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香沁鼻!
水聲嘩啦!這是董馬醒來後,所聞所聽的現象,他正欲仔細地瞧個究竟,卻發現全身無法動彈!他以目光餘波一瞧,立即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一張檀木太師椅上,雖無繩索捆綁,他卻無法掙動半下。
他欲運功,卻覺“氣海穴”一片空蕩,毫無絲縷真氣,他駭得神色大變,心兒狂跳不已!他的雙眼朝前一瞧,立見丈餘外的檜木圓桌上擺着一個獅形銅鼎,一縷縷帶着濃香的紅煙嫋嫋的自獅口飄出來。濃香再度人鼻之後,他立即發現全身更加的熾熱!
那種熾熱使他心煩意躁不堪!他立即屏息望向遠處。
只見在圓桌丈餘外擺着一張華麗的牀鋪,那華麗的程度比他幼時所住之處更加氣派數十倍。
尤其那牀平鋪的龍鳳被配上那對龍鳳枕頭及牀前那對半人高,約有臂粗的龍鳳紅燭,倍增喜氣及旖旎氣氛。
他覺得更加的熾熱了!他將目光朝右側一偏,立即發現一道人影在一道宣紙屏風後面邊沖水邊搓揉着身子。
那道宣紙屏風上面畫着一幅“素女挑琴”圖,原本就充滿思春寄情氣氛,加上人影之後更加的撩人。
此時,那人影正彎腰沖洗下身,那對玉乳及弧形的臀部足以證明那人是位女子,而且是很“正點”的女子。
董馬的氣血倏地一衝,立覺自己有了那方面的要求。
他的鼻息為之急促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與呂曼梅和天香妃子在一起瞎搞胡搞的情形,那“話兒”頻頻“點頭”了。
要命的是那人似乎越洗越過癮,居然張開粉腿輕柔地在下身及四周仔細地搓洗着。
董馬開始口乾舌燥了!那“話兒”抖動更劇烈了。
好半晌之後,那人拿起大毛巾彎腰擦拭頭髮,由於用力之故,雙乳及圓臀不停地顫動了!董馬瞧得雙眼發赤了。
他的額上沁出汗珠了!終於,那女人擦乾胴體,披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紗縷纖腰款擺地自屏風後面走出了。
他不由全身一震!因為,她居然是那位曾與天山七鷹在大草原與董馬決鬥的少女,亦就是被滌雲子喚為“嵐兒”的少女呀!哇操!太出他的預料之外了!她卻落落大方地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來。
只見她嫣然一笑,雙肩一聳,那件紗縷立即滑落在地上,那具潔白無瑕,精雕玉琢的胴體整個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尤其,那對高聳的玉乳正好與他的視線對正,立即令他瞧在眼裏,癢在心裏,喉中不由一陣異響。
她嫵媚地一笑,立即將右肩一偏,以側面對準他的視線。
他當場發現那雪白如脂的右肩下方呈現一粒殷紅的“守宮砂”,哇操!她還是“原裝貨”哩!
他不由一怔!她卻攔腰抱起他朝錦榻行去。
只見她的雙掌迅快地在他的身上連拍數下,他立即似木頭人般張腿仰躺在錦榻上面。
只見她趴在他的身上,櫻唇一呶,輕輕地在他的雙唇一沾,然後緊緊地貼着雙唇吸吮起來。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使他的熱血沸騰了!她邊吸吮他的雙唇,纖指似螞蟻般在他的身上到處亂爬,那種酥、酸、麻、癢……錯綜複雜感覺使他的理智逐漸被淹沒了!不久,她的櫻唇順着他的頸部、胸部、腰部向下移動,終於,她的櫻唇含住那碩大的“和尚頭”了。
她不停地吸吮着!她仍不斷地舔舐着!纖指更在他的腿根及“彈藥庫”撫摸着。
他顫抖更劇了!他鼻息咻咻了!他的理智已被肉慾所淹沒了!她抬頭一瞧,嘴角立即浮現出冷笑,開始正式作愛了。
疼!好疼!冤家!可恨的冤家!仇敵!刻骨銘心的仇敵!
