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基擔心二女之安危,正在傷腦筋之際,只見金翠玉呻吟一聲,立即徐徐張眼,沙基立即一陣尷尬。
她一瞧見他,不由一怔!
她只覺下體制疼,立即記起她被制及服下媚藥之事,她啊了一聲,便望向自己的下體了!
‘啊!你……’
‘姑……姑娘,我……’
‘放……放我下來!’
‘小心,艙內有人在襲擊!’
她立即瞧見船板上的利劍。
立聽巧手道:‘沙小子,你滾!’
‘不行!放人!’
‘休想,滾!’
‘放人,否則,我就毀了你們!’
‘下來呀!她們會先吾而死!’
金翠玉聽至此,立即低聲道:‘公子在擔心梅姐及珠妹嗎?’‘不錯,她們在他的手中!’
‘沒有!船上只有我一人!’
‘當真?’
‘不錯,另有一名老者及二十九名大漢而已!’‘你確定嗎?’
‘是的!’
‘好!你小心!’
説着,他放下她,立即劈向船板。
“轟!”一聲,船板已經破了丈餘的大洞,碎片及掌力之餘勁正好濺傷站在艙內的兩名黑衣大漢。
慘叫聲中,沙基已躍入艙中。
灰影一閃,巧手邊掠向船板邊喝道:‘挾持船伕!’沙基喝聲:‘別走!’立即揚掌劈去。
他距離巧手只有三十餘丈,他情急之下,全力劈出兩掌,立聽“轟轟!”二聲,巧手已經粉身碎骨。
這正是巧手為虎作倀的惡報。
卻聽一陣驚吼道:‘住手!’
立聽船伕求饒不已!
沙基一見黑衣人已經分別扣按在船伕的要害,他思忖不久,立即喝道:‘滾!我不屑殺你們這種小人!’‘當真?’
‘滾!’
他們便挾着十七名船家及船伕掠向上方。
沙基由破洞掠上船板,喝道:‘放人,立即滾!’倖存的二十七人及兩名傷者,立即疾躍出右側船外。
沙基掠到舷旁,立即猛劈雙掌。
‘小子,你……啊……’
慘叫聲中,除了二人負傷落江之處,其餘之人皆已經粉身碎骨。
沙基再劈六掌,立即震碎那兩人。
他籲口氣,立即望着江面。
金翠玉立即羞郝的送來沙基的衣衫。
沙基乍見自己全裸,立即滿臉通紅的穿着。
‘公子,可否吩咐他們返回嘉定?’
‘好呀!船家,可否返航?’
‘可以,謝謝公子救命大恩!’
‘不敢當!’
不出盞茶時間,大船已經返航嘉定。
金翠玉羞赧的道:‘謝謝公子救命大恩!’
‘我……別客氣,內人及盧姑娘在何處?’
‘不詳,我是在上船之後才醒來!’
説着,她立即自動説出中毒遭擒之經過,沙基嘆了一口氣,道:‘好歹毒,這些內奸真厲害!’‘公子知道內奸嗎?’
‘神尼自行道出的,我亦曾在點蒼派目睹內奸自盡之事!’‘家祖果然沒有料錯,可惜,各派找不出內奸又疏於防備,唉!’‘姑娘,咱們面對現實吧!你若不嫌棄,就和我及梅妹一起生活吧!’她立即羞赧的輕輕點頭。
他鬆口氣道:‘姑娘歇會兒,我也該調息!’説着,他立即自行坐下運功。
功力湧行不久,他立即發現那兩股交流已經弱得斷斷續續,他想不到今日因禍得福,不由大喜。
他抑住欣喜,專心運功着。
亥中時分,大船已經泊岸,船家前來道:‘公子請下船,謝謝公子救命大恩!’説着,他已經自行下跪叩頭。
沙基上船扶起他,立即取出那包銀子塞入船家的手中道:‘一些心意,好好修補船,我走啦!’‘不!我不能收!’
‘收下,我走啦!’
説着,他已彈射上岸。
金翠玉立即跟着上岸。
船家含淚頻頻揮手喊謝不已。
沙基二人前行不遠,便見一名小叫化上前道:‘參見沙大俠!’‘你來得正好,玉妹,要吩咐些什麼?’
‘小哥兒,今天已通知多少人,就通知他們,我們已幹安!’‘是!恭喜二位!’
