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以北是渭河盆地和陝北高原,屬於黃河流域,以南是漢水谷地,屬於長江流域。秦嶺綿亙渭河、漢水之間,是長江、黃河兩大流域的分水嶺。秦嶺東部的華山為五嶽之一,峯巒競秀,山勢挺拔,遍山蒼松翠柏,風景極為優美。前“寶通幫”副幫主“十臂巧手”魯昌是巧聖魯班之後,華山基地一切防衞工事,掘山洞,建樓閣,製造秘密武器皆出自魯昌之手,按照張心寶的計畫進行。並引導河水注入山澗圍堵成湖,命名“秦湖”,原長春賭舫的船隻改裝組成水師,正在秦湖上操練。秦湖北接黃河,南連長江,往西可達蜀地,南下可至建康,這一支水師,是張心寶最得意的秘密部隊。華山之顛設有“太虛觀”,山門位在東北方,開闢山路,鋪設石級數千,延伸直至官道。每月初一十五,太虛觀皆施粥濟貧,為萬民百姓祈福,朝山香客絡繹不絕。“太虛觀”內殿名“靈霄寶殿”,供奉銅塑老子像及軒轅皇帝神像。老子李耳手持“道德經”,跨騎青牛,一派仙風道骨;軒轅黃帝雕塑得栩栩如生,穿着九龍滾身龍袍,面容慈祥之間自顯威嚴。歷朝皆神話皇帝為“真命天子”,居住深宮內院,平民百姓是無緣一見的。今“太虛觀”的銅身皇帝是如此真實,與民如此接近,自然造成轟動,前來膜拜之黎民百姓絡繹於途。除了正殿、內殿之外,後院是四合院建築,住着觀內執事及數十名道人,處理道觀諸事,實則另有任務。此院之內建有密道通往後山抗暴基地,也是秘密集會場所。地道內裝置許多銅鏡,利用折射原理,監視來往之人,遇敵可以發動機關關閉。張心寶與張翼龍已回華山基地,此刻正在密室內和司馬成、苻正、五老儒會及各部隊將領議事,調配從嵩山來歸的義師兵馬。苻正正色問道:“張太學士!去年“漢奸”李約向我及司馬兄所募集的百名青年俊彥,帶到什麼地方培訓,一直未與家屬聯絡,他們到底在何處?”太學士張珩不安答道:“苻將軍!非常抱歉!五老儒會每年由一名太學士主持,今年剛好是已死亡的漢奸李約負責。平常我們都不過問,所以此事並不清楚,但聽説是帶往咸陽方向,如何訓練,怎麼分配則不得而知。二年前我經手的青年子弟有四百名,都送去長安,安插在御林軍及各大世族內潛伏,用“盟主金劍”即可調度。”張心寶若有所悟,説道:“張太學士!如我料想不錯,這批精英弟子恐怕凶多吉少了!”司馬成緊張問道:“稟皇上,您知道這批精英弟子的下落嗎?四百人眾,不曰是小數目呀!”張心寶微笑説道:“司馬兄!還有諸位,別皇上長及皇上短的,我非常不習慣,改口叫張教主或盟主比較親切。我在洛陽城的“倚春閣”,曾聽“花香姬”林春芳、神簫幫分壇主“井”字星宿女親口説過,“皇魁陰後”的老巢在咸陽的阿房官舊址西面隔二座山後,叫“擎天春宮”,專門培訓二十八星宿魔女,分派全國十六州,以淫邪媚術迷惑正道、邪道人士,加入天魔教,實是“赤眉皇魁”王莽的最重要幫手。在渭河畔死亡的太皇太后,實則是“皇魁陰後”的附身,陰狠毒辣,淫亂武林,均以青年俊彥作為鍛練“奼女情鎖大法”的材料,不是因此而死,就是已加入天魔教。