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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老魔竟被菜鳥坑

    馬家橋,它不是一條橋,它是地名,它位於河南輝縣西北方,它是全國藥商聚會之處,尤其每年四月,更是熱鬧。

    聽説,神農氏當年採百草製藥時,便是使用馬家橋之泉水調配而來,所以,很多人知道馬家橋,卻不知道輝縣。

    馬家橋以藥材集散地聞名全國,所以,馬家橋的藥店特別多,煉藥之行家及技術更是堪稱國內“一級棒”!

    其中最有名的人便是“姚一帖”姚義及“藥王”姚忠。

    姚忠及姚義乃是兄弟,姚家一向行醫及販藥,不但聞名於河南,大江南北慕名而來之人更是不計其數。

    姚忠及姚義幼承家學,十六歲便能協助其父診疾,不出三年,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醫術超逾其父。

    當年冬天,其父替他們一起辦妥終事大家,而且各撥店面及財物,讓這兩對青年夫婦正式的獨立經營。

    他們所娶之妻皆諳岐黃醫理,所以,他們這兩家新店之生意不出半年便超逾其父,而且生意越來越旺。

    可是,不到三年,其父染上怪疾,他們兄弟會診七日,仍難救其父一命,於是,他們結束行醫,僅由婦人售藥材。

    他們深入叢山峻嶺採藥。他們遍訪前輩行家。

    十年後,他們重新懸壺診病。

    哇操!不得了,他們經過十年“進修”之後,醫術突然猛進,任何疑難雜症遇上他們,便以“流鼻涕”般簡單。

    尤其姚義更罩,只要一帖藥,便可痊癒。

    所以,大家尊他為“姚一帖”亦即“藥一帖”也!

    至於姚忠雖沒有如此罩,他的補藥既便宜又有效,所以,他被稱為“藥王”。

    如今,他們已近六旬,其子、其孫早已懸壺診病,他們遇有疑難雜症,仍然熱心的診治,因此,頗博仁譽。

    這天下午,三位中年人各提三個包袱來找“藥王”,藥王一接見他們,他們立即打開一個包袱,赫然是十排整整齊齊的銀票。

    藥王不由大駭!

    只見其中一人道:“吾三人希望能在三天之內增加一甲子的功力,你們兄弟如果辦得到,這五百萬兩銀子,便是你們的啦!”

    “這……老朽可否先切切脈?”

    “請!”

    藥王慎重的切了半個時辰的脈之後,便沉吟不語。

    良久之後,他正色道:“三位是否已逾六旬?”

    三人立即輕輕頷首。

    “恕老朽辦不到。”

    “為什麼?”

    “三位原本已有逾一甲子之功力,卻耗損逾半,若在三日內激增一甲於之功力,不但易傷經脈,亦難以維持三年。”

    三人互視一眼,立聽一人問道:“先生有何良策?”

    “先增加三十年的功力,再持續服藥,靜修半年,期滿之後,再增加三十年的功力,唯必須禁絕女色。”

    “這……可否適度近女色?”

    “抱歉,若無法禁絕女色,至多隻能維持十餘年的功力。”

    “這……”

    三人立即傳音交談着。

    這三人正是秦淮三邪,他們含恨逃走之後,先在荒洞歇息。

    他們運功後,赫然發現功力至少消逝一大半,他們互談之下,一發現皆是同樣的狀況,他們正式緊張啦!

    他們急於找宗義明算帳,豈可缺少功力呢?

    他們認為是因為急拼猛衝才消耗那麼多的功力,所以,他們會商一陣子,便專程趕來馬家橋找藥王。

    想不到藥王卻要他們禁絕女色,他們怎麼受得了呢?

    良久之後,大邪問道:“可否請令弟來商量一下?”

    “這……不妥!”

    “你們失和?”

    “非也,舍弟素以偏鋒施術,用藥亦甚猛,以三位之狀況,舍弟可以在三天內使三位如願以償。

    “好呀!”