説着,他已欣然奔去。
金翠玉便羞赧前行。
沙基一見她的不自然步伐,他立即道:‘玉妹,我送你,如何?’‘嗯!’
他便挾着她疾掠而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掠近峨嵋派,立見一位年青女尼驚喜的從一株樹後掠出道:‘參見沙大俠及金姑娘!’金翠玉羞赧的點點頭。
沙基含笑點點頭道:‘你好!’
兩人便聯袂掠向大門。
沿途之中,羣尼紛紛迎前行禮,他們含笑致意,便已掠近大廳,卻見悟慧師太已和二位老尼自廳內掠出。
沙基立即行禮道:‘參見神尼!’
‘免禮,沙施主二人如何脱困的?’
沙基臉兒一紅,只好應道:‘僥倖!’
立見陳添義夫婦及另外一名老尼聯袂掠來,沙基立即行禮,陳添義驚喜的道:‘賢婿如何歸來?’‘僥倖殺死飛狐諸人,不過梅妹二人不知去處?’‘沒有口供嗎?’
‘沒有!’
‘唉!只好聽候她們進行下一波陰謀啦!’
悟慧師太道:‘二位施主需用膳否?’
沙基道:‘我先去沐浴吧!’
悟慧師太立即吩咐一名女尼帶他去客房。
不到半個時辰,沙基容光煥發的重新返廳,立見悟慧師太道:‘三位叛徒已經離去,唉!貧尼愧煞!’沙基道:‘各派一定皆有內奸,宜通知他們小心!’‘貧尼已一併託丐幫通知,貧尼方才與令岳商量過,請施主在此地等候金施主諸人來此共商大計吧!’‘是!’
陳添義道:‘為了避免三義幫偷襲點蒼,我已託丐幫通知威兒他們來此地集合,屆時再一起行動吧!’‘有理!’
倏見金翠玉羞赧入廳,悟慧師太便含笑道:‘二位去用膳吧!’沙基道過謝,便和金翠玉步向小廳。
只見桌上已經擺妥三道菜及飯、面、二人便一起取用。
沙基一見她一直羞赧用膳,一時也不知該説些什麼話,他默默用過膳,便和她一起步返大廳。
卻見她們已經離去,他們便各自返房歇息。
一名卧底的飛狐徒孫卻已經在此時匆匆的掠入民宅,她匆匆步入後院,一見信鴿已經被帶走,她叫句:‘糟糕!’立即匆匆掠去。
她沿林疾掠,可是,九轉狐五人已經先她四個多時辰出發,她企盼她們會在途中客棧歇息,立即連夜趕路。
她一直縱掠到子中時分,她覺得一陣口渴及疲累,她立即停靠在一株樹旁及取下頭巾擦拭臉上之汗珠。
她那粒光溜的腦瓜子一出現,她頓覺一陣涼快,她歇息一陣子,心想夜深人靜又四野無人,她便光着腦瓜子掠去。
她又掠出二十餘里,突見前方樹上掠下一人,她立即剎身。
那人是位黑袍中年人,她一瞄中年人,立即運功戒備。
那人雙目神光大盛,沉聲道:‘你是峨媚弟子?’‘是的!你是誰?’
‘過路客,悟慧仍是峨媚掌門吧!’
‘是的!’
‘三義幫是何組織?幫主是誰?’
她不由忖道:‘怪啦!此人怎會問這種問題呢?’她立即應道:‘我不清楚!’
‘你為何獨自深夜趕路?’
‘挨罰!’
‘挨罰?你為何受罰?’
‘抱歉,涉及個人隱私,不便奉告!’
中伴人道句:‘你走吧!’便掠回樹上。
她陪鬆口氣,立即掠去。
她掠過樹下不久,中年人鼻翼一聳,立即又深吸一口氣,她立即躍下樹忖道:‘怪啦!她為何身泛腥味?’原來。修練採補內功之人,體中多少會留存尚未化盡之男人精髓,若再持續施展功力,必然會散發出腥味。
這種腥味除了行家之外,沒人嗅得出及瞭解原因。
這名中年人正是“桃花仙子”餘冰冰。她在這些年中,在“不歸海”督導那一百名少女苦練“牝日玄功”。
那些少女原本已有根基,配合靈藥吸收大漠熾熱之氣,如今已有不俗的成就,所以,她率領她們返回中原。
她將她們編成五人小組及前往中原各地探聽形勢,她自己今夜與五名少女在此地歇息,湊巧的被尼姑的光亮腦瓜子吸引注意。
她默跟尼姑十餘里之後,尼姑因為流汗而泛出更濃的腥味,她在好奇之餘,她便悄悄的繼續跟蹤下去。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尼姑已經掠入一個鎮甸,她在鎮內繞了一圈,便發現鎮內只有兩間客棧,而且處於同一條街上。
她籲口氣,立即帶上頭巾及以密語喊道:‘拜月祈福!’聽説,道行深之狐經常在夜晚拜月修煉內丹,所以,三狐訂下這句“拜月祈福”作為彼此召喚之用。
任何人聽了此句密語,必會立即現身。
可惜,九轉狐她們為了隱匿行蹤,已經改走山徑,她們如今正在東北方向的一百餘里處山洞歇息,根本聽不見呀!