這些人不能不提防,所以我才説凶多吉少。希望我的判斷是錯誤的!”苻正急切再問:“稟皇上!什麼是二十八星宿魔女,什麼是“奼女情鎖大法”?“皇魁陰後”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淫亂厲害!聞所未聞!”此刻軍師墨攻插嘴説道:“稟皇上!君臣之禮需要嚴謹,制度才能推行!臣知曉皇上平易近人,但帝號已定為“漢光武”,其意義在於中興漢室,發揚光大前朝“漢武帝”的文德武功,您應以“寡人”或“朕”自居,才應禮數!”張心寶當然知道古朝皇帝的權柄,手操生殺大權,但“漢光武帝”應在劉秀身上,卻不能説破,只好暫代,伺機迴歸歷史。言歸正傳,張心寶諄諄告誡諸將,“皇魁陰後”及手下二十八位星宿女專以媚術迷惑男人,巔倒眾生。詳細説明“情鎖魔種”的厲害,常人很難抵擋得住星宿魔女的妖魅力,並且説了自己假借漢初張良的後代,窺探魔女淫窟之事,當然隱去香房專一節。為此,張心寶當場交代軍師墨攻及“十臂巧手”魯昌,規畫設立“營妓”,採取漢制,以犯罪家屬女眷充當,所居房舍閣樓塗以青色稱為“青樓”,以示分別。規定士兵年滿二十歲以上才可嫖妓,解決數萬兵卒生理所需。並囑咐妥善照顧“青樓”女子,充妓三年放其自由,“營妓”所得歸入公庫,由趙飛燕姊妹負責管理。防止“皇魁陰後”的二十八星宿女滲透,施放“情鎖魔種”毒害義將軍士。張心寶亦採用漢制,各路義軍將領皆封將軍及偏將,戰功彪炳者可以封侯拜相。諸將歡天喜地,都覺榮耀,離座伏地叩拜皇上英明,高呼萬歲,搞得張心寶非常不自在。張心寶再指示加強軍事操練,招兵買馬之後,説道:“我需去一趟咸陽的“擎天春宮”,還是假借張良之後,化名張寶前往翦除“赤眉皇魁”的主力助手“皇魁陰後”。此行只能單獨行動,亦不能攜帶信符,只有與軍師墨攻議定暗號,用暗語聯繫。這段時間就由“十臂巧手”魯昌及軍師墨攻暫代我的職位,留下“盟主金劍”為憑。”眾將軍及偏將行禮如儀,叩拜三稱萬歲後散會。張心寶帶着張翼龍往後宮住所,探視從長安城接回來的劉小倩、東方芙蓉及趙飛燕姊妹和張翼龍的妻子金如蓉。久別重逢,乍見大老婆劉小倩及“吐寶鼠”金如蓉皆挺着大肚子,模樣逗趣,更惹人憐愛。張心寶及張翼龍初為人父,歡喜得各自抱起老婆,直入內院大廳。突見地面跪着一批婢女,由趙飛燕兩姊妹帶領高呼:“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張心寶雙手抱着劉小倩,乍見如此場面,霎時楞傻,手足失措。懷中的劉小倩羞得耳根通紅,螓首埋在張心寶胸前,不知如何是好。在旁的張翼龍趕快放下愛妻金如蓉,跟着行君臣之禮。“平身!飛燕!飛霞快起來,別如此多禮,反而生疏見外了!”張心寶笑吟吟説道。“張郎……不!……皇上!後宮嬪妃之禮豈可亂套!皇帝乃九五之尊,歷朝如此!”趙飛燕明眸生輝,興奮説道。東方芙蓉趕緊扶着劉小倩,高興説道:“相公真了不起!我們姊妹從長安一路行來,沿途聽得風聲,相公在嵩山戰役打得轟轟烈烈,已傳遍天下。