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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五徒實在蓋高尚

    濃香沁鼻!

    水聲嘩啦!這是董馬醒來後,所聞所聽的現象,他正欲仔細地瞧個究竟,卻發現全身無法動彈!他以目光餘波一瞧,立即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一張檀木太師椅上,雖無繩索捆綁,他卻無法掙動半下。

    他欲運功,卻覺“氣海穴”一片空蕩,毫無絲縷真氣,他駭得神色大變,心兒狂跳不已!他的雙眼朝前一瞧,立見丈餘外的檜木圓桌上擺着一個獅形銅鼎,一縷縷帶着濃香的紅煙嫋嫋的自獅口飄出來。濃香再度人鼻之後,他立即發現全身更加的熾熱!

    那種熾熱使他心煩意躁不堪!他立即屏息望向遠處。

    只見在圓桌丈餘外擺着一張華麗的牀鋪,那華麗的程度比他幼時所住之處更加氣派數十倍。

    尤其那牀平鋪的龍鳳被配上那對龍鳳枕頭及牀前那對半人高,約有臂粗的龍鳳紅燭,倍增喜氣及旖旎氣氛。

    他覺得更加的熾熱了!他將目光朝右側一偏,立即發現一道人影在一道宣紙屏風後面邊沖水邊搓揉着身子。

    那道宣紙屏風上面畫着一幅“素女挑琴”圖,原本就充滿思春寄情氣氛,加上人影之後更加的撩人。

    此時,那人影正彎腰沖洗下身,那對玉乳及弧形的臀部足以證明那人是位女子,而且是很“正點”的女子。

    董馬的氣血倏地一衝,立覺自己有了那方面的要求。

    他的鼻息為之急促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與呂曼梅和天香妃子在一起瞎搞胡搞的情形,那“話兒”頻頻“點頭”了。

    要命的是那人似乎越洗越過癮,居然張開粉腿輕柔地在下身及四周仔細地搓洗着。

    董馬開始口乾舌燥了!那“話兒”抖動更劇烈了。

    好半晌之後,那人拿起大毛巾彎腰擦拭頭髮,由於用力之故,雙乳及圓臀不停地顫動了!董馬瞧得雙眼發赤了。

    他的額上沁出汗珠了!終於,那女人擦乾胴體,披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紗縷纖腰款擺地自屏風後面走出了。

    他不由全身一震!因為,她居然是那位曾與天山七鷹在大草原與董馬決鬥的少女,亦就是被滌雲子喚為“嵐兒”的少女呀!哇操!太出他的預料之外了!她卻落落大方地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來。

    只見她嫣然一笑,雙肩一聳,那件紗縷立即滑落在地上,那具潔白無瑕,精雕玉琢的胴體整個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尤其,那對高聳的玉乳正好與他的視線對正,立即令他瞧在眼裏,癢在心裏,喉中不由一陣異響。

    她嫵媚地一笑,立即將右肩一偏,以側面對準他的視線。

    他當場發現那雪白如脂的右肩下方呈現一粒殷紅的“守宮砂”,哇操!她還是“原裝貨”哩!

    他不由一怔!她卻攔腰抱起他朝錦榻行去。

    只見她的雙掌迅快地在他的身上連拍數下,他立即似木頭人般張腿仰躺在錦榻上面。

    只見她趴在他的身上,櫻唇一呶,輕輕地在他的雙唇一沾,然後緊緊地貼着雙唇吸吮起來。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使他的熱血沸騰了!她邊吸吮他的雙唇,纖指似螞蟻般在他的身上到處亂爬,那種酥、酸、麻、癢……錯綜複雜感覺使他的理智逐漸被淹沒了!不久,她的櫻唇順着他的頸部、胸部、腰部向下移動,終於,她的櫻唇含住那碩大的“和尚頭”了。

    她不停地吸吮着!她仍不斷地舔舐着!纖指更在他的腿根及“彈藥庫”撫摸着。

    他顫抖更劇了!他鼻息咻咻了!他的理智已被肉慾所淹沒了!她抬頭一瞧,嘴角立即浮現出冷笑,開始正式作愛了。

    疼!好疼!冤家!可恨的冤家!仇敵!刻骨銘心的仇敵!

