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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幼齒巧計吃菜鳥

    岳陽自古以來,便是農、工、商業發達之區域,岳陽人皆比別處之人富裕,連他們自己也承認是幸運郎。

    可是,近十年來,岳陽人灰頭土臉啦!

    因為,灰狼幫在君山開寨立窯呀!

    近二、三年來,灰狼幫聯合飛刀幫及金槍盟組成三義幫之後,便完全控制武漢,武漢人就沒有好日子可過啦!

    首當其衝的是經營客棧及酒樓之人,他們不但要出力,出錢招待三義幫之人,他們還要陪笑哩!

    其次的受害者便是岳陽的女人,只要稍為像樣些,她們只要躲在家中,亦會被三義幫這批豬哥抓去快活。

    接着便是岳陽的各行各業生意人,由於三義幫佔據岳陽,外地的生意人及觀光客已經紛紛不來岳陽啦!

    岳陽城民的收入減少,可是,他們卻必須遭受三義幫的剝削、壓榨及欺凌,這種日子如何過下去呢?

    哇操!能溜則溜也!

    死的死,逃的逃,如今的岳陽城民已經只剩三萬餘人啦!

    三義幫之人便大搖大擺的住進城內外華麗的莊院中。

    他們並不擔心沒得吃,因為,他們可以隨時去搶呀!

    他們多達五萬人,南北尚有四萬餘人,不但各派之人不敢吭聲,連各地方之大小官兒也不敢幹涉哩!

    可悲的是,一些大小混混見狀,紛紛不辭老遠的前來投靠三義幫,所以,三義幫的聲勢如日中天。

    最愉快的人便是灰狼朱永達,他大權在握,他吃香喝辣,他玩遍各家的小妞,他樣樣得意啦!

    哇操!他泡在酒池中,另有八名美女強顏歡笑,赤身露體的侍候他,任由他揩油,任由他發泄獸慾。

    倏聽一陣格格銀鈴般笑聲傳入,一身大紅衫裙的飛狐已經媚波流轉的入內道:‘喲!幫主,你挺會享福哩!’‘大姐,你不是在陪徐兄嗎?’

    ‘格格!他不似你這麼神勇,他早已在呼呼大睡啦!’‘大姐有何指教?’

    他一動,立即有二位裸女迅速的離池提來一桶牛乳及温水欲替他拭身,他亦愉快的,大方的裸身步出池外。

    二女便熟練,輕柔的替他拭身。

    ‘格格!大幫主挺會保養哩!’

    ‘小弟得為大姐保重呀!’

    ‘格格!好甜的嘴,瞧瞧吧!’

    説着,他已遞來一張字條。

    ‘陳添義函請丐幫配合沙基至岳陽對付三義幫。祥!’此張字條正是出自丐幫漢陽分舵主蔡銘祥之手,因為,丐幫幫主已經通知漢陽分舵監視岳陽三義幫之動態。

    灰狼瞧過字條,立即神色一獰道:‘很好,小子,你來吧!’飛狐脆聲道:‘大幫主有何點子?’

    ‘大姐必有高招,請指點!’

    ‘格格!少來,吩咐她們下去吧!’

    ‘你們下去吧!’

    ‘是!’

    諸女披上紗縷,立即退去。

    飛狐脱去衫裙,立即裸身步入酒池。

    ‘大姐更迷人啦!’

    ‘少灌迷湯,你只對幼齒仔有興趣啦!’

    ‘冤枉,大姐一直與徐兄那批人在一起,小弟不敢打擾!’‘少來,我還不是在替你拉攏人心!’

    ‘是!是!小弟感激不盡,小弟能有今日,完全是三位大姐的功勞,小弟不知該如何報答海恩隆情哩!’‘你只要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滿足啦!’

    灰狼一摟她的纖腰,道:‘大姐,施捨一下吧!’‘你當真有興趣嗎?’

    ‘渴盼之至!’

    ‘討厭!’

    他愉快的立即上馬。

    酒池中立即波濤洶湧及酒香四溢。

    ‘大幫主,我有個點子,它名叫一石兩鳥!’‘太好啦!請説!’

    ‘沙小子必然尚在點蒼,咱們可以利用巧手製造數位冒牌貨到處玩女人,殺人,咱們一定要逼沙小子混不下去!’‘高招!’

