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如賭坊白天也很興旺,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凌威不好賭,走進賭場,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鬧的環境,也讓他聽到不少消息,原來六如賭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門派,大有可能讓黑寡婦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賭坊的後進門禁森嚴,大白天不便亂闖外,賭坊內外形勢已經瞭如指掌,但是沒有黑寡婦的消息,只好返回豔孃的香巢。
豔娘等三女早已倚門等候,豔娘銀寶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翠,笑臉迎人,金寶卻是一身素服,腋下還挾着雪白羅巾,臉帶惶恐,凌威不禁問道:“為甚麼打扮成這樣子?”
“喜歡嗎?”豔娘問道。
“很好,別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寶楚楚可憐的樣子,更使人憐愛。
“金寶身子不爽,我找了鄰家的小寡婦過來幫忙,只是她有點不識抬舉,待會還要大爺好好的懲治她一下。”豔娘詭笑道。
凌威一時可轉不過念頭,接着便明白是豔孃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懲治她!”
豔孃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靈精怪,她們又曲意逢迎,花樣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頭兩天,他尚還有外出打探,後來卻是完全沉迷慾海,樂不思蜀。
三女雖然賣肉為生,迎送生涯,閲人不少,卻從來沒有碰見過凌威那樣強壯的男人,牀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特別是豔娘,久旱逢春,更是説不出的歡喜。
直至有一天晚飯的時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際,忽地聽到蹄聲得得,凌威福至心靈,恁欄下望,發現騎者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郎,原來是清風劍侶的白霜,想起這幾天只顧在温柔鄉作樂,卻忘了黑寡婦,心念一動,便穿上衣服。
“大爺,這麼晚你還要外出嗎?”豔娘奇怪地説。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點頭道。
“你……你要去哪裏?……甚麼時候回來呀?”豔娘問道,她見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厭倦了自己幾個,外出尋歡,不禁着急。
“錢都花完了嗎?”凌威只道纏頭資不夠,放下一張銀票説,暗念俗語説婊子無情,可真不錯。
“不,不是這個意思!”豔娘急叫道:“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浪蹄子,騷穴發癢麼?”凌威罵道:“金寶銀寶,你們拿個主意,待我回來後,好好折騰這浪蹄子一趟!”
凌威還是初次潛入六如賭坊的後進,自恃潛縱隱跡之術,穿房入舍,如入無人之境,聽得堂上傳來人聲,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氣輕身,直趨堂下,伏在窗前窺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臉孔,包括華山白霜、汴海崔望,還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卻是一個黑衣婦人。頭臉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臉目年紀,但是卻體態嬌嬈,不像上了年紀,凌威望過去時,好像看見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為意,因為他正在洋洋自得,慶幸福至心靈,才能及時窺探這個神秘的黑寡婦。
“……七派掌門已經決定要對付這個魔星,敝派掌門吩咐無論如何也要請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氣候之前擒殺,以免重蹈雲嶺三魔的覆轍。”崔望正在説話。
“他的招式詭異莫測,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兩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幫後,最近又進佔明湖,要不及時行動,待他羽翼豐滿時,便麻煩了。”青城三老説。
“他殺死敝派的魚新師叔,強暴了綺雲,還奪去七星環,真是罪大惡極。”白霜憤恨道。
凌威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正是自己,吃驚之餘卻又有點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實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綺雲受辱,接着記起當日綺雲只是失去了知覺,看來不獨未死,還前往華山報信。
“神手幫不成氣候,明湖根本是個強盜窩,沒有凌威,便羣龍無首,不足為患,但是他的武藝高強,卻是可慮。”黑寡婦沉吟道。
“和這些大奸巨惡,可不用説甚麼江湖規矩。”崔望説:“敝派掌門已經趕來,隨時可到,崆峒雙奇也在温安,加上我們幾個,難道還制不住他麼?”