    她咬緊牙根繼續下去。

    過了一會,她暗中忖道:“難怪師父會栽在他的手中,原來他這‘玩意兒’如此碩偉,我非小心些不可!”

    她扭挺一陣子,一見處女落紅自“桃源洞”中汩出,她不由神色複雜地望着他,同時忖道:“我該不該在事後殺死他呢?”她就是在矛盾之中緩緩地繼續着。

    盞茶時間之後,他開始行動了,變被動為主動,按官老兒們説,要討還陰功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的汗水越流越多了!他的鼻翼不停地張合了!她又瘋了盞茶時間之後,倏地停身打量着他。

    半晌之後,她摟着他向內一翻,讓他壓伏在她的胴體上面,然後,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身上連按數下。

    他立即瘋狂地運動起來!她立覺下身疼痛不已,簡直要被刺透般,慌忙按着他的腰眼,控制住他的大半部分力道。

    如此一來,她總算可以“過關”了。

    不久,她越來越能適應了,她立即逐漸地放鬆力道,讓他逐漸地展開猛烈的攻擊!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鬆手任他去發泄了!不過?她已經累得額上見汗了!她自枕旁倒出兩粒“天雷丸”含入口中不久,立覺精神大振。

    於是,她放開心胸迎合了!房中立即洋溢着“青春交響曲”。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一見他雖然汗如雨下,卻仍然生龍活虎般地衝刺着,她不由暗凜他的超人體力。

    因為,此時窗外已經逐漸出現朝曦了呀!她長吸一口氣,倏地伸掌在他的身上連拍數下。

    他立即喘呼呼地趴在她的身上。

    只見她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道句:“算你倒黴!”真氣一催,陰功一運,她不知董馬的本事,以為可以大佔便宜,開始採陽補陰了。

    董馬假裝無能,立即開始顫抖了!她的笑意更深了!她催動陰功更疾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的額上又見汗珠了!可是,他卻仍無進一步泄身的跡象!她不信邪地又催功吸吮擠咬着那“話兒”。

    可是,又過了盞茶時間,他仍未泄身。

    她卻已有後力不繼的感覺了,於是,她倏地運掌朝他的“促精穴”一按,他立即打了一個哆嗦!可是,她等了片刻,他卻仍未泄身。

    於是,她又提功在他的“促精穴”上一按!這回,他連打三個哆嗦,可是,仍未泄身!她強聚功力,不管他的死活一口氣在他的“促精穴”連拍三下,當她正欲拍第四下,立覺一陣暈眩。

    她只好頹然放下右臂。

    倏覺自己如被一股強勁的“水箭”一衝,她打子一個寒顫,脱口“啊”地叫了一聲。

    聲音一出,氣一泄,她立即開始泄身了!她驚悔交加地咬牙欲制止泄身,因為,她這一泄身,元陰之體一破,欲想將陰功練至化境已是可望不可即了!可是,她的“水箭”源源不絕的衝射着,她根本抵擋不住,她越哆嗦越頻,泄得更急促了!終於,她淚眼汪汪地放棄抗拒了!終於,她悠悠地昏睡了!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兩個赤裸的身子又哆嗦一陣子之後,靜靜地貼合着。

    一個時辰之後,董馬睜開了雙眼,他一見自己趴在一位豔麗少女的身上,駭得急忙向側翻去。

    她立即被他吵醒!她警覺地欲出手制住他,卻覺全身軟綿綿的,而且下身裂疼難耐,她立即頹然地放下手。

    他飄落在榻前沉聲道:“你為何要如此做?”

    她的念頭疾轉,立即裝作羞赧地扯被蓋上胴體,然後轉過身子蚊聲道:“我……我愛……你……”

    他的身子一震,叫道:“這就是愛的表現方式嗎?”

    “是……是的!”

    “我問你,是你殺死老官及商行的嗎?”她倏地轉身,佯作驚駭地問道:“什麼?老官和商前輩死了?”

    他盯着她問道:“哇操!你不是在裝蒜吧?”