    “可是,萬一有個失閃,三位輕則散功,重則須命。”

    “不可能吧!請令弟過來一下吧!”

    “唉!老朽勸三位三思吧!”

    三人立即搖頭不語。

    “既然如此,三位且稍候。”

    説着,他已低頭離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藥王及姚一帖聯袂回來見秦淮三邪,姚一帖二話不説的立即一一把探三人之脈象。

    不出盞茶時間之後,姚一帖沉聲道:“家兄沒説錯,三位若能禁絕女色及服藥靜修,不出七個月,必可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不過,三位若依老朽之方及藥物,三日之後可增一甲子的功力,更可近女色,不過,切忌於行功時耗功。“

    秦淮三邪暗笑道:“老夫三人根本不與四美行房,安矣!”

    大邪笑道:“請動手吧!”

    姚一帖道:“等一下!三位亦切忌和他人比鬥內功,總之,三位之內功乃是利用補藥激發體中潛能而增加,功力若泄,即不可收拾。”

    “吾會注意。”

    “三位堅持要施術否?”

    “是!”

    “請分別人客房靜坐,一個時辰之後動手吧!”

    “行!”

    三人提着包袱,各入一房運功。

    此時的香腸坐在前廳等侯領藥。

    原來,他和四女跟着記號來到荒洞口三十餘丈外,便和一位青年會合,他們因為知道秦淮三邪可能在洞中運功及療傷。

    她們吩咐青年回去之後,便耐心等侯。

    所以,他們順利的跟到此地。

    為了盯梢,他遞出一千兩銀票,交由櫃上之人調配“行氣補神藥”,他便坐在椅上邊品茗邊運功偷聽着。

    以他此時之修為,當然順利的聽到全部內容啦!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他愉快的帶走十瓶藥啦!他一返回客棧,只見夏荷在房中,他立即敍述詳情。

    夏荷輕笑道:“他們死定啦!”

    “是呀!菊妹她們去何處?”

    “四處探探消息,常哥,咱們若非要利用三個老鬼修理宗義明,咱們應該先吸光三個老鬼的功力,助你貫穿生死玄關哩?”

    “哇操!好點子,我考慮一下吧!”

    兩人便各自沉思着。

    不久,香腸點頭道:“這三個老鬼既貪財又好色,留在世上太久,我們説不定反而會被他所害,先除去吧!”

    “好呀!咱們可以各個擊破。”

    “如何做呢?”

    她立即欣然低語着。

    “哇操!妙招,好荷妹。”

    説着,他已將她摟在懷中。

    “常哥,咱們好久沒快活一下吧?”

    他會意的立即在她的胴體遊走着。

    沒多久,兩人便正式宣戰。

    郎情妹意,如膠似膝。

    就在夏荷愉快之際,春菊三人已經聯袂回到房門外,三人一聽“戰鼓聲”,便會意的分別守在門外及窗外。

    良久之後,夏荷滿意的喚句:“常哥,讓人家……”

    香腸含笑道:“菊妹,你們派一名代表進來。”

    夏荷不由暗自臉紅道:“我真是樂昏啦!居然不知她們回來啦!”

    立見春菊含笑推窗而入。

    夏荷立即自動讓位。

    不久,春菊愉快的主攻啦!

    “常哥,那三個老鬼怎麼辦?”

    香腸便含笑道出竊聽之內容。

    “格格!他們不是自找死路嗎?”

    “是呀!我打算先除去他們哩!”

    “好呀!先打通你的任督兩脈吧!”

    “我打算各個擊破……”説着,他便低語着。

    “好呀!太好啦!乾脆由咱四人來一場”熱舞“先制使他們吧!”

    “方便嗎?”

    “為了你,人家願意做任何事啦!”

    “謝啦!”戰況立轉緊張。

    夏荷早已穿妥衣衫召入秋蓮及冬梅細語着,不到半個時辰,春菊慷慨的道:

    “蓮妹,你準備上來吧!”