    ‘其次,金老鬼(指金臨淵)那丫頭目前在峨媚,咱們可以利用卧底人員擒她來對付沙小子,屆時由我來吸乾他!’‘好!好!不過,得留住他的一口氣,我非活劈了他不可!’‘格格!沒問題,我先向巧手去找沙小子,咱們隨時連絡!’‘辛苦你啦!’

    ‘討厭!加把勁嘛!’

    ‘遵命!’

    酒池中立即更加的揚起驚濤駭浪。

    良久之後,飛狐方始愉快的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二百名黑衣健漢各跨一騎護送一部華麗馬車馳向南方,車上之人正是飛狐及巧手徐慕天。

    巧手徐慕天在這些年之中,不知被飛狐盜走多少的功力,他雖然頻頻進補,神色間已經顯得更加的蒼老。

    不過,他此時仍然貪婪的在飛狐的胴體發泄着。

    飛狐有求於他,因此,更加的熱情侍侯着。

    兩人劇烈的對抗着。

    馬車設備周全,仍然疾速,平穩的前進。

    不出二個時辰,馬車已經在山區疾馳。

    巧手卻疲乏,滿足的呼呼大睡着。

    倏見兩側林中疾射出飛鏢及煌石,事出突然,那兩百名在大意之下,當場有二十人“中彈”,另有十八人負了輕傷。

    慘叫聲一起,車伕立即勒住雙騎。

    卻見三、四百人揮動長槳自兩側林中撲來。

    怒喝聲中,三義幫之人已經揮動兵刃攻去。

    飛狐掀簾一瞧,立即玉面泛煞的掠下車。

    她拾起一把利劍,立即出招。

    寒虹一閃,一名青年已經被她劈成兩半。

    這批人正是排幫之人,他們一向在洞庭小城討生活,三義幫盤據岳陽,已經嚴重的影響他們的生活。

    所以,他們一直採取游擊戰。

    飛狐煞光四溢的閃身施展詭譎的招式,配合她那精湛的功力,她好似在切菜般輕易殺人不出半個時辰,除了八十餘人逃去之外,其餘之人已經完全嗝屁,飛狐丟掉利劍,立即沉聲道:‘傷者自行返幫,走吧!’不久,一百零五人又護送馬車離去。

    黃昏時分,她們已在一處鎮甸用膳及準備歇息。

    二名叫化在還處監視不久,立即離去。

    翌日上午,她們用過膳,立即啓程。

    不出半個時辰,生意又上門啦!三百餘名叫化在擲出一批暗器之後,立即撲攻向那一百零五人。

    他們的暗器攻向健騎,而且紛紛正中目標。

    健騎悲嘶僕翻而去。

    一百零五名健漢之中,當場有二十一人摔傷。

    飛狐那部馬車亦因為雙馬仆倒而險些翻倒,飛狐怒火萬丈的立即取出身旁的寶劍掠出車外。

    巧手則提着藥箱躲在車中。

    飛狐一落地,便瞧見自己的手下已經死了十八,她喝句:‘臭化子!’立即揮動寶劍撲入人羣大開殺戒。

    丐幫弟子雖然不敵,卻奮勇的包圍她。

    另有一百五十餘人則猛攻向三義幫之人。

    劇鬥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方始結束,卻見三義幫之人只剩下飛狐及巧手,丐幫之人則逃走四十餘人。

    飛狐只好和巧手掠入林中。

    不久,她們沿着山徑趕去。

    飛狐氣得要命,所以,她扳着臉掠去,巧手跟了半個多時辰,便吃不消的道:‘寶貝,慢些,歇會兒吧!’飛狐籲口氣道:‘早知如此,該多帶些人出來!’‘寶貝,那小子會不會離開點蒼呢?’

    ‘不會,他一定還在點蒼侯消息!’

    ‘寶貝,咱們先隱去身份,你這身紅衫裙太醒目啦!’‘有理,今夜入鎮後,再更衣吧!’

    ‘寶貝,咱們明日包車吧?説不定會在途中遇上那小子哩!’‘有理,大哥,還是你聰明呀!’

    他被捧得精神一振,立即朝前掠去。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掠近一處鎮甸,巧手籲口氣,放下藥箱道:‘寶貝,你在此等候,我去買衣物吧!’‘大哥,謝謝你!’

