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勉力移動身體,發覺手腳還是縛在一起,而且下體刺痛,想起剛才受到的摧殘,珠淚便失禁似的流個不停。
“哭甚麼?難道還沒有樂夠麼?”凌威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
婉清扭頭一看,只見凌威懶洋洋的躺在身旁,懷裏摟着赤條條的紅杏,花鳳卻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穢漬斑斑,看兩女滿足的樣子,當是劇戰過後,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聲叫道。
“放人嗎……你不要樂多幾遍麼?”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説。
“你答應過的!”婉清顫聲叫道。
“不錯,我只道你是個婊子,原來是淫婦才對,你要是沒有樂個痛快,恐怕你不喜歡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殺人不過頭點地,別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轉,笑道:“我答應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個破爛貨,用來換取南宮世家的性命,實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樣!”婉清羞憤莫名地叫。
“紅杏,給我準備落紅巾。”凌威沒有回答,轉向紅杏説道。
“既然是破爛貨,那裏還有落紅呀?”紅杏爬起來説。
“前邊破爛,後邊還是完壁,或許有落紅的。”凌威詭笑道。
“你……!!”婉清大驚失色,奮力掙扎,可是手腳被縛,又好像使不出氣力,如何能夠逃避。
“這傢伙讓你這個淫婦和兩個浪蹄子樂個痛快,也該嚐鮮了。”凌威握着軟綿綿的陽物説,説話間,陽物卻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駭然叫道。
這時紅杏取來了一方雪白的羅巾,綁在婉清腰下,更使她驚駭欲絕。
“賊淫婦,待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後,你又多一個洞穴尋樂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陽物在股間磨弄着説。
“不……嗚嗚……求你不要……我已經讓你摧殘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婉清哭叫道。
“滿意,我是怕你不滿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龜頭抵着菊花洞説:“你前邊己經痛快了,也要讓後邊樂一下才行的。”
“不……狗賊,你不是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放聲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獰笑一聲,腰下使勁,奮力的刺了進去。
“譁!”婉清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亂扭,雙眼反白,便在劇痛之中,失去了知覺。
“主人,你放了他們,不怕留有後患嗎?”悦子憂心忡忡道。
“我答應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經廢掉黑寡婦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兒,七派也大多歸順,那有甚麼後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讓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的。”
“我送他們出谷時,黑寡婦走也走不動,要讓人袱着走路,昨兒一定吃盡苦頭了,如何還敢和凌大哥作對。”冷春説。
“她的內功行嗎?”絳仙問道,眾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盡失,是因為凌威採盡她的元陰。
“還不錯,雖然比不上你現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會應該可以順利舉行吧?”悦子皺着眉説。
“一定可以的。”凌威計算着説:“少林封山,門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訊,該不會多事,青城汴海已經降服,崑崙亦已退出江湖,華山崆峒元氣大傷,還有點蒼受制西天聖教,只要我許以極樂丹,也不難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聞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還有其他門派呀!”盈丹説。
“陶方已經傳來消息,大多人答應推舉我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門稱雄之時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點蒼嗎?”悦子依依不捨的説。
“不,讓妙玉去便行了,現在距離立春還有一段日子,要是她辦不成,再作打算也不遲。”凌威説:“我留在這兒,指揮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辦。”
“好極了。”眾女雀躍地説。
“冷春,你的和合補天功進境如何?”凌威問道。
“進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應該練成了,可是……”冷春憂形於色道,由於修習淫魔的銷魂種陰法,她的和合補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經找齊了七星環,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嗎?”冷春驚喜交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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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取出七星環,排在桌上,説:“七星環合起來便是一張地圖,這兒是元昌,温安該是這裏,還有幾個星形的記號,可不知是甚麼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應有幾個,我留下來,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奧妙。”
“這裏該是南宮世家隱居的鷹愁峽了。”絳仙曾經往那裏擒拿南宮世家,所以認出所在。
“我也認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這幾個星形記號,便沒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實在使人費解。”凌威嘆氣道。
在長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盡温柔,夜夜春宵,雖然和眾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時間參詳七星環的秘密,卻是沒有有甚麼頭緒,他也不大著急,因為自從採盡婉清的元陰,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陰火後,竟然一舉練成九陽神功的第八層功夫,自忖功力勝過當年的九陽神君,該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錦上添花吧。
冷春雖然害怕陰火焚心,但是對凌威充滿信心,只道他有終會找到化解陰火之法,而且縱然練成和合補天功,也不會立即受害,遂不以為意。
這一天,妙玉從點蒼回來,報告點蒼派為了極樂丹,答應臣服快活門,隨眾推舉凌威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報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發現西天聖教的教主,領着一羣人浩浩蕩蕩,殺奔長春谷。
“手下敗將,有甚麼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過了不久,果然有人來報,西天聖教教主在谷外搦戰,凌威不以為意,領着眾女出戰,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嘗一下異域美女的風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發覺領頭的,不是西天聖教教主,而是自稱是西天聖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強,有心速戰速決,一言不合,便打將起來。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聖主不會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盡了一身所學,劇戰千招,不獨不能取勝,還落在下風。
眾女也知道形勢不妙,悦子幾番要加入戰團,卻為絳仙所阻,因為西天聖教的教主和一干教眾,在旁虎視耽耽,要是惹起混戰,就算自己敵得住教主,其他人定為教眾纏住,那時別説救人,只怕自身難保,絳仙也知道事態不妙,和冷春商議幾句後,冷春便領着眾人,悄悄返回長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觀戰。
凌威固然愈戰愈驚,西天聖主也是難以置信,沒有料到這個後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實在駭人聽聞,心念一動,長笑一聲,脱出戰圈,喝道:“凌威,可有膽子接我一招七星連珠,比拼一下內力麼?”
