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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長途奔波追佳人

    沙基怔得説不出話,那青年以為他在猶豫,立即叩頭求道:‘大俠饒命!小的被逼喬扮為尊夫人,請饒命!’‘內人在何處?’

    ‘岳陽張員外之府中!’

    ‘何人控制她?’

    ‘天狐及其徒弟九轉狐!’

    ‘她們是三義幫的人嗎?’

    ‘天狐是三義幫的護法!’

    ‘三義幫有多少人在岳陽?’

    ‘五萬六千餘人!’

    ‘他們最近有何行動?’

    ‘小的卑微,不知道!’

    ‘你沒騙我嗎?’

    ‘小的不敢!’

    ‘你把衣裙脱下,走吧!’

    ‘是!謝謝大俠饒命大恩!’

    青年脱下衫裙,便只穿着內衣褲逃去。

    沙基噓口氣,道:‘哇操!好險!若非這小子沈不住氣,可就麻煩啦!’他朝芙蓉仙子一瞧,立即取來衫裙。

    他朝她的“人中”微捏,她立即嗯呃一聲!

    下體更因為過於舒爽而反射的扭挺數下。

    沙基全身一熱,立即過去穿衫褲。

    芙蓉仙子乍睜眼,立即打個冷顫!

    她直接從岳陽被送來此地,昨天晚上,她便嚐到大漠之冰寒,加上昨天白天及今天之酷熱,她實在吃不消。

    加上她的功力受制及心情耽憂,她實在難以承受!

    偏偏她被媚毒催逼及裸躺在冰寒之沙地,一番狂歡之後,她流失一部分的功力,因而已被寒氣侵入體。

    她朝黝暗的夜空一瞧,立即望向火光。

    她直覺的起身欲掠近火旁取暖。

    她立即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她更發現自己的下體裂疼及血跡、汗跡斑斑,她立即憶起自己被硬生生的塞入媚藥之經過。

    她不由尖叫道:‘天呀!你何其殘酷呀!’

    她立即憶起玉狐諸人,她便匆匆望向四周。

    她當場發現一位男人背對着她正在穿靴,她厲喝句:‘惡魔!畜生!’立即揚掌疾劈而去。

    掌力一出,她立即發現功力已退及全身難受!

    她不由大駭!

    可是,失身之痛立即使她追撲而去。

    沙基向右一閃,轉身道:‘盧姑娘!我是沙基!’她啊了一聲,慌忙剎車!

    他扶着她道:‘姑娘先淨身、整衫,我再道知詳情!’説着,他已鬆手轉身離去!

    她欣喜若狂!

    她的失身之痛蕩然無存啦!

    她拾起衫裙,羞赧的到池旁淨身!

    下體之裂疼及冰寒的池水彷彿完全恢復正常,內心之甜蜜已經克服這兩種困楚!

    因為,她在沿途之中,知道玉狐諸女如何戲弄沙基東奔西跑及如何設計欲吸採沙基的功力。

    她替自己悲哀!

    她更替沙基耽心!

    因為,她自忖即使有三位沙基也對付不了玉狐呀!

    那知,沙基居然在她的身旁,而且如此温柔體貼的吩咐她淨身,顯然,他已經克伏玉狐諸女啦!

    不久,她邊穿衫裙邊瞧向四周,她立即發現那些碎肉,她不由暗駭道:‘他的功力居然如此強,他如何消滅她們呢?’她穿妥衫裙,立即步向火堆旁。

    沙基已經趁機到那遠處淨身,當他揀回她身前之際,他立即見到她羞赧的低頭道:‘謝謝大俠救命大恩!’‘不敢當!你瞧見梅妹否?’

    ‘沒有!我是進入沙漠,方始醒轉!’

    沙基取出“百草丸”道:‘姑娘先療傷吧!’説着,他添加十餘塊柴,方始掠向遠處運功。

    她一見是“百草丸”,不由大喜!