    “裝蒜?我昨天黃昏時分,發現一羣人在攻打一名車伕及一名蒙面女人,我立即隱在一旁觀察。

    “我等他們激鬥到遠處,立即潛入車廂中,我一發現昏迷不醒的你,立即悄然把你救來此地。”

    “哇操!真的是如此嗎?”

    “你……你要我發誓嗎?”

    “免!不過,你這種行為不嫌太……太那個嗎?”

    “唉!我是情難自禁呀!我自知武功不如你,相貌又不及娜魯娃,我只好用此種方式獻身了!”

    “這……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打算帶着這份美好的回憶返天山。”

    他的心兒一陣激動,脱口道:“我陪你回去!”

    “謝謝!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此事。”

    “那……不妥吧?”

    她悽然一笑,道:“屏風後面尚有水,你去沖洗身子,我想靜一會!”

    董馬喔了一聲,一見自己的衣衫放在椅右之几上,他一拿起它們,由於沒有看見“天雷劍”,立即向四周張望。

    她立即問道:“你……在找什麼?”

    “一把劍,你瞧過嗎?”

    “沒有!會不會掉落在車廂呢?”

    “媽的!該死的臭查某,一定被她取走了!”

    説着,立即低頭步入屏風後面。

    那少女忖道:“想不到他的功力如此駭人,他既然已經衝開穴道,我究竟該去?還是該留呢?”不行!我非留下來不可,否則,我豈不是無法盜得他的功力,可是,我該如何下手呢?昨晚的安排已經夠完美了,卻仍然奈何不了他,而且,我也吃了暗虧,我今後該如何下手呢?”

    她立即陷入沉思!董馬邊搓洗身子邊忖道:“哇操!想不到外表冷漠的她,會自動投懷送抱,我該如何對待她呢?”

    他原本對於男女之事迷迷糊糊的,可是,經過與老官傳授“男女交合秘笈”之後,可就有一些概念了!因此,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地對待這位救他出困又自動獻身的她,可是,她似乎拒絕他採取進一步行動哩!他立即也陷入沉思了!好半晌之後,他突被一陣窸窣聲音吵醒,他知道她是在穿衣,立即出聲道:“姑娘,請你稍候一下!”

    説着,匆匆地擦拭身子。

    她的神色一喜,忖道:“他方才必然也在思考事情,此時聽他的口氣,似乎對我有利,我何不靜觀其變呢?”

    她立即緩緩地穿上衣衫。

    事實上,她不緩緩穿衣也不行,因為,她的下身疼得要死呀!片刻之後,她剛穿妥衣衫,他也匆匆地自屏風走了出來。

    她立即轉身要整理被褥。

    他一見到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紅及一片片“地圖”,他立即默立忖道:“哇操!看樣子她負傷不輕哩!”

    他立即又想起那瓶已經失落的“天雷丸”,他更痛恨那個蒙面查某了,他立即走到窗旁了。

    他掀開布幔,立即發現後院遍植各式各樣品種的花木。

    那些紅白相間的盛放花朵立即使他瞧得心曠神怡。

    直到聽見足聲,他才轉身問道:“好美的花兒,此處是府上的產業嗎?”

    她故意羞赧地低頭道:“不是!我只是暫時借住而已,屋主乃是家祖的故友,他一直在京城做生意。”

    “原來如此,它叫什麼花?”

    “杜鵑。”“杜鵑!想不到它就是杜鵑泣血的杜鵑花,那麼,此時該是春光明媚的三月天了吧?”

    “是的!想不到你有如此豐富的文學素養!”

    “不敢當!我可以去園中瞧瞧嗎?”

    “請!恕我尚需淨身,無法相陪!”

    説着,逕自步向屏風。

    董馬立即打開窗扉掠了出去。

    他置身於百花中之後,只覺花香陣陣,心曠神怡,他立即邊作深呼吸,邊隨意地到處走動着。

    不久,只見房中少女悄悄地探窗一望,立即自櫃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十餘粒白色藥丸朝外彈去。

    她的出手甚輕,董馬又陶醉在百花美景之中,因此,悄悄地讓那十餘粒藥丸飄落在花簇地面上。

    立見它們各自飄出縷縷淡得跡近無色的嫋嫋白煙,她立即退回屏風後面繼續地衝洗着身子。

    不久,董馬聞到一股清香,他的神色一喜,道:“哇操!這是什麼杜鵑呀?怎麼如此香呢?”

