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詩詩進人廚房之後,一見歸淑媛已經將早膳準備的差不多了,低聲道:“娘,你早!”嬌顏立即一紅!
歸淑媛含蓄道:“詩兒,你徹夜未眠,去孃的房中休息一下吧!”
“娘,你知道……”
歸淑媛含笑道:“詩兒,你們二人又笑又説,而且越説越起勁的,哪有人不知道的呢?快去休息吧!”
果詩詩嬌顏一陣臊熱,垂首回房而去。
等她再度醒來走到大廳之時,立即發現爹及郝南虎、陰司狀元、神行書生四人在院中練武!
她立即好奇的瞧了一眼。
這一瞧,她的眼光再也移不開了!
不但如此,她的身子也跟着移動起來了!
郝南虎早已發現她了,不過,由於正在要緊關頭。他也不便收招停身,因此一直等到半個時辰之後,他才跟着陰司狀元收招。
只聽果泰欣喜的道:“好妙的身法!這下子不用再怕‘開心幫’了!”
陰司狀元含笑道:“主人,小的今晨與南宮兄研究出一套合擊身法。請你們多加指正!”説完,立即當場演練起來。
郝南虎一見他們雖然使用自己所授之身法,可是出手攻擊之招式既迅速又詭譎,甚具威力,不由脱口叫好!
神行書生雖然斷了一臂,可是左袖在飛甩之中,勁氣呼呼,絲毫未減威力,一聽到郝南虎叫好,當然更加的賣力了!
盞茶時間之後,兩人才含笑收招!
郝南虎欣喜的叫道:“哇操!咕咕叫!真棒!”
果泰含笑道:“二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研究出如此完整的攻擊招式,委實不是一件易事!”
神行書生急忙含笑道:“這會招式全是徐兄所創,小的不敢居功!”
陰司狀元含笑道:“小的自從與拜兄陰司天王敗在開心幫的陣式之後,一直在苦思如何破解?昨夜承蒙主人解授那套身法,靈機一動,草創出這套把式,其中必然尚有不少的缺失,尚請多加指點。”
神行書生含笑道:“小的以單臂及單袖配合,難免會影響威力,主人若能輔以‘拘魂指法’。威力至少可增一倍!”
“哇操!真的嗎?詩姐,你快過來瞧瞧!”
果詩詩聞言。立即羞澀的掠了過來。
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恭敬的朝她行過禮,立即再度出招。
二人這回放緩身法及招式,讓郝南虎三人仔細“批評指教”。
郝南虎邊瞧邊頷首,雙手也隨時跟着比劃着,口偶而發出噫聲,不知是讚美?
還是自已另有高招?
等陰司狀元二人收招之後。郝南虎立即朝陰司狀元含笑道:“大叔,可否將這招當胸‘力劈華山’改攻向右肩,迫對方還擊或閃避之際,再以左掌出指或出掌攻向對方的重穴吧?”
説話之間,迅速的試驗一遍!
陰司狀元與他搭配試驗一遍之後,恭敬的道:“主人果然高明!如此一來,對方至少非受重傷不可!”
果泰亦含笑道:“虎兒,你方才這一招,突在給我一個靈感,你稍等一下!”
説完,立即疾掠回房。
半晌之後,只見他捧着一個尺餘面積的鐵盒掠了回來。
盒蓋一開,眾人立即發現盒內並擺着六個小圓管,以及六個小盒。果詩詩立即欣喜的道:“問心針?太好了!”
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卻神色駭然的後退一大步。
果泰含笑拿起一個小圓管,道:“不錯!此物正是在三十餘年前令江湖人物惴惴不安的‘問心針’。”_“在下於五年前在關外採藥之際,曾遇見一名老者,雖然沒有將他救活,卻蒙他致贈這個寶箱。”
陰司狀元急問道:“黑豹老人死了嗎?”
“不錯!他在被其逆徒黑豹尊者削去四肢凌遲將死之際,被在下遇見,感激之餘,才將此物致贈。”
“真是惡有惡報!”
“哇操!且慢!我好似聽過黑豹尊者這個名字哩!”
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不由面色大變!
“哇操!我想起來了!錢荷茹此次找了二十個高手返幫,其中一人就是黑豹尊者,可惜,我忘他的長相。”
陰司狀元焦急的道:“這下子不是如虎添翼了嗎?”
果泰卻含笑道:“別慌!黑豹尊者就是為了這六支‘問心針’才大逆殺師,所幸,他並沒有如願以償!”
“哇操!好家在‘幸運’!這個‘問心針’真的那麼恐怖嗎?”
