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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夫名叫秦高尚

    阿婆生子,有得拼!阿公生子,更有得拼!這位阿公姓秦,名叫高尚,他今年已經六十歲了,可是,他仍然拼命地找查某,春耕及夏耘準備生個“狀元仔”!他在三十五年前出現江湖之後,立即遍訪各大門派及稱得上字號之人物逐一的砌磋武功一較高低。

    三年下來,他雖然勝多輸少,可是,他很不滿意,於是,他決心生個“狀元仔”,好來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美事。

    於是,他開始物色合乎條件的查某了。

    他長得並不賴,又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配合那些花不光的銀子,因此,立即有不少的媒婆登門説媒了!他的擇偶條件甚嚴,幾經折騰,總算挑出一位正娶,兩位備娶,於是,他開始和那位正娶“試婚”了。

    雙方言明,只要她能夠替他生下一位令他滿意的男娃,他不但娶她為妻,而且要給她一筆令人心動的財物。

    如果她所生的男娃無法令他滿意,對不起!捲鋪蓋走路,不過,她仍然可以領走一筆令人心動的財富。

    於是,試婚開始了!他先以藥物把她養得壯壯的,然後開始“播種”。

    可是,將近三十年,他先後找了二十個“查某”,結果,所生之子皆無法令他滿意,他便扼殺嬰兒將她“遣散”了。

    儘管如此,他仍然繼續努力,以求貫徹!今晚,一勾眉月升上樹梢,他帶着第二十位“查某”滿懷希望的要進行“試婚”,因為,二一語音為“利益”,大吉也!何況,他已經以藥物及功力栽培她半年了哩!這個“查某”姓烏,單名秋,乃是一位苗疆女子,不但臉蛋似花,而且身材健美,那對桃花眼更是足以勾魂攝魄!此處是一處松林,春風輕拂松梢,發出宜人的聲音,只見烏秋朝四周張望一陣,嗲聲道:“尚哥哥,咱們就在此地快活嗎?”

    秦高尚靠在一株松樹旁,手撫山羊鬍子含笑道:“正是!此地地氣屬木,又是松林,所孕之子必然非凡!”

    “真的呀?人家就開始啦!”

    “很好!”

    烏秋嫵媚一笑,蓮足輕邁,在他的身前曼舞着!

    “苗女弄杯”,苗女多情,苗女之歌舞似神仙,不久,她輕啓檀口唱道:雨前初見花回蕊,雨後全無葉底花,蜂蝶紛紛過牆去,卻疑春色在鄰家。

    歌聲又脆又甜,迴繞在林間。

    “家”音甫歇,她已經一絲不掛地俏立着!

    媚眼連拋,下身輕挺,哇操!夠震撼人心啦!秦高尚見多識廣,心知她已經在移樽就教了,立即哈哈一笑道:“很好!尚哥哥就來瞧瞧你這塊雨前花間蕊吧!”

    説着,含笑走了過去。

    不久,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打量一陣子,倏地伸手輕撫她的下身……“嗯!好癢喔!格……”

    浪笑聲中,她不時地將身子湊向他。

    不久,他收起手掌,伸出食中二指,在那又白又嫩又高高鼓起的地方四周輕揉緩按,逗得她似雨點牡丹般邊浪笑邊晃動不已了!他卻不疾不徐地揉按着。

    盞茶時間之後,秦高尚在她那細若凝脂的平坦小腹輕捏緩揉,逗得她格格連笑,顫抖更劇了!“嗯!尚哥哥,上嘛!”

    “好,尚哥哥,上!”

    説着,秦高尚仍不着急,身子一直,竟將雙掌搭上她的那對高聳乳房,熟稔地捏、揉、捻、按着。

    “嗯!人家受不了啦!尚哥哥,上嘛!”

    他哈哈一笑,張口含住右乳,熟練地吸吮舔舐着。

    顎下的山羊鬍子更是技巧地在她的酥胸輕刷着。

    烏秋癢得格格連笑,下身拼命地顫抖,沒多久,他那件藍袍胯下部分便濕了一大片。

    秦高尚毫不在意地在雙乳來回吸吮撫揉着。

    “尚哥哥,拜託你早點上嘛!”

    “尚哥哥,人家難過死了!”

    “尚哥哥,你饒了人家吧!”

    “哎唷!尚哥哥,你要人家的命呀!”

    浪叫聲中,她已早早進入了興奮高潮期。

    秦高尚伸手朝她的下身一掏,捏捏津液的粘度後,哈哈一笑道:“小寶貝,你的騷勁可真大哩!”

    説着,立即微張雙臂。她邊替他寬衣解帶,邊嗲聲道:“尚哥哥,不是人家的騷勁大,是你逗得人家根本就招架不住嘛!”

    他哈哈一笑,輕揉那對豐乳道:“小寶貝,你會怕破皿之疼嗎?”

