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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百足蟲

    離開了九陽神宮,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覺,要不是有太多事要辦,他倒想再進溫安,看看豔娘和她的兩個女兒金寶銀寶,想歸想,最後他還是朝著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原來這些天來,他成功地在龍游幫裡製做不少糾紛,只待凌威回來,便可以發難,把龍游幫控制在手裡。

    凌威已經決定先發制人,也不再猶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並且下了幾道命令。

    第一是要眾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門派的動靜,伺機報復遭他們伏擊之辱,並且著神手幫的姚廣把花鳳送往明湖,希望從她口中,知道柔金鋒的秘密,找出黑寡婦。

    第二是要悅子派人通知玄陰仙后絳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時派人尋找三魔的三才宮,打聽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悅子帶花鳳趕來元昌。

    第三是著葉宇丁佩和悅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婦的行縱,待凌威親自處理,不要打草驚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與三魔和七大門派對抗,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敵人勢大,實在不易對付,但是他也對凌威充滿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機會稱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佈置周詳,對付龍游幫的事十分順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門門主的身份,登門要遊採開放明湖水道,遊採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凌威獨力搏殺遊採和他的幾個親信,暗地裡向凌威效忠的龍游幫高手便順利登上幫主之位,從此對凌威唯命是從了。

    穩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龍游幫的南莊,看見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還有心一試,正欲著人找個女孩子時,悅子卻帶著花鳳到達了。

    “主人,婢子把花鳳帶來了。”悅子歡天喜地脫下木製臉具說,身後是楚楚可憐的花鳳,她沒有說話,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辦得怎樣?”凌威問道,眼睛卻看著不見了許久的花鳳。

    花鳳穿著翠綠色的繡花羅裙,腰間繫著天青色的綢帶,淡素娥眉,好像清減了一點,也更見秀麗柔弱,使凌威生出獸性的衝動。

    “辦好了,給絳仙的信已經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縱。”悅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進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這兒,說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來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明湖那邊如何?”凌威問。

    “卅六寨知道龍游幫歸順本門都很高興,眾人都說只有跟著你才能夠大展拳腳。”

    悅子垂著頭說:“可是丁佩……她和葉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問道。

    “是我親眼看見的,葉宇把七星環藏在寶庫裡面,鑰匙卻是隨身攜帶,有一晚,在連天寨看見他們在一起。”悅子說。

    “隨身攜帶麼?”凌威皺著眉說。

    “那天晚上,我盜走鑰匙的圖樣,複製了一枚,已經把七星環拿來了。”悅子送上一枚七星環說。

    “還是你最乖!”凌威開心接過,暗念從綺雲和遊採那裡各得到一枚,九陽神君留下兩枚,三魔還有一枚,得到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縱,看來要努力一點了。

    “十二花使的黃櫻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笑道。

    “也是聽來的嗎?”凌威說。

    “不是,她們整天向我打聽你的消息,還說想跟著你。”悅子答道。

    “讓她們給你當丫頭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說:“來的時候,花鳳可有放刁嗎?”

    “沒有,她很聽話。”悅子說,她知道花鳳的來歷,也不以為怪。

    “最近見過你的兄弟沒有?”凌威望著花鳳說。

    “幫主每個月許我見他一趟。”花鳳滿腹辛酸道,要不是為了這個兄弟,她也不會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沒有碰過你了,過來,讓我看看。”凌威不懷好意地說。

    花鳳沒有猶疑,從地上爬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脖子,自動投懷送抱,坐在他的懷裡。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悅子忽然道。

    “去吧,回來後,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卻在花鳳胸脯摸索著說:“你也乖了許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讓門主快活的。”花鳳呵氣如蘭,在凌威耳畔低聲道。“是嗎?”凌威暗裡稱奇,想不到姚廣把她調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訝然的說道:“怎麼不掛上抹胸?”原來他的手掌已經遊進了花鳳的衣襟裡。

