不了的黃沙。
外人若非注意觀看,絕對難以辨出他們。
晌午時分,那一百名“烤鳥族”已經各挾一名壯男掠到附近,那些壯男已經各被塞入媚藥此時已經“火冒萬丈”。
她們一躺下,立即掀起熱戰。
壯男們瘋狂的前進。
她們蕩笑連連!
她們盡情歡樂。
一個時辰之後,她們先後疾拍上壯男之“促精穴”,立即在壯男的抽搐之中愉快的“驗收成果”。
她們立即將屍體拋入堤內“不歸海”中。
不久,她們含笑各自調息。
廖準一見她們的黝黑肌膚隱泛黑光,立即暗悚道:‘好厲害!只要三人聯手,我便不易對付哩!’他一瞄沙基,立即發現沙基目泛寒光,他不由暗喜道:‘太好啦!經過這一刺激,阿基説不定會依否意行事!’他便默默瞧著『烤鳥族”。
沒多久,另外一百名少女已經掠來。
她們停在遠處羨慕的瞧著『師姐”們運功。
不久,一百名“烤鳥族”滿意的各自起身。
‘師姐,請用膳!’
那一百名“幼齒仔”立即各捧食物行向“烤鳥族”。
“烤鳥族”立即愉快的取用食物。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幼齒仔”們各自持繩系妥“烤鳥族”之纖腰,“烤鳥族”各自吸口氣,立即掠堤而入。
“幼齒仔”們立即蹲馬步及拉妥繩端。
“叭……”聲中,一百條繩先後居中而斷。
堤內驚叫連連!
堤外驚叫連連!
不久,一名“幼齒仔”已經掠上堤張望着。
‘天呀!師姐!師姐!’
其餘諸女紛紛掠上堤張望着。
她們連連吶喊着。
“不歸海”中熱沙滾滾,卻未見人影探出。
良久之後,她們絕望了。
她們驚慌了!
她們互視着,卻拿不出主意。
良久之後,一女叫道:‘有人搞鬼,否則,一百條粗繩怎會一起斷呢?’此女一叫,眾女立即如獲救星。
她們紛紛掠到堤下檢視粗繩。
不久,她們湊在一起道:‘不錯!有人搞鬼!’‘走!走,去見師父吧!’
她們畢竟是“幼齒仔”,居然一起離去,而未曾留下一人搜索現場四周,廖準二人立即躍出坑外。
他們填妥沙坑,立即疾掠而去。
熱沙迎面飛來,挺難受的哩!
他們卻愉快的離去。
因為,風沙越大,越容易掩去他們的痕跡呀!
桃花仙子越生氣,他們越樂。
桃花仙子越找不出線索,他們越安全。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消失不見,那位錦衣婦人氣急敗壞的掠到現場,便掠上堤張望着。
她期待奇蹟出現,即使有一女幸活,她也滿足呀!
可惜,她作惡多端,上蒼開始在警告她。
她足足瞧了一個時辰,方始無力的回頭。
她乍見一百名驚慌的少女,她不由神色連變。
黃昏時分,她籲口氣,道:‘回去吧!’
説着,她已率先掠去。
幼齒仔們立即驚慌的隨後跟去。
※※※※※※
天一黑,廖準和沙基已經掠近寶雞,廖準朝後一瞥,緩步道:‘行啦!準備入城好好歇息吧!’‘師父,咱們何不回去除去她們?’
‘不!我不能太便宜她,我永遠忘不了她那狠毒的神情及臉色,我要她再嘗一次今日這種痛苦!’‘可是,這期間又會害死很多的男人呀!’
‘好色之徒,死有餘辜!’
‘這……’
‘阿基,你原諒我的自私,這是我和她在賭氣,較量,我自忖沒有作惡,我一定要她自嘗惡果,而且失望而亡!’沙基立即低頭不語。
‘阿基,你一定對我不滿,可是,你為了報恩,又不能道出心中的不滿,不錯,我在利用你,可是,我並沒讓你為惡!’‘……’
‘阿基,我今天斷繩害死一百名女人,我未曾讓你動手,我便是不讓你沾這種血腥,你明白了吧?’‘謝謝!’