    秋蓮立即欣然寬衣。

    不久,秋蓮欣然接班啦!春菊鬆口氣,道:“荷妹,暗們何不利用‘日月散’制住他們。”

    “啊!真是有志一道,梅妹也建議如此做哩!”

    “太好啦!咱們就妥加安排吧!”

    姚一帖果真名不虛傳,三天之後,秦淮三邪滿意的步出店門啦!

    香腸在門外傳音道:“在下香腸,久候矣!”

    大邪驚喜的望了他一眼道:“找個地方聊聊吧!”

    “請!”沒多久,香腸已帶他們進入客棧上房,房門一開,身被紅色紗繹的春菊四女已經一字排開的獻上媚笑。

    紗縷內空無一物,迷人的胴體一目瞭然!

    秦淮三邪“火大”啦!香腸關上房門,道:“請上座!”

    秦淮三邪放下包袱,立即笑呵呵入座。

    春菊、夏荷及秋蓮便含笑貼坐在他們的身旁。

    冬梅斟了三杯酒,春菊三人各自乾杯,便吻上三人之嘴。

    不久,她們緩緩將酒渡入他們的口中。

    他們樂得上下其手,大肆在三女胴體揩油啦!

    冬梅趁着他們不注意之時,輕輕一旋壺蓋,立即又斟酒。

    春菊三女格格連笑一陣子,方始又渡酒。三個老傢伙樂啕啕的嚥下酒啦!

    香腸突然沉喝一句:“誰?”立即滑向窗扉。

    三個老傢伙不由怔然瞧去。

    春菊三女立即各抓住他們的兩側腰眼及貼上他們的腹部。

    三個老傢伙立即神色一獰。

    香腸旋身揚掌疾彈,立即各制住他們的肩並穴。

    大邪急喝道:“你……”春菊一抬纖掌,便封住他的“啞穴”。

    夏荷及秋蓮立即各制住二邪及三邪的“啞穴”。

    香腸小心的上前一一補戮幾指。

    春菊三女先漱口之後,又服下解藥。

    不久,大邪已被抬上榻,四女立即開始吸功。

    姚一帖並沒唬人,不出盞茶時間,大邪便在哆嗦之中,結束他的罪惡一生,那雙失神的雙目亦徐徐合上。

    四女一牽手,香腸便挾下屍體及補戮二邪及三邪四指,因為,他絕對不容他們有脱身或反撲的機會。

    不久,春菊朝他一招手,他會意的立即坐在她們中央,她們各就各位的立即徐徐輸出功力。

    香腸立即運功匯聚這羣“陌生客”。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又開始吸收二邪的功力。

    不久,二邪亦含恨而段啦!

    沒多久,香腸亦上榻接收功力啦!

    又過了半個時辰,三邪也報銷啦!

    這回,香腸滿頭大汗的坐在四女中間運功,四女先徐徐輸功一陣子,突聽春菊低聲道:“一!二!三!上!”

    四女立即疾催功力!香腸連震兩下,立即輕輕點頭。

    四女會心一笑,立即欣然握手調息。香腸終於正式貫穿生死玄關啦!

    他全心全意的運轉這些功力!他體中之污濁細物紛紛被爛化啦!

    他全身輕盈若綿絮。

    他的靈台一片清明。

    他悠悠入定啦!

    一個時辰之後,四女收功下榻仔細瞧着“老公”之神色,她們不由欣喜的彼此握緊手了!

    良久之後,她們一見天色尚早,便將三具屍體塞入榻下,再仔細的瞧着那八個大包袱哩!

    一疊疊銀票頓使她們目瞪口呆。

    這些年來,她們撈過不少的銀子,可是,她們從未撈過如此多的銀票,她們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良久之後,她們開始清點銀票。

    這些銀票乃是秦淮三邪畢生的主要積蓄,他們因為打算外出三年,所以,他們將它們帶了出來。

    它們早巳經整理妥,四女清點不久,便發現它們皆是萬財銀莊的銀票,而且每張皆是一千兩,每束皆是一百張。

    四女仔細統計,赫然是三千二百萬兩銀子。

    她們的心兒狂跳啦!