    “早破早爽!”

    “哈哈!上路!挺上路的,很好!”

    不久,他也被剝得清潔溜溜了,她一見到他的下身像無動於衷似的,不由咦了一聲。

    “尚哥哥,你可真沉着哩!人家怎麼辦嘛!”

    “哈哈!你自己和它商量吧!”

    “好!”

    她立即身子一蹲,雙乳輕揉,慢慢地,他的下身終於抬起了頭……“哈哈!你的辦法真多哩!”

    過了一會,烏秋欣喜地將後背靠在樹幹上,右腳朝一塊半人高的大石一踏,立即將下身展示出來。

    秦高尚用力一頂,直接殺入“洪流”中。

    一陣裂疼立即使她悶哼一聲。

    他將身子一頓,哈哈笑道:“小寶貝吃到苦頭了吧?”

    她嗲聲回道:“沒有啦!”下身立即用力一頂。

    “哈哈!夠浪!很好!”

    他立即揮軍奮進。

    處子落紅立即簌簌滴落着。

    不一會,一見她已經“漸入佳境”,秦高尚立即道聲:“小寶貝,看你的啦!”然後後退五步含笑凝立着。

    她格格一笑,脆聲道:“靈猿獻果!”立即向前一躍。

    雙腿趁勢向外一張,雙臂蓄勢欲抱!他含笑道:“很好!”立即挺起下身,同時伸出雙臂。

    “叭!”一聲,她“安全上壘”了……又過了盞茶時間,兩人已經汗流浹背了,不過,兩人淫興方熾,不但毫不稍歇,更是瘋狂地廝打着。

    半晌之後,突聽右方遠處傳米“砰”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接着就是一聲悶哼,秦高尚不由向右望去。

    只見二十餘丈外似乎趴着一人,由於松林密佈,秦高尚只能瞧見對方是個婦人,並無法瞧清楚她的容貌。

    他懶得多管閒事,立即又繼續“趕夜班”。

    片刻之後,倏見右側那婦人“啊!啊”慘叫兩聲,接着就是一陣宏亮的嬰兒哭聲,秦高尚不由一怔!“尚哥哥……別停……快嘛……”

    他立即又繼續“趕夜班”了。

    哪知,那嬰兒不停地啼哭,那宏亮的哭聲吵得秦高尚的心中一煩,立即摟起烏秋朝右側射去。

    落地之後,他的雙目倏地一亮,雙手一拋,“砰”的一聲,烏秋立即摔個“狗吃屎”,不由令她氣得柳眉一聳!可是,她望見秦高尚之後,立即悚然收回怒氣。

    原來,一位通體發白的嬰兒正在草地上啼哭,面對這種大異尋常的嬰兒,秦高尚豈能不驚奇呢?他剛要瞧個仔細,遠處卻傳來一陣疾驟的馬蹄聲音,他抬頭一瞧,立即發現二十餘位猙獰黑衣人勒馬停在林外。他立即喝道:“站住!”

    哪知,那二十餘人翻身上馬之後,反而疾掠而逃。

    秦高尚怒嘯一聲,身子一彈疾射而去。

    烏秋躲在樹後叫道:“尚哥哥,你沒穿衣服呀!”

    哪知,秦高尚置若罔聞地揮動雙掌,先朝兩位大漢劈出兩掌,落地之後,似猛虎噬人般到處疾撲着。

    慘叫聲中,一條條人命先後報銷了!倏聽一位大漢叫道:“啊!是高尚老人,快逃!”

    哇操!逃?説來容易,做來卻挺難的,只見秦高尚似鷹隼撲食般到處縱躍,盞茶時間之後,地上已挺着二十餘具屍體了。

    烏秋嚇得魂飛魄散,早已經溜回去穿上衣衫逃掉了!

    秦高尚朝四周一瞧,確定無人逃掉之後,一聽那嬰兒仍然聲音宏亮地在啼哭,立即疾掠而去。

    他剛剛落地,立聽“董……董龍……”

    説着,頭一偏,立即氣絕。

    那少婦一身孝服,渾身是血,黛眉、脂膚,挺直的鼻子和緊閉的櫻桃小口,赫然是一位“正點”女子,可惜,此時,卻瞪目含恨而歿。

    她的右手捏着掐斷之臍帶,左手卻緊抓着懷中的衣衫,那衣衫鼓起一團,分明懷中裝有一物。

    秦高尚立即喝道:“小寶貝!快招呼小傢伙!”

    哪知,四周除了啼哭聲外,未有其他的動靜。

    他朝四周一瞧,恨恨地道聲:“賤人!”立即在嬰兒的腦後一拂!可憐的小傢伙,出生之後居然被制住“黑甜穴”。

    秦高尚抓起那少婦的左手,伸手入懷,立即掏出一個小錦盒,錦盒一啓,赫然是一把已經泛綠的銅匙。

    此外,另有一疊已經泛黃的紙張。

    他打開紙張一瞧,不由全身一震,失聲道:“天雷古洞!”