    他連嗅數下,張望尋找着。

    不久,他發現那些白煙了,他的神色一悚,慌忙催功欲逼出毒素。

    哪知,他剛運功,倏覺全身懶洋洋的,他在暗駭這際,立即一咬牙根,猛催功力彈身,疾射向遠處。

    他是打算要先遠離這股毒香再運功逼毒,因此,他這一射,立即射出高牆丈餘外。

    他尚未站穩身子,立見一位蒙面女子及一位蒙面大漢自院中射出,他的心中一凜,急忙先行劈出雙掌。

    “天雷掌法”的首招不知不覺地施展出來。

    那兩人乃是房中少女的手下,她們一見房中少女使出“酥骨丸”,心知她是要留住這位武功高強的青年。

    於是,他們在目睹董馬要離開之後,當然要現身攔截了。

    此時,他們一見對方雖然劈出招式詭異的一掌,可是,卻毫無破空聲音,他們認為對方因為中毒使不出力來。

    因此,他們不退反進地疾抓而去。

    哪知,他們剛伸出右掌。倏覺撞上一道氣牆,呼吸剛一窒,尚未轉過念頭,便覺得全身一陣劇疼!“轟轟!”兩聲,他們兩人好似氣球被戮破般,立即整個地被震成碎片,根本沒有給他們張口喊叫的機會。

    不過,那道青石高牆被掌力餘勁震塌兩處,立即發出一陣爆響,當場就把房中那少女引了過來。

    她乍見此景,駭得整個怔住了!董馬自己也怔住了!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會使出如此駭人的掌力呀!駭怔之下,他只覺四肢一軟,身子立即向前趴去。

    她“啊”了一聲,身子一彈,立即上前扶住他。

    “你……你怎麼啦?”

    “我……我全身乏力!”

    “啊!我帶你回房瞧瞧!”

    説着,立即抱他射回房中。回房之後,她將他放在榻上,關心地向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是誰在暗中施放毒煙,我聞到一陣清香之後,便全身乏力,於是,我打算到遠處運功逼毒。

    “哪知卻突然有兩人朝我撲來,我在情急之下,出掌欲逼退那兩人,誰知他們卻會死得那麼慘呢?”

    “他們是誰呢?”

    “他們蒙着臉,我瞧不清楚!”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道:“我先設法除去你體中的毒吧!”

    説着,立即替他寬衣解帶。

    “哇操!我……我自己運功逼毒吧!”

    “不!你的氣色很差,可能已經毒氣侵骨,若再妄自運功行氣,可能會廢了這身武功。”

    他嚇得忙叫道:“哇操!真的嗎?”

    “你現在是否覺得全身酥軟無力,頭兒昏沉呢?”

    “是呀!”

    “這就對啦!事不宜遲!”

    説着,兩三下就把他剝得清潔溜溜。

    接着,她低頭開始卸衣。

    “哇操!你……你要做什麼?”

    “你所中之毒名為‘陽中酥’,乃是邪派人物所慣用之伎倆,若想快速解毒,必須藉助陰陽調和。”

    説話之中,她的身子已近半裸。

    當她再褪去褻褲之後,下身裂傷由於剛才縱躍之故,傷口再度裂開,鮮血正在汩汩滴落着。

    “哇操,你……你流血了!”

    “沒關係!”

    説着,她身子一貼,檀口一張,竟立即含住那“話兒”吸吮起來。

    他立覺心兒一陣盪漾,血液立即加速流動。

    在她的妙口蓮舌撥弄之下,沒多久,它便又殺氣騰騰,英姿煥發的“起立”“敬禮”了。

    她將身子一蹲,緩緩地“坐下”了。

    哇操!好一式“蓮花參禪”!疼!實在有夠疼!樂!她暗中樂不可支!哇操!怎會又疼又樂,豈非矛盾哉!因為,他已經中毒了,他的功力暫時癱瘓了!她可以予取予求的屠宰他及吸取他的功力了。