    他欣喜的立即入鎮採購。

    飛狐便在石上歇息。

    不到半個時辰,巧手已拿來一個包袱。

    兩人脱光身子,立即換上灰衣褲及戴上面具。

    不久,兩人已經成為中年人

    她格格一笑,道:‘天哥,衣褲挺合身哩!人家還擔心臀部太大哩!’‘嘿嘿!胸脯太大啦!’

    她啐道討厭,立即取布綁平雙峯。

    她籲口氣,道:‘好難受喔!’

    巧豐嘿嘿一笑,立即劈坑埋妥藍衣衫。

    不久,兩人大搖大擺的入鎮投店用膳。

    一夜沒事,翌日上午,一部馬車已經運走他們。

    巧手坐了不久,便躺下歇息。

    飛狐便在旁調息。

    五天之後,他們終於在午後時分抵達嘉定,他們立即進入酒樓用膳。

    沒多久,飛狐由窗口望見兩名麻服草靴青年,她暗暗一怔,立即發現那兩名青年各自緊握雙拳而行,狀似悲憤。

    街上之行人見狀,紛紛同情的自動讓道。

    飛狐卻忖道:‘兩位丫頭怎會突然以這付緊急打扮出現於此地呢?她們難道是在等候我的連絡嗎?’她立即傳音道:‘婷兒,是你們嗎?’

    説着,她的左手已伸出窗外。

    立見右側青年抬頭望來。

    飛狐立即將左手拇指扣上中指之指尖。

    青年輕輕點頭,立即離去。

    飛狐心知她們會來找她,她便默默用膳。

    半個時辰之後,兩位青衣中年人已經進入酒樓及直接登樓。

    他們一上樓,便見右側之人道:‘姚兄,你們在此地呀?’出聲之人正是飛狐之弟子姚婷婷,她自報姓氏之後,飛狐立即含笑起身道:‘徐兄,你們也來此地呀!’她已趁機道出身前之人是巧手徐慕天。

    ‘姚兄,咱們找個清靜處聊聊吧!’

    ‘好呀!到上房去聊吧!’

    不久,四人已經跟着小二進入上房。

    小二離去之後,姚婷婷立即低聲道:‘恩師,沙小子已和姓陳的夫婦及女兒離家,大約明天可以抵達此地!’‘幫主關心你們的安危,特地吩咐徒兒及師弟前來找你們,以免你們趕到點蒼去撲個空,請恩師指示!’飛狐點頭道:‘很好,幸虧我發現你們,否則,我們不但要白跑一趟,而且還無法遇上沙小子哩!’‘此訊傳自仙兒,她目前已經取得金翠玉的信任,可以隨時擒對方!’‘很好,你就通知她如此做!’

    説着,她已低聲吩咐着。

    不久,飛狐朝九轉狐道:‘晶兒,你頗有繪畫天份,你好好畫下那小子!’‘是!’

    ‘婷兒,你有否帶人來?’

    ‘沒有,不過,徒見可以隨時向岳陽調人來!’‘很好,等徐老瞧過沙小子之後,再調人,你們走吧!’二女立即應是離去。

    ※※※※※※

    翌日上午,二百名點蒼弟子護送兩部馬車進入嘉定城,當他們行近酒樓前,突然有兩百餘人從街角奔出來道:‘參見沙大俠!’這批人包括男女老弱,他們並排一擋,便擋住點蒼派人員。

    兩部馬車一停下,那羣人立即下跪叩頭,為首之老人更是感激的道:‘銘謝沙大俠消滅三義幫,拯救萬民!’沙基和陳雪梅坐在第二部馬車內,他乍見此景,立即自動上前扶起老者道:‘不敢當,各位請起!’那羣人邊道謝邊起來。

    他們一起來,使七言八語的讚美及道謝。

    足足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他們方始離去。

    沙基上車之後,兩部馬車方始啓程。

    巧手立即取出紙畫下沙基的體態及相貌,飛狐瞧得大喜,不由送上一記香吻道:‘天哥,你真是天才!’巧手卻皺眉道:‘寶貝,能否不得罪此人?’‘為什麼?’

    巧手指着沙基的臉部道:‘此人的面相非同小可,吾未曾瞧過如此之人,若是得罪他,後果不堪設想!’‘安啦!人家一定會解決他,天哥,你何不先製作面具呢?’‘為爭!取時間,吾正有此意!’