果泰含笑道:“此物計有三道開關,目前在中央乃是關閉,向後撥乃是慢發,發一針,若向前撥,一閃可射出一百支。”
“此針細如芒毫,卻淬有劇毒,先傷神經,再切肢體,必須受盡三天三夜的折磨才會完全死去。”在卞雖然略諳歧黃,這些年來時加研究及試驗,卻一直無法配出解藥,可見此物毒性之絕了!
“在下原本要把此物毀掉,卻不甘配不出解藥,如今適逢、開心幫欲以毒物逞兇,才決心使用它們!”
説完,便將四支‘問心針’及四個各裝有千百支毒針的鐵盒,分給他們四人一付,然後合上盒蓋。
“哇操!以毒攻毒,好點子!”
果泰含笑扯起小圓筒上面的蛟線,系在郝南虎的右腕上,道:“破陣之際,若有此物,勢必易如反掌!”“哇操!不錯!可是,萬一誤傷目已或朋友怎麼辦?”
“別無選擇,死路一條!”
“哇操!太恐怖了!”
“不錯!凡人皆是食生怕死,此物名叫‘問心針’,乃是在考驗中針之人之決心,因為,若稍延誤,便會受盡苦痛而死!”
郝南虎小心翼翼的卸下問心針,道:“哇操!這麼厲害呀?這可不能隨便開玩笑哩!咦?娘,你好!”
歸淑媛含笑自廳中走了過來,脆聲道:“各位辛苦了,準備用午膳吧!”
光陰似箭。轉瞬間已過了七天。
這天黃昏時分,郝南虎及果詩詩、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正捉對在院中練武之際,突聽府院傳為果泰的哈哈大笑聲音。
四人立即收招疾掠向後院。
只聽果泰興奮的道:“你們快看着自鼎蓋縫中冒出的紅煙,還有,你們是不是聞到一股香味了,成功了!成功了!”
郝南虎四人仔細一瞧及嗅聞一番,果然發現一切皆如他之所言,立即欣喜的上前向他恭喜不已!
果泰激動的道:“虎兒,這全是你的功勞,想不到會如此的順利,七天,只要再過七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説話之間,崔玉鳳及歸淑媛也含笑趕過來了。
眾人瞧着一縷縷的紅煙,心中真是欣喜及安慰不已!
好半晌之後。只聽果泰含笑道:“虎兒,丹藥即將煉成,你是打算在此等候?
還是先回去‘蓉園’?“
“爹,虎兒想回去瞧瞧開心幫的動靜。”
“好吧!你不妨先回去一趟,丹藥煉成之後,我會與詩兒將丹藥送去,順便也到長沙去一趟!”
“哇操!太好啦!這下子爺爺又‘拉風’了,兩張支票全部兑現哩!”
“虎兒,你的功力是否已經全部恢復?”
“哇操!早就金光萬道,瑞氣千條了,爹,你的那些靈動實在有夠靈,怪不得你會有‘鬼華陀’之美譽。”
果泰不由微微一笑!
果詩詩卻脆聲道:“虎弟,爹以精湛的醫術及神奇的靈藥不知救過多少的人。
因此,人們才贈他一個‘鬼華陀’的美號。“”哇操!怎麼不叫神華陀呢?鬼了多難聽?“
果泰含笑道:“虎兒,這個名號乃是四川唐門老當家唐龍被我治好宿疾之後所贈,因為,他敬鬼逾神!”
“哇操!聽説四川以豐都城隍廟,森羅殿聞名全國。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敬鬼逾神,看樣子那人很怕死哩!”
果泰含笑道:“虎兒,你猜錯了,四川唐門以暗器、毒器及特殊的發射手法聞名於江湖,豈有人敢登門生事!”
“哇操!虎兒曾聽爺爺提過此事,聽説,他們連咳嗽之時,也可以發射暗器傷人,而且個性偏激,任意行事哩!”
“不錯!唐門稱霸川中已逾二百年,可是,由於行事乖張,不但無法被白道認同,更讓黑道懷恨在心!”
“也因為如此,我在離開唐門三天之後,被川中四周圍攻,在危險之際,幸經南宮兄解危,否則真的早就變成鬼了。”
説完,又朝神行書生拱手致謝。
神行書生慌忙閃垂身子,連道:“不敢當!”
亥初時分,郝南虎剛調息完畢,一見果詩詩坐在桌旁瞧着包裹發怔,立即柔聲道:“詩姐,你怎麼還不休息呢?”
正被離愁所困的果詩詩聞言之後,輕嗯一聲,纖掌一揮,扇熄之後,立即朝牀上行去了!
郝南虎將身子一移,準備讓她睡在內側之際,突聽她停下步子,接着是一陣輕細的悉索聲音。
他對於這種聲音甚為“敏感”,立即抬頭一瞧!
