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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爹,您怎幺一人站在外頭,鬱鬱寡歡的?」楊小嬋走出石蓮洞,看着面對北方,眉頭緊蹙的父親。

    「我在想,何時才能奪回我們大明江山,快點將那些韃子趕出中原?」楊明捻鬚道。

    「就快了,您別再操那幺多心。上回那個十一阿哥想要來殲滅我們,不是被我們耍得團團轉,最後連腿部被您廢了嗎?」

    小嬋體美無雙的臉上擺着蛇蠍般的笑容,看來既邪又毒。

    「哈……想起這件事我就得意,我故意把他送回去,就是要看看那個韃子皇上的臉色會變成什幺模樣?」

    楊明得意大笑,一把灰黑的鬍子也迎風盪漾。

    當初十一阿哥傅灝率兵潛入他們石蓮島,氣勢剽悍、鋭不可擋!就在最緊要開頭小嬋現身了,他沒想到那十一阿哥竟會被他的女兒所迷惑,繼而軟了攻勢,反倒讓他們有機可乘,反攻得逞。

    不僅如此,他還活捉了傅灝以及他的手下,足足囚禁了半年。

    「説的也是,不過還真是可惜……」小嬋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勾勾嘴角。

    「什幺可惜了?」

    「像傅灝那種又俊又帥的男人,竟成了殘廢,豈不可惜了嗎?」

    小嬋心想,若他們不是死對頭,她還真捨不得把他送回去呢!不過,他們身負反清清復明的重責,即使他再帥再俊對她而言也是空談。

    「咦!妳該不會是對他動了心?」他疑問。

    「爹,您想到哪兒去了?我若真對他動了心,還會讓你廢掉他嗎?」小嬋搖搖頭,掩嘴一笑。

    「哈……説的也是。不知那個韃子皇帝在看見他寶貝兒子被我折騰成這樣,會不會收斂一些,別再進犯我們了。」楊明一雙眉頭高挑,臉上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小嬋聞言亦掀起冷笑,「我想多少會吧!想想傅灝的雙腿被你廢成那樣,可説是被人拖着離開,您沒瞧見他那雙恨我恨到骨子裏的仇眸,還真恐怖!」

    當時,小嬋就是用她這份妹麗的容貌勾引了傅灝,使他在攻擊他們石蓮島時稍猶豫了一下,這一猶豫,可就把他的人給害慘了。

    「小嬋,想不到妳比我還狠。」楊明回過頭,看着一臉佞笑的女兒。

    「爹,不狠怎能要回咱們的東西?還不是他們這些可恥的滿人,我恨不得一個個殺了他們。」

    事實上,他們可算是大明王室的後裔,若非失了江山,此刻怎會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島上暫住?她早就可以和傅灝一般,過着恣意奢華的生活。

    而這一切全都被他們給爭奪了,她豈能嚥下這口氣!

    「很好,妳有這種心情爹就放心了,就怕妳心一軟,被那個相貌堂堂的傅灝給勾了魂。」

    她冷冷一哼,「爹,您也太小看您女兒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父女兩人的目光一起眺望遠山,看着這四周秀媚山水,不知何時才能歸還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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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灝坐着輪椅待在「灝睿宮」外的長廊上,看着滿園梅影。

    遠方冬梅己被白雪所覆,不就像他那顆悵然灰色的心,也幾乎被仇恨給淹沒了。

    此刻時序已入隆冬,寒冷的天候雖刺骨得很,但每個人包裹的厚衣內仍是活躍十足,進進出出為日子而忙碌。唯有他……是個一無是處的廢人!

    再看看自己這雙腿,已經被那個傲慢的女大夫醫治了近一個月,依舊仍無起色。使他那顆冷然的心也變得更冰寒了。

    傅灝唇畔挑起一朵自嘲的冷笑,他是怎幺了?怎幺真以為那個女人能治好他的腳傷呢?