    她先擦拭下體,再服下六粒藥丸運功。

    沙基一運功,便發現那兩股支流更加的浩猛,不過,那股融合而成的功力卻更加的渾厚及凝實。

    他心知必然因為吸收盧明珠及玉狐功力之故,他更相信它們會逐漸融合,於是,他專心運功。

    他知道陳添義三人會趕來此地,為了避免失散及融合功力,他已經決心在此地運功等候他們。

    盧明珠在方才短暫期間內歷經悲、怒、驚、喜,實在有夠刺激,此時的她服藥之後,卻久久定不下心運功。

    良久之後,她方始入定。

    天亮了,她悠悠側躺在柴旁酣睡。

    晌午時分,她被酷暑蒸醒,她一見自己滿身大汗,而他卻仍然平靜的在遠處運功,她不由自慚!

    她向外一瞧,便放心的淨身及上藥。

    不久,她拾起玉狐諸人攜來的乾糧食用着。

    解決民生問題之後,她便躲在林蔭下納涼,不過,她的那對鳳目卻多情的,好奇的一直望向沙基。

    黃昏時分,天氣轉冷,她立即到綠州外拾來柴塊。

    這片線州原先是桃花仙子諸女霸佔之地,所以,柴塊甚足,沒多久,盧明珠已經燃起熊熊的大火。

    她又服下“百草丸”,方始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她已經和衫而眠。

    翌日上午辰初時分,盧泰源滿頭大汗的掠來。

    盧明珠乍見其父,立即喚句:‘爹!’掠去。

    不久,她已跪在其父身前大哭!

    悲喜之淚更是簌簌直流。

    ‘珠兒,沙大俠救了你嗎?他在何處呢?’

    ‘他在裏面運功!’

    ‘陳姑娘呢?’

    ‘她沒被送來此地,爹先入內歇息吧!’

    ‘也好!好熱!’

    他們一入內,沙基已經起身行禮道:‘參見岳父!’‘啊!你……你好!’

    盧明珠立即羞喜的低下頭。

    盧泰源心中有數,立即蹲在池旁喝水。

    不久,他噓口氣,起身望向現場。

    他乍見碎肉,立即神色大變!

    沙基含笑道:‘前天下午,我抵達前面綠州,便被三名女子威脅,不知岳父大人是否瞧過屍體?’‘有!幸虧賢婿機智及英勇克敵!’

    沙基道:‘僥倖!岳父歇會吧!我仍需運功哩!’説着,他又盤膝運功。

    盧明珠立即到綠州外敍述玉狐諸女之陰謀及自己被逼服下媚藥,因而已經與沙基合體之經過。

    ‘原來如此!他真是不凡!’

    他不由輕鬆的噓口氣。

    不久,他又道:‘珠兒,你是如何被制呢?’她立即赧然敍述着。

    ‘你被制之後,去過何處?’

    ‘不知道!孩兒一直昏迷,直至進入沙漠方始醒來!’‘你的情形和翠玉一樣,這批人夠狡詐!’

    ‘爹見過玉姐啦?’

    ‘是的!飛狐擒下你們之後,帶翠玉在嘉定渡船口大船誘殺沙基,結果,她自食惡果,沙基已和翠玉結親!’‘啊!好險!這批人太狠毒啦!’

    ‘是呀!我在這段時日,深感惶恐及無力哩!咱們一直捱打呀!’‘是的!她們在暗中設計咱們,加上內奸利用信鴿通風報信,咱們的一舉一動完全在她們的掌握中呀!’‘唉!太可怕啦!不知該如何扭轉劣勢呢?’盧明珠立即低頭不語。

    盧泰源默忖不久,方始運功。

    翌日黃昏時分,陳添義與金再生滿頭大汗的掠來,盧泰源立即迎前行禮道:‘二位辛苦!小女已經脱困!’‘恭喜!小婿呢?’

    ‘在內運功!入內喝些水吧!太熱啦!’

    三人一入內,沙基立即起身行禮。

    陳添義含笑道:‘賢婿辛苦啦!’

    ‘岳父辛苦啦!先歇會吧!夜晚甚冷哩!’

    説着,他已自行蹲下喝水。

    盧明珠立即羞赧的遞來乾糧道:‘吃一些吧!’‘謝謝!’

    陳添義及金再生見狀,立即會心一笑!

    不久,他們五人圍坐在柴火旁取用乾糧,沙基立即先報告自己除去蠶狐及玉狐之經過了!

