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計有十二峯,又以神女峯的形勢最美,傳説最多,楚襄王夢遊高唐遇神女之事,更是膾炙人口。
董馬四人剛抵達巫山山下,立即看見一位老婦人正在東張西望,董馬含笑道:“哇操!我是董馬,你在找我嗎?”
“嗯!不錯!一男三女,你又名叫董馬,那就錯不了啦!有人託老身送一封信給你,你拿去吧!”
説着,自懷中掏出一封信來。
董馬掠下馬,上前接過那封信之際,倏地扣住對方的右腕道:“哇操!好嫩的皮膚喔!你挺會保養的哩!”
“你……你還不快放手!”
“放手?行!不過,必須等你把話説清楚再放!”
“你何苦欺負我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呢?”
“風燭殘年?不可能吧?山路如此崎嶇,你卻能走過來,分明金光鏘鏘滾,精力充沛哩!”
説着,右手朝她的粉頸一摸及一掀!“叭”的一聲,一張薄皮面具立即出現在董馬的手中,一張妖冶的少女面孔迅即呈現出來。
董馬立即認出她是呂曼梅的婢女小叮,他立即怔道:“哇操!小叮,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小叮冷哼一聲,並未作答。
董馬打開那封信,立見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兩行娟秀的血字道:只見新人笑,未聞舊人哭。
董馬怔住了!只聽小叮冷冷地道:“那是二姑娘咬破左手食指所寫的字,可謂字字泣血,劃劃嘔心呀!”
董馬頭兒低垂了!卻聽趙玉仙冷冷地道:“哼!誰不知道你們陰陽教是以陰謀伎倆起家的,少來這套苦肉計,娜魯娃人呢?”
董馬心中一凜,立即盯着小叮。
小叮卻嘆了一聲,道:“二姑娘太不值得了!”
趙玉仙沉聲道:“你少顧左右而言其他,娜魯娃在何處?”
“抱歉!我只負責在此地傳話而已!”
“哼!不用刑,諒你也不肯説!”
倏聽董馬搖搖頭,道:“算啦!咱們上山去吧!”
説着,立即拍開小叮的穴道。
小叮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原本張口欲言,卻又突然低頭朝山口掠去。
董馬喝道:“接住!”立即將手中的面具拋去。
她反手接住面具,道:“小心女人!”立即離去。
董馬怔道:“哇操!她怎麼吐出這句話呢?”
趙玉仙不願意他再費神,立即脆聲道:“馬哥,咱倆照計劃上山,妃妹及馨妹在此地等候吧!”
董馬點點頭,立即和她並肩馳去。趙玉仙在沿途之中為他敍述巫山十二峯的傳聞,聽得董馬津津有味地不時問長問短,扯東提西。
二人身形似電,半個時辰之後,即已經抵達神女廟前,卻見一株樹上釘着一個布條,布條上寫着娟秀血字道:是你先違約,休怪我反悔;東行十里處,恭候你大駕。
“哇操!夠狡猾的,走!”
“馬哥,對方必然有人在監視,你我分開行動吧!”
董馬點點頭,立即朝東疾射而去。
趙玉仙立即遙跟在他的身後一里遠處。
不久,董馬又在路側發現一個布條道:“你若再違約,休怪我撕票,再東行五十里!”他立即含着苦笑望着疾掠而來的趙玉仙。
她朝字跡一瞧道:“馬哥,你別中計,這字跡早已書妥,而且至少有一天以上的時間了!”
“哇操!真夠老奸!咱們怎麼辦?”
“咱們一起過去吧!”
二人立即朝東方疾射而去。哪知,她們疾掠五十里之後,立即又發現一張布條指示他們朝東南方射出百里,兩人怔住了。
“仙妹,我自己去吧!你去和妃妹她們會合吧!”
趙玉仙沉思片刻,道:“好吧!你小心些!”
董馬親了她一下,立即朝東南方疾射而去。
趙玉仙立即反身掠向山下。
董馬心急如焚地疾射出近百里,不知已經翻過多少個山頭,心中的肝火旺得險些“漲停板”。
不久,他又發現一張布條寫道:“朝東北行百里!”
