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天即將過去,當晚,曉-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打算晚上迎接海堯倫回來共度晚餐。
她一整天都表現得極為開心興奮,雖然海堯倫給她的電話號碼她根本沒用到,但只要一想到今晚能見着他,她就莫名的開心。
過去的矜持原來都是假的,其實她心底真正所想的是他熱切的愛、真心的對待。
她怎麼也學不乖,就是學不乖,她若是再一次受傷呢?她實在不敢想呀!
「曉-,下班了,怎麼還不走?」林彬走出辦公室,乍見她時他看了看錶。已經七點鐘了,可她怎麼還在這兒呢?
「呃!我還有些事要做呢!」她連忙抓起桌上的一份卷宗,佯裝忙碌着。
林彬哪會看不出來她心底有事,「今天你打扮得真是漂亮,約了人嗎?」
「沒有!我是真的很忙;況且穿得漂亮是為了取悦自己,難道不行嗎?」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曉-的心開始感到不安。
明知海堯倫的話不可信,她竟又信了他,如今一個人在這兒痴痴的等,又一次面對殘酷的欺騙。
「曉-,你怎麼了?我看你眼眶發紅,是誰欺負你了?」林彬不經意瞧見她紅紅的眼眶,心頭頓時一擰,着急地問。
「沒有……不關你的事,讓我靜一靜好嗎?」她蹙起眉頭,因為煩鬱而語氣不善。
「好吧!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知道她有心事,既然旁人無法替她解決,林彬心想自己留在這兒反而會更引她心傷,這又何必呢?
「謝謝你。」她對他點點頭,而後又埋首卷宗。
林彬搖搖頭,識趣的離開了。
就這麼,曉-從七點等到八點,又從八點等到九點,一直等到十點還是不見海堯倫的人影,她情不自禁地抽出他給的名片,有一股想打電話給他的衝動,卻沒有勇氣撥電話。
她怕……怕再次面對他的冷嘲熱諷,那她是不是會比上一次還要心傷難過?
將東西收了收,她緩緩步出公司,看着依舊霓虹閃爍的台北街景,可她的心卻是這麼的黯淡無光。
「姊,你怎麼站在這裏?」
季康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曉-一跳。
「是你!你怎麼會來這兒?」她問他。
「見你這麼晚了還沒回家,我不放心,所以來看看。」他看了看她一身精緻裝扮,於是凝起眉,「等男朋友嗎?」
「我沒有男朋友!」她眯起眸,心碎神傷地説。
「還是又讓人甩了?」季康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為什麼一定要有男朋友呢?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即便是隻能做姊弟,我也可以終生不娶地照顧你一輩子!」
「季康,你這是做什麼?事到如今,為什麼你還是想不透呢?我是不可能和你過一輩子的,我更希望你能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女孩陪你一起到老,這是姊姊所盼望的。」
「別説了!我不聽,説到底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對不對?」他目光如炬地望着她那張滿布脆弱的臉龐,「你知不知道我對你……」
「別説了!」曉-打斷他接下來的肺腑之言。此刻的她已經傷透了心,為何季康還要給她這種困擾呢?「季康,我告訴你,你説的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你別再想了!」
這時,遠遠來了一輛計程車,曉-立刻伸手一攔,趕緊坐進車內,計程車隨即揚長而去。
季康握緊雙拳,滿腹沉悶地望着計程車越行越遠,那感覺就彷彿曉-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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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曉-不但沒有再見到海堯倫,更不曾接獲他的任何消息。因此,每天她都是鬱鬱寡歡的過日子,做起事來也無精打采。
從上班到下班,甚至陪林彬參加會議,她都會出現一些失誤或失態,所幸林彬並不怪她,反而決定放她一個星期的假,讓她四處玩玩看看,或許散散心之後,她的心情便會好轉。
可林彬卻不知道,一旦放假,曉-便更閒了,一閒逸下來,她更是會胡思亂想,而且更想海堯倫。
説好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思緒,無論如何,海堯倫就是會莫名其妙干擾她的靈魂,甚至於比半年前更甚!
一連七天的假期,她要去哪兒呢?
對了!就去海堯倫第一次帶她去的海邊吧!她喜歡嗅聞海的味道,或許看看那片汪洋,心情會豁然開朗。
打定主意,曉-一下班就回家收拾行李,連夜搭車來到半年來一直沒有忘記過的地方。
到達目的地後,她提着手提袋,直接往印象中的細緻沙灘走去。
夜色是如此靜謐,又帶着詭祟,可當她徐徐走近時,眼睛卻越張越大……
老天!那是什麼?
海邊有幢綠瓦白牆的小屋,屋外點着十來盞長柱小燈,將它裝點得典雅又醒目。
她心底的夢想……這不是上回她告訴海堯倫的嗎?
