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曉-一吃完午餐便回辦公室,無精打采地支頤想着事情。
這幾天,她都不免想起季康的話——她和堯倫真的適合嗎?
「怎麼了?曉-,一吃完午餐就無精打采的?」柳香走向她,關切地問道。
這幾天,曉-在工作上真的很認真,她拿出所學的本事做好每一件事,而且親切待人,完全不帶與總經理交往的嬌氣。
為此,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對她改觀不少,除了柳香外,平日最挑剔她的主任也對她温和客氣不少。
最重要的是,同仁們的改觀不在於她與海堯倫的關係,而是依憑她自己的能力,這終究讓她欣慰不少。
「沒什麼,或許是有點兒累了。」曉微微微一笑道。
「累了就請假回家休息嘛!」柳香直覺的説。
「不行,我還有一堆東西沒整理出來。」曉-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那些東西不重要,主任不會催的,誰不知道你是總經理的——呃……」發現曉-臉色猝變,柳香這才發現自己説錯話了。「對不起……我沒有什麼意思,而是……」
「沒關係,我不會在意,因為很多人都會這麼想。不過,我知道近來同事與王任對我是發自真心的友善與關切,就已經很滿足了。」曉-握住柳香的手,揚唇笑道:「我現在真的是好滿足,真的!」
「那就好。快上班了,我也該整理一下東西。」柳香對她笑了笑,走回她的座位。
接下來的時間,許多人魚貫走進辦公室,一個下午大家就在忙碌與偶爾的談笑中度過。
當下班的音樂響起,大夥兒開始收拾桌面之際,唯獨曉-仍埋首公事中,頭都沒抬一下。
「曉-,下班了,還在忙呀!」柳香笑道。
「嗯!把這筆帳對好就可以了。」曉-抬頭笑了笑。
「那也別太晚回去喔!」柳香又叮嚀了一句。
「放心,我會小心照顧自己的。」
「那就好。我先走了,拜!」
柳香離開後,曉-又低下頭瞧着桌上的帳本,就在她專注的計算中,突聞門扉傳來敲擊聲,輕輕抬起頭,她竟然瞧見海堯倫綻着抹俊魅笑意站在門口。
「是你!」她吃了一驚。
「怎麼?不是我還會是誰?」他笑意盎然地説。
「沒……因為你昨天不是説今天要出差,而且是三天的時間,所以我……」這才是她覺得納悶的地方。
「臨時改變主意,不去了。」他撇撇嘴説。
「那你來這裏是……」為了不給她壓力,他承諾不會來辦公室找她,以往他都有做到,可今天……
「不歡迎我嗎?」他坐到她對面,指着周遭,「你看,現在已是下班時間,大家都回去了,唯有你……」
「沒關係,我就快好了。」她笑道。
「別弄了!走,我們去玩去。」他猛地站起,主動幫她收拾桌上的帳本及文具用品。
「喂!你這是幹嘛?」她沒料到他會這麼做,頓時一慌。
「我若不幫着你收,你會搞到什麼時候都不知道。明天週休二日,非得去玩玩不可!」他邊説邊動作。
「那不是下禮拜的行程?」他是曾跟她提過,可不是現在呀!
「我不管,就現在不可。」揚唇肆笑了聲,海堯倫已經將她的桌面收拾得一乾二淨。
「唉!有時候我發覺你真的很……」曉-拿他沒轍。
「很怎麼?」他笑意盎然地抬起她的下巴。
「很霸道又……又很壞!」説完,她咬咬下唇。
「不是有句話説,男的不壞、女的不愛嗎?」他摸摸眉毛,俯下身近距離對住她的臉,「我想,你不是就愛我這樣嗎?」
「我……」她的臉兒一紅,竟是無語。
「你説是不是?」他揚起邪惡的笑,「就像那天在車子中,若不是被那幾個混混打擾,你早已經……」
「不理你了!」她頓覺羞窘,全身燥熱,急忙站起身走到窗邊,好讓窗外微風吹熄她熱燙的雙腮。
海堯倫望着她的長髮在晚風吹拂中輕輕揚起,是如此的優美、迷人!