又聽説眾將官士兵推舉你當什麼“漢光武帝”。本來姊妹都不相信如此傳説,到達華山後,果見張燈結綵準備祭壇稱帝,才證實不虛。今晚可要詳細告訴我精采的故事!”劉小倩挺着大肚子,微笑説道:“芙蓉妹!昨晚纏着相公不放,説了一晚上的故事還不夠嗎?快叫飛燕姊妹起身吧!人家還跪在地上呢!”東方芙蓉被劉小倩輕輕點破昨晚纏綿之事,臉泛江暈,妙眼含春,閃爍着幸福的光輝,咋伸舌頭。飛燕及飛霞也趕緊過來摻扶劉小倩,看在張心寶眼裏,欣慰十分,姊妹如此融洽,委實少了後顧之憂。於是微笑説道:“小倩!過幾天我要西行長安及咸陽一趟,你的預產則是出面時候?是男的還是女的,如果男的要叫什麼名字?女的又命什麼名字?”劉小倩初為人母,態神滿足,輕笑嬌聲説道:“相公,怎麼剛回來又要離開?怎不多停留幾日,大家團聚。肚中孩子的心臟跳動快速有力,可能是男孩!你想當爹的心情太急躁了吧!明年春天才臨盆,名字就由你決定。金如蓉姑娘的預產期與我差不多時間。”東方芙蓉微笑道:“小寶!你怎麼當起皇帝了?與你的志向不符合,我們還回故鄉嗎?”張心寶苦笑道:“沒有辦法!我現在已經陷得如此深,回頭也來不及了,等推翻“新莽”再説。此次到咸陽是為消滅“皇魁陰後”,極為重要,如能成功,等於任務完成一半,就剩征伐戰事了。總要想辦法快速滅“新莽”才能回故鄉啊!”所謂小別勝新婚,張心寶多待了數日。今早與軍師墨攻及“十臂巧手”魯昌等眾將早朝開會,特別繪製攻城的飛石投射器具,及包銅戰車等,命令各都將領督造,以備戰事。中午過後,陪着四個美嬌妻享受天倫之樂,夫妻如膠似漆,巡訪各部隊屯區,不知羨煞多少眷屬。帶着趙飛燕姊妹視察“青樓”建築,飛燕姊妹很高興的扛起這份責任。張心寶一身儒衫裝扮,單騎來到咸陽,投宿城內最大的“賓寶酒樓”。內院上房清靜優雅,沒想到生意繁忙的城中酒樓有如此雅房,實在難得。喚來酒樓老闆詢問當地情況。“稟皇上!您隻身孤騎太危險了,是否要臣派人護駕,帶路前往阿房宮舊址?”老闆洪員外恭身説道。張心寶微笑道:“洪將軍!這些日子來辛苦了!我看酒樓生意興隆,熱鬧非凡,經營得很好。最近可有“天魔教”的動靜,這次我單獨前來,負有要務,你只要告訴我阿房宮舊址即可,千萬別派子弟跟隨,以免泄漏行蹤。”洪員外説道:“稟皇上!天魔教眾已經公開活動,氣焰囂張,但是經過您的多次掃蕩以後,最近收斂多了。半月之前,酒樓來了兩個賣唱的美豔姑娘及一位拉胡琴的老者,風靡了咸陽城的紈栲子弟及文人雅士,酒樓天天爆滿。微臣仔細觀察,這兩位絕色賣唱女子不是簡單人物,若迎還拒的手段耍得那些自命風流人士暈頭轉向,為她們爭風吃醋打架鬧事的幾乎無日無之。晚餐時候微臣為您準備個雅桌,仔細瞧瞧!”傍晚時分,用膳時刻,酒樓大廳確實爆滿,為了不使人懷疑,張心寶坐在大廳東邊角落,與他人共桌。忽見西邊門簾掀處,兩個豔麗女子,一名抱琴,一名手攜三尺長彩色絲帶畫圈出場,蓮步輕移,婀娜多姿,瞬間嬴得滿堂採,喝喊叫好之聲不絕,鬧烘烘的,倒有點像戲館,滿桌佳餚,竟無人動筷。