    他的雙眼熠熠生光了!原來,那張紙上畫着一幅山水及一對詩聯:天生我材必有用,雷電交加吾不懼!原來,在三百年前,武林出現一位自稱是“天雷子”的青年,沒人知道他的來歷,不過,每人都記得這句對聯。

    因為,天雷子只在武林現身一年,即已打遍天下無敵手,而且,他在與人動手之前,必定先道出這句對聯。

    他的意思是鼓勵每人奮發向上,可是,卻被有心人渲染為他藐視普天下之人沒有用。

    於是,到處有人要殺害“天雷子”。

    於是,他就悄然失蹤了!

    於是,人們逐漸地忘記他了。

    哪知,在一甲子之前,突然傳出天雷子曾經留下一物,只要取得該物,就可以找到他隱居之處,練成他的武功。

    於是,一場江湖血劫發生了。

    哪知,長達三年的你爭我奪之後,那件遺物墜入東海!而且,幾經打撈仍然遍尋無着,這場血劫就落幕了。

    可是,武林也元氣大傷了!想不到這份遺物居然會出現在這位美麗少婦的身上,而且,她已經死亡,只剩下一位剛出世的嬰兒。

    秦高尚欣喜若狂,好半晌之後才穩定心神,仔細地察看那嬰兒。

    這一瞧,他險些大叫出聲!哇操!太棒了!怪不得生下來就有此異象!秦高尚忍住驚喜,沉聲道:“姑娘,老夫由你的孝服知道令夫董龍必然剛死不久,而且兇手與那二十餘人有關。

    “老夫會好好地撫養令郎及助他復仇,你就安息吧。”説着,右掌朝她的雙目一拂,那對暴瞪的鳳眼立即合上。

    秦高尚掠去穿妥衣衫之後,先將屍體葬手遠處的一個荒洞中,然後,掠回那批猙獰大漢陳屍之處。

    他搜索片刻,便找到一塊鐵牌,只見那塊鐵牌正面鐫有“阻陽”二字,背面則鐫“日堂”二字。

    他不由冷哼一聲,道:“原來是陰陽教日堂高手之所為,很好。”他立即剝下一件黑色勁裝,包妥小傢伙,然後策騎馳去。

    不久,他已經馳到城門半里遠處,只見他將健騎綁在路側一株樹旁,取出一張薄皮面具一戴,立即變成一位英俊的少年家。

    哇操!他真是人老心不老,怪不得要查某叫他“尚哥哥”。

    他望了懷中的小傢伙一眼,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的身子向上一縱,右足尖在城牆一點,立即掠入城中。

    此時正是深夜子醜之交,家家户户正在酣睡,只有兩隻野狗在街道流浪,秦高尚立即疾掠而去。

    他的閃電般身法使那兩隻狗以為見了鬼,立即嚎吠着。

    不久,他已經走入一家客棧,只見那位值班小二正趴在櫃後呼呼大睡,他懶得理他,便直接行向後院。

    哪知,他步入自己包下的後院房中,立即看見燭火大亮,桌上壓着一張字條道:“咱倆扯平了!”

    他飄到榻前,掀枕一瞧,果然發現自己放在枕下的那個錦盒已經不見了,他立即冷笑道:“賤人,你的動作可真快哩!”

    他立即放下嬰兒,匆匆地擦洗身子。

    當他瞧見胯間之落紅,火氣立消,付道:“算啦!老夫已經幸得‘天雷子’修真洞府之路線圖及此子,何需跟她計較呢?”

    這個“她”,説的正是剛剛與己交歡的烏秋。

    他正在擦身之際,突聽後側傳來嬰兒之啼哭聲,接着是婦人之哄聲,一陣瑟瑟解衣聲音之後,嬰兒不再哭了。

    顯然,那位婦人正在餵乳。

    秦高尚雙目一亮,忖道:“天助老夫也!老夫正在替小傢伙的肚皮擔心哩!”

    他匆匆地擦乾身子,穿妥衣衫,抱着嬰兒朝後側行去。

    不久,他來到一排房舍,入內瞧見炊具及柴、米堆,心知必是廚房,他立即輕咳一聲,問道:“有人在嗎?”

    不久,遠處房中立即傳來男人應道:“是誰呀!”

    “敝姓秦,我住在前排上房中。”

    “啊!原來是秦公子呀!請稍候!”

    秦高尚笑了!