“話雖如此,還需萬全之策。”黑寡婦説:“最好能把他誘來這裏,便十拿九穩。”
“為甚麼?”白霜不解道。
“這裏機關重重,別説是他,就算雲嶺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婦説道。
凌威心中一凜,止住闖進去的衝動,原來本來他有心先下手為強,儘管不知道黑寡婦的虛實,但是其他幾個,都是手下敗將,不足為懼,然而聽得堂中設有機關後,卻不想行險了。
“你們碰上他時,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為甚麼來嗎?”黑寡婦問道。
“該是為了七星環吧,傳言盜走七星環的百合在這裏出現過,當是為此而來的。”
崔望説。
“我相信百合是遭遊採誣捏,根本就沒有盜走七星環,她也不在這裏。”黑寡婦嘆氣道:“但是温安卻真的有一杖七星環,倘若他是為此而來的,那便麻煩了。”
“甚麼?”眾人難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還留下,便是為了這枚七星環,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環遺落在懸雲崖,本來打算這兩天去尋找的,現在出了凌威這檔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婦説。
凌威大喜過望,想不到無意中得到這消息,自己真是鴻運當頭,老天爺也在幫忙了。
“大爺,你回來了。”金寶銀寶看見凌威進門,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豔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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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説回來懲治她嗎?我們給你準備好了。”銀寶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裏?”凌威興奮地説,暗念今晚收穫不少,也該好好慶祝。
“在樓上。”金寶銀寶簇擁着凌威登樓道。
繡榻上是一團蓋着紅布的物事,紅佈下面,正是豔娘,她赤條條元寶似的仰卧牀上,頸後有一根長竹,手腳張開,分別縛在兩端,腰下還有兩個繡枕,下體朝天高舉,幸好股間蓋着一方紅巾,總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為甚麼縛着她的嘴巴?”凌威壓制着身體裏的衝動問道。
“不讓她討饒嘛,我們怕你心軟。”銀寶格格嬌笑道。
“我怎會心軟!”凌威怪叫道。
“還有這些東西。”金寶送上一個紅木盒子,説:“她説以前曾經給人用這些東西整治得死去活來,今兒便讓她再嘗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開木盒,望着裏邊的毛圈桀桀怪笑。
凌威午後才起牀,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豔娘還在牀上倒頭大睡,凌威沒有弄醒她,因為昨晚的戰況太過激烈了,記得他解開豔娘口中的布索時,叫喚的聲音聲震屋瓦,着實駭人,豔娘在鍥而不捨的撻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來還昏了過去,雖然如此,凌威卻知道她是喜歡的。
吃過了飯,凌威又再記起昨兒聽到的一番話,也是他合該倒黴,沒把七大門派聯手放在心上,卻生出貪念,動身往懸雲崖碰碰運氣,尋找失落在那裏的七星環。
懸雲崖孤懸山上只有一條小徑登山,狹窄迂迴,崖上方圓數丈,雲霧漫天,雜草叢生,除了來路,崖下深不見底,是一片絕地。
雖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環實在困難,尋找了老半天,仍然縱影全無,凌威嘆了一口氣,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麼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聲斷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現,擋住了凌威的去路,來人竟然是汴海掌門許太平和崔望,華山陸熙白霜夫婦,青城三老和兩個陌生的老者,不用説定是崆峒雙奇了。
“凌威,你這個惡賊,今天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自行了斷吧。”白霜擎劍罵道。
凌威看見四派高手雲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暴露行縱,使他們及時在這裏設伏,忍不住問道:“你們如何知道老子在這裏的?”