她不死心的又喊了三次。
立聽有人喊道:‘瘋子,走!’
她時罵於心,便離鎮而去。
桃花仙子邊忖邊跟蹤,良久之後,她不由忖道:‘狐最愛拜月,她莫非是欲國三狐之弟子,否則,她豈會有采補之餘腥呢?’她獲得結論,不由大喜!
她又跟蹤不久,女尼已經掠入一個荒洞,準備歇息。
女尼正在洞口探視洞內,桃花仙子已經彈出指力制倒她。
挑花仙子挾她入洞,立即摘去頭巾及剝去女尼的衫褲,女尼立即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桃花仙子邊脱邊道:‘少叫,三狐之傳人豈會在乎被別人脱褲子!’‘你……你……’
‘你想了解我是如何知道你是三狐之傳人嗎?’説着,她的雙掌已按在女尼的雙峯間及臍下。
女尼一見對方擺出如此內行的殺招,她急忙道:‘住手!’‘你是誰?你為何做如此打扮及深夜獨行!’‘我……我想知道你是敵?是友?’
‘全視你是否坦白而定!’
‘我……’
‘你想清楚些,我一吐出勁力,你會有何種下場呢?’‘我……我叫徐曼曼,家師祖是玉狐,我奉命以這種打扮探聽沙基之行跡!’‘沙基,他是誰?為何如此多的人提及他?’‘他是江西景德人,自幼即逢變故獲救,其師來歷不明,其武功奇高,曾經單獨在半天之內,三度搏殺一萬六千餘名三義幫人員!’‘當真?’
‘不錯!’
‘他目前在何處?’
‘峨媚派!’
‘三狐目前在何處?’
‘行蹤不定!’
‘你們正在從事何種行動?’
‘探查三義幫的實力!’
‘三義幫幫主是誰?’
‘朱永達及卓進旺!’
‘唔!他們兩人怎會合作呢?三義幫真的有九萬人嗎?’‘不!已被沙基消滅一萬六千餘人,加上六千餘名傷者,三義幫目前大約有七萬人,不過,其實力仍然最強!’‘他們為何合作?’
‘合則利,分則害,他們當然會合作!’
‘三狐有何計劃?’
‘不詳!’
‘嗯!你很合作,你帶一句話給三狐,女人不是弱者!’説着,她拍開徐曼曼的穴道及掠向洞外。
徐曼曼躍起身,立即不見對方之人影,她不由暗悚道:‘好厲害,幸好我虛虛實實的將她打發走啦!’她穿妥衣衫,慌忙連夜離去。
桃花仙子卻掠向峨嵋準備瞧瞧沙基。
※※※※※※
黃昏時分,九轉狐五人終於接近岳陽,為了避兔灰狼見色起意,影響三狐的計劃,九轉狐便單獨去見其師天狐。
不出盞茶時間,她已經進入一座莊院的廳中,赫見天狐及玉狐並坐在大廳,而且神色肅穆的低談着。
她取下面具,入內行禮道:‘參見二師伯及恩師!’天狐忙問道:‘晶兒,你回來得正好,你大師伯如何死的?’‘什……什麼?大師怕死啦?’
‘蔡銘祥在六天前即轉來此訊,各地之卧底亦在翌日報來此事,我們吩咐他們查報內情,他們也查不出哩!’九轉狐忍住驚喜的敍述擒獲陳雪梅三女及飛狐率人劫持金翠玉準備吸收沙基的功力,她們五人奉命趕返之事。
玉狐及天狐立即沉思。
不久,玉狐道:‘那兩個丫頭目前在何處?’‘城外林中!’
‘師妹有何計劃?’