忍不住,他趨上前伸手撫觸那細滑髮絲,撩起在鼻間輕聞,讓髮梢搔弄着他的下顎,「你的一頭長髮真美,絕不能剪,知道嗎?」
「真的不能剪嗎?你真的喜歡它?」曉-也握住髮尾。
「對!不能剪,我好喜歡、好喜歡你的頭髮。」他輕聲柔笑,再一次着迷地親吻着她的額頭。
「好,你喜歡,我就不剪。」她低首,羞澀的説:「而且我會好好保護它,會把它保養得更美。」
「那就要辦到喔!」他睇着她肆笑,濃膩且低沉的詭魅嗓音充滿了挑逗與淺淺笑意。
「嗯!」她回頭對他笑道:「可以走了,不過我得先回家拿行李。」
「想通了?」海堯倫眯起深邃的眸子,邪謔地靠近她,「東西就不用帶了,我全都準備好了,包括你的貼身衣物。」
「什麼?」她臉兒一紅,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都這麼親密了,還害羞,嗯?」他欺近他,拂去她頰邊細發,笑意中滿是危險的氣息,只不過她沒發現。
「好,都依你。」既然愛上他,她就已經決定全心付出,「但我得打通電話回去説一聲。」
「不用麻煩,我都已經替你説了。現在可以走了吧?」他風流倜儻的邪美笑容再度揚起。
「好。」她主動伸出手握住他的。
海堯倫望着握住他的小手,眼神霎時變得犀冷,心底得意地笑了——她,終於上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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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坐上海堯倫的敞篷車,迎着晚風。
今天可是北部難得的好天氣,曉-倚着車窗望着美麗的夜景與閃閃霓虹,想想自己從小到大從不曾這麼悠閒地欣賞這種美。
直到霓虹燈越來越少,她才發現海堯倫似乎是往市郊的方向開去。
「堯倫,你是打算去哪兒?」
「你説呢?」他笑睇着她。
「我不知道。」她單純的回答。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隱隱一笑,他故意賣着關子。
「哦!」她點點頭。反正她相信他一定是帶她到一個很美的地方,她只要靜默以待就行了。
他回眸笑看她一眼,薄唇勾起一抹邪佞弧度,「你真乖。」
猶記得以往交往過的女人哪個不是愛爭辯又愛爭寵,極少像她這麼沒意見的;也還好她是一個沒主見的人,否則真讓他動了心那還麻煩呢!像她這種唯唯諾諾的女人,他是不會有興趣的。
「我?」見他笑得有點詭怪,曉-突覺心頭一凜,但又説不出奇怪的感覺究竟因何而來。
「瞧!就在前面。」突然,海堯倫手指向漆黑的前方。
「哪兒?」她什麼都看不見,卻聞到一股鹹鹹的味道,「是海!是海的味道耶!堯倫,你是帶我來海邊嗎?」
「聰明的女孩!」他揉揉她的腦袋,「你不但聰明,而且聽話,我最心儀像你這樣的女孩兒了。」
「倫!」她一陣害羞,又抬眼看向前方,聽到了浪濤聲,「真的是海邊,好棒喔!你知道嗎?我一直幻想着能在海邊建一幢小木屋,住在裏面,早上一醒來就能聽見浪濤聲。」曉-閉上眼睛,滿心希冀地説,腦子裏所浮現的就是那種與海為鄰、無憂無慮的生活。
可是,「現實」兩個字立刻喚醒了她,讓她驀然張開眼,並且露出尷尬的笑容。「別理睬我,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別喪氣,説不定喔!」他回首一笑,眉宇之間的幽光更熾。
奇怪!為何她這番説詞會在他心底激起共鳴,以前他就曾想設計一樣建築物,好作為他人生的代表作,卻一直想不出個好點子。
