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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男追女隔一座山

    黛溪,瞿塘峽的入口,全長約有四十里,沿途開曠,甚利船隻通行,桂夏此時就坐在一條大船沿著黛溪行駛。

    他離開酒樓不久,便被郭八藉詞同行,他一見藍衫儒生跟在十餘丈外,心中有數的前行着。

    他們抵達江邊時,正有一條欲啓錨,他一見董天及辛雨正在上船,便含笑朝大船行去哩!

    大船進入黛溪之後,郭八弄來一罈酒及三碟小菜,兩人便憑舷據案而飲,同時欣賞江景不久,藍衫儒生拿著食盒行來,郭八立即含笑道:“小兄弟,你一定想知道他究竟是誰吧?”

    桂夏朝側一挪,騰出空位道:“請坐!”

    藍衫儒生頷首及擺妥四道佳餚之後,便坐在桂夏的身旁。

    桂夏乍聞到一股幽香,不由多描對方一眼道:“兄台尊姓大名?”

    藍衫儒生立即含笑道:“敝姓範,名叫文琪,請多指教!”

    “不敢當!有勞範兄備膳,謝啦!”

    “別客氣!桂兄膽識過人,武功超凡,小弟謹以薄菜略現敬意,請笑納!”“謝謝!範兄器宇文雅,想必來自大户人家,小弟可否…………”

    郭八立即含笑道:“二位別兄來弟去啦!小兄弟,你有二十歲了吧?”

    “是的!我正好滿雙十。”

    “他才十八歲,你居長!”

    菹文琪立即含笑舉杯道:“小弟敬桂兄。”

    “謝謝!幹!”

    “幹!”

    酒一入喉,範文琪的雙頰立即一紅,郭八呵呵笑道:“小兄弟,他的酒量不行,你別盡找他乾杯喔!”

    “是!是!郭老,我敬你!”

    “呵呵!這才像話嘛!幹!”

    “幹!”

    酒—入喉,三人立即熱絡的聊著,範文琪在沿途中更是不停的介紹將軍灘,下馬灘,賈子灘等名灘。

    桂夏賞景悦心之餘,不由頻贊範文琪的見多識廣。

    範文琪在欣喜之下,不知不覺的又喝了三杯酒,地那雙頰不但更加的嫣紅,而且幽香也更加的濃冽。

    桂夏不由暗詫道:“哇操!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麼喜歡擦香粉呢?”

    郛八充當“潤滑劑”到大船駛過黛溪之後,繼續欣賞範文琪介紹風箱峽兩岸的鬼斧神工巖壁。

    桂夏瞧得嘖嘖稱奇道:“哇操!這些巖壁是如何開鑿的呢?”

    花文琪含笑道:“此峽形之數千年,卻不知是出自然現象,還是那些先聖先賢之傑作哩!”

    “哇操!前人開道,後人通行,咱們挺有福氣哩!”

    “不錯!桂兄言中洋溢著溯源追本之崇敬心理,可見桂兄必然是一位性情中人,佩服!

    敬你!“説著,立即又幹了一杯。

    桂夏乾杯之後,道:“範弟仙居何處?”

    “猶有西郊諸葛廟,卧龍無首對江潰!”

    “卧龍山武侯廟,範弟,府上在白帝城嗎?”

    “正是!”

    “哇操!等一下,白帝城有位大人物,他亦姓範,範弟,你………”

    範文琪含笑頷首道:“他老人家正是家祖!”

    “哇操!原來如此!難怪!難怪!”

    郭八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真聰明!幹!”

    “幹!”

    杯酒入腹之後,桂夏含笑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實在想不到會有這份榮幸與二位問桌共飲!”

    “呵呵!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才覺得榮幸哩!”

    倏聽船後江面上傳來一聲叱喝道:“停船!”

    立即有人在後舷驚呼道:“是七巧會的人追來了!”

    郭八含笑道:“他們的動作可真快,小兄弟,該讓老夫活動一下筋骨了吧?”“郭老,你何必淌此渾水呢?”

    “呵呵!老夫闖蕩江湖至今,除了她們二位之外,尚未怕過誰哩!這些妖女鬧得太不像話了,老夫非教訓他們不可!”

    他的話聲未訖,船速已緩,六位紅衣少女已經掠上後舷,只見她們的足尖朝舷上一沾,立即掠入船面。

    她們六人掠到船面中央,其中一女立即指着郭八道:“點子在那兒?”

    六女一整勁裝,立即朝郭八行去。

    郭八俟她們停在丈餘外之後,冷冷的道:“你們要做什麼?”

    “桂夏是那位?”

    “哈哈!是我!郭老,你該讓我了吧?”

    “不行!妖女,你們是要自盡,還是要老夫超渡你們?”

    “哼!老鬼,你已經不是昔年的鬼書生啦!滾!”

    “很好!老夫今日倒要會會七巧會的絕學。”

    説著,立即起身行去。

    三位少女齊身一掠,立即將郭八圍在中央。

    郭八冷冷的道:“你們先出手吧!”