    她們的雙手發抖啦!

    夏荷吸口氣道:“菊姐,如何處理?”

    “以常哥的名義存入萬財銀莊。”

    “好呀!我先去刻個金戒指印吧!”

    “小心些!”

    夏荷立即欣然離去。

    三女將包袱放在桌下,方始用膳。

    不出半個時辰,夏荷已拿着一個金戒子返房,春菊三人便拿着金戒指及八個包袱迅速的由後院離去。

    夏荷望着老公忖道:“只要除去宗義明,我們五人便可以與常哥一起逍遙渡日子,我實在太幸福啦!”

    她便邊用膳邊小心戒備着。

    當晚子初時分,春菊三女悄悄的入房,三女卸下面具,籲口氣道:“熱死了,來回趕了三、四百里路哩!”

    “辛苦啦!我去吩咐小二送來浴具吧!”

    “別急,先處理屍體吧!”

    説着,三女各挾一具屍體掠去。

    不久,香腸籲口氣,徐徐張目。

    夏荷欣喜的起身喚道:“常哥!”

    香腸右手一招,她晃了一晃,便順勢撲入他的懷中,立聽她脆聲道:“常哥,恭喜你成為天下第一人啦!”

    “全是你們四人之功勞,你要我如何謝你們?”

    “人家……要再快活一次!”

    “行!你們四人統統有獎。”

    “可能嗎?咱四人的胃口不小哩!”

    “一物剋一物,你們有福啦!來i”

    兩人一放下牀幔,立即正式“宣戰”。

    他們已經包下整個的上院,而且吩咐掌櫃匆讓外人接近,加上香腸已經貫通生死玄關,所以,他們盡情歡樂啦!

    不久,春菊三人相借返房,她們一聽到“青春進行曲”,她們愉快的吩咐小二送來浴具及大量的熱水。

    她們輪流調息及戒備着。

    醜中時分,夏荷在“高歌”聲中,喚句:“菊……姐……”

    春菊愉快的接班啦!

    夏荷喔了數句道:“常哥要橫掃咱們哩!”

    秋蓮含笑道:“可能嗎?”

    “絕對可能,他太猛啦!”

    “真的呀?”

    “你們好好歇會兒,再好好享受吧!”

    説着,她愉快的服過藥,再入浴。

    寅末時分,春菊在胡説八道之中,喚道:“蓮……妹……”

    秋蓮欣然上陣啦!

    夏荷倒妥熱水道:“菊姐,泡泡熱水,更妙!”

    “好……喔……好凶猛喔……”

    “菊姐,待會兒仍要吹一吹吧?”

    “喔!你吹吧!咱們目前不許有喜哩!”

    “好呀!”

    天亮啦!

    秋蓮正在高歌之中,一名青年匆匆掠入後院,夏荷一見對方左手中指之玉戒,立即啓窗招招手。

    青年掠前低聲道:“總管先赴岳陽,她約你們在君山見。”

    “好,出了何事?”

    “聽説宗義明欲為其女仙仙舉辦比武招親。”

    “這傢伙一定又在搞什麼把戲,我們會盡速前往岳陽,你告訴總管,三邪已死,常哥已貫穿生死玄關。”

    “恭喜,告辭!”

    “謝謝!珍重!”

    青年一拱手,立即掠去。

    春菊上前道:“宗義明欲替其女舉辦比武招親嗎?”

    “是的!你似有點子啦?”

    “不錯!讓常哥去角逐吧!”

    “這……格格!怪招,絕透啦!”

    “不過,得先説服常哥哩!”

    “他敢拒絕嗎?”‘立聽秋蓮怪叫連連,春菊含笑道:“我一定要請常哥痛宰那丫頭一番,屆時再卧底修理宗義明。”

    “上策!上策!”

    “宗義明會終生後悔舉辦這次徵婚。”

    “是呀!”