“凌威,你年紀輕輕,不懂學好,卻學人為非作歹,卻有勇無謀,今天的下場,全是你自己討來的。”眾人身後轉出了一個蒙臉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婦。
“好狡猾的妖婦!”凌威怒罵道,看見黑寡婦出現,頓時明白必定是昨夜窺伺時,不慎給黑寡婦發覺,故意用七星環誘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話了,納命來吧!”青城三老冷哼一聲,舉劍便刺,除了黑寡婦袖手旁觀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聯手攻擊。
凌威雖然勇武異常,九陽邪功也練至第五層的境界,但是在眾多高手的夾擊下,也是捉襟見肘,知道再不突圍,定必喪命當場,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強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陸熙前來相助,右腳倏地踢去,陸熙舊創未愈,縱躍慢了一點,腰間中腿,慘叫一聲,跌出戰圈,白霜愛夫情切,趕忙撲去救治,合圍頓時逞現空隙,凌威那敢怠慢,雙掌一錯,兩股強勁的掌風疾襲青城三老,其中兩老閃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將突出重圍之際,黑寡婦卻突然發難,寒茫一閃,凌威右肩一麻,半邊身子立即軟弱無力,這時許太平和崆峒雙奇卻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厲嘯一聲,強行壓住傷勢,一個倒翻凌空彈起,頭下腳上,竟然朝着懸崖投下。
眾人看見凌威墜入濃霧之中,瞬即沒有了聲色,趕忙撲到崖前,只見懸崖深不見底,都道他難逃一死了。
“總算除了這個惡賊。”許太平透了一口氣道,再看眾人,只見白霜淚流滿臉,抱着陸熙哀叫,原來他中了凌威一腳,盤骨盡碎,縱然不死,也殘廢了,那邊廂,青城三老卻是一死一重傷,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齒大罵,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這個惡賊如此利害,垂死掙扎,卻也傷了我們幾人。”黑寡婦嘆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時用‘柔金鋒’紮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猶有餘悸的説。
“夫人,我們下去看看吧,除惡務盡,要是讓他逃脱掉,我的師哥可就白死了。”
僅餘的青城三老悲憤地叫。
“這裏是絕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經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許多時間,兩個傷者可不能耽擱呀。”崆峒雙奇反對道。
“對,別説這小子,我們任何一個掉下去,也絕無生理。”黑寡婦點頭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們説的有理,怒吼一聲,忽地捧起一塊大石,朝着崖下擲去,隔了一會,才聽得大石墜地的聲音,而且細不可聞,這才相信凌威定難倖免。
“我們總算除了這個禍害,但是不宜張揚,以免江湖中人恥笑我們聯手對付一個初出道的後生。”許太平説。
眾人齊聲答應,於是救死扶傷,離開了懸雲崖,白霜走了幾步,突然驚叫一聲,眾人只道她傷心丈夫受傷,齊聲撫慰,白霜也沒有解釋,只是擺擺手,示意沒有事,便隨着眾人離去。
凌威墜崖的時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經回到了長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還沒有依約前來會臉,心裏記掛,天天出谷等候,但是這一天,卻碰到了一個濃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麼人呀?”老者奸笑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有甚麼關係!”冷春冷冷的説道,這幾天她等得心煩意亂,那老者也不像善類,忍不住出言頂撞。
“怎會沒有關係,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説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詭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麼人?”冷春奇怪地問。
“他便是前些時來跟你説親的淫魔,忘了他嗎?”老者哈哈怪笑,原來他是兇魔。
“甚麼?”冷春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也知道不妙,幸好離谷口不遠,二話不説,便往谷里電馳而去,只要抵達谷口,那兒的機關便可以擋一陣子,無論這老者的武藝如何高強,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裏去呀?”兇魔早已有備,使個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攔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樣?”冷春顫着聲説,看見這老者的輕功如斯高強,不由心怯起來。
“也沒甚麼,只是想你隨老夫回去,見一見我那痴心情長的兄弟吧!”兇魔有恃無恐的説。
“混脹!”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瘋狂似的揮掌進攻,她的武功不俗,捨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兇魔逼得手忙腳亂,但是十數招後便扳回劣勢,接着一記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隻母老虎!”兇魔手上使勁,冷春便渾身痠麻,再也使不出氣力。
“放開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樣?”
“自然是把你帶回去,和我的兄弟成親啦。”兇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隨我回去,我也不會難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聲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讓他帶走,一定比死還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亂叫,我便剝光你的衣服!”兇魔獰笑一聲,探手在高聳的胸脯狎玩着説。
“住手!”就在這時,有人斷喝一聲,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高瘦老者,女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閒事麼?”兇魔厲聲道。
“放開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聲説。
兇魔氣憤地頓一頓腳,竟然放開冷春,急急如喪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驚魂甫定,雙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謝謝老丈救命之恩。”
“請起來,不用客氣。”老者柔聲道:“你是甚麼人?如何招惹了兇魔這個魔星?”