‘利用她們除去沙小子!’
‘不謀而合,不過,此次必須設計嚴密些!’‘當然,晶兒,你入夜之後,就帶她們來此地歇息吧!’‘是!’
‘你下去歇息吧!’
‘稟師伯,大師伯曾經交給師侄三張沙基的面具及畫像!’‘太好啦!咱們可以一併進行啦!’
九轉狐遞出三張面具及沙基的畫像,方始離去。
玉狐立即和天狐低聲交談着。
※※※※※※
又過了一天半,徐曼曼終於在晌午時分趕返岳陽城,她走過三條街,終於遇見一位曾經有過“露水姻緣”之中年人。
她立即上前表示身份及詢問玉狐之行蹤。
不出盞茶時間,她已在廳中遇見玉狐,她立即敍述沙基與金翠玉返回峨嵋及他們似乎已經合體之事。
玉狐問道:‘沙小子沒有提及如何脱困嗎?’‘他只是提及僥倖而已!’
‘臭小子,好緊的口風,曼兒,你明日帶人再返峨嵋伺機下毒!’‘是,師叔,師侄曾於途中遇上一位神秘中年人!’她便敍述遇上桃花仙子及遭擒之事。
玉狐皺眉道:‘會有此事,那人是何模樣?’‘中等身材,年約四旬,判系經過易容之女子!’‘這……她莫非是“烤鳥族”那女人,你下去吧!’徐曼曼立即退去。
玉狐則立即步向天狐的房中。
立見三位身材相若的冒牌沙基正在房中走來走去,天狐則正在指點,玉狐立即低聲道出徐曼曼返回之事。
天狐低聲道:‘不錯,可能就是那位女人!’‘她道出那句女人不是弱者,似乎沒有敵意,不過,她遲早會知道咱們在此地,她若找上門,該怎麼辦?’‘我先吸收沙小子的功力再説,她若在我離開期間找上門,你就先敷衍她,必要時,你就和她訂盟合作吧!’‘好!這三人可以出發啦!’
‘我今晚啓程,他們後天啓程,以配合行程及時間!’‘好!’
※※※※※※
沙基自從那日返房欲歇息後,他便依照以前的習慣打算先運功半個多時辰,再準備好好歇息。
因為,他在大船上被飛狐威脅及姦污他的身心受到甚大的衝擊,若非已經有上回之經驗,他説不定會瘋掉哩!
所以,他覺得好累喔!
他開始運功,便發現與他在大船運功時,又有不同。
因為,飛狐經過“雜交”,吸收來源不同的功力而未曾充份的煉化,沙基的體中便好似進來數百名陌生客。
若依功力性質區分,亦多達十餘種。
所以,那兩套玄功支流又壯大不少。
所以,沙基一運功,便發現這種異狀。
他叫苦之餘,只好專心運功。
事實上,這是一種好現象,因為,那兩套玄功先替他區分及過濾功力,它們融合之後,沙基便沒有後顧之憂啦!
沙基為了要融合它們,便不停的運功。
第六天,他仍然在運功,陳揚威已經率領剩下的二百餘名點蒼派弟子前來會合,不過,他們沒叫醒他。
第七天,盧明珠的雙親已經趕到。
第九天中午,金臨淵帶着兒子金再生及媳婦也趕來。
一直在擔任沙基侍衞的金翠玉立即羞赧的道出自己的遭遇,同時暗示自己決心要跟沙基同甘共苦一生。
金臨淵便單獨到房門口注視沙基。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他方始返回道:‘玉兒,爺爺欣然同意你和他的事,不過,他先與雪梅成親,你和陳掌門談過嗎?’金翠玉羞赧的點頭道:‘請爺爺作主!’
‘好吧!我去和他談,但願他不會堅持名份,否則,我就為難啦!生兒,咱們就一起去見見陳掌門吧!’三人便一起離去。
金翠玉又入房瞧着沙基,她越瞧越愛,不由泛笑。
良久之後,其母先行返房傳音道:‘陳掌門已經同意你與雪梅以姐妹同為正式,日後再正式拜堂!’‘他們尚未拜堂?’
‘是的!點蒼派出事,不便辦喜事!’
金翠玉不由大喜。
金氏含笑望着沙基一陣子,道:‘好精湛的功力!’‘娘,他已經接連運功九天,不要緊吧!’
‘會有此事?他不吃不喝嗎?’
‘是的!’