只見果詩詩正低着頭在寬衣解帶,她已經裸露出柔若無骨的雪白酥肩,他不由輕“啊!”一聲。
那聲音雖輕,果詩詩卻好似聽見夏日午後要下西北雨前所響起的焦雷聲音,立即羞澀的轉過身子。
那套布衫卻順勢滑落在地上。
一具曲線玲瓏的雪白胴體背部特寫,立即呈現在郝南虎的面前,瞧得郝南虎心兒一蕩,不由嚥了一口口水。
果詩詩羞澀的將雙掌移到背後,顫抖着手卸下了那件肚兜。
隨着是那件白色的內褲!
還有那雙做工輕巧的布靴!
光了!不設防的城池光溜溜了!
郝南虎那“活兒”‘叭!’一聲立正…了!
事已至此,他如果再予以拒絕,果詩詩只有投河自盡了。
她羞澀、緊張的低頭立正不動!
郝南虎暗一苦笑,只好下牀寬衣解帶了!
那悉索的聲音好似巨槌般不住的敲擊果詩詩的心房,令她無比的緊張,莫名的興奮,還有説不出的羞澀!
因此,當郝南虎摟着她的纖腰之時,她居然暈眩了!
郝南虎嚇了一大跳,那“話兒”立即變成“六點半”!
思忖半晌,立即將她抱到竹牀上。
右掌按在她雙乳之間的“膻中穴”,真氣徐吐,湊在她的耳邊低聲交道:“詩姐!你醒醒!詩姐!”
果詩詩輕嗯一聲,美目方睜,突覺“玉女峯”有怪客侵襲。右掌一抬,疾扣向郝南虎的右腕。
可是,她突然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慌忙收回右掌。
那對美目也倏然閉上!
那樣子好似在暗示:“我沒有看見!我還暈眩,你要怎樣,就隨你的意思!”
不過,身子卻輕顫着!
“哇操!簡直是越描越黑嗎?”
郝南虎瞧得心兒一蕩,全身熱血一陣沸騰,右掌乾脆在兩座“玉女峯”上面練習輕功以及身法!
偶爾還登上峯頂練習指功,輕柔的捏揉着!
慘哉!盞茶時間之後,果詩詩已全身微扭了!
鼻息也咻咻作響了!
偏偏郝南虎在雙峯流連忘返,久久不思離去。果詩詩在羞急之下,只好將身子向右轉!
“哇操!好渾圓、雪白的臀部喔!”
郝南虎的右掌又發現兩座山峯了,它立即再度攀越而去!
細膩、彈性,令他呼吸一急!
他輕柔的自她的頸項沿着酥背、纖腰、臀部吻了下來,果詩詩身子一震,急往內一躲。
郝南虎輕輕的上了牀,輕柔的吸吮她的酥肩!
果詩詩躲無可躲,只好轉身面對現實了。
“哇操!真是好戲在後頭!”
郝南虎支起身子,立即吸吮着“玉女峯”了!
果詩詩身子又是一震,雙掌立即按着他的腦瓜子。
若換了別人,郝南虎為了“保命”,一定落荒而逃了,所幸她是自已的愛妻,而且是“自動宣戰”的愛妻。
郝南虎處變不驚的繼續吸吮着。
果詩詩長大至今從未被異性沾過身子,此時遭到這種空前大“浩劫”,她怎麼受得了呢?
她只好低聲求道:“不…不要…”
郝南虎應觀眾要求,只好下山了!
不過,他又迅速的封住她的櫻唇了!
身子同時伏在她的身上,下身一挺,又封住她的另外一張“嘴”了!
他有過替應真真、錢香蓉及錢秋蓮開啓“蓬門”的經驗,因此,那“話兒”
忽進忽停,穩步向前。
盞茶時間之後,終天攻陷“陣地”了。
“詩姐,疼嗎?”
“沒……沒事!”
郝南虎心中一鬆,立即繼續“掃蕩戰場”。
實聽竹牀“吱呀!”的抗議一聲!
二人不由嚇了一大跳!
“哇操!三更半夜,吵了別人,多‘歹勢’!”郝南虎尷尬的作了一個苦笑,立即瞄向果詩詩!
果詩詩早已羞得以纖掌捂住嬌顏了。
郝南虎瞧得心中一蕩,情不自禁的再度蠢動起來。
果詩詩急忙低聲道:“輕些!”
郝南虎會意的以“布紐斯舞步”輕抽緩插着。
果詩詩悄悄的聽了好半晌,一聽竹牀不再“抗議”,心中不由一寬!
可是,盞茶時間之後,竹牀不叫,她那“話兒”卻“怪叫”起來了,羞得她束手無策,偏偏又捨不得叫停!
因為,她已經開始嚐到“甜頭”了呀!