她咬緊牙根繼續下去。
過了一會,她暗中忖道:“難怪師父會栽在他的手中,原來他這‘玩意兒’如此碩偉,我非小心些不可!”
她扭挺一陣子,一見處女落紅自“桃源洞”中汩出,她不由神色複雜地望着他,同時忖道:“我該不該在事後殺死他呢?”她就是在矛盾之中緩緩地繼續着。
盞茶時間之後,他開始行動了,變被動為主動,按官老兒們説,要討還陰功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的汗水越流越多了!他的鼻翼不停地張合了!她又瘋了盞茶時間之後,倏地停身打量着他。
半晌之後,她摟着他向內一翻,讓他壓伏在她的胴體上面,然後,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身上連按數下。
他立即瘋狂地運動起來!她立覺下身疼痛不已,簡直要被刺透般,慌忙按着他的腰眼,控制住他的大半部分力道。
如此一來,她總算可以“過關”了。
不久,她越來越能適應了,她立即逐漸地放鬆力道,讓他逐漸地展開猛烈的攻擊!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鬆手任他去發泄了!不過?她已經累得額上見汗了!她自枕旁倒出兩粒“天雷丸”含入口中不久,立覺精神大振。
於是,她放開心胸迎合了!房中立即洋溢着“青春交響曲”。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一見他雖然汗如雨下,卻仍然生龍活虎般地衝刺着,她不由暗凜他的超人體力。
因為,此時窗外已經逐漸出現朝曦了呀!她長吸一口氣,倏地伸掌在他的身上連拍數下。
他立即喘呼呼地趴在她的身上。
只見她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道句:“算你倒黴!”真氣一催,陰功一運,她不知董馬的本事,以為可以大佔便宜,開始採陽補陰了。
董馬假裝無能,立即開始顫抖了!她的笑意更深了!她催動陰功更疾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的額上又見汗珠了!可是,他卻仍無進一步泄身的跡象!她不信邪地又催功吸吮擠咬着那“話兒”。
可是,又過了盞茶時間,他仍未泄身。
她卻已有後力不繼的感覺了,於是,她倏地運掌朝他的“促精穴”一按,他立即打了一個哆嗦!可是,她等了片刻,他卻仍未泄身。
於是,她又提功在他的“促精穴”上一按!這回,他連打三個哆嗦,可是,仍未泄身!她強聚功力,不管他的死活一口氣在他的“促精穴”連拍三下,當她正欲拍第四下,立覺一陣暈眩。
她只好頹然放下右臂。
倏覺自己如被一股強勁的“水箭”一衝,她打子一個寒顫,脱口“啊”地叫了一聲。
聲音一出,氣一泄,她立即開始泄身了!她驚悔交加地咬牙欲制止泄身,因為,她這一泄身,元陰之體一破,欲想將陰功練至化境已是可望不可即了!可是,她的“水箭”源源不絕的衝射着,她根本抵擋不住,她越哆嗦越頻,泄得更急促了!終於,她淚眼汪汪地放棄抗拒了!終於,她悠悠地昏睡了!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兩個赤裸的身子又哆嗦一陣子之後,靜靜地貼合着。
一個時辰之後,董馬睜開了雙眼,他一見自己趴在一位豔麗少女的身上,駭得急忙向側翻去。
她立即被他吵醒!她警覺地欲出手制住他,卻覺全身軟綿綿的,而且下身裂疼難耐,她立即頹然地放下手。
他飄落在榻前沉聲道:“你為何要如此做?”
她的念頭疾轉,立即裝作羞赧地扯被蓋上胴體,然後轉過身子蚊聲道:“我……我愛……你……”
他的身子一震,叫道:“這就是愛的表現方式嗎?”
“是……是的!”
“我問你,是你殺死老官及商行的嗎?”她倏地轉身,佯作驚駭地問道:“什麼?老官和商前輩死了?”
他盯着她問道:“哇操!你不是在裝蒜吧?”