    因此,她輕柔地活動起來了!那胴體幻出迷人的波浪了!他毫不知情,反而感激得要命哩!盞茶時間之後,她逐漸地嚐到甜頭了,因此,她開始大肆活動了,那對玉乳開始“跳曼波”了。

    他瞧得熱血沸騰了!那張俊顏亦現出酡紅了!他更加的“容光煥發”了。

    她的心中暗喜,牽着他的雙掌朝自己的雙乳一放,然後開始用力地“旋乾轉坤”了!他興奮得全身連顫了!那對彈力十足又柔滑如脂的玉乳摸撫起來實在有夠爽!他正式領略到快活的滋味了!他眉開眼笑,喜形於色了!她瞧在眼中,心花朵朵開了!

    她邊儘量表現精湛的牀技,邊忖道:“太好啦!看他的樣子已經吃到甜頭了,我今天可以如願以償,把昨天的損失補回來了!”

    房中再度洋溢着迷人的“交響曲”了!半個時辰之後,她倏地貼伏在他的身上,檀口一張,一貼上他的雙唇,立即熱情地吸吮舔舐起來。

    “桃源洞中”亦自動地收縮吸吮起來。

    他面對這種雙重享受,簡直樂透了!

    他貪婪地撫摸着她的胴體了!那對眼光樂得險些眯成一線了。

    他樂得身子頻顫了!可是,怪的是,她可以任他撫摸什麼部位,就是不讓他撫摸臉部,他試了三次這後,便自動轉移目標了!哇操!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啦!反正還有其他的部位,摸起來更爽嘛!她一見他如此地興奮,陰功催動更疾了!一顆芳心既緊張又興奮地逐漸加速跳動了!他顫抖得更劇烈了!

    他的口中不由“喔!啊!”低叫不已了。

    她滿意地使出全身功力存心要擠出他的功力了。

    可是,她不知道董馬曾經在“天雷古洞”中靜坐至貫通任督兩脈,如果不是他自願出元陽,要想讓他“交貨”,不容易哩!這也就是她在今天上午連按帶拍一陣子,才擠出他的元陽的道理。

    因此,她催功盞茶時間之後,他仍未交出“貨兒”來。

    她暗暗地焦急了!她暗暗咬了一下牙根,一邊催動“預備隊”,一邊將櫻唇移到他的頸項,不停地吸吮舔舐着。

    這招果然管用,他“喔啊……”叫得更兇了!他開始哆嗦了!

    她欣喜地吸吮得更起勁了!上下那兩張嘴兒更忙碌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他終於“啊”的大叫一聲,全身一陣劇顫之後,一股充沛勁疾的水箭疾射而出了!她不由被射得打了一陣寒噤!她不由懊悔及矛盾萬分!

    她懊悔的是,又無法吸取他的功力了。

    她矛盾的是,她此時正覺得飄飄欲仙妙不可言,她知道這正是成千上萬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潮現象!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待他了!

    董馬卻閉眼細細品嚐這種難忘的舒服滋味。

    就在此時,倏見兩把匕首自半開的窗扉中疾射而入,逕飛向那少女的右頸及右肋之間哩!她雖然正在飄飄欲仙,練武的直覺立即使她發覺有異,她稍一側視,立即一抓錦被朝那兩把匕首拋去。

    “噗噗”兩聲,那兩把匕首立即和錦被一起墜落在地上。

    可是,立即有一位紅衣少女及一位綠衣少女疾掠向榻前,那少女剛掠起身子,立被二女纏住。

    董馬一見那二女正是呂曼梅及其姐呂曼蓮,立即叫道:“哇操!別打啦!給我一個面子吧!”

    呂曼梅邊攻邊脆聲道:“小馬哥,你知道她是誰嗎?”

    “哇操!她不是天山派的那位嵐姑娘嗎?”

    “不是,她是嵐姑娘之姐聞慕香,真正的聞慕嵐目前正與峨嵋派的尼姑們在尋找你哩!”

    立聽那少女叱道:“住口!你是誰?”

    “格格,聞慕香,你少裝蒜!你會不認識我們陰陽雙嬌嗎?着!”