‘阿基,你這句謝謝太陌生啦!好吧!你走吧!’説着,他自包袱取出一小包銀子遞向沙基。
沙基搖頭退道:‘師父別逼我,好嗎?’
‘唉!我不該逼你去接近那一百名少女,屆時再説吧!反正她們必須先修練二至三年的“牝日玄功”,才能出來勾引男人!’‘我今夜就直接返回吉林,歡迎你來找我們,亦歡迎你回去“長春谷”居住,三年後再作打算吧!’説着,他已拋出錢包。
沙基接住錢包,立即遞還道:‘師父息怒!’‘阿基,我沒有動怒,為了避免桃花仙子循線追來,我先走,你就直接到寶雞客棧歇息吧!’説着,他已斜掠而去。
沙基張口欲言,卻又忍住道:‘算啦!彼此先冷靜一下吧!’他已經在綠洲沐浴及換上乾淨衣靴,可是經過半天的掠行,他的身上已經染上不少的風沙。
他雖然連過三處城鎮皆沒有歇腳,可是,為了提防桃花仙子的追查,他仍然決定不入寶雞城。
廖準朝北行去,沙基卻掠向南方。
不出一個時辰,他已經掠行於秦嶺山系。
不久,他掠到一處瀑布前,立即卸下面具及寬衣。
他籲口氣,便站在一塊石上任由瀑布衝擊。
哇操!有夠痛快。
他便閉目享受着大自然的洗禮。
也不知過了多久,遠處林中走來兩人,這兩人乃是一位瘦削中年人及一位冶媚婦人,他們互摟腰肢行來,狀甚親密。
這位婦人正是終年笑嘻嘻,淫蕩成名的“笑面狐”胡玉玲,她今天在途中遇上這隻豬哥,兩人一拍即合。
她們方才在遠處林中“大車拚”一番,此時正欲先來此地“鴛鴦浴”,然後準備再好好的樂一番。
因為,胃口甚大的笑面狐方才尚未過癮呀!
兩人又前行不久,笑面狐立即發現沙基。
此時的沙基面對外而立,他那英挺的身材配上大異常人的下體,立即吸引笑面狐的目光。
她的媚目一轉,忖道:‘好貨!好貨!我非得到他不可,我何不先解決掉身邊這個廢物,以免驚動此人呢!’她立即止步指向沙基。
中年人立即仔細瞧去。
她飛快出掌,立即掐住中年人的頸項及按上他的死穴、好色的中年人便糊里糊塗的遭到惡報。
笑面狐放下屍體,立即雙手各扣住一支銀針行去。
沙基正在陶醉,根本不知道有人掩近。
笑面狐掩到溪旁,立即射出兩支銀針。
銀針乍沾到沙基的兩側腰肺間,他立即有所感應,他倏地半面向左轉及探掌扣住銀針了!
他若不扣住銀針,便可以渡過這場風流劫,等他扣住銀針之時,雙掌便覺得一陣熱麻了!
他暗道不妙,匆匆一瞥見笑面狐,立即擲出銀針。
笑面狐格格一笑,立即接住銀針。
她剛接住銀針,立即覺得指上震得麻疼,銀針亦脱指鑽滑而去,她立即止住浪笑注視對方。
沙基一擲出銀針,便覺雙臂皆熱麻,他慌忙探指疾戮向自己的雙肩,存心阻止熱麻之氣蔓延!
可是,他的指尖剛戮上雙肩,立即後侮。
因為,他的指尖原本已經沾上銀針之毒呀!
熱麻之感迅即衝上腦門。
他只覺一陣暈眩,慌忙咬牙掠向左側。
笑面狐邊追邊格格笑道:‘好弟弟,別逞強啦!銀針上之“快活散”會留下你,你還是省省力氣侍候姐姐吧!’‘賤人!休想!’