    倏聽秋蓮道:“梅……妹……”

    冬梅立即笑嘻嘻的上榻。

    秋蓮一出來,赫然全身大汗,春菊不由怔道:“怎麼回事?”

    “常哥……好……壞……他玩……回馬槍……”

    “哎唷!常哥,你可真罩呀!”

    香腸笑道:“下回再讓你嚐嚐!”

    立聽冬梅怪叫一聲。

    秋蓮籲口氣,立即泡入熱水中。

    春菊坐在榻沿欣賞道:“常哥,你真神勇呀!”

    “小卡司啦!”

    “常哥,總管方才派人來通知宗義明將在岳陽舉辦比武招親,總管已先行赴岳陽,她會在君山候我們。”

    “哇操!這傢伙如此騷包呀?”

    “常哥,你去比武吧”

    “哇操!愛説笑,不成啦!日後如何處理他的女兒呢?”

    “她若大義滅親,就留下她吧!常哥,你若能卧底,必然更易找到他的把柄,咱們也不必大費周章啦!”

    “這……我考慮一下吧!”

    夏荷道:“常哥,咱們可以花錢讓千面人替你易容,你再以尋常招式比武,保證可以娶到美嬌娘。”

    “這……良心不大安哩!”

    “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呀!”

    “我……好吧!”

    “太好啦!太好啦!梅妹加油!”

    冬梅笑道:“我垮定啦!”

    “哇……常哥,你真罩呀!我來善後吧!”

    説着,她已欣然坐在榻沿。

    不到盞茶時間,冬梅已汗下如雨的胡説八道啦!

    夏荷上前道:“常哥,來吧!”

    説着,她已張口以待。

    香腸愉快的籲口氣,道:“妙哉!”

    春菊便和秋蓮牽他下榻沐浴。

    香腸坐在盆中任由二女搓身道:“你們真的要我去比武呀?”

    春菊笑道:“是呀!妙招吧!”

    “確是妙招,不過,心中總是怪怪的!”

    “你好偏心喔!咱四姐妹比不上那個丫頭嗎?”

    “好啦!別激啦!我答應啦!千面人在何處呢?”

    “摩天嶺柱天莊。”

    “哇操!好怪的名字,遠不遠?”

    “朝陽峯畔!”

    “不遠嘛!”

    “對!午後啓程,明早即可抵達!”

    “他不會拒絕吧!”

    “不會,這傢伙視財如命,咱們富可敵國。”

    説着,她已取出一個信封。

    “哇操!誰送來之信?”

    “不是啦!是餘湘常公子寄於萬財銀莊的存單啦!”説着,她已含笑抽出一枚金戒指及一張存單。“

    “哇……哇操!我有沒有瞧錯呀?”

    “你沒眼花,三個老鬼送你三千二百萬兩銀子。”

    “哇操!憋死郎!”

    “有這張存單,便可以在各地萬財銀莊領銀子,你如果一年沒動用一分錢,便可以領三十二萬兩的利錢。”

    “天呀!咱們可以躺着吃啦!”

    “可別躺着拉哩!”

    “哈哈!發啦!”

    “所以,你得去比武,咱們早該解決宗義明,便可以享福啦!”

    “好!我拼啦!”

    朝陽照耀下的摩天嶺,更顯得突出,香腸五人掠到半山腰,香腸立即換上藍綢襦衫及卸下面具。

    春菊仍舊以書生打扮,陪他掠去。

    不久,他們已遙見一座幽雅的山莊,門前果真懸着一塊“柱天莊”黑木匾,兩人籲口氣,便行到門前。

    立見一位老者啓門道:“二位找誰呀?”

    香腸遞出一錠銀子道:“請問千面人前輩在不在?”

    老者收下銀子,道:“在!你們入廳吧!”説着,他已朝門往後之細線連拉下。

    立聽廳後傳出悦耳的叮噹聲音。

    香腸道過謝謝二人立即向廳中行去。

    二人尚未入廳,便見一位五尺左右的瘦小老者由拱門入廳,老者雙目一瞥之間,神光乍閃即逝,分明不是弱者。

    老者朝主位一坐,香腸便上前道:“敢問尊駕便是千面人否?”

