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翠翠生怕秦寶勇是個中看不中吃的“繡花枕頭”,因此上陣之後,立即貪婪的吃了起來。
哪知今天碰上一個厲害對手,累得她嬌喘如牛。
就算這樣,秦寶勇仍然屹立不倒,頂天立地。
她喜不自禁,蕩笑道:
“小兄弟,你,你真行哩!”
“哇哇,少羅噴,快把我的穴道解開!”
“這嗯?你不會溜吧!”
“哇哇,溜?愛説笑,有泡不泡是白痴,你就是拿鞭子趕我,我也不會溜哩!”
“格格,好吧,我也不怕你溜呢!”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就算勇少爺想溜,“小弟弟”也不想溜呢!
秦寶勇的穴道一解,瞪眼道:
“哇哇,累死我啦,你到底還玩不玩?不然的話,我可要睡覺啦!”
“格格!”
楊翠翠蕩笑道:
“玩,玩完之後,再陪你睡覺,格格!”
説着,果真再度上馬。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騷妞兒在顛倒“乾坤”哩!
泰寶勇見她花招繁多,妙不可言,口中卻叫道:“哇哇,楊大姐啊,你輕些哩,我可還是紅花童子,很容易受傷哩!”
哈,王八蛋,十個光棍,十一個都會叫冤哩!’楊翠翠開心道:
“格格,好笑,你是紅花童子,我還是黃花閨女,算來都不吃虧哩!”
説着,順手解開泰寶勇穴道,側身躺在一旁。
秦寶勇捏住她的麻穴,展開猛烈的還擊。
“格格,小兄弟,別這樣嘛,姐姐如果不能動,就很不爽哩!”
“哇哇,這叫現世現服,你方才對我耍這招,害了老半天,你現在也嚐嚐這種滋味吧,哇哇”
説着,奮力殺戳着。
楊翠翠麻穴被制,捱了將近一個時辰,只覺一種前所末有的奇妙感覺.陣陣湧上身來,不由開始“胡説八道”了。
泰寶勇何曾見過這種放浪的神情,因為鄭圓圓無論多爽也只是含蓄的低聲呻吟而已,那似她這麼大嘴巴呢?
他小子暗暗一皺眉頭,乾脆一掌封住對方的啞穴,然後繼續“衝鋒陷陣”
楊翠翠又捱了盞茶時間,禁不住陣陣高昂的衝激,卻苦於無法以扭動及蕩叫來發泄,竟開始掉淚了。
秦寶勇愣了一下,旋又暗罵道:
“哇哇,活該,誰叫你招惹我,我今天若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以後也不會變乖啦!”
於是,繼續懲罰她,手段更加兇狠,且為了避免看見她那楚楚可憐的掉淚神情,乾脆閉上雙眼,來不眼不見為淨,摸黑間攻擊。
在鄰房偷聽的女扮男裝少女玉兒,忽聽師父突然沒聲音了,正打算要到隔壁去看個究竟,可是,一聽秦寶寶那高昂的酣戰聲,又打了消主意。
她耐住慾火聽了好一陣,終於再也“受不了”,於是,整理一下衣衫,打開房門,索性跑到外面去散心,也來個耳不聞為靜。
乖乖隆個咚,這種特別的聲音夠刺激,沒毛病的妞兒聽着確實很“難受”哩!
泰寶勇根本不知道鄰房尚有人在偷聽,一直“執法”到將自己庫存“子彈”胡亂轟出之後,方才緩緩停住。
酒意倏忽發作,不由倒伏在對方身上。
楊翠翠卻一直睜着那雙媚眼,一動不動,到陰曹地府去勾引閻王爺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開襠褲下死,做鬼也風流哩!
楊翠翠乃是黑狼門河東堂的堂主,一向以媚術及陰功在門中廣結善緣,因此,得以登上這崇高的堂主寶座。
此次,湖幫與黑狼門大火併的消息傳出,她奉門主之令,率領三十餘名高手分批前來事發地點,準備與湖幫高手一決勝負。
想不出“出山末挺身先死”,而且是脱陰而亡,含笑歸天,這隻能怪她平日玩弄男人,以致玩火自焚。
當天黃昏時分,楊翠翠之徒玉兒眼見天色已經不早,生怕耽誤大事,終於硬着頭皮上前敲門。
秦寶勇聽見敲門聲音,驚然一醒。
酒後醒來,頭痛欲裂,他剛欲按揉“太陰穴”,忽然發現楊翠翠神情有異,伸手湊近她的鼻一探,不由神色大變。
乖乖隆個啥,又是一樁風流命案哩!
秦寶勇跪倒在牀榻上,低頭一看,竟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匆忙抓起衣靴穿起來。
玉兒耳聞房內傳出穿衣聲,以為楊翠翠已經起牀,立即放心的回房,準備與師父去和堂中高手會合。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不想吃“剩豆腐”啦?
秦寶勇穿妥衣靴之後,不敢多看楊翠翠一眼,悄悄的打開窗扉,眼見四周黝暗,暗道一聲:
“天助我也!”
飛快飄掠出去。
等到玉兒發現楊翠翠之死時,秦寶勇已經在百里之外,而且繼續向前飛奔。
他並不怕光明正大的殺死人,可是,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風流官司,他可不敢惹,只好溜之大吉。
一直跑到子夜時分,渾身大汗直淌,發現已置身於無人之曠野,方才吁了一口氣、停下身子。
眼見地上積雪甚厚,當即揀到一塊巨石後面,匆匆脱下衣服,抓起雪塊擦洗着身子。
陣陣冰涼使他痛快萬分,情不自禁的哼着歌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洗得舒爽,哼得快活之際,突聽遠處傳來一陣衣袂急掠破空之聲,心中一鎮,急忙擦乾身於,穿上衣靴。
轉眼間,就見兩位身着白衣,襟繡狼頭的大漢飛奔而來,以他們的身法來看,想必身份一般。
秦寶勇已從鄭圓圓口中得道,她就是被黑狼門高手圍攻才會身負重傷,而且險些被左文彬姦污。
雖然連鄭圓圓本人都不知那二十餘名黑狼門高手正是門主侍衞“二十八陽怪陰妖”,但秦寶勇早在洛陽濟民藥鋪時就曾領教過黑狼門的手段,故而對黑狼門的印象實在是惡劣透頂。
乖乖隆個哈,這就叫一遭被捉姦,終身是色狼,天天被人懷疑爬過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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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秦寶寶將包袱朝左肩一掛,哺哺自語道:
“哇哇,三更半夜的,竟還有人想來送死啊?”
話聲頗響。
“咦?”
果不然,話一落音,立即傳來兩聲輕咦聲。
接着“呼”的傳來一道衣袂破空聲,秦寶勇冷冷一笑,估量已對方撲近石旁,當即左掌一伸,兩指點向對方的鼻骨。
那人的武功也不賴,不但硬生生的止住身子,而且匆忙間錯步挪開半尺,飛快避開“鼻孔生花”一險。
秦玉勇身子一掠,左看點向對方“太陽穴”,右腳腳尖卻點向對方左腿“白海穴”,其勢甚疾,風聲霍霍。
對方迅將右足後帶,一式“飛天神龍”,已掠到泰寶勇的身後,右手疾速抓向秦寶勇後腰“命門穴”。
“哇哇!”
秦寶勇大叫:
“功夫還過去去嘛!”