    不過,他並未詳細道出自己如何吸收玉狐的功力,因為,那種“野合”之事,實在不適合於説得太詳細!

    陳添義苦笑道:‘賢婿,咱三人足足落後你將近三天哩!你的修為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及佩服哩!’‘不敢當!據我問供所知梅妹目前被天狐擒於岳陽城內,灰狼有五萬餘人在岳陽哩!’‘賢婿欲赴岳陽嗎?’

    ‘是的!我非採取主動不可!’

    ‘也好!此地並無外人,你只要再戴上面具,必可潛入岳陽!’説着,他已遞出一張面具。

    沙基戴上面具,道:‘我打算立即前往岳陽,你們歇會兒吧!’‘好吧!沿途小心!’

    沙基點點頭,立即向外掠去。

    眾人目送他離去之後,立即各自運功歇息。

    隱在遠處沙堆後的桃花仙子立即追向沙基。

    ※※※※※※

    在沙基進入大漠時,嘉興神拳莊大廳內賓客羣集,因為,沙基今天中午前來拜訪莊主莊清欽,這位沙基當然是冒牌貨啦!

    莊清欽受寵若驚的立即設宴招待。

    他的長子更是暗中派莊了四處通知城內之人前來瞻仰沙基的風采,所以,如今才會如此的熱鬧!

    冒牌貨既謙虛又臭屁的大蓋特蓋他在嘉定單人劈死一萬六千餘人及重創六千餘人之經過!

    眾人佩服得要死!

    眾人幾乎把冒牌貨捧上天。

    他們一直聊到亥初時分,方始離去。

    莊清欽含笑道:‘銘謝大俠添增本莊的光彩!’‘莊主,實不相瞞!在下久仰令嬡……不知在下有幸否?’‘啊!當真?’

    ‘是的!’

    莊清欽夫婦欣喜的互視一眼,一見愛女滿臉通紅的低頭而坐,莊清欽立即欣然道:‘大俠果真不嫌棄乎?’‘參見岳父、岳母!’

    ‘免禮!免禮!太好啦!太好啦!’

    他樂得一直説着這兩句話,不知該再説些什麼?

    莊氏含笑道:‘員外,咱們該挑個黃道吉日吧?’‘對!對!太好啦!賢婿先返客房歇息吧!’‘謝謝!’

    不久,冒牌貨已進入客房。

    他站在窗旁瞧了良久,終於瞧見莊清欽之女莊婉玉步入後面那棟獨立的莊院之中,他立即面目泛淫光。

    不久,莊院房中已亮燈光,他便愉快的掠窗而出。

    他大方的步到莊院門口,便見一名侍女自廳中迎出道:‘參見大俠!’‘免禮!我想見姑娘!’

    ‘請!’

    他剛走到房門口,莊婉玉已經羞赧的啓門道:‘大俠有何指教?’‘在下久仰姑娘神拳無敵,特來請教!’

    ‘不敢當!小巫見大巫矣!’

    他關上房門捧道:‘不!各家皆有專長,請!’莊婉玉便羞喜的施展招式。

    他頻頻低聲喝采着。

    她施展結束之後,他道句:‘高明!佩服!’説着,他不由上前輕握她的柔夷。

    她羞喜的輕輕一抽雙手。

    他柔聲喚句:‘玉妹!’立即摟住她。

    她不由全身一顫。

    他一偏首,立即印上她的櫻唇。

    她不由一陣暈眩。

    他揮熄燭火,立即吻上粉頸。

    不久,他已在替她寬衣。

    ‘不……不要!’

    ‘玉妹!爹孃已經答應咱們的親事呀!’

    ‘這……’

    他輕輕一拉,她的酥肩已經露出。

    他的呼吸一促,立即加速剝去衫裙。

    不出盞茶時間,她已經被奪去貞操!

    他開始發泄獸慾!

    翌日開始,他整天泡在她的房中,發泄獸慾。

    莊清欽知道此事,更欣喜的籌備五天後之拜堂。

    此時,山西太原城內,又有一位冒牌沙基步到一座豪華莊院大門口,這座莊院正是青松莊,莊主正是古永松。

    古永松出身少林,練就伏虎掌法加上他為人豪爽,所以,山西地面上之白道人物皆以他的馬首是瞻。

    冒牌貨道句:‘在下沙基,特來拜訪古前輩!’説着,他已遞出拜帖。

    下人一聽見沙基大名,立即巴結的道:‘請進!’‘別客氣!你先進去通報吧!’