他氣得“哇操!”一叫,立即撕碎那布條。
倏覺十指一陣酥麻,他低頭一見指尖皆已經泛黑,心知那布條必然被塗上劇毒。
他的心中一動,立即悶哼一聲,朝側倒去。
“砰”的一聲,他結結實實地摔了一政,不由暗罵道:“哇操!我記下這筆賬了,待會看誰倒黴?”
他將真氣一催,立覺指尖的酥麻霍然消失,他悄悄一瞧指尖的黑色已經消失,不由心中一寬。
倏聽北方半里外傳來男人的聲音道:“嘿嘿!這小子果然中計了,呂兄,咱們升官發財啦!”
“別急!這小子挺邪門的哩!”
“咱們總不能再耗下去呀!”
“這……我來試試看吧!”
董馬立即聽見輕靈的步聲逐漸地逼近。
不久,只聽“咻!咻”兩聲,兩把匕首分別射向董馬的心口及下腹,董馬立即悄悄地運功吸氣。
“噗噗!”兩聲,那兩把匕首準確地射入董馬凹下的皮內,立聽一陣得意的“哈……”大笑聲音。
兩道人影亦疾掠而至。
倏見董馬的雙臂一揮,兩道指力疾射而出之後,那兩人立即帶着慘叫聲音摔落在丈餘外。
董馬拔出那兩把匕首,揉揉被釘之處罵道:“媽的!就憑這種破銅爛鐵也配傷本公子嗎?”
説着,雙手一揚,那兩把匕首立即射出。
那兩人一見匕首射向自己的下身,剛駭呼一聲:“不要!救命呀!”立覺下身一陣火辣辣的劇疼。
兩人慘叫連連,險些暈倒。
“哇操!很爽吧!待我瞧瞧‘蛋黃’有沒有破啦?”
説完,立即將那兩人的內外褲剝掉。
傷口經過這陣扯動,立即疼得那兩人鮮血連溢,冷汗直流,不由自主地慘叫連連,破口大罵了。
“哇操!很好!你們挺有骨氣的哩!哇操!大爺的功夫不錯哩!居然各釘中了一個‘蛋黃’哩!”
説着,雙掌一按一挑,那兩人立即被“閹”掉下身了。
兩人疼得當場暈倒。
董馬冷笑一聲,匕首再絞,那兩人立即疼醒過來。
“哇操!你們方才幹嘛要對我下手?”
右側那人“呸”了一聲,一口濃痰疾噴而來。
董馬偏首避開那口痰,左手扯開他的下顎,匕首在他的口中削挑片刻,狠狠地將對方的舌頭及牙牀全挑了出來。
他這手狠勁立即使另外那人嚇得忙叫道:“我説!我説!”
“哇操!説吧!”
“小的是奉夫人之命令在此收拾你的。”
“夫人?是田怡嗎?”
“是的!”
“她目前在何處?”
“她在昨天中午即已經離開此地了。”
“她要去何處?”
“不知道!她是朝東北方向離去的。”
“呂曼梅呢?”
“她和那位姑娘根本沒來此地。”
“她們在何處?”
“不知道!”
“此地就只有你們二人嗎?”
“是的!”
“那布條上的毒是田怡塗的嗎?”
“是的!”
“她是否另外帶人?”
“她另外帶着兩名香主。”
“娜魯娃有沒有被害?”
“沒有!因為二姑娘不準別人碰她。”
“你看她們會在何處?”
“可能在京城中,因為……因為……”
“她們故意不讓我參加九大門派的行動,對不對?”
“對!你真聰明!”
“哼!少拍馬啦!你們在此地自生自滅吧!”
説着,立即震散二人的功力再疾射向東北方。
沿途之中,每逢岔道即有布條指導董馬方向,董馬有了中毒的經驗,只有冷哼連連的朝前掠去。
黃昏時分,董馬沿着指標來到一座流水潺潺,歸鳥吱喳,花香陣陣的山谷外,他立即剎住身子凝立着。
一塊大木牌插在山谷入口處,木牌上面寫着。“小馬哥請入谷”六字,由於只有田怡及呂曼梅稱呼他為“小馬哥”,他當然要入谷了。
他運功一察,立即聽出遠處院中有三人在輕笑走動,其餘各處則無動靜,他立即狐疑的飄了過去。
不久,他果然發現娜魯娃、田怡和一位以黑衣蒙面,一身黑衣勁服的女人在院中賞花戲蝶,那笑聲正是出自娜魯娃的口中。
他仔細瞧了一陣子,不由詫道:“哇操!娜魯娃怎會和田怡她們混在一起呢?難道她中了她們的邪門玩意兒嗎?”