    一名少女清叱一聲:“老鬼,納命來!”三女立即揚掌劈來。

    郭八冷哼一聲,右掌疾揮,三道掌力分別卷向三女。

    三女稍沾即閃身,迅速的在郭八四周穿掠及攻擊著。

    郭八足睬不丁不八,雙掌隨意揮劈之下,三女便近不了身,不過,她們卻越奔越疾,掌力亦轉為陰柔。

    不到盞茶時間,三女的陰柔掌力已經織成一片密網,郭八的掌力已有近半破封擋自網外滑散。

    在旁觀戰的三女中,立即有一女上前道:“姓桂的,出來吧!”

    倏聽郭八長嘯一聲,身子原地一陣疾旋之後,立聽一陣“砰砰”連響,那三位少女已經踉蹌連退。

    另外三位少女迅即彈身揚掌攻去。

    郭八喝聲:“來得好!”雙掌立即疾揮小已!“轟…………”聲中,那三位少女紛紛暴退!只聽其中一女喝聲:“六甲開山!”六位少女立即彈身撲去。

    郭八方才已經領教過三女合擊之威力,他豈肯讓她們六人聯手,因此,他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猛揮疾劈。

    六女原已不支,再經過他這輪猛攻,更形見拙,一陣悶哼及慘叫之後,三名少女已經栽;倒在地上。

    剩下來的三位少女見狀,突見兩位少女將胸前衣釦一撕,立見兩篷紅煙帶著腥臭之氣疾噴而出。

    郭八見狀,立即揮掌連退。

    那三名少女見狀,當然要溜之大吉,範文琪清叱一聲,立即揚掌攔截,身子更似閃電般疾撲而去。

    郭八掠到上風處吐出一口濁氣之後,一見範文琪已經劈倒一女,他鬆了一口氣,立即在旁掠陣。

    桂夏一見範文琪不但身法靈活,而且掌法精奧,出手之間,皆攻其所必救之處,他不由暗暗喝采。

    倏聽耳中飄來辛雨傳音道:“夏弟,聖手老人之孫的確不賴,你可別失去結交的良機。”

    桂夏輕輕一頷首,立聽辛雨又傳音道:“夏哥,另有二十餘名義天門人員在船旁江面等侯,小心他們的暗算。”

    桂夏立即起身朝外望去。

    果見江面上停著三條梭形快舟,舟上共計有十二名勁裝大漢仰首而望,他立即招手道:“哇操!上來玩呀!”

    郭八立即喝道:“西門義已遭報應,這六名妖女也死去四人,你們再不醒悟,老夫就一起超渡你們!”

    那十二人相視一陣子,突然朝江面齊揮右掌!那三條快舟立即疾射而去。

    一名紅衣少女就在此時慘叫倒地,哇操!她好以在向那些人道別哩!範文琪面對一名負傷少女,她遊刃有餘的疾攻十二掌之後,倏地左拳右掌一式“天地交泰”疾攻而出。

    “砰!”一聲,少女腹部中了一掌,立即琅蹌而退。

    範文琪身子一滑,幸掌又並攻出一掌。

    一聲淒厲慘叫之後,那名少女立即栽倒氣絕。

    郭八上前檢視每具屍體之後,便將它們拋入江中。

    立見船家哭喪著臉上前道:“老先生,你們殺了這六人,七巧會若前來追究,咱們可就活不了命啦!”

    “別怕!你想不想轉行?”

    “這………談何容易呢?做生意也需要本錢呀!”

    郭八掏出一個小袋拋入他的手中道:“夠不夠?”

    船家啓袋一瞧,驚喜的道:“老爺子,這些珠子全………全…………”

    “不錯!全賞給你們啦!”

    船家雙膝一屈,叩頭道謝不已!“呵呵!起航吧!”

    “是!是!起錨開航啦!”

    不久,大船又徐徐啓行,郭八返座道:“想不到這些妖女雖然年青,卻有如此非凡的功力及招式!”

    範文琪肅然道:“不錯!難怪少林會出醜,看來必須及早聯合各大門派圍剿七巧會,以免地們日益坐大!”

    “唉!難!各派各懷鬼胎哩!除非令祖再度出面號召一次,否則,休想各派會同心協力出手。”

    “可是,爺爺已經金盆洗手隱退了呀!”

    “這…………難道要坐視下去嗎?”

    説著,立即望向桂夏。

    桂夏含笑道:“郭老,你吩咐吧!”

    “小兄弟,於公或於私,你皆該出面,對嗎?”

    “對!不過,出面方式尚待斟酌!”

    “老夫明白,你只要肯出面,老夫不會勉強你!”

    “郭老,各派為何不肯通力合作除去七巧會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多年來名利之爭及派中弟子挾私怨製造矛盾,始有今日之局面。”

    “哇操!有夠無聊!讓他們去自生自滅吧!”

    説著,立即端酒一飲而盡。

    郭八望了範文琪一眼,忖道:“此子受董老邪薰陶得喜歡快意行事,他若撒手不管,事情可弄大了哩!”