    “正是,你要易容嗎?”

    “是的!”

    “你知道老夫之規矩嗎?”“請指教!”

    “不二價,先付錢!”

    “請開價!”

    “一千兩銀子!”

    香腸取出一張銀票道:“尊駕收不收萬財銀莊之銀票?”

    “收!”

    香腸便上前遞出銀票。

    千面人瞧過銀票道:“你跟我來吧!姑娘稍坐!”

    香腸暗道:“好厲害!”立即跟去。“

    不久,兩人已步入一間工作屋,只見四周壁上掛着相貌不一的薄皮面具,一位少女正在桌旁低頭調勻藥膏。

    千面入朝屋中央之木板牀一指,道:“躺下吧!”

    香腸便上牀躺下。

    千面人以枕墊妥香腸之後腦,立即輕撫他的臉部。

    倏見他沉聲道:“你已貫穿生死玄關?”

    “是的!”

    少女立即抬頭瞧來。

    “請起,咱們先商量一件事吧!”

    香腸立即默默起身。

    千面人走到少女身旁,拿起留在她膝上之長巾,道:“她是吾唯一之孫女,五年前,她練岔氣,下身癱瘓至今。”

    “你若肯打通她的下體筋脈,老夫授你一套口訣,以你的修為,必可在意念之間,運功變化容貌及體形。”

    “連體形也變得了嗎?”

    “正是,如何?”

    “行!如何打通筋脈?”

    “你很乾脆,稍候!”

    立見他取來矮几墊起少女的雙腿及將裾撩逾雙膝,立見她那雙腳已呈淺黑色。

    “老夫以金針過穴,你由小孫女之‘氣海穴’及‘命門穴’輸入功力,小孫女必會運功導氣,約需施功兩個時辰。”

    “好!你先下針,我出去一趟。”

    千面人遞出銀票,道:“收下吧!”

    “也好,謝啦!”

    他收下銀票,立即行向前廳。

    少女低聲道:“爺爺,他是誰?如此年青,竟有這種修為。”

    “先運功吧!”

    “是!”

    千面人立即取針仔細的戮入少女的腰腿大穴。

    香腸向春菊交代之後,立即返屋。

    老者拉椅至少女身邊道:“請坐!”

    香腸道過謝,雙掌立即分別按上少女的背心及臍下。

    少女雙頰微紅,便吸氣運功。

    千面人沉聲道:“徐徐輸功,開始!”

    香腸一渡入真氣,頓覺掌心一涼,他立即忖道:“哇操!她也是走陰柔路子呀!

    看來她原先的根基不錯哩!”

    千面人仔細瞧了少女雙腿盞茶時間之後,欣然道:“有反應啦!繼續!”

    香腸便繼續催功。

    又過了半個時辰,插在少女右膝之金針抖動了三下,便向外躍去,千面人欣然接住金針道:“太好啦!原來你也修練陰柔內功呀?”

    沒多久,少女雙腿之金針一一躍開,千面人邊接邊露出笑容,那個頭更是頻頻愉快的輕點不已!

    又過了半個時辰,少女雙腿之膚色已經恢復正常,千面人一一輕撫之後,便輕輕取下腰問那兩支金針。

    少女立即喜形於色的輕輕點頭。

    千面人籲口氣,道:“謝謝!請收功!”

    香腸立即收功起身。

    少女徐徐吐出長氣,千面人便拿走矮几。

    少女輕輕站上地面,徐徐起身。她走了三步,顫聲道:“爺爺,芹兒能走啦!”

    “不錯,很好,出去走走吧!”

    少女轉身羞赧的朝香腸點點頭,立即低頭緩步而去。

    千面人欣然道:“謝謝!請聽口訣吧!”説着,他低聲敍述一遍,再逐句解説着。

    香腸邊思忖邊詢問,一個多時辰之後,少女入內道:“爺爺,請用膳!”