就在她猶豫之際,她那“活兒”叫得更響了!
她也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了!
接下去,甚至兩張嘴都在“胡説八道”了。
他開始衝刺了!
於是,該響的全都響了!
該叫的,全都叫了!
一直又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果詩詩不再叫了,一聲聲有氣無力,迷死人的呻吟聲音,卻又加人了“合唱”!
又過了盞茶時間,聽不見呻吟聲音了!
接着,其它的聲音全都聽不見了!
不!還有一種聲音!那是喝水的聲音!
郝南虎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冷茶,冀求降下全身的欲焰,可是,當茶壺見底之後,他仍然全身“金光鏘鏘”!
他焦躁不安的在房中走動着。
突聽窗外傳來果泰低聲道:“接着!”
窗扉輕啓寸餘,一道綠光已彈射人房。
郝南虎身子一掠,將那物接人手中,立即聞到清香的藥味,他尷尬的輕咳一聲之後,立即吞下藥丸。
取過外衫披在身上,立即盤坐在椅上調息起來。
黎明時分,郝南虎耳聞鐘聲,悠悠的醒轉過來,他瞄了含笑熟睡的愛妻一眼,匆匆的穿妥衣衫,悄悄射出窗外。
目光一接觸到果泰正在鼎前觀察紅煙,他立即提聚全身功力,似驚劃一般疾掠出牆外了!
果泰瞄了他的背影一眼,立即回房而去。
半晌之後。歸淑媛悄悄的掠到果詩詩的牀前,一見以愛女那醉人的微笑及狼藉的下身,她不由微微一笑!
右指一揚,制住愛女的昏穴之後,輕柔的替她拭身及着衣。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將三粒藥丸灌入愛女的腹中,又解開她昏穴之後,迅速的掠出窗外馳回廚房。
半晌之後,郝南虎已自山泉洗淨身子馳回後院,雙目一瞥泰山大人已不在鼎旁,他不由暗道一聲:“哇操!”
掠入房中一見愛妻已穿妥衣衫熟睡,他輕輕的替她蓋上薄被,立即大大方方的打開房門,含笑走入大廳。
只見果泰、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肅然跪在蒲團上,崔玉鳳雙唇輕啓,喃喃誦經,他立即也陪跪在後。
盞茶時間之後,在一聲清脆鐘聲之後崔玉鳳站起身子。
郝南虎一見他們三人已經起身,立即也跟着起身!
崔玉鳳含笑道:“虎兒,你放心的去闖吧!詩兒交由奶奶照顧吧!”
郝南虎俊顏一紅,立即恭聲應“是!”
用完早膳之後,果泰含笑道:“虎兒,準備易容吧!”
説完,自藥箱中取出藥物,仔細的調着。
郝南虎拭淨俊額端坐在椅上。
果泰含笑道:“南宮兄,徐兄,有勞你們隨時提醒錢夏柳之相貌!”説完,仔細的替郝南虎易起容來!
果然不愧為“鬼華陀”,根本不需陰司狀元二人提醒,不到盞茶的時間,郝南虎又變成錢夏柳了!
甚至連發型也絲毫不差!
果素含笑打量半晌之後,滿意的道:“行啦!虎兒,你暫別説話!”
陰司狀元由衷的道:“真是妙手無雙呀!”
果泰微微一笑,道:“不敢當!虎兒此次重入江湖,勢必要與‘開心幫’為敵,一切仰仗二位啦!”
陰司狀元二人忙道:“不敢當!”
果泰取出兩瓶藥丸分贈二人,含笑道:“若無意外!十日之後,小弟在弄溪橋上恭候二位!”
陰司狀元二人急忙頷首道謝!
半個時辰之後,郝南虎三人終於依依不捨的踏上征途了。
入鎮之後,陰司狀元出而買下一輛雙騎馬車,端坐在車轅上,皮鞭一揮,吆喝一聲,雙騎立即朝前馳去!
翌日黃昏時分,馬車已經抵達桃花江街外十餘里外,為了避免泄露行藏,郝南虎立即下車朝前掠去。
馬車再度掉轉回頭,準備到今鎮予以出售。
郝南虎掠回蓉園林外,立即所見一聲嬌叱:“站住!”他不由心中暗凜,立即止步打量着林內。
只見一位體態豐腴的紅衣少女背劍疾掠而來,他立即暗道:“哇!你蓉姐及蓮姐難道出事了?”
紅衣少女在距離郝南虎身前丈餘外停下身,打量郝南虎數眼之後,脆聲道:
“姑娘是誰?為何來到此地?”
郝南虎格格一笑。伸手卸下了面具。
紅衣少女神色一變,立即躬身行禮道:“一百二十五號參見柳香主,請恕屬下方才之罪!”