    ‘是!大俠稍侯!’

    説着,他已經快步入內。

    不久,古永松父子驚喜的迎前而來。

    冒牌貨立即行禮道:‘冒昧來訪,海涵!’

    ‘篷壁生輝!歡迎之至!請!’

    ‘謝謝!請!’

    三人入廳就座之後,古永松含笑道:‘他是小犬瑞圖!’‘人中之龍,幸會!’

    ‘不敢!大俠神威無敵,令人佩服!’

    ‘不敢當!在下自感猛虎難敵猴羣,故欲請莊主連絡有志之士共商消滅三義幫大計,不知莊主肯否協助?’古永松莊容道:‘佩服!我會全力支援!’

    ‘謝謝!可否請莊主邀集大家共商此事?’

    ‘好!明午在此會合,如何?’

    ‘是!謝謝!’

    ‘圖兒,速遞函邀人!’

    古瑞圖立即應是及返房繕函。

    不出半個時辰,二百餘人已經各自持函離去,立見古瑞圖及其母和兩位妹妹古碧秀、古碧玉一起入廳。

    冒牌貨立即起身道:‘各位辛苦啦!’

    古永松便含笑介紹其妻及二女。

    冒牌貨含笑道:‘在下久仰二位姑娘文武全才,如今一見,果真超逾傳聞,莊主實在調教有方呀!’‘哈哈!不敢當!聽説尊夫人陳姑娘更是蘭心蕙質哩!’‘謝謝!在下尚未與內人拜堂!’

    ‘唔!為何如此呢?’

    ‘點蒼傷亡千餘人,不宜拜堂!實不相瞞,在下今日前來拜訪,實乃出自家嶽授意,家嶽頗推崇莊主的伏虎掌法哩!’‘不敢當!陳掌門有何指教?’

    ‘家嶽有聯親之意!’

    ‘當真?’

    古家五人立即驚喜的互祝着。

    冒牌貨取出兩面鳳佩,道:‘家嶽已吩咐在下攜來文定之物!’‘這……夫人之意如何?’

    ‘此乃大喜之事,老爺何不同意呢?’

    ‘秀兒!玉兒!你們的意思呢?’

    二女羞喜的立即低下頭。

    ‘哈哈!蒙大俠不棄,吾欣然同意!’

    ‘謝謝!拜見岳父!岳母!’

    説拜就拜,他立即欣然叩首。

    古永松哈哈連笑的扶起他及接過鳳佩。

    二女各接下一面鳳佩,立即羞赧回房。

    古永松含笑道:‘陳親家有何提及何時完婚?’‘三義幫消滅之時!’

    ‘好!屆時可以好好慶賀一番!’

    ‘岳父、岳母!小婿可否先與秀妹聊聊?’

    ‘好!好!請!’

    冒牌貨立即跟入古碧秀的房中。

    在他的挑逗及名份已定之下,古碧秀使任由他蹂躪!

    用過午膳之後,古碧玉亦被他帶上“人生大道”。

    當天晚上,他更是先後玩過二女,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他又玩過二女,方始潛入廚房在肉、菜及水中下毒,然後再返廳和那些先行趕來之人會面。

    古永松迫不及待的介紹這位乘龍快婿。

    眾人立即紛紛道喜着。

    晌午時分,五百餘名西安地面上的白道英雄紛紛趕來報到,古永松父子及冒牌貨一一招待着。

    不久,各人被邀入座,準備會餐。

    古永鬆起身道:‘小婿此次奉點蒼陳掌門之令前來與大家會商聯手消滅三義幫,故在下急邀各位來此!’立見一位中年人道:‘在下鼎力支援!’

    眾人紛紛表示支援之意。

    古永松道過謝,便邀眾人用膳。

    不出盞茶時問,便有人捂腹喊道:‘有……毒……’冒牌貨故意皺眉道:‘不錯!’