    範文琪會意的咳了一聲道:“桂兄,七巧會以女色攏絡不肖份子,再聯手為惡,若讓其日益壯大,後果堪憂矣!”

    “不必憂!咱們足以自保,讓她們去教訓那些沽名釣譽的門派吧!”

    “這………千萬百姓可能會遭到波折哩!”

    “那是他們命中該有此劫!”

    “這………桂兄,你真的打算撒手不管啦?”

    “正是!”

    “桂兄,你別意氣用事呀!”

    “不!我不是在意氣用事,自古以來,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目前既然已有分崩趨勢,咱們豈可逆天行事。”

    範文琪立即焦急的望向郭八。

    倏聽船後傳來:“死老鬼,你別走!”

    郭八神色一變,道:“糟糕!她們一定是由義天門弟子的口中探知老夫的行蹤,這下子麻煩啦!”

    立聽江面又傳來:“死者鬼,看你再注那兒逃吧!”

    郭八向四周一張望,突然掠入艙下。

    不久,他抱著一大捆蔴繩掠上船面,只見他振臂一拋,那捆蔴繩立即以一條蛇股朝右岸射去。

    蔴繩剛出手,郭八低聲道句:“小兄弟,幫個忙吧!”立即疾掠而去。

    桂夏一見他踏著蔴繩疾掠而去,心中暗贊他的聰明之餘,右掌立即朝尚在半空晃動的繩尾拍去。

    “叭!”一聲,蔴繩立即被推前五丈餘遠,郭八藉著這一彈之力,似流星般掠向崖壁哩桂夏見狀,立即暗賅道:“哇操!夭壽!他會不會撞上崖壁呀!”

    江面立即傳出兩聲厲喝道:“死老鬼,別逃!”

    兩片木板更以飛蝗般疾射向郭八。

    郭八朝崖壁一拍,前衝之身子立即頓了一頓。

    只見他朝一片木板一踩,立即向上拔射起七、八丈高。

    “叭!”一聲,他的雙掌已經扣中壁上凸石,只見他似壁虎般四肢齊動,沒多久,便讓他爬上崖頂。

    “死老鬼,下來!”

    “死老鬼,下來送死!”

    “呵呵!小兄弟,謝啦!”

    身子一閃,立即消失不見。

    桂夏不由噓口氣忖道:“哇操!姜真是老的辣,若換成我,還…………”

    倏聽辛雨傳音道:“夏弟,準備走吧!鬼大姐二人一定會來找你算帳!”

    桂夏怔了一下,不由暗暗叫苦道:“哇操!死郭八,你何必大嘴巴呢?我真是被你害慘了,我該怎麼辦呢?”

    卻聽辛雨又傳音道:“夏哥,別急!她們一上船,你就奪舟逃去,我和董天他們會赴下午那家酒樓和你會面!”

    桂夏正在暗喜之際,倏見那兩名老嫗已經自右舷掠上來,他毫不猶豫的立即彈身掠向江面。

    範文琪忙叫道:“桂兄,你別走呀!”

    那兩名老嫗怔了一下,立即有一人喝道:“站住!”撲了下去。

    桂夏正撲向綁在船尾的那條梭形快舟,突見老嫗由上方撲來,他毫不猶豫的立即揚掌劈去。

    老嫗一見一股潛勁湧來,只見它的雙足向上一屈一蹬,身子立即似蝦子般向左惻蹬出丈餘遠。

    桂夏趁隙翻身躍落在舟上,他正欲解開繩索,老嫗已經雙掌連拍,而且是拍向快舟舟面上。

    桂夏暗叫一聲:“老奸!”立即雙掌疾揮。

    “轟轟!”兩聲,老嫗立即被倒震江上。

    柱夏暗噓一口氣,握住繩索一拉,決舟立即脱離大船。

    倏聽一聲冷哼,一把灰髮似利箭般由船上射來,光憑那“咻………”連響,可見另外一名老嫗已經貫足了功力。

    掛夏不慌不忙的將左掌向上一揚,右掌再一甩,那把灰髮的力道便被卸去一大半,乖乖的射落入江中。

    桂夏哈哈一笑,順手朝江面一拍,快舟迅即疾退而去。

    立聽船上傳來老嫗喝道:“桂小子,你註定要和死老鬼一般亡命天涯,你即將寢食難安矣!”

    “哈哈!歡迎指教!”

    説著,雙掌交互拍擊江面,催舟如飛而去。

    起初,他面對滾滾江流,心中仍會發毛,不久,他反而覺得挺好玩的,於是,他盤坐在舟上愉快的玩著。

    不到盞茶時間,一條大船在遠處順流而下,桂夏撥偏船首,破浪疾馳片刻之後,便與大船交錯而過。

    倏聽一聲輕咦,立見一道青影自船上掠下,桂夏一見來人是位清秀青年,立即怔道:“兄台請退!”

    説著,立即朝江面拍去。

    青衫青年右掌一伸,立即扣在船壁道:“你是本會弟子嗎?”