難道他……他回來後要送給她的小禮物就是這個?
突然,曉-想起了那串鑰匙,她趕緊從皮包內翻出它,然後插入鑰匙孔一轉,那扇門果真應聲而開!
望着屋裏頭的擺設,是如此典雅、不俗,定是花費了海堯倫不少心思吧?
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已是淚流滿腮。
為何他給了她鑰匙,人卻不見了?抑或是這一趟法國行他遇上什麼事了?
情急之下,她趕緊拿出手機,又拿出他的名片打了他的專用電話,可響了半天仍無人接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深喘了一口氣後,曉-決定打去海氏問問,但現在夜深人靜的,又有誰會接聽電話呢?
於是,她整夜都在倉皇與不安中度過,好不容易天亮了,她還得熬到上班時間。
這段時間裏,她不停地在屋裏踱着步,聽着外頭的浪濤聲,心情就仿似洗着三温暖般-冷-熱。
眼看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曉漱真的有一股衝動想直接衝到海氏問問海堯倫的秘書,可又怕昔日熟人追問,只好強按捺住心頭的不安。
終於,上班時間一到,她便立刻打電話,接聽的人就是林秘書。
「林秘書,我是季曉-,你還記得我嗎?」電話一接通,她便握緊話筒,抖着聲問。
「哦!季小姐,我當然記得。」他禮貌回道。
「那我想……我想請海總經理聽電話,可以嗎?」她啞着聲説,心情七上八下的。
「什麼?你……你要跟總經理……」
「怎麼?不方便嗎?」曉-心一凝。
「不是,而是我們總經理……」林秘書有些遲疑。
「到底怎麼了?」他越是説得不清不楚,曉-的心頭越是不安,甚至有不祥的預感——海堯倫出事了!
「這個……」林秘書支吾着。
「他出事了?」她悲着嗓音,淚水在她的眼眸中晶瑩閃爍着。
「你怎麼知道?」林秘書這一説,等於證實了曉-所擔心的事。
聞言,曉-呼吸一窒,仿似瀕臨崩潰地大喊,「他真的出事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季小姐,你別激動……」
「我怎能不激動!你快説呀!他現在人在哪裏?發生了什麼事?」她心底全是不安的顫動。
「總經理他……他以鉅資請法國NELUN特地製造五年前銷售一空的水晶玻璃舞鞋,事後他堅持親自去法國取貨,哪知回程途中竟遇上酒醉駕駛,危急之下他以身體護住水晶舞鞋,因而受了重傷……」林秘書輕嘆了聲,所説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刺-着曉-的心,讓她頓時像傻了似的呆愕。
他……他為了要弄到她脱口而出的水晶玻璃舞鞋,居然……居然……
天!她到底做了什麼事?做了什麼事……
「季小姐,季小姐……」她好半天沒有聲音,林秘書直覺奇怪地喚道。
「林秘書,能不能告訴我,他現在人在哪兒?在法國還是台灣?」她焦急地間。
「還在法國,不過總經理傷得不輕,老總裁已經趕了去,確切地點不是我聯繫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很抱歉!」林秘書説道。
曉-完全傻了,她愕然地抓着話筒,淚如泉湧的滑下。
怎麼辦?堯倫到底在哪兒?他到底在哪兒?她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不行,她不能傻傻的等消息,她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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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曉-天天往海氏跑,往海堯倫家裏跑,希望能問出他的下落。
今天,她終於得到林秘書的回答,可答案卻讓她痛心疾首,心碎神傷。
痛苦的她一回到海邊小屋,便開始痛哭,直到哭得頭昏腦脹,仍無法釋懷。
他……他竟然交代林秘書,説他的事已與她無關,她無權也沒資格知道……
既然他這麼無情,為何還要為她蓋這幢屋子?
曉-心想,不!她該相信他,該相信他的,不能再懷疑他,他一定會回來找她的,一定會的!
只是,不知道他的傷如何了?真的是讓她着急得揪心扯怖。
「堯倫,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心焦又傷心的躺在牀上,曉-抱着被子一直哭到晚上,她哭乾了淚,也哭碎了心,就在她哭累了、昏沉沉之際,突然聽到音樂聲由遠而近的……
她驀然彈坐起身,回頭望向門口,發現門把被人轉動着,可她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種説不出的期待。
門扉被推了開,但因為屋內黯沉,讓她看不清來人,下意識中,她緊緊抓着被子,終於瞧清楚了對方手中那閃着晶亮色澤且發出音樂的東西。
水晶玻璃鞋音樂盒!