    “好!這位公子,邀令友一起來吧!”

    “謝謝!”

    不久,四女已經在客廳用膳。

    千面人道:“老夫姓周,單名通,她是小孫曉芹,公子尊姓大名?”

    “抱歉!在下為了匿名,故來請你易容。”

    “無妨。每人皆有隱私,世人亦罕知老夫之名姓,老夫今日會道出姓名,便是感激公於及願結交公子。”

    “謝謝,在下他日方便之時,必會道出姓名!”

    “很好,近二百年來,公於是唯一能夠施展萬通變容術之人,老夫即使諸口訣,亦無法施展。”

    “老夫唯一請求公子之事,請公於匆仗此術過度行惡,尤其勿仗此採花,老夫始不會覺得不安。”

    香腸正色道:“我保證辦到。”

    “很好,公子膳後再研究一個時辰,理該可以先變化臉部。”

    “尚祈指教!”

    “理該如此,請!”

    二人便又行入工作房。

    周通沒有估計錯誤,不到一個時辰,香腸已經攬鏡徐徐顫動臉上之肌肉,良久之後,他已經變成一張國字臉。

    周通又指導不久,他的雙眼已更具威儀。

    周通滿意的道:“公子按此訣再悟半天,便可變化體形。”

    “謝謝!嗓音可否控制?”

    “當然可以,公子只需利用胸腔之張縮,便可變嗓,以公子這付威猛容貌,應該配合理銷宏亮之嗓音。”

    “承告!”

    “很好!就是這種嗓音,願公子他日路過此地不吝來遊。”

    “一定,告辭!”

    “恕不遠送,請!”

    卻見周曉芹低頭遞來一個小包,低聲道:“六付面具,不成敬意。”

    “啊!謝謝姑娘!”

    他接過面具,便遞給春菊。

    兩人略一拱手,立即離去。周通籲口氣,道:“此子必是人中之龍。”

    “他會不會是傳説中之‘鬼手’?”

    “不可能,據傳聞,鬼手嗜殺,他的眼神及言談充滿自信及愉快,必是爽朗之人,絕對不是‘鬼手’!”

    “他會再來嗎?”

    “會,一定會,曉芹,你別生氣,你喜歡他嗎?”

    她立即羞赧的低下頭。

    “彆強求,隨緣吧!”

    蹄聲‘的達’連響,車輪轆轆轉動,一部密篷馬車沿着官道平穩朝南馳去,車伕是位健壯之青年。

    他滿臉的笑容,因為,他今晨一出門,便踩到狗屎,午前便接到這筆生意,而且是一筆未曾有過的生意。

    他只要送這五人至岳陽,便可以得到五百兩銀子,而這張五百兩銀子之銀票已經在啓程前便送入他的雙親手中。

    租車的人便是香腸五人啦!上車之後,四女便牽手運功。

    香腸則靜悟“變通變形術”,不出一個時辰,他的雙掌已經變得厚大、長些!

    他忍住驚喜,沿着雙臂一直彎上來。

    不到一個時辰,他的雙手皆已變妥。

    四女收功之後,他便愉快的現出雙臂。四女欣喜的眉飛色舞。

    晌午時分,馬車已入一處鎮甸,香腸迅速運功,雙臂便又恢復原狀。

    不久,他們已入酒樓入膳。膳後,夏荷及秋蓮去估衣鋪替香腸買回一包袱的新衫及新靴。

    當馬車再度啓行時,香腸迅速的變妥雙臂,便開始變雙腿,“一理通,百理變通”不久,他的雙腿更長更壯啦!

    四女一直驚奇的瞧着,臉上之笑容不由更濃。

    黃昏時分,香腸不但已把身子變壯,而且且亦穿上新衫及新靴,他稍一運功調整,雙靴便已經合腳。

    馬車一停在客棧前,他們便下車及進入兩間相鄰的上房。

    他們沐浴之後,便在房中用膳。

    膳後,四女分組外出探訪消息,香腸則關上門窗,熄去燭火,持個小鏡坐在椅上練習變化臉部的形狀。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便是滾瓜爛熟,尤其配合他那運用自如的功力,不出一個時辰,他已經更似“翻臉如翻書”啦!