“裝蒜?我昨天黃昏時分,發現一羣人在攻打一名車伕及一名蒙面女人,我立即隱在一旁觀察。
“我等他們激鬥到遠處,立即潛入車廂中,我一發現昏迷不醒的你,立即悄然把你救來此地。”
“哇操!真的是如此嗎?”
“你……你要我發誓嗎?”
“免!不過,你這種行為不嫌太……太那個嗎?”
“唉!我是情難自禁呀!我自知武功不如你,相貌又不及娜魯娃,我只好用此種方式獻身了!”
“這……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打算帶着這份美好的回憶返天山。”
他的心兒一陣激動,脱口道:“我陪你回去!”
“謝謝!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此事。”
“那……不妥吧?”
她悽然一笑,道:“屏風後面尚有水,你去沖洗身子,我想靜一會!”
董馬喔了一聲,一見自己的衣衫放在椅右之几上,他一拿起它們,由於沒有看見“天雷劍”,立即向四周張望。
她立即問道:“你……在找什麼?”
“一把劍,你瞧過嗎?”
“沒有!會不會掉落在車廂呢?”
“媽的!該死的臭查某,一定被她取走了!”
説着,立即低頭步入屏風後面。
那少女忖道:“想不到他的功力如此駭人,他既然已經衝開穴道,我究竟該去?還是該留呢?”不行!我非留下來不可,否則,我豈不是無法盜得他的功力,可是,我該如何下手呢?昨晚的安排已經夠完美了,卻仍然奈何不了他,而且,我也吃了暗虧,我今後該如何下手呢?”
她立即陷入沉思!董馬邊搓洗身子邊忖道:“哇操!想不到外表冷漠的她,會自動投懷送抱,我該如何對待她呢?”
他原本對於男女之事迷迷糊糊的,可是,經過與老官傳授“男女交合秘笈”之後,可就有一些概念了!因此,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地對待這位救他出困又自動獻身的她,可是,她似乎拒絕他採取進一步行動哩!他立即也陷入沉思了!好半晌之後,他突被一陣窸窣聲音吵醒,他知道她是在穿衣,立即出聲道:“姑娘,請你稍候一下!”
説着,匆匆地擦拭身子。
她的神色一喜,忖道:“他方才必然也在思考事情,此時聽他的口氣,似乎對我有利,我何不靜觀其變呢?”
她立即緩緩地穿上衣衫。
事實上,她不緩緩穿衣也不行,因為,她的下身疼得要死呀!片刻之後,她剛穿妥衣衫,他也匆匆地自屏風走了出來。
她立即轉身要整理被褥。
他一見到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紅及一片片“地圖”,他立即默立忖道:“哇操!看樣子她負傷不輕哩!”
他立即又想起那瓶已經失落的“天雷丸”,他更痛恨那個蒙面查某了,他立即走到窗旁了。
他掀開布幔,立即發現後院遍植各式各樣品種的花木。
那些紅白相間的盛放花朵立即使他瞧得心曠神怡。
直到聽見足聲,他才轉身問道:“好美的花兒,此處是府上的產業嗎?”
她故意羞赧地低頭道:“不是!我只是暫時借住而已,屋主乃是家祖的故友,他一直在京城做生意。”
“原來如此,它叫什麼花?”
“杜鵑。”“杜鵑!想不到它就是杜鵑泣血的杜鵑花,那麼,此時該是春光明媚的三月天了吧?”
“是的!想不到你有如此豐富的文學素養!”
“不敢當!我可以去園中瞧瞧嗎?”
“請!恕我尚需淨身,無法相陪!”
説着,逕自步向屏風。
董馬立即打開窗扉掠了出去。
他置身於百花中之後,只覺花香陣陣,心曠神怡,他立即邊作深呼吸,邊隨意地到處走動着。
不久,只見房中少女悄悄地探窗一望,立即自櫃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十餘粒白色藥丸朝外彈去。
她的出手甚輕,董馬又陶醉在百花美景之中,因此,悄悄地讓那十餘粒藥丸飄落在花簇地面上。
立見它們各自飄出縷縷淡得跡近無色的嫋嫋白煙,她立即退回屏風後面繼續地衝洗着身子。
不久,董馬聞到一股清香,他的神色一喜,道:“哇操!這是什麼杜鵑呀?怎麼如此香呢?”