    原來,他曾經搏殺一名巨盜獲得對方的一筆巨財,因此,不但得以順利的挑選“馬仔”,又一向出手大方。

    怪不得房中之人會如此的客氣哩!不久,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含笑快步行來,他乍見秦高尚抱着一位嬰兒,不由怔道:“秦公子,你……”

    “打擾你了!在下與內人下午去訪親;哪知親友遭遇盜賊人財兩失,僅留下此嬰,可否請尊夫人代為哺乳?”

    説着,立即自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秦公子,你太客氣了!區區小事,小的豈可收你的銀票呢?”

    “您貴姓呀?”

    “小的姓包,名叫天吉。”

    “包兄,在下急於替親戚料理後事,此嬰可否暫寄賢夫婦之處!”

    “沒問題!”

    “那就請收下這張銀票吧!”

    “這……小的貪財了,謝謝!”

    “包兄,為了避免那批盜賊斬草除根,請小心照顧此嬰。”

    “沒問題!小的會吩咐內人注意的!”

    秦高尚道過謝,立即匆匆地離去。

    春風一吹,草原就披上了綠色,你的眼睛能望多遠,這綠色就有多遠,哇操!好一片大草原呀!

    此處正是天山底下的大草原,乃是哈薩克族遊牧之地。

    這天中午時分,在那遙遠的地平線上出現一個小黑點,可是,沒多久,那個小黑點便成為一匹黑馬了!那是一匹黑得發亮的駿騎,只見它的四周黑蹄彷彿沾不到草地般,輕飄飄地飛馳而來了。

    馬背上躬身坐着一位俊逸的藍衫青年,他正是經過易容的秦高尚,他疾趕至此地,乃是要尋找“天雷古洞”。

    沿途之中,那些原本正在互唱情歌的哈薩克族年輕男女紛紛止住歌聲打量着這匹駿馬及俊逸青年。

    秦高尚不願多事,一陣風般疾馳而去。

    黃昏時分,他終於馳完草原來到一片沙洲前面,只見沙洲前面豎起一塊大石,石上以硃砂書道:“食人洲”。

    此地正是被哈薩克族視為鬼域的“食人洲”,亦是江湖人物不敢擅入之處,因為,那些沙洲根本無法承受任何一物。

    秦高尚勒馬掠下之後,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右塊,朝丈餘外的沙中一拋,“噗”的一聲,那石塊立即消失無蹤。

    他暗暗頷首,立即自鞍囊中取出乾糧默啃着。

    夕陽西沉了!

    明月高懸了!秦高尚噓口氣,自調息中醒轉了!他等侯的就是這一刻!因為,他由那張紙的路線及山水圖一推斷,發現“天雷古洞”必然在“食人洲”中,而且必然和月光折影有關連。

    他緩緩地在“食人洲”前走動,同時,仔細地望着它。

    時間悄悄地消逝着,終於過了兩個半時辰,秦高尚卻仍無所得,不過,意志堅定的他仍然繼續尋找着。

    他在地面來回走動,明月亦悄悄的西移,終於,秦高尚在醜寅之交發現三十餘丈外的沙洲上出現黑影了。

    他立即耐心等侯着。

    半個時辰之後,黑影擴大成為一片山崗,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太妙了!原來是天山的月影呀!”

    他立即取出那張紙比對着。

    不久,他終於由紙上的黑圈找出個落足處,為了預防萬一,他拾起一塊石頭朝十餘丈外的黑點擲去。

    “叭”的一聲,那塊石頭彈射而起再掉落人三丈外的沙洲中,他欣喜萬分地再拾起一塊石頭運功擲去。

    “波”的一聲輕響,那塊石頭平穩地落在黑點上了!他忍住驚喜,依序拾起五塊石頭送到另外五個黑點上面,果然發現它們皆安然落在黑點上。

    他噓了一口氣?望着那六塊各距丈餘的石頭一眼,朝紙上一瞧,記熟那六塊石之先後順序之後,立即疾射而去。

    月色之下,只見藍影接連閃掠六下之後,立見平靜的沙洲中突然有一蓬白沙向上疾湧而去。

    秦高尚以單足站在第六塊石頭上面,目睹身前三丈餘遠處射起白沙,立即揮袖震開那些流射過來之沙粒。

    剎那間,又傳來一陣“軋……”聲音,秦高尚偏頭一瞧,立即發現白沙濺射處,已經出現四個鐵板。

    那四個鐵板剛出現,不但擋住四周白沙的流入,而且隱隱泛出寒氣,秦高尚暗駭道:“哇操!這四個鐵板難道是‘萬年寒鐵’嗎?”