‘怪啦!他為何有如此好的氣色呢?’
兩人便興致勃勃的瞧着。
※※※※※※
又過了三天,玉狐派人透過丐幫遞送之“戰帖”終於由一名中年叫化親自送到峨嵋派,眾人立即緊張啦!
‘沙基,三日內,隻身至子午谷會二女,逾時不候,玉狐!’信中另附一支玉簪及金步搖,由於它們分別是盧明珠及陳雪梅之飾物,陳氏及盧氏立即含淚拿起它們。
眾人商議不久,金再生,陳添義及盧泰源先行趕往子午谷。
金翠玉則持信及飾物返房見沙基。
‘基哥,請醒醒!’
沙基經過十二天之運功,已經煉化吸收飛狐的七成左右功力,那兩股支流的力道又減弱甚多。
他籲口氣睜目,便瞧見金翠玉手中之物。
‘哇操!有消息啦?’
‘是的!請!’
沙基一瞧,立即問道:‘這是梅妹二人之物嗎?’‘是的!’
‘子午谷在何處?’
‘秦嶺南峯口!’
‘秦嶺南峯口?子午谷?哇操!谷中是不是一半黑及一半灰,而且谷中連一根草也沒有?’‘正是,該谷因為處於陰陽匯合處,致有這種現象,玉狐選擇此處,既易防守又易對付你哩!’‘無妨,我不怕!’
‘基哥,你已經接連運功十二日,用些膳吧!’‘好呀!偏勞你!’
金翠玉立即欣喜離去。
沙基忖道:‘我若由山徑前往子午谷,至多隻需要一天半的時間,我何不先妥善準備再走呢?’他又思忖不久,便放心的起身沐浴。
浴後,他一出來,便瞧見金翠玉含笑道:‘基哥,請!’‘謝謝,一起來吧!’
‘我剛用膳,你吃吧!’
説着,她便欣然離去。
沙基便入座用膳。
膳後,金翠玉入內道:‘基哥,爺爺及娘已經來了四天,他們不便打擾你,你如今是否要見見他們?’‘好呀!’
二人便朝前行去。
不久,她們步入一個小廳,立見金臨淵及金氏、陳氏、盧氏在場,金翠玉立即羞赧的介紹着。
沙基一一行禮之後,眾人方始入座。
陳雪梅之母道:‘賢婿,金老已經和你岳父談妥!梅兒就與玉兒以姐妹相稱呼,梅兒若有幸脱劫,再擇期完親吧!’‘是!拜見爺爺及岳母!’
説着,他已恭敬的向金臨淵及金氏行禮。
金臨淵扶起沙基道:‘基兒,你還是跑不掉吧?’金翠玉立即滿臉通紅。
沙基心知他在指自己裸逃之事,不由尷尬的道:‘我當時不便見爺爺,尚祈爺爺多加包涵!’‘呵呵!爺爺若不包涵,玉兒豈會嫁給你!’‘謝謝爺爺!’
‘基兒,你打算如何救人?’
‘玉狐一定會與飛狐採取同一種手段,見機行事吧!’‘子午谷甚具天然之險,午時酷熱,子時冰寒,小心!’‘我能適應!’
‘陳親家三人已經先行前往子午谷觀察敵情,你何時啓程?’‘明晚由山徑前往,一天半即可抵達,我打算運用午時之酷熱,影響玉狐,或許另有奇效!’‘上策!’
陳氏這:‘賢婿,以你的安全為主,別太勉強!’‘岳母放心,我既然能救出玉妹,便可救出梅妹二人!’‘謝謝!’
只聽盧氏道:‘沙大俠,你若救回小女,小女願終身效勞!’‘哇操!這……’
金臨淵含笑道:‘很好,她們三人原本已經情同姐妹,若能一起和基兒成親,亦可為武林留下一段佳話!’沙基紅着臉,不便多言。
金翠玉卻欣喜不已。
盧氏道:‘沙大俠,偏勞你啦!’
‘不敢當,理該效勞!’
金臨淵問道:‘基兒,我可否瞧瞧你的掌招?’沙基立即起身緩緩演練出“震天撼地掌法”,他雖然凝斂住力道,空氣中之氣流仍然微微回捲着。
‘好精妙的招式,何名?’
‘震天撼地,出自震撼子!’
‘震撼子?武當之人嗎?’
‘不是,他是魏朝之修道士!’