凌威知道再戰下去,也是有敗無勝,比拼內力,更是兇險萬分,但是此時也不容他説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絳仙和悦子,接着發現絳仙比出手式,心裏一舒,便朗聲答應。
七星連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卻包含了七股內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強勁,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內力,已是血氣翻騰,待第六股內力襲到時,更是震開尋丈,聖主冷哼一聲,繼續發出最後一股內力,凌威立即慘叫一聲,口吐鮮紅,往後便倒。
聖主正要補上一掌,絳仙卻及時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聖主施展身法追去時,卻讓一陣強勁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轟隆”作響,原來冷春已經發動了機關。
長春谷的機關實在高明,聖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血肉之軀,不能力敵,終於受阻谷外,氣得他頓足不已,破口大罵。
“凌威,你靠這些勞什子躲得過今天,可不能永遠躲起來,立春之日,我再來取你性命,要是那時你不敢出戰,看看甚麼人讓你當武林盟主。”聖主厲聲叫道。
這時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鮮血,那裏能夠回話,聖主辱罵了一會,便領着眾人離開了。
凌威的傷勢很嚴重,幸好他深諳藥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損不説,最煩惱的還是眼看即將稱霸江湖,卻突然冒出這個西天聖主,既不能力敵,倉猝間也不能使計,而且禍近眉睫,難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連珠……七星連珠……!”凌威喃喃自語道,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詭異絕倫,內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時間內,功力能夠突飛猛進,不然是必死無疑的。
眾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蟬,她們也曾勸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會聽從,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機會稱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將來就算能夠擊敗聖主,也難令羣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過了幾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連珠幾個字,眾女憂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環,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接着臉露喜色大叫道:“是這裏了!”
“主人!”“門主!”“凌大哥!”眾女圍着他齊聲叫道。
“楚烈之墓該在黃山鷹愁峽!”凌威叫道,原來地圖上的幾顆星形圖形連起來,當中的地方正是鷹愁峽。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練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冷春便可以免去陰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會大增,那時便可以和聖主一拼了。”凌威滿懷希望道。
眾女也是喜不自勝,滿心歡喜,趕忙給凌威收拾行裝。
凌威抽空把悦子拉過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順利回來便罷,要是到了武林大會之日,我還沒有回來,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這般,相機封了神宮,可不能讓九陽神宮落在敵人手裏。”
“主人,你……”悦子大驚道,知道這是凌威交代後事。
“這件事只許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們説,你明白嗎?”凌威寒聲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負責。
“主人,你要是有甚麼事,我一定會追隨你的。”悦子珠淚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説,只是以防萬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裝,來到了鷹愁谷,找了幾天,終於在丟空了的南宮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來楚烈生前與南宮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宮世家每一代,均會派出家中長子,為七派效力,直到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維持南宮世家的聲譽,遂與凌威為敵。楚烈築墓在此,也是暗藏讓南宮世家守護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辦了,凌威強行破墓而進。楚烈的墓穴,雖然沒有九陽神宮的奇珍異寶,卻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寶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學,還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無暇深究,找到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後,便封閉墓穴,趕回長春谷,只待擊敗西天聖主,才再回來尋寶。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氣足,絳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會,他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充滿信心,可以擊敗西天聖主,唯一的遺憾,是冷春雖然練成了和合補天功,可以青春常駐,但是也讓他採盡元陰,武功盡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條,但是他也很緊張,知道有人搗亂,四出安排人手,監視西天聖教的動靜。
至於推舉盟主的事,羣雄早已決定推舉凌威為盟主,只欠行禮,所以大會熱鬧而不緊張,緊張的只有知道內情的快活門中人吧。
時辰到了,果然西天聖主領着教主和教眾出現,當場向凌威挑戰,於是展開一場龍爭虎鬥。
雖然凌威功力大進,卻也不敢輕敵,開始時,還故意隱藏功力,設下陷阱,引誘聖主入殼,此戰絕不比當日長春谷外一戰遜色,兩人奇招百出,絕藝紛陳,瞧的羣雄眼花撩亂,歎為觀止。
劇鬥千招後,聖主終於使出七星連珠了!一聲“砰”然巨響之後,凌威吐出一口鮮血,他還是受了傷,但是西天聖主卻打橫飛出,“叭噠”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來,卻是給凌威一掌擊斃。