    他取出一個瓷瓶,服下三粒靈藥之後,身子一彈,疾射向四個鐵板中央,立覺寒氣更加凜冽。

    他慌忙再催功力護住全身。

    他掠入那四個鐵板中央之後,立見底下一片黝暗,他立即沉氣降下。

    大約下降二十餘丈之後,他突然踏到一塊硬物,他尚未瞧清那是何物,頭頂之四個鐵板已自動關閉。

    他心知這個硬物必是那四個鐵板的機簧所在,立即停身一瞧!只見它是一個首級大小的鐵塊,他向它一踏,立見那四個鐵板又自動向上開啓,他安心了!他又朝鐵塊一踏,一見那四個鐵板又關閉之後,朝四周一瞧,立即發現只有右側有一排階梯延伸而下。

    他凝神一瞧?立見那排階梯皆是用堅硬的花崗石鋪成,他暗贊工程浩大之餘,立即小心翼翼地沿階而下。

    他踏行三十二級石階之後,立見自己置身於一個十餘坪大的石室中,室中一片黝暗,而且空無一物。

    他立即凝神張望着。

    不久,他發現最右側壁上似乎有一排字,他上前一瞧立見壁上有兩行字:非六歲以下童身莫入,別掃興,贈汝一瓶藥。

    秦高尚怔住了:“哇操!搞了老半天,還是在替小傢伙探路呀!算啦!我就好好地培植他吧!”

    一頓之後,他喃喃自語道:“哇操!不對呀!藥在何處呢?若是六歲幼童,該從何處進去呢?”

    他又仔細地逐字察看,立即發現只有“入”字下方的那個“逗點”及“藥”字下方的“句點”染有紅色,其餘皆是石色。

    他立即朝“藥”字下方的“句點”一按。

    “軋……”聲中,左側石壁居然掉落一片石塊,一個通體白色,約有掌心大小的小瓷瓶赫然端放在凹孔,他欣喜地將瓷瓶取人手中,立見瓷瓶背面書有兩行字:贈汝三粒天雷丸,增功延壽或為後人扎基悉聽尊便!“哇操!太棒了!小傢伙真有福氣!”

    他將瓷瓶放入袋中之後,望着“入”宇下方之“逗點”忖道:“哇操!當真是一定要六歲童身才能入洞嗎?”

    他猶豫片刻之後,忖道:“哇操!還是聽他的話吧!光憑他能在‘食人洲’中闢建此洞,我就望塵莫及了!”

    主意一決,他立即沿着石階上去。

    不久,他重回鐵塊附近,只見他朝鐵塊一踏,仰首一瞧那四個鐵板又向上開啓,立即以,“白鶴沖天”疾射而出。

    不久,他重又見到明亮的月光了,他將身子一挪,輕飄飄地落在第六號石頭上,立見那四個鐵板重又關閉,四周之白沙迅速地將該處掩住了!他暗駭天雷子手工之神奇之餘,立即沿着五四三二一疾閃而去,然後迅速地飄落在沙洲前。

    他轉身一瞧,立見沙洲上面之黑點已經消失,他恍然大悟道:“哇操!我下回該在月圓醜寅之交前抵達此地哩!”

    他立即自遠處搬來一塊大石放在方才落身之處。

    一切弄妥之後,他躍上馬背疾馳而去。

    來匆匆,去也匆匆,雖有快騎代步,當他再見到包天吉夫婦之時,已經是一個月又三天了。

    只見小傢伙正靠在包氏懷中吸乳,秦高尚不便多瞧她的乳房,立即轉身道:“包兄,這些時日偏勞賢伉儷了!”

    “不敢當!這孩子挺乖的,吃飽就睡,不過,那啼哭聲實在夠震耳的!”

    “哈哈!賢伉儷一定被吵得受不了了吧?”

    “習慣就行了!秦公子,事情全部辦妥啦?”

    “不錯!這陣子有沒有人來詢問有關此嬰之事呢?”

    “起初陸續有六批來歷不明的人在詢問,最近沒有了!”

    “謝謝你們的幫忙,在下該帶他走了!”

    説着,又取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秦公子,您上回那一百兩銀子已經足夠矣。”“包兄,區區一千兩銀子難以表達在下的謝意,請收下吧!”

    “這……好吧!謝謝!不過,你隻身一人如何照顧他呢?”

    “在下已經另外僱妥奶媽了!”

    “既然如此,請您稍候,俟他入睡及內人整理妥童衣之後,你再啓程吧!”“謝謝!在下這就去僱車吧!在下待會在後門恭候二位。”

    説着,立即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搭乘一輛高篷馬車來到客棧後面,立即看見包天吉夫婦已經站在後門口等候!

    包氏將以大衣包妥之嬰兒送入他的懷中道:“他很乖,除了尿布濕及肚子餓之外,不會哭,我已經將尿布放入包袱中了。”

    “謝謝!”

    包天吉將包袱遞入車廂中道:“內人另貯部分乳汁於瓶中,如果一時接替不上奶媽,就利用它作替代吧!”

    “謝謝!”

    “他日路過此地,請不吝入內奉茶。”

    “一定!在下一定不會忘記安慶平安客棧中有兩位此種善人的!”