    “幫主不許奴家穿那些勞什子的。”花鳳若無其事道。

    “那麼?……”凌威手往下移,在花鳳的大腿上撫摸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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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時是甚麼也沒有的。”花鳳平靜地解開腰間絲滌說。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掛寸縷,平坦雪白,光潔柔潤的小腹,白裡透紅,微微賁起的肉阜,甚至上邊長著那些嬌嫩的茸毛和中間的一抹嫣紅,全和凌威記憶中沒有分別,他正要探手下去時,花鳳卻主動地挪動身子,玉手抄著腿彎,賣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戶。

    “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過很多男人呀?”凌威訕笑似的說,指頭卻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撥弄著。

    “你離開後……呀……便沒有其他男人了。”花鳳觸電似的閃了閃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慾。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地說,指頭慢慢入侵肉唇中間,發覺玉道嬌嫩緊湊,和當初沒有甚麼不同。

    “不是的,他說我……我是你的女人,沒有你的同意,可不許讓其他男人碰我。”

    花鳳咬著朱唇說。

    “可有閒得發慌嗎?”凌威笑道。

    “沒有。幫主請人回來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來時,好好地侍候你。”

    花鳳低頭道,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姚廣僱用了一個青樓老妓,教導各種取悅男人的法子,雖然沒有讓人淫辱,感覺上卻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現在懂了麼?”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奴家很笨,學得不好,但是會努力的。”花鳳溫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輕舒,仔細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說。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問道:“你如何變得這樣知趣,是人肉燭臺,還是姚廣有新花樣?”

    “不是,只是奴家不聽使喚時,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過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鳳眼圈發紅道。

    “主人,甚麼事這樣開心呀?”這時悅子回來了,她穿著一襲絳色紗衣,薄如蟬翼的輕紗下,只有腹下的騎馬汗巾,瞧的凌威雙眼放光。

    “沒甚麼,你明天著人送信給姚廣,叫他把花鳳兄弟的一條手臂送來。”凌威語出驚人道。

    “門主……奴家甚麼時候開罪你?”花鳳驚叫道。

    “你還沒有開罪我,只是我問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說實話,那悅子便要送信了。”

    凌威殘忍地說。

    “我說,我一定說實話的。”花鳳急得珠淚直冒道。

    “柔金鋒是神手幫的獨門秘藝,除了你外,還有甚麼人懂呀?”凌威問道。

    “我……我不知道!”花鳳顫聲說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讓你想清楚嗎?”凌威冷冷的說。

    “柔金鋒不是本門的絕學,其實是多年前曾經給南宮世家辦了點事,是他們傳授的,我真的不知道還有甚麼人懂呀!”花鳳急叫道。

    “南宮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南宮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來絕跡江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花鳳解釋道。

    “相信你也不敢騙我,也罷,且看看你這些日子學了些甚麼吧。”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悅子眷戀地伏在凌威懷裡,夢囈似的說。“你碰過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現在,他還是悅子唯一的男人,對她是有一份特別的感情的。

    “黃櫻水仙和丁佩,也是這樣說的,還有她,單是聽那叫喚的聲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悅子如數家珍的說。

    這時花鳳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陽物的穢漬,聞言羞的粉臉發燙,可不敢抬起頭來,暗念這這話也說的不錯,他左右逢源,還是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橫衝直撞,威風凜凜,弄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陽物,雖然已經得到發洩,但是雄風不減,生氣勃勃,想起剛才的充實和漲滿,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馬眼流出來的水點。

    “你也快活麼?”凌威抬腿碰觸著花鳳的乳房說。

    “……快活!”花鳳蚊蚋似的說,話出如風,說出了話,才感覺羞愧莫名,不是為了答話羞恥,事實快活與否,也要這樣回答,方能達到取悅男人的目的,花鳳感到羞恥,卻是因為說了實話。

    想破了頭,花鳳也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變得這樣無恥,無論心裡如何抗拒和憤恨,讓這個野獸似的男人姦汙時,總是控制不了身體裡的反應,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極樂的巔峰,從初次受辱開始,每一次被汙,都是毫無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猶其是這一趟,快活的感覺,更是清晰實在,騙不了人,也騙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學得不賴,吃過多少根陽物呀?”這個可恨的男人又再發話了。