笑面狐追出三里餘,一見自己已經落後十五、六丈,她不由暗喜道:‘好功力,好貨色!我走運啦!’她立即全力飛掠而去。
她又追了四里餘還,沙基支撐不住的墜入溪中。
她格格一笑,立即剝去衫、裙、靴及掠入溪中。
不久,她已挾着沙基掠落在溪旁平坦處,她興奮的把玩沙基的下體,體中之慾焰立即熊熊引燃。
她立即開始導演“荒野情挑”。
被“快活散”媚毒淹沒理智的沙基立即瘋狂馳騁着。
她樂得放浪享受着。
良久,良久之後,她似乎遊遍巫山十人峯,她愉快極了!
她閉目安靜的挨炸。
她愉快的品嚐着!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滿足啦!
她愉快的按上他的“促精穴”準備讓“水庫”決堤俾盜取他的功力,那知,她這一按,立即按上鬼門關。
原來,廖準為了預防桃花仙子及其弟子施展此技,所以,他早就訓練妥應變措施,俾緊急保命。
笑面狐這一按,沙基雖然尚未恢復神智,可是,訓練有素的他立即直覺的按扣住笑面狐的雙肩。
他那充沛的功力當場按扣碎她的雙肩胛。
她慘叫一聲,立即無法動彈!
她開始吶喊求救啦!
可惜,此地乃是荒山,此時又是夜晚,根本沒人接近此地,她喊得喉嚨沙啞,仍然沒有救兵出現。
沙基卻不停的轟炸着。
她樂極生悲啦!
她暈眩啦!
她終於昏迷不醒啦!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終於遭到惡報啦!
沙基又發泄到醜中時分,方始安靜下來。
笑面狐辛苦盜採及修練而來的功力便完全被沙基糊里糊塗的沒收,而他卻不知情的趴睡在她的身上。
天亮了,林中鳥叫聲及獸吼聲終於吵醒沙基,他一見自己趴在婦人的身上,他立即憶起昨晚之事。
他已經向“在室男”揮手“西腰娜娜”啦!
他痛心疾首。
他一躍起身,立即接連劈向屍體。
一陣轟隆大響之後,笑面狐不但已經粉身碎骨,而且被劈入大洞之中,沙基卻仍然猛劈着。
他一直劈到溪水濺上身,方始歇手。
他的俊顏痛苦的扭曲啦!
他失神步向來處。
良久之後,他方始走回包袱旁。
他一見衫裙,立即恨恨的劈碎它們。
他躍到石上,立即任由瀑布沖洗着。
他越想越惱,不由長嘯一聲。
他發抒怒火之後,方始默默擦身着衣。
他正在穿靴,卻見三位灰衣青年匆匆自遠處林中掠出。
他穿妥靴,立即拾起包袱沿溪行去。
那三位灰衣青年乍見中年人的屍體,立即喊道:‘師叔,你死得真慘呀!是誰如此狠心的殺了你呢?’‘師父,會不會是那小子下的手?’
‘攔下他!’
三人齊喝句:‘站住!’立即追去。
沙基一止步,便轉身望向他們。
那三人掠立在沙基身旁,立見迎面青年喝道:‘你是誰?是不是你殺害家師叔?’‘不是!’
‘是誰下的毒手?’
‘不知道!’
‘胡説,你在現場豈會不知道!’
沙基正在惱火,乍見對方如此無禮,他立即沉聲道:‘你們想怎樣?’‘招出兇手,否則,你必須償命!’
‘別逼我!’
‘媽的!你能怎樣?上!’