    “砰”一聲,那少女的腹部立即捱了一掌。俗語説:“禍不單行!”她尚未站穩,立即又被呂曼蓮在右肋劈了一掌,一聲慘叫之後,她立即被劈飛出去。

    她吃虧在剛泄身泄得四肢無力,雖然仗着精妙的身法閃躲一陣子,卻在身分被揭穿後,失神負傷。

    這一負傷,形勢立即逆轉而下。

    只見呂曼梅身子一射,右腳尖已經踏在她的心口,她慘叫一聲之後,頭一偏,一縷芳魂含恨而歿!鮮血汩汩地向外流着。

    那對鳳眼暴瞪,死得甚為不甘心!呂曼梅及呂曼蓮是接獲教中弟子傳訊,知道天山派及哈薩克族的人正在尋找董馬。

    於是,她倆遍令各地陰陽教的人尋找董馬及可疑的跡象。

    終於,她們循線找到這一帶。

    方才那陣“轟隆”聲音正好把她們引來此地。

    她們隱在遠處“收聽”房中之“實況轉播”,呂曼梅越聽越妒火中燒,因此,才會一腳震斷她的心脈。

    董馬雖然已經泄身,可是,體中之毒尚未被他所服下的“千年火果”化解,因此,一時仍然無法有啥作為。

    他剛支起身子,正好看見她吐血、偏頭,他立即叫道:“哇操!住手!”

    呂曼梅彎腰挾着屍體朝榻沿一放,雙掌在她的臉上一陣搓揉,不久,便卸下一卷卷的薄膜。

    另外一張較為豔麗的面孔立即呈現在董馬的眼前,他初次見到這種怪事,不由得目瞪口呆。

    呂曼梅關心地問道:“小馬哥,你怎會着了的道兒呢?”

    董馬苦笑一聲,立即將自己在老官香肉店發生之事説了一遍。

    呂曼梅沉聲道:“這一切全是她在搞鬼,她一定是要盜取你的功力,後院被你劈死那兩人?必是她的同黨。”

    董馬恍然大悟道:“哇操!有理!你們幫我找找那把劍吧!”

    二女立即暗暗欣喜地在房中尋找着。

    董馬坐起身子,隨意地一翻,立即在枕下發現那瓶“天雷丸”,他恨恨地瞪了屍體一眼,立即倒出三粒藥丸服下。

    藥丸入口即化為熱流,不久,他立即發現那些久違的真氣再度“自動前來報到”,他欣喜地立即趺坐調息。

    呂曼蓮一使眼色,傳音道:“妹子,我們就來個廢物利用吧!”

    “姐,你是要讓天山派的人發現這具屍體嗎?”

    “不錯!你待會陪他離去,我先去安排吧!”

    説完,立即掠向窗外。

    呂曼梅微微一笑,繼續尋找那把劍。

    不久,終於讓她在書櫃夾層中發現那把劍,她輕輕地一按啞簧,立覺毛髮一寒,根根豎立。

    她抽出“天雷劍”一瞧,立即被它那寒虹所懾,不由忖道:“好一把上古奇兵!他究竟是何來歷呢?”

    她怔視一陣子之後,突聽董馬叫道:“哇操!你找到它啦?太好啦!你是在何處找出這把劍的呢?”

    呂曼梅將劍入鞘遞給他道:“它被藏在書櫃夾層。”

    “哇操!這女人實在有夠陰險!”“小馬哥,咱們走吧!”

    説着,立即拿起他的衣衫。

    “哇操!你怎會喚我‘小馬哥’呢?”

    她邊替他穿衣邊含笑道:“人家最喜歡小馬嘛!正好你名叫馬,人家覺得如此稱呼比較親密嘛!”

    “哈哈!小馬哥聽起來挺順耳的哩!我喜歡!我該如何喚你呢?”

    “你説呢?”

    “梅妹,如何?”

    她將身子一貼,柔聲喚道:“小馬哥!”

    他摟着她喚道:“梅妹!”