    説着,他已退到一旁運功。

    不久,眾人紛紛捂腹倒地。

    古永松父子剛捂腹倒地,莊丁立即驚慌入內。

    古碧秀及古碧玉更是急奔近冒牌貨。

    ‘基哥,你不要緊吧?’

    ‘基哥,你服藥吧!’

    冒牌貨正在等候三義幫之人來屠殺,所以,他只是搖頭道:‘無妨!我已經控制住毒勢啦!’倏聽大門口傳出慘叫聲道:‘有警!’

    立見五百餘名打扮成為三教九流之人自四周牆外技入,此時的古宗莊人員幾乎全部中毒倒地。

    三十餘名廚房人員及巡查人員,立即紛紛掠前抵抗。

    古碧秀二人立即朝外探去。

    冒牌貨雙掌疾拍,立即拍住二女的麻穴。

    ‘基……基哥!你……’

    冒牌貨哈哈一笑,喝道:‘來人呀!’

    立即有二百餘人揀入大廳屠殺。

    廳中之人皆疼痛難耐及全身乏力,因此,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他們皆已經含恨死去啦!

    冒牌貨哈哈一笑,道:‘殺光了嗎?’

    ‘全部宰光啦!’

    ‘搜!這兩個小妞賞給你們啦!別忘了焚屋!’‘是!’

    冒牌貨哈哈一笑,立即前往另一個目標。

    此時,另外一位冒牌貨亦大大方方的進入泰山縣城忠義莊內,沙基的威名立即讓他順利的陰謀得逞。

    他們三人便分別在南、北方招搖撞騙,當沙基趕返寶雞酒肆用膳之時,便聽見有人在罵沙基。

    他怔了一下,不由摸向臉。

    他聽了不久,便聽見自己居然在嘉興、山西、泰山、杭州、紹興及南鄭姦污九位名家俠女及殺死三千餘名武林名耆。

    他嚇了一大跳,幾乎要站起來解釋。

    可是,他立即打消念頭。

    因為,沒人會相信,這些人更不值得他浪費唇舌!

    他猜忖這一切完全是三義幫的陰謀,所以,他買妥乾糧,便沿着山徑一直掠向岳陽。

    一個多時辰之後,桃花仙子方始進入寶雞,她進入酒樓用膳,當然也聽見有關沙基之兇殘事蹟。

    她猜忖沙基會前往岳陽,她稍一思忖,便決定連絡她的一百名手下追查牌貨及設法擒下!

    此時的峨媚派大廳中,正有不少人在皺眉而坐,他們分別是悟慧師太、峨媚三老、金臨淵、陳氏、金氏、盧氏及金翠玉。

    她們幾乎每隔一、二天,便接到丐幫弟子送來沙基淫女及殺害白道名耆之消息,他們可謂急死啦!

    他們由事件發生之時間及地區判斷出至少有三名冒牌貨,金臨淵亦託丐幫替他闢謠。

    可是,命案仍然繼續發生,因為,那三個冒牌貨謀定而動,而且皆有名駒代步,接應之人更是早已在目標區待命。

    所以,在前半個月期間,那六批人完全中計。

    當丐幫以金臨淵的名義替沙基闢謠時,慘事已經全部發生,那三位元冒牌貨已經暫時恢復原貌啦!

    接下來,便是各派卧底人員開始下毒。

    各派之人原本提防內奸,這陣子被沙基淫女殺人搞亂了陣容,前天及昨天居然有不少人中毒。

    各派為了顏面,並未道出有多少人中毒及傷亡情形,可是,消息一傳入金臨淵諸人的耳中,他們豈能不急呢?

    倏見一名中年女尼挾着一名年青女尼來到廳口,只見中年女尼屈膝一跪,立即叩頭道:‘不肖弟子謹向掌門師尊請罪!’‘靜敏,出了何事?’

    此尼正是被迫卧底的靜敏女尼,她入廳跪下之後,雙掌立即輕揉年青女尼的臉部,不久,一張冶媚面孔已經出現。

    眾人想不到尚有人卧底,不由大駭!

    靜敏叩頭道:‘此女名叫朱慧慧,她是飛狐之徒孫,這些年之中,她和另外四人被巧手易容一直在監視弟子!’悟慧臉色一沉,道:‘你是內奸?’