冷春這時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來是兇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要不是遇上這個救星,後果便不堪設想。
“姑娘,起來説話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説。
冷春只道兩人是江湖異人,感恩圖報,延入谷中款待,那豔女言語便給,笑語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門強行求親,給她利用機關趕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約期再見,出谷是為了等候凌威,差點為兇魔暗算,最後兩人還姊妹相稱。
“姊姊,説了半天,還沒有請教兩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誠懇道。
“他是我師父,我叫夕姬。”豔女笑道。
雖然百合還沒有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但是為了少吃點苦頭,已經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樣,習慣了忍辱負重,任人戲侮淫樂,對淫魔唯命是從。
經過種種慘無人道的摧殘後,百合仍能堅決不移,拒絕給淫魔生孩子,不是因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應,吃的苦頭更多,不同的是,那時只有淫魔一個男人,無需再讓他的弟子蹂躪。
倘若答應生孩子,便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那是一種淫邪的催情功夫,習練後便會變得淫蕩無恥,日夜春情盪漾,從此沉淪慾海,永不超生。
單是變得淫蕩,或許還受得了,因為這些日子,百合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紀老邁,陽精枯竭外,也由於修習探補邪功,不易生育,聽説他當年便花了九個月功夫,才可以種玉藍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機會,只有和她交媾時,用滿牀嬌使她春潮氾濫,排出卵子,然後讓淫魔下種,也即是説百合每一次都要吃盡苦頭,試問如何可以答應。
百合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厭倦的一天,那時縱然要殺要剮,也總算是脱離苦海。
這天,百合正在給淫魔咣腳,忽然兇魔氣沖沖地闖門而進,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馬,我們去長春谷。”
“要硬來嗎?不成的,那裏機關重重,多少人也沒用。”淫魔愕然道。
“這是老三的妙計,你不懂了。”兇魔咧嘴大笑道。
原來兩魔去到百獸莊後,知道龔巨死在凌威手裏,盈丹奪回百獸莊,他們不敢硬闖百獸陣,只好悵然而返,繞道查探長春谷虛實,發現那兒土地肥沃,四季如春,決心據為己有,湊巧看見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兇魔拿人,他卻和夕姬救人,賺得冷春信任,順利混入長春谷,裏應外合。
百合直聽得膽戰心驚,暗罵邪魔歹毒,也為冷春擔心,雖然她和冷春沒有交情,但是她曾經和凌威一起前來相救,愛屋及烏,自然不願看到她吃虧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長春谷幹麼?”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邊交上來的事嗎?”兇魔道。
“甚麼事?”淫魔説。
“種罌粟,練極樂丹。”兇魔答道。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麼?好香呀。”冷春搖搖欲墜道,她記不起説過甚麼,使夕姬含嗔用繡帕拂在臉上,濃香撲鼻,接着便渾身發軟了。
“這是七步迷神香,是師傳練制的,要是沒有解藥,走不了七步,便功力盡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説。
“為甚麼?”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裏?”