一名白髯垂胸老者隨後出來,打恭作揖,宏聲説道:“老夫汗顏,家道中衰,帶着兩個侄女拋頭露面,賣藝街頭,今天來到貴寶地,請諸位大眾捧場,賞口飯吃!現在大侄女林雙雙為各位彈唱小調,二侄女翠翠綵帶飄舞以迎佳賓,諸位大爺如有好辭,可以拿上台前,大侄女林雙雙馬上配曲演唱,但因時間關係,規矩照舊,只限五人,其餘明天再來!”張心寶看那兩名女子身段嬌柔,玉膚如脂。瓜子臉,懸膽鼻,櫻桃小口,水汪汪兩泓秋水含情脈脈,流轉全場,時而對那些公子哥兒、雅士騷客輕展梨渦,微微一笑,看得他們神魂顛倒,人人自認為受了青睞,難怪轟動咸陽城。而且懂得迎合羣眾心理,能夠馬上作曲,叫文人雅士酬唱,還真有兩下子。張心寶邊吃飯邊聽林雙雙撫琴輕唱,老者一旁拉着胡琴伴奏,全場鴉雀無聲,一些文士還提筆賦詩,想表現一下,看看能否打動美心芳心。仔細一聽,張心寶差點噴飯!原來唱的是數年前他在長安城“燕飛春來閣”遇着趙飛燕兩姊妹時唱的那首“新鴛鴦蝴蝶夢”。這三個人絕對有問題!林雙雙唱來別有一番風味,悽清處如泣如訴,繞樑迴轉,聽得眾人如醉如痴。而林翠翠滿場翻飛,一條綵帶幻化成百千雙蝴蝶,拍翅相隨,依依偎偎,風情萬種。一曲彈唱罷,滿堂喝采,歡聲如雷,已有好幾位文士寫好詩賦,附上銀兩,叫店小二端盤上前。原來是靠這些打賞的,倒是優雅情趣,不落俗套。拉胡琴的老者視銀兩多寡排定優先次序,攤開詩詞唱唸,再由林雙雙彈琴調曲應和,都是些愛慕、約會之類的粗俗之語。那林雙雙世故非常,撫琴彈奏之際,故作眉目傳情嬌態,逗得騷人墨客心飄飄然,更有追贈銀兩的,只為博得美人一粲。張心寶瞭然於胸,招來店小二,在盤子上放一顆金錁子,並沒有投遞詩詞。拉胡琴老者訝然,黃金錁子,好大的手筆!趕緊起立,抱拳作揖説道:“哪位公子賞下重酬,於情於理應該叫大侄女雙雙姑娘彈奏回謝!”眾人一見如此厚賞,也都啞然驚羨。只見位於東面角落飯桌的張心寶,禮貌的頻頻向大家點頭招呼,緩緩走向台前,瀟灑大方,俊挺風發。敍禮後説道:“林姑娘琴藝歌聲超羣,老前輩的胡琴功夫非凡,在下張寶遊學到此,躬逢盛會,想獻醜一下,望老前輩指點一二。”林雙雙及翠翠兩姊妹見張心寶龍形虎步,器宇軒昂,俊俏非常,又風度翩翩,瀟灑倜儻,明眸異光閃熾即逝。拉胡琴老者連説不敢,請張心寶唱詞,交代林雙雙配合作曲。張心寶也不客氣,唱道:“今夜咸陽月,閨中只獨看;遙憐小女子,未解憶長安。香霧雲鬟,清輝玉臂寒;何時倚虛幌,雙照淚痕乾。”此詩唱出,全場鴉雀無聲,待台上的林翠翠鼓掌叫好,方自驚醒,瞬間譁然,竊竊私語,到底從那裏蹦出來的公子哥兒,俊彥又多金,文采又風流,鼓掌稱讚之聲不絕,到底是讀書人!林雙雙推琴而起,萬福説道:“張寶公子!才識媲美當朝太學士,如此看得起奴家,在這種地方賦詩揮灑,奴家深感榮幸,大膽請公子再賜一首,相信在座的文人雅士也跟我一樣引領以待,洗耳恭聽吧!”林雙雙嬌聲方歇,全場轟然鼓掌叫好,都想再聽兩人酬唱。然而張心寶心裏明白,自己只不過抄襲唐詩三百首而已,那懂得詩詞造句,只好硬着頭皮,再背一首搪塞,唬唬眾人。