説話間,左足疾踢對方小腹,跟着一低頭,張口向對方的右手一咬,立即咬斷對方的食中二指。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有夠無賴,比沒婦打架還兇狠哩!
那人不由慘叫出聲。
秦寶勇張口一噴,將兩節斷指射向對方之胸口及喉結,左掌迅速在對方“氣海穴”上一拍。
驟聽另一漢子驚叫道:
“毛兄,小心!”
但為時已晚,打鬥的漢子雖然躲過了那兩根斷指,卻躲不過拍向“氣海穴”的一掌,當即“砰”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苦練一二十年,仗以為惡的一身功夫,頓時似氣球被戳破一般迅即消失,伴隨着的,是一聲淒厲的哀嚎。
泰寶勇哈哈一笑道:
“你老婆還沒跟人私奔,哭什麼哭?”
雙手如同怪鳥般,抓向含怒疾撲而來的第二名大漢之面部及前胸。
那人不避反進,雙手猛抓向秦寶勇之雙手。
秦寶勇一見對方雙掌盡成烏黑,情知對方心練過毒掌,倏地收掌挫身,右腿疾速掃向對方下腿。
那小子動作頗快,一式“蝴蝶展翅”,飛身掠向秦寶勇頭頂,突出右足踢向秦寶勇的後頸。
秦寶勇順勢朝雪地一坐,右掌抓住對方右踝。
對方一足踢空,正感不妙,一見對方揮掌抓來,情知已經無法躲閃,心一狠,立即將右掌一揚,準備撈本。
“哇哇,這麼兇,姦夫謀害親夫啊?”
秦寶勇右掌抓住對方足踝之後,一拗一堆,“喀噴”一聲,那人立即帶着慘叫跌下,正好跌在先前摔倒在地的那名大漢。
聚滿毒功的右掌也同時按在對方的腹間。
受傷倒地的那傢伙實在衰透頂,慘叫一聲,當即捂腹在地上翻滾,面孔隨着一陣陣的慘叫聲逐漸泛黑。
另外那人一見誤傷同伴,慌忙取出解藥。
泰寶勇驕指一點,凌空吐氣,制住他的麻穴,隨之右腳尖一挑,將他踢翻在地,一掌廢去其武功。
那人神色猙獰之極.厲聲道:
“小子,你是誰?為何下此毒手?”
秦寶勇曬笑道:
“因為你胸上繡狼頭,所以才接你!”
“你,你,你竟敢對黑狼幫不敬?”
“哇哇!”
秦寶勇譏聲道:
“黑狼門算老幾?你們好好的享受冷氣吧!
説着,身似閃電般飛縱而逝。
那位身中毒掌的大漢,本已氣若游絲,乍見這種掠人的武功,淒厲一叫之後,當場一命烏呼。
另外那人右踝被扭斷,麻穴又被制,眼看雪花一直往自己身上撒落,嚇得直喊救命。
可惜,時值深夜,四周根本沒有第三者,因此,在翌日黎明之際,曠野之中便多了兩個“雪人”。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八蛋,“嫁”人不良,有夠衰,誰叫兩個死小子把自己賣給黑狼門呢?
此時的秦寶勇正坐在一家小吃店內啃着包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酸辣湯,享受着鄉野的小吃口味。
忽聽坐在右牆角的一付座頭有人道:
“奶奶的,阿旺,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你聽過和尚要和尼姑成親嗎?”
“哇哇,真有此事嗎?”
“奶奶的,當然有啦,我待會兒還要送一車酒去哩!”
“哇哇,是哪家破廟的花和尚和騷尼姑啊?”
“噓,小聲點,那些人全是高來高去,揮手即可傷人的厲害人物哩,若被他們聽見啦,小心你這條小命哩!”
“阿鐵,你是指婆婆谷的那些人呀?”
“對啊!”
“阿鐵,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哩r
那阿旺説着,神色慌張的起身離店而去。
秦寶勇暗罵一聲膽小鬼,心忖:
“哇哇,和尚要和尼姑娘成親,這等事蠻新鮮的嘛,我倒要去瞧瞧熱鬧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新什麼新鮮啊?自古風騷尼姑花和尚,天天爬牆做新娘,新郎原是小和尚哩!
哈,王八蛋,死説笑!
秦寶勇慢慢的享取包子,直到那叫阿龍的食客離去之後,才走上前,朝掌櫃問道:
“掌櫃的,可知道婆婆谷在何處?”
掌櫃先朝兩側看了一下,回頭低聲道:
“公子,不是小老兒多話,和尚都不是好東西,你別去惹麻煩吧!”
“哇哇,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件新鮮事而已!”
“唉,那尼姑原本是一位俠女,不知何故,竟會落人那些和尚的手中,你一介書生,何必趕這趟渾水呢?”
“哇哇,你怎麼會知道此事呢?”
“今夜,婆婆谷的喜事就將由我和另外三人負責料理呢,我去送菜單的時候曾經見過那位俠女,她已被扮成尼姑啦,唉!”
“哇哇,竟有這等可惡的事!”
掌櫃一見他}子雙目突然變得光亮逼人,心中一慎,慌忙低聲道:
“公子,你若無別的吩咐,我須去準備料理啦!”
秦寶勇取出一塊碎銀放在櫃上,笑着離去。
半晌之後,他已經在一家客棧中調息了。
在秦寶寶看來,目下湖幫和黑狼門大火併之勢難免,在此微妙之際,竟發生了和尚強娶尼姑的怪事,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所以,他決定親去一趟婆婆谷,察看動靜。
午後時分,滿天飛雪倏停,泰寶勇走出房間步人大廳,正向小二詢問去婆婆谷如何走法,突聽門外一名大漢叫道:
“要看熱鬧的人跟我走吧!”
立即有人回叫道:
“張兄,你是不是要去看和尚娶尼姑啊?”
“是啊,李兄,你沒有接到有喜帖啊?”
“有啊,可是。我怕會發現意外哩!”
“哈哈,你是不人怕別的尼姑會看上你,回來被老婆罵啊?”
“哈奶奶的。別笑我啦。走吧r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千萬別怕騷尼姑的口紅印在臉上帶回家啊,不然被老婆看見,不死也要脱一層皮哩!
哈,烏龜蛋,死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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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寶勇心中暗喜,連忙奔出店門,遠遠的跟着那兩名大漢出城而去。
沿途之中,行人三三兩兩,一邊低聲議論着和尚尼姑成親之鮮事,一邊朝西行去,秦寶勇卻含笑不語。
走了好一陣之後,天色已近黃昏,眾人折人一道兩旁峭壁插天的狹谷中,不久,就看見林中有一廟舍。
張燈結綵,人頭攢助,好不熱鬧。
人林之後,有兩個小和尚含笑着迎接眾人,秦寶勇隨着他們東轉西轉的走了半晌,始達廟口。
那廟雖已沒落,規模氣派仍然不小,廟門口人多聲雜,聚滿了和尚、道士、道姑、尼姑及俗家,簡直是出家人大聚會。
一些妙齡道姑和尼姑乍見泰寶勇俊逸出羣風采,不約而同的盯着他看,有的還拋媚眼。
乖乖隆個,別拋啦,再拋會讓小色狼犯“錯誤”哩!