    説着,他已啓箱準備工作。

    飛狐邊瞧邊進一步思忖如何對付沙基。

    且説沙基諸人抵達峨媚派大門前,他和陳雪梅一下車,便瞧見四位老尼並排含笑站在大門口,門內則站了兩排女尼。

    立聽陳雪梅低聲道:‘基哥,她們是峨媚掌門及三位長老,第二人便是掌門人悟慧師太,她們未曾如此隆重一起出迎哩!’立見陳添義快步上前道:‘參見神尼!’

    ‘阿彌陀佛!陳施主歷劫獲生,可喜可賀!’‘謝謝!全仗小婿之協助!’

    此時,沙基二人已經行近,陳添義立即欣然道:‘神尼,他便是小婿沙基,賢婿,快參見神尼及三位長老!’‘是!參見神尼及三位長老!’

    陳雪梅母女立即跟前行禮。

    悟慧師太還禮道:‘阿彌陀佛,沙施主隻身涉險勇殲一萬餘名邪惡之人,更協助敝派渡過一劫,感激不盡!’‘不敢當!’

    ‘請入廳一敍吧!’

    ‘請!’

    沙基跟入大門,便見二千餘名尼姑合什站在通道兩側行禮,面對這種莊嚴的場面,沙基不由自主的邊走邊欠身還禮。

    陳添義自恃身為掌門人,僅是頷首致意而已。

    二人這一比較,羣尼便對沙基大生好感。

    入廳之後,立見兩名少女含笑站在座椅前,沙基遙見二女,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可真巧,她們居然會在此地!’原來,這二女分別是峨嵋俗家弟子盧明珠及金翠玉,沙基一見金翠玉,便認出她是曾經在洱海瞧過自己裸遊之少女。

    悟慧師太一入廳,二女立即向陳添義行禮。

    陳雪梅欣喜的上前和她們招呼着。

    她們三人情若姐妹,因而一見面,便甚為欣喜。

    沙基三人一入座,三位年青女尼立即送入香茗。

    悟慧師太含笑道:‘明珠,翠玉,他便是沙施主!’二女方才就已經注視沙基,此時面對面一坐,盧明珠立即道:‘敢問沙公子是否曾於薛濤井涼亭旁……’沙基尷尬的點頭道:‘是的!得罪之處,尚祈海涵!’‘果真是你,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不敢當!’

    金翠玉忖道:‘他頗似我在洱海遇上之人哩!嗯!唯有他能讓爺爺追不上,想不到他會有如此高明的武功!’她不時瞧向沙基,沙基好似“侯審的囚犯”般暗自準備面對她的詢問,那知,她卻不便提起那件事。

    沙基真是別得有夠難受。

    陳添義含笑問道:‘此地之三義幫沒有死灰復燃吧!’‘已經完全銷聲匿跡,全仗沙施主之威!’

    ‘不敢當!’

    ‘沙施主慨捐三義幫贓物,嘉惠西南地區數十萬人,功德無量!’‘不敢當,借花獻佛而已!’

    ‘沙施主大仁大勇,又謙虛過人,委實令人佩服,不知令師如何調教你?’‘不敢當,家師以天下為己任,我該效法!’‘令師是……’

    ‘抱歉,家師不願出名!’

    ‘這才是真正的高人,佩服,施主打算如何對付三義幫?’‘但憑申幫主吩咐!’

    ‘敝派可否同行!’

    ‘太好啦!歡迎之至!’

    ‘原則上,敝派留下一半人員防守,二位長老率一半人員隨行!’‘謝謝!我更有信心矣!’

    ‘施主客氣矣!施主上回路過敝寺,曾經詢路吧!’‘是的!’

    ‘可惜,敝派之人當時因為必須準備翌日之決戰,因而錯失協助施主及目睹施主發威情形,可惜!’‘不敢當,神尼降魔伏妖,必然更加不凡!’‘不敢當,當今武林,妖氣迷漫,而且聚集一處,貧尼在惶恐之際,倍感壓力之沉重,幸有施主力挽狂瀾,佩服!’‘不敢當!’

    倏見一名中年女尼入內合什道:‘稟掌門恩師,午膳已備妥!’‘各位,請!’