    “不敢當!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馬車平穩地馳去了,秦高尚抱着小傢伙靠坐在車柱旁瞧着小傢伙那安祥的笑容,他也跟着浮出笑容了!尤其他打開包袱就瞧見那些以酒葫蘆裝妥的乳汁時,他不由暗歎道:“人間畢竟尚有温情的!”

    馬車出城之後,立即開始疾馳,車廂雖然加大晃幅,卻仍然吵不醒小傢伙,秦高尚不由暗暗地放心!哪知,過了一個半時辰之後,小傢伙突然掙動四肢放聲啼哭,嚇得車伕險些墜下馬車。

    秦高尚正在沉思,亦被嚇了一大跳,他慌忙拂住小傢伙的“黑甜穴”,然後,解衣檢視他的下體,果然不錯,整張尿布幾乎全濕了!他先替小傢伙換上尿布,自車縫中一見四周無人,立即掀篷將尿布拋入右側的林中。

    然後打開葫蘆木塞,將一口的乳汁渡入小傢伙的腹中。

    他活了六十來歲,還是首次品嚐乳汁,事了之後,他暗自苦笑道:“哇操,秦高尚,你好似不高尚了哩!”

    他拍開小傢伙的“黑甜穴”之後,一見小傢伙繼續的酣睡,心中一安,問道:“請問,今晚可以抵達當塗縣城嗎?”

    “沒問題!不過,可能要耽誤晚膳哩!”

    “行!在下另加五兩銀子!”

    車伕雙眼倏亮,揮鞭策騎更疾了!

    有錢好辦事,馬車終於在戌中時分進入當塗縣城妙遠閣林外了,秦高尚付過車資,立即抱着昏睡的小傢伙及包袱下車。

    馬車離去不久,突見一位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自林中快步行出,秦高尚立即默默地望着他。

    時值戌中,夜深人稀,那中年入朝他略一頷首,上前接過小傢伙及包袱,立即快步朝前行去。

    秦高尚跟行裏餘遠,立見一位肥胖中年人駕馭一輛高篷馬車自右側林中出來,秦高尚立即停下身子。

    馬車轉個彎之後,平穩地停在他們兩人的身前,瘦削中年人立即先行進入車廂,然後,迅速地空手下車。

    秦高尚略一頷首,立即上車。

    肥胖中年人立即掉轉車頭平穩地馳去。

    瘦削中年人閃入林中不久,立即跨着一匹健騎遙跟在車後。

    且説秦高尚進入車廂之後,立即看見一位二十五六歲,相貌端整的婦人抱着小傢伙望着自己。

    那婦人雖然一身布衫,卻難掩她那端麗姿色,而且,以秦高尚的豐富經驗?立即發現她的體態甚為健美。

    他滿意地點點頭,道:“小傢伙一定餓極了!”

    她羞澀地立即解開前襟。

    他坐到車廂內側,背對着她問道:“你諳武功嗎?”

    “一點點!”

    “你若準備妥,就解開他的‘黑甜穴’吧!”

    “是!”

    不久,秦高尚立即聽見一陣“咕!咕嚕!”的聲音,他知道小傢伙一定在吸乳了,他立即含笑閉目養神。

    車輪輾着時光平穩的朝前馳去,在黎明時分,它終於抵達頗有江南氣息的滁縣。

    滁縣乃是進入南京前之一個大縣城,在地理上屬於安徽省,一代大詩人歐陽修曾在滁縣擔任過縣令。

    在歐陽修的建設下,滁縣南方之豐山出現了一個豐樂亭,由於豐山之泉水甘甜,豐樂亭附近便以茶肆林立而聞名。

    肥胖中年人駕馭馬車抵達豐山山下之後,由於通道崎嶇狹窄,他便將馬車停妥,扶持秦高尚及那婦人下車。

    瘦削中年人將健騎系在車後,立即快步先行上山。

    肥胖中年人掉轉車頭,準備入城出售馬車及健騎。

    秦高尚正欲啓步,卻聽那婦人紅着臉道:“公子,可否稍候?我……我想入林……去……方便一下!”

    秦高尚立即接過小傢伙及包袱默立在一旁。

    那婦人匆匆跑入林中一陣子之後,低頭回來接過小傢伙及包袱,立即跟着秦高尚朝山上行去。

    豐山的山勢並不高,不過,沿途林木成蔭,流水淙淙,配合百鳥齊鳴,風光甚為宜人。

    兩人前行一個時辰之後,立即抵達一座四周遍植綠竹的莊院,那婦人立即現出羨慕的神色。

    那座莊院計有兩排平房,四周以竹籬笆圍住,前院遍植百花,此時正迎着春風及陽光散播芬芳的花香。

    兩人一入廳,立即看見桌上已經擺着四菜一湯及一壺酒,那位瘦削中年人朝那婦人一指,立即朝左側拱門行去。

    秦高尚走入右側房中,先進入盥洗室繳過“水費”,又取下面具好好地漱洗一番,然後換上一套灰袍。

    他朝銅鏡梳理鬚髮一陣子之後,才入廳用膳。

    膳後,他走入前院邊散步邊細賞石花,突聽一陣腳步聲自身後傳來,他立即沉聲道:“她吃過了嗎?”