西天聖教的教主大驚失色,轉身便走,凌威本來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奮力使盡全力,擊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終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長春谷里熱鬧了好幾天,各路英雄開始陸續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繼離開,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盤,鞏固快活門的勢力,長春谷又回覆平靜了。
雖然凌威志得意滿,躊躇滿志,但也感到有點空虛,好像失去了目標,環顧左右眾女粉白黛綠,鶯聲燕語,暗念皇帝老子,三宮六苑,後宮三千,卻不懂九陽神功,如何能夠滿足這些飢渴的女人,實在是暴殄天物,那有當皇帝的資格,心念一動,竟然生出攫奪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婦婉清求見。”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説。
“甚麼?”凌威愕然叫道,怎樣也料不到她會前來,想起那美妙的胴體,不禁慾火沸騰,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費了。
黑寡婦還是一身黑衣,卻不是勁裝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從頭到腳掩蓋着曲線靈瓏的身段,她也沒有掛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臉,和凌威的記憶完全不同,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
“妾身婉清,叩見門主,恭賀門主榮登盟主寶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嬌媚動人的説道。
“你來幹甚麼?忘不了我嗎?”凌威不懷好意地説:“那兩個是甚麼人?”
原來婉清身後,還有兩個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們黑布矇頭,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們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樣,專程前來道賀的。”婉清柔聲道。
“故人?甚麼故人?”凌威警戒着説,他知道婉清詭計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來,怎會安着好心,至於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看來雖然武功不高,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盟主,難道你不認得妾身嗎?”左邊的黑衣人緩緩解下蒙臉黑巾,鶯聲嚦嚦地説。
“還有我……”右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時露出了真臉目道:“師哥,你忘了我嗎?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日,你還貴為武林盟主了。”
“是你們!”凌威大吃一驚,怎樣也想不到左邊的是曾經給他強姦的綺雲,右邊的卻是以為已經墜崖而死的小師妹香蘭,定一定神,寒聲説道:“你們是來報仇的嗎?”
“我們的武功已給你廢掉,如何報仇呀?”婉清幽幽一嘆道:“身上也沒有武器,你儘管搜查便是。”
“那麼你們來幹甚麼?”凌威沉聲説道,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綺雲弱不禁風,婉清也內力全消,自己熟讀毒手藥王的毒經,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們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麼作為的。
“我們習了一闕天魔妙舞,專程前來獻舞,為盟主祝賀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麼天魔妙舞?”凌威訝然道。
“這兒閒人太多,這闕舞又只宜一人覲賞,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還請別移私室,讓我們獻舞吧。”婉清低聲説道。
“我怕甚麼?”凌威冷笑道,心裏奇怪,究竟甚麼舞蹈,竟然是隻宜一人覲賞。
凌威把她們三人帶到一間奇怪的房間,那裏地方寬敞,佈置華麗,但是無牀無榻,也沒有其他的傢俱,地上鋪着厚重的地氈,踏足上去,舒服無比,卻滿布色彩繽紛的軟枕,整個房間,倒像一張碩大的繡榻,原來這裏是凌威和眾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來到這裏,自然是不懷好意了。
“盟主,請安座吧。”婉清柔聲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那裏是他最喜歡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這裏時,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獻醜了。”婉清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飄起,往身旁飛去。
凌威一直是懷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飄去婉清身後,不類暗器,而且她的腳步輕浮,武功未復,心中釋然,接着眼前一亮,頓時心浮像促,雙眼發直。
原來斗篷之下,盡是顏色嬌豔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掛在身上,除了幾方掩着重要部位的絲帕外,全是薄如蟬翼的輕紗,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雖然重重疊疊,如煙似霧般纏繞着婉清的胴體,但是約隱約現,份外銷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紗,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沒有藏着兇器。
婉清儀態萬千地脱掉腳上不大協調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淺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動舞姿,翩翩起舞。
這時香蘭綺雲也相率解下斗篷,她們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樣,要説有些甚麼不同,便是香蘭沒有婉清那麼自然,笑臉還有點虛假,綺雲卻是靦腆不安,含羞帶愧。
三女圍在凌威身畔載歌載舞,香澤微聞,曲子是通俗的“喜迎賓”,儘管沒有絲竹管絃,仍然是悦耳動聽,舞步輕盈妙曼,配合著輕快的曲調,嫺熟整齊,看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陣陣幽香撲鼻,盡是脂香粉氣,還有中人慾醉的體香,使他心曠神怡,意亂情迷,而且香還是香,完全沒有古怪的藥味,不該是毒藥,更是戒心大減,放開懷抱欣賞銷魂豔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會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賓”告終,三女的舞步可沒有停下來,好像是婉清蕩人心絃的低叫一聲,幾片彩雲便朝着凌威的頭臉飄去。