他連嗅數下,張望尋找着。
不久,他發現那些白煙了,他的神色一悚,慌忙催功欲逼出毒素。
哪知,他剛運功,倏覺全身懶洋洋的,他在暗駭這際,立即一咬牙根,猛催功力彈身,疾射向遠處。
他是打算要先遠離這股毒香再運功逼毒,因此,他這一射,立即射出高牆丈餘外。
他尚未站穩身子,立見一位蒙面女子及一位蒙面大漢自院中射出,他的心中一凜,急忙先行劈出雙掌。
“天雷掌法”的首招不知不覺地施展出來。
那兩人乃是房中少女的手下,她們一見房中少女使出“酥骨丸”,心知她是要留住這位武功高強的青年。
於是,他們在目睹董馬要離開之後,當然要現身攔截了。
此時,他們一見對方雖然劈出招式詭異的一掌,可是,卻毫無破空聲音,他們認為對方因為中毒使不出力來。
因此,他們不退反進地疾抓而去。
哪知,他們剛伸出右掌。倏覺撞上一道氣牆,呼吸剛一窒,尚未轉過念頭,便覺得全身一陣劇疼!“轟轟!”兩聲,他們兩人好似氣球被戮破般,立即整個地被震成碎片,根本沒有給他們張口喊叫的機會。
不過,那道青石高牆被掌力餘勁震塌兩處,立即發出一陣爆響,當場就把房中那少女引了過來。
她乍見此景,駭得整個怔住了!董馬自己也怔住了!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會使出如此駭人的掌力呀!駭怔之下,他只覺四肢一軟,身子立即向前趴去。
她“啊”了一聲,身子一彈,立即上前扶住他。
“你……你怎麼啦?”
“我……我全身乏力!”
“啊!我帶你回房瞧瞧!”
説着,立即抱他射回房中。回房之後,她將他放在榻上,關心地向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是誰在暗中施放毒煙,我聞到一陣清香之後,便全身乏力,於是,我打算到遠處運功逼毒。
“哪知卻突然有兩人朝我撲來,我在情急之下,出掌欲逼退那兩人,誰知他們卻會死得那麼慘呢?”
“他們是誰呢?”
“他們蒙着臉,我瞧不清楚!”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道:“我先設法除去你體中的毒吧!”
説着,立即替他寬衣解帶。
“哇操!我……我自己運功逼毒吧!”
“不!你的氣色很差,可能已經毒氣侵骨,若再妄自運功行氣,可能會廢了這身武功。”
他嚇得忙叫道:“哇操!真的嗎?”
“你現在是否覺得全身酥軟無力,頭兒昏沉呢?”
“是呀!”
“這就對啦!事不宜遲!”
説着,兩三下就把他剝得清潔溜溜。
接着,她低頭開始卸衣。
“哇操!你……你要做什麼?”
“你所中之毒名為‘陽中酥’,乃是邪派人物所慣用之伎倆,若想快速解毒,必須藉助陰陽調和。”
説話之中,她的身子已近半裸。
當她再褪去褻褲之後,下身裂傷由於剛才縱躍之故,傷口再度裂開,鮮血正在汩汩滴落着。
“哇操,你……你流血了!”
“沒關係!”