對方將發亮的音樂盒挪近了臉,這一瞧,竟惹來曉-眼眶一陣泛紅。
「是你……真是你……」
「怎麼?不希望看見我?」海堯倫對她露出令她動容的温柔笑意。
「你……你好壞!」她跳下牀,直奔到他懷裏,捶打着他的胸膛,「為什麼?為什麼受傷了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幫我蓋了這麼漂亮的屋子也不説?」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看看這個驚喜是否能挽回我心愛女人的心。」他眯起深邃的眼,直瞅着她哭紅的眼,「又害你哭了。」
「我哭……是因為你為我受傷……」她噘着唇抽噎着。
「既是如此,你還打我?」他逗着她説。
「啊!」她趕緊收回手,驚愕的説:「對不起!我不是……天!你有沒有讓我傷着?」
她惱得拍打自己的雙手,讓海堯倫看得心驚得不得了!
「拜託!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疼的!」他趕緊抓住她的手,施以一抹微笑,「再説,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可以隨你打着出氣了,你放心打吧!」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曉-斂下眼睫,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到地泉湧而出。
「傻瓜,這個音樂盒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現在送給你,你該開心的笑才是。」他將手中散發着璀璨光芒的水晶玻璃鞋交給她。
她戰傈着雙手,接捧着這雙滿載濃情的水晶玻璃鞋,想忍下眼中的淚,無奈淚水卻不聽話的直淌落,「倫,為了我,你真是用心良苦。」
「怎麼説?」他看着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説。
「這水晶玻璃鞋明明已經沒貨了,為什麼你還要花一大筆錢製造它呢?」抬起臉,她望進他深邃多情的眼瞳中。
「我只是一圓你的夢想,讓你得到你想要的,至少讓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他露出英俊的笑容,説出讓她心絃震盪的話語。
她轉開水晶玻璃鞋底下的發條,「YESTERDAYONCEMORE」的優美樂音便緩緩揚起。
曉-將它放在桌上,望着它在桌上旋轉,她心想,這是她今生最快樂的時刻了。
「就是這首曲子。」她笑着説:「當年我同學擁有的音樂盒就是這首曲子,我印象非常深刻。」
「那我還真是選對了,當我到法國訂貨時,他們説當初共有五首曲子,問我要哪一首,我便直覺是它。」海堯倫笑意盎然地説着。
提起法國,曉-這才想起他的傷,於是緊張地問道:「對了!車禍時你傷到哪兒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好讓我去看你?」
眯起幽深的眸子,他回憶道:「傷勢滿嚴重的,我不希望讓你擔心,所以……」
「所以你就告訴林秘書,説你的事與我無關,我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知道你的下落,是不是?」這句話可是讓她哭了好久,她早已是倒背如流了。
「什麼?」他吃了一驚。
「看來你不想承認你説過這樣的話,對不對?」她鼓起腮幫子看着他。
海堯倫薄唇一抿,無辜的説:「我發誓,我當真沒要林秘書這麼説呀!」為了加強這句話的可信度,他還舉起手做出發誓狀。
「不要!」她阻止他發誓的企圖,「可林秘書明明這麼説,若沒有你的授意,他又怎敢這麼説……」
「天地良心!」他仍舉着手,輕嘆了一聲,道:「當初我只是告訴林秘書,千萬別讓你知道我的下落,可我沒想到他會用這種理由。」
「是嗎?」她扁着嘴望着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是因為你嫌棄我、討厭我羅?」
「天!我怎麼捨得再對你説狠話?」海堯倫蹙起兩道英挺的眉,這才發覺其中有誤會。他握住她的雙肩,極為誠懇的説:「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授意他這麼説的,我只告訴他絕不能讓你知道我在哪兒、隨便他用什麼法子都行,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説!」
海堯倫心底波濤洶湧。如果曉-因此而離開他,他鐵定不會放過林秘書!