凌威心中一凜,接着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甚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凌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薄,香豔纏綿,只有青樓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裏,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露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弄姿,而且媚態撩人,忽而輕撫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着身體的扭擺,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凌威血脈沸騰,欲焰高漲。
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餘無幾,除了胸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皮説。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説:“天魔妙舞便是隻有這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説。
“沒關係,儘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淫辭,大意是春閨少婦,獨守空房,綺夢頻生,淫穢無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柳般扭動蛇腰,嬌軀慢慢向後彎去,最後仰卧凌威身前,誘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動,口裏輕吟淺唱,哼出了曲子。
這時綺雲和香蘭也隨着節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賣弄風情,亦同時開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婦,柔靡撩人。
儘管曲調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卻是無心欣賞,因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來愈是誘惑大膽,簡直像思春怨婦在繡榻輾轉反側,而綺雲春蘭,更是靠得貼近,兩女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那不是無心的,香蘭的酥胸差不多貼在凌威臉上,顫騰騰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動,雖然還有絲帕纏繞,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裏還按捺得住,怪笑一聲,便把頭臉壓了下去。
“師哥……愛我……我要你!”香蘭春情勃發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恥地叫。
這樣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對凌威來説已經不新鮮了,説到淫蕩飢渴,三女遠不及他的女人,也沒有她們那麼多花樣,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積極,卻使凌威説不出的刺激。
凌威輪番向三女攻擊,一往無前的發泄他的慾火,此際九陽神功已臻大成,念動即生,更能讓他毫無顧忌,盡情放肆了。
三女閲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敵手,雖然三個一起,還可以有喘息時間,但是凌威實在太過利害,又只顧自己歡娛,不理別人死活,當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了。
説也奇怪,三女本來不是慾壑難填的淫娃蕩婦,此際已是累得不可開交,還像吃了春藥似的需索頻頻,苦苦求歡,凌威也從來沒有這樣興奮,有點控制不了澎湃的慾火,瘋狂地狂縱橫馳騁,大肆淫威。
凌威終於得到發泄了,美妙無比的酥麻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關一麻,火山爆發似的洶湧而出,他常常説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剎那,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樂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絕。
“……師哥……你不行了嗎……我……我還要呀!”香蘭纏在凌威身畔叫。
“彆着忙,我會讓你這個小淫婦樂個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氣説,低頭看見綺雲正在喘個不停,頭臉盡赤,香汗淋漓的嬌軀還好像失控般發抖,叫也叫不出來,知道爆發時,也把她再次帶上高潮。
“盟主……別理她……大淫婦要你呀!”婉清淫蕩地叫。
“我兩個都給!”凌威哈哈大笑,默運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陽物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兩女不知是驚是喜,歡呼似的尖叫一聲,你爭我奪的擾攘了一會,最後還是香蘭得逞,餓虎擒羊般撲在凌威身上。
雖然剛剛得到發泄,凌威還是感覺體內慾火如焚,猶其是懷念剛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無倫的感覺。
經過一輪狂風暴雨的衝刺後,香蘭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掙扎着叫:“不…
…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來呀…
…!”
婉清看見香蘭尖叫了幾聲,雙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沒有了聲色,鼻子一酸,不禁熱淚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淚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嬌似的叫道:“還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這時凌威還是伏在香蘭身上喘息着,靈魂兒飄飄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説不出的舒暢快活,不知為甚麼,這一趟好像射得特別多,也因為這樣,快活自然特別持久,使他捨不得離開香蘭的胴體,聽到婉清的話,沒由來的再度生出興奮的感覺,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膚上撫摸着説:“屁眼麼……?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過癮,現在要重温舊夢呀?”