    他的心中一動,便依序變成春菊四人的形狀。

    不出半個時辰,除了髮型之外,他變得唯妙唯肖,他望着鏡中之女貌,他自己險些笑出來,立即輕撫臉部。

    哇操!太完美的變容術!

    根本沒有面具之冰冷,生硬或易容藥物之粗糙感覺哩!

    他正在思忖之際,四女已經各拿一包點心入房,香腸一見她們入內,他的心中一動,仍然保持着冬梅之相貌。

    房中黝暗,四女一時沒有查出異狀。

    當冬梅引亮燭火時,春菊三人各自全身微震。她們急忙捂嘴,以免吵到重近之旅客。

    冬梅暗自一詫,便望向椅上的香腸。

    她不由低啊一聲,口中的點心亦脱手墜下。

    春菊順手接住她,立即含笑不語。

    香腸意念一動,雙目一閉,再度運功。

    春菊、夏荷及秋蓮之相貌依序呈現在他的臉上啦!

    四女歎為觀止,不由紛紛上前輕撫着他的臉部。

    “哇操!別趁機揩油啦!”

    春菊低啐道:“神氣什麼?你有聖母峯嗎?”説着,她故意高挺酥胸。

    香腸一催功力,胸前果真挺起兩座高峯,只見他的雙肩向前微合,那兩座高峯便更加的突出及“豐滿”啦!

    春菊不由一怔!夏荷伸手一抓,捏道:“真的哩!”

    香腸輕捏她的柔美道:“有傷風化,該罰!”

    “請你吃點心吧!”四女便欣然解開點心置於桌上。

    香腸愉快的吃下一塊肉,再指着又香又油的“雞屁股”道:“誰買的?”

    春菊道:“我為你買的,多吃些!”

    “你仍然不過癮嗎?想嚐嚐‘回馬槍’嗎?”

    “正在挑‘黃道吉日’向你叫陣!”

    “隨時奉陪!”

    四人欣然取用點心不已,春菊便道:“常哥,姓宗的果真大張旗鼓的搞比武徵婚,看來必為明年角逐武林盟主而鋪路哩!”

    “很多人在談此事嗎?”

    “幾乎人人在談,聽説他訂了不少的條件,並非人人皆可報名哩!”

    “什麼條件?”

    “年在二十至三人歲,品貌端坐,家世清白,更需有武林盟成員推薦,最後這兩個條件比較傷透腦筋啦!”

    “哇操!家世清白,簡單,我來自大漠,自幼被一對夫婦收養,十年前那對夫婦‘蒙主寵召”我只剩孤家寡人,夠清白吧?“春菊問道:“尊姓大名呀?”

    “古單,孤單也!”

    “好名字,你找誰推薦呢!”

    “這……你們有否妙點?”

    冬梅立即湊耳低語着。

    “哇操!高招,夠狂,夠轟動,不過,得破財哩!”

    “小意思,不是有人孝敬咱們嗎?”

    香腸心知她是指秦淮三邪,立即微微一笑。

    春菊又道:“此外,官方正式張貼公告懸賞緝拿香腸及秦淮三邪這四個殺人劫財的‘江洋大盜’。”

    香腸笑道:“這四個傢伙該捉!”

    四女會心一笑,便聽夏荷又道:“聽説少林等各大名門正派皆派出傑出弟子參加比武招親,挺捧場哩!”

    “越熱鬧越贊!”

    五人又低語不久,方始洗手準備歇息。

    不久,四女分別在兩個房間之榻上歇息,香腸則坐在椅上調息,以他此時的修為,稍加調息半個時辰,便已經精神飽滿。

    他專心的練習變化體形。

    立見他時胖時瘦,忽高忽矮啦!

    他的嘴角笑紋更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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