説着,她身子一貼,檀口一張,竟立即含住那“話兒”吸吮起來。
他立覺心兒一陣盪漾,血液立即加速流動。
在她的妙口蓮舌撥弄之下,沒多久,它便又殺氣騰騰,英姿煥發的“起立”“敬禮”了。
她將身子一蹲,緩緩地“坐下”了。
哇操!好一式“蓮花參禪”!疼!實在有夠疼!樂!她暗中樂不可支!哇操!怎會又疼又樂,豈非矛盾哉!因為,他已經中毒了,他的功力暫時癱瘓了!她可以予取予求的屠宰他及吸取他的功力了。
因此,她輕柔地活動起來了!那胴體幻出迷人的波浪了!他毫不知情,反而感激得要命哩!盞茶時間之後,她逐漸地嚐到甜頭了,因此,她開始大肆活動了,那對玉乳開始“跳曼波”了。
他瞧得熱血沸騰了!那張俊顏亦現出酡紅了!他更加的“容光煥發”了。
她的心中暗喜,牽着他的雙掌朝自己的雙乳一放,然後開始用力地“旋乾轉坤”了!他興奮得全身連顫了!那對彈力十足又柔滑如脂的玉乳摸撫起來實在有夠爽!他正式領略到快活的滋味了!他眉開眼笑,喜形於色了!她瞧在眼中,心花朵朵開了!
她邊儘量表現精湛的牀技,邊忖道:“太好啦!看他的樣子已經吃到甜頭了,我今天可以如願以償,把昨天的損失補回來了!”
房中再度洋溢着迷人的“交響曲”了!半個時辰之後,她倏地貼伏在他的身上,檀口一張,一貼上他的雙唇,立即熱情地吸吮舔舐起來。
“桃源洞中”亦自動地收縮吸吮起來。
他面對這種雙重享受,簡直樂透了!
他貪婪地撫摸着她的胴體了!那對眼光樂得險些眯成一線了。
他樂得身子頻顫了!可是,怪的是,她可以任他撫摸什麼部位,就是不讓他撫摸臉部,他試了三次這後,便自動轉移目標了!哇操!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啦!反正還有其他的部位,摸起來更爽嘛!她一見他如此地興奮,陰功催動更疾了!一顆芳心既緊張又興奮地逐漸加速跳動了!他顫抖得更劇烈了!
他的口中不由“喔!啊!”低叫不已了。
她滿意地使出全身功力存心要擠出他的功力了。
可是,她不知道董馬曾經在“天雷古洞”中靜坐至貫通任督兩脈,如果不是他自願出元陽,要想讓他“交貨”,不容易哩!這也就是她在今天上午連按帶拍一陣子,才擠出他的元陽的道理。
因此,她催功盞茶時間之後,他仍未交出“貨兒”來。
她暗暗地焦急了!她暗暗咬了一下牙根,一邊催動“預備隊”,一邊將櫻唇移到他的頸項,不停地吸吮舔舐着。
這招果然管用,他“喔啊……”叫得更兇了!他開始哆嗦了!
她欣喜地吸吮得更起勁了!上下那兩張嘴兒更忙碌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他終於“啊”的大叫一聲,全身一陣劇顫之後,一股充沛勁疾的水箭疾射而出了!她不由被射得打了一陣寒噤!她不由懊悔及矛盾萬分!
她懊悔的是,又無法吸取他的功力了。
她矛盾的是,她此時正覺得飄飄欲仙妙不可言,她知道這正是成千上萬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潮現象!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待他了!
董馬卻閉眼細細品嚐這種難忘的舒服滋味。
就在此時,倏見兩把匕首自半開的窗扉中疾射而入,逕飛向那少女的右頸及右肋之間哩!她雖然正在飄飄欲仙,練武的直覺立即使她發覺有異,她稍一側視,立即一抓錦被朝那兩把匕首拋去。
“噗噗”兩聲,那兩把匕首立即和錦被一起墜落在地上。
可是,立即有一位紅衣少女及一位綠衣少女疾掠向榻前,那少女剛掠起身子,立被二女纏住。
董馬一見那二女正是呂曼梅及其姐呂曼蓮,立即叫道:“哇操!別打啦!給我一個面子吧!”
呂曼梅邊攻邊脆聲道:“小馬哥,你知道她是誰嗎?”
“哇操!她不是天山派的那位嵐姑娘嗎?”
“不是,她是嵐姑娘之姐聞慕香,真正的聞慕嵐目前正與峨嵋派的尼姑們在尋找你哩!”
立聽那少女叱道:“住口!你是誰?”
“格格,聞慕香,你少裝蒜!你會不認識我們陰陽雙嬌嗎?着!”