“格格!別多禮,你很盡職!”
説完,右足一抬,朝前行去。
紅衣少女立即側身讓道。
郝南虎邊走邊暗中打量,暗忖道:“哇操!一下子有六個‘幼齒仔’在此防守,難道真的出事啦?”
心中雖急,卻沉穩的朝陣內行去。
他出陣之後,立即發現錢秋蓮神色驚喜的自大廳門口奔了過來,同時脆聲道:
“參見柳香主!”
郝南虎正欲開口,突見她的右眼連眨三下,怔了一下,立即暗忖道:“哇操!
廳中一定還有別人!“他會意的頷頷首,立即朝廳內行去。
入廳之後,只見錢香蓉神情肅穆的坐在廳中,另有一位紅衣中年婦人坐在正位,他不由暗怔!
只見她恭敬的朝錢香蓉躬身行禮道:“參見副幫主!”
中年婦人不由冷冷的一哼!
錢香蓉立則沉聲而:“柳香主,幫主在三天前已經聘請宇文前輩為副幫主,你快上前參見!”
郝南虎忍住心中的驚駭,恭敬的向那位中年婦人行禮。
中年婦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陰森森的道:“錢夏柳,你不是已經負氣離去,今日為何又回來,莫非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郝南虎聞言,不由身子一震!
錢香蓉擔心突生枝節,立即道:“啓稟副幫主,柳香主因事外出,井非負氣離去,請你別誤會!”
“住口!錢夏柳並非啞巴,不須你金言!”
錢香蓉神色一變,卻又突然忍了下去。
郝南虎強抑心中之怒火,恭聲道:“啓稟副幫主,屬下的確因有私事,才向…
…前任副幫主告假外出!”
“哼!因事?什麼事?”
“這…啓稟副幫主,此乃屬下私事,可否隱諱不提?”“不得!快説!”
“這……啓稟副幫主,屬下上回與哈總洞主過招之際。身中異毒,因此特地外出尋醫治療!”
中年婦人聞言。突然放聲後笑!
郝南虎立即暗提功力於雙掌,準備在必要之時先下手為強。
“哼!錢香蓉、錢夏柳、錢秋蓮,你們這三個賤人給本座聽仔細一點,本座正是哈天德之生母!”
錢香感驚“啊!”一聲,道!“你……你是哈天德之生母?”
“不錯!你想不到吧?反正你們三人今夜已經死定了,本座就乾脆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吧!格格…”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不怕幫主責怪嗎?”
“哼!幫主豈會知道本座的真正身份!何況,本座只要隨便替你們安一個”
企圖潛逃“的罪名,她又有何話可説?”
説完,得意的狂笑着。
郝南虎一見她有恃無恐的狂笑着,立即暗道:“哇操!這個老查某難道已經在自己的身上搞鬼了嗎?”
思村至此,立即默察全身的經脈。
“哼!錢荷茹以為她已經控制住哈本元了,還早哩!什麼叫做大智若愚呢?
格格格!可憐的錢荷茹!“説完。再度狂笑着。
就在此時,突聽一陣衣衫破空聲音傳來。不久,那六名少女已經掠進廳,齊聲道:“啓稟副幫主,你有何指示!”
“格格!沒事!你們退下去吧!”
“是!”
“哼!這六人乃是錢荷茹一手調教出來的,可是,她們為何對本座如此地服貼呢?你們聽過‘失心丸’吧?格格…”
郝南虎不由大駭!
“格格!錢夏柳,你最好安份些!你的武功不會比錢香蓉高吧?你看她是多麼的安份呢?”
“住口!宇文燕,若非姑奶奶一時不察,吸入你的酥骨煙!姑奶奶豈會聽你的擺佈,柳香主,你快走!”
“格格!走?她走得了嗎?格格!”
錢香蓉神色一慘,倏然起身!
郝南虎方才運功默察,明明真氣流暢。此時,聞言之後,暗詫之餘,乾脆演一場“大廳秀”。
只見她身子一晃,顫聲道:“你……你…”
宇文燕得意的卯身狂笑不已!
郝南虎一見良機不再,忍住心中的欣喜,立即雙掌屈指各彈出一縷指風襲向她的麻穴及啞穴。
“啪!”“啪!”兩聲正中目標。
字文燕立即“啊”了一聲!
郝南虎不由一喜,脱口笑道:“哇操!你怎麼不笑了?笑呀!儘量的笑呀!
媽的!三八查某!“錢香蓉見狀,立即自宇文燕的懷中掏出五六個藥瓶。仔細檢視一眼之後,立即自一個褐瓶中倒出一粒黑色藥丸。
錢秋蓮深恐服錯解藥,一把奪過那粒藥丸,塞入口中之後,道:“蓉姐,先讓小妹試驗看看!”
