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紛飛之中,藍衫人一走近月人樓,立見大門敞開,門聯及橫批已逝,代之而起的是空無一物。
大廳中正有十餘人在品酒歡笑着。
藍衫人只聽不久,立知小昭君已去。
他不由一哼。
他便轉身離去。
他在城中連住三天,終於確定小昭君早已在一年餘前離去,他更知道貴陽如今之繁榮。
他沒心情管貴州人,便直接離去。
又過五天,小昭君才約艾土入潭贈功及贈劍。
艾土為之錦上添花的功力更強勁。
他陪愛妻赴峨嵋寺了卻心願之後,便直接近莊。
他天天陪愛妻散步及逗子。
他們目睹外地商人一批批的入城採購,不由大喜。
他們便每天輪流到各酒坊慰問大家。
他們驚喜的發現酒坊不但已經增設逾一倍,每家酒坊之規模也擴大不少,眾人皆春風滿面。
尤其苗人更是充滿欣喜以及感激。
“弟成功啦。”
“是呀,真令人欣喜哩。”
“是呀。”
二人便深入山區探視各酒坊及住户。
他們甚至夜宿民宅接受住户之款待。
不知不覺之中,他們已走遍各户及各酒坊,王玉昭的臨盆日期已近,他們便只在莊附近散步。
二位乳孃熱心的又找妥二位乳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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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們由王玉昭之超大腹部研判她又懷二嬰。
艾土更先僱妥助產婦及大夫。
這天下午,王玉昭在眾人如臨大敵戒備之中,卻似母雞下蛋般輕易的連生二個兒子。
艾土樂透啦。
他大喜的贈送大家紅包。
賀客紛到。
補品迅即又堆滿房中。
入夜之後,艾土又摟着愛妻温存連連。
二人皆樂透啦。
賀客自翌日起一直延續三日的一批批入莊申賀,甚至連大小官吏也巴結的前來送禮申賀着。
因為,艾土之財力已強過一切呀。
何況,艾土已使貴州各衙“沒事幹”啦。
又過十天,苗族總峒主率眾送來補酒及補品。
艾土不但招呼他們吃喝一頓,更送他們六萬兩黃金。
他更答允讓六千名苗人入城工作及學習經商。
四十名部落老大接着輪流宴請總峒主諸人三天。
這天上午,他們方始欣然離去。
不到半個月,果真有六千名中年人及青年入城,四十名部落老大便安排他們入車行以及各店中工作。
眾人皆詳加指點他們。
他們日夜勤快的工作着。
又過了半個月,總峒主率二萬餘人挑來四萬餘壇補酒請艾土代售,艾土阿沙力的先行買下。
他交給他們五十萬兩銀票。
他吩咐他們返昆明先買店面。
他們驚喜的連連申謝。
翌日中午,艾土便在各酒樓宴請他們。
各位住户亦同時享用彌月宴。
諸吏及仕紳更受邀入艾土莊中享用酒餚。
他們嘗過苗族之補酒,不由頻頻叫好。
散席時,艾土便贈每人一罈補酒。
每人喜出望外的申謝離去。
經此一來,艾土重新評估補酒之價錢。
他與部落老大們商量之後,決定以每壇五百兩先行試售,那知,不出十天,便被八名酒商搶購一空。
他們驚喜之餘,便派人吩咐苗人再送來補酒。
不出二十日,苗人已送來六萬餘壇補酒。
艾土便交給他們六百餘萬兩銀票。
不出半個月,另批酒商試飲之後,連連叫好。
他們便以每壇六百兩白銀買走所有的補酒。
艾土喜出望外啦。
於是,他吩咐部落老大交代七萬名苗族青年依照苗族配方結合茅台酒專門調製補酒。
他們更派出近十萬人協助採草藥及製造補酒。