“他去破壞機關的總樞紐,放兇魔和淫魔進來。”夕姬笑道。
“姐姐,別説笑了……咦,為甚麼提不起勁的?”冷春驚叫道。
“我不是告訴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嗎?你還是乖乖的待我師父回來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説。
看着兇淫兩魔隨着夕姬的師父走進來時,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真的。”
“讓我給你正式引見吧,這是姐姐的師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説道。
“美人兒,我們終於再見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為甚麼這樣……!”冷春顫聲叫道,她終於知道自己是掉進一個可怕的陷阱裏。
“自然是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説:“還有,是為了長春谷。”
“別碰我!”冷春尖叫道:“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們一個也捨不得殺,何況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們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給我們出力了。”
“還有七星環呢,你不把七星環交出來,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兇魔唬嚇着説。
“別嚇壞我的美人兒呀。”淫魔從夕姬手裏接過冷春説。
“就把她交給你吧,取回七星環後,便好好的養起來,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説:“你回去看好門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罌粟成熟後,練制極樂丹,本教便可以發揚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麼?”兇魔滿心不願道。
“她説凌威會前來相會,所以在外邊等候,要是他出現,那便不用多費手腳了。”
邪魔説:“且待一段日子,再決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來陪我們吧。”兇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來,便讓她去對付凌威,給龔巨報仇,也少一個人扯我們的後腿。”
邪魔説。
“哎喲,你們兩個大男人,想弄死人嗎?”夕姬聒不知恥地説。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還有其他的女孩子,她們修習和合補天功,也要男人給她們去陰火的,這個漂亮的谷主,便讓老夫費點力吧。”
冷春聽得如墮冰窟,急病亂投醫,大叫道:“你們……凌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凌大哥?是凌威嗎?”邪魔冷笑道。
“不錯,他隨時會到,他……他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冷春色厲內荏地叫,心裏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敵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們四處找他。”兇魔獰笑道。
“對了,那天和老二動手的蒙臉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輕敵,當日便可以殺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來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幫,威震明湖,倒是個人材,也不一定要殺他的,或許……”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養虎為患呀。”兇魔不以為然道。
“要殺他隨時也為,不會養虎為患的,讓他對付七大門派不很好麼?事成再殺也不遲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説吧。”淫魔道。
“別的人我可不敢説,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馬,一定手到拿來的。”邪魔滿懷信心道。
回到魔宮,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雙手吊在頭上,再用繩索分別縛着腿彎,凌空吊起,讓光溜溜的身體掛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現在冷春身前時,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雪白誘人的胴體卻多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雖然沒有被污,感覺上卻和給人輪姦沒有分別,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徹底地狎玩她每一處身體,迷人的洞穴也數不清曾經有多少根指頭捅了進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淚直冒,也有人捉狹地撩撥,使她羞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頭捅進了屁眼,儘管只是捅了幾下,已經讓她叫得驚天動地了。
“美人兒,他們可有弄痛你麼?”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輕撫着説。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冷春悲憤地叫。
“別要生要死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頭慢慢擠進裂開肉縫裏説。
“你究就想怎樣?”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環在哪裏呀?”淫魔的指頭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説。
“不知道!讓我死吧……我……我怎樣也不會説出來的!”冷春嘶叫着説,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難逃淫辱。
“你會説的。”淫魔獰笑道:“這個騷穴還很緊湊,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這兒的男人輪着用陽物搗進去,會不會弄壞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讓你瞧一場好戲,再問一趟,倘若你不説,便讓你表演了。”淫魔發狠地掏挖着説:“帶百合出來。”
冷春沒有忘記百合,當日便是由於自己太過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還受了傷,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見百合上身只有嫩黃色的肚兜,腰間圍着翠綠色的絲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驚,暗念難道她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
“讓我給你們引見吧,這個便是盜寶不成的夜鶯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説:“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來救你的長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進來時已經偷望了冷春一眼,這時不忍再看,低頭不語,心裏想的,卻是淫魔終於知道當日的蒙臉人便是凌威,擔心他會遭人暗算。
“百合殺了我的孩兒,初來的時候,也像你那樣要生要死,雖然現在還沒有答應給我生孩子,卻也不敢刁潑了。”淫魔撫玩着冷春的粉臀説:“你也會一樣的,我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你會説出七星環在哪裏的,對嗎?”