    桂夏怔了一下,正欲回話,倏見快舟揮著一支小紅旗,他恍然大悟之下,不吭半聲的催舟破浪而去。

    不久,快舟已和大船相距裏餘遠,桂夏拔下那支小紅旗,果然看見旗上繡著“七巧”兩個金字。

    他將小紅旗朝江下一擲,繼續催舟馳去。

    他方才在大船上面品酒賞景,並不覺得累,此時逆流催舟,尚需避開江中之大小石塊及漩渦,越來越覺不好玩。

    要命的是,他剛離開風箱峽,天公伯仔居然和他開玩笑的下起雨,而且越下越過癮,沒多久,他已成落湯雞了!他一看苗頭不對,又繼續催舟一陣子之後,立即掠上灘,然後,邊掠邊尋找可以暫時避雨之處。

    好半晌之俊,他終於在亂石堆中瞧見遠處有一個洞口,他噓了一口氣,便欣然朝前掠去。

    那知,明明只有十餘丈之距離,他卻連連縱躍二十餘次,卻仍然遙不可及,他立即剎身道:“哇操!我難道已陷身陣中了嗎?”

    他便仔細的朝四周打量著。

    不到盞茶時間之後,他悚容道:“哇操!我難道已經陷身諸葛武侯所遺留下來的古陣之中了嗎?”

    他又噍了一陣子之俊,立即點頭朝右前方踏出一大步。

    立見眼前一片昏黑,他心知自己已經踏上活門,他立即小心翼翼的,忽前忽後,倏左倏右的移動身子。

    好一陣子之後,他只覺眼前一亮,他不由一喜!卻聽“吱!吱!”異響,一股勁風已經襲到面門前方不遠,桂夏嚇了一大跳,直覺的揮臂格去及一側身子。

    “叭!”一聲,他的右腕一疼,一股熱流迅即湧入臂中。

    只見一隻約有尺餘高,全身金毛閃閃的小猿正驚慌的邊揮右手邊以雙腳踢向桂夏的心口。

    桂夏心知它已被自己粘住,立即順手一甩。

    “砰!”一聲,小猿結結實實的摔上石壁,桂夏心中一陣不忍心,立即掠過去欲接住它。

    那知,小猿怪吱一聲,立即朝洞中躍去,剎那間便不見蹤影。

    “哇操!好一隻皮厚猿!”

    他一見洞口甚為乾淨,便入內躲雨。

    沒多久,只聽一陣吱叫,小猿已經再度躍來,另有一位混身赤裸,長髮曳背的少女怒衝衝的跟來。

    他一見那位少女也是以四肢着地如飛爬躍而來,他正在一怔之際,少女已經一騰雙足,十指箕張的朝他抓來。

    她的皮膚白皙,體態健美,這一抓,不但雙乳連顫,而且胯下妙處畢露,不由令桂夏的心兒一陣急跳!失神之際,潛勁已經及肩,他欲閃不及,便任由地抓住。

    “叭!”“叭!”二聲,他的雙肩立即破抓中,那又長又尖的十指剛使他覺得一疼之際,少女已經吱吱怪叫。

    他立即點中對方的肩井穴,然後挾住她。

    “唰!”一聲,小猿再度撲來,桂夏暗贊它的如風飛快身法之餘,立即頑皮的和它捉迷藏。

    小猿連撲不中,立即吱吱急叫的狂撲著。

    少女更是驚怒的吱吱連叫不已!桂夏順手封住她的“啞穴”,又屈指連彈,終於將那隻小猿製成呆若木雞般僵倒在一旁。

    他放下少女,好奇的朝內行去。

    那知,他剛沿著洞道向右轉去,倏覺踩出原的左腳地面一沉,他直覺的立即縮腳及向右側晃去。

    倏覺右腳一沉,他尚未瞧清是啥回事之際,整個身子已經向下墜去。

    黑!濃墨般黑暗!深!不知究有鄉深!

    他只覺兩耳呼呼生風,兩鼻勁氣一直貫入,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局,他立即產生出恐懼及焦急!他很想伸手抓向四周之洞壁,可是,下墜之勢越來越疾,他擔心自己胡抓亂劈之下,可能會傷了自己。

    可是,總不能如此一直摔下去呀!若是摔入大海,該怎麼辦呢?哇操!難道就如此摔入陰曹地府嗎?不甘心之下,他急中生智的立即吸氣運功。

    倏聽“噗通!”一聲,他已經摔入水中。

    他一頭栽入水中在驚駭之下,一邊嗆咳一邊掙動四肢。

    倏覺那雙小腿似破什麼尖厲的東西咬住般,劇疼之下,他不由自主的用力向外連踹及划動雙臂。

    一陣震耳吼聲之後,他立即覺得雙腿一輕。

    可是,他剛冒出頭,倏覺雙臂及雙腿亦被利齒咬住,他在大駭之下,立即動員全身的功力。

    他立即覺得四股熱氣自被咬之處迅速的流入體中。

    嘩啦聲中,他仔細一瞧,立即發現是四隻有夠醜惡、猙獰的鱷魚邊沉吼邊以尾部拍打池水。

    “媽的!畜牲!你們是如此招待客人的呀?”