    沙基諸人立即跟隨步入一個幽雅小廳中取用素宴,初嘗素宴的沙基,好奇的頻頻點頭及欣然取用着。

    膳後,沙基,陳添義及悟慧師太等四尼進入密室商議大局及對策,陳雪梅則與盧明珠及金翠玉回房歡敍。

    盧、金二女先向陳雪梅祝賀,她不由羞喜的道謝。

    卻見一名年青女尼端入香茗及水果退去。

    三女不察有異,立即邊聊邊取用着。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金翠玉突覺“氣海穴”一窒,她暗一運功,立即低啊一聲道:‘珠姐、梅姐,你們運功看看?’盧明珠問道:‘怎麼啦?’

    ‘小妹已無法提聚功力!’

    二女剛神色一變,三位年青女尼已經迅疾推門而入。

    三女剛起身,三尼已經探掌抓來。

    三女正欲問避,三尼已經指尖疾挑。

    三女眼前一黑,立即向側倒去。

    三尼迅即扶住三女,立即制住她們的“黑甜穴”。

    此時正是膳後歇息時間,眾人大多數在歇息,三尼大膽的各挾起一女。立即躍出窗外及向後掠去。

    不久,另外兩尼啓窗招手,三尼立即掠入房中。

    二尼取出三個布袋,迅速的裝妥三女。

    不久,一位中年女尼匆匆入房道:‘可以走了吧?’‘走!’

    這名中年女尼正是被迫背叛峨嵋之人,她帶着飛狐的五位徒孫進入對面房中,立即開啓密道。

    三位女尼立即各挾一袋掠去。

    中年女尼關上密道入口,立即取巾輕拭痕跡道:‘請協助拭去地上之足跡,以免被人察出!’兩尼立即取巾邊退向門口邊拭去地上之足痕。

    良久之後,三尼已經各自返房歇息。

    那三位女尼沿着暗道掠行不久,便由密道步入林中,她們相視一笑,立即由林中迅速的掠向峯頂。

    沒多久,九轉狐已和蠶狐在遠處洞口招手,她們立即掠入。

    ‘恩師,弟子三人已經劫來三女!’

    九轉狐二人啓袋一瞧,不由大喜。

    九轉狐笑道:‘你們別返峨嵋,到內間易容吧!’‘是!’

    九轉狐欣然道:‘師姐,咱們立了大功哩!’蠶狐笑道:‘是呀!恩師只吩咐擒一女,咱們卻擒來三女哩!’‘沙小子能娶到陳丫頭,可真豔福不淺哩!’‘格格,他一定難逃恩師之手啦!’

    ‘是呀!沙小子一死,三義幫便天下無敵啦!’‘是呀!屆時,恩師她們吸光朱老鬼及卓老鬼,她們便可以稱尊武林,咱們也可以沾光啦!’‘是呀!可笑的是,朱老鬼還不知死活哩!’‘是呀!他越來越人模人樣的耍威風哩!’

    ‘格格!這種臭男人真不知死活!’

    兩人得意的笑了不久,三尼不但已經換上布衣褲,而且尚戴上面具及假髮,九轉狐二人便仔細檢查着。

    不久,她們五人已經帶着包袱及布袋掠向山下。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已掠入城郊的民宅,立見三十名大漢掠立於宅前行禮,為首之人更是低聲道:‘船已備妥,何時啓航?’‘酉初時分,你於申末時分赴峨嵋帶沙基上船!’‘是!’

    ‘其餘之人嚴密掌控船隻及槳手!’

    ‘是!’

    九轉狐五女立即向城內掠去。

    那三十人則掠向渡船口。

    不出盞茶時間,九轉狐直接入城,蠶狐四人則掠入一棟獨立莊院內,立見二十名大漢迅速的出來迎接。

    蠶狐立即沉聲道:‘當心賊尼之搜索!’

    二十名大漢立即應是掠去。

    蠶狐四女立即入屋歇息。

    不到半個時辰,九轉狐已帶着飛狐及巧手入屋。

    飛狐瞧過袋中之三女,不由大喜!

    她思忖不久,問道:‘船已備妥否?’

    ‘酉初啓航,徒兒已吩咐他們於申末時分去帶來沙小子!’‘很好,沙小子死定啦!你們五人先帶走陳丫頭及盧丫頭,屆時不怕盧泰源及陳添義不肯就範!’‘是!’

    ‘沿途小心!’