    來人是那位瘦削中年人,只見他恭聲道:“她正在用膳。”

    “她沒問題吧?”

    “屬下自從在七天前接奉您的指示之後,即與胖子赴鳳陽找尋合適的奶媽,幾經採訪才決定用她。

    “她從夫姓徐,名叫鳳珠,其夫徐天強乃是鳳陽鏢局之鏢師,曾被屬下救過一命,此番全是自願而來。”

    “她的孩子怎麼辦?”

    “屬下已交給徐天強一百兩銀子供他另僱奶媽。”

    “很好!藥池建妥了嗎?”

    “已遵主人之意建於後院書房中。”

    “書櫃之書補齊否?”

    “補齊了!”

    “很好!從現在起,我在每天子午兩個時辰中要替少主人淬筋凝脈,你們二人要分批護衞!”

    “是!”

    秦高尚點點頭,立即回房。

    他取出那瓶“天雷丸”,啓封一倒,果然看見三粒黃豆大小的綠色藥丸,別看它們長得又細又小,滿室立即生香哩!

    他欣然地服下一粒藥丸,立覺它化成一道熱流迅速地奔向百骸,他忍住欣喜,立即運功調息。

    片刻之後,他已經入定了!一個時辰之後,他神情奕奕地起身下榻,只見他自榻下取出一個木箱,箱蓋一啓,滿室立即又生香。

    他逐一檢視近百種珍貴藥材之後,立即自榻下另外取出一個尺餘半高的褐甕,然後託着它朝後院行去。

    不久,他進入一間寬敞的書房,書房中東、西、北方壁前各擺一櫃,櫃中整齊地擺了不少的書冊。

    南方則擺着一張牙牀,牀上被褥俱全。

    牀旁砌着一個四尺長,兩尺寬,兩尺深的青石池子,池旁擺着六個大甕,甕口密封,不知內盛何物。

    秦高尚放下手中之甕及木箱,仔細地檢視石池,又將池旁之石蓋放在池上,檢視它沒有隙縫之後,才將石蓋放在池旁。

    他接着打開一甕的封口,房中立即洋溢着一股藥酒香味。

    他將那壇墨綠色的藥酒液倒入池中之後,接着將五甕顏色略異之藥酒液倒入池中。

    他挽袖拌勻之後,仔細地察視一陣子,再將木箱中之珍貴藥材一一倒入池中,立見藥酒液咕嚕連響。

    尤其在他將他自榻下取出之那甕藥酒倒入之後,池中這酒液無風自動,起波不停地湧騰着。

    一股股熱煙嫋嫋地飄浮着。

    半個時辰之後,風平浪靜了,他挽袖以肘彎浸入藥酒液中默察片刻之後,滿意地蓋妥石蓋了。

    他啓窗欣賞後院的花木片刻之後,立聽房門外傳來:“主人,屬下抱少主來了!”他立即沉聲道,“進來吧!”

    房門一開,肥胖中年人抱着小傢伙進來了。

    “放在牙牀上吧!”

    “是!”

    “你到外頭戒備吧!”

    “是!”

    秦高尚走到牙牀前,一見小傢伙握拳含笑酣睡之神情,他含笑暗道:“小傢伙,我要你成為人上人!”

    他先除去小傢伙的衣衫及尿布,然後盤坐在他的身旁,真氣徐吐地遍撫小傢伙的全身經脈。

    別看他只是慢條斯理地撫揉,一圈下來,頭上立即現出汗珠,那是緊張和耗力的汗珠哩!小傢伙卻仍然在酣睡哩!他以衣衫替小傢伙蓋妥,又調息片刻,立即又開始遍撫小傢伙的全身,一直又過了半個時辰才收掌道:“行啦!”

    肥胖中年人立即入房替小傢伙穿妥衣衫,抱他離去。

    秦高尚立即開始運功調息。

    從那天起,秦高尚不分天候的於每天子午兩個時辰替小傢伙理脈導經,一晃就過了半年。

    小傢伙不但長得白白壯壯的,而且開始學步了!徐鳳珠在驚喜之餘,更加小心地照顧他了。

    這天一大早,秦高尚和胖瘦二人坐在書房中,只聽秦高尚沉聲問道:“你們可聽過董龍此人?”

    立聽肥胖中年人道:“主人,屬下記得神刀董天的獨入名叫董龍,不知他是否為主人所説之人?”