那三人立即揮掌疾抓而來。
沙基一閃身,立即閃出包圍圈。
那三人不甘心的立即揚掌劈來。
沙基一旋身,單掌疾迎劈向來掌。
“砰……”三聲,三位青年已經吐血飛摔而出,活該他們倒楣,只聽“叭……”三聲,三人已經腦袋開花。
沙基怔了一下,立即望向自己的右掌。
他嘆口氣,立即劈坑掩埋屍體。
他長吁口氣,立即掠向山上。
不久,他已在山徑飛掠着。
他利用疾掠發泄心中之火氣,一直到晌午時分,他已經瞧見山下的一大片房舍,他立即止步籲口長氣。
他戴上面具,便掠向山下。
不久,他已沿着官道行近城門,赫見“成都”二字。
他默默入城之後,立即進入“金都酒樓”用膳。
他原本會很餓,可是,“失身”之痛使他胃口大缺。
不久,他已經返房沐浴。
他徹底的洗,他恨不得能夠洗去身上之污垢。
可是,他越洗,痛苦越深。
若非置身於酒樓,他一定會怒嘯出氣。
良久之後,他方始穿衣運功。
功力一湧,他立即知道增加一批的功力,他心知必是那位陌生淫婦的功力,他立即痛苦的收功。
哇操!完啦!她的功力已入他的體中,他永遠擺脱不了她啦!
他痛苦的緊握雙手。
良久之後,他暗暗嘆氣道:‘哇操!出去走走吧!否則,我一定會把自己搞瘋掉!’説着,他便提起包袱離去。
不久,他已沿街而行,喧譁的話聲及叫賣聲,立即使他心煩。
他便行向郊外。
良久之後,人潮已逝,他獨步於寂靜道中,他輕輕籲口長氣,立即望着兩側及遠處,再默默行去。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他終於瞧見“酆都”二字,他不由忖道:‘哇操!我來到傳聞中的幽冥世界啦!’他立即猶豫的止步。
卻聽遠處傳來女子喊道:‘救命呀!’
他恨透女人,立即快步前行。
不久,他已經站在黑白無常臘像前瞧着。
一陣喘聲及衣袂破空聲音之後,一位紅衣婦人已經掠到沙基面前道:‘這位大哥,請惠施援手!’沙基一瞥她的打扮,立即想起笑面狐的紅衫裙,他的心中一陣厭煩,立即轉身向外掠去。
一陣嘿嘿笑聲之後,一位灰衣瘦削老者已經掠近。
紅衣婦人立即掠向殿內。
灰衣老者朝沙基一笑,便疾掠入殿。
不久,殿中已經傳來拚鬥聲音。
‘嘿嘿!九轉狐,依了老夫吧!’
‘休想!’
‘嘿嘿!你是淫婦,老夫是色鬼,今夜就當着十殿閻王面前快活一番,可謂人生一大快事也!’説着,他嘿嘿連笑着。
不久,九轉狐悶哼一聲,立即倒下。
灰衣老者呵呵一笑,便扣住她。
不久,他已將她剝光。
他似在鑑賞珍寶般細視輕撫着九轉狐的胴體,九轉狐雙目緊閉,神色木然的任由他揩油。
‘嘿嘿!九轉狐,你果真不愧為尤物,你今夜好好侍候老夫,老夫就饒你一命,你意下如何?’‘哼!有女人能逃出你灰狼之爪嗎?’
‘嘿嘿!不錯,老夫一向喜好玩女人及採陰補陽,不過,老夫對你這位尤物例外,你就依了老夫吧!’‘當真?’
‘老夫亦不願得罪天狐!’
‘好!我依了你!’
‘嘿嘿!太好啦!’
説着,他立即起來寬衣解帶。
九轉狐媚彼一掃,嘆聲道:‘朱哥哥,你解開小妹昀穴道吧!否則,小妹那能侍侯你呢?’‘嘿嘿!別急,老夫會見機行事,嘿嘿!’
不久,他已經攻佔陣地。
他愉快的享受着。
九轉狐亦淫聲浪語的挑逗助興着。
沙基一直站在遠處聽着,他聽至此,不由暗罵道:‘無恥的女人!’他更恨女人啦!
他厭恨的行向遠處。
良久之後,他獨坐在林中一塊石上。
寂靜的荒林頓使他逐漸平靜。
他吸口氣,立即開始輪流運轉兩種玄功。
醜初時分,他悠悠入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