錢香蓉跺足嘆道:“蓮妹,你這是何苦呢?”
“哇操!我來問這個老查某?”
“不!虎弟!這個魔女混身毒物,少碰她為妙!”
説完,美目緊盯着盤坐在椅上的錢秋蓮。
郝南虎一見宇文燕雙目似欲噴火,緊瞪着自已,他立即哈哈笑道:“哇操!
老查某!有沒有見過這種寶貝?“
一説完,將右袖向上一扯,露出腕上的問心針。
字文燕神色一惑,不過旋露駭色!
“哇操!你果然很聰明!這個寶貝正是黑豹老人的‘問心針’,你先問一問你寶貝心肝吧?”
説完,含笑瞧着錢秋蓮。
半晌之後,只見錢秋蓮張開美目欣喜的道:“蓉姐,虎弟,我的一身功力全部恢復了!”説完,立即站起身子。
錢香蓉立即欣喜的服下一粒黑色藥丸,同時開始調息。
“哇操!老查某,你這下子沒有‘皮條’了吧?你是不是很想哭呢?三八查某,那有下毒還帶解藥的!阿西!”
字文燕又驚又急又氣。差點暈眩!
“哇操!老查某!反正你也快要‘隔屁’了。少爺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哈本泰及哈天德全部死於少爺之手!”
“少爺姓郝,名叫南虎。有兩個外號。第一個是‘好難唬’,第二個是‘小半仙’,乃是果半仙之孫,記清楚了沒有?”
説完,右指一彈,毀去她的一身功力。
宇文燕雙目四光一閃,狠瞪着他。
“哇操!你還挺兇的哩!罷了!就送你一針‘安不死’!”
説完,將開關向後一撥,朝她的右腕射了一針。
字文燕立即滿臉駭色!
“哇操!你怎麼不兇了?老查某,你可真幸運哩!時隔二三十年,你是第一個享受‘安樂死’的人哩!”
説完,小心的將開關歸零。
突聽一陣衣衫破空聲音又從遠處傳來,郝南虎立即笑道:“哇操!老查某,你的救星來了!”
“哇操!你把眼睛睜大一點,仔細的瞧瞧少爺如何將這六個幼齒仔擺平,哈哈哈!”
説完,大步踏向廳前。
錢秋蓮立即小心的替錢香蓉護法。
果然不錯!
郝南虎剛走出大廳,那六名少女已經廳前,她們一見郝南虎含笑走了出來,不由一怔!
“哇操!你們這六人幼齒仔聽仔細啦!老查某親自坐鎮,你們可要全力以赴呀!
列陣吧!”
説完,將身子掠進院中。
敢情他想趁機試驗一下錢荷茹的陣式。
六名少女心知有異,齊聲叱喝一聲:“大膽!”
身子連閃,各就各位圍住郝南虎之後,立即出拳搶攻。
郝南虎使出身形躲閃着。
一盞茶時間過後,壓力越來越重,逼得郝南虎出掌相擊。
十招過後,郝南虎已搶居上風。
他立即哈哈笑道:“哇操!你們的手掌又嫩又細的!還是使劍吧!”
六女冷哼一聲,探腕取劍,拼命的搶攻着。
“哇操!老查某!看仔細啦!”
聲音未歇,功力倏提,身子連閃,雙手屈指連彈!
一陣“砰…”過後,六女清一色的被指風貫穿額頭,鮮血疾噴,莫名其妙的“隔屁”了。
郝南虎哈哈一笑,重又走回廳中。
此時,錢香蓉又功力全復,只見她喚聲:“虎弟!”立即撲人郝南虎的懷中,淚水情不自禁的簌簌直流。
郝南虎大破陣式,心中大喜,加上美女自動投懷送抱。
心中一蕩,立即摟着她熱吻起來啦!
錢香蓉又驚訝又羞,立即輕輕的掙扎着。
郝南虎吻個過癮之後,哈哈笑道:“老查某!你聽過‘小別勝新新婚’吧?
少爺失陪了!哈哈!“説完,摟着錢香蓉走向房間。
錢秋蓮微微一笑,仔細的點了那六名少女的死穴之後,熄去廳中的燭火,坐在椅上“候補上陣”!
錢香蓉回房之後,低聲問道:“虎弟,你真的要呀?”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姐,你不想嗎?”
錢香蓉低啐一聲,立即轉身寬衣解帶。
片刻之後,二人已經光溜溜的在牀上摟吻了!
錢香蓉歷劫餘生,加上相思情緒,激情的摟吻着。
郝南虎好久沒有“交貨”,當然急於瘋一場了!
一拍兩合,激戰立起!