‘喔!你好大的福份,你的功力亦獲自震撼子嗎?’‘不是,我的功力出自家師!’
‘令師是……’
‘抱歉!家師不准我泄出他的來歷!’
‘無妨,你貫穿生死玄關否?’
‘未曾!’
‘小心些,這套掌法甚耗功力哩!’
‘我知道,我會小心,三義幫是否另有行動?’‘沒有,他們自從血洗恆山派之後,即未再有所行動!’‘這羣畜生有夠可惡,各派該聯合對付他們!’‘各派正在會商此事!’
‘這種事何須會商呢?北方之各派一起去對付飛刀幫,南中部之各派一起對付灰狼幫,對不對?’‘各派擔心內奸會泄密!’
‘矛盾,他們直接出動,內奸即使通知,亦來不及呀!’‘這……’
陳氏道:‘賢婿,各派若出動,他們尚未聯合起來,鄰近飛刀幫及灰狼幫之幫派必會被大吃小哩!’‘矛盾,他們何不先退去會合各派之人呢?’‘這……’
他不客氣的直言,頗使人吃不消哩!
金臨淵苦笑道:‘各派皆有家累,而且為了維護聲譽,必須多方面的考慮,所以,無法如你之言行事!’‘不行啦!難怪三義幫會如此倡狂!’
陳氏苦笑道:‘賢婿先救出梅兒二人吧!’
沙基搖頭道:‘我當然會救人,不過,我認為他們會趁機對付各派,各派若再如此捱打,很危險啦!’眾人立即不語。
沙基道:‘你們坐吧!我回去練功!’
説着,他立即離去。
陳氏歉然道:‘各位別見怪,他沒有惡意!’金臨淵點頭道:‘他説得對,各派該破除門户之見聯手啦!’※※※※※※
晌午時分,沙基已經接近子午谷,他由半山腰向下一瞧,立即瞧見一人站在谷口遠處,他立即緩速掠去。
不久,他已發現那人是陳添義,他立即喊道:‘岳父!’‘賢婿,你來啦!她們改變地方了,你別下來!’説着,他已疾掠而上。
沙基止步怔道:‘她們為何改變地方啦?’
不久,陳添義掠到沙基面前,他取出一張布條道:‘我們三人昨夜抵達時,此布條已貼在谷口!’布條上面寫着斗大黑字道:‘沙小子,寶雞不歸谷見,他們三人若再前來,你就等着收屍吧!’‘哇操!她怎知你們三人前來呢?莫非尚有內奸?’‘有此可能,亦有可能是對方有人在峨嵋派附近監視,金兄二人已經先行前往寶雞,咱們走吧!’‘他們還去呀?太危險啦!’
‘讓他們盡些心意吧!’
‘是!’
説着,他已經先行掠去。
沙基只好跟着掠去。
沒多久,他們已經發現還處空中有一隻信鴿朝西飛去,沙基立即道:‘果真有人在監視哩!’他立即拾起一粒石子振臂擲去。
“叭!”一聲,信鴿已經栽下。
沙基彈空躍出,立即翻滾而出。
不久,他抓住信鴿掠立於一株樹上。
他吸口氣,再度彈射向山上。
‘賢婿,好功夫!’
‘岳父瞧瞧吧!’
陳添義自鴿腳拆下一卷紙,立見:‘點子和陳添義於午前啓程!’‘哇操!果真有人在盯咱們哩!岳父,我出其不意先去,如何?’‘你知道路吧?’
‘不知道,不歸谷在何處?’
‘城西十里外,該處有警告木牌,甚易發現!’‘好!我先走啦!’
説着,他立即飛掠而去。
陳添義暗暗佩服,立即追去。
黃昏時分,他已經瞧不見沙基,他歇口氣,立即取用乾糧,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之後,他再繼續追去。
卻見遠處石後閃出一位黑衣中年人,她正是桃花仙子,她原本從峨嵋一直跟蹤沙基,卻落後了將近一個多時辰才接近子午谷。
所幸她拾起那塊白布,方始疾追而來。
她的功力比陳添義高,加上,陳添義又歇息半個時辰,所以,她及時趕到以及順利的跟蹤下去。
寶雞距離不歸谷只有三百餘里,不出一個半時辰,沙基便已經接近寶雞西城外的不歸谷。
卻見一位俊逸中年人手持布條掠來道:‘在下金再生!’‘啊!參見岳父!’