現成的茅台酒一調妥壯陽草藥便製成補酒。
眾人便把八成茅台酒全部改釀補酒。
酒罈口更綁上紅布以資分辨。
那二批苗族補酒一銷售出去,便造成轟動。
一傳十,十傳百,酒商紛紛湧入貴陽欲買補酒。
四十名部落老大坦告補酒剛配妥,須存放一個月之後,始能生效,酒商們卻迫不及待的買着。
不出一個月,便被買走近十萬壇補酒。
艾士立添近六千萬兩銀票。
他險些樂歪啦。
他便賞給釀酒的人各一錠白銀。他原先欲各賞三錠白銀,卻被部落老大們勸阻,因為,他們為避免把眾人的胃口一下子養大呀。
此外,他們尚須顧及其餘下人沒此福份呀。
釀酒之後,二十萬人為之大樂。
人人更勤於釀酒及採藥。
他們尚未售光自售之補酒,苗族便又送來了八萬餘壇補酒,艾土便比照上回賞他們八百萬兩銀票。
酒商們一窩蜂的前來買補酒之下,又過不到一個月,所有的補酒便已經被買的一乾二淨。
艾土又在銀莊存八千餘萬兩銀票啦。
眾人亦統統有獎的獲賞。
眾人卯勁的日夜採藥及釀酒。
雨水絲毫也擋不注眾人衝勁。
天下之財富便如大海納百川般流入艾土的手中。
艾土夫婦在恩愛及快活之中,便又有愛的結晶。
茅台大補酒在各地之暢銷以及奇貨可居,終於刺激位於洛陽的忠義幫之眼紅以及歹念。
他們決定入貴陽搶錢以及搶酒。
所以,他們一口氣動員一千餘人並且由幫主蔡寧路親自率領,他們便搭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貴陽。
艾土一獲訊,便匆匆現身。
卻見那一千餘人直接衝入各店面,便揮刀劍喝逼人交出財物,完全無視於官方之存在。
艾土一到現場,一時無策可對。
因為,他擔心傷及店內之貴州人或苗人呀。
可是,不久,倏聽一聲刺耳的竹哨聲傳自一家酒樓之中,接着,立聽一陣慘叫聲啦。
慘叫聲便一發不可收拾的響着。
一千餘名忠義幫人員紛紛捂心或抓鼻慘叫倒地,艾土不由瞧得又喜又怔的上前瞧着。
立見一名苗族中年人率一名青年前來。
立見青年以漢語道出內情。
原來,各店中苗人軀體中蠱出體及飛入忠義幫人員之體中,如今正在咬心噬肝呀。
難怪忠義幫之人疼得死去活來。
艾土為之大喜。
他便下令殺人及搜物埋屍。
他並且把所搜出之財物賞給這些苗人。
苗人們為之大喜。
艾土更喜。
因為,他料不到會有這批得力助手呀。
他便鼓勵苗人多協助打擊惡人。
他欣喜的返家啦。
從此,苗人連睡覺時也放蠱出來巡視啦。
這些蠱敢在貴州各地飛,卻也不敢接近艾土或艾土的莊中,因為,艾主體中之蛟氣是它們之剋星呀。
苗人之蠱乃是先以毒蛇,蠍、蜈蚣……等各種毒物互咬互食而變成之怪物,它們再被血及獸肉長期飼養。
功力低者呈灰色,一般多呈黑色。
若呈銀色則足以駭死人。
金色則是蠱王。
據説每位總峒主所飼之蠱皆是銀蠱。
又過一個月餘,忠義幫副幫主便率二百餘人至貴陽查訪同伴之下落,那知,他們尚未查出端倪,立即慘叫。
因為,苗人又役蠱招待他們。
而且,每人至少被三支蠱招待哩。
艾土到場時,這批人已死。
他由眾人搜出之物獲悉這批人是上回那批人之同伴。
他便把財物交由苗人自行分配。
他更加高枕無憂啦。
這天下午,苗族總峒主又率人送來了六萬餘壇補酒。
這回,他不肯收錢,他只希望能在貴陽買店面。
因為,昆明人不肯出售店面給苗人。
艾土立即答允。
他吩咐他們自己去挑店面。
他們為之大喜。
天未黑,他們已挑妥二十家比鄰之店面。
艾土便吩咐店中之貴州人移入其他的店中。
總峒主便欣然召來在城中學習經商之苗人。
翌日起,他們便自行經營這二十家店面。