“蓉姐,那個老查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在五天前,幫主帶她及那六位少女來此,宣佈她為副幫主,降我為護法之後,立即離去。”
“哇操!錢荷茹這個魔女真的是快要步上黃泉道了,居然引狼人室,差點害了我的好蓉姐!”
説完,用力的連頂數下。
錢香蓉受用的連喔數聲,道:“虎弟,姑奶奶以後再也不與你分離了,即使是分離一分一秒也不願意!”
“哇操!那我怎麼上一號呢?”
“呸!人家跟你談正經的,你卻扯蛋!”
説完,用力的將臀部一陣急旋。
“過癮!過癮!蓉姐,你什麼時候發明這一招的?”
“呸!小聲點啦!”“好!好!我小聲點!待會,你也要小聲點!知道嗎?”
説完,強棒出擊,頻頻全壘打!
錢香蓉連換百餘招之後,情不自禁的大聲喊叫了!“哇操!小聲!小聲一點啦!”
“不……管啦……人家不管啦!”“好!好!你不管,我也不管了!”
説完,拔槍翻身回落在牀旁。
錢香蓉正在欲仙欲死,一見他突然“罷工”,立即起身撲了過來,口中直道:
“虎弟,你不能這樣啦!”“哇操!我要自力救濟!我要走上街頭,唔……”
他尚未説完,錢香蓉已經吻住他,而且貼在他的身上,下身一陣亂插,卻丟三拉四的,無法順利人洞。
郝南虎見狀,不忍再度逗她,立即再度上陣。
錢香蓉樂得眉開眼笑,早把世俗的矯揉造作,淑文氣質甩到三十三天外以及汪洋大海去了她不停地發泄着。
一直到泄得全身無力才滿意的攤開四肢!郝南虎嘆了一聲,遭:“姐。吃飽沒?”
“呸……去你……的……”“哇操!蓉姐,你可真現實哩!”
説完,再度橫衝直撞起來。
“啊……秋蓮……快……你快來呀!”“哇操!叫皇上來,也是一樣啦!快認罪!”
錢秋蓮在房外格格一笑,道:“虎弟,放了蓉姐吧!”“不行!除非她投降!”
“我……我失言……行了吧……。”“哈哈!這才差不多!乖!休息一下吧!”
半晌之後,戰火再度在鄰居燃起了!
此時,遠在四川東部唐家堡也是烽火待燃,所不同的是百餘名店門高手與三四百名開心幫高手對峙。
三十六輛高理雙騎馬車整齊劃一的停在唐家堡寬廣的堡前五十餘丈外。每輛車前各有一名壯漢這些壯漢雖是一身車伕打扮,卻是精神抖擻,各有一身武功。
他們正是二十二名苗疆高手及十四名黑道高手。
錢荷茹端坐在一張豪華藤椅上面,右邊站着哈本元,左邊站着一名神色陰森的中年人,他正是殺師逆上的黑豹尊者。
另外十九名頂尖高手並列在錢荷茹的椅後。
三百六十名勁衣少女各背二尺長劍,六人一組井然有序的排列在那十九名頂尖高手的後面。
在錢荷茹對面十餘丈外凝立一名身着黑色長袍年逾八旬的老者。
瞧他一身瘦高的身材,筆直的腰幹,一雙壽眉其白似雪,雙眉之下,那雙深深陷下的眸子,眨動之間,精光四射。
此人是唐門老當家唐龍。
在他的身後,肅立着老、中、青、男男女女五百餘名一身黑衣勁服的人羣,瞧他們的神色,似乎也意識到血腥即將沾染唐門了。
打從如雷的馬車聲音在堡前停止,雙方列陣對峙至今已逾半個時辰,可是卻沒有傳出一聲人話!
就是那七十二匹馬也不敢亂嘶!
沉悶的氣息壓得雙方心裏沉甸甸的!
突聽一串銀鈴般的嬌脆聲音自錢荷茹的口中傳了出來。
唐門之眾人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那知,她那笑聲好似一隻毛刷一般,輕柔的刷着每個人的心房。
半晌之後,已經有二十餘名年青人呼吸急促了!
唐龍壽眉一蹙,震聲喝道:“住口!”
“格格!稱霸江湖二百餘年的唐門也不過如此而已!可笑呀!可笑!”
倏聽一聲暴叱:“魔女,休胡言!”
唐龍沉聲道:“唐忠!你住口!”
“格格!唐忠,果然忠心耿耿!”
唐忠,你別不服氣,康門素以暗器稱雄,大凡練過暗器的人皆知神凝氣沉,心活手快之理!
“本幫主方才隨意的笑幾聲,立即有十餘名小兄弟沉不住氣了,這那配稱為暗器高手呢?”
説完,再度格格連笑着!