    功力一貫,四肢一振,那四隻鱷魚便疾飛而出。

    “轟隆!”聲中,那四隻鱷魚立即似“標本”般陷入四周的石壁中,鮮血伴著水滴簌簌沿著石壁向下流動著。

    倏聽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道:“高明!真高明!”

    只見右側石壁不知在何時出現一個七尺高,三尺寬的門户,一位相貌妖冶,體態豐腴的宮裝婦人依門含笑而立。

    宮裝婦人依門含笑而立。

    她那笑容既嫵媚又怪異,讓桂夏立即想入非非!只見他將身子一彈,便飄落在池左石塊上面。

    婦人媚眼倏亮,脱口道:“好一式‘邀遊九霄’,你是何人之徒?”

    “錯了!此式不是‘遨遊九霄’,此式叫做‘游龍戲鳳’!”

    “格格!你要戲弄奴家呀!”

    桂夏想不到她會如此的三八,心中雖然不悦,可是胯下那根“話兒”卻沒來由的自動彈了起來。

    他那件儒衫經水一泡,早巳貼住身子,此時被那根“話兒”一彈,一頂“帳篷”迅即高高的搭起。

    他窘得邊捂住下身邊猛吸氣。

    可是,方才所吸收進來的那四股熱氣經他猛吸氣之後,他的體中迅即充滿燥熱之氣,欲焰亦更加的熾烈!那根“話兒”更是興奮的抖動不已!他窘得滿瞼通紅,立即向右轉。

    那婦人早在見別“帳篷”之際,樂得格格浪笑不已!此時,她一見這位既英俊又武功高強的青年面嫩的轉身遮醜,她立即認為他必然是一隻“菜鳥”。

    於是,她浪笑得更起勁了!她那右袖輕輕連拂之後,一股股淡似無色的煙霧,立即飄洋過海般飄向尚在猛吸氣的桂夏。

    不久,桂夏立即聞到一股幽香,他只覺頭兒一沉,不由暗道不妙!他倏地向右轉喝道:“三八查某,你使什麼詭計?”

    “格格!好人兒,人生在世短暫,及時行樂吧!”

    “住口!我豈會和你這種爛貨野合。”

    “爛貨?人家是爛貨嗎?瞧!”

    説著,雙手朝衣領一抓,立即用力一撕!“裂!”一聲,那件手工精細,布料高貴的宮裝立即被撕成兩半,一具豐腴、雪白的胴體頓時裸露出來。

    桂夏想不到她淫蕩的連內衣也不穿,他在盛怒之餘,一見體中越來越熱,頭兒越昏沉,不由大急!急中生智,他立即故意張大眼珠瞧著那對豐滿的乳房。

    她格格一笑,將身上的碎衫朝地上一拋,立即嗲聲道:“來呀!好人兒,別讓人家枯候太久嘛!”

    説著,立即側躺在門前。

    別看她只是隨意的躺下,那豐腴的雙乳,纖細的腰肢,配上那片“黑森林”及半現半隱的“桃源洞”,立即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他立即瞧得心兒一陣盪漾!他佯作色急的欲彈身撲去,那知,全身的充沛功力居然“集體罷工”,他立即朝池面疾墜而下。

    大駭之下,他直覺的將身子向前一翻,準備逃過水厄。

    卻見那婦人掛著媚人的笑容彈起身子,雙掌更是各揮一下。

    “啪!”“啪!”兩聲,桂夏的右肩及右腰眼不但各捱了一下,而且身子亦被婦人挾在臂彎中。

    他不由暗凜婦人的準確手法及迅疾身法。

    婦人一挾住桂夏,正準備順勢掠上對岸“快活”,突覺全身的力道自手臂疾速的外瀉哩,而且,那外瀉的情形一發不可收拾,等她發現不對勁之時,全身的功力至少已經“樂捐”出一大半。

    她在驚駭之下,一見身子已經下沉,立即咬牙提功欲掠上桂夏方才聽站立的大石,再與他好好的算帳。

    那知,她一提功,功力外瀉更疾,她的身子在一陣顫抖之後,便似斷線風箏般向池中墮去。

    “噗通!”一聲,兩人便成為落湯雞。

    她拼命的掙扎,打算要離開池水及桂夏,那知,功力越瀉越疾,剎那間,她便瀉得全身軟綿綿了!更慘的是,她在慌急及掙扎之中,口一張,居然灌了不少的池水,當場嗆得她一直咳嗽個不停!她所“樂捐”出去的功力便似“無線電”般隨著咳嗽震動不已!沒多久,她便將桂夏的穴道震開了!她卻因功枯而一命嗚呼哀哉了!桂夏連咳數下,又吐出口中之池水,一見自己不但已能行動,而且功力渾厚,他立即挾著她掠出池面。

    他一停落在洞門口,立即蹲身搜尋婦人的碎衫。

    他剛蹲下不久,倏覺右腰眼再度一疼,他立即僵蹲不動。

    “唰!”一聲,他的左腰眼又是一疼!紅影一閃,一位相貌豔麗,神情冷肅,年約十七、八歲的紅衣宮裝少女已經掠落在婦人屍體旁。

    桂夏不由暗悔道:“哇操!我真是該死!我剛才明明聽見前面有怪響,卻急著找解藥,這下子全部完蛋啦!”