部落老大們一吩咐,貴州人紛紛到此二十家店面捧場。
苗人為之大樂。
總峒主便欣然率眾離去。
不到一個月,他又率人送來補酒,他更交給艾土近千萬兩銀票,他希望能再買一百家店面。
艾土不願佔太多便宜,便把東大街的二百餘家店面全部交給他們,苗人們為之大樂。
苗人們便一批批的搬入貴陽。
這天上午,他陪愛妻逛過苗人之店面之後,王玉昭便提議協助苗人買地搭屋以解決居住問題。
艾土為之大喜。
於是,他親訪劉知府提出此事。
劉知府阿沙力的答允着。
艾土立即買妥大批官地。
他便率苗人們到官地安排着。
翌日起,苗人們便整地伐木砍竹準備搭屋。
當天晚上,艾土便送三十壇補酒給劉知府。
他同時派部落老大們送補酒給其他之吏。
此外,他們也贈各衙加菜金。
眾人可謂皆大歡喜也。
經此一來,苗人已闢通苗區內之山路。
苗族物品一批批的送入貴陽出售。
艾土便以每壇三百兩白銀買苗族補酒,他更吩咐苗人返鄉搭屋,買衣衫改善家居生活。
他更派車伕們在外出返鄉時買回貨物。
他一貫的經商及改善大家之生活。
總峒主在獲悉蠱可除惡人之後,他加派一百名已養到青蠱火候之人入城坐鎮。
他留在貴陽的時間越來越久。
他與艾土越來越熟啦。
這天,艾土陪他入銀莊存妥五百萬兩銀票,他吩咐總峒主把存單及印章送回苗族交給家人分別保管。
他視總峒主如尊長。
總峒主卻更加敬愛他。
兩人越混越熟之後,這天中午,二人又暢飲一番,總峒主便以生硬的漢語詢問艾土的身上有何寶物?
艾土怔道:“沒有呀。”
“有,—定有。”
“可是這……”
艾土不由望向愛妻。
王玉昭含笑道:“會不會是那寶劍?”
艾土一見廳中只有他們三人,便自腰上解下皮帶以及抽出那支寶劍道:“我只有這一把劍。”
總峒主只吸口氣,便搖頭道:“不是它。”
艾土苦笑道:“我別無他物啦。”
“—定有。”
“為什麼呢?”
“吾體中之蠱一直怕怕的。”
艾土怔道:“當真?”
“是的,吾每次和汝在一起,皆有此感應,而且每位族人只要接近汝,便會怕怕的又痛痛的。”
艾土更怔啦。
王玉昭美目一轉,便低聲道:“會不會與霜劍有關?它既然由蛟所化,它該可以剋制蠱。”
“啊,有理,—定是它。”
王玉昭道:“勿道出此內情。”
艾土點頭道:“我曾吃過一種寶物。”
總峒主點頭道:“一定如此,汝真厲害。”
艾土道:“真對不起,不會傷害你吧?”
“不會。”
一頓,他又道:“本來,吾要把孫女送汝哩。”
送?艾土不由一怔。
王玉昭卻立即皺眉。
總峒主道:“吾之孫女一定受不了,算啦。”
受不了?艾土不由聽得怪怪的。
總峒主便把話題轉到了補酒方面。
二人便暢談着。
此時,正有大批人入城,他們不但多達數千人,而且一下車,便入各店面詢問如何買補酒。
眾人不由又喜又疑着。
因為,這些人不但目泛兇光,腰間皆鼓鼓的,店員們一見他們頗似先前那二批人,不由紛紛啓疑。
不過,仍有人熱心的指引對方赴莊找艾土。
那人獲此訊,便出來大喝着。
不久,眾人浩浩蕩蕩的離去。
立即有人覺得不妙,而匆匆趕來報訊。
艾土一獲訊,立見總峒主已張開口。
一道銀光立即飛出他的口中。
艾土正在駭詫,銀光已飛出廳外。
它迅速的衝飛而去。
它似總司令般發號施令。
苗人們體中之蠱立生感應。
人人紛紛役蠱離體及匆匆跟去。
總峒主立即道:“汝看熱鬧吧。”
説着,他已大步出廳及行到大門前。
立見他朝大門前一站,便仰頭喃喃自語。
銀光乍獲感應,便俯飛而下。
其餘之蠱立即由四周跟着俯飛而下。
立聽三句驚呼道:“什麼?蠱?”