金再生聞言,立即含笑道:‘賢婿,咱們是一家人啦!’‘是的!玉狐又改變會面地點啦!’
‘不錯,她改為不歸海!’
‘什麼?不歸海?準葛爾盆地之不歸海嗎?’‘是的!盧莊主已在一個時辰前啓程!’
‘你們剛到一個時辰嗎?’
‘差不多,賢婿,你帶走乾糧及飲水吧!’
説着,他已取出一個小壺及一包食物。
‘岳父要在此地等候嗎?’
‘是的!’
沙基喝口水,又吃了一塊肉,立即出發。
黑夜寂寂,沙基邊掠邊回想當年和師父由“不歸海”來此之情形,他不由感慨世事變化無常。
黎明時分,他已經穿越過蘭州城,他知道沿途尚有不少的綠洲及酒泉,哈密諸城,所以,他放心的掠去。
黃昏時分,他已經進入酒泉城一家酒肆內。
他用膳之後,便又繼續趕路。
黎明時分,他已經獨自進入一塊綠洲,他漱洗及喝過水,又吃過乾糧及裝滿水,他立即再度啓程。
此時的盧泰源因為在途中歇息三次,他尚距離酒泉城七十餘里,沙基不希望他來,所以,沿途並未探聽他。
翌日中午,沙基已經停在進入“不歸海”前的最後一個綠洲,他一見綠洲沒人,他籲口氣,立即蹲在水旁欲漱洗。
卻見遠處草叢傳出嗲聲道:‘沙基,你來得可真快哩!’立見三位紅衣女子從草叢中坐起,她們正是蠶狐及她那兩位從恆山派卧底回來的徒弟哩!
她們分別穿着紅袍,她們一站起來,立即脱去紅袍,立見三具迷人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遠處。
‘你們要幹什麼?’
‘慰勞你呀!’
‘不必!’
‘別客氣嘛!你若過不了咱三人這一關,就見不到她們二人!’‘少來,我自己會去不歸海!’
‘她們不在不歸海,格格!’
‘她們在何處?’
‘你若把我侍候愉快,我便會告訴你!’
‘無恥!’
‘格格!逢場作戲,及時行樂嘛!來吧!’
説着,他已扭腰抖峯行來。
沙基默聚功力,道:‘你們真是一批不要臉的人!’‘格格!別掃興,來嘛!’
‘她們在何處?’
‘先侍候姐姐再説嘛!’
‘好!我就侍候你!’
説着,雙掌已經疾劈而去。
他算準玉狐在打他的主意,她在未達到目的之前,絕對不會傷害陳雪梅二人,所以,他決心先宰去這三女。
‘你敢……’
“轟……”一聲,蠶狐剛閃出,便被劈碎大半身。
另外二位嚇得邊嘯邊轉身掠逃。
沙基方才一出手,便疾樸而去,此時,那二女只距離他二十餘丈,他一落地,雙掌立即全力揮掃不已!
“轟……”聲音立即伴隨慘叫聲而響。
他那兩記“全壘打”已經劈碎二女。
他心知附近必然尚有人,於是,他立即掠向半空中。
立見西方五十餘丈處有兩道紅影在疾掠向西方,空中另外有一隻信鴿疾飛向西方,他立即疾撲而去。
二女立即分成兩路逃去。
沙基恨透這批妖女,他費了半個多時辰,終於先後劈碎二女,他立即飛掠到綠洲內喝水及取用乾糧。
此時雖然已是申中之午後時分,沙漠仍然熱氣逼人,沙基為了充份對付玉狐,立即在綠洲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他再度飛掠向西方。
黃昏時分,他已接近不歸海,卻見一套白裙系在劍把上,劍身則插在不歸海之土堤之上他心知陳雪梅二女皆穿白裙,立即緊張的掠去。
立見裙上寫着血字道:‘沙小子,吾在西側一百里處候你,玉狐!’沙基哼了一聲,立即掠向西方。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他掠出不久,便見遠處有火光,他立即籲口氣忖道:‘玉狐必然在該處,我該提防她的暗算!’他便邊走邊暗聚功力。
不久,他已經發現該是一片大小的綠洲,他立即忖道:‘此地一定是桃花仙子她們原先居住之處!’他又前行不遠,便聽見鼻息咻咻及“呃……”聲音,他不由皺眉道:‘玉狐難道又以媚藥害人啦!’他立即喝道:‘玉狐,我沙基來啦!’