    “你可認識董龍之妻?”

    “認識,她名叫宗芳芳,外號‘飛燕子’!”

    “我來畫幅人像,你瞧瞧她是否為宗芳芳?”

    瘦削中年人立即攤紙及研墨。

    不久,秦高尚蘸墨開始作畫了。

    盞茶時間之後,宣紙上面出現那位他在林中遇見的少婦了,立聽肥胖中年人間道:“主人,她的右眉上方半寸處是否有一顆小紅痣?”

    秦高尚默思片刻,點頭道:“正是!”

    “主人,她很可能就是宗芳芳了。”

    “神刀莊最近出過事嗎?”

    “主人,神刀莊早在你赴安慶城時莊毀人亡,聽説是陰陽教下手的哩!”

    “哇操!那就沒錯了!我在遇見宗芳芳之時,她已經身穿孝服,而且被二十六名陰陽教高手追殺!”

    “啊!宗芳芳人呢?”

    “死了!她原本負傷甚重,分娩之後,不治而亡。”

    “啊!少主就是宗芳芳之子嗎?”

    “正是!”

    “主人,你一定要替神刀莊復仇!”

    “我會的!不過,讓他們再橫行六年吧!”

    “是!”

    “既然已經證實小傢伙的身份,我就替他取名為董馬,以承繼其父之‘龍’威,進而完成老夫之夙願。”

    “少主資質絕優,又有主人全力栽培;日後不難成為人上人!”

    “哈哈!很好!我從今天中午起除了替他理脈導經之外,亦要以藥酒替他淬筋凝脈,你們可別疏忽!”

    “是!”

    當天中午,肥胖中年人抱着酣睡中的董馬入房即外出戒備。

    秦高尚將董馬脱光之後,仍然開始遍撫他的全身穴道。

    由於已經理脈導經半年,他在盞茶時間之後,即順利地完成這件工作,然後含笑打量着董馬。

    片刻之後,他喃喃自語道:“既然要使小傢伙成為人上人,豈可讓他日後在女人的面前低一截呢?我何不如此這般!”

    他想了片刻含笑拂住董馬的“黑甜穴”,將他放入池中。

    他以手扶起董馬之頭,其餘之處全部浸入藥酒液之中,立見他的肌肉不停地顫抖,臉孔亦迅即轉紅。

    不久,汗水佈滿董馬的臉上,熱氣更是連冒着。

    不久,他的口中溢出乳汁了,秦高尚早已知道會有這種現象,立即拿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他的臉部。

    董馬的臉色終於火紅似血了,秦高尚一見他未再溢出乳汁,立即將左手伸入池中一一按撫董馬的穴道。

    真氣一吐,他立即發現董馬的穴道有了微弱的彈力,他忍住驚喜,有條不紊地按撫董馬的每一個穴道。

    倏聽董馬張口啼哭,秦高尚立即封住他的“黑甜穴”,忖道:“哇操!太棒了!太順利了!老夫的夙願更有希望達成了!”

    他忙得更起勁了!從那天起,他每日按時忙碌着,一晃即是要過年了,這日下午,秦高尚坐在大廳品茗,不久,徐鳳珠低頭入廳了。

    “坐吧!”

    “晚輩……我還是站着吧!”

    “坐吧!”

    “是!”

    她立即怯生生地入座。

    “這八、九個月來,你不辭辛勞地照顧馬兒,老夫在此向你致謝!”

    “不敢當!晚輩理該效勞!”

    “你自稱晚輩,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晚輩妄膽揣測?前輩尊諱秦吧?”

    “哈哈!不錯!你真聰明!不過,返鄉之後,僅可向尊夫敍述老夫之來歷,不準向第三者提及來此之事。”

    “是!”

    “馬兒已經可以進食了,老夫也不便再多留你在此住下,這份薄禮請收下!”説着,立即將桌上的小袋遞給她。

    “不!晚輩不能收!外子曾受伍大俠救命之恩,難得有此報答機會,晚輩豈可再收下您之厚贈呢?”

    “收下!江湖日亂,走鏢風險甚大,改行做個小生意吧!”

    “這……”

    “收下!”

    “是!多謝前輩厚贈!”

    説着,起身盈盈下跪。

    秦高尚揮掌托住她道:“別多禮,趁馬兒尚在酣睡,你先行離去,免得他會糾纏胡鬧哩!”

    “是!前輩,令孫……”

    “他是老夫之徒!”

    “對不起!令徒甚為聰敏,記憶力又強,他日必是人中之龍,晚輩先行祝賀!”

    “哈哈!謝謝!你既知老夫之來歷,當知老夫之心願,在馬兒未出道之前,絕對不準泄露此事!”

    “是!”

    “你回去吧!”

    “是!祝前輩長命百歲!”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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