    五女立即應是及挾走兩個布袋。

    飛狐愉快一笑,立即挾起金翠玉與巧手掠向渡船口。

    此時的峨嵋派已經亂成一片,二千餘名女尼正在內外找人。

    悟慧師太和陳添義夫婦仔細的在房中瞧着香茗及水果,沙基默默站在一旁,不過,那對濃眉已經緊鎖。

    他很焦急。

    他想出去找,可是,悟慧師太請他等候,因為,她已發現茶中及水果內皆有毒,她們要查出毒品之名及來源。

    不久,她們取出三十餘瓶藥仔細沾沫茶液及水果。

    不出盞茶時間,悟慧師太沉聲道:‘果真是“神仙酥”!’另外三名老尼朝果肉上的青團一瞧,立即一起點頭。

    悟慧師太又將灰色藥粉放入茶中,果見一團青液湧現,她立即點頭道:‘果真是三狐的“神仙酥”!’陳添義急問道:‘三狐怎能來此下毒呢?莫非……’他立即想起自已的師弟背叛及自盡之事。

    他欲言,為了顏面,他又忍了下來。

    悟慧沉聲道:‘敝派有內奸,悟英。赴暗道瞧瞧!’一名老尼立即應是離去。

    悟慧沉聲道:‘自從敝師妹遇害之後,貧尼便一直懷疑敝派有內奸,證諸今日之事,足見貧尼沒有料錯?’一名老尼立即道:‘師姐何不趁機肅清內奸呢?’‘來不及,她可能已經把人劫走,唉!貧尼如何交代呢?’陳添義望了沙基一眼,再朝悟慧師太問道:‘對方若由暗道離去,出口在何處?目前能否來得及攔截!’‘這……悟梅,你帶沙施主去現場吧!’

    一位老尼應道:‘是!沙施主,請!’

    沙基立即跟着老尼向後掠去。

    沒多久。兩人已經掠近出口處,卻見一位中年女尼掠來行禮道:‘稟師叔,出口處有三人足痕!’‘通往何處?’

    ‘祥雲洞,洞內足跡頗亂,至少有五人離洞,師姐她們已經循跡眼下山!’説着,她立即朝左下方指去。

    悟梅師太立即招呼沙基掠去。

    沒多久,他們已經瞧見三十餘名女尼在一處民宅四周查看,悟沒師太立即問道:‘千一,有否消息?’正在門前巡查之中年女尼立即行禮道:‘稟師伯,那五人曾經在此地停留,而且與不少人會過面!’‘為何不追下去呢?’

    ‘不敢確定!’

    ‘帶路,其餘之人搜查民宅!’

    千一女尼立即彎腰邊找邊前行。

    沙基一見進度如此緩慢,不由焦急的望向遠處。

    林野茫茫,他不由暗歎!

    良久之後,他們終於來到飛狐來過之民宅,千一女尼立即停在大門前面道:‘她們入過此處,又走啦!’悟梅忙道:‘追!’

    千一女尼立即朝前找去。

    沙基耐心又跟着前行一里餘遠,他一見遠方已經是官道,而且夕陽逐漸西移,他不由面現急色。

    倏聽身後遠處傳來:‘賢婿,有消息啦!’

    立見陳添義夫婦及悟慧師太跟着一位中年女尼掠來,沙基驚喜的立即掠前問道:‘人在何處?’陳添義遞出一函道:‘方才有一名中年人送來此信!’沙基匆匆取信,立見:‘沙小子,欲見三女,日落前單獨至渡船口!’‘岳父,來得及嗎?’

    ‘來得及,可是,其中必然有詐哩!’

    ‘岳父可有良策?’

    ‘你單獨前行,我們隨後跟去!’

    沙基立即朝前掠去。

    他心急如焚的掠入通道,一見路上尚有行人及車輛,他立即迅速的穿掠前去,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他已近渡船口。

    卻見渡船口附近站着十二名叫化,另有二十名黑衣大漢則站在渡船口,所有的船客則已經被趕走。

    另有一條大船則停泊在渡船口十五、六丈外。

    沙基一出現,立即有一名黑衣大漢喝道:‘點子已到!’沙基加速前進,立即揮掌疾劈。

    “轟……”聲中,那二十名黑衣大漢已經粉身碎骨,血肉紛飛落江中及大船上,實在有夠恐怖。

    連那十二名叫化也駭得連退着。

    立聽船上傳出:‘好功夫!’