唐忠身為唐龍之次子,聞言之後,立即疾閃而出。暴聲喝道:“魔女,你敢試試唐某的暗器手法嗎?”
“格格!你配本幫主出手嗎?車護法!”
“屬下在!”
“唰!”一聲,一名中年人立即閃到錢荷茹的身前躬身行禮。
“車護法,陪唐忠玩玩吧!”
“是!”
聲音方歇,車姓中年人已經轉身大步行向唐忠。
唐忠平伸右指,沉聲道:“朋友,小心啦!”
眾人一見唐忠掌心空無一物,不由一怔!
倏見他右掌一翻,金光追風,三粒小金丸似閃電股疾射向車姓中年人的額頭頸項以及心口。
車姓中年人雙肩一聳,袍袖一拂,那三道光芒立即斜飛而出,繞個半弧之後,徑射向唐忠。
唐忠冷哼一聲,右掌一揚,準備收回金丸。
倏聽他慘叫一聲,立即仰摔在地。
唐龍右手一招,收回那三粒小金丸,雙目精光暴閃,失聲叫道:“流星丸!
你姓車,啊!你是…“車姓中年人沉喝一聲:”住口!“近身走到錢荷茹的身前,躬身一紮之後,徑自飄回原位。
唐忠滿面浴血,兩側太陽穴各有個小小的血洞,不知被何物所傷,不由令唐門高手內心一沉。
“格格!怎麼樣?”
唐龍忍住心中的悲憤及恐懼沉聲道:“錢幫主,敝門與貴幫素無過節,今夜此舉,究系何意?”
“格格!血洗唐門,殺雞敬猴!”“住口!”之後,立即又有三名中年人掠了出來。
“格格!聽説唐門劍法不遜於暗器手法,三位莫非想揚揚威?好吧!六號,你們就陪陪他們三人吧!”
站在右側第二列的六名少女齊聲一聲:“是!”立即仗劍掠了出來,而且迅速的圍住那三名中年人。
那三名中年人一見這六名少女年紀輕輕,功力中等,心中一寬,探腕取劍之後,各依三才方位而立。
突聽一聲脆喝:“開心!”
接着是一陣脆喝:“殺!”
六位少女立即圍着三名中年人疾繞起來。
剎那間,立即變成一團大紅霧。
三位中年人心知再也拖延不得,立即仗劍疾攻而出。
一刺落空之後,三人心神大駭,急忙使出全力攻擊。
六名少女各依方位綿綿不絕搶攻,身於不住的飄閃着。
盞茶時間之後,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腹中一劍,悶哼出聲了。
暴喝過後,立即有八名唐門高手疾撲而出。
“格格,十三號,十九號,看你們的啦!”
紅影翻閃之中,八除以二,等於四,那八名大漢立即兩座劍陣分隔,而且迅速陷入險境。
唐龍見狀,右手一揚,制止其餘之人,同時仰天大笑!
笑聲未歇,場中的劇鬥立即起了變化十八名紅在少女不紅而同的摔倒地,迅即斃命!
通體發黑,分明身中劇毒而亡。
那十一名唐門高手身形毫不停頓的疾撲向錢荷茹,雙手連揚之間,一蓬蓬的毒沙疾射而去。
“格格!一八一,看你們的啦!”
站在錢荷茹兩側的哈本元及黑豹尊者齊喝一聲,雙掌連揮,狂風疾奔之下已將那些毒沙震飛向那十一人。
那十一人正在躲閃之際,一批八十名紅衣少女似潮水般,分別疾撲向那十一人及唐門高手們。
一粒粒紅色藥丸似冰雹地疾射而去。
被震碎或落地之後,一蓬蓬的紅煙立即爆散而開。
似原子彈腦炸,又似水球炸開,迅即籠罩住唐門高手們,立即傳來一陣摔倒聲音及淒厲慘叫聲音。
唐龍雙掌連揮,暴喝道:“退!”身於疾射向堡門。
數十粒毒丸卻快他們一步在堡門四周爆開,立即又有十餘人慘呼倒地,逼得唐龍朝堡牆上射去。
紅影再現,六粒毒丸已經擊中他的身子,只聽他慘叫一聲,雙臂一陣揮動,身子疾旋而落。
立即有十餘名得意忘形的紅衣少女中了暗器,慘叫倒地。
錢荷茹見狀,再也笑不出來了,只聽她沉聲道聲:“殺!”
哈本元、黑豹尊者以及屬下九名頂尖高手,已經撲人堡中。
堡中立即傳出一陣陣慘嚎聲音。
一個時辰之後,熊熊大火自堡中四周沖天而起。
堡門之外除了一片屍水及枯骨以外,赫然豎立一面書有“開心幫”三個大字的血紅旗!——
雙魚夢幻曲