他越瞧越奇怪,不由停在原處了。
只聽娜魯娃脆聲問道:“梅姐,馬哥真的會……來……此地嗎?”
立聽黑衣蒙面人沉聲道:“會的!他説不定早就來啦!”
娜魯娃叫道:“來啦!”立即到處張望着。董馬忖道:“哇操!她分明就是呂曼梅,幹嘛要神秘兮兮的蒙面呢?難道不覺得熱或者麻煩嗎?”
娜魯娃張望一陣子之後,失望地道:“沒有呀!”
卻見田怡格格一笑,道:“小馬哥,讓人家瞧瞧你嘛!”
董馬暗一思付,立即輕咳一聲走了出去。
娜魯娃欣喜地叫道:“馬哥!”立即撲了過來。
董馬雖然含笑伸出雙手,雙眼卻警戒地望着田怡二人。娜魯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即緊緊地摟吻着他。
董馬由於擔心會被田怡二人偷襲,根本沒有心情消受這種温柔、銷魂的滋味,因此,他立即欲推開她。
哪知,她不但摟得更緊,而且櫻唇開始吸吮他的頸項,癢得他叫道:“哇操!娜魯娃,別這樣子,你聽我説嘛!”
哪知,她的右掌倏地朝他的胯下一抓,下身立即被抓個正着,意外的刺激,立即使它“自動立正”了。
她興奮地捏揉了。
他窘得滿臉通紅了!倏見田怡及蒙面女人“向後轉”,嫋嫋地向遠處行去,不久,立即消失於遠處的華麗客廳中,董馬怔住了。
“哇操!這兩個三八查某是不是吃錯什麼藥啦?否則,怎會任由娜魯娃和我在此地廝混呢?”
“哇操!事情不會如此的單純,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布成此局,絕對不會如此簡單落幕的。”
他正欲仔細思考一番,娜魯娃卻已經開始替他剝衣,他擔心被她撕毀衣衫,便自動地寬衣解帶了。
娜魯娃欣喜的,手忙腳亂的脱去衣衫了。
董馬朝四周一瞧,立即決定將涼亭列為戰場,於是,他等到她也剝光之後,便摟着她朝涼亭行去。
隱在廳中監視的田怡立即傳音道:“梅兒,他們果然進入涼亭了,你這下子可以了卻心中綿綿相思了!”
“我……我不要!你上吧!”
“這……你為何臨陣脱逃呢?”
“我沒興趣!”
“你忘了咱們要共享他的功力嗎?”
“我真的沒有興趣!”
“不行!你非上陣不可!”
“我……”
“梅兒,你如果不上陣,我也有辦法吸取他的功力,不過,屆時恐怕無法保住他的那條小命,你可別怪我!”
“我……”
“傻孩子,你已經為他作了如此大的犧牲,該樂一樂啦!”
“我……好吧!”
説着,立即低頭寬衣解帶。
不久,一副迷人的胴體出現在客廳中了,怪的是,她仍然沒將包在臉上的那條黑巾取下來。
田怡心有所思,志得意滿地微笑不已了。
此時的董馬被娜魯娃按在涼亭的圓木桌,正在欣賞着她猴急的情景。
只見她蹲跪在圓木桌上,瞄準之後,立即迫不及待地向下坐去。
這是她們族中少女的爽朗作風。
疼!實在有夠疼!立見冷汗自她的額上沁了出來。
可是,她儘管殷紅的鮮血汩汩溢出,仍忘情地向董馬索取着,而自己,她當然不忘貢獻。
他愛憐地替她拭着汗。
她樂得咧嘴一笑,疼痛立即減輕大半!
哇操!愛情的力量實在太恐怖了!她此刻的模樣,似騎在汗血馬上面一般。
不久,他一見她的神色轉為舒暢,不由忖道:“哇操!草原女人果然較為健美及吃苦耐勞,我必須把事情弄清楚!”
他立即開始撫揉着那對健美的豐乳。
她被愛撫得眉開眼笑了!“馬哥!你號!”
“娜魯娃!你好!”
“對!應該是你好!你好!你好……”
“娜魯娃,你怎會來到此地?”
“處弟?什麼意思?”