沒想到這個小女人隨便一個想法就觸動了他的心,不過……他當然不會照着做,因為沒有女人能夠使喚得了他。
「真的?那我喜歡白牆綠瓦,佇立在海邊的小木屋,是不是很美呢?對了!如果屋子裏再放一款五年前NELUN發行的水晶玻璃舞鞋音樂盒,那就更棒了!」可愛天真的曉-仍在幻想着那一切美好。
「哦!你聽過音樂盒的事?」他還記得那款音樂盒全球只有十座,因此價格不菲,還沒上市就被預定一空。
「嗯!聽過,那時我還是大學生,一位富家千金的同學曾帶來班上。」説着,她不禁自卑起來。
這時海堯倫突然停下車,打開車門,就着車燈照耀着沙灘。「到了,你瞧瞧這是什麼東西?」他指着遠方。
「那是……」曉-跟着下車,她看向遠方,眼睛驀然一亮,「哇!月光下的沙灘都發亮呢!」
「很美吧?」他眯眼微笑地説:「喜歡這裏嗎?」
「嗯!好喜歡。」
曉-由衷感嘆,竟然忍不住在沙灘上旋繞起舞,優美的舞姿加上她口中輕哼的旋律,是如此吸引人的目光。
「其實,在夜裏看大海要比白天還美呢!」他慵懶的笑看着她天真無邪的模樣,「你也一樣,很美,舞跳得也很好。」
「我……」曉-赫然停下旋轉的腳步,因為他的讚美而臉紅耳熱。
「別害羞,我説的是真的。」海堯倫緩緩走近她。
此時此刻,他那張森寒的臉色與輕柔的語調形成強烈的對比,只是曉-並沒有瞧見。
「我只是隨便亂跳的,沒你説得那麼好。」她的容顏帶了份嬌羞,心兒狂跳個不停,不單單是因為他的話,更因為他逐漸貼近的舉動。
「可這份自然就足以觸動我的心。」他的嗓音低柔,直貼着她耳畔低吟,是這般撩撥人心。
「呃……」她閉上眼,感受他低呼在她頸間的熱力。
就在他的手輕觸她的頸窩時,她渾身一顫,一股酥麻的感覺貫穿她全身。
「別怕,這麼晚了,這裏不會有人來的。」他將她推倒在車子的引擎蓋上。
身子輕觸到冰冷的車蓋時,她不禁打了個冷顫,深抽了一口氣説:「堯倫,不行……」
「可以的!」他啞着聲説道。
「可是……」想起那一日他被混混所傷,她就心有餘悸。
「你真是矜持呀!」海堯倫的語氣轉為強烈,目光也變得濃灼,「今天我要定你了!」
「倫……」她才低呼,他已俯身含住她的唇,讓她的氣息逐漸轉成微弱。
他痴迷地卷玩她鬢邊細發,不知怎地,對她的一頭烏絲,他就是無法抗拒,於是他加深了這一吻,舌尖細膩地和她的舌相糾纏。
「嗯……」
她難耐地喟嘆出聲,身子在她的愛撫下漸漸出現戰慄與無助的抖意,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別怕!為什麼你每次都抖成這樣?」他眯起眸子,嗤冷的怪笑道。
「我不行……我真的好伯……」想起他曾對她做出的動作,曉-便感到一絲熱力竄過下身。好熱……熱得令她腦子發暈呀!
「別怕,嗯?」海堯倫眼底層露了抹稍縱即逝的笑容,以男人特有的味道覆裹住她全身,並且撩高她的上衣,聞着她的乳香。
曉-雙腮泛紅,全身掠過一絲熱力,才張開眼睛,就見他微眯着眸子瞧着她胸前令他血脈僨張的乳溝!
「呃……」她閉上眼,感覺他的頭顱緩緩往下移,可兩隻手仍緊抓着她兩團飽滿輕顫的豐乳,像捏肉球般不停擠壓玩弄着。
當他空出一隻手掀高她的長裙時,她驚愕地張大眼,開始掙扎,「不……」
「噓!別動。」海堯倫緊緊貼住她妄動的身子,貼近她的唇説:「這一天總會來的,你愛我,不是嗎?」
「我……」他温熱的胸膛緊緊壓住她的身子,手心直摩擦着她的乳尖,在上頭輕輕旋轉。「堯倫!」她低呼了一聲,呼吸差點兒停止。
而這時,她的長裙已被掀上了小腹,一個硬實的東西隔着底褲抵着她温熱的腿窩。
「這才是親密碰觸的開始。」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絲殘酷笑意,跟着更是挑釁般地動手拉下她的底褲!
