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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霸武林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悦子後,更獲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后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兇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志,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游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遊採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凌威再三思量,決定探取行動。

    凌威計畫首先在龍游幫裏製做紛爭,培植反對遊採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誅殺遊採,控制龍游幫,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葉宇派人支援,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凌威看見悦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裏一動,待陶方離開後,便拉着她走進房間説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凌威把悦子抱入懷裏説。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頭,玩弄着衣帶説。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説。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悦子猶疑道。

    “甚麼男人?”凌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衞。”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説。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悦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凌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悦子呻吟似的説:“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閒得很。”

    “你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户,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着,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凌威指示着説。

    “你不要我麼?”悦子顫着聲説。

    “要,我為甚麼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讓我跟着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個,你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凌威心念一動,繼續説:“我讓你留下,便是要你給我留意內裏的事,你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悦子慚愧地説。

    “你肯給我辦事麼?”凌威輕撫着悦子的秀皮説。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説。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你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凌威繼續説。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點頭道。

    “你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開悦子的衣帶説。

    “讓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萬種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它們還有咬你麼?”凌威輕撫着平坦的小腹説,刮光了的牝户,這時已經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着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它們便咬人了。”悦子靦腆地説。

    “那怎麼辦?”凌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挑慢捻,探索着那濡濕的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悦子動人地低訴着説,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着凌威的陽物套弄着。

    “喜歡那東西麼?”凌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陽物在牝户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雲雨過後,悦子心滿意足地伏在凌威懷裏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低聲説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説。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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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子……的那裏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幹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裏,那麼婢子便可以……”悦子囁囁道。

    “別説了,我最疼你,怎會讓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説下去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離開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悦子南迴明湖,南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悦子更是難捨難離,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悦子忠心不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嚐盡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温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從那裏進山,逕赴長春谷,想起嬌豔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馬,不覺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着兩騎駿馬領着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着凌威頭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着臉説:“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起。

    凌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餘平,你還是別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裏有人高聲叫。

    凌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凌威敵手,結果餘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裏的原來是三兇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着頭説:“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笑問道。

    “除非……是温安那個妓女户……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森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凌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毒,受僱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温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户盤桓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凌威問道:“在哪裏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皮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骨子裏,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夠僱用黑寡婦?”凌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説要僱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聯絡,傳説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温安出現,武林中人云集,看來她是受僱汴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説。

    “我現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裏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癒再説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凌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温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鴇母,更是鬧哄哄的。

    凌威找到了林森説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凌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寶和金寶,俗語説財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裏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精緻的小樓,門外掛着紅燈,凌威舒了一口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説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豔孃的婦人迎了上來,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裏不設短敍,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豔娘解説道。

    “先着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在豔娘手裏説:“這是給你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豔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悦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豔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豔娘答。

    “別説笑了,你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是胡謅,因為豔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挑,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裏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豔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説:“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甚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豔娘拋了一個媚眼説。

    這時環佩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豔裝麗人,一個穿着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説:“妾身金寶,”“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豔娘一樣,不懂武功,豔孃的話,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豔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説,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豔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着怪手登峯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樓上佈置得美崙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卧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裏嗎?”凌威望着華麗的卧房説。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説。

    “這裏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説:“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着説。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着銀寶説:“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裏説。

    “我甚麼時候欺負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着説。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裏亂扭。

    金寶捧着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裏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温柔地給凌威擦着臉説:“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説。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説:“看,大爺的指頭都濕了!”

    “胡説,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着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説。

    “不……你説……你敢説……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説。

    “大爺,她不許我説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説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裏説。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着説。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着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兇,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説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説!”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陽物!”銀寶挑戰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着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豔娘領着廚娘送來了酒菜,豔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説,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豔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説。

    這時廚娘已經佈菜完畢,悄然引退,豔娘笑道:“你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着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着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順着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裏。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着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豔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豔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着卻是身子一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豔娘幽幽的説。

    “你哪裏老了?”凌威笑道。

    “譁,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豔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你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會憐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着嘴巴説。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説,銀寶,還不敬酒?”豔娘責備似的瞪着銀寶説。

    銀寶也知道説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眉開眼笑,彷佛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發,豔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説。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陽物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裏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豔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凌威把龜頭緊壓着銀寶的花芯,享受着陰道里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説。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着説,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卧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户,上下疊在一起,讓凌威輪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凌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只要開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着聲説。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豔娘倚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着,原來他早已知道豔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豔娘看見凌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凌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豔娘拉入懷裏。

    豔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陽物。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閲人無數,牀第的經驗豐富,更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裏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户外。

    豔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豔娘瘋狂地扭動着叫。

    凌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着豔孃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絃。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豔娘掙扎着把粉腿纏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一下奴家的房中術吧!”

    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豔孃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裏邊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着藏在裏邊的陽物,使他説不出的暢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豔娘咬着牙説。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凌威興奮地叫。

    豔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凌威帶進極樂的境界,可是過了良久,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裏的陽物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氣息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豔娘呻吟着説。

    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豔孃的勁道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豔娘身體裏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豔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凌威伏在豔娘身上喘息着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練習成功。”豔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説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你。”

    “你樂夠了麼?”凌威輕吻着豔孃的奶子説。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豔娘長嘆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着凌威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連御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豔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凌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盡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之中,七手八臂纏着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也豔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不釋手,豔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凌威一動,豔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着身旁的金寶銀寶,説道:“起來,大爺起牀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説:“你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牀。”凌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陽物勃然而起,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豔娘愛戀地把玩着堅硬的肉棒説。

    “你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凌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孃也弄進了新房?”豔娘埋怨似的説。

    “這裏不是有一個嗎?”凌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孃了。”

    “她們練成了,只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甚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豔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凌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説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説,但是話出如風,收也收不回來了。

    “你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凌威追問着説。

    豔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豔娘説。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説。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説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裏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凌威撫着肚子説,他知道黑寡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豔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牀,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凌威便離桌而去。

    “你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豔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説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着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豔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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