“砰”一聲,那少女的腹部立即捱了一掌。俗語説:“禍不單行!”她尚未站穩,立即又被呂曼蓮在右肋劈了一掌,一聲慘叫之後,她立即被劈飛出去。
她吃虧在剛泄身泄得四肢無力,雖然仗着精妙的身法閃躲一陣子,卻在身分被揭穿後,失神負傷。
這一負傷,形勢立即逆轉而下。
只見呂曼梅身子一射,右腳尖已經踏在她的心口,她慘叫一聲之後,頭一偏,一縷芳魂含恨而歿!鮮血汩汩地向外流着。
那對鳳眼暴瞪,死得甚為不甘心!呂曼梅及呂曼蓮是接獲教中弟子傳訊,知道天山派及哈薩克族的人正在尋找董馬。
於是,她倆遍令各地陰陽教的人尋找董馬及可疑的跡象。
終於,她們循線找到這一帶。
方才那陣“轟隆”聲音正好把她們引來此地。
她們隱在遠處“收聽”房中之“實況轉播”,呂曼梅越聽越妒火中燒,因此,才會一腳震斷她的心脈。
董馬雖然已經泄身,可是,體中之毒尚未被他所服下的“千年火果”化解,因此,一時仍然無法有啥作為。
他剛支起身子,正好看見她吐血、偏頭,他立即叫道:“哇操!住手!”
呂曼梅彎腰挾着屍體朝榻沿一放,雙掌在她的臉上一陣搓揉,不久,便卸下一卷卷的薄膜。
另外一張較為豔麗的面孔立即呈現在董馬的眼前,他初次見到這種怪事,不由得目瞪口呆。
呂曼梅關心地問道:“小馬哥,你怎會着了的道兒呢?”
董馬苦笑一聲,立即將自己在老官香肉店發生之事説了一遍。
呂曼梅沉聲道:“這一切全是她在搞鬼,她一定是要盜取你的功力,後院被你劈死那兩人?必是她的同黨。”
董馬恍然大悟道:“哇操!有理!你們幫我找找那把劍吧!”
二女立即暗暗欣喜地在房中尋找着。
董馬坐起身子,隨意地一翻,立即在枕下發現那瓶“天雷丸”,他恨恨地瞪了屍體一眼,立即倒出三粒藥丸服下。
藥丸入口即化為熱流,不久,他立即發現那些久違的真氣再度“自動前來報到”,他欣喜地立即趺坐調息。
呂曼蓮一使眼色,傳音道:“妹子,我們就來個廢物利用吧!”
“姐,你是要讓天山派的人發現這具屍體嗎?”
“不錯!你待會陪他離去,我先去安排吧!”
説完,立即掠向窗外。
呂曼梅微微一笑,繼續尋找那把劍。
不久,終於讓她在書櫃夾層中發現那把劍,她輕輕地一按啞簧,立覺毛髮一寒,根根豎立。
她抽出“天雷劍”一瞧,立即被它那寒虹所懾,不由忖道:“好一把上古奇兵!他究竟是何來歷呢?”
她怔視一陣子之後,突聽董馬叫道:“哇操!你找到它啦?太好啦!你是在何處找出這把劍的呢?”
呂曼梅將劍入鞘遞給他道:“它被藏在書櫃夾層。”
“哇操!這女人實在有夠陰險!”“小馬哥,咱們走吧!”
説着,立即拿起他的衣衫。
“哇操!你怎會喚我‘小馬哥’呢?”
她邊替他穿衣邊含笑道:“人家最喜歡小馬嘛!正好你名叫馬,人家覺得如此稱呼比較親密嘛!”
“哈哈!小馬哥聽起來挺順耳的哩!我喜歡!我該如何喚你呢?”
“你説呢?”
“梅妹,如何?”
她將身子一貼,柔聲喚道:“小馬哥!”
他摟着她喚道:“梅妹!”