突來的涼意讓她心口一悸,她想起身,無奈被他縛得更緊。
「別妄動!否則我把持不住變得粗蠻,那可糟了。」他的嗓音帶着粗嗄的深沉,卻也透着幾許殘佞。
她茫然地張大眼睛,還來不及説什麼,他的手指已探進她温潤的穴口。
「啊——」陌生的刺疼感讓她忍不住尖嚷出聲。
「老天!你這兒真緊。」他輕聲哼笑,盯着她紅透的小臉,以及咬得泛白的唇,「這就是讓男人迷惑的地方。」
「不要……真的不要……很疼、很澀……」微張着小嘴低喘,曉-企圖壓抑住那種可怕的疼。
「很澀?」他撇嘴肆笑,「放心,我會讓你變得非常濕潤的。」
突地,他蹲下身子,低頭舔吮着她兩股之間狂熾的嬌軟,雙手輕掰,長舌驀然刺入,在那裏頭興風作浪!
「啊呀……」火漾的熱力赫然貫穿她全身。
他抿唇低笑,繼續狂野的挑逗,直讓青澀的她渾身緊繃,激發出一股陌生的烈焰。
她啞着嗓音吶喊着,下腹部漲滿一股説下出的激情。
「怎麼樣?很舒服吧!」他抬起眼肆笑着。
「嗯……」這時,曉-感到私密處一陣温熱,她心驚不已!
天!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這就是你舒服的表現啊!」他抬起頭來,以手指代替了唇,驀然刺進她體內!
「倫……」曉-的聲音淹沒在他高超的調情技巧中,只見他眼神變得幽深,手指更加狂肆地在她體內抽撤。
她急喘着氣,想壓下這一股震驚,卻又按捺不住的隨他的動作做出反應。
「我……我好熱……」她吞了口唾液,可是聲音仍是乾澀的。
「想要了?」海堯倫眯起眸子,手指又插得更深一分。
「啊——」曉-這才發現自己陷入了兩難的泥淖中,已是無法抽身了。
才張眼,她便瞧見他那對深奧難解的幽瞳裏似乎帶着抹詭異的魔性,是那麼的陌生。
接着,他站起身,動手解着褲腰,俊容突然緩緩勾起一抹撒旦般的危險笑容,而下一瞬——
「啊——」
他的一陣重擊深搗,幾乎毀滅了她的靈魂,她緊皺起一對秀眉,疼得眼底溢出了淚。
可海堯倫呢?他的黑瞳鎖着一股鋭芒,陰鷙地、冷然地盯住她的蒼白與無助,嘴角徐徐漾開一抹嗜血冷笑!
曉-疼痛不已,她淡淡的逸出一抹芳氣,「堯倫,不要……我真的很疼……」
「真的不要嗎?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一雙寒到骨子裏的眸影緊緊凝注她的,話語方落,他已經抓起她的一雙腿,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體內抽撤。
「啊……呀……」
她閉上眼睛,承受着他那仿似需索不完的衝刺,身子也漸漸地暖了起來,彷彿有一道力量在牽引着她,帶着她邁向一處高得不能再高的地方……
「堯倫……」
低喚着他的名字,曉-覺得自己的雙頰、身子都滾燙了起來,再往他的俊臉瞧去,她的心又漸寒了!
因為她竟看見他那雙魔魅似的雙瞳中閃着噬人火光,滿是冷峭的臉上竟沒有半點疼惜的表情!
她愛他,好愛、好愛他呀!可為何他的眼底不見對她的愛意呢?