    可是他似乎就暗藏着一份冀望,希望他的雙腿真能出現奇蹟,若能恢復從前,他發誓定要殺去石蓮島,把楊小嬋那個惡劣的女人抓到手,將她施於在他身上的折磨,加倍送還給她。

    説的難聽點,他的心早已被對她的憤恨與心痛給粉碎了……

    也因此他發誓不再相信女人,尤其是美若妖姬:心如毒蠍的女人──

    但是,聽説因他受傷的緣故,皇阿瑪竟然打消了剿滅他們的念頭,不僅把派出去的錦衣衞都調了回來,還撤下對他們繼續進攻的策略,這些都讓傅灝難以忍受,若非他不方便,早就衝進金鑾殿找皇阿瑪徹底長談一番。

    就在這時候,不知他心情正陷入困惑與掙扎中的於霜,己端着藥盤走進屋理。

    「敷藥的時間到了,麻煩你躺回炕上。」於霜面無表情地説。

    自那日起,至今近三十天裏,她都是以這副臉孔面對他,因為,她發現唯有如此才能躲過傅灝不善的攻擊和惡劣的言語。

    而他似乎也懂得她的心態,並未刻意刁難她,兩人也一直相安無事着。

    「咦!妳這是什幺態度?何必端個二五八萬的姿態呢?」在傅灝無信的俊臉上逸出一抹冷笑,看着於霜那張與楊小嬋同樣妹媚絕色的容顏,他強力壓制的一股氣焰便再也遏制不住地衝上來!

    「又是個表裏不一的惡魔女!」他重陣了一聲。

    於霜眉一凝,但懶得和他計較,「請你躺回炕上,我要為你數藥了。今天還得多加針一項,時間會拖長一些,我不想耗在這裏太久,請你配合我。」

    她的語氣淡然,彎彎的眼簾低覆,似乎沒將他的怒潮放在心上。

    「如果我偏要耽誤妳的時間呢?」他嗤冷一笑,臉龐翳上一層戲謔。

    「你!」於霜睜大水眸,定定地望着他,不解他怎幺又回到當初那種玩世不恭的模樣?

    算了,她若問了,他也不會告訴她,説不定還會得到更多的侮辱。

    「看樣子你心情不好,我晚點再來。」她無意與他爭辯,由案上捧起藥盤,又打算走出房門。

    「妳給我站住!」

    他的眼神鋒利似箭,魔魅般的臉龐緩緩揚起一道惡魔般的笑容。「前些日子我是為了試驗妳的醫術,所以不想與妳爭辯,但我這幺做可不表示能容忍妳對我不敬。畢竟我貴為十一阿哥,妳見了我是不是該跪地請安?」

    沒措,他就是心情不好,惡劣到連她不理睬他都不行!

    今天他非得試試讓這個悍女屈膝跪在他面前,是什幺滋味?

    「你……你以前沒有這樣的要求……」她頓時不知如何是好,胸口產生了一種悶疼的感覺。

    「放肆──」傅灝鋭眸一閃,勾魅人心的目光揉入玩味的諷意,「照妳這幺説,是我過去太目無法紀,養成妳這種沒大沒小的習慣了?」

    「你真要我跪?」她幽幽一問。

    「跪下。」別以為他腿廢了,連使喚一個漢女的資格都沒了。

    她的嬌容瞬矢顏色,遲疑久久,這才單膝跪地輕聲説道:「十一阿哥吉祥。」

    他噙着一抹笑,轉輪軸朝她而去,伸出手以温熱的掌心輕摸她的小臉,徐緩地狎笑道:「這才聽話,你們漢人怎幺算都比我們滿人矮上一截,這可是天經地義且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

    於霜發現他瞳仁中閃耀着弔詭的光芒,驚愕地瑟縮着身子,「請問十一阿哥,我可以起來了嗎?」

    傅灝沒有給她答案,指尖反而更肆無忌憚的拂撩她冰冷的擬唇,及秀雅韻致的小鼻尖。

    於霜震驚地往後一退,倒坐在地,怔然的神色在她臉上瞬掠過。

    「十一阿哥,請你放尊重。」上回她被撩戲的一幕彷佛又重返於霜心底,令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輕顫。

    「尊重?妳要什幺尊重?我想今天咱們就把帳算清楚吧!一個月了,妳看我這雙腿可有一分半毫的進展?」

    傅灝瞇起鋭利的狹眸,將她猛地一揪,鎖在他身上,眼神如炬地盯着她。

    「你別這樣……你的腿已經進步許多了,別太心急……」她拚命掙扎,面露倉皇。

    「進步!」

    傅灝像似聽了什幺好笑的笑話,狂佞的大笑,「妳少唬我了,腿長在我身上,有沒有進步我會不知道?」

    「這只是剛開始,所以你沒有辦法感覺出來,但我為你把了脈象,可以明灝察覺你的下半身經脈已流暢,只需假以時日,一定會有感覺的。」

    她急於解釋,因為,他鎖在她腰際上的大手彷似會灼燙她一般,讓她難以承受。

    「假以時日?妳的時日是多久,一年?十年?還是一輩子?」他的大手殘忍地緊抓住她的胸脯,將心中的恨意全都發泄在她身上!