“不……我不説,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冷春歇思底裏地叫。
“百合,殺雞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應,便要當一趟雞了。”淫魔望着百合説。
百合芳心劇震,明白淫魔的意思,這些天裏,雖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頭還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見百合垂頭不語,冷哼一聲,向幾個徒弟示意道:“很久沒弄過她的屁眼了,讓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儘管叫,身體還是讓幾個惡漢架起,頭下腳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絲巾掉落腹際,裏邊原來是不掛寸縷,下身也光脱脱的盡現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縫指點着説:“初來時,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靈瓏,一根小指頭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幾次後,便寬敞的多,能夠嚐到後庭花的樂趣了。”
冷春害怕地別過俏臉,不敢觀看,但是那紅撲撲的肉洞,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裏,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經吃過甚麼苦頭。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頭已經探進了後邊的肉洞,雖然還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讓人雞姦的痛楚,便不寒而慄。
“看你的樣子,單是弄後邊還不夠過癮,這一趟,便讓你嘗一下夾棍的滋味吧。”
淫魔抽出指頭,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説。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來,她早已從難友口中,知道夾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麼?”淫魔獰笑道。
“我……我……不……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嘗一下夾棍!”淫魔擺擺手,幾個惡漢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開她……你們放開她……!”冷春悲憤地叫罵着,但是接着下來,卻是膛目結舌,再也説不出話來。
儘管百合淚流滿臉,卻沒有哭叫,因為她知道怎樣討饒,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還會使他獸性大發,所以當一個大漢脱掉褲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時,她還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漢的陽物上擦了幾下,才駕輕就熟地慢慢坐下去,減輕身體的痛楚。
火辣辣的陽物硬擠進乾巴巴的陰道里,並沒有使百合太難受,只是龜頭碰觸着敏感的肉粒時,才會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自從金針散功後,她的陰核大了許多,亦變得特別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幾下,淫水便會流出來,那時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讓她暫時忘記受辱的難過了。
陽物已經盡根闖進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氣,正欲像平那樣扭動纖腰,讓身下的野獸得到發泄,豈料那大漢卻把她抱緊,接着另一個大漢伏了下來,握着昂首吐舌的陽物在股縫中間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夢要開始了,害怕地哀叫一聲,儘量放鬆身體,咬緊牙關,等待身後那種撕裂的痛楚。
“哎喲……痛呀!”在百合的厲叫聲中,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搗進屁眼了。
“看見嗎?這便是用來折騰淫婦的夾棍了,兩根陽物前後插入她的洞穴裏,前邊的讓她樂不可支,後邊的使她苦中作樂,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陰户説。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驚駭欲絕,而淫魔的指頭不住地在前後兩個洞穴騷擾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説不出的恐怖。
這時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夾在兩個大漢中間,下邊的抱緊身體,使她動彈不得,讓後邊的把陽物搗進去,差不多去到盡頭時,下邊的卻及時腰往上挺,兩根陽物前後急刺,痛的她以為身體給洞穿了,可是呼痛的聲音未止,後邊的還開始抽插起來,前後兩人合力齊心,共同進退,苦的百合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這夾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邊的捅進去時,後邊的也要加把勁送進去,前後夾擊,躲也躲不了,中間的可過癮極了!”淫魔在冷春的陰户裏掏挖着説。
冷春痛的哀鳴一聲,更替百合難受,不明白為甚麼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邊痛得要命,儘管屁眼狹小,陽物不能進退自如,但是進出時,還是彷如刀割,前邊卻是既酥且癢,那個大漢為了配合後邊的抽插,不能任意馳騁,只是朝着花芯衝撞,使百合更是難受。
“痛……嗚嗚……呀……快點……不……別進去……再進去一點!”