    “……只有這一根。”花鳳慚愧地回答道,粉臉貼著醜陋的肉棒,彷佛這樣才能使她忘記心中的羞恥和悲哀。

    “你用甚麼練習的?”凌威笑問道。

    “都是假東西。”花鳳強忍悽酸道。

    “假東西太沒趣了,真是味用嚼臘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傢伙吧,我會讓你有很多練習的機會的。”

    “主人,我也要!”悅子撤嬌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開心大笑道。

    花鳳暗暗稱奇,可弄不清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麼關係,她不獨對凌威唯命是從,俯首貼耳,看來還是真心誠意的奴顏侍奉,但是腹下那詭異恐怖的刺青,看來只有凌威這樣殘忍的人,才能下手,難道肉慾的歡娛,真的能讓人自甘墮落,沉淪苦海嗎?

    凌威舒服地靠在雲床上,只有褻衣內褲的花鳳蹲在身前給他洗腳,單薄的衣服已經溼了幾處,那白紗內褲更溼得透明似的,有些是無意濺溼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時把溼漉漉的腳掌,探在她的褲襠揉弄,花鳳沒有閃躲,還偶而主動地捉著腳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動情的樣子。

    “主人,百獸莊送了這個盒子到明湖給你,丁佩著人送來了。”悅子捧著一個描金盒子,推門而進道。

    凌威放下腳掌,讓花鳳用絲帕抹乾,打開了盒子,裡面盛著一團輕飄飄軟綿綿的粉紅色物事,上面還結著同心結,解開一看,卻是一方香噴噴的繡帕,上面有字,原來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訴凌威兇邪二魔曾經犯莊,為百獸陣逐走,莊裡沒有甚麼事,但是信裡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閨怨婦,訴著著獨守空房的寂寞。

    信裡的最後一段,是幾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淚溼絞綃,何時再會,以慰相思。”署名卻是“妾盈丹,奴紅杏”,香豔纏綿,惹人遐思,頓使凌威心旌搖盪,情難自己。

    “主人,她們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目泛異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獸莊的風流韻事,可沒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話,忽地香風撲鼻,一道黃影疾馳而至,直撲入凌威懷裡。

    花鳳雖然武功被廢,眼力猶在,悅子更不用說,但是兩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來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見一個身穿黃色宮裝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懷裡,喜極而泣似的叫道:“門主,奴家終於見到你了。”

    “你怎麼來了,妙香她們呢,可收到我的信麼?”凌威訝然道,原來那美女卻是玄陰仙后絳仙。

    “甚麼信?”絳仙問道。

    “那是半月前,門主著人送信,告訴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悅子回答道,信是和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沒有,那時我正在送妙香回家養傷。”絳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見過了。

    “妙香受傷了麼?出了甚麼事?”凌威詢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絳仙嘆氣道,原來絳仙辦妥凌威的事後,便帶著妙香和如煙如珠兩婢前往雲海,接應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錢莊莊主賈似,預備利用百錢莊的財力擴展教務,最初很是順利,賈似也答應謁見教主,加盟玄陰教,誰知賈似竟然是少林門人,識破妙花的陰謀,請來兩個少林百字輩高僧,誅殺妙花和她的兩婢,還設下陷阱,意圖殲滅玄陰教,結果如煙如珠當場慘死,妙香也受了重傷。

    “你不是殺了那兩個禿驢嗎?”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聽你的話,不以真臉目出現,要報仇可沒有那麼容易的。”絳仙道。

    “賈似呢?”凌威問道。

    “殺了那兩個禿驢後,他便躲起來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陰仙后難道會放過他嗎?”絳仙悻然道。

    “甚麼事?”凌威問。

    “是妙玉!”絳仙煩惱地說。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門的二公子唐旋,絳仙命她設法嫁入唐家,待機舉事,但是隨行的三婢,兩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時妙玉來信要親見絳仙,商量要事,絳仙無奈放過賈似,約了妙玉在溫安見面。

    “既然是在溫安會面,為甚麼又來這裡?”凌威問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見你嘛!”絳仙撤嬌似的說。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誰?”絳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鳳說。