董馬苦笑一聲,搔發問道:“你……來這個地方?”
“我懂了!我是跟着梅姐來的!”
“你怎麼會跟她來呢?”
“她打死兩個男人,把我救來的!”
董馬恍然大悟道:“哇操!好一個苦肉計!媽的!有夠老奸!”
他立即問道:“她跟你説了什麼?”
“她教我説漢話,她給我吃好多好吃的東西,她教我在見到你之後,馬上就要這樣子,否則,你一定會跑掉!”
“哇操!我特地來找你的,我怎會獨自跑掉呢?”
“馬哥,你快活嗎?”
“快活!你怎會問這個呢?”
“梅姐説你越快活,就會越愛我哩!”
“對!我好愛你喔!”
她肩開眼笑地大肆活動了。
他表面上掛着微笑,暗中卻忖道:“哇操!她們難道要先利用她來消耗我的體力,再伺機盜取我的功力嗎?哼!做夢!”
他立即暗暗地調運真氣鞏固“陣地”了。
半個時辰之後,她舒暢地全力“騁馳”了。
她香汗淋漓了!她氣息呼呼了!他經過一番默察之下,早已聽見廳中有兩道急促的呼吸聲音,他不由暗笑道:“哇操!她們果然沒懷好意!”
他稍忖片刻,立即故作不知地任由娜魯娃去瘋。
又過了半個時辰,娜魯娃終於在“胡説八道”聲中,哆嗦連連地將珍藏十餘年的貞操捐獻出來了。
董馬剛噓一口氣,倏覺圓桌一沉,他剛欲彈身,涼亭頂端四個角落突然各自疾射出一篷篷的紅煙。
他慌忙揮動雙掌震飛那些紅煙。
剎那間,那些紅煙全部被震飛向遠處了,可是,他們二人卻好似殞石般疾朝黝暗的地下落去。
“砰!”一聲,圓桌結結實實地撞到地面,立聽她叫了一聲。
只見圓桌朝右側一翻,董馬剛摟住她欲掠開,倏覺右腰眼一陣劇疼,他在悶哼一聲之後,忙催功湧向右腰眼。
“卡!”一聲,右側石壁倏地一亮,他只覺刺目耀眼,立即閉上雙眼。
“叭!”一聲,他的左腰眼又捱了一下,全身立即酥軟無力。
只聽娜魯娃“啊”了一聲,立即被拉了開去,董馬剛眯眼一瞧,立即發現一具黑巾蒙面的熟悉胴體貼了過來。
“你……梅妹!”
那人冷哼一聲,雙手扣着董馬的“肩井穴”,將他按倒在地上之後,下身一頂,立即將那“話兒”沒收了!她接着開始疾旋猛頂了!
“梅妹,你一定是梅妹,你為何不回話呢?”
那仍然冷冷一哼,瘋狂地旋轉着。
董馬眯眼一瞧,立即看見田怡拿着一顆澄亮的夜明珠正挾着被制住穴道的娜魯娃要離去。
“哇操!站住!”
“格格!別緊張!人家是擔心她受涼,要帶她去穿衣休息啦!”
“少假惺惺!快放開她。”
田怡格格連笑,揚長而去。
“梅妹,你為何不説話呢?”
“叭”的一聲,他的“啞穴”立即被封住了!不過,她卻將左掌移到他的右腰眼輕輕地挾出一枚細針,然後悄悄地按入泥土之中。
他的心中暗自納悶,慌忙欲運功衝穴。
倏聽她冷哼一聲,他立覺雙肩疼痛欲折,全身不由一顫!他只好暫時放棄“偷渡計劃”了。
黝暗的石洞中立即迴盪着迷人的“交響曲”!不久,她瘋狂了!洞中更熱鬧了!一個時辰之後,那條黑巾已經濕透了。
突聽一陣格格笑聲,田怡赤裸裸地徒手自右側暗道走過來了,董馬剛聞到一股低沉的香味,立聽呂曼梅叫道:“百日香,娘……”
話末説完,已經趴在董馬的身上了。董馬不由一怔!田怡迅速地閃到呂曼梅的身邊,雙掌一陣揮拍,不但封住她的重穴,而且立即將她自董馬的身上拉開。
雙腿一張,她自動接棒騁馳起來了。
好一陣子這後,她放緩速度邊挺邊嗲道:“小馬哥,你果然不簡單,‘百日香’居然奈何了你哩!”