    於霜疼得緊鎖柳眉,更有一股被戲侮的羞辱感凝聚於心,忍不住淚盈於睫……

    「你放開我……這樣子我沒辦法回答你……」她使勁抵抗,卻是徒勞無功。

    「妳不用回答了,因為,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們這種惡劣的漢女所説的話。」傅灝憤懣地説。〕

    他更恨自己,不是早已告訴自己,漢女都是騙子嗎?為何還要給他醫治自己的機會,讓失望與挫折再度盈滿胸臆。

    「你不能這幺説,你傷得不輕,並不是三兩天就能痊癒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於霜急忙解釋。

    她瞪着他那隻緊抓着她胸脯的手,而他另一手卻更狂肆地抓住她的柳腰,將她整個人緊貼在他身上,使她應付得心力交瘁。

    「沒措,我是傷得太重,所以,妳就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廢人,捏在手掌心裏玩弄對不對?」他乖戾的一笑,隨之伸長舌頭輕舔她細膩的臉頰……

    她嚇壞了,望着他磷火般的眼,那鋭利的狹光彷佛要滲透她的皮膚、侵入她的靈魂,讓她無法動彈。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於霜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扯破,頓時恐慌不己,「你──你怎幺老愛撕人家衣服?」

    「我就是喜歡怎幺樣,要不,這樣呢?」

    傅灝邪肆一笑,右手隔着她的抹胸重重揉捏着她渾圓的乳丘,左手撫弄着她的小腿,徐緩地往上游栘。

    「呃……不可以……」她驚喊了一聲,渾身一僵,立刻如坐針氈。

    他臉上掀起一抹擋不住的惡笑,一雙蠻橫的眼狠狠的定在她胸前喘息起伏的乳波上,大掌瞬間鑽進她的抹胸內,褻玩那白皙誘人的玉膚。

    「不……我叫你停止……」

    當他的手竄過她褻褲底,揉弄她那顆難耐的核果時,一份高漲的激流不斷囂張地在她體內高聲吶喊,激得於霜緊緊握住拳咬着唇,就怕自己會吶喊出聲。

    「放輕鬆點,我從沒見過被我撩戲的女人會像妳這幺硬的。」他肆無忌憚的眼神充滿譏諷與傲慢,似笑非笑地調戲着她。

    她的目光氤氲,拂掠過一抹教人無所適從的倉皇,全身細胞更產生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激動。

    「我偏不放,今天要讓妳知道雖然我腿殘了,可並非侵犯不了妳啊。」

    傅灝柔聲笑起,那漸揚的音調令人毛骨悚然。

    「我……我從沒那幺想過,為什幺……你要這幺認為……侵犯了我對你並沒好處啊!」

    於霜驚疑的眸瞪視着他那雙妖異的笑眼,雙手困難地拉扯着他使壞的手,蜜柔的肌膚上己沁出了不少細汗……

    她更不明白為何傅灝對漢女有着那幺深的歧視?明明是他們侵犯了中原,又有什幺資格説她?

    「我不管有沒有好處,只管我高不高興,而此刻,玩弄妳正是最令我興奮的一件事。」他邪佞一笑,微微勾起令人心悸的狹眸。

    他一手摟住她的身子,一手轉動車輪靠往牀炕,順手撕下帳幔,將她的雙手捆綁在牀柱上!

    「你……你要做什幺?」於霜嚇白了臉,驚恐地瞠大水眸,雙手因掙扎而愈勒愈緊!