    “她是花鳳,也是我的尿壺。”凌威吃吃笑道。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漂亮女子,原來是江湖聞名色變的玄陰妖后,不禁暗裡吃驚,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讓我瞧清楚她的身體,成麼?”絳仙說。

    “成呀,想瞧甚麼?”凌威笑道。

    絳仙沒有回答,示意花鳳脫下少得可憐的衣服,便定睛細看,還動手在她的裸體上摸摸捏捏。花鳳豈敢說不,柔順地垂手而立,任由絳仙檢視,但是當絳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間時,卻也忍不住嚶嚀一聲,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麼?”凌威看見絳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頻頻點頭,不禁心急地追問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習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絳仙感慨地說:“三才仙女,一死一重傷,玄陰九婢一個不剩,人材凋零,難道要解散我創立的玄陰教嗎?”

    “這事容後再談吧。”凌威揮手道:“花鳳,這兒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鳳離去之後,凌威便和絳仙悅子閉門密談,告訴她們如何發現了九陽神宮,和他決定了的計劃。

    “絳仙,你要收斂鋒芒,別招人懷疑,奼女大法只可用來採補,不能用來殺人,讓人吃了暗虧也不知道,才能夠安身保命,給我辦事。”凌威告誡著說。

    “為甚麼?”絳仙不解地問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陰仙后,防範奼女大法,你如何採補呀,難道去強姦麼?”凌威道。

    “是,妾身倒沒想到這一點。”絳仙慚愧道。

    “賈似殺了妙花和兩婢,玄陰教實力大損,更要小心保存實力,從此要化明為暗,殺人於無形。”凌威思索著說。

    “是,妾身明白了。”絳仙答應道。

    “悅子,你監視本門中人,留意有沒有人生出異心,利用和組探聽和傳遞消息,刺探情報,還有極樂丹的事,我也交你負責,待三魔練成極樂丹後,設法利用神宮秘道,盜走極樂丹,能夠取到制練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繼續說。

    “婢子一定會辦好的。”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我最疼你們,可別讓我失望呀。”凌威柔聲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絳仙熱情地抱著凌威說。

    “神君……我……我還要!”絳仙喘著氣叫,雖然累的腰痠背軟,還是肉緊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體而去。

    “為甚麼今天淫得這樣利害,剛才合藉雙修,不是已經採盡你的元陰麼?”凌威奇怪道。

    “不……還沒有……”絳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氣,哀求似的說:“花芯左邊半寸,還癢得利害……給我……快點給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為,在絳仙的指示下,陽物朝著癢處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點……!”絳仙嘶叫著說。

    這時凌威也感覺那裡湧出元陰,心中一凜,趕忙使出合藉雙修之法,採陰補陽,絳仙也運功配合,鏟戰再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雨散雲收,絳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儘管凌威也是氣喘如牛,仍然坐起來,運功行氣,發覺練成了第五層的九陽神功,功力再上層樓,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歡,便有這樣的成就。

    低頭看見絳仙美目緊閉,頭臉赤紅,下體紅腫,肉洞張開,紅彤彤的陰肉彷彿在抖顫,可見戰況的激烈,但是仍然暈迷未醒,知道她無力運功,於是把絳仙扶起來,雙掌在丹田地方輕撫,緩緩送出真氣,過了一會,絳仙才恢復了知覺。

    “快點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聲道。

    絳仙呻吟一聲,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氣,強忍身上痠痛,寧神淨慮,依照合藉雙修的功訣,再練元陰,凌威手上繼續運功,助她調理體內散亂的真氣。

    陰陽交會,絳仙頓覺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轉後,凌威才收功調息,隔了一會,絳仙也行功完畢,長嘆一聲,和身靠在凌威懷裡。

    “我們別後,你和多少個男人睡過,如何採到這許多真陽的?”凌威好奇地問。

    “只有那兩個禿驢,但是他們童身練功,內功深厚,妾身才獲益不淺吧。”絳仙靦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訝然道。

    “我不告訴你。”絳仙含羞別過俏臉說。

    “功行精進了多少?”凌威識趣地沒有追問,改變話題說。

    “妾身已經三九功成了。”絳仙喜孜孜地答。

    “甚麼?前些時才初九功成,如何這麼快便練成三九之數,是不是弄錯了?”