她將足尖一點,立將櫻唇湊上他的雙唇。
他將頭一偏,立即吸吮着櫻唇。
兩人立即熱情地摟吻着。
不久,她立即發現他的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發生變化,忙喘呼呼地退身道:“小馬哥,咱們到別處吧!”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持劍朝外掠去。
昆明,雲南的省會,由於氣候冬温夏涼,居民又樂於園藝,市內到處萬紫千紅,加上水清山秀,故有“花都”的雅號。
在昆明城內有家百年老客棧,它名叫“茶花居”,乃是聞名全國的客棧,只要進入昆明的遊客,總要到“茶花居”報到一下。
因為,“茶花居”不但位於昆明城中心黃金地段,而且佔地甚廣,前後院到處栽植着雲南城“城花”茶花。
那些茶花計有七十二株,計有七十二類品種,每株高達三、四丈,徑粗約有兩至三尺哩!此時正逢春季,每株茶花上面綻放着許多的花,不但五色繽紛,燦爛如錦繡,更是花香四溢。
難怪茶花居會天天的大爆滿。
只聽後院傳來一聲足以嗲死人的女人“嗯”聲,接着是嬌脆的聲音道:“小馬哥,你怎麼還不乾杯嘛!”
“行!我乾杯,不過,你呢?”
“討厭!你沒瞧見人家已經喝得滿頭大汗了嗎?你難道要瞧見人家喝醉了才甘心嗎?”
“行!我乾杯,你半杯,如何?”
“好嘛!真受不了你這種海量!”
只見呂曼梅喝了半杯酒之後,將羅衫領釦一拆,道句:“喔!熱死我了!”乾脆拆起斜襟了!不久,她那雪白的粉頸及半裸的酥胸赫然入目了。
董馬將她朝懷中一摟,低聲道:“梅妹,你又要害人害己了嗎?”
“討厭!你在胡説些什麼嘛?”
“哈哈!你忘了前天頻頻求饒之事嗎?哇操!你可知道你只自顧自樂,我卻憋了好久,險些睡不着覺哩!”
“格格!誰叫你要那麼吝嗇嘛!”
“吝嗇?我會嗎?”
“會啦!人家很乾脆地把‘貨兒’交給你,你卻‘大丈夫説不交就是不交’,結果不是害了自己嗎?”
“哇操!原來如此呀!你冤枉我啦!我不是不交,我是交不出來呀,我也是急得要命呀!”
“真有此事呀?”
“真的啦!”
“可是,你和聞慕香在一起時,怎麼能交的呢?”
“哇操!那是因為被她咬的呀!”
“咬?如何咬?”
“就似你第一次在草原那樣咬我呀!”
“啊!她的功力那麼精湛呀!”
“你也不差呀!咱們來咬咬看吧!”
“好嘛!不過,人家如果咬不動,你就要饒人家喔!”
“安啦!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定很疼你啦!”
“疼!人家前晚被你頂得至今尚在疼哩!”
“這……你不咬啦?”
“要啦!人家捨得讓你失望嗎?”
説着,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他興奮地兩三下就剝得清潔溜溜了。
她望了它一眼,身子一蹲,檀口立即一張。
“哇操!有夠爽!”他樂得全身輕顫了。
雙手也在她的粉頰及粉頸撫摸了!好半晌之後,他打了一個哆嗦道:“好梅妹,別再吊我胃口啦!”説着,輕輕搭上她的酥肩向上一提。
她立即柔順地起身貼在他的懷中。
他攔腰抱起她朝榻上掠去。
“砰”的一聲,兩人立即在榻上翻滾嬉玩着。
她格格浪笑個不止!他哈哈大笑不已!不久,他將身子翻趴在她的胴體上面順勢一衝。
一聲脆響之後,她不由叫道:“哎唷!破啦!”
“哇操!沒有啦!黑白講,該罰!”
説着,“開天闢地”般揮槍頂挺着。
她滿口胡言地扭動圓臀,迎合着。
他記記“強棒”,支支“全壘打”,殺得她叫得更響亮,扭搖得更疾,香汗亦開始流出來了。
他聽得士氣大振,殺得更起勁了。
房中立即熱鬧紛紛了!那張牀兒頻頻“吱呀”求救了!半個時辰之後,她喘呼呼地道:“等……等一下!”