秦寶勇卻視若無睹的走進大殿,只見筵席大擺,約有二十餘桌,菜飯甚佳,不但全是葷萊,而且每各有一罐精釀美座上食客多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出家人,有的猜拳,有的喝酒,令秦寶勇大覺詫異。
秦寶勇一見解行而來的那些鎮民並未人殿,而自己卻冒然行人,為了面子,也就選了一張和尚桌坐下。
同桌已有七名大小和尚,一個個喝得面紅耳赤,勾肩搭背,原形畢露,毫無出家人之莊嚴神情。
他不由暗道:
“哇哇,是從哪兒冒出這批不守清規的出家人呢?”
那七名和尚一見泰寶勇人座,紛紛立起,雙掌合什道:
“阿彌陀佛,小施主快來飲食,我,我佛慈悲”
秦寶勇暗道一聲“我佛慈悲”,表面上做做樣子,也雙手合什道:
“慈悲,慈悲,大家喝酒,慈悲”
七名和尚哈哈齊笑,重又人座。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老佛祖醉死啦,菩薩姐姐醉暈啦,大家都來喝酒吧!
一名和尚替秦寶勇斟了一懷酒,笑道:
“小施主,喝懷喜酒吧!”
説着,舉起酒懷一飲而盡。
秦寶勇暗調真氣,幹下酒後,含笑道:
“大師,多謝你替我斟酒,我敬你一懷!”
説着,一飲而盡。
那和尚哈哈一笑,當然也二話不説了。
秦寶勇左手持着酒壺,右手持杯,一口氣足足喝下十來杯酒,方才舉着挾菜,邊嚼邊道:
“哇哇,好酒啊,好菜啊,好和尚嗯?”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沒喝醉吧?
那七名和尚見他小子年紀輕輕的,竟有如此好的酒量,當即紛紛敬酒,敬到後來,居然變成拼酒了。
秦寶勇仗着功力精湛,來者不拒,每當體內酒精成分超過“警戒線”,就悄悄的將酒自右腳足心逼出。
因此,連拼半個時辰之後,他尚無醉意,而那七名和尚已經東倒西歪了。
突聽一聲佛鼓,滿殿立即鴉雀無聲。
接着自內殿走出一僧一尼,各自手持紅燭。
兩人走到殿前將紅燭插妥,退立兩旁。
跟着又走出一羣淨衣女尼及和尚,只見他們各執佛器站定之後,立即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半晌之後,吹打皆停,卻見內殿緩緩走出一對滿面笑容的老和尚及老尼姑,秦寶勇不由暗詫道:
“哇哇,難道是他們要成親?”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兩個老東西還想生個胖孫子哩!A
哈,烏龜蛋,死説笑!
倏聽全殿如雷般的喝采起來、只見一位二十幾歲左右的年輕和尚穿着黃袍袈裟,手持一根綵線行出,採線的另一頭牽着一位嬌小玲班。玉手纖細,頭蒙紅巾的尼姑。
兩人走到殿中,面對那老和尚及老尼姑站定。
老和尚乾咳一聲笑道:
“老油今天非常高興,老袖的小犬,與慧心師太的愛徒承佛祖的旨意成婚”
秦寶勇大奇,暗道:
“哇哇,和尚也有孩子呀!”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怎麼不會有啊?和尚胯下照樣有“小弟弟”,威風凜凜,不比太監公公,一不小心就會弄出一兩個哩!
只聽老僧續道:
“非常感謝各位光臨,佛道兩家弟子能夠親上加親是件可喜的事,所以我非常高興,十分的高興!”
秦寶勇暗自怒道:
“哇哇,一大堆的廢話,此事要是讓真正的佛家弟子聽到,不把肺氣炸才怪呢,真的一羣王八蛋!”
突聽那小尼姑一聲低泣,那老尼姑立即臉色一變,陰聲陰氣的罵道:
“浪蹄子,你還裝什麼腔,作什麼勢,哼!”
那小尼姑聞言,突然取下頭巾,叫道:
“老賊尼,你逼良為尼,又強迫成親,你的眼中還有道祖嗎?”
秦寶勇斜眼一瞧,發現小尼姑生得眉清目秀,美貌異常,看樣子不過十七八歲,一雙秀目卻籟籟掉淚不已。
老尼當眾被頂撞,氣得身子一顫,雙目兇光一閃,罵聲“浪蹄子”,右手一揚,就欲打去。
老僧及新郎急忙上前勸阻。
乖乖隆個,到底是老子痛兒媳,還是媳婦痛媳婦啊?
是不是公公扒灰啊?很值得研究哩!
秦寶勇眼見事情果如那位掌櫃所言,胸中頓時熱血沸湧,忍不住哈哈一笑,道:
“哇哇,荒唐,荒唐,有夠荒唐!”
笑聲中氣十足,立即震住殿中諸人。
慧心老尼冷哼一聲,翻眼道:
“小子,你是誰?”
“哇哇,出家人慈悲為懷,那似你這麼兇,我看你根本不是老尼姑,應該是老娼、老雞才對哩!”
在他附近的兩個道士立即喝道:
“好小子,接招!”
秦寶勇順手一抓,左手持碗,右手持杯,疾迎而去。
“拍拍”兩聲,那兩名道士各自悶哼一聲,撫着鮮血直流的斷指,踉蹌倒退,滿臉是駭色。
秦寶勇將完好無缺的碗杯朝老僧一揚,道:
“老和尚,我沒有損毀你的東西,別把眼睛瞪得那麼大,小心問了眼哩!”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怪不得大肚皮妞兒每天苦臉找上門,笑嘻嘻回家去哩!
三名中年和尚齊聲暴吼,雙手十指箕張,疾抓向秦寶勇的周身大穴,掌風嘶嘶,勁氣翻滾,顯然武功不俗。
秦寶勇身子一閃,迅即脱出他們三人的“暴風半徑”,右手一揮,茶杯飛去,疾打向一名和尚的後背。
殿內擺滿酒席,站滿人羣,酒菜及桌椅立即四處飛濺。
秦寶勇哈哈一笑,身似泥鰍,雙掌連揮,雙足猛踢,殿內連連傳出一陣乒乒乓乓和哎喲哎喲的叫喚聲。
人羣不住的躲閃着。
慧心老尼氣得怒火中燒,身子一掠,疾撲向秦寶勇,人在半空,右袖一揮,一道狂飄罩向秦寶勇。
秦寶勇喝聲“送死”,右掌一揚,一掌迎了過去。
“轟”一聲,掌勁四溢,數名衰尾郎立即被震得連連後退,慧心老尼也似斷線風箏般跌飛而去。
老僧見狀,急忙掠出,凌空將她接住,不料落地之後,竟蹬蹬蹬被餘勁震到壁下才穩住身,不由滿臉的駭色。
秦寶勇趁老僧掠起之際,一見新郎拖着新娘就欲逃向內殿暴吼一聲“站住”,身子已疾撲過去。
他剛落地,新郎突然將右掌帖在新娘之“太陽穴”,回頭厲聲道:
“站住,否則,她馬上一命歸陰哩!”
秦寶勇毫不理會的邊走邊道:
“哇哇,你如果不怕娶不到俏老婆,就動手吧!”