    她將足尖一點,立將櫻唇湊上他的雙唇。

    他將頭一偏,立即吸吮着櫻唇。

    兩人立即熱情地摟吻着。

    不久,她立即發現他的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發生變化,忙喘呼呼地退身道:“小馬哥,咱們到別處吧!”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持劍朝外掠去。

    昆明,雲南的省會,由於氣候冬温夏涼,居民又樂於園藝,市內到處萬紫千紅,加上水清山秀,故有“花都”的雅號。

    在昆明城內有家百年老客棧,它名叫“茶花居”,乃是聞名全國的客棧,只要進入昆明的遊客,總要到“茶花居”報到一下。

    因為,“茶花居”不但位於昆明城中心黃金地段,而且佔地甚廣,前後院到處栽植着雲南城“城花”茶花。

    那些茶花計有七十二株,計有七十二類品種,每株高達三、四丈,徑粗約有兩至三尺哩!此時正逢春季,每株茶花上面綻放着許多的花,不但五色繽紛,燦爛如錦繡,更是花香四溢。

    難怪茶花居會天天的大爆滿。

    只聽後院傳來一聲足以嗲死人的女人“嗯”聲,接着是嬌脆的聲音道:“小馬哥,你怎麼還不乾杯嘛!”

    “行!我乾杯,不過,你呢?”

    “討厭!你沒瞧見人家已經喝得滿頭大汗了嗎?你難道要瞧見人家喝醉了才甘心嗎?”

    “行!我乾杯,你半杯,如何?”

    “好嘛!真受不了你這種海量!”

    只見呂曼梅喝了半杯酒之後,將羅衫領釦一拆,道句:“喔!熱死我了!”乾脆拆起斜襟了!不久,她那雪白的粉頸及半裸的酥胸赫然入目了。

    董馬將她朝懷中一摟,低聲道:“梅妹,你又要害人害己了嗎?”

    “討厭!你在胡説些什麼嘛?”

    “哈哈!你忘了前天頻頻求饒之事嗎?哇操!你可知道你只自顧自樂,我卻憋了好久,險些睡不着覺哩!”

    “格格!誰叫你要那麼吝嗇嘛!”

    “吝嗇?我會嗎?”

    “會啦!人家很乾脆地把‘貨兒’交給你,你卻‘大丈夫説不交就是不交’,結果不是害了自己嗎?”

    “哇操!原來如此呀!你冤枉我啦!我不是不交,我是交不出來呀,我也是急得要命呀!”

    “真有此事呀?”

    “真的啦!”

    “可是,你和聞慕香在一起時,怎麼能交的呢?”

    “哇操!那是因為被她咬的呀!”

    “咬?如何咬?”

    “就似你第一次在草原那樣咬我呀!”

    “啊!她的功力那麼精湛呀!”

    “你也不差呀!咱們來咬咬看吧!”

    “好嘛!不過,人家如果咬不動,你就要饒人家喔!”

    “安啦!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定很疼你啦!”

    “疼!人家前晚被你頂得至今尚在疼哩!”

    “這……你不咬啦?”

    “要啦!人家捨得讓你失望嗎?”

    説着,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他興奮地兩三下就剝得清潔溜溜了。

    她望了它一眼,身子一蹲,檀口立即一張。

    “哇操!有夠爽!”他樂得全身輕顫了。

    雙手也在她的粉頰及粉頸撫摸了!好半晌之後,他打了一個哆嗦道:“好梅妹,別再吊我胃口啦!”説着,輕輕搭上她的酥肩向上一提。

    她立即柔順地起身貼在他的懷中。

    他攔腰抱起她朝榻上掠去。

    “砰”的一聲,兩人立即在榻上翻滾嬉玩着。

    她格格浪笑個不止!他哈哈大笑不已!不久,他將身子翻趴在她的胴體上面順勢一衝。

    一聲脆響之後,她不由叫道:“哎唷!破啦!”

    “哇操!沒有啦!黑白講,該罰!”

    説着,“開天闢地”般揮槍頂挺着。

    她滿口胡言地扭動圓臀,迎合着。

    他記記“強棒”,支支“全壘打”,殺得她叫得更響亮,扭搖得更疾,香汗亦開始流出來了。

    他聽得士氣大振,殺得更起勁了。

    房中立即熱鬧紛紛了!那張牀兒頻頻“吱呀”求救了!半個時辰之後,她喘呼呼地道:“等……等一下!”