    少女瞧了屍體一陣子之後,冷冷的盯著桂夏道:“你究竟是何來歷?你為何能來到此地?

    你是如何害死家師的?“

    “哇操!瞧你如此冷靜,為何一下子劈里巴拉的問了三個問題呢?我究竟該回答那一個問題呢?”

    “逐一回答,不得有假!”

    “我如果不回答呢?”

    “你必會吃盡苦頭。”

    “哇操!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呀!連令師都奈何不了我,你算老幾呀?你還是到一旁稍息吧!”

    少女冷哼一聲,右掌一揚,一股勁力立即在桂夏的左頰“演奏”出“拍!”一聲脆響及留下五道紅痕。

    “哇操!你玩真的啦?”

    “説!”

    “大丈夫説不説就不説!”“哼!以你這種繡花枕頭角色,本姑奶奶瞧多了,説不説?”

    “不説!你若敢動本公子一下,你會後悔莫及!”

    “哼!本姑奶奶才不會碰你的骯髒身子哩!”

    “哈哈!你是不敢碰,並不是不會碰,哼!膽小鬼!”

    少女神色一冷,右足尖立即踢向桂夏的左脇間。

    “砰!”一聲,桂夏立即被踢落向池中,不過,少女卻覺得一股功力從自己的足尖疾噴而去。

    地不由悚容道:“難道師父就是如此耗功而亡的嗎?”

    “撲通!”一聲,她偏頭一瞧,立即發現桂夏已經落入池中,她便蹲在婦人的身邊打量著她的下身。

    她羞赧的扳開婦人的“桃原洞”瞧了一陣子之後,一確定婦人並沒有經過交合,她不由深深的困惑著。

    於是,地由頭到腳仔細的檢視著。

    她不慌不忙的檢視著,因為,地存心要好好的整整桂夏,她要讓窪夏先喝一肚子水,再向她求饒。

    那知,桂夏破她踢那一下,一股真力自挨踢之處疾湧入體中,迅即衝開破制之右腰眼“麻穴”。

    他欣喜的加速催動半身的功力與那股真力“會師”。

    當他墜入池中之時,正好衝開左腰眼“麻穴”,他立即吸氣自閉五官,任由身子向池中沉去。

    當他再度浮出水面之時,他一瞧那少女正在低頭探視那婦人,他不由暗喜道:“太好啦!

    先把功力搞活再説吧!“他立即仰身任由池水浮沉及蕩動著。

    當功力疾速的在體中貫穿一週之後,他立即覺得燥熱之氣越濃,那根“話兒”亦脹得猛顫不已!他不由暗暗叫苦道:“媽的!這個死查某的媚藥可真厲害,看來,我必須要好好的發泄一番了!”

    他稍一思忖,便決定吃“幼齒仔”,一來可以算帳,二來可以避免被人干擾,何況,要他抱著屍體“幹活”,那成何體統呢?主意既定,接下來的事便是如何“釣馬仔”,以他的聰明及刁鑽,沒多久,便讓他想出了一個“點子”。

    於是,他先悄悄的朝水面下方沉去。

    他這一沉,立即發現此池居然甚深,他雖然很想瞧瞧它究竟有多深,為了“釣馬仔”,他只好暫時按下好奇心。

    他悄悄的游到池下右壁,再暖緩的浮上來。

    此時,紅衣少女已經瞧過其師的屍體,她正在奇怪其師明明沒有內外傷,為何會耗功而亡呢?因此,桂夏便順利的浮出水面,他乍見少女尚在欣賞屍體,他微微一笑,立即伸出右掌及彈出五縷指風。

    少女乍覺氣流有異,右半身已經麻木,嚇得它啊了一聲。

    桂夏又朝地的左腰眼一彈,然後爬出池道:“哈哈!一報還一報,真是大快人心,天公伯仔,你真可愛!”

    説著,他已經站在少女的左側。

    少女望見他胯下那頂顫動不已的“帳篷”,立即芳容變色的道:“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哈哈!令師方才賞了我一把媚藥,害我變成這付駭人模樣,你既然是她的徒弟,理該明白我要做什麼?”

    “你………卑鄙!”

    “哈哈!卑鄙?虧你説得出口!你想想令師的淫行穢跡吧!你想想自己方才的一舉一動吧!”

    “我………你………你可以找屍體發泄!”

    “哈哈!悲哀!令師真是悲哀!她若死後有知,定會氣得跳起來痛罵你這位狼心狗肺,沒良心的傢伙!”

    説著,他立即開始脱去濕衣。

    “你………你住手!”

    “怎麼?你有解藥嗎?”