    ‘是的!弟子昔年貪生被迫服下毒藥而遭五女控制!’‘是你殺死你師叔?’

    ‘是的!’

    ‘你真……可惡!’

    ‘弟子知罪!’

    ‘是你劫走三位女施主嗎?’

    ‘弟子只接應她們由暗道離去!’

    ‘狼狽為奸!你何以對佛祖及峨嵋歷代祖師及先進!’‘弟子道完實情,必會了斷!’

    ‘説!’

    ‘朱慧慧在沙施主離去之後,一直逼迫弟子下毒,弟子因為自責日深及恩師嚴密防範,一直沒有下毒!’‘近日來,弟子獲悉沙施主被人污辱及各派被下毒之事,弟子決心在今日製住朱慧慧啦!’‘弟子原本欲逼供,卻被她嚼舌自盡,弟子方才由暗道前往民宅撲殺徐曼曼及二十一名男人!’‘如今,本派已經沒有內奸,弟子可以稍加贖罪,不過,各派尚有內奸,那些內奸皆被巧手所易容,若非細撫絕對查不出!’説至此,她突然悶哼一聲!

    鮮血一溢,她叩了三下頭,立即斃命!

    悟慧長嘆一聲,不由掉淚。

    ‘慚愧!慚愧!’

    金臨淵肅容道:‘掌門人別自責,先通知各派檢查內奸之易容吧!’‘師妹,你去一趟丐幫吧!’

    一名老尼立即離去。

    悟慧嘆口氣,立即吩咐弟子帶走屍體。

    眾人暗暗一嘆,方始各自回房歇息。

    此時,正有八千餘名黑衣人撲進崆峒派,崆峒派掌門人歸元道長昨夜中毒,雖以靈藥剋制毒勢,卻無法運功。

    崆峒派原本有一千餘人,昨夜一場晚膳,共計有七百餘人中毒,而且皆是重要的,功力較高之人中毒。

    所以,此時只有四百餘名功力稍弱的人匆促迎敵。

    那八千餘人早已在前天便化整為零的在這一帶歇息,他們如今一衝進去,四千餘名精鋭便撲殺那四百餘人。

    另外之人則開始破屋擒綁中毒之人。

    不出一個時辰,那四百餘名崆峒弟子壯烈成仁。

    崆峒掌門歸元道長等二十名重要人物已被運上馬車,其餘之七百餘人則僵卧在房中。

    崆峒派的十五箱財物一被運上車,火苗立即沖天燃起。

    那七百餘人便活生生的被燒死。

    三義幫人員得意的押車返回岳陽。

    此時的泰山派亦大火沖天飛起上千五百名泰山派弟子除了秦百全夫婦及三位長老外,全被燒死。

    篙山少林寺卻正在激鬥之中,卓進旺父子率領一萬名三義幫人員在一個半時辰前,進攻少林,卻仍然無法大功告成。

    四千餘名少林弟子在前天晚上分為四批用膳,所以,只有少林掌門人,各殿住持、長老等一千餘名重要人物中毒。

    少林珍藏的大還丹及小還丹立即穩住一百人之傷勢。

    其餘千餘人則正由二千餘人分批協助逼毒。

    少林掌門人更是飛函召回俗家弟子。

    因此,卓進旺諸人今日來踢到鐵板。

    三千名出家人以大小羅漢陣配合六百餘名俗家弟子之死拼,三義幫一羣人一時突破不了!

    於是,卓進旺派人回去調來留守的一萬餘人。

    少林弟子抵抗到夜晚時分,三百餘人已護送少林掌門人及各院住持,長老諸人由後山逃去。

    亥初時分,打鬥已經結束,卓進旺一見己方只剩下九千餘人及三千餘名傷者,他不由大怒。

    不久,大火已經沖天飛起!

    莊嚴的少林寺院垮啦!

    珍貴的佛經付之一炬啦!

    卓進旺恨恨離去之後,便率眾押着泰山派之人前往岳陽。

    ※※※※※※

    子醜之交,二萬名三義幫之人攻入武當山。

    五千名三義幫之人亦於同時攻入華山派。

    一萬名三義幫高手亦於同時攻入衡山派。

    這三派之掌門人皆已中毒,另有三分之二的人亦中毒,此時又被三義幫之人羣攻,立即危殆!