説着,身子一轉,雙掌一陣疾揮。
數名打算從背後暗算他的和尚及道士,立即問哼倒退。
新郎卻趁機扶起新娘飛身問人內殿。
秦寶勇喝聲“那裏逃”,立即追去。
老憎將內路受傷的慧心老尼交給一名女尼之後,立即率眾迫人。
秦寶勇眼見新郎挾着新娘門人內殿,邊追邊回頭瞧着身後那羣跟追而來出家人,心中暗暗發急。
突聽身後一陣“啾啾啾”的破空之聲,秦寶勇心知對方已使出暗器,飛身問人一間單房,一掌將油燈打翻。
火苗一接觸到壁間的書冊,頓時引燃,老僧怒吼一聲,一道如山掌力罩向秦寶勇。
秦寶勇喝聲“來得好”,雙掌一併,疾旋一圈朝外一推,老僧是識貨人,駭呼一聲“枯心掌”,飛身暴退。
身後那和尚避之不及,當即有七人中掌倒地不起,另外幾人也受傷不輕,秦寶勇卻已趁隙衝出。
目光一見到新郎的衣角剛好自迴廊掠人林中,秦寶勇長嘯一聲,身做怒矢離營般疾射而去。
身後傳來老僧那氣急敗壞的怒喝道:
“新良,把那女人交給他吧!”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兒媳沒啦,還可以找更加水靈靈的妞兒,兒子沒啦,可要絕種哩!
秦寶勇大感意外,身子林前微微一滯,卻聽林中傳出一聲冷哼,接着一團人影被擲了出來。
泰寶勇腳腕一挑,化去衝勁之後,發現白影正的那新娘小尼,只見她雙目緊閉昏迷不醒;立即將她挾人手中,破空而去。
老僧望着夜空,神色一片冷肅。
轉眼間,新郎自林中疾掠而來,低聲道:
“爹,那小子是何來歷?你怎麼把這個人質讓他小子帶走呢?”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不對啊,新娘怎麼變成人質啦?哇哇,有夠陰險哩!
“良兒,咱們可以得罪黑狼門,卻萬萬不能得罪柏心絕才盧永泰之徒,速將此事稟報幫主!”
“是!”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幫主?什麼幫主啊,是不是幫人閹豬的幫主啊?
哈,烏龜蛋,死説笑!
其實,這批出家人原本是湖幫高手所裝扮,目的在吸收以洛陽為中心的中原武林人物和不肖分子以擴充勢力。
尤其是在鄭圓圓及左文彬跟黑狼門“二十八陽怪陰妖”
發生衝突後,鄭遠庭已下決心加強北方的力量。
畢竟,盧永泰只是一個人,武功再高,也不能對整個湖幫形成威脅,重要的是黑狼門和叉幫。
由於這樣,老僧身為湖幫重要人物,能看出秦寶勇的武功來源。也自然不足為奇了。
至於那名小尼姑,乃是黑狼門門主方青雲之女方雯,此次她護身易容在這附近抓捕一條絕種異蛇,哪知不慎反中蛇毒。
她難以用藥物穩住蛇毒,卻為了驅毒,被那位新郎關新良所擒,在被戳破身份之後,才演出這幕鬧劇。
方委非同小可,自然成了對付黑狼門的人質。
乖乖隆個,抓個水靈靈的妞兒做人質,實有有夠真,白天做人質,晚上做新娘哩!
卻説秦寶勇挾着方雯離開了是非之地後,眼見她的全身火燙,俊眉一皺,一口氣馳出五十餘里,鑽人一個山洞內。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想泡妞,總會找好舒舒服服的温柔鄉,很會享福哩!
仔細替她把過脈之後,一見她脈象混亂,分明已中了毒物,立即倒出三粒藥丸,打算塞人她口中。
不料方愛牙恨緊咬,秦寶勇只好將藥丸含於口中,帖上她的香唇,一口口的度過去,弄妥之後,已滿頭大汗。
“哇哇!”
他小子透口氣,自言自語道:
“有夠累,比方才那一架還要累哩!”
哈,王八蛋,死小子就叫累啦,等會泡妞怎麼辦啊?
過了半晌,他見她仍然昏迷不醒,暗道一聲奇怪,又仔細的替她把脈。
“哇哇,怎麼反而更加嚴重了呢?”
秦寶勇不停自言自語,掏出藥瓶仔細瞧一眼,奇道:
“嗯?爺爺説此藥可解百毒,難道她中的是第一百零一種毒嗎?”
乖乖隆咯個哈,妞兒的“病”好治,死小子想不通,真是白痴哩!
“嘻嘻!”
倏聽耳邊傳來一縷清晰的笑聲道:
“勇兒,別懷疑爺爺,看看她的雙眼是否充滿血絲?”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哪來的聲音啊?莫非又是秦羽生那老小子偷偷跟來啦?
果然,只聽秦寶勇欣喜萬分的叫一可“爺爺”,立即朝洞外撲去。
只見秦羽工仍然是那付老樣子,並非中年書生模樣,含笑而立,秦寶勇一下子撲進他的懷中,叫道:
“爺爺,你可知道勇兒很想念你嗎?”
“嘻嘻,真的嗎?”
“哇哇,當然是真的啦!”
“嘻嘻,就不想念你的圓姐嗎?”
“哇哇,爺爺,你怎麼知道此事啦?哇哇,我明白啦,爺爺,你一定在暗中保護我,不過,你怎可偷看呢?”
哈,阿里巴巴死翹翹,有“西洋鏡”偷看,不看白不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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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爺爺發誓,爺爺是的該看的才看,不該看的連瞄一眼都沒有哩,你總該相信爺爺的話吧!”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若沒看過“西洋鏡”,怎麼知道有“不該看的”事情啊?白痴哩!
秦寶勇俊臉一紅,道:
“哇哇,爺爺,你既然已經全部看過啦,應該知道我並不是存心要做採花蜂吧?”
“嘻嘻,知道,爺爺全都知道,你是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就似待會你要救黑狼門門主的女兒一般哩!”
“哇哇!”
秦寶勇大吃一驚,變色道:
“洞內那個妞兒是黑狼門門主的女兒呀?”
“不錯!”
秦羽生沉聲道:
“而且先前剛剛被那位新郎強喂媚藥,準備在生米煮成熟飯以後,以她來脅制黑狼門哩!”
“哇哇,竟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爺爺,你可知道那羣酒肉出家人,究竟是何來歷?怎麼那麼不像話呢?”
“嘻嘻,別動火,他們是假和尚哩!”
“哇哇,原來如此,他們為何要如此做呢?”
“那位老憎姓關,名叫關福壽,原本是一名黑道高手,後來投效湖幫,在此出家,顯然不是真的,而是另有所圖哩!”
泰寶勇雖然被爺爺吩咐過要混入湖幫,但深愛鄭圓圓,在愛屋及烏之下,對湖幫印象甚佳,因此,立即應道:
“哇哇,會有這種敗類嗎?”
“嘻嘻!”
秦羽生任一怔,笑道:
“老實説,湖幫也想稱霸武林,所行之事比黑狼幫強不了多少嗯?當然,幫中也分有好人和惡人之分,所以,你還是少造殺劫,比如説嗯?唉!”
話到最後,居然長嘆一聲,顯出無奈與寂寞來。
乖乖隆個鳴,死老小子話中有話哩!
“哇哇!”
秦寶勇可沒留意那麼多,忙道:
“我知道,我是儘量不殺人,可有些人卻自己要送死,那隻能怪他自己衰尾,可也不能怪我嗜殺啊,對不對?”
“嘻嘻,對,那是他們惡貫滿盈,罪有應得,勇兒,洞內的那妞兒已經快要崩潰啦,你還是早點進去吧!”