董馬雙眼連轉,卻苦於説不出話來。
“格格!梅丫頭制住你的啞穴呀!你一定不乖,對不對?”
説着,立即拍開他的啞穴。“哇操!差點憋死我了!百日香是啥玩意呀?”
“它是一種很妙的東西,可以讓人聞了之後昏睡百日。”“既然如此,你何必又制住她的重穴呢?”
“格格!人家怕她會想不開嘛!你瞧!”
説着,立即將呂曼梅抓到他的身前,同時卸下那條黑巾。一張恐怖的臉孔,立即嚇得董馬驚呼出聲。
“格格!很可怕吧?這是她自己的傑作哩!”
“哇操!她瘋了嗎?”
“不錯!她瘋了!她愛你愛得發瘋了!”
“哇操!別胡扯!”
“格格!她自從獨自返回七星巖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童堂主為了替她解悶,便到她的房中去找她。
“哪知,她不識相地嚴詞拒絕,童堂主在惱怒之下,就強行替她解悶,事後,她就以匕首毀了自己的容貌啦!”
“哇操!好一隻老豬哥!童晉寧實在太過份了,你如何處理呢?”
“他倆的武功那麼高,我能怎樣呢?”
“媽的!你真是沒用!”
“你呢?若非你喜新厭舊,梅丫頭會有此種遭遇嗎?”董馬立即無言以對。
田怡趁機封住董馬的胸前大穴,道:“小馬哥,每人有每人的命,你別管那麼多了,咱們及時行樂吧!”
“哇操!你制住我的穴道,我如何樂得起來呢?”
“格格!你少裝外行啦!人家只是不希望你胡來而已,人家制住你的這些穴道,對你的寶貝根本沒啥影響呀!”
“哇操!你能否告訴我幾件事情?”
“説呀!”
“是誰率人毀了秦高尚的?”
“咦?你認識這個老鬼呀?”
“信口問問而已!”
“反正也不是人家做的,人家就告訴你吧!是貢堂主宰人炸死秦高尚,及他的二十一位女人,又把伍亮及季正義焚死的。”
“哇操!連他的二十一個女人也炸死呀?”
“不錯!若非利用那二十一個女人,秦高尚怎會中計呢?”
“哇操!夠狠!是誰毀了神刀莊的?”
“這……”
“難道是你嗎?”“不是!我才懶得出來哩!你是董龍之子嗎?”
“我像嗎?”
“不太像!不過,你姓董,文單名馬,二位堂主早就在懷疑了!”
“哇操!究竟是誰下手的?”
“三位堂主聯手的傑作。”
“真的嗎?”
“你可以問他們呀!”
“好!我會問的!我一定會問個水落石出的。”
“小馬哥,你真的是神刀莊的後人嗎?”
“哇操!愛説笑!我根本不知道神刀莊在何處呀?”
“小馬哥!咱們來談個條件,如何?”
“説吧!”
“你助我打通任督兩脈,我支持你出任本教教主,如何?”
“哇操!我早就表示過沒有興趣了!”
“格格!那我把本教的財產分一半給你,如何?”
“沒興趣!”
“格格!你知道本教有多少財產嗎?本教經過歷年的積蓄,撇開無數的奇珍異寶,光是黃金至少有千萬兩哩!”“哇操!我對那些沾有血腥的東西,沒興趣!”
“格格!少唱高調啦!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我目前已經夠享受啦!”
“格格!你如果不肯合作,恐怕無法再享受了!”
“那也是我的命,我認啦!”
“你不想宰貢敏及童晉寧嗎?”
“這……”
她得意地放聲浪笑,挺動更疾了!董馬忖道:“媽的,我還是先應付她再説吧!”
“格格!小馬哥,打定主意沒有?”
“我如何助你打通任督兩脈呢?”
“很簡單!你待會就多交點貨出來吧!”
“哇操!你不會把我淘空吧!”
“格格!人家才捨不得你哩!”
“好!我待會就多交些貨給你,不過,你必須答應成兩件事。”
“即使是一百件,人家也答應。”
“梅妹的容貌能否復原?”
“沒問題!只要她肯塗‘生肌丹’,不出三天,即可復原。”
“好!我會勸她的,第二件事就是別干涉我宰掉貢老鬼及童老鬼。”
“格格!沒問題!人家也打算要除去他們哩!”