她想問他,但他火熱的搗進讓她欲問乏力,只能任憑自己的心與身子就此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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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海堯倫早在海邊的一家飯店訂了房,當晚他們進入飯店房間後,他又瘋狂地要了曉-一回,而且比在海邊時還猛、還急促,卻沒發現原本冷然的心已經慢慢熾熱了起來。
「堯倫……」-情過後,曉-倚在他懷裏,輕聲説道:「我好愛你,你……愛我嗎?」
「傻瓜!這種話只能説一次,説多了就沒意義了。」他起身點了支煙,靠在牀頭吞雲吐霧。
「嗯!也對,説多了就嫌假了。」她揚唇一笑,突地轉身,看見他掉落在地上的皮夾。
才撿起,竟又掉出了他的身分證,她無意瞧見他的生日竟是後天,但又狀似無心的將皮夾放上牀頭櫃。
「這間房是我特地定的,開那扇窗可以看見海,我想你會喜歡。」他再吐了口嫋嫋煙霧,指着牀前的那扇落地窗。
「真的?」曉-抓起被子便圍住自己的身子,跑到窗邊將窗簾拉開一道縫,望着暈白晨曦中的海面。
想想,時間過得真快,他們竟然愛了一整夜,現在都已經是凌晨五點了。
「好美!堯倫,你快來看呀!」她一邊喊,一邊翹起臀直往外瞧,那隱約露出的臀縫與幽密,直讓海堯倫瞧得血液狂奔,但他不想讓自己陷於她的挑逗中。
他於是猛地對她吼道:「回來!也不瞧瞧你那個樣子是想勾引誰?!」
曉-嚇了一跳,連忙將窗簾拉上,卻不敢回頭,只是低垂着腦袋説:「我是一時興奮,忘了自己……自己衣衫不整……你別生氣,好嗎?」她喑-着嗓,明顯是哭了。
「你過來……」知道是自己的語氣不好,嚇到了她,海堯倫嘆了一口氣。
「我……等等!」曉-直覺委屈,怕到了他身邊後,會哭得更兇。
「對不起,我是無心的。」説是這樣説,但海堯倫卻在心中啐罵自己。
媽的!看見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他的心居然會隱隱作疼?
不行!一回到台北,他定得要另謀對象才行!
「別説對不起,我也不好。」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曉-緩緩穿上,小手卻在顫抖。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他的怒罵後,她竟有一種對他好陌生、好陌生的感覺,好像她並不認識他。
「曉-……」不知何時,他走到她身後,伸手搭上她的肩。
「嗯?」她定在當下,不知該説什麼。
他輕轉過她的身子,望着她已聚滿淚霧的眼,緩緩拂去它。「再跟你説一聲對不起。你想想,會有哪個男人高興自己的女人那曼妙胴體讓別的男人瞧見,剛剛我真是怕這被子滑落,讓你春光外泄。」
「可時間還這麼早,不會有人的……」她垂着小臉,心底的疼已在他這些安慰的話語下好多了。這怎能怪他?他是愛她的呀!
「男人心底泛醋勁時,哪還管有沒有人。」他撇撇嘴角,説着違背良心的話語。
「我知道,我不難過了。」她用力抹去頰上的淚,「是我小心眼,還以為你不要我,不愛我了。」
「傻瓜,別胡思亂想了。」拉住她的手,他將她往牀上帶,「對了,我要給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曉-微偏着腦袋,露出天真的笑意。
接着,他便從牀頭櫃上找到他的皮夾,掏出一張金卡,「拿去,這個給你。」
「這是……」盯着那東西,曉-突然覺得心情沉重了起來。
「給你的,一個月可刷三十萬。」這就是他給分手的女朋友的禮物,一方面正好由此撇清關係,另一方面他要讓那些女人知道對他出賣感情可是有保障的,應該感到滿足。
「我不要!」她連忙搖頭拒絕,臉上有着海堯倫料想不到的驚愕。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拿這種東西來污辱她對他的愛,莫非他只拿她當拜金女看待?
「不要?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難道你嫌少?」他眯起一雙狹長的眸子,深深喘着氣。
「不是!你誤會我了,我不是嫌少,而是根本不需要!」曉-的心好痛,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海堯倫還想説什麼,可當他看見她眼中的淚時,到口的話居然説不出來了。
唉!算了,先哄哄她吧!過幾天再慢慢疏遠羅!
「你想跟我説什麼?」曉-膽戰心驚地問。
「沒什麼。因為你跟了我,所以我想給你一張卡,代表你是我的女人而已。我不知道該怎麼寵女人,所以只有用這種方法。」他搖搖頭,走向她,「別緊張,更別胡思亂想,嗯?」
「我是你的女人,可我不要那種東西。」她輕輕依偎在他懷裏,以細細小小的聲音説。
「好吧!我不勉強你。睡吧!我們還有兩天可玩呢!」他的眼神一黯,幽幽地笑道,可在聞着她身上淡然的自然香氣時,他的心竟然漸漸起了一種莫名的沉痛感。
離開她,為何他會感到不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