“哇哇,真的只有這招解法嗎?”
“不錯,否則除非放血再輸血,可事後也只會變成一名花痴而已,勇兒,你忍心目睹她變成那樣子嗎?”
“花痴?什麼意思啊?”
“意識錯亂,看你我男人就喜歡,慘不慘啊?”
“哇哇,慘啊,那豈不天天想做‘新娘’了嗎?”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先別管人家,當心自己也會變成色痴,比花痴還慘哩!
“不錯,進去吧!”
“不過,她是黑狼門的人啊!”
“嘻嘻,其實啊,她也是一個本性善良的女孩,説不定你可以渡她走上正途,進而能規勸黑狼門門主改邪歸正哩!”
“哇哇,可能嗎?俗話説狗改不了吃屎哩!”
“嘻嘻,沒問題啦,你就用對付國姐的嘻嘻!”
“哇哇,爺爺,我懂啦,拜託你別再説下去啦!”
“嘻嘻,進去吧,我該走啦!”
‘哇哇,爺爺,你等一下哩!”
“嘻嘻,你是不是要邀請爺爺走一趟君山去救人?”
“哇哇,對,對,行嗎?”
“嘻嘻,為了我那位媳婦,我能不去嗎?”
“哇哇,爺爺,那你就趕快去吧,救人如救火哩廣“嘻嘻,好,好,不過,你不怕有人待會闖進去嗎?”
“哇哇,我可以佈陣啊!”
“嘻嘻,聰明,不愧是爺爺的掌門孫子哩!”
“哇哇,掌門孫子,爺爺,你要開幫門立派啦?”
“嘻嘻,爺爺才不會那麼無聊哩,我走啦!”
秦羽生説完,轉身去林中搜尋樹枝。
他能去君山湖上總舵救人嗎?
天知道。
秦寶勇不會多想這樣,人洞一看,見方雪已經睜開雙眼眼中佈滿紅絲,而且嬌喘噓噓,顯的媚藥開始發作,他小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心中不由怦怦狂跳!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怕什麼怕?正好上路哩!
右手食中兩指剛搭上她的右腕,立即發現她不但通體發燙,而且脈象甚急,不由暗道
“哇哇,又有得忙啦!”
他匆匆脱去自己的衣衫,而後硬着頭皮,顫抖着雙手替她除去那件衣衫,雙目頓時一直,綠光大盛。
敢情關新良也真色急,除了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衣衫外,裏面居然身無寸布,怪不得秦寶勇會兩眼發直。
秦寶勇正在發愣之際,驟聽厲吼一聲,方霎在藥力的催逼下,竟然疾然撲向他,二人相距僅約尺餘,因此,他與她在都撲倒在地。
哇哇哇!阿里巴巴死翹翹,母老虎下山啦!
他小子想不到媚藥會那麼兇悍,居然能激發她休內的潛力,藉助度人她口中的靈藥藥力,一下子將被封穴道衝開,當即摔了個嗚呼哀哉,剛叫聲“哇哇”,便被她緊緊的摟住,“小弟弟”也開始遭受“性騷擾”。
乖乖隆個略,陰陽大戰,試看天下誰能敵哩!
方雯根本就是胡動亂頂,痛得秦寶勇疼得“哇哇”大叫,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動調整“仰角”及“射角”。
半晌之後,”禁區”終於被突破。
一陣又緊又窄的異疼,不由令秦寶勇闖哼出聲。
方霎也疼得為之一頓。
可是,在媚藥的催激之下,她又不停“闖禁區”了。
秦寶勇疼得眉頭緊皺,暗道:
“哇哇,她那地方怎麼如此小呢?簡直不能跟例明p地方相比嘛!”
偷眼望去,見自己下身已被鮮血濺濕,情知必是她那寶貝的處子之血,愛憐之餘,不由深恨關新良的兇狠。
他立即伸手取出三粒藥丸,硬塞人她那半張的口中,雙手摟着她的細腰協助她順利的“前進”。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秦寶勇才覺得“禁區”內“道路”雖然“泥寧不堪”,但那種異疼卻已消失。
甚至洪雪麗那緊皺的眉頭也舒張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上路啦1##X
秦寶勇見狀,暗暗鬆了一口氣,開始享受起那種美妙的感覺,隨着時間的推移,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洪佩麗的挺動也越來越緩了。
原本瀰漫洞中,令人聞之熱血沸騰的密集戰鼓也逐漸的轉緩及轉輕,不過,代之而起的是急促的芳喘聲。
秦寶勇見狀,自告奮勇的調轉位置,立即開始“轟炸”起來。
乖乖隆個哈,比北約的轟炸機還厲害哩!
連轟盞茶時分之後,洪佩麗逐漸垮下。
秦寶勇一見她全身盡濕,呻吟連連,心中一陣愛憐,不由緩下衝勁。
誰知,剛緩下身子,她立耶貪婪的急扭起來,逼得泰寶勇暗道一聲“哇哇,騷雞婆”,便又開始加速“轟炸”起來。
方雯立即被轟得潰不成軍,呻吟抽搐着,且開始“自動伸縮”着。
半晌之後,秦寶勇眼見她已悠然睡着,長吁一口氣,爬起來取過衣袍覆蓋在她身上,而後匆匆的穿妥衣服,仔細替她把了一陣脈,方才放心的朝洞外走去。
走出洞口,卻發現雪地上刻着“爺爺先走了”五宇,不由怔一怔,閃人陣中將那五字拭去。
重人洞內,方雯睡得十分香甜,看來身上的媚藥藥性已解,秦寶勇放下心來,立即吞下一粒藥丸,坐靠一旁,卻由於勞累過度,居然也緩緩睡去。
醒來之時,天色已近黃昏,眼見方雯仍在甜醒中,腦海裏浮現起鄭圓圓“第一次”後的情形,料到她不會輕易醒來,當即步出洞外,朝城內掠去。
乖乖隆個哈,死小子泡過妞後勁頭反而更足,四處亂竄,就象吃飽“豆腐”的小公狗哩!
半個時辰之後,秦寶勇拿着一個包袱及一包食物走回洞內,眼見方雯仍在甜睡,便將包袱放在她身邊,邊進食物過暗道:
“哇哇,我最近在走什麼運,怎麼連連碰上這種風流豔事啊?”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有夠笨,不是狗屎運就是桃花運哩!
他小子悄悄看着方雯那嬌柔而迷人的胭體,不由想起她那忽伸忽縮的“禁區”,心中一蕩,忍不住偷偷朝她下身瞟一眼,只見那地方沾滿血跡及穢物,一片模糊,且有道甚長的裂傷,頓時一陣心痛。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這會知道憐香惜玉啦,先前想什麼去啦?飄飄然飛到天上,雲裏霧中啦?
秦寶勇倒出一粒藥丸,捏碎後蹲在方雯身旁,伸出顫抖的右手,緩緩在傷口上塗抹着藥粉。
“禁區”一向防守森嚴,昏睡中的方雯只覺下身一陣清涼,雙目一睜,見是一位陌生男子蹲在自己身旁,不由又駭又怒,想也不想便右手一揮,拍出一掌。
她雖然負傷,影響了掌力及速度,可是,秦寶勇全神貫注於上藥之事,因此,左肩當即中掌。
一聲問哼,人已摔落出五尺外。
方雯抓起衣衫,叱聲“不要臉的東西”,再次狠狠劈出兩掌,忍着下身的劇疼,踉蹌朝洞外奔去。
秦寶勇閃過後兩掌,略一揮動左臂,感覺一陣疼痛,暗罵聲“三八妞兒,好心沒好報”,急忙取藥療傷。
乖乖隆個雞,妞兒臉,六月天,説變臉就變臉,死小子今後要當心,最好少泡妞哩!