“是呀,苗族之蠱。”
“快走,啊。”
慘叫聲中,便有上千人倒地慘叫。
漫天黑影一沾上人體;便由耳、鼻孔中射入人體,再迅速的沿喉射到心或肝連咬着。
那支銀蠱更是連連噴出白霧狀之物。
人羣只要一沾霧,便慘叫抓着所沾之處,剎那間,皮一破,血立濺,肌肉卻開始又爛又癢的。
驚呼聲及慘叫聲立即大作。
將近四千餘人便在三條街上打滾慘叫不已。
貴州人瞧得駭喜交加。
艾土大開眼界道:“厲害。”
總峒主得意的哈哈一笑。
苗人們不由跟着泛出笑容。
王玉昭低聲道:“須防範毒傷及自己人。”
艾土便道出此顧慮。
總峒主卻含笑道:“不用怕,吾會做。”
立見他又仰天喃喃自語着。
不久,銀蠱已先射落在他的左手中。
艾土立即注視它。
立見它的威態倏失,反而縮成一小團。
不久,地上諸人已斷氣而亡。
苗人便紛紛收蠱。
總峒主便上前下令着。
不久,眾人已抬屍出城。
總峒主便派另批人取藥粉灑地。
不出盞茶時間,地上之穢物及血水已經緩緩冒出濃煙,不少貴州人駭得紛紛躲入店中。
總峒主連叫道:“別怕,別怕。”
不久,地上已化淨不少。
總峒主便派人攜工具出城挑土回來鋪路。
不久,諸屍已被埋妥。
苗人們便一起挑土鋪路。
艾土見狀,便欣然交給下人六萬兩銀票。
不久,下人們已入銀莊領銀由車送來贈給苗人。
此批人乃是來自武昌之三個黑道幫派,他們因為受不了誘惑及看不起貴州人,便打算來此劫財。
哪知,他們會全軍覆沒。
這便是他們作惡之報應。
艾土卻擔心苗人會誤傷善類。
他由前來送死的一批批人員,他知道此地已經引起了不少人之注意,他擔心尚有不少人會前來此地。
他以前沒有家累,所以,他天不怕地不怕。
他以前沒有錢,所以,他可以橫衝直撞。
如今,他忌諱多多矣!