    他剛剎車,她立即爬起身來。

    她改採守勢任他去衝了!他樂得“前進刺”“防左刺”“防右刺”刺得不亦樂乎,房中立即又瀰漫着迷人的“青春進行曲”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禁不住他的密集衝擊,開始扭腰頂臀迎合了,他哈哈一笑,殺得更起勁了!房中立即戰鼓震天了!又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她呻吟連連了!

    她軟綿綿地貼在被褥上了!他摟着她的圓臀追殺不已!終於,她顫聲道:“等……等一下!”

    他皺眉停身道:“哇操!你怎麼又掛起‘免戰牌’了?”

    “我……我……”她做了一個動作。

    他看懂了,道句:“好吧!”立即翻身仰躺在一旁。

    “哇操!夠贊!”

    口中如此叫,雙手分別在她的雙乳及圓臀撫揉着。

    盞茶時間之後,她苦笑道:“小馬哥,我……不行了!”

    他苦笑道:“哇操!算啦!歇會吧!”

    説着,躍下榻,蹲在桶中以冷水沖洗着身子。

    她苦笑一聲,雙眼合上不久,立即悠悠地睡着。

    他默默地擦乾身子穿着衣衫。

    他走到榻前替呂曼梅蓋妥棉被之後,剛斟妥一杯茶,立聽窗外傳來一聲輕咳。

    他循聲一瞧,立即發現一位俊逸中年人站在遠處一株茶樹旁,他仔細一瞧,頓覺來人有些眼熟。

    他尚未想出來人是誰,對方已經平掠到近前沉聲道:“聞嘯天有請閣下到他處一晤,方便否?”

    “啊!原來是你呀!請稍候!”

    “你放心!我不會動她!”

    説着,身子一彈迅疾射向後牆。

    董馬身子一晃,尾隨於後忖道:“哇操!他一定是為了聞慕香而來的,哼!我倒要趁機和他們算帳哩!”

    他一見聞嘯天專揀無人荒徑馳去,他的心中暗暗冷笑,有恃無恐地尾隨跟了過去。

    盞茶時間之後,董馬已經踉他停在半山腰的一間山神廟前廣場,立見四周一陣人影掠動。

    來人大約有五十餘人,他們分別自廟中及左右兩側林中掠出來之後,立即將董馬圍在圓圈中央。

    只見他們個個鋼劍出鞘,頭綁一條三指幅寬的白布條,布條上面以鮮血書寫着“仇”字。

    瞧他們雙眼佈滿血絲,一瞬也不瞬地瞪着董馬,好似要將他生剝活吞下肚才甘心哩!董馬停下身子,默默地望着聞嘯天。

    聞嘯天冷冰冰地道:“姓董的,你乾的好事!”

    “哇操!少打啞謎,説吧!”

    立見右側一名大漢喝道:“姓董的,還我師妹的命來!”

    説着,立即欲撲了過來。

    聞嘯天沉聲道:“裘霖!”

    那名大漢硬生生地剎住身子,咬牙切齒地盯着董馬,額角的青筋恨得不停地跳動着。

    聞嘯天沉聲道:“姓董的,小女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小女?她是誰?”

    “少裝蒜,你當真不認得小女聞慕香嗎?”

    “聞慕香,哇操!好文雅的名字,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是不是曾在天山大草原和我比武的那位少女呢?”

    “不是。那人是我的次女慕嵐。”

    “令嬡聞慕香怎會和我扯上關連呢?”

    “住口!你少裝蒜!我問你,你在大前天是不是和一位少女在一起?”

    “不錯!”

    “那位少女就是小女香兒,你可真狠,居然做出先奸後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你……你是人嗎?”

    “哇操!別激動,你知道令媛為何會與我在一起嗎?”

    “她是遭你挾持的!”

    “哇操!錯了!相反的,是她挾持我的哩!”

    “住口!全天山派及哈薩克族人皆知道你仗恃武功挾持小女,由於被商大俠及老官發現,才殺他們滅口!”

    説着,雙眼已經盡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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