    「妳説呢?我想做什幺?」傅灝靠向她,抓住她胡亂飛舞的雙腿,低頭靠近她雪白的玉頸輕輕吐息。

    他温熱的鼻息噴拂在她的臉頰,使她呼吸變得濃濁、激喘,小臉更漲得通紅。

    「你別亂來……你一定會後悔的。」她氣呼呼地別過臉,躲開他那令人顫悸的氣息。

    「妳生氣的模樣很迷人,讓我不禁好奇,當妳興奮的時候會是個什幺樣子?」他猖狂地説,一手桃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

    「你走──」於霜被他的話激得面紅耳赤,若非全身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她一定會送給他一巴掌。

    「放開妳?可以,妳先送我一個吻。」他邪氣地説。

    「才不──」她抿取兩唇,狠狠凝視他。

    於霜外表雖看似堅強,但內心卻早已恐懼不定。她似乎明白自己難逃他撩勾挑逗的手腕,再加上她對他那顆不知不覺軟化的心,今天該如何才能逃過此劫?

    「好!今天我就要看看妳將如何依附在我身下?如何狂野地叫着牀?」

    傅灝的大掌伸向她腦後猛然一提,熱唇立即鎖住她的小嘴,企圖撬開她緊抿的雙唇。

    於霜奮力抵抗,怎幺也不肯妥協,她緊咬着唇,就是不願鬆口。

    「妳還真倔,不過,挑戰妳這種女人是我最大的嗜好。」傅灝冷笑,用力撤開她雙腿,抓住她的褻褲,奮力一抽!

    「不──」於霜併攏雙腿,怎幺也不肯就範。

    傅灝卻趁她驚叫的剎那,將舌頭鑽進她口中,搗弄着她嘴裏的幽香,將她的抗議盡數吞噬。

    他一手撫弄着她細膩的大腿內側,撩高她的裙裾,修長的手指邪氣地在她戰慄的小腹爬弄。

    幹霜深吸了一口氣,傅灝卻將舌探得更深!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不斷侵襲着於霜脆弱的感官與神經。

    「別……住手……」她無力抗拒,脈搏跟着急促跳動,全身已癱軟無力──

    「一個月沒碰妳了,今天,我想再好好看看妳的身子。」

    話才剛説完,他倏地褪下她破碎的外衫,剝開她的褻衣,讓她僅着抹胸的誘人胴體呈在他眼前。

    於霜不敢觸及傅灝那雙邪笑的眼,羞赧的嫣紅已經渲染到胸前。

    他邪肆的眼緊盯着她傲乳上的那片粉紅,雙手輕柔地解下她的抹胸,瞬間咬住她緊蹦的蓓蕾,發狂地吸吮起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急急的喘息,人已驚悸的語不成句。

    於霜的吶喊聲傅灝恍若未聞,舌尖依舊挑逗逞着她乳丘上粉嫩的花蕊,邪惡的指尖又來到她下肢,搓揉着她的大腿,強迫她分開。

    於霜暗抽了一口氣,兩腿緊緊交曼,雙手更不停地拉扯着束縛她的帳幔,以至牀炕一直不停地搖晃,發出了耐人尋味的吱呀聲。

    「安靜點,把腿張開。」他輕聲誘哄着她。

    於霜直搖着頭,發青的臉色説明了她的恐懼。

    「停止……住手──」她全身灼熱難耐,情慾的激流幾乎淹沒了她僅存的一絲理智!

    她不斷提醒自己千萬別屈服,但這句話卻只像雲煙,在她面前飄浮遠去,殘餘下來的就只剩下私處難捺的痛楚。

    「撐開──」他俯下身,舔舐着她的肚臍眼,一步步將她挑弄到情慾頂端,他就不信她不會軟化。

    「啊……不要……」於霜驚呼,倉皇地睜大眸子,大眼裏寫滿了無措的神色。

    傅灝抿唇一笑,並沒有鬆手,舌尖反而更狂肆地在她的凹痕裏攪弄,大手撫弄着她的小腹底端,哄騙着她為他敞開。

    「嗯……」她繃緊身子,在扭動掙扎下,不知何時雙手已掙脱。

    於霜嚇得連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繼續桃一邊的行徑,傅灝卻順勢抓住她的手,反將其柔莫按在他胯下的悸動上,讓她親自體驗他的亢奮和勃起。

    「啊──」她猛然一震,頓時又羞又窘。

    傅灝看着她那驚懼又窘迫的臉色,語帶嘲弄地問:「我的下半身是不能動,但並不表示沒知覺。別把小嘴張得那幺大,否則我會要妳含住它。」

    於霜聞言羞得臊紅了臉,一心想要抽回手,因而忽略了他置於她小腹下的大掌。

    瞬間,他猛力辦開她雙腿,將自己的上半身把進她的雙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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