“……是……給我,快點給我吧!”婉清強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動着凌威的身體道。
“不怕痛嗎?”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歡呀!”婉清咬牙切齒道。
“好,便讓你樂一下吧!”凌威興奮地抽身而出,只見陽物穢漬斑斑,馬眼仍然流出醃瓚的水點,好像軟弱了一點。
“來吧!”婉清自動趴在凌威身前,高舉粉臀叫道。
“讓我歇一下成麼?”凌威笑嘻嘻地撫玩着臀縫説。
“你……你不行了麼?”婉清扭頭握着凌威的陽物,好像要把他擠幹似的説道。
“行,怎麼不行!?”凌威運氣一挺,竟然雄風再起。
“那麼來吧!”婉清拉着陽物,在股縫中間磨弄着説。
“淫婦!”凌威怪叫着扶穩着婉清的纖腰,陽物奮力刺進菊花洞裏。
“哎喲!”婉清慘叫一聲,身體發抖,粉臉變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進入這個狹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運足了九陽神功,陽物暴漲,感覺上好像開山劈石,花了很多氣力才能衝破重重障礙,闖進洞穴的深處,裏邊是火辣辣的,灼得龜頭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發的衝動。
“……不……不要走……留多一會兒吧!”婉清感覺凌威開始引退時,強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嗎?”凌威喘着氣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為凌威已經開始抽插起來了。
抽插了十數下後,痛的婉清臉如金紙,俏臉扭曲,好像隨時要暈過去時,凌威忽地大吼一聲,身體劇震,便在狹窄的洞穴裏爆發了。
凌威脱力似的軟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會,好像仍然沒有氣力起來,接着還高聲呼叫道:“來人……來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悽然一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喚聲中,悦子絳仙先後進來了,看見凌威臉無人色地癱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驚失色。
“拿藥……給……給我拿藥!”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幾種藥物的名字道。
“甚麼事?”絳仙動手想把凌威扶起來説。
“不……別碰我……我精流不止……快點去拿藥!”凌威咬緊牙關叫。
“沒用的……。”婉清忽然張開了眼睛,喘着氣説:“凌威,你死定了……沒有藥可以救你的!”
“你幹了甚麼?”悦子顫聲叫道。
“銷魂絕情花……你聽過了沒有,我們三人,前後兩個洞穴,都擦滿了銷魂絕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個洞!”婉清厲叫道。
“胡説,你……你胡説,不是真的!”凌威鐵青着臉叫,腦海中出現毒經關於銷魂絕情花的記載。
銷魂絕情花只在苗疆生長,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來製作蠱毒,視如至寶,花粉是極利害的催情藥物,無論男女,用過後,便會淫情勃發,要不斷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藥王也沒有見過,別説解救了。
“是不是胡説,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虛弱地説。
“門主,那兩個女的……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也……快死了。”絳仙驚叫道。
凌威扭頭一看,死的是綺雲,香蘭也是出氣多入氣少,下體卻不住湧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經脱陰,去死不遠了。
“賤人,我……我殺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殺吧,要是怕死,我們也不會來了,我會在地獄等着,和你算帳的!”婉清訕笑似的説,感覺陰精流個不停,知道已經脱陰了。
“扶……扶我起來。”凌威軟弱地説,這時他頭昏目眩,完全沒有氣力,任他如何運功,精液還是如山洪暴發,知道大限難逃了。
悦子趕忙扶着凌威從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見他的陽物萎縮,精液流個不停,忍不住失聲痛哭。
“門主,現在如何是好?”絳仙流着淚説。
“殺……殺了那賤人!”凌威顫聲叫道。
“她已經死了。”絳仙正要動手,卻發覺婉清已經香銷玉殞了,原來她給凌威摧殘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體特別虛弱,早已毒發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語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寶座,還有大好前程,卻命喪今朝,彷如從雲端掉下十八層地獄,心裏的難受,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此時眾女也先後趕到,看見凌威垂垂待斃的樣子,有幾個已經忍不住痛哭起來。
“……別吵……!”凌威賈其餘勇地低喝一聲,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宮……神宮……”
眾女急忙止住哭聲,但是瞬即又哭聲震天,原來凌威叫了一聲後,便脱陽而死,一代梟雄,終於一瞑不視了。
驟逢大變,絳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淚流滿臉,泣叫不停,妙玉紅杏亦隨着眾人傷心流淚。
花鳳應該高興的,她慘遭凌威百般淫辱,盡情摧殘,凌威死了,應該可以從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卻是感覺從此沒有了依靠,竟然隨着眾女落淚。
眾女傷心痛哭之際,沒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進了黑暗的甬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