半個時辰過去,他小子包妥傷處,目光落在地上之血跡及穢物上,不由苦笑道:
“哇哇,我怎麼會如此的衰尾呢?”
打開包袱,眼見自己好心好意替方雯買來的兩套衣衫,再次苦笑道:
“哇哇,我怎麼會如此雞婆呢?”
哈,阿里巴巴死翹翹,誰讓你小子如此色豬哥呢?自討苦吃,活該哩!
秦寶勇將兩套衣衫和自己的衣衫包好,掛在肩上,提了那包食物看一眼,暗道:
“哇哇,她騷妞兒不領情,就給別的騷妞兒享受吧!”
低聲苦笑不已,大步走向洞外。
不料,走到洞口,卻發現方雯正焦急的原地打轉轉。
秦寶勇想起爺爺所佈下的陣式,頓時失聲一笑。
方雯含恨離開洞內,疾奔半晌之後,一見自己仍在原地打轉,就知自己已陷人陣式中,急得心如焚。
秦寶勇走上前伸手將她拋在地上,把包袱拋在一旁,右手連撕,不管方雯如何的叫罵,迅速將她剝個精光。
“你,你要幹,幹什麼?”
她顫身叫道,驚慌不已。
“嘻嘻!”
秦秦勇邪笑着,緩步向她走去。
方雯嬌叱一聲,飛身跳起,一掌拍劈向他前胸。
秦寶勇倏忽一閃,不但避過那一掌,而且一把扣住她右腕,大聲道:
“哇哇,三八妞兒,你可否冷靜的聽我”
方雯邊掙扎邊叫道:
“我不聽,不聽,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放手啊!”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男人是人,怎麼是好東西啊?
哈,阿里巴巴死翹翹,看來騷妞兒已打算不認老爹,不找老公,一輩子包枕頭守活寡啦,反正男人都不是東西哩!
“哇哇,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啊?”
“放手,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摸我的手!”
秦寶勇好似被人打了一記“右鈎拳”,神色立即一變。
“放手,你這淫賊,你將死得很慘!”
秦寶勇鋼牙一咬,大聲道:
“哇哇,你這個妞兒既然這般不知好歹,好,我就客串一次淫賊,看你能對我怎麼樣?”
説着,順手製住方雯的麻穴,將她挾回洞閃。
方霎又急又怒,連連叫喊不已。
“哇哇!”
秦寶勇怒道:
“你一直罵我是淫賊,我如果不客串一次淫賊,不但會令你失望,而且也很對不起自己哩!”
説着,緩緩脱去自己的衣衫。
乖乖隆個哈,其實死小子是想説很對不起自己的“小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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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哇哇,我才懶得理你是阿貓阿狗哩!”
“住口,你若要敢動我,黑狼門一定跟你誓不兩立!”
“哇哇,黑狼門是什麼東西?呸!”
秦寶勇愈發大怒,拍開她脱麻穴,同時按住她的雙肩,將身子一帖立即“重兵壓境”,朝“禁區”挺進。
方雯邊扭動下身,邊叫道。
“你這個該死的淫賊,黑狼門高手如雲,我是黑狼門門主的獨生女兒,你竟敢動我!”
“哇哇,我管不了那麼多,非出出這口烏氣不可!”
方霎又掙扎盞茶時間之後,秦寶勇雙掌一用力,她立即全身一緊,“禁區”立被河人,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遍全身,禁不住尖叫一聲。
秦寶勇心火正旺,毫不憐的躁皤着。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什麼心火,是慾火,色豬哥管不住“小弟弟”啦!
方委疼得冷汗及淚水泊淚直流,卻仍然叫罵着。
秦寶勇含着冷笑不停的衝殺着。
盞茶時間過後,她禁不住劇疼,終於昏厥過去。
泰寶勇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報復着。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也太狠啦!
時間迅速消逝,方委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疼不欲生。
偏偏秦寶勇神勇異常,硬是不肯“交貨”,痛得她尖叫連連,嗓子已然沙啞。
奇怪的是,一個時辰之後,叫聲突然消失。
秦寶勇低頭看,眼見方雯開始渾身顫抖,他小子早已是“過來人”,豈有不知她終於品賞到了“甜頭”之理,頓時精神大振,加速衝殺。
他小子存心將她徹底擺平,看她還敢不敢再罵自己。
方雯只覺一種前所末有的奇妙感覺,不住的布遍全身,尬尷之餘,閉上雙目,咬緊牙恨,不再吭聲。
“哇哇,三八妞兒,你怎麼不罵啦,沒力氣了吧?”
“哇哇,三八妞兒,你真是不知好歹,我排了老命把你從那羣花和尚手中救出來,你卻思將仇報反罵我,王八蛋哩!”
“哇哇,你自己想一想,那個小和尚是不是曾將媚藥強塞你口中,我為了救你,不惜犧牲色相,你卻反而罵我,三八妞兒廣
哈,王八蛋,死小子“以身相許”,很難得哩!
方芙羞得緊閉雙目,更加不敢吭聲。
“哇哇,我剛才好心好意的替你療傷,你卻反來揍我,罵我,奶奶的,我真是有夠衰,嫁人不良,竟會遇上你這種三八妞兒!”
説着,倏地拔起,抓起衣衫,朝洞外奔去。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什麼東西啊?
方雯即將抵達飄飄欲仙之境,卻被秦寶勇突然“罷工”,頓覺一陣失落,一陣空虛,忍疼撐起身子,眼見他已經奔出洞外,暗暗一嘆,立即倒地。
淚水,卻再度籟籟直流。
乖乖隆個咯,勇少爺有夠壞,人家騷妞兒剛剛嚐到“甜頭”,就故意強行“罷工”,很缺德哩!
秦寶勇奔出陣外,抓起積雪,一邊搓洗身子一邊暗道:
“哇哇、看樣子這三八妞兒已經乖多啦,我就讓她自我反省一陣子吧!”
洗淨身子之後,立即掠上一株樹上,盤坐調息。
天亮之後,秦寶勇悄悄掠人洞內,偶見她已穿上新衫,默默的啃着那些冰硬的食物,便又退出洞外。
他小子略一思忖、轉身奔出陣外,朝那座舊廟掠去。
誰知,當他抵達舊廟外,卻見整座廟殿已化成一片頹壁廢墟,根根焦木尚在冒煙,情知必是毀於昨夜。
他走進廢堆中一瞧,發現四周躺着五十餘具被燒得屍骨難辨的屍體以及無數的兵刃、暗器,不由打了個寒噤。
突見殿內那張被燒焦的神案上釘着一張紙條,湊近一瞧,只見上面寫着“雞打架,笑哈哈”,立即認出那是爺爺的字跡,不由失聲一笑。
秦寶勇心情為之一鬆,回途中沿路欣賞風光,人城之後,走人一家旅店,好好的吃了一頓,而後要個房間,好好的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看天色已是末申之交,起身離開旅店,在城內到處閒逛,人夜之後,重回旅店休息。
由於他小子在“和尚娶尼姑”盛會中大顯身手,狠扁那些和民尼姑及道士.因此.一邊閒逛三天.總是有人如身後指指點點。
秦寶勇視若無睹;遊遍各處名勝之後,眼見沒有湖幫或黑狼門的人來挑戰,只得提着一大壺酒及一大包食物回到洞內。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果然有夠壞,一連逛三天,天天泡妞,就是把“老婆”關在“家裏”守活寡,還挨餓受凍哩!