    紅影一閃,飛狐已經掠落於舷旁,神色驚慌的金翠玉則被飛狐扣住左臂及站在一旁。

    沙基立即剎身於渡船口。

    飛狐想不到沙基居然敢在此時出手傷人,而且居然真的如此嚇人,她不由又氣又驚的瞧着沙基。

    沙基喝道:‘放人!’

    ‘格格!你就是沙基!’

    ‘正是!’

    ‘南三義幫之一萬六千餘人是你所殺?’

    ‘正是!’

    ‘既然如此,你還奢望我放人嗎?’

    ‘你是誰?’

    ‘飛狐,聽過嗎?’

    ‘沒有,放人!’

    ‘格格!説的比唱的好聽,你可知道我是為了你,才擒她們三人嗎?我會輕易把她交給你嗎?’‘你既然是衝着我而來,就向我下手吧!’

    ‘上來吧!’

    ‘你下來!’

    ‘格格,你這隻菜鳥太不懂人情世故啦!我會教你!’説着,她突然將一粒紅色藥丸塞入金翠玉之口中。

    沙基已經有過陳雪梅的經驗,他立即喝道:‘住手!’飛狐格格一笑,輕輕一拂金翠玉的粉頸,藥丸立即入腹。

    她喝句:‘開船!’立即退去。

    沙基急得立即躍上船。

    陳添義見狀,立即欲掠上。

    卻聽飛狐喝道:‘下去,你不想讓你那丫頭活下去啦!’陳添義剎身喝道:‘小女在何處?’

    ‘艙中!’

    ‘飛狐,你別欺人太甚,放人!’

    ‘格格!你自己設法來救人吧!’

    ‘你……逃不掉的,放人!’

    ‘格格!做夢!’

    大船在兩人交談之間,已經又駛出二十餘丈遠,陳添義立即匆匆掠到叫化前吩咐他們速以飛鴿召人沿途監視大船。

    沙基掠上大船,便一直思寸對策。

    卻見飛狐拉着金翠玉走到中央椅前,她悠哉的朝椅上一坐,順手將金翠玉放在椅旁,立即踩在她的心口。

    ‘飛狐,你想怎樣?’

    ‘格格!夜遊三峽,人生一樂,何必動火呢?’‘住口,你再不放人,我就把你宰了!’

    ‘格格!動手呀!’

    ‘你……你想怎模?’

    ‘我這個人最喜歡作紅媒,她是武林第一美人,你是武林第一高手,我想瞧瞧你們如何……辦事!’説着,她不由格格連笑!

    金翠玉的神智已經接近崩潰,乍聽此言,她立即掉淚。

    飛狐朝金翠玉的“百會穴”輕輕一拂,她立即一陣暈眩,媚毒趁勢沖垮她的理智提防,她立即呼吸急促。

    那張嬌顏立呈火紅。

    沙基急得要命,卻投鼠忌器的不敢出手。

    ‘格格!新郎倌,寬衣吧!’

    ‘無恥!’

    ‘格格!新娘子已經等不及啦!你再不上來,你就下去吧!我可要請別人代勞啦!似這種仙子,別人一定搶着要哩!’‘住口,你敢!’

    ‘格格!我有何不敢,來人呀!’

    ‘屬下聽令!’

    ‘派十個人上來!’

    ‘是!’

    “唰……”聲中,十位黑衣大漢已由艙中掠出。

    ‘格格!新郎倌,如何?’

    ‘你……你……’

    ‘脱!’

    ‘你……你無恥!’

    ‘艙中還有兩個小妞,我也不怕你搞鬼,你再不脱,我就讓你欣賞他們十人玩她,你究竟脱不脱?’‘你……你們走開!’

    ‘格格!你們下去吧!’

    那十人立即掠入艙內。

    飛狐將金翠玉拋向沙基道:‘開始吧!’

    沙基接住金翠玉,頓覺她全身滾燙及呼吸急濁,他一咬牙,立即掠到船首及開始寬衣了!

    不久,兩人已經赤裸,處於幽香及國際標準的胴體立即令沙基“火大”,他將她擺妥,立即正式“宣戰”。

    飛狐格格笑道:‘精彩!精彩!’