他剛剎車,她立即爬起身來。
她改採守勢任他去衝了!他樂得“前進刺”“防左刺”“防右刺”刺得不亦樂乎,房中立即又瀰漫着迷人的“青春進行曲”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禁不住他的密集衝擊,開始扭腰頂臀迎合了,他哈哈一笑,殺得更起勁了!房中立即戰鼓震天了!又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她呻吟連連了!
她軟綿綿地貼在被褥上了!他摟着她的圓臀追殺不已!終於,她顫聲道:“等……等一下!”
他皺眉停身道:“哇操!你怎麼又掛起‘免戰牌’了?”
“我……我……”她做了一個動作。
他看懂了,道句:“好吧!”立即翻身仰躺在一旁。
“哇操!夠贊!”
口中如此叫,雙手分別在她的雙乳及圓臀撫揉着。
盞茶時間之後,她苦笑道:“小馬哥,我……不行了!”
他苦笑道:“哇操!算啦!歇會吧!”
説着,躍下榻,蹲在桶中以冷水沖洗着身子。
她苦笑一聲,雙眼合上不久,立即悠悠地睡着。
他默默地擦乾身子穿着衣衫。
他走到榻前替呂曼梅蓋妥棉被之後,剛斟妥一杯茶,立聽窗外傳來一聲輕咳。
他循聲一瞧,立即發現一位俊逸中年人站在遠處一株茶樹旁,他仔細一瞧,頓覺來人有些眼熟。
他尚未想出來人是誰,對方已經平掠到近前沉聲道:“聞嘯天有請閣下到他處一晤,方便否?”
“啊!原來是你呀!請稍候!”
“你放心!我不會動她!”
説着,身子一彈迅疾射向後牆。
董馬身子一晃,尾隨於後忖道:“哇操!他一定是為了聞慕香而來的,哼!我倒要趁機和他們算帳哩!”
他一見聞嘯天專揀無人荒徑馳去,他的心中暗暗冷笑,有恃無恐地尾隨跟了過去。
盞茶時間之後,董馬已經踉他停在半山腰的一間山神廟前廣場,立見四周一陣人影掠動。
來人大約有五十餘人,他們分別自廟中及左右兩側林中掠出來之後,立即將董馬圍在圓圈中央。
只見他們個個鋼劍出鞘,頭綁一條三指幅寬的白布條,布條上面以鮮血書寫着“仇”字。
瞧他們雙眼佈滿血絲,一瞬也不瞬地瞪着董馬,好似要將他生剝活吞下肚才甘心哩!董馬停下身子,默默地望着聞嘯天。
聞嘯天冷冰冰地道:“姓董的,你乾的好事!”
“哇操!少打啞謎,説吧!”
立見右側一名大漢喝道:“姓董的,還我師妹的命來!”
説着,立即欲撲了過來。
聞嘯天沉聲道:“裘霖!”
那名大漢硬生生地剎住身子,咬牙切齒地盯着董馬,額角的青筋恨得不停地跳動着。
聞嘯天沉聲道:“姓董的,小女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小女?她是誰?”
“少裝蒜,你當真不認得小女聞慕香嗎?”
“聞慕香,哇操!好文雅的名字,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是不是曾在天山大草原和我比武的那位少女呢?”
“不是。那人是我的次女慕嵐。”
“令嬡聞慕香怎會和我扯上關連呢?”
“住口!你少裝蒜!我問你,你在大前天是不是和一位少女在一起?”
“不錯!”
“那位少女就是小女香兒,你可真狠,居然做出先奸後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你……你是人嗎?”
“哇操!別激動,你知道令媛為何會與我在一起嗎?”
“她是遭你挾持的!”
“哇操!錯了!相反的,是她挾持我的哩!”
“住口!全天山派及哈薩克族人皆知道你仗恃武功挾持小女,由於被商大俠及老官發現,才殺他們滅口!”
説着,雙眼已經盡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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