    不出一個時辰,華山派新任掌門人風龍夫婦及十二人被押走,二十箱財物亦被馬車運走。

    雄偉的莊院則付之一炬!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衡山派亦垮,掌門人震雷道長及二位長老和十三箱財物一起被馬車運走。

    莊嚴的道觀亦付之一炬!

    黎明時分,武當掌門人抱憾自絕。

    武當三老來不及自絕,已和二十一箱財物神運走。

    熊熊大火猛烈的吞噬掉道觀及傷者和屍體。

    天尚未亮,金臨淵諸人便不安的在大廳瞧飛函。

    信鴿一隻只飛來嘉定,一位位丐幫弟子含悲前往峨嵋派通報各派之慘事,悟慧師太終於哭啦!

    同體大悲也!

    他步入大殿含淚誦經超渡及祈福!

    峨嵋弟子亦自動前來趺跪誦經。

    金翠玉問道:‘爺爺,基哥為何沒有消息呢?’‘他一定在暗中查探冒牌人,唉!你爹他們當日離去之時,若能攜信鴿,必然不會連絡不上!’‘三義幫會不會來攻呢?’

    ‘不一定!目前只剩下此處和丐幫、排幫尚未被攻擊!’‘基哥當日沒説錯!各派若早日破除門户之見聯手,豈會有今日之慘重呢?爺爺,局勢尚能挽回嗎?’‘這……我也沒有把握!’

    ‘爺爺,咱們該勸神尼與丐幫、排幫聯防!’‘我待會再和神尼商量一下吧!’

    ‘咱家不知會不會遭襲哩!’

    ‘唉!此時已經顧不得這些啦!唉!我擔心武當也無法倖免哩!’‘這……’

    晌午時分,一名中年叫化送來武當已垮之事。

    金臨淵當場老淚涕零。

    金華玉母女亦低頭拭淚。

    中年叫化又道:‘稟金老,令郎託敝幫轉訊,盧姑娘已救回,目前正由盧莊主送回此處!’金臨淵忙問道:‘沙基呢?’

    ‘早已趕往岳陽,令郎及陳掌門亦趕往岳陽!’‘可有冒牌人之消息?’

    ‘沒有!’

    ‘申幫主有何指示?’

    ‘幫主已囑各地分舵化明為暗,敝分舵今天起移居於山下!’悟慧師太道:‘歡迎您們暫居此地!’

    ‘謝謝!敝派弟子不便來打擾!’

    ‘也好!你轉呈申施主,敝派及點蒼欲與貴幫及排幫聯防!’中年叫化立即應是離去。

    盧氏乍聽愛女平安,不由鬆口氣。

    陳氏因為愛女消息渺茫,不由柳盾更皺!

    ※※※※※※

    沙基終於掠到岳陽城郊山下,卻見一名中年叫化迎來道:‘在下蔡銘祥,忝掌丐幫漢陽分舵,閣下是否沙大俠?’‘是的!你好!’

    ‘太好啦!在下已恭候多時,請!’

    ‘謝謝!’

    兩人便掠入林中。

    沙基急於趕路,沿途之中一直在羣峯飛掠及利用乾糧、野果、山泉渡日,他根本沒有遇上一個人。

    他所經過之時,亦沒有遇上各派被焚,所以,他不知整個天下形勢已經逆轉,白道已經危矣!

    天狐久久未接到玉狐之信鴿,她研到玉狐已經出事,所以,她命令蔡銘祥設法攔住沙基。

    蔡銘祥便派一名心腹在山上等候沙基,當沙基在半個時辰之前飛掠過之時,那人便放出信鴿啦!

    蔡銘祥接住信鴿,便在樹上瞧着山上。

    當他發現一位中年人飛掠于山頂時,他立即掠前等候,所以,沙基便不知情的被他帶走啦!

    沒多久,蔡銘祥已經帶着沙基進入天狐事先安排好之城郊民宅,立見一名小叫化端茗前來,行禮道:‘請副座用茗!’‘下去吧!’

    ‘是!’

    小叫化一走,蔡銘祥便含笑道:‘沙大俠,請!’‘謝謝!請!’