“好!成交啦!”
她欣喜地浪笑連連,旋頂更疾了!
他暗忖道:“媽的!三八查某,我偏不讓你如意!”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已經香汗淋漓,他卻仍無“交貨”的跡象,她立即嗲聲道:“小馬哥!你可以交貨了!”
“我交不出來呀!”
“人家不信!”
立見一身黑衫的小當滿腔煞芒地道:“夫人,休怪小婢過分,你不該毀了二姑娘,納命來吧!”
説着,長劍立即戮向田怡的心口。
田怡竭力一閃,小當將劍勢一偏,立即戮入田怡的右脅。
田怡慘叫一聲,右掌疾拍而去。
小當閃身出劍,立即削去田怡的右掌。
劍勢再偏,奇準的戮入田怡的心口,立聽她慘叫一聲道:“賤……婢……我……我做鬼……也……不……不會……饒你!”劍光再閃,田怡的腦瓜子立即“離家出走”了。
小當將劍一拋,道:“副教主,你的何處穴道受制?”
“膻中、肩井、神藏……”
小當吸口氣,雙掌立即在他的身上連拍。
不久,董馬欣喜萬分的躍起身子,只見他喚聲:“小當!”立即將她摟入懷中,激動地熱吻起來。
好半晌之後,小當才喘呼呼的掙開身子。
“小當!謝啦!你有百日香的解藥嗎?”
“可能在夫人的房中。”
董馬道:“走吧!”立即挾起呂曼梅。
他跟着小當沿着暗道前行一陣子之後,立即進入一間書房,他當場發現娜魯娃睡在榻上。
“副教主,請你稍候,小婢去找解藥。”
董馬點點頭,立即將呂曼梅亦放在榻上。
他一見娜魯娃尚有氣息,心中不由一寬。
不久,小當拿着一個白色瓷瓶入房道:“副教主,解藥在此,不過,在你替二姑娘解毒之前,小婢需向你稟報一事。”
“你是不是要説梅妹被童晉寧污辱之事?”
“是的!此事乃是夫人暗中策劃的,她是打算攏絡童堂主及打擊二姑娘,小婢雖然知道,卻一直不敢説!”
“哇操!好狠的女人,你殺得好!”
“小婢方才外出去與本教的人聯絡,回來一見到她在此昏睡,便悄然由暗道前往現場殺死她。”
“哇操!你怎會想要殺她呢?”“小婢以為二姑娘已經被她殺死了。”
“哇操!幸虧有你幫忙,否則,梅妹真的會遇害哩!“他立即敍述呂曼梅受制的情形。
小當恨恨地道:“她早就想除去二姑娘自立為教主了,副教主,你是否要娶二姑娘為妻?”
“不錯!聽説教中有‘生肌丹’,可以恢復梅妹的容貌。”
“是的!小婢及小叮的身上各攜着一瓶‘生肌丹’,就是期待能夠由你勸二姑娘早日恢復容貌。”
“哇操!怪不得小叮會有那種神情,你放心!我一定會帶梅妹及你們兩人脱離陰陽教過着正正當當的日子。”小當含淚道:“副教主,謝謝你!小婢只求你能夠善待二姑娘,因為,她的確有心要解散本教,所以才會遇害。”
“哇操!你放心!我一定會善待她,開始替她拭藥吧!”
小當點點頭,立即以指尖劃破呂曼梅的疤痕,然後,輕柔地將清香藥粉倒在傷口的每一個地方。
好半晌之後,她噓了一口氣,道:“只要連換三天藥,必可復原如昔。”
“太好啦!可以解去百日香了吧?”
小當點點頭,立即將一粒灰色藥丸灌入呂曼梅的腹中,沒多久,呂曼梅便已經張開那對大眼睛。
“梅妹,你醒啦!太好啦!”
呂曼梅乍見到他,立即閉上雙眼。
淚水立即自眼角溢了出來。
小當忙道:“二姑娘,副教主已經知道你的遭遇了,小婢已經替你塗上‘生肌丹’,你就別再難過了!”
淚水流得更疾,雙眼卻未見睜開。
董馬輕握她的柔荑道:“梅妹,是我害了你,我一定會好好地愛你,好好地補償你,你相信我吧!”