只見方雯靜靜的盤坐在洞內,原先那些食物已經完全不見了,洞內另有一野味,秦寶勇心中有數,暗道:
“哇哇,三八妞兒,就算你再嬌貴,總不能不吃不拉吧?
哈,你怎麼不兇啦?我就不相信你有多兇哩!”
心中偷樂,表面上卻靜靜的盤坐在她身前丈餘外,將紙包一打開,展露出兩包香氣四溢的食物。
抖手一拋,一包食物立即飄落在她的身前。
方雯被軟禁在洞內三天,氣得兩眼冒火,屁眼冒煙,因此,雖然腹內飢火中燒,餓得要命,卻故意不瞧那包食物一眼。
哈,阿里巴巴死翹翹,騷妞兒幹上啦,這一招是絕招,沒哪個“老公”不心痛哩!
偏偏秦寶勇不理會她這一套,悠悠哉哉的吃着,偶而也抓起酒壺噴噴灌着。
好半晌之後,只見他小子起身拍拍手,誇張的道:
“哇哇,真過隱!”
説着,起身就欲離去。
倏聽方霎冷冰冰的道:
“慢着!”
秦寶勇停身回頭道:。
“有何指教?”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老公”鬥“老婆”,看誰招數更絕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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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意思?”
“哇哇,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把陣式撤去再走!”
“哇哇,那陣式又不我布的,我無權撤哩!”
“你,你,你説慌!”
“哇哇,信不信由吧!”
秦寶勇説完,徑直朝前走去。
倏聽一陣破空聲自背後傳來,秦寶勇隨意一閃,立即看見一支雞骨頭擦身而過,佯作怒道:
“哇哇,老婆謀害親夫,你想造反用?”
“不錯,我過膩了這種日子哩!”
“哇哇,才三天,你就受不啦,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黑狼門抓了多少人,關了多少人,他們是如何的感覺啊?”
“你,你是另有企圖?”
“哇哇,別黑白猜,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才懶得管閒事情哩!”
“你真的不肯放我走嗎?”
“哇哇,腳長在你的身上,你不會自己走嗎?”
“你,你太過份啦r
“哇哇,我哪裏過份啦?我不但救你,而且還讓你在此療傷,更打老遠的跑去買回食物來孝敬你,難道我是過份的熱心嗎?”
“你,你強辯,你有沒有想過我已經幾天沒有洗澡啦,而且洞內奧兮兮的,我怎麼受得了呢?”
“哇哇,你沒洗澡。那是因為一向被人侍候慣啦,只要到洞口去抓起雪塊,把身子擦一擦,也可以洗澡呀,至於洞內臭兮兮的,那些屎寶貝全是你自己拉出來的,多聞幾天自然就可習慣啦,我要失陪啦!”
“站住,你今天如果不帶我出去,我就”
“哇哇,你就怎樣?”
“我就自盡!”
方雯銀牙一咬,右掌一揚,按在天靈蓋上。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一哭二笑三上吊,騷妞兒終於使出壓廂底的招數啦!
秦寶勇果然心中一凜,表面上卻淡然道
“哇哇,你想自盡?愛説笑,你捨得嗎?你不是想要報復嗎?”
“我”
“哇哇,你如果敢自盡,我就敢把你的屍體赤條條掛在林外,讓大家免費觀賞,讓黑狼門大大出個風頭哩!”
哈,王八蛋,死小子這一招是毒招,帶黑沙毒哩!
方雯神色大駭,慌忙放下手。
“哈哈,乖,聽話,別胡思亂想,趁熱吃飯吧!”
“站住,我口渴!”
“哇哇,口渴?我早就想想到你會口渴啦,因此,替你留了半壺酒,你待會就好好的喝個痛快吧!”
“你,你真可惡”
“哇哇,你的毛病又復發了嗎?哇哇,你若真的再不知好歹,小心我再把你修理得一塌糊塗哩!”
方委嬌顏排紅,半晌之後,突然叫道:
“不錯,我的毛病又復發啦,我又不知好歹啦,你敢對我怎樣啊?”
説着,抓住前襟,用力一扯,只聽一陣裂帛聲,那套新衫立竟從中被撕開。
秦寶勇呆一呆,慌忙朝後退去。
哈,阿里巴巴死翹翹,“老公”鬥“老婆”,到最後十個有九個要敗下陣來,叫陰盛陽衰哩!
方雯雙手一甩,將那件撕破的衣衫丟在地上,赤身裸體走向秦寶勇,不屑的道:
“來呀,你不要修理我嗎?快來呀!”
“哇哇,你,你瘋了嗎?”
“格格,不錯,我是瘋啦,我被你氣瘋啦!”
方雯蕩笑着,一式“餓虎撲羊”,撲向泰寶勇。
秦寶勇怪叫一聲“我的媽呀”,象只鬥敗的公雞,飛快朝洞外跑去。
哈,王八蛋,這年頭時代不同啦,女人個個是母老虎,男人個個變綿羊啦!
窈窕淑女,君子好速。
既然是男人追求女人,雙方相鬥,勝負可想而知。
泰寶勇邊朝洞外逃,邊回頭叫道:
“哇哇,你是不是那根筋不對勁啦,真真不怕我信修理你嗎?”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土頭灰臉了還講大話,説不“出來”就不“出來”哩!
方雯見他小子神情慌亂,自然高興,邊追邊沉聲道:
“你怕了嗎?大英雄,你也有怕的時候嗎?”
泰寶勇闖言,心中一火,立即停身叫道:
“哇哇,怕?我沒文化,根本不知怕字怎麼寫哩,哇哇,我是為你着想,瞧你這付弱不禁風,傷痕累累的模樣,你真的經得起我的‘修理’嗎?”
方雯以雙手分別緊捂住下身及雙峯,口中卻冷冷的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如果是英雄,就進來幹吧!”
説着,轉身行人洞內。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騷妞兒來真的啦,看樣子想要不比“武功”也不行啦!
“哇哇廠
秦寶勇氣得大叫兩聲,向前踏出一大步,卻又倏忽站住身子,暗道:
“嗯?奶奶的,我只不過要殺殺她的傲氣而已,怎麼再‘欺負’她呢?”
念頭轉過,一個“向後轉”,立即掠出洞外。
出陣之後,又掠上一株大樹盤膝調息。
當秦寶勇再度醒轉過來,只覺全身氣機盎然,回頭看去,四周靜悄悄一片,天色已近黃昏,頓時長噓一口氣,不料目光落在洞口時,竟然大吃一驚,幾乎當場摔落樹下。
只因方關正昏倒在陣中一動不動。
他小子飛身下樹,掠人陣中,將昏倒在地的方霎抱人懷中,眼見她是右側“太陽穴”舊淚流着鮮血,分明是剛剛自盡不久。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有夠霸道,泡不成“老公”就非要去陰間他閻王爺哩!