林雙雙馬上回座撫琴,還回味剛才張心寶的詞句,默記心頭,明眸更為嬌媚亮麗。張心寶又昂然唱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想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隹期。”自古描述女子哀怨情愫的詩句最容易引人共鳴,異性相吸本是本性,這兩首詩詞情意深遠,動人心扉林雙雙已然芳心蕩漾,古井揚波。林翠翠亦然,心裏早已酥了半邊,舞來更見妖嬈,柔若無骨,綵帶飄搖,絕技盡出。倏然間,隨着彩影竄出絲絲綠煙,炙熱悶燒,到後來形成兩團小火球,煞是好看。竄出的綠煙瀰漫大廳,香氣如蘭,聞者如醉如痴,瘋狂鼓掌叫囂不已。張心寶聞得蘭花香味,瞬間眉心白痣顫動示警,暗忖道:“厲害!蘭花香味入肺,即刻引起亢奮,難怪眾人有點失控,自己的“鼎丹”能剋制百毒不侵,倒沒有關係,一般人哪受得了!若再加重毒煙分量,豈不成為春藥。這個林翠翠想不到是個用毒高手!”此刻林翠翠冒綠煙的綵帶已經燒盡,再從左右衣袖口噴出兩股桃紅色煙罩,拋向台下的張心寶。綠煙襯着桃色煙罩,非常醒目好看,又博得滿堂採,不知羨煞多少文人雅士。張心寶聞得桃花香味,頓時渾身炙熱,知道春藥毒煙加重在自己身上,趕快提起“鼎丹”,運轉全身,解除毒素,但依然滿臉緋紅。趕緊打了個手勢給在旁註視的洪員外,以示安全無虞,別自作聰明,壞了好事。然後將計就計,緩緩跟隨收場的林翠翠和林雙雙,進入客棧內院西邊上房。林翠翠從懷內取出一顆紅色如豆丹丸,給張心寶服下。片刻後,淫蕩蕩嬌聲得意説道:“雙妹妹!我的“催情煙”所向無敵,哪個男人拒抗得了?比你騷首弄姿,培養情趣來得迅速呢!這個俊俏張寶可是我今晚的入幕之賓,你只好在旁乾瞪眼!別説我這個做姊姊的沒打招呼!只有張寶這種好貨色才能使我動心。”張心寶假裝色急模樣,右手扯開林翠翠上衣,露出豐滿雙峯,恣意遨遊,逗得林翠翠嬌笑媚聲不停,直喊怕癢,若迎還拒的做作,直是淫海老手。張心寶迫不及待,左手再探進羅裙摸索,右手強摟林翠翠纖腰,嘴唇貼上她的櫻桃小口,舌根如蛇搗進,纏得她渾身酥麻。林翠翠已臉泛紅潮,嬌嗲笑罵張寶心急如色中餓鬼,一面得意回頭向林雙雙挑逗道:“雙妹妹,你看!這個張寶還是個挑情老手,最適合我的胃口了!前幾天你挑的讀書人都是銀槍蠟頭,禁不起點就化了!張寶的藥性已經散開,不給他壓一壓會出事的,雙妹妹你就在一旁掠陣吧!今晚女主角是我,讓我解解饞,順便教你幾招絕活!”林雙雙咬着紅唇,不服氣説道:“這些讀書人,中看不中用。翠姊!你別高興得太早!看這張寶長得虎背熊腰的,但那東西如何還不知道呢!還是回“擎天春宮”,那些練武的男人比較夠勁!”張心寶暗忖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得降伏這個淫娃,練自己的金剛不壞之身,利用她們帶我投到“擎天春宮”,非把魔窟搗個天翻地覆不可!”林翠翠熟練的脱下張心寶的衣衫,見他身材健壯,肌肉結實,心中高興,快速脱下他的褲子。