説着,輕輕地在櫻唇親了一下。
“小……馬……哥……”
董馬欣慰地一笑,道:“梅妹,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拋掉吧!”
“小馬哥,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你沒做錯什麼事呀?”
“可是,我是陰陽教的人呀!陰陽教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呀!”
“梅妹,別想那麼多了,只要咱們把陰陽教解散,不就天下太平了嗎?”
“好!我一定會把它解散的!田怡呢?”
“被小當宰掉了!”
“殺得好!小當,去把我的衣衫拿來。”
小當欣然應是離去。
“小馬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説着,立即貼上櫻唇熱吻着。
好半晌之後,他一見小當已經回房,立即含笑坐起身子。
“小當,替我解開穴道吧!”
小當含笑在她她的身上察了片刻,立即出掌解開她的穴道。
她噓了一口氣,自袋中取出一個小瓶道:“小馬哥,麻煩你將這兩粒‘天雷丸’捏碎塗在我的疤痕上吧!”
説着,立即將小瓶交給他,然後躺回榻上。
董馬立即將那兩粒“天雷丸”捏碎輕柔地抹在疤痕上面。
不久,小當將“百日香”解藥交給董馬,然後,含笑離去。董馬將娜魯娃抱到一旁,含住藥丸貼上她的櫻唇緩緩地渡入她的腹中,立覺她的胴體一陣輕顫。
他立即含笑喚道:“娜魯娃!”
娜魯娃睜眼一瞧,欣然喚道:“馬哥!”立即送上香吻。
董馬遇禍得福,心情大爽,也不避人,立即與娜魯娃相擁相卧起來。
董馬瞄了呂曼梅一眼,又抱着娜魯娃行向遠處的房中。不久,他們進入一個豪華的房中,他將她朝榻上一放,大刀闊斧地廝殺起來。
她不由“啊喔”連叫了!
她方才雖然曾經樂了一次,可是,那完全是由她自己糊里糊塗地自導自演,根本投有嚐到董馬的威力。
此時一被他雷霆萬鈞的“轟炸”之後,那種集疼、酥、酸、癢於一身的奇妙複雜滋味,使她非叫不可了!她越叫越急了!那張嬌顏洋溢着春色了!他越殺越起勁,房中更加熱鬧了!在遠處廚房作膳的小當,聽得春心蕩漾了!她輕撫自己被董馬吻過的櫻唇,回想着當時的情景,她陶醉了!一直到聞到焦昧,她才悚然驚醒。
她慌忙重新作膳了。
再説呂曼梅抹上“天雷丸”之後,興奮極了!
她想不到自己會因禍成福獲得董馬的愛心,她開始思考如何解散陰陽教,好好地與心上人長相廝守了。
偏偏娜魯娃的叫聲越來越響,越急,她聽得春心蕩漾,真想過去“插一腳”,可是,為了疤痕癒合,她忍下來了。
她以被捂身,以手捂耳,辛苦地思考着。
董馬一見娜魯娃樂成那樣子,立即更加用功了!劇烈的酥酸,使她叫得更兇了!密集的舒暢使她扭搖更疾了!汗水似大雨般一直流着。
被褥迅即濕了大半部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乖乖地投降了!她軟綿綿地呻吟了!他噓了一口氣,開始“槍斃”她了。
她迴光返照地顫抖一陣子之後,淚水汩汩直流了。
他摟着她躺入榻中,温柔地愛撫着胴體。
她欣喜地頻呼“馬哥!”了。
黃昏時分,董馬及呂曼梅、娜魯娃在小當的侍候下欣然用膳。
膳後,呂曼梅含笑問道:“小馬哥,九大門派是否要在二十五日進攻七星巖?”
“是的!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哩!”“本教及本盟弟兄們遍佈天下,只要用心探聽,自然會知道。”
“梅妹,你看這一戰,哪一方會獲勝?”
“九大門派,不過,他們也要付出不少的代價。”
“哇操!那豈非元氣大傷了嗎?”
“不錯!本教已經動員所有的人員準備迎戰了。”
“梅妹,有沒有方法擒賊擒王呢?”
“有!我已經想妥對策了,咱們不妨如此進行!”
説着,她輕聲敍述着。
“哇操!好點子!何時進行呢?”
“後天上午吧!屆時,我的疤痕即可脱落,小當亦已經聯絡妥了!”
“哇操!太棒了!那兩隻老豬哥死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