    ‘賤人!住口!’

    ‘格格!加油呀!用力些!’

    沙基心知自己若再出聲,一定會引來更難聽的言詞,於是,他立即一邊廝殺,一邊思忖對策。

    他曾經替陳雪梅解毒,所以,他知道屆時他會失常,為了防止飛狐搞鬼,他必須有所剋制。

    所以,他一邊廝殺一邊運功。

    這是一項很艱鉅的工作,任何人絕對無法“一心兩用”,可是,沙基體中的兩套玄功及融合妥之功力替他辦到了。

    它們悄悄流轉着。

    妙的是,它們在運轉之際,已經開始吸收金翠玉體中的元陰體髓,她因而逐漸的進入亢奮的境界。

    不出半個時辰,原始的興奮巨力已經衝開她的穴道,立見她失啊一聲,立即直覺的胡亂扭動着。

    沙基慌忙摟住她及任由她去主動發揮。

    飛狐怔了一下,忖道:‘這丫頭夠浪,怪啦!我撒在她髮間的媚毒為何尚未激昏沙小子呢?他另服過解藥嗎?’她不知道沙基服過“日月珠”,又有兩套玄功自動對沖,她的媚毒一被他吸入鼻中,立即被消化得清潔溜溜。

    又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金翠玉已亂叫不已!

    她已經敗象畢露。

    飛狐忖道:‘這小子的確太玄奇啦!拖不得!’她立即起身寬衣。

    不久,她已經一絲不掛的行去。

    ‘站住!你想幹什麼?’

    ‘格格!夠精彩,我也想嚐嚐!’

    ‘休想,站住!’

    ‘哈哈!你喜新厭舊啦?你不顧及另外兩個小妞的小命啦?’‘你……站住!’

    ‘好人兒,你讓我嚐嚐吧!’

    ‘不行!’

    飛狐格格一笑,道:‘你當真不肯,你瞧!’説着,她已叉腰擺出撩人的姿勢。

    她那十指順勢一挑,十縷媚藥已由指甲中彈出,夜風一吹拂,沙基立即覺得一陣悶香及暈眩。

    他不由暗叫不妙!

    飛狐順勢一抬右腳尖,立即翻身按上沙基的雙肩。

    ‘格格!如何?’

    她推開金翠玉,立即準確的上馬。

    沙基只覺半邊一麻!神智立即清醒。

    ‘賤人,無恥!’

    ‘格格!別説這種煞風景的話嘛!’

    她愉快的活動着。

    金翠玉顫抖不久,立即暈去。

    若非飛狐湊巧的推開她,在沙基的功力運轉之下,她的功力及全身體髓一定會被完全吸光哩!

    哇操!她註定要跟沙基一起吃飯啦!

    沙基又深又急,卻動彈不得!

    盞茶時間之後,飛狐愉快的道:‘好人兒,我實在捨不得宰你,可是,你太可怕,我只好忍痛割愛啦!’説着,她立即開始運功。

    可是,她一運功,便發現功力外泄,她不由一怔!

    她急忙吸氣欲再催功。

    那知,她一催功,功力反而外泄更疾。

    她又嚇又怒,立即按拍向沙基的心口。

    沙基情急的一振雙臂,立即衝開穴道及迎上她的左掌。

    “砰!”一聲,她的左掌及左小臂已經完全粉碎。

    她疼得不由慘叫一聲。

    他順勢再劈向她的心口,只聽“砰!”一聲,她不但已經從他的身上飛出去,而且立即血肉紛飛。

    原來,沙基雖然被制住半邊身子,功力仍然在運轉,那兩套玄功各具陰陽特色,她欲以陰除陽,當然自己找死。

    她的功力立即被那兩套玄功吸走啦!

    沙基完全不明白這些道理,他一拍飛她,立即躍起來。

    倏聽船板“奪……”連響,立見六支利劍已由他方才所躺之船板貫穿而出,他嚇得急忙掠去挾起金翠玉。

    “奪……”連響,利劍仍然不停的由艙內擲來。

    沙基便掠落於船首之那一大團粗繩上。

    沒多久,利劍不再出現啦!

    卻聽蒼勁喝聲道:‘沙小子,你不要這兩個丫頭啦!’敢情,巧手徐慕天已經駭極生智,欲唬沙基。

    沙基開始傷腦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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