‘格格!歡迎,進來吧!’
‘人呢?’
‘格格!你沒聽見她的飢渴聲音嗎?’
‘誰?’
‘芙蓉仙子盧明珠呀!’
‘內人呢?’
‘她在旁“觀禮”,格……’
‘當真?’
‘何不入內瞧瞧?’
‘好!’
“唰!”一聲,沙基斜掠向右前方,再繞入綠洲。
立見水池旁有一堆柴火在燃燒,玉狐全身赤裸站在火旁,不遠處則有一位白衣女子被兩位紅衣少女挾着。
那位白衣女子乃是由一位青年喬扮,他低頭而立,亂髮遮住大半張臉,沙基立即喊道:‘梅妹!’他徐徐抬頭,卻不吭半聲。
那張經過易容的臉加上亂髮之掩飾,沙基居然沒有發現他是冒牌貨,他以為她是被制住“啞穴”哩!
‘梅妹,別怕,我一定會救你!’
‘格格!真感人!’
‘玉狐,放人!’
‘行!先過兩關吧!’
説着,她已指向倒在一旁的盧明珠。
只見盧明珠四肢大張的躺在地上,雙腕及雙踝被綁在一根短柱旁,腰上更被兩條繩索固定在兩根短柱旁。
儘管如此,她仍被媚藥催激的挺聳不已。
尤其下體更是醜態百出。
這幅情景實在夠香豔,火辣!
‘格格!姐姐對你不錯吧!’
‘無恥,退開!’
‘格格!進了洞房,就要趕走紅娘呀!不行,先陪我樂一陣子!’説着,她已按在盧明珠的心口及仰躺着。
‘你……你……’
‘格格!來呀!她快熬不住啦!快來呀!’
沙基一見盧明珠汗出如漿,他只好寬衣。
‘格格!好貨,難怪陳丫頭那麼愛你!’
沙基恨恨的趴上她的胴體,立即殺去。
‘喔!夠勁,再來呀!’
沙基火大的殺着。
玉狐浪叫着。
不久,沙基問道:‘行了吧?’
‘再來一百下,好!好棒呀!’
沙基恨恨的轟炸一百下,立即自動轉移陣地。
他一與盧明珠合體,玉狐立即躺在不遠處欣賞着道:‘好温柔喔!你好不公平喔!討厭!’‘往口!滾遠些!’
玉狐格格一笑,便到遠處運功準備吸收沙基的功力。
沙基一邊前進一邊運功。
不出一個時辰,芙蓉仙子已垮,沙基乍見下體湧入功力,他擔心再害她,於是,他立即解繩道:‘賤人!放人!’玉狐格格笑道:‘別急,還有我這一關哩!來吧!’‘你過來!’
‘格格!你放心,我不會叫手下傷害新娘子啦!’‘過來!’
玉狐格格一笑,立即掠來。
不久,兩人已經劇鬥着。
沙基將怒火化為轟炸。
她美爽爽的迎戰着。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滿足啦!
她立即悄悄運功。
她一運功,立即自找死路。
她的功力疾泄而出。
事出突然,她不由一怔!
沙基已經對付過飛狐,他立即全力催功。
‘啊!住手!住……手……啊……’
功力疾泄,她立即全身劇顫。
遠處那兩位少女立即喝道:‘住手!否則,她必沒命!’説着,她們已各按在青年的心口及右太陽穴。
沙基故意停身,卻反而疾催功力。
‘啊!殺……殺……啊……’
兩名少女豈敢殺自己人,她們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不由一怔。
玉狐功力一竭,立即瞪目氣竭。
沙基只覺“氣海穴”一陣脹鼓,他吸口氣,立即起身。
右側少女立即喝道:‘你把師祖怎樣啦?’
‘你不會自己看嗎?’
‘啊!師祖,師祖,你怎麼啦?’
沙基立即過去挾起芙蓉仙子。
那名少女掠到玉狐身前一瞧,立即駭怒的起身道:‘姓沙的,你若想要她活命,你就束手就範吧!’沙基放下芙蓉仙子,立即疾劈而去。
‘啊……你……’
“轟!”一聲,少女已經粉身碎骨。
另外一名少女駭得轉身即逃。
那青年居然也駭得轉身逃掠而去。
沙基雙掌疾拍,立即以長打劈碎少女。
那青年嚇得立即下跪道:‘大俠饒命!’
他那男人喝聲,立即使沙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