於是,他利用深夜以油紙封妥所有的存單之後,便又送到雙親之墳中予以埋入深處。
翌日上午,他便吩咐下人及乳孃多注意應變。
他更指點她們如何應變。
此外,他召集一百名識武人員吩咐他們率人日夜輪流在莊內外巡視,他更以雙倍工資僱用他們。
又過十天,忠義幫留守人員因為兩批人皆在貴州失蹤,他們便派一百人扮成遊客進入貴陽城中。
他們料不到貴陽城如此熱鬧。
他們更料不到城內外會有如此多人。
第三天下午,他們尚未探聽出答案,他們便已經目睹到答案,他們駭得立即匆匆出城。
因為,廣西的長眉幫幫主率一千餘人於午後在貴陽用完膳,便直接押走掌櫃以及小二。
他們打算以人質取金。
他們更打算弄一批補酒。
哪知,他們竟挾持苗人。
苗人便張口役蠱出來咬人。
不久,這一千餘人已倒地慘叫。
他們邊叫邊疼邊求饒着。
苗人們紛紛拿起棒棍扁人。
所以,忠義幫諸人駭得匆匆離去了。
長眉幫諸人紛紛搭上死亡列車。
苗人便搜出財物及埋屍。
他們已有豐富的作案及善後經驗啦。
經由這批忠義幫人員之傳述,苗人在貴陽役蠱殺人之消息便逐漸的傳遍天下啦。
這回,再也沒人敢再入貴陽送死呀。
因為,蠱之恐怖早已深植人心呀。
不過,仍有不少人反而好奇的欲探此秘。
貴陽反而增加一批批的遊客哩。
可惜,他們只瞧見彩面又綵衣之苗人。
他們根本瞧不見蠱。
不過,真正的行家在入夜之後,便由來回飛翔之小怪蟲,發現它們便是傳聞中之蠱。
他們紛紛離去了。
他們忍不住向親友炫耀此事。
貴陽之遊客為之增加。
一向未曾客滿之客棧居然經常客滿哩。
最暢銷的是大補酒,因為,在貴陽只須付六百兩,便可使十餘人共享一罈大補酒哩。
若在外地,至少要付一千兩哩。
所以,遊客們餐餐享用補酒。
他們更買補酒返鄉。
苗人最樂啦。
因為,他們的店面生意天天大旺呀。
他們乾脆擠住在一起,他們把建妥的大部份新屋供遊客居住以收錢,他們為之大樂了。
他們終於知道他們以二百兩售紿艾土之補酒,居然可售出六百兩,而且遊客還爭先恐後的買酒哩。
可是,他們毫無怨言。
因為,總峒主不讓他們埋怨。
因為,他們對目前之工作,太滿意啦。
這一切皆是艾土所送,他們敢怨嘆嗎?
補酒因而供不應求。
艾土為繁榮貴陽,便減少賣酒給酒商們。
這天下午,艾土夫婦各率一子在園內散步,艾土倏見一名中年人在大門前下車,他便告訴愛妻。
二人立即認出此人便是小昭君。
於是,艾土直接掠落大門前。
來人果真是小昭君,她付過車資,便含笑迎來道:“想不到貴陽居然會熱鬧到這個程度?”
“姐出過功勞也。”
“入內再敍吧。”
“請。”
二人便含笑入內。
王玉昭便率二子迎來。
小昭君含笑道:“快臨盆了吧?”
“是的。”
“該是第三胎吧?”
王玉昭便臉紅的點頭。
小昭君含笑問道:“第二胎仍生二子?”
“是的。”
“夠啦。”
“請姐幫忙。”
“行,阿土,汝同意昭妹絕育否?”
“同意,請姐幫忙吧。”
“好,吾打算在此住一陣子。”
“歡迎之至。”
“小昭君望着二童道:”好資質,可以奠基矣。“王玉昭道:“請姐指點。”
“好,吾此次順便辦妥此事。”
“謝謝姐。”
“找個靜處敍敍吧。”
“請。”
於是,王玉昭把二子交給乳孃。
不久,她們已陪小昭君進入書房及關妥門窗。
艾土斟茗道:“姐,請品茗。”
“謝謝,聽説有不少黑道幫派毀於此地?”
艾土便詳述經過。
小昭君喜道:“想不到有苗人之助,很好。”
“小弟擔心隨時有失閃哩。”
“放心,外界已知苗人役蠱在此殺人之事,今後將罕再有黑道幫派敢聚眾來此送死。”
“太好啦。”
“不過,因好奇而來之人必多,不宜疏忽。”
“是!”
“麥家堡的人來過否?”
艾土便道出在扶風山頂發現一批麥家堡人員之經過。
“很好,顯然,他們未懷疑此地。”
王玉昭問道:“姐已復仇啦?”
“是的,吾把封彩拖下水啦。”
王玉昭笑道:“姐可真行。”
小昭君便含笑略述經過。
王玉昭不由聽得會心一笑。
小昭君道:“麥家堡迄今仍不死心,各派也仍在協助他們,所以,否打算在此地暫時避一避。”
“歡迎,封彩可就走投無路啦。”
“他一直在找吾哩。”
“姐未替他化毒乎?”