    香茗一入腹,沙基便覺得怪怪的,倏見蔡銘祥在偷瞄他,他不由暗悚道:‘哇操!莫非有詐嗎?’香茗中早已放著『神仙酥”,沙基剛覺得肚子怪怪的,立即暗自運功道:‘蔡副座可否賜告一事?’‘請吩咐!’

    ‘可有內人之消息?’

    ‘沒有!’

    ‘天狐尚在城中嗎?’

    ‘是的!’

    ‘三義幫有何行動呢?’

    ‘沒有!沙大俠,再喝一口吧!’

    ‘我……怪啦!好怪!’

    ‘沙大俠覺得不適嗎?’

    ‘是的!你也一樣嗎?’

    ‘我……’

    倏聽屋後傳出一陣格格笑聲道:‘沙小子,你是否全身無力呀?’蔡銘祥立即起身欲退。

    沙基原想宰他,為了宰更大的魚,他只好忍住!

    立見九轉狐笑嘻嘻的先入廳,沙基立即哼道:‘是你!’‘格格!沙小子,你當日在酆都坐視不救,我今日可要好好報答你!’立見一位少女挾着陳雪梅入內,陳雪梅已被制住穴道,她一瞧見情郎亦受制,珠淚不由滴下。

    沙基卻暗暗一喜!

    一聲格格脆笑之後,天狐已經入內。

    蔡銘祥立即諂笑道:‘幸不辱命!’

    天狐彈出一張銀票及一粒灰丸道:‘下去吧!’‘是!謝謝!’

    天狐朝沙基身前一坐,道:‘沙小子,你把玉狐怎麼啦?’‘超渡!’

    ‘夠狠!飛狐也死在你的手中嗎?’

    ‘是的!’

    ‘夠狠!夠狠!你如何脱身的?’

    ‘你何不一試?’

    ‘哼!你已全身乏力,休色厲內荏!説!’

    ‘你確定我已全身乏力嗎?’

    ‘你……你……’

    天狐怯於沙基的威名,不由一陣猶豫!

    九轉狐一掌按上陳雪梅的腦門,喝道:‘小子,起來!’沙基瞪道:‘住手!’

    天狐明氣一壯,格格笑道:‘小子,但願你不是全身乏力,否則,我可就無法和你大樂一場哩!’説着,她立即寬衣。

    九轉狐格格笑道:‘小子,聽説你狠罩,露一手吧!’‘你們別逼人太甚!放人!你們走吧!’

    天狐赤裸裸的朝椅上一坐,雙腿使張放在椅臂上。

    妙處立即一覽無遺。

    沙基立即低頭不語!

    九轉狐喝道:‘小子,你還在等什麼?你不想要她啦?’‘我全身乏力,如何辦事?’

    天狐格格一笑,立即躍到他身前道:‘討厭!你方才還嘴硬!放心!姐姐包準使你欲仙欲死!’説着,她突然按上沙基的雙肩。

    沙基一斂功力,任由她制上。

    她格格一笑,立即替他寬衣。

    陳雪梅暗暗一嘆,立即淚下如雨!

    沙基斂住功力,任由她把他剝光。

    不久,他生硬被她扶躺在地上。

    她稍一挑逗,立即上陣。

    ‘格格!好!果真好貨!’

    沙基恨瞪着她,卻不吭半句。

    他只是在偷偷注意九轉狐!

    不久,九轉狐格格笑道:‘師父留些湯給徒兒吧!’‘格格!沒問題!這小子的確不賴,別急着弄死他!’‘謝謝師父!’

    九轉狐便含笑坐到一旁的椅上。

    那少女立即目泛淫光及羨色的瞧着!

    沙基見狀,不由暗喜!

    天狐發泄一個多時辰,愉快的道:‘晶兒,來吧!’‘謝謝師父!’

    兩人一交班,天狐便坐在椅上閉目歇息及回味着!

    九轉狐邊浪笑邊瘋狂發着!

    那少女欲焰大熾,不由連連挾腿廝磨着。

    她不時收手搓癢啦!

    沙基見狀,不由暗喜。

    九轉狐不知死活的猛烈發泄着。

    她愉快的浪笑着。

    廳中不由熱鬧得強強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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