    凌威難以置信道。

    “不是。”絳仙解釋道:“以前還沒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陽之法,浪費了許多,現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兩個禿驢功力奇高,才有這樣的進境吧,但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防範也嚴密,要採陽可不容易。”

    “這就對了,要是你化明為暗,要探補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絳仙的功力愈高,他獲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師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數,想是後來高手難求吧。”絳仙點頭道,她口中的師祖。自然是當年的玄陰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陽,合藉雙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有真正的快樂,怎會是受罪。”絳仙迷戀似的說。

    凌威知道她說的不錯,因為奼女大法其實是供九陽神功練功之用,先天備受剋制,而修練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懷媚骨,本性是淫蕩的,只有修習九陽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滿足,信任絳仙,也是不懼她有異心,冷春的和合補天功也是如此,兩女終生也不能離開他的。

    兩人過午才起床,外邊悅子已經備了飯菜,花鳳還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幫忙,看見悅子呵欠連連,凌威忍不住問道:“睡得不好嗎?”

    “你們吵得這樣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悅子紅著臉說。

    “既然睡不成,好應進來呀。”凌威笑道。

    “對了,悅子妹妹,今兒可不能沒有你,昨兒差點給門主弄死了。”絳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悅子,有心攏絡,親熱地摟著她說。

    “都進來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鳳聽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時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絳仙是玄陰妖后,還和她燕好,更奇怪絳仙情意綿綿,不像弄虛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輾轉反側,接著那些行雲布雨的聲音,卻讓她心煩意燥,生出孤單寂寞的感覺,後來還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頭填補體內的空虛,才能蒙朧入睡,回想起來,不禁耳根盡赤,暗罵自己無恥。

    “門主,可不知你有沒有空和我一起往溫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說不定……”絳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麼時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絳仙說畢,點頭道,知道絳仙想說妙玉或許已經九段功成,要合藉雙修了。

    “還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才起程的。”絳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陰九婢青春年少,怎會這麼巧,死完一個又一個,你沒有奇怪嗎?”

    “難道妙玉……?”絳仙勃然變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勝少算,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凌威道。

    “主人,我們也去嗎?”悅子問道。

    “不,你留下來給我辦事,還要留心夕姬,別讓她乘虛而入。”凌威思索著說。

    凌威便和絳仙比約定的日期早了幾天到達溫安,妙手空空兒的人皮臉具大派用場,他和絳仙分別易容為一個大麻子和小老漢,故意不留下抵達的暗號,靜觀其變。

    投店後,絳仙頗有微言,凌威也發覺不對,乾柴烈火,獨對斗室,如何能以禮自持,別說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絳仙是男裝打扮,更易啟人疑竇,雖然倉猝間,難覓居所,凌威卻想到一個好地方。

    “她們可會招呼我嗎?”絳仙抱著凌威的臂彎問道。

    “有銀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還是放手吧,哪有老頭子抱著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兩人去到了平陽巷,凌威看見豔娘門外並沒有燃起燈籠,嘆氣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麼辦?”絳仙急道。

    “我過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脫下人皮臉具,露出本來臉目,才上前打門。

    開門的是豔娘,看見凌威,驚喜交雜道:“大爺,是你呀?!”

    “有人客嗎?”凌威問道。

    “進來再說,請進來吧。”豔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進去,又高聲往樓上叫道:“金寶、銀寶,快點下來,凌大爺回來了。”

    “哪個凌大爺呀?”銀寶在樓上懶洋洋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讓你們牽腸掛肚的凌大爺,下來再說吧!”豔娘高聲道,這時她才看見凌威身後的絳仙,不好意思地見了禮,才招呼她坐下。

    在豔孃的催促下,兩女先後下樓,發覺真的是凌威時,也是興奮雀躍,吱吱喳喳地搶著說話,訴說著思念之情,還旁若無人地投懷送抱,噓寒問暖,擾攘了一會,凌威才能說出來意。

    “當然是住在這裡,在溫安,你不住這裡怎成?”豔娘忙不迭地答應道。

    “大爺,其實最念著你的是媽媽,你走了以後,她荼飯不思,整天罵人哩!”