“哎喲!我的媽呀!這個傢伙如此偉壯,頭上還長珠呢!真是人中之龍,天下至寶!”又驚又喜,讚了一聲,引起林雙雙的注意,飄身過來,明眸帶春,看得愣怔傻呆,春心一蕩,欣然叫道:“翠姊姊!我用黃金百兩跟你交換,這個張寶今晚讓給我,如此雄壯威武,不可多得!”林翠翠含嗔道:“雙妹妹!就是千兩黃金,我也不換,找男人各憑本事!張寶栽在我手裏,就歸我所有,除非帶回“擎天春宮”,才能均沾雨露,我還真捨不得把他帶回去!我有權力在外面“金屋藏寶”呢!”早按捺不住,褪下羅衫,取下肚兜,玉體乍陳,雙乳挺立,乳頭如含苞待放的小小紅莓。肌膚雪白如玉,吹彈可破。急匆匆撲到張心寶身上,低俯螓首,伸出如蛇舌根,舔在他的胸毛上,雙手則遊撫偉壯聳高肌肉。靈敏舌頭沿着胸部下滑,半蹲姿勢,一雙玉手緊握着已經挺立多時的玉龍杵寶貝,舌尖舔舐龍頭,珍惜如獲至寶,看得林雙雙妒火中燒,淫火焚身,明眸閃出殺機!林翠翠哪見過如此人間龍種,早垂涎欲滴,挺高粉臀,已經濕淋淋的玉門谷口罩着張心寶的玉龍金剛寶杵,頂得她心花怒放,麻酸舒暢,乳峯摩蹭着張心寶的壯厚前胸,嘴吧張得大大的,聲音鯁在喉間,嗯嗯哎哎,快樂得喊不出來!張心寶默運陰陽雙修神功,啓動“鼎丹”,一股熱呼呼的氣流罡氣衝至玉龍寶杆,從龍頭鳳眼奔出熾熱的純陽罡氣,急射林翠翠花心,震得她渾身酥軟,玉門陰潮泛瀾成災,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張心寶腰部緊縮,猛吸林翠翠的陰功內元,茁壯“鼎丹”,不一時,林翠翠已經敗戰癱瘓,被張心寶抱到牀上。林雙雙已經慾火攻心,一指飛點林翠翠靈台死穴,好個林翠翠,含着滿足笑靨歸西,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心寶裝作沒看見,將計就計,假託春藥藥力未退,撲向林雙雙,撕碎她的衣衫,撥開修長玉腿,乍顯肥美丘溪,拂開萋萋芳草,尋着桃源谷口,立即長驅直入,恣意摧殘。林雙雙不以為意,反道是男兒本色,如獲至寶,雙手握舉壯碩的玉龍寶杵,迫不及待引龍入洞,欣喜若狂,搖乳擺臀,如脱繮野馬,放蹄狂奔,神馳九天。那根玉杵擎天矗立如鋼,熱如燒紅的烙鐵,抽搗得又快又急,那銷魂蝕骨的衝撞,觸抵得林雙雙興奮不已,抽搐、顫抖、蠕動不停,滿口淫聲囈語,嚶嚶嚀嚀,縱逸淫樂,不可言狀。春潮陣陣,雙股、豐臀,甚至牀單都已濕透一片,還索要無饜,內元陰功被張心寶吸得一滴不漏。怒濤終將平靜,林雙雙呻吟一聲,癱瘓在牀,順勢踢得死亡在旁的林翠翠彈飛落地,所謂卧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也!張心寶見林雙雙已經酣睡,再點她暈穴,就地盤腿,運起神功,就兩股陰元內力,納入“鼎丹”,頓覺渾身舒暢,內力源源不斷生起,如長江大海波濤洶湧澎湃,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