「你……你説的是真的?」她揚睫小聲地問。
「你要我跪下發誓嗎?」
他正要單腳跪地,她卻拉住了他,「誰要你跪呀!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不肯讓我知道,是怕我去糾纏你嗎?」
「傻瓜,如果你真來糾纏我,我定會不藥而癒,就怕你……就怕你會嫌棄那時候的我。」想起受傷以及復健的那段過往,他不免一嘆。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很嚴重是嗎?」曉-蹙眉問道。
「那場車禍讓我斷了腿,幾近成了殘廢,當時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擁有你了。」他如深井似的雙眸凝入她晶透的眼瞳中。
「你才是傻瓜!我才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他笑道,摟了摟她。
「可你現在……」她往後一退,上下瞧着他,「一切正常,跟以前的你一樣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堅持要恢復到以前的我,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手術,再加上努力做復健,你才能看到現在的我。」他攤開雙手,笑得恣意又灑脱,彷彿沒有經歷那場車禍般。
她心疼的握住他的手,「為什麼不告訴我?起碼我可以陪着你,你就不會寂寞,不會無助。」她抓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你聽,這是我最真切的告白。」
海堯倫感動得眼眶微熱,「但我怕自己好不了,若真的好不了,又怎能縛綁你一輩子?我更擔心的是……」
「擔心什麼?」她不解地問。
「我更擔心天天望着你卻不能碰你,那可是比殺了我還難過!」這回,他那張臉又回覆以往的玩世不恭了。
可是,曉-並不生氣,她漾開一抹最温柔的笑意,下定決心後,她抬手主動解開上衣鈕釦。
望着她這動作,海堯倫先是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眯起眼、雙臂環胸的等着她接續的動作。
曉-手上的動作並沒停止,直到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他面前,她才羞怯的對他輕漾微笑。
「曉-!」
他的眼睛膠着在她曼妙的身材上,她胸前渾圓的豐滿吸引他的視線。
「喜歡你所看到的嗎?」她小聲的問。
「當然喜歡!」海堯倫的眼睛泛出紅火,直凝她那兩團豐美。
「那……你為何不過來?」
曉-不解看着他。她原以為他會猴急的摟住她,哪知道他卻無動於衷的望着她,還笑得那麼的賊。
「我想先欣賞一下。」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只着了件底褲,肌膚細白如綿,還隱約帶了股香氣。
「你別這麼看着我,我好……」難得大膽的她開始無措起來。
「害臊嗎?」他撇了撇嘴角,發現她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
「我……我看算了,對你,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具魅力了。」説着,她便紅着臉兒低下身軀,將衣服拾起,打算穿上。
「等等!不要動!」海堯倫一個箭步欺近她,趁她彎下腰之際掌住了她的豐盈。
「你……」她愕然低呼。
「怎麼可能不具魅力?我都快因為想你而發瘋了!」他低首將熱烈的氣息輕輕傳送至她的耳窩中,引起她渾身一陣輕顫。
她酥軟地癱在他懷裏,「可你剛剛卻無動於衷……」
「不是無動於衷,而是怕太沖動傷了你。」
沒錯,他怕自己會按捺不住地傷害了她,所以剛才才一直與她保持距離。
「才怪……我才不信!」
在他手指的按揉下,她已經漸漸迷醉,身心更有着久違的熾燙感受。
「不相信我?」他忽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送上了牀。
「我只怕我比不上那位美女。」躺在牀上,她仰頭偷覷着他的表情。
「哪個美女?」海堯倫不解地問。
「張家儀呀!」小女人的心思就仿似海底針,該記的往往忘得精光,可八百年前的帳卻始終記得。
「天呀!」他重嘆了一口氣,爬了爬頭髮,「該死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現在淪落到哪兒了我都不知道,你還記得她?」
「我當然記得,永遠都忘不了。」斂起受傷的眼神,她百般委屈地説。
「好!那我發誓定要讓你忘了她,忘了那件讓我悔恨不已的事。」説着,他低頭含吮住她迷人嬌嫩的乳尖,手指輕輕緩緩的向下遊移,直到她的腿窩處。
「嗯……」她深吸了一口氣,半合星眸望着他滿是情火的眼瞳,不禁問道:「你愛我嗎?」
「説了你也不相信,這次我要做給你看。」隨即,他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動手褪下她的底褲。
情慾瞬間瀰漫,還摻雜着濃濃的愛戀。
「相信我愛你嗎?」他啞着嗓音問道,唇舌在她的各處敏感地帶遊-,弄得她的身子奇癢無比。
「呵呵……不要啦!」她直扭動着身子,兩團凝乳也跟着晃盪。
這一幕令海堯倫血脈僨張,渾身更是充斥着一股説不出的疼痛。
「説!相信我愛你嗎?」他一步步催眠她,手指在她的芳穴恣意進出,熾紅的眼直盯着她那張滿布迷醉的嬌顏。
「啊……」她輕嘆了一聲,雙腿已情不自禁地分開。
「想要我了是嗎?」他邪譫一笑,指尖不停的搔弄着她的柔軟內壁。
「嗯……」
「你相信我我才給你!」事實上,他也快按捺不住了,可為了達到目的,他得忍,流着汗也得忍。
「我……你好討厭!好嘛!相信你,這總可以了吧?」曉-難得嬌嗔的嘟着嘴。
「瞧你説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那我不給!」他挑高右眉,故意這麼説,笑看着她那副毫不造作的天真。
「嗯……好嘛!我……我相信你……」
一雙藕臂繞住他的頸項,海堯倫揚唇一笑,温柔的在她的體內創造火爆熱辣的烈欲滋味。
甜蜜温馨之際,原本已經靜止不動的音樂盒竟在這時候響起了優美旋律,襯托着海堯倫驚猛的進攻……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沉溺在這幸福情海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