“吾早已替他化毒,否則,他怎能出手呢?”
“格格,姐整慘他啦。”
“他太狂啦,該殺殺他的氣焰。”
“有理。”
小昭君望向艾土道:“替吾家留個後嗣吧。”
“好呀,姐自己挑吧。”
“汝自行安排一姓蔡吧?”
“好。”
“吾昔年一時糊塗險些被那傢伙坑害,吾如今已經復仇,吾已經沒有牽掛,吾先住此一陣子吧?”
“歡迎。”
“汝知樹大招風之理吧?”
“知道,小弟一直防範着。”
“很好,人外有人,休輕敵。”
“是。”
小昭君問道:“汝當真已吸收霜劍?”
“是的。”
“吾一直思忖一事,霜劍昔年可翔飛天下,它必能助汝飛騰,汝必可成為天下第一人也。”
艾土怔道:“可能嗎?”
“佛道皆有飛昇之記載,該有此心法。”
“飛昇不是指死人歸天嗎?”
“不,那只是俠義的説法,吾曾瞧過馭劍沖天之記載,可惜,吾一直未發現過此類心法。”
艾土苦笑道:“小弟沒有此種福氣啦。”
“不一定,汝不妨朝此方向冥想,以汝如今之功力,可意動功行,此並非不可能之事。”
“好,小弟會試試。”
“吾知道古冊中經常記載奇人異士在苗族修練之所,汝不妨找個時間到苗族各處瞧瞧。”
“好呀。”
“吾在此地,汝可以放心入苗。”
“好。”
王玉昭低聲道:“姐怎會役毒呢?”
“吾與唐勘在成都住過三個月。”
“原來如此,唐門之毒會強過蠱嗎?”
“不會,蠱乃毒中之毒,不過,四川唐門之下毒手法甚妙,若無必要,切勿得罪唐門。”
“是,姐放過唐勘啦?”
“嗯,他尚無大惡。”
“另有一事,蠱甚懼阿土哩。”
“當然,蛟乃天下萬物之剋星。”
“弟有抗毒之能平?”
“是的,汝及孩子們也皆可抗毒。”
“太好啦。”
一頓,王玉昭問道:“弟不能與苗女合體吧?”
小昭君笑道:“相反,苗女可受益。”
“可是,苗女體中之蠱怕阿土呀。”
“不同,阿土泄出之物乃蠱之大補品也。”
“當真?”
“古冊內有記載,經由此方式所生之子,甚是聰敏。”
“這……”
艾土忙道:“昭姐別費心啦。”
小昭君笑道:“怎麼啦?”
王玉昭道:“總峒主有意把孫女嫁給阿土。”
“好事。”
“他卻忌諱其利。女之蠱受不了。”
“他是門外漢也。”
王玉昭對艾土道:“弟自己提親吧。”
“不,沒此必要。”
王玉昭正色道:“有此必要,吾無法單獨長久侍候汝。”
“不,我非色中餓鬼。”
“不行汝非辦此事不可。”
“這……”
小昭君道:“對,汝正值體健及亢陽,昭妹無法獨自侍候汝,汝還是娶個苗族公主,俾進一步攏絡苗人。”
“沒此必要呀,目前是苗人有求於小弟,而且,以小弟之財力以及一切,皆沒必要促成此事呀。”
“汝太短視矣,人多福氣更多,懂嗎?”
“這……可是……”
“汝自行考慮吧。”
“好吧。”
王玉昭道:“吾自今年來每次與汝合體之後,皆有無力及暈眩之感,吾始會作此安排。”
艾土臉紅不語啦。
小昭君道:“此乃正常現象,汝之力甚強呀。”
艾土更無言以對啦。
小晤君道:“別急於一時,吾先入客房歇息吧。”
王玉昭便陪她離去。
艾土不由沉思着——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