    “不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別在此時提這種煞風景的話吧!”

    説著,立即將儒衫擰乾及平放在池旁石上。

    她緊張得芳容失色,忙自動接道:“我是七巧會會主之唯一女兒,你若毀了我,你和你的親友皆會死得很慘!”

    桂夏忍住心中之驚喜,哈哈笑道:“我早巳聽過七巧會的迷人事兒,聽説貴會的每位小妞皆美麗大方,你怎麼如此憋扭呢?”

    説苦,已經脱下內褲,立即露出那門“大炮”。

    她瞧得心兒狂跳,忙叫道:“我是高高在上的會主千金,豈可輕易讓男人沾上手呢?你別自找死路。”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嗎?”

    “你不怕連累你的親友嗎?”

    “哈哈!少唬人啦!此地只有你和我,只要你不説,我不提,有誰會知道此事呢?我的親友怎會受到連累呢?”

    説著,立即撫摸她那細嫩如脂的右頰。

    她又急又氣的叱道:“住手!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只要敢再亂來,我保證你將會後侮莫及!”

    他含笑道句:“真的嗎?”立即開始解開她的領釦。

    她更加急怒的叫道:“住手!你快住手!”

    他含笑繼續解釦扯帶道:“當真沒有解藥嗎?”

    “沒………沒有!住手!快住手!”

    “既然沒有解藥,我只有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解毒,你若要責怪他人,就去責怪令師吧!”

    “你………你別害我!”

    “你放心!我不是個莾夫,我會很温柔體貼,保證可以讓你品嚐到真正的人生真諦及至樂!”

    “不要!我不要!我………我求你………”

    “哇操!似你如此高傲之人竟會使用‘求’這個字眼,可見此事非同小可,我能夠知道真正的原因嗎?”

    説著,立即徐徐脱卸她的衫裙。

    不久,一條水藍色肚兜及白色褻褲將她那婀娜,雪白的胴體襯托得更加令人“養眼”及心神盪漾!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迫不及待的要卸下她的肚兜,立聽地尖叫道:“住手!

    住手!“桂夏輕撫她的酥肩道:”你一直叫我住手,你總該讓教明白道理呀!

    否則,你就是太自私了!“”我………我不能説!我不能害我自己!“”抱歉!我也不能害自己!“説著,立即用力將肚兜扯離她的胴體。

    立見兩座雪白、高聳的乳房欣然躍顫著。

    她立即雙眼一濕,溢出淚水道:“不能!你不能害了我!”

    他輕揉她的雙乳道:“雪白如脂,彈力十足,你真是人間絕色,可惜,你投錯胎又走錯行了,哈哈!”

    説著,他立即含住右乳吸吮著。

    她的身子一顫,立即淚下似雨!他把玩好一陣子之後,輕輕的脱下那條白色褻褲,立見迷人的“桃源洞”口上方雜生著一大片粗黑的體毛。

    她瞧得那門“大炮”,立即顫動更劇!卻身子一顫,任由淚水洗面。

    此時的她已被他愛撫得全身酥、酸、麻、癢難耐,連“桃源洞”中亦又濕又粘,不由令她窘迫萬分!她竭盡智力的企圖衝開被制住的穴道,可是,那些功力居然“集體大逃亡”,她根本就是束手無策!他一見她沒再吵鬧,而且洞口已經溢出濕物,他知道地已經被自己挑起了情焰,他不由暗喜!於是,他再度吸吮及撫揉著雙乳!足足的又過了半個盞茶時間,他立即一見到她已經雙頰酡紅,鼻息粗濁,而且,“桃源洞”口已經一片泥濘!那對大眼睛除了淚珠之外,居然也閃爍著火熱的光輝。

    他微微一笑,立即端炮來到洞口。

    她的呼吸立即更加的急促不安!他順勢輕輕的向內一挺,那門“炮口”立即滑入洞中,一陣窄緊的快感立即使他愉快的吻住她頸!

    他輕柔的吸、吮、舔、舐著粉頸!陣陣酥癢立即使她猛跳“雞母皮”。

    他順勢繼續前進片刻,那門大炮便已經全部進入“陣地”中,他立即浮現愉快及驚奇之神色。

    他愉快的是,總算辦妥“報到”了!他驚奇的是,她的洞中居然甚為深寬,不似辛雨的嬌嫩洞中會有一團嫩肉包住他的“炮口”。

    他不信邪的向內連頂二十餘下之後,雖然仍是沒有遇上嫩肉,不過,卻聽見她不由自主發出低呃聲音。

    他曾經聽過辛雨發出這種愉快、滿足的聲音,他想不到眼前之少女竟會如此早就發出這種聲音。

    於是,他繼續頂挺,開墾著!

    一股股殷紅的鮮血立即自她那洞中溢出。

    他一見到她已經閉上雙眼及緊皺柳眉,他的心中暗暗一笑,立即大刀闊斧的在桃源洞中頂挺著。

    雙手更似如魚得水般撫摸著她的胴體。

    那迷人的胴體及舒暢的接觸快感,立即使他興奮到“漲停板”,於是,他源源不絕的頂挺了!這塊神秘的池畔立即廻蕩著“交響曲”。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突聽她按捺不住的尖啊一聲,喉中立即不停的“呃!”“啊!”