    銀寶佻皮地說。

    “小浪蹄子,你們還不是一樣嗎!”豔娘罵道。

    “那兩個唐大爺……”金寶臉有難色道。

    “告訴他們,我們不幹便是。”銀寶撇著嘴巴說:“主意多多,卻全是沒用的傢伙!”

    “交給我好了,這些川中來的土包子,很容易打發的。”豔娘說。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見冷落一旁的絳仙臉露不悅之色,笑道。

    “哎喲,對不起,這位大爺,奴家可忘了你。”豔娘靦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兒很懂事,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媽媽,他們兇霸霸的,看來不像善類,真的成嗎?”金寶憂心忡忡道。

    “兩個姓唐的,都是川中來的嗎?”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是呀,前天才來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這裡吃飯,回來後卻要吃酒,還要扣回飯錢,輜銖計較,吝嗇的不得了,整天在談女人,不是說妖女,便是說甚麼妖后,討厭極了。”豔娘不屑地說。

    凌威繼續問了幾句,放下一張百兩銀票,笑道:“這樣吧,銀子你先收下,我們住在老九那裡便成了。”

    “不用銀子,我不是要銀子,而且上次還剩下許多,讓我們侍候你吧。”豔娘急叫道。

    “老實說,這兩個姓唐的或許是我們的對頭,我想暗中看一下,趕走他們怎麼成?”凌威道。

    豔娘無奈答應,但是幽怨的眼神,卻使凌威怦然心動,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兩個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門的人,一個叫唐闖,一個叫唐城,都是唐門七將中人,他們回來後,立即便給豔娘出了一道難題。

    “我們要一個良家婦女。”唐闖說。

    “甚麼良家婦女?”豔娘愕然道。

    “明天我們會多幾個朋友,他們喜歡良家婦女,或是剛出道的雛兒,讓他們霸王硬上弓,那麼多少銀子也沒問題。”唐城解釋道。

    “那不是強姦麼?”豔娘驚叫道:“要殺頭的呀!”

    “正是強姦,他們的心裡有毛病,不愛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卻喜歡硬來,但也不是要殺頭的那一種。”唐闖說。

    “其實隨便找一個年青的,蒙著眼睛綁起來,那便像了。”唐城說。

    “這個……讓我想想,明天再告訴你吧。”豔娘臉露驚容,囁嚅道,原來她的耳畔忽地傳來凌威的聲音。

    “有這幾個怪物出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闖說。

    “崆峒三子比雙奇還要利害,你敢叫他們怪物麼?”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兒不要,卻偏喜歡不解風情的女人,那他們不是怪物是甚麼?”

    唐闖說:“其實,有我們的兩個長老,還有二少爺和華山四傑,人手儘夠了,也不用這幾個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說的是實話,妖后真的比她強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詐,那便麻煩了。”唐城皺著眉說。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說出來,我們還矇在鼓裡,不會是詭計的,二少爺是花叢老手,是真是假他還不知道麼,單看她幫忙誅殺帶來的幾個妖女,便知道她對二少爺高聽計從,這趟行動也經過七大門派參詳,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唐闖哂道。

    “老祖宗會答應讓那妖女入門麼?”唐城說。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況二少爺要不要她也難說。”唐闖說。

    “她這樣漂亮動人,而且修習邪功,最懂取悅男人,二少爺不是最愛這一套麼?”

    唐城訝然道。

    “就是因為修習邪功,要是你,枕邊人隨時會使他陽盡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嗎?”

    唐闖詭笑道。

    “要是二少爺始亂終棄,恐怕這個妖女不會就此罷休。”唐城皺著眉說。

    “你想得到,難道老祖宗和二少爺便想不到嗎?我看他們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憂天了。”唐闖笑道:“今兒可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還是樂個痛快,過兩天,管頭的人到齊時,出來可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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