百合胡言亂語地哀叫着,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比任何酷刑還要難受。
“換個位置吧,山路崎嶇,弄得我滿頭大汗。”後邊的大漢不滿地抽出陽物説。
在百合身下的大漢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正要有所動作時,淫魔卻喝止道:“輪到這個長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説!”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連拍三下。
“你……為甚麼?”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夠放你,難道讓你謀殺親夫嗎?”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這樣,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別做夢了,這兒是有進沒出的。而且,我還沒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冷春羞憤地叫。
“看樣子,你倒想嘗一下夾棍了。”淫魔嘆氣道:“好吧,便宜你們了,要憐着她一點,別弄壞她呀。”
眾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地把冷春解下來,駭的她尖叫不絕,無奈説出七星環的藏處。
“我現在着人去長春谷拿,你要是騙我,過幾天便知道了,那時候可別怪我呀。”
淫魔唬嚇着説。
“沒有……我沒有騙你!”冷春急叫道。
“沒有騙我便成了,我便讓你樂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這個小淫婦還沒有樂夠的,你們便和她樂一下吧。”
這時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經大減,聽到淫魔的話,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淚外,哪裏還有選擇。
儘管給吊了半天,受盡凌辱,最後還慘受淫魔蹂躪,這時渾身痠痛,軟弱無力,冷春還是婉拒了難友的好意,含着淚自行揩抹下體的穢漬,讓她們照顧動也不能動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幾個徒弟不獨把她輪姦,身體的三個孔洞,全是那些惡漢發泄的地方,待他們的獸慾得到滿足後,百合已是下體紅腫,肛門爆裂,喘着氣時,嘴角還不住流出米漿似的精液,渾身穢漬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氣,使人慘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裏邊的……都……都弄出來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説。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別説話了。”春花嘆着氣用素帕裹着指頭,小心奕奕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清理着説。
“百合……嗚嗚……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淚説。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説?”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沖動,在元昌時,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與人無猶的。”百合悽然道。
“都是那些豬狗不如的禽獸!”冷春悲憤地叫。
接着的幾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沒有對兩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傷疲盡復,百合也大致復原了。
在這幾天裏,雖然冷春沒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種種暴行,也使她聽的肉跳心驚,聞之喪膽,也明白眾女為甚麼忍辱偷生,任人魚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憐,一見如故,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兩女最愛談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説起這個邪裏邪氣的男人時,她們才有活下去的勇氣,為了能與他重逢,彷佛受甚麼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為百合是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殘,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説到銷魂種陰法時,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發話,淫魔的兩個徒弟忽然走了進來,也不説話,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帶到淫魔身前。
“小賤人,竟然敢騙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説。
“我……我騙你甚麼?”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剛從長春谷回來,找到這枚指環,你還要狡辯麼?”淫魔懊惱地拿着七星環在冷春臉前展示道。
“這……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環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説,這是假的!”淫魔憤然把指環擲下説:“真的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這枚指環是她盜走的,哪裏知道真的已經落在凌威手裏。
“小賤人,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會説真話的。”淫魔冷哼一聲,望着眾徒弟説:“你們可有甚麼主意,懲治這小賤人。”
“師父,你給她的屁眼開苞,然後請她嘗一下夾棍吧。”“還是用滿牀嬌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麼也不用,待我們幾兄弟一起上,保證讓她快活過神仙的。”
眾漢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沒騙你……這便是我盜去的七星環,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隨你們喜歡,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殘忍地説。
眾漢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兩下手腳便把她的衣服脱個清光。
“嗚嗚……我沒有騙你的……求你饒了我吧……!”冷春驚駭欲絕,四肢給人牢牢按緊,動彈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雙手在粉臀上亂摸,有人還把指頭在狹窄的洞穴撩撥。
“那枚指環是遊採用來騙人的,難道我不認得麼?”淫魔脱下褲子,拔出陽物説。
“不要……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潰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環,你還能夠幹甚麼?”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給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説。
“甚麼?”淫魔難以置信的説。
“我真的沒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環……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環是誰盜走的?”淫魔皺着眉説。
“我沒有……嗚嗚……我給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饒你一趟。”淫魔有點相信道。
“你真糊塗,如何能答應的。”百合知道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頓足道。
“他……他要弄開……我的……那會痛死人的……我……實在怕死了。”冷春囁嚅道。
“但是……但是給他生孩子,也……也一樣要受苦,而且更難受呀!”百合搖頭道。
“怎樣説,也只是他一個男人,而且……”冷春嘆了一口氣,悄悄説出她的暗裏算計。
原來冷春修習的和合補天功,本來就是養陰固精的功夫,但是別走蹊徑,練功時便會春心蕩漾,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必需習練銷魂種陰法後,已經奇怪兩種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過時,便行險答應,再謀對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麼辦?”百合憂慮地説。
“應該不會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元守精,才會生出陰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陰火,不然是不會受孕的。”冷春説。
“這個惡賊!”百合咬牙切齒道。
“他説明天便傳我入門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親,希望這幾天能有轉機吧。”
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裏,要是他知道我們在這裏受罪,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百合憧憬着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