    叫著。

    他面對她的瘋狂反應,心中一喜,立即邊挺邊悄悄的施展心法。

    沒多久,她立即覺得洞中深處一陣劇烈的顫抖,只聽她“啊………”連叫數聲之後,胴體便哆嗦不已!他哈哈一笑,立即收功吸吮著她的右乳。

    她又羞又惱,偏偏身子不爭氣,只見她劇烈的哆嗦數下之後,“貨兒”立即爭先恐後的泄出。

    初嘗“交貨”快感的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了!胴體亦顫抖連連了!他那“炮口”終於被一團嫩肉緊緊的包住了!那舒暢的快感立即使他滿意的頂著它不停廝磨著。

    徹骨酥酸立即使他和她顫抖更劇!她不由自主的“呃!”“啊!”連叫了!他滿意的吐出一口濁氣,立即也開始“交貨”。

    一排排連珠炮般貨兒射得那團嫩肉顫抖的猛跳“曼波”,她的胴體亦顫動得更劇烈了哩那對大眼睛再度溢出淚水了!不過,此番是興奮過度的反射現象,並不是焦急或委屈之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又掉淚了。

    桂夏已由辛雨的掉淚反映,知道眼前的少女已經爽歪歪了,他立即起身默默的盤膝調息著。

    真氣一湧,他立即神色大喜!不久,他發現體中的功力至少增加三成四成,而且它們滾滾如珠,所經之處,便舒暢萬分,他立即浮現出笑容。

    他便愉快的繼續調息。

    剎那間,他的周身便浮出紅煙,那少女原本怔怔的望着頂處,乍瞥見紅煙,她不由一悚她將眼珠一轉,立即瞧見桂夏周身的滾滾白煙,地當場駭得心兒狂跳,忖道:“他怎會有如此通玄的功力呢?”

    她思付片刻之後,又忖道:“他是如何把師父的功力弄光呢?我的功力是否也被他弄光了呢?”

    她想至此,立即驚慌的欲運功衝開穴道。

    那知,她接連嘗試多次,全身的功力仍然不見蹤影,立聽地焦急的叫道:“喂!你是死了吧?”

    桂夏徐徐收功笑道:“保持一些淑女的風度吧!”

    “你已經解毒了,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

    “為什麼?”

    “我還想活命哩!你一走,七巧會之人便會來找我算帳哩!”

    “哼!敢作不敢當!無用之輩!”

    “哈哈!少來這套激將計,咱們聊聊吧!請教芳名?”

    “你不配知道,你若怕死,就一掌劈死我吧!”

    他道句:“行!”立即一掌劈向她的心口。

    她嚇得不由尖啊出聲。

    他卻朝弛的右乳一按,邊撫揉邊道:“請教芳名?”

    “住手!”

    他繼續撫揉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已經合體,緣份已定,我難道不該知道你的芳名嗎?”

    “住口!你這個淫徒豈配和我結親。”

    “哈哈!少臭屁啦!令師有夠三八,你也好不到那兒去,你沒聽見你方才那些胡説八道嗎?”

    她的臉色倏紅倏白一陣子之後,突然“呸!”了一聲,一口痰立即疾噴向桂夏的右肩哩!

    桂夏哈哈一笑,突然貼身摟住她及不停的吸吮、撫揉著她的胴體,氣得她破口大罵不已!

    他捉狹的掹揩油一陣子之後,那根“話兒”再度頂入“桃源洞”中,而且大刀闊斧的頂挺不已!“淫賊,你休欺人太甚!”

    他朝她的櫻唇一吻,繼續頂挺著。

    她張口欲咬,卻被他吻得死緊,而且洞中亦被頂得麻、疼交加,沒多久,她便放棄咬他的行動。

    他一見她已經就範,立即開始品嚐那兩片温潤的櫻唇,那門“大炮”更忙碌的在洞中進出著。

    不到半個時辰,她又鼻息咻咻及雙頰酡紅了!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怎樣?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了吧?”

    “休想!”

    “好!咱們繼續玩吧!”

    説著,突然托起她的雪臀,左膝跪地的疾頂著。

    她連挨二百餘下之後,便咬牙忍住即將喊出來的“噪音”。

    他捉狹的朝她的腰際一陣輕搔之後,她癢得貝齒一張,不由自主的格格一笑及“啊呃”

    連叫。他滿意的繼續加速頂挺著。

    她又捱了三百餘下之後,全身便似落湯雞般汗下如雨,口中更是“呃啊!”的叫個不停。

    “請問芳名?”

    “休………休想!”

    “好!咱們玩下去吧!”

    他倏地頂住那團嫩肉疾速的旋轉廝磨著。

    徹骨的酥酸立即使她叫得更起勁!她那胴體哆嗦更劇烈了!他滿意的加速廝磨了!她忘形的吶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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