秦寶勇急忙搭上方雯的右手腕脈,發現她尚有微弱之氣息,心中一喜,立即挾着她奔人洞內。
匆匆替她的傷處上妥藥,脱去自己及她的衣衫,打算硬着頭皮開始開展“陰陽互補神術”。
雙唇貼上她那細小的櫻唇,下身一陣徘徊,終於狠下心闖入她的“禁區”,將真氣渡了過去。
這是最香豔卻又最危險的療傷理脈道氣方法,此時若受到些許掠擾,兩人只有“走火人魔”之途。
這也是最耗功力卻又效果最好最快的方法,若非功力深厚,又熱心救人,別人根本不敢嘗試。
所幸洞外有陣式把關,得以安心救人,因此,過了兩個時辰之後,她終於被他自鬼門關口抓回來了。
乖乖隆個,洞房秘術,恕不外傳哩!
方雯醒來,雙目一張,發現自己正被“最可惡的人”以“最羞死人的方式”療傷,不由又羞又急。
秦寶勇一發覺她已醒轉,立即粗喘道:
“哇,哇哇,快,快調息,看看還有哪,哪兒不對,對勁嗯?啊!”
誰知方委突然一掌拍中他麻穴,冷冰冰的道:
“姓秦的,你想不會落人我的手中吧?”
説着,摟住他一個“顛龍倒風”,開始“報復”行動。
哈,阿里巴巴死翹翹,死小子終於被反泡啦,大快人心啊!
“哇哇,別,亂來,你快調調息,我助你重新衝破任督兩脈,你,你快點停下來啊”
方雯哼一聲,挺殺更疾,嘴中不停的道:
“住嘴,我不要重新衝破任督兩脈,我只要看你如何出洋相哩!”
“哇哇,我真衰尾啊廣
秦寶勇大叫一聲,立即恨恨的閉上雙唇和雙目。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被妞兒“騎”在身上,當然衰尾透頂啦!
方雯得意之極,格格連笑,挺殺動更疾。
她決心把他鬥垮,而後再好好的羞辱他“沒用”。
誰知,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對方末見敗象,她自己卻已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那股衝勁也開始出現中途停頓的現象了。
她不信邪,又不甘心,咬緊牙根,再度加速前進。
她哪裏知道,秦寶寶早有陰謀,眼見她一心要“修理”自己,立即悄悄的抽調體內真氣,打算先衝開被制的穴道再跟她算帳。
秦寶勇好似置身於驚湃駭浪的大海中,想要運功衝穴,實在是一件難上加難之事。
可是,他在冰穴苦練多年之成就畢竟不同凡晌,艱苦奮鬥盞茶時間過後,終於衝破了“鬼門關”。
此時的方雯卻好似患了傷寒症,不停的顫抖着,根本不知對方已經恢復了“自由之身”。
當她實在撐不下去,想停身歇口氣之際,卻突聽秦寶勇哈哈一笑,反摟住她一個側翻,立即開始“轟炸”。
乖乖隆個呼,這叫風水輪流轉,冤孽現世報哩!
方雯想不到他在這種情況之下,仍能恢復功力行動,大駭之下,四肢一掙,卻察覺全身已經酥酸無力了。
半個時辰之後,她禁不住一再的“交貨”,終於開始吶喊呻吟了,汗水及淚水也不住的淚淚流出。
秦寶勇本來就是風流情種,原本想要好好的反“報復”
她,可是禁不起“禁區”的伸縮、抽搐及蠕動,更禁不住她那楚楚可憐的神情,心中一軟,鬥志一泄,“庫房大門”就跟着打開,一排排“子彈’族掃而去。
方更突然大叫一聲“好哥哥”,纖手緊緊的摟住他。
泰寶勇想不到她竟會叫出“好哥哥”這樣甜蜜的話來,頓時怔住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呆什麼呆,騷妞兒終於被你小子擺平啦,男人戰勝女人,很不容易哩!
哈,王八蛋,死説笑!
翌日午後,秦寶勇悠悠醒來,低頭看去,見方雯還在含笑酣睡,立即悄悄的爬起身子,同時以衣衫蓋在她的身上。
目光落在她那血跡殷然的“禁區”上,心中痛惜,當即倒出兩粒藥丸放在她身邊,而後起身出洞而去。
人城之後,他進入一家旅店,將酒菜叫入房間,好好的洗個澡,吃飽一頓,方始重回洞內。
眼見她仍在熟睡中,輕輕盤坐調息。
誰知,當秦寶勇睜眼之時,卻發現方雯依然衣衫完整的坐在自己身前凝視自己,頓時一羞,呈坐式不變,倒飛出五丈遠外。
方雯心中一跳,被這份神功驚住了。
秦寶勇低頭觀察全身,見自己同樣衣衫完整,不由暗自慶幸道:
“哇哇,好險,還好,沒被反吃我豆腐,善哉!”
念頭轉過,轉身朝洞外走去。
“你,你可否等一下?”
“嗯?她怎麼突然客氣起來啦?”
秦寶勇一怔,立即停身不動,不料等等了半晌,卻不聞她下文,忍不住回頭道:
“哇哇,你把我叫住,難道就是要叫我罰站?”
方雯低頭輕聲道:
“我,我謝謝你!”
“哇哇,不敢當一你以後對我客氣些,就拜託啦!”
“哇哇,還有話嗎?”
“沒,沒有啦!”
“哇哇,那我走啦!”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真是沒心沒肝,人家一夜夫妻還有百日恩,你小子吃了人家的豆腐,這麼快就想“拋棄”人家啦?
哈,烏龜蛋,死説笑!
方雯慌忙抬起頭道:
“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洗個澡?”
“哇哇,好吧,不過,你別忘了你的腦瓜子亮晶晶的,還是等我替你買頂帽子戴上後再走吧!”
秦寶勇説完,立即向前走去。
乖乖隆個哈,千萬別買綠帽帽啊!
方雯緩緩的跟着他走出陣外,抬頭環顧久別的大自然景色,心情舒暢無比,不由張口長嘯出聲。
秦寶勇淡淡的一笑,飛身朝林中射出。
方雯凝視他背影半晌,才掠到遠處一塊巨石旁,脱去衣衫,以雪擦身,匆匆的洗了起來。
洗好身子,她匆匆穿妥衣衫,而後走回陣外仔細研究陣式,回想自己方才走出時的情景。
參詳好好半天,正欲入陣,卻突聽泰寶勇在身後笑道:
“哇哇,別進去啦,先吃點東西吧!”
方雯回頭一瞧,這才發現秦寶勇手提兩大包東西,已掠到自己跟前,頓不由嬌顏抹霞,垂頭不語。
秦寶勇將那包衣衫送給她,而後打開紙包取出食物,打開酒壺塞,毫無顧忌的邊吃邊飲。
方雯將戴上一頂小狐皮帽,掠到石後,換上一件件皮襖,只覺頗為合身及曖和,心中大喜,提着包袱走回,低聲道:
“謝謝你啦!”
“哇哇,挺合身的,你的身材挺標準的哩,我帶了一壺茶,兩個大梨,你先解渴吧!”
方雯聞言,心中一陣激盪,幾乎想當場投人他懷中,好好哭一場,卻強忍了下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痴情妞兒負心漢,勇少爺買來兩個破梨,送上兩句甜言蜜語,